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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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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窃喜能找到这样的夫君,对于自己未来的夫君,她心里也有过标准,无论如何,绝不是徐灿哪一种,所以当程破敌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儿戏般的给她找了一个夫婿之后。

    她甚至理都不曾理过徐灿,非但如此,还不时的对徐灿冷眼冷语,其实无外乎也就是希望徐灿知难而退。

    可是他并没有,渐渐的,程灵绮也习惯了徐灿的存在,只是她不曾也不会去了解过徐灿。

    可是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她自己都有点惊骇,她逐渐的发现徐灿的不同,直到今晚,她芳心终于彻底被徐灿征服,这是一种气势上的征服。

    她望着徐灿,良久之后才笑道:“你这副画可以送给我么?”

    徐灿本以为她会责怪自己一番,所以才会开口调侃了程灵绮,为的就是不让氛围搞僵,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程灵绮竟然会说这句话。

    他愣了片刻后道:“自然可以。”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这是在说我么?”她问道。

    “嗯。”徐灿点了点头,“你喝点水,你太虚弱了。”

    提起这个,程灵绮突然想起什么,她道:“我睡了多久?”

    徐灿将指了指外面的窗子,“一整天了,白天到黑夜。”

    “额……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有事……”

    “事情需要解决,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身子要紧,你这么下去之后只会得不偿失的,我听了赵少爷说的一些情况之后,试着给你写了一点东西。”徐灿指了指案几,“你应该看了一点了吧。”

    “这真的是你写的?”程灵绮终究还是不肯相信,当这些话说出口之后,又敏感的意识到了不妥,急忙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嗯,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于家走一趟好了。”徐灿笑道,“大富人家出门总要带个小厮不是?”

    “去,你少腌臜我。”程灵绮臭骂一句,只是现在,她的心再也不像前两天那么凌乱了,就好像有了些许倚靠。

    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但是终于有了一点底气,徐灿写的有些字她看不懂,便坐在案几前将那些晦涩或者半边字都询问了一番。

    当徐灿将这些字告诉她之后,她豁然开朗,他的这些算计真的是一环接着一环,甚至考虑到所有失败之后的解决方案。

    她疑惑的问道:“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当过一段时间的兵,做过一段时间的杂役。”这些都是他前世的经历,所以到也没有撒谎。

    只是程灵绮说什么也不相信,她还以为徐灿不想回忆过去,所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不过她倒是可以肯定,徐灿有些过去肯定是不想回忆。

    不过无论如何,今夜程灵绮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告别徐灿回到内府秀楼之后,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眠。

    或许是白天睡了一整天的缘故,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这杂乱的秀发,突然有些无措,一整日都是这么对着她的,丢死人了。

    于是大半夜的,她在秀楼内,对着镜子在整理自己的秀发。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能以常理踱之,她们心思细腻的自己都觉得害怕。

    片刻后,她便开始想入非非,脑海中大都是关于徐灿的,她现在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甚至有些许自责。

    一夜辗转反侧,断断续续的睡了一段时辰,第二日一早便起了,在镜子前梳洗了很长一段时间。

    一番精心打扮之后,她便来到了竹园,她来的很早,以为徐灿此刻应该是在休息,所以步伐也是放轻了。

    可是推开院门,却见徐灿正在对着木桩练拳,她很少这个时候来竹园,所以对徐灿的作息到也不怎么清楚,此刻见到那奇特的木桩,一时间也觉得稀奇。

    她坐在石桌子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之后,又给徐灿倒了一杯。

    片刻后,徐灿才汗流浃背的来到她的面前,她看了一眼那斟满茶水的杯子,很自然的一饮而尽。

    自己这个娘子,好像也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嘛。

    “我们出去吃点早点吧。”程灵绮道。

    “哦,不过先说好,你请客。”徐灿道,“我是一个穷人。”

    “少在这里装穷,来程府前你不是还赚了五千两?”程灵绮似笑非笑的对徐灿道。

    看她那笃定的样子,想必也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徐灿到也没反驳什么。

    “怎么?承认了?”程灵绮道:“你这人心眼太多,人家都巴不得进程府为婿,倒是你,竟然还能在这上面打捞一笔,你还不得请我吃点?要知道你可是沾着我的光,才赚到五千两,我没有找你分红,算是好的了。”

