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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常说,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吧?
套用这句话来说就是,邢雅思没有见识过巫术这种邪魔外道,可她却从书上看到过一些故事情节,尤其是那些后宫类的。
那些争权夺名的后宫嫔妃,要是恨某个得皇帝宠爱的妃子,就会暗地里搞个小木人,写上她的名字,用针扎小木人的脑袋,或者心口,来诅咒某个妃子。
以前邢雅思看到此类的故事情节时,还都是嗤之以鼻的。
她才不信这样做会管用,顶多也就是一种恨极了某人、幻想去折磨人家的精神安慰罢了。
如果真管用的话,大清被八国联军入侵时,慈禧太后为什么不找些此道高人,用这种方式把那些强盗给搞死呢?
邢雅思不信用针扎这个小木人,就能给某人造成痛苦。
但她却信这个小木人的主人,肯定是恨死了唐鹏,要不然也不会搞个这么幼稚的东西,来暗中诅咒他了。
其实,不管是小木人能不能起到它的作用,还是仇恨唐鹏的那个人是谁,邢雅思都不是很关心。
她最在意的是:唐鹏,是不是真的活着!
前些天,邢雅思在去陵园的那个晚上,黑牙和爱丽斯,都曾经告诉她说,唐鹏并没有死。
她却不信——因为她所遭遇的那一切,以及花错等人的证实,都已经让她以为唐鹏死了。
爱丽斯俩人说唐鹏没死,只是看到太过痛苦,才那样安慰她罢了。
唐鹏已经死了,不管谁说他还活着,都被邢雅思当做是一种安慰——她的潜意识中,已经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哪怕是有一天她亲眼看到唐鹏,也会以为那是一场梦。
难道这一切,真是一场梦吗?
可是,我怎么可能在鸭绿江畔看到他的背影,又在这大饭店内捡到这个写有他名字的小木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鹏究竟是死了,还是仍然活着?
谁能告诉我,谁能!?
邢雅思却想,头越疼,也更加迷茫。
她开始怀疑自己目前在做梦,于是因银针扎了下手指。
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鲜红的血,从葱白一样的手指肚上冒出,汇集成一个血珠,在日光下闪着生命的色彩。
“我没有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有人在用小木人诅咒唐鹏。”
邢雅思伸长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上唇,喃喃的说:“难道他真没有死?要不别人为什么诅咒他?难道——我以前所经历的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目地就是为了让我陷入连自己都不信的精神折磨中?”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又在哪儿,又是谁在诅咒你?嗯,不管谁在诅咒你,都算是替我出了口气。现在,那个丢掉小木人的人,可能已经玩腻了这个游戏,那就让我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吧,不管你有没有死,我都,恨你。”
邢雅思说着,捏着银针,在小木人的脑袋上刺了一下。
说实在的,邢雅思在用针扎小木人脑袋时,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真怕这一阵扎下去后,小木人会忽然活了,然后抱着头哭着喊疼!
不过,邢雅思一针扎下去后,小木人却没有丝毫动静,小巧精致的脸上,仍是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呵呵,我真傻了,这就是一个小木人嘛,它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扎它,就知道疼呢?”
邢雅思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捏起银针,再次扎了下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扎一个小木人,邢雅思却仿佛看到唐鹏抱着脑袋的在打滚。
“哼,知道疼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求饶?让我放过你?No,我还没有玩够呢,我扎,我扎,我扎、扎扎!”
表面清纯高傲的邢雅思,捏着银针,连续在小木人脑袋上扎了最少十七八次后,才索然无味的住了手,随手把它放进了自己小包中。
她自己也知道,刚才的做法太幼稚了,可心中的确感到舒服了很多。
“哼哼,以后没事睡不着时,我就拿出它来扎两下。”
得意的哼哼了两声,邢雅思把包仍在了一旁,双手按在床沿上游荡着双脚,强迫自己考虑接下来的工作。
邢雅思这次来北朝,就是要把光谷铁矿的合作权拿到手。
她也知道,长天企业的贺狼烟,已经东城制药的易南山,都是这样想法的。
大家大老远的来了,兴师动众的,总不是来游玩的吧,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全力争取的。
就在邢雅思凝眉思考接下来的工作部属时,套间的房门开了,爱丽斯从外面走了进来:“邢总,今晚八点半我们要去光州市政府开会,您看还有什么该准备的工作吗?”
