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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可卿被吓了一大跳:“吓,不会吧!?”
“可卿姐姐,我可没有骗你啊,我是亲眼看到这些的!你想想呀,三个大男人躲在一间屋子里,衣衫不整的,有一个体恤都被撕裂了,这不是在那个啥,还能那个啥啊?唉,唐鹏还亲口和我说,说他不但是同、说他喜欢男人,还喜欢女人呢!”
为了减轻自己撞倒单可卿的愧疚感,陈思情说的更加详细了。
“吓,思情,你可别说了,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了!”
单可卿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后,才低声说:“思情,那晚在云霄阁会所时,你也看到唐鹏是什么样的人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陈思情呆了片刻,豁然省悟:“啊,我知道了,可卿姐你是说,他、他有可能会杀了我灭口,避免我给他泄露这丑事?”
单可卿也有些怕:“我可不敢保证。”
陈思情被吓坏了,连忙抓住单可卿的胳膊,颤声说:“可卿姐,我该怎么办,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你快点救救我!”
“别担心,等我想想办法。嗯,这样吧,你先回房间去,装做啥事也没有的样子,我找机会和他解释一下。”
单可卿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觉得还是有把握说服唐鹏的,毕竟现在他们俩是同盟关系。
不过,一想到唐鹏竟然是个男x同,单可卿就觉得有些恶心。
“好,好,那拜托您了,可卿姐,我马上回房,马上!”
陈思情再次给单可卿鞠了一躬,转身正要闪人时,却听她说:“咦,我的包包呢,包包哪儿去了?”
原来,刚才被陈思情撞倒在地上后,单可卿拎着的小包包,撒手飞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陈思情连忙趴在栏杆上,向下看去:“可卿姐,你的包在下面楼梯上,我去拿!”
单可卿也往下看去:果然,她的包包就在二楼的楼梯台阶上,不过因为没有拉上拉链,里面的钱包撒了出来。
陈思情飞快的跑下去,捡起包包和钱包,又四下里张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又别的东西落下后,才跑了回来:“可卿姐,您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他竟然是个男x同,真是恶心死了——胡思乱想的单可卿接过包包看了一眼,发现钱包、化妆盒和手机都在后,点了点头:“嗯,没缺少什么,我们走吧。”
单可卿和陈思情俩人,刚走向各自的房间内,在大厅外面打完电话的邢雅思,就走到了楼梯口。
刚才邢雅思打电话,是因为公司副总李洁向她汇报工作来着。
心事重重的邢雅思来到楼梯口,抬脚刚要迈上台阶,却愣了一下:“咦,这是什么东西?”
一楼走向地下一层的台阶上,躺着一个小小的木头人。
邢雅思捡了起来:木头人大约有火柴盒那么大,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制成的,表面看上去有些发乌,但雕刻技术很不错,有板有眼的很精致。
而且,在小木偶的脚下,还刺着一根银针。
邢雅思身价上亿,又是名门之后,自然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在捡到别人的东西后昧下不还。
更何况,这个小木人也不算啥宝贝,很可能是手机上的装饰品。
“还是把它交到前台吧,也许这小木人在别人心中有特殊的意义呢。”
邢雅思捏着小木人端详了片刻,发现它的头顶,好像有针扎的痕迹。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在手里抛了一下正要转身走向前台时,却又愣住了。
小木人的后背上,有两个用签字笔写着的汉字:唐鹏。
看这字迹,应该是刚写上不久,很新鲜的样子。
邢雅思倒没有在意这俩字是啥时候写上的,她只是望着‘唐鹏’这俩字,呆立当场,眼里浮上痛苦的迷茫。
……
正如阿道夫所说的那样,唐鹏患了不治之症的消息,在他们这些人中,根本不是啥秘密。
大家都很同情这孩子,希望他能一路走好——
不过让薛万敌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对唐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时,这家伙却打断了他的话:“谁说我会死?”