    “额,你这是强盗逻辑,好吧,请就请吧。”徐灿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能和女人讲理,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等出了程府,程灵绮才道:“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她今天穿了一席淡红荷花裙,她身材本就高挑,这种连衣穿法,更加的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又加上她今天刻意的精心打扮,自然很是吸引人。

    徐灿看她也实属正常,他笑道:“我以为你在看我,所以出于礼貌,我也就回看了。”

    “无耻。”程灵绮呸道。

    深秋的天气,已经开始能感受到逼人的寒气,现在天色还早,偶尔能听到一阵鸡鸣和几声狗吠。

    他带着程灵绮缓缓的走过相思桥。

    她已经好久没有欣赏过巴陵的美景,蓝天、白云、小河、拱桥、过往的船只、三三两两的河边洗衣少女。

    这就是巴陵的清晨,那么的干净,那么的宁静。

    徐灿仿佛看出程灵绮的心思,他道:“是不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程灵绮点了点头,“六岁那年,我母亲过世了,被犬狄人凌辱之后自杀的,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边关,也就是那之后,父亲便辞官来到了巴陵。九岁的时候我开始学习做生意,父亲只是带我做了三年,之后所有的家业都是我一人在打理,那个时候商铺还很少。七年的时间,程家渐渐的在巴陵站住了脚,虽然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父亲的帮忙,可是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多么不容易。”

    “人生有多少个七年。”她陷入了回忆,眼中开始湿润起来。

    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甚至是程破敌,她也从来不敢透露出内心。

    她一直都是学着坚强,学着消化,多少个夜晚,她暗自哭泣,可是第二日,她依旧成了那个坚强的程灵绮,面对所有的商业老狐狸,她每日都在勾心斗角的周旋,那样的日子太累了。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安宁的欣赏过一早的巴陵。

    她已经适应了那样的日子。可是并不代表她不向往这样的日子。

    而徐灿也很识趣的在相思桥上驻足,安静的听着程灵绮絮絮叨叨,甚至没有逻辑的话。

    这丫头肩负的压力有点大,这样也算是一种释放吧,想不到她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其实程灵绮不了解徐灿,但徐灿又何尝了解过程灵绮呢?

    这些话她其实不想听,前面的感情基础越弱,以后才更好诀别。可是现在好像已经由不得他了。

    他心中已经开始有些隐隐的担忧了。

第九十六章 种子() 
巴陵的早市在徐灿和程灵绮谈话中不知不觉的开启了,临河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街肆边也开始腾腾的冒着白气,各种小吃早点铺子也已经开张。

    徐灿本想带着程灵绮到李红拂的小铺,可不知为何,却没有开门,两人便在街肆边随便吃了一点。

    徐灿吃的很不讲究,左手拿着油条又手端着白粥,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反观程灵绮就雅观了许多,等徐灿将食物消灭殆尽的时候,她才刚刚动嘴。

    或是受到徐灿的影响,这些平日里她看都不看一眼的食品,此刻竟然变的那么可口。

    早餐终究是吃不了多少,徐灿丢了几个铜板,两人便径直朝于府走去。

    府上门童进府通报一番之后,便盛情的前来邀请,他身后于仲谦也兴致冲冲的走了出来,当他见到徐灿之后,愣了几秒,然后又恢复了常态。

    他带着程灵绮直奔中堂。一路上徐灿也没少观摩于家,院子不是很大,可是布置的却很精心,处处都能看出别具一格的风味来。

    小院带着一丝古朴,各种盆栽价值都不菲,路上大理石铺成的小道也显得很是别致,和平常宅院一样,府上也设计了假山假水。

    这是一个有文化底蕴的家族,单是这些布置,便能看出一二,这绝不是暴发户可以比拟的。

    来到中堂前,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笑容,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见到程灵绮很是热情,“程侄女来了。”

    他见程灵绮身旁还跟着一人,便笑呵呵的问道:“这位是?”

    这才是商场老狐狸,他一眼就能看出徐灿和程灵绮的关系不简单,所以也没有将其当成下人来看,那样未免会得罪人。

    程灵绮也含笑的介绍道:“这是小女的夫君。”

    于绣捋了捋那稀薄的胡子,双目紧眯,打量了一番笑道:“果然少年英才,早就听说巴陵出了一个比鸿儒还要高明的才子,可惜中秋那晚老夫在杭州,不能目睹徐公子的才学,可惜了可惜了!”