邢雅思摇了摇头:“不用了,今晚只是单纯的见面会,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对了,知道今晚北朝政府方面会有谁出席会议吗?”
“刘大使说,只能确定光州主要官员到场,但不排除有大人物出席会议的可能,因为北朝最高首长就在光州的。”
爱丽斯回答。
邢雅思也没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哦字。
看到邢总并没有啥要求后,爱丽斯替她端来了一杯咖啡,正要出去时忽然说:“哦,对了,我刚才去外面闲逛回来时,看到很多人就急匆匆的上了二楼。当时我随口问了一句,一个女侍者告诉我说,三楼有两个客人忽然头疼,昏倒了,其中一个就是单可卿,另外一个却是、是她身边的工作人员。”
“哦?”
邢雅思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他们怎么会忽然头疼呢?”
爱丽斯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隐疾犯了吧。”
“嗯,也不管咱们什么事。”
邢雅思耸耸肩,又开始考虑工作。
爱丽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
爱丽斯在来邢雅思房间时,已经和酒店服务人员去过三楼了,一眼就看到了唐鹏。
她真没想到,唐鹏竟然真来到了北朝,怪不得邢雅思在江边时,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很想把唐鹏就在三楼的消息告诉邢雅思,可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没说。
也许,让女王阁下自己亲眼看到唐鹏,才是最正确的。
……
刚看到单可卿一头栽倒在地上后,阿道夫还以为他恶心人的功夫原来这样牛比。
但当唐鹏也忽然抱着脑袋,僵尸般的向后摔在地上后,阿道夫这才真正的大吃一惊:“吓,哥们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万敌,你咋没事呢?”
相比起阿道夫来说,薛万敌算是一个沉稳的,在唐鹏刚摔倒,就从他脸色忽地苍白、紧咬牙关冷汗直冒中看出,这厮绝不是装的了,连忙蹲身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低声喝道:“唐鹏,你怎么了你?”
唐鹏还没有说什么,薛万敌俩人就听到远处的单可卿,忽然发出一声无比痛苦的尖叫,在地毯上抱着脑袋开始打滚。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
阿道夫一愣,随即飞快的跑到了单可卿面前喊道:“喂,喂喂,你怎么了你!?”
“啊——啊!”
单可卿凄声喊叫着,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再也没有了丝毫玉女明星气质,俏脸也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带着诡异。
别看阿道夫表面不正经,可人家孩子心底还是很纯洁的,绝不会因为单可卿现在痛苦万状的样子,就趁机把人家抱在怀中,而是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跟随单可卿的那俩保镖,已经随马姐外出了。
躲在房间内聊天的陈思情等人,先是听到有人凄声惨叫,接着又听到阿道夫大喊来人,都呼啦啦的跑出了屋子。
505 心有灵犀一点通!()
陈思情等人急匆匆的冲出屋子,看到可卿姐姐在地上翻滚,边滚边凄声惨叫后,都吓傻了,竖在那儿纹丝不动。
“都看什么呢,快来人抓住她,要不然她就自残了!”
这时候,遭到一阵一阵剧痛的单可卿,已经滚到了走廊边上,开始拿脑袋撞墙了,阿道夫连忙抓住她肩膀,对陈思情等人大吼了一声。
陈思情她们这才如梦初醒,慌忙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抱住了单可卿。
平时温柔清纯如依人小鸟般的单可卿,在巨大痛苦折磨下,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陈思情等人根本拉不住她,反而纷纷尖叫着松手,连滚带爬的向后躲去。
原来,神志不清的单可卿,已经张开嘴巴,做小狗状——要咬人了。
“卧槽,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阿道夫情急之下,挥手一掌砍在了单可卿的后脖子上。
然后,世界清净了,单可卿昏了过去。
可就算她昏过去了,身子仍然在不停的抽x搐。
由此可见,她还在受着痛苦的折磨。
“你,赶快去下面喊酒店的人,让他们找医生,你,还有你,抱着她别乱动,但要预防她会伤了你们!”
事发突然下,阿道夫毫不客气的开始指派陈思情等人。
陈思情等人这时候都被吓傻了,没有谁说个不字,连忙按照阿道夫的指示去做。
难道这妞儿和唐鹏,都有羊癫疯这样的隐疾?