薛万敌一呆,喃喃的说:“我、我也不是想盼着你死。可这毕竟是事实。”
“如果我说,我死不了呢?”
唐鹏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一下屁股说:“如果我再告诉你们,我患了不治之症的消息,只是我放出去的风,我就是为了要躲在幕后,看看谁敢在我‘死后’敢谋取我产业,强抢我女人,然后再狠狠打击报复他呢?”
唐鹏这样一说,连阿道夫都有些迷糊了:“啊哈,我说唐鹏,你不会是撒谎吧?”
唐鹏反手脱下被扯烂了的体恤,随身仍在废纸篓内,淡淡的说:“我是不会死的,谁敢以为我死了就想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就会让他死,哪怕他老子是军委副主席。”
阿道夫傻乎乎看了薛万敌一眼,还是满脸不信:“真是这样?”
唐鹏懒得解释什么,只说:“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不会死的事儿传出去,我要让所有‘关心’我的那些人,以为我死了。唯有那样,我才能看清一些人。”
听唐鹏这样说后,阿道夫终于相信唐鹏不是在撒谎了,苦笑着看向薛万敌:“万敌,你怎么看?”
薛万敌紧紧抿了抿嘴角,沉声说:“唐鹏,我答应你,不会把这消息泄漏出去,甚至连我爸也瞒着。不过,我还是不能改变追求潘冬冬的初衷——”
唐鹏抬手打断他的话,冷笑着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行,看在你曾经保护过冬冬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追求她的机会,但你要是敢对她耍阴谋诡计,对她用强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薛万敌大喜:“好!请你放心,薛万敌光明磊落,绝不是那种无耻小人!”
“哈,矛盾终于圆满解决了,你们能各退一步,我很高兴嘛。咳,咳!”
看到唐鹏冷眼相视的样子后,阿道夫连忙改变了话题:“那个啥,私事办完了,咱们是不是该谈公事了?唐鹏,薛副主席曾经告诉我说,你在这边有卧底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进行?”
阿道夫所说的卧底,无非是追随安心儿回到北朝的唐大六人。
不过让唐鹏感到不安的是,他们兄妹六人回到北朝后,却向安心儿那样杳无音讯了,根本联系不上。
出现这种意外情况,只能用两个解释。
第一,他们都已经身遭毒手了。
第二,他们被人控制了起来。
不管安心儿他们遇到了哪种情况,都让唐鹏很头疼,因为在以封闭而闻名世界的北朝,就连无孔不入美国CIA、华夏国安、俄罗斯联邦调查局特工,也只能打探到一些表面上的消息,根本不可能渗入更深。
唐鹏把烟头掐灭,摇了摇头:“我那些卧底,都已经没讯息了。”
“这下可麻烦了。”
阿道夫皱起眉头时,薛万敌却说:“看来,要想查出安在鸿被杀的真相,只能想方设法接近那个人了。”
唐鹏和阿道夫对望了一眼,齐声说道:“宋慧乔?”
503 小木人不见了!()
“可卿,根据今天的日程安排,我们会在傍晚七点左右,赶往光州体育馆适应场地。”
单可卿走进房间时,她的经纪人马姐,正在查看日程工作安排表:“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北朝光州市长将前来慰问我们,时间大约是半小时左右,为了表示北朝的诚意,他们还有可能会逗留片刻,观看我们的彩排表演。据我所知,明晚和我们一起同台演出的单位,是北朝国家歌舞团,前来观看演出,大部分是驻扎当地的边防军。其间也不排除北朝首长会出现的可能,听说他们目前就在光州。”
“嗯,我知道了,咱们不管谁来观看演出,只需尽可能的发挥水平就可以了。”
单可卿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抬手捂着嘴说打了个哈欠:“马姐,我先休息会儿了。”
“好的,你休息吧,我去找他们接待人员,仔细协商一下演出的诸事。”
马姐说着,拿起安排表,走出了房间。
正如单可卿所说的那样,她才不会在意谁会前来观看她的演出呢,她只要正常发挥自己水准,完成这次政治任务就可以了。
身为红遍整个东亚的大明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北朝首长在当地的确是牛皮拉轰的,但却不能影响外国人。
“陈思情没有胡说吧,嗯,看她惶恐的样子,应该不是胡说。可那个家伙,真是个男x同?”