    他露出一副可惜的样子,像是真的欣赏徐灿一般。

    不过徐灿也早就看出这老不死的把戏,这人看上去年岁不大,不过到底是经历了年月的,已经快活成人精了。

    你儿子和老子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竟然还能当着于仲谦的面夸赞自己,这老不死的城府倒是很深。

    这种笑里藏刀的老家伙,徐灿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

    想到程灵绮每日都要应对这些人,他一时间到也挺同情程灵绮的。

    虚伪了一番,便让程灵绮和徐灿坐下,他并没有因为徐灿是赘婿的身份而对徐灿露出任何态度上的高傲,指着二人案几上的茶壶道:“这可都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平日老夫可都舍不得喝。”

    “呵呵,那小女到有几分薄面,就尝尝世伯的雨前了,一会可千万不要向小女收钱啊,侄女最近可是穷的很。”程灵绮也是笑着和这老东西揉起了太极。

    “你这说的,你程侄女说穷,那巴陵就没富人咯,呵呵,喝茶喝茶!”他说着,自己吹了一口气,便当先喝了起来。

    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他久居上位的姿态,虽然言语上并不曾对徐灿有什么攻击,可是这种气势,却处处像是在给徐灿下马威一般。

    徐灿到也不客气,抿了一口,然后茶水在最终咕咕作响,然后才一口气咽下。

    程灵绮狠狠的瞪了一眼徐灿,平日在家这么无形象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来于家还丢人现眼,这接下来事情还怎么谈,就这么一个举动,就被对方给压制住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只要在敌人面前,稍稍露出一点破绽,那就输了。

    谈话也是一般,尤其是这种场合,你只要暴漏出一点,对方便能看出你的深浅,那于绣只是看了看徐灿,并没有说什么。

    他可以不说话,程灵绮却不行,她道:“抱歉抱歉,我夫君平日家中这么喝茶喝惯了,世伯莫要介意。”

    “大好的雨前就这么被浪费了,真不值当。”于仲谦由于父亲在面前,这说话已经够克制了。

    于绣不悦道:“谦儿,你怎么说话的?快点道歉!”

    对于这对假惺惺的父子上演这处戏,徐灿嫌弃的不能在嫌弃了,他摆手道:“不怪不怪,于兄不懂也是正常的,何须道歉。”

    他这话倒是将众人说懵了,估计现在大伙都将徐灿当成缺心眼了。

    徐灿怎会不知这些人的想法,他解释道:“其实喝茶是一种艺术,有一门学问便叫品茗,于世伯应该懂的。”

    品茗?还真不懂!可是现在也不能真的说出不懂,不然适才吹出的牛逼,现在可就被打的粉碎了。

    这个时候徐灿也不可能让于绣下不来台,他道:“这品茗之法,可不是简单的将茶水倒入嘴里便可,想必于世伯这茶是第二泡了吧?”

    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俗,什么第一炮第而炮的,大半天这淫言荡语就这么说出来好么?

    徐灿早就看出这老家伙的软肋,原来也是个不懂茶文化和老子硬装逼的家伙,他道:“于世伯懂茶,这茶水新泡的是不能喝的,这个想必也是知晓的,所以沸水煮过茶具,第一泡通常倒出,第二泡才正是开始,当茶入嘴,不能一饮而尽,而应在嘴中逗留,让茶香逐渐在喉咙游走,喉咙与舌之间与茶水交相辉映,如叮咚泉水细流,此后下咽,方可品味上好茶香。”

    “《神农本草经》言,日遇七十二毒,得茶可解。可以看出茶对人是有极大好处的。雨前产自江南,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谷雨之前的芽尖,是龙井中的极品,价格昂贵不菲,可以说一芽一金!”

    这些也都是徐灿凭借着后世一些模糊的记忆说的,具体对与不对他不敢保证,不过忽悠这老家伙足够了。

    于绣笑道:“想不到徐才子竟然对茶文化也颇有一番研究,不错,后生可畏啊!”

    他说完之后,便学着徐灿的样子,吸溜了一口,在嘴中也发出一些声响,不过那声音太过难听。

    但效果是有的,这样品味之后,果真有丝丝茶香萦绕于口,看来这小子到是没有瞎吹牛。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本来还想借此来打压一下程家的气势,可谁知竟然冒出个真的懂茶之人。

    他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问道:“侄女这次来可还是为了那染料之事?”