匆忙处理完单可卿后,阿道夫又飞快的跑到了唐鹏面前:“他怎么样了?”
薛万敌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唐鹏,看了眼单可卿那边说:“他一下子就昏过去了,不过我能明确感觉出,他就算是昏过去,好像也在遭受着某种痛苦的折磨——阿道夫,你现在,还信他没有换上不治之症的那些话吗?”
三个人在房间内打了一架后,唐鹏曾经万份自信的说,他患上不治之症的消息,只是他散发出的谣言,就是为了引出一些窥探他的仇家。
当时阿道夫俩人也信了,因为他们觉得唐鹏不会骗他们,大家都是好男x同,玩肥皂的高手,情真意切嘛。
可是现在,现实却狠狠抽了唐鹏一嘴巴:让你丫的再撒谎!
“现在只有傻瓜才会信他所说的那套。”
阿道夫苦笑一声,蹲了下来,伸手搭在唐鹏的脉门上,低声说:“万敌,你没感到很奇怪吗?”
薛万敌看向单可卿那边:“你是说,唐鹏鹅黄那个单可卿,会忽然同时发病的事情?”
感受着唐鹏脉门的紊乱,阿道夫点了点头:“对,他们两个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关系,竟然同时发病,而且脉象的紊乱程度是相同的,内息完全紊乱——唐鹏在发病后直接昏过去,这和他强健的身体素质有关。换句话说就是,身体越强健,这种病发作时的危害就越大,这才导致他直接昏厥。但单可卿那边就不行了,她才疼的满地打滚,希望撞昏自己,由此可见,她在被我打昏之前,应该是很清醒的。”
“还真是奇怪,难道他们两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薛万敌皱眉刚说到这儿,阿道夫忽然一抬手:“脉象,一下子平稳了,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唐鹏还没有醒来,陈思情已经带着酒店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尊贵的华夏客人,名扬宇内的美女明星,忽然在下榻大饭店当天下午,就莫明其妙的抽风——这的确让饭店方面大吃一惊,得到消息后,饭店最高负责人马上赶来了现场,准备派人立即上报上级领导,以及华夏驻北朝大使馆。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阿道夫和薛万敌刚把唐鹏抬上担架,他就醒来了。
唐鹏醒来后就翻身坐起,阿道夫连忙按住了他:“唐鹏,别动,我们先去当地医院检查一下,实在不行就回——咳,还是先去医院吧。”
自以为和单可卿结盟,就能控制住头疼的唐鹏,现在真是四大皆空了——特么的,害得老子白欢喜一场,结果该疼还是疼,疼的时间倒是更长了!
虽说是在昏迷中,可唐鹏也能感觉到,这次疼痛与前两次是完全不同的,就像女人生孩子之前有阵痛那样,那种让他欲x仙欲x死的疼痛感,最少得有十七八次。
正所谓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在确定自己被单可卿忽悠了后,唐鹏心中当然是愤怒异常。
可他绝不会因为头疼,愤怒,就被送到医院:北朝的医疗技术,压根就比不上华夏的301这种大医院。
至于回国,他更是不想:在还没有找到安心儿,调查出她老子是真是死亡原因时,他是绝不会回国的。
阿道夫也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在劝他回国时,话说了一半就闭嘴了。
“不用,让我下来,我没事的。”
唐鹏挥了挥手,从担架上跳了下来。
看到唐鹏拒绝去医院后,酒店负责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请他去屋里歇着,那边还有一个女病人需要照顾呢。
……
巨大的疼痛停止后,单可卿也幽幽醒了过来。
“可卿姐,你醒了啊,刚才可吓死我们了!”
看到单可卿醒来后,陈思情等人都非常欣喜。
“我、我没事。”
单可卿声音嘶哑的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在担架上,稍微一楞就要跳下来,吓得陈思情赶紧搀住了她:“可卿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不去医院,我没事的,我要回房休息。”
单可卿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固执的下了担架。
酒店工作人员真没想到,这两位尊贵的华夏客人在醒来后,竟然都拒绝去医院。
他们的接待宗旨,就是要达到客人们的满意,既然人家不愿意去了,也只好作罢。
陈思情下了担架后,根本没敢去看唐鹏那边,在陈思情的搀扶下走了两步时,却忽然低声说道:“我不希望这件事泄露出去,你们明白吗?”