单可卿拎着小包包,走进套间展开双臂,仰面躺在了大床上,喃喃自语。
想到竟然好不容易抱上的粗腿,竟然是个男x同,单可卿就觉得很恶心。
尤其是想到那人还曾经抱过她双腿——想到这儿后,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嗨,我管他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呢,只要他能对我又用就行。哼,他要是敢再对我非礼,我非得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了老半天后,单可卿才感觉好受了许多,翻身坐起抓过小包,阴险的笑了笑:“要不违背一下承诺,让那家伙受次痛苦,算是惩罚他的恶心人之举?”
单可卿要想惩罚唐鹏很简单,只需摸出那个小木人,用针在它脑袋上扎一下,那个家伙就会‘哎哟’一声大叫了。
“对,说什么也得惩罚他一下,就是现在!”
正所谓想到做到,单可卿决定要扎一下小木人,伸手摸向了包里。
得意而阴险的笑容,忽然凝固在了单可卿的俏脸上:怎么没有摸到那个小木人!?
单可卿大惊失色,连忙把小包翻过来,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
手机,钱包,化妆盒等物品都在,但独独缺少了单可卿最看重的小木人。
呆呆望着空荡荡的小包内,单可卿浑身涌起了一股子凉意,飞快的打开钱包——最后把床铺、衣橱等地方翻了个遍,才单膝跪在地上,四处搜寻。
几分钟后,单可卿双眼无神的蹲坐在了地毯上:小木人,竟然失踪了。
小木人,是单可卿唯一能控制唐鹏,让他乖乖听话的手段。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小木人不但能让唐鹏痛不欲生,对她也有着同样的效果!
因为小木人上,寄生着爱情蛊的雄体,如果有谁拿着银针扎小木人的脑袋,她这个蛊者的宿主,就会和唐鹏一样,在刹那间生不如死!
如果找不回小木人,要想解决这个难题,单可卿唯有和唐鹏发生那种关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但单可卿觉得,她宁可疼死,也不会和那个家伙发生那种关系,因为他竟然喜欢男人!
当然了,小木人的失踪,并不代表着得到它的人,会懂得怎么用它,也许会扔进垃圾箱,就此让它不见天日。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最好了。
可问题是,真是那样的话,单可卿也失去了控制唐鹏的东西。
所以,她必须得找回小木人!
小木人,你在哪儿!?
单可卿失魂落魄般的愣了半晌,忽然像弹簧那样的蹦起来,鞋子也来不及穿,光着白生生的小脚丫就向外跑。
她猛地想到,她在刚走上三楼走廊中时,被莽撞的陈思情给撞了一下,装着小木人的小包包飞到了二楼楼梯上。
当时单可卿听了陈思情的解释后,满脑子都是唐某人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包包内少了小木人。
“对,一定是陈思情没有给我捡起来,一定是这样!”
单可卿嘴里叨叨着,飞快的冲出了客房,直奔楼梯口而去。
她扶着楼梯快步跑下二楼时,恰好有几个酒店工作人员上来。
几个穿扮的好像白领般的女服务员,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孩子光着小脚丫跑下来后,都闪在了一旁,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单可卿根本不管这么多,风一样的冲到二楼,又冲下一楼,甚至去了地下一层——可却没有看到她最想看到的东西,台阶上干净的要命,就算是有个臭虫也没有。
“完了,完了,肯定是被别人捡走了。”
单可卿右手扶着楼梯,脸色有些发白,喃喃自语时,就听到背后有人用客气的声音问道:“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单可卿抬头转身,就看到两个酒店大堂前台女侍者,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脸带微笑。
“啊,我、我需要!”