    程灵绮点了点头,将茶壶搁下,然后道:“世伯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生意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要脸!

    这二人表面上都对对方很恭敬,有说有笑,背后估计两家的十八代祖宗早已经死翘翘了。

    即便有些事情都已经透明化了,可他们对那些透明的东西都保持着绝对的默契只字不提。

    于绣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侄女啊,不是世伯不想帮你,说实话,杭州那边有位客户,不知什么缘由,前些日子定了很大量的染料,我们做生意的你也知道,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五倍的价格卖给你,我转手在五倍的价格赔出去,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赚啊!”

    他继续道:“说实话,这还是看在侄女你的份上,不然我怎么也要抽点成在里面。”

    无耻!程灵绮肺都要气炸了,这老家伙几天来都咬死了这个借口,她明知道是假的,也没办法说什么。

    然后他有一副老好人的样子道:“哎,朝廷不晓得什么原因,怎么就突然需求这么多的布匹,真是太不巧啦。”

    “是啊!”徐灿也叹了口气,“这个时机真的赶上了,听说北边要打仗了,朝廷为了安抚羌人,这才会施以利益,不过这怕才是开始,北边马上要过冬了,国家对丝绸的需求量怕会越来越多。”

    于绣心中暗笑,果然是个读书人,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北方的冬天,你这些丝绸拿过去顶什么用?这些能御寒?

    “如果他们以丝绸过冬,这个仗就可以不用打了,早就冻死了!”于仲谦道。

    要什么来什么,幸好有这个猪头接话茬,徐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啊,那这样将不会在需求丝绸了……那棉花的需求应该大了起来吧?可是棉花在大周可普遍低于丝绸的价值的,而丝绸棉花的产业好像又是拔萝卜带泥的,幸好程家的丝绸业全部脱手了,不然这再过一两个月,朝廷在来一次突然袭击,程家可真是要垮了啊!”

    这些断断续续的信息能传入于绣的耳朵就已经足够了,他就是要种一点种子在于家的心里,也是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

    这些事程灵绮都是知道的,这一次的结果他们其实也早就知道了,最后二人不出意外的无功而返。

    出了程府,二人并没有失败的颓废感,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意味深长……

第九十七章 舆论() 
十月初三,立冬。

    悄无声息间,秋蝉的嘶鸣结束了,街肆上行人匆匆,寒风扑面而至。

    寒冬将至,并没有让热闹的临河街变的萧索,取而代之却是更加的喧嚣,咋一看,好像并不像以前那慢节奏的城市巴陵。

    茶余饭后,这些街民无不是在讨论最近一件很有趣的事,这是一个关于苗族英雄的故事,据说不久前苗人寨出了一位抗胡英雄,那人有扛鼎之力,以一己之力生生破了犬狄十万部队。

    当然,这个可能有些夸张,其实哪个朝代都一样,越是夸张,就越有话题,放出这些消息的人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他们在操纵舆论。

    非但如此,他们将苗族的发展历史中一个转折的事也打入了大周的市场,这个转折就是苗人间的内乱。

    据说就是那一场恐怖的内乱,让部分心怀鬼胎的苗人和苗人寨里的苗民彻底分离。就是那一场内乱,差点将毁了整个苗族。

    部分苗人寨里的叛徒独立之后隐居在巴蜀一带,他们笼络了大周所有的反叛势力,建立了一个叫莲花舵的组织,这个组织无恶不作,所有关于其打家劫舍的历史都一一被翻了出来,非但如此,每一次作恶的地点和时间都能准确的说出。

    两相对比之后,立刻将朝廷推向风口浪尖。

    可能你会觉得奇怪,苗人间的争斗,为什么会牵扯到朝廷?

    这和最近即将被押解进京斩首的苗人寨寨主脱不了干系。这个鹿寨主据说就是那抗胡英雄的后代,朝廷是非不分,真正那些作乱的苗人没有抓到,而好人却被抓去做替死鬼。

    这个朝代的民众已经有了很大的言论自由权,所有不利朝廷的言论很快的在大周各地散布开来。

    与此同时,朝廷大朝会上,也是在讨论这一次有关鹿七星的舆论。

    大致可以分为两派,其一是主张放了鹿七星恢复朝廷形象。其二就是坚决斩首鹿七星,不能毁坏朝廷形象。

    咋一听感觉有些矛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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