陈思情等人,还有北朝人,楞了下都明白了过来:“请您(可卿姐)放心,我们肯定会守口如瓶的!”
单可卿做为华夏当前最炙手可热的清纯女星,当然会非常在乎自己形象的。
如果今天突然发病这件事泄露出去,那后果肯定是相当严重的——没有几个粉丝喜欢有羊癫疯的偶像吧?
看到众人用怜悯的眼神望着自己,单可卿就知道,他们不一定会给自己保守秘密。
但她现在已经精疲力竭,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儿还能再安排什么,只好在陈思情等人的帮助下,回到了自己房间内。
坐在沙发上后,单可卿不等别人说什么,就摆了摆手,哑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好的,那可卿姐你好好休息。”
陈思情等人也不敢说什么,互相使了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
可卿姐到底是怎么了,吓,还有唐鹏,他怎么也会昏过去呢——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陈思情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她哪儿知道,她的可卿姐现在最恨的就是她了:如果她没有冒冒失失的撞倒单可卿,小木人就不会丢失,小木人不丢失,单可卿就不会遭受那样大的痛苦。
当然了,就算是再痛恨陈思情,单可卿也不会把这一切说出来。
如果她说她那样疼是因为小木人的话,相信得到小木人的人,肯定会大喜过望,以此来要挟她。
所以,就算是疼死,小木人的秘密也不能说出来的,只能在暗中查找它的下落。
休息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单可卿的脸色才渐渐的好转,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内洗了个澡。
看着镜子中那个拥有长腿、翘臀、细腰、丰胸,修长的脖颈好像白天鹅一样的美人儿,单可卿苦笑了一声,想到了婶娘当年的忠告:你动用爱情蛊后,一旦失去小木人,为了免遭胁迫而被迫与某人同房后,那么你和那个男人,这辈子都只能成为对方的唯一!如果再和别的伴侣发生关系,身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
想到如果真找不回小木人,要想解除爱情蛊的反噬之苦,唯有做那个变x态的女人,而且终生只能守着他一个人,单可卿就情不自禁的呻x吟了起来:“唉——哟,我宁可疼死,也不会那样做,那样才是生不如死!”
话虽然这样说,但单可卿想到刚才那种滋味,缎子般的皮肤上,就攸地起了一层小疙瘩。
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从脚底板升起:她不知道下一刻疼痛,会什么时候来临,她只知道那个用针扎小木人的人,应该是觉得好玩才随意扎的,要不然绝不会接连扎那么多下——那人要是不停的扎下去,她和唐鹏俩人,都得活生生的疼死。
“该怎么办,才能找回那个小木人呢?我发誓,如果我找回那个小木人,我马上就把它烧了,从此之后再也不用爱情蛊来祸害任何人了!如有违抗,就让我成为那个变x态的女人好了!”
单可卿发了一个赌誓后,这才擦干身子,换上一身白色浴袍,头上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坐在沙发上,单可卿摸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接近五点了,再过两个多小时,就该去光州体育馆了。
《谢谢小北的打赏,祝大家假期愉快!》
506 连快死的人都骗!()
放下手机后,单可卿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疼痛、担心和害怕,让她忘记了唐鹏。
这次她和唐鹏忽然同时发病,那个家伙就算是一头猪,也应该不再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继而追问她为什么也会发病了。
“啊哟,我怎么会忘了这件事?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儿!”
想到这些后,单可卿心慌了,正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之夭夭时,房门却开了。
“马姐,你回来了,快,我有事要和你说!”
单可卿说完这句话后,木然愣在当场。
进来的人,不是马姐,而是她最怕见到的人,唐鹏。
……
阿道夫和薛万敌,跟着唐鹏进了房间后,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吸烟,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吸完第六颗香烟后,阿道夫才拍了拍唐鹏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唉,唐鹏,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说吧,你还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
唐鹏懒懒的扫了他一眼,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阿道夫咽了口吐沫:“能不能换个切实点的?比方你想吃顿满汉全席,你想睡几个俄罗斯妞儿,并著盘留下你伟岸的形象,再或者说——”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懒得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