单可卿急急的问道:“你们是饭店前台工作人员吧?嗯,是这样的,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这么大的小木人?”
单可卿比划着:“就是一个单纯的小木人,它是我、我母亲给我雕刻的,我一直带在身边当做护身符的,可没想到却丢失了。”
两个女侍者对望了一眼,用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啊,我们并没有见到,也没有人来前台上缴任何东西——”
不等人家说完,单可卿又急急的问:“那在这最近半小时内,有没有打扫过卫生呢?”
“没有。”
女侍者解释说:“我们的卫生都是傍晚六点半定点打扫——这位小姐,您别着急,如果我们的人捡到东西,他们肯定会上缴前台的,因为这是明文规定,没有谁敢违抗的。不过,如果是客人们捡到,那我们就不好说了。”
“肯定是被别人捡去了。”
单可卿咬了咬嘴唇,忽然眼睛一亮:“这儿应该有监控录像吧?”
如果有人从楼梯台阶上捡走小木人,从监控录像中就能看到的。
但让她几乎抓狂的是,俩服务生却摇了摇头:“友谊大饭店除了门口,和停车场内,其它地方都没有任何监控系统,这是为了确保外宾的隐私。”
“这么大个酒店,竟然没有监控系统。”
单可卿低低呻x吟一声,有气无力的问道:“那,今天有多少人下榻在酒店?”
“大概有五六百人吧,除了华夏贵宾占据的二三四五楼之外,六楼到十七——哎,小姐,你——”
女侍者还没有说完,单可卿就掉了魂般的,扶着楼梯走上了台阶:尼玛,五六百人经过楼梯口去那边的电梯,我到底找谁去?
小木人的意外遗失,让单可卿处于了极大的彷徨茫然中:小木人失踪不可怕,怕的是有人会利用它来折磨她!
失魂落魄中,单可卿顺着楼梯慢吞吞走到了三楼走廊中。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单可卿愣了很久,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自己安慰自己:“单可卿,别担心,小木人上有爱情蛊的秘密,除了你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就算有人捡走了它,也不一定知道怎么用它,很可能把玩一下后就扔了——别担心,对,就是不能担心!”
自欺欺人的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单可卿这才慢慢恢复了理智,才发现竟然是光着脚丫子的,刚要转身回自己房间时,却看到几个男人,从不远处的客房中走了出来。
……
“嘿嘿,哥们,好好伴舞啊,到明晚我一定去给你献花。”
阿道夫笑嘻嘻的说着,抬手去摸唐鹏的下巴,一脸的轻佻神色。
“滚蛋,拿开你的爪子!”
唐鹏抬手打开阿道夫的手,正要向他屁股上踹一脚时,却看到了单可卿。
单可卿双眸瞪的老大,里面带着浓浓的鄙夷:原来,他们真是男x同!大男人给大男人献花,还动手动脚的,难道不嫌恶心吗?
唐鹏看到单可卿时,阿道夫俩人也看到了她。
唐鹏和薛万敌俩人,平时也许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跟金明经常厮混的阿道夫,却一眼就看出那边光着雪白小脚丫的漂亮妞,就是大名鼎鼎的单可卿。
顿时,阿道夫雄性荷尔蒙空前剧烈分泌,搓起嘴唇打了个响亮的呼哨,流里流气的喊道:“嗨,单妹妹好呀。”
面对阿道夫的调戏,单可卿厌恶的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向地毯上呸了下,低声骂道:“死男x同!”
阿道夫三人都是耳目灵敏之辈,虽说单可卿距离他们有足有二十米远,而她骂人的声音也不大,可三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啥,死男x同?”
阿道夫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哈哈大笑着,一把搂住唐鹏的腰,左手翘起兰花指放在腮边,潇洒的一甩头发,娇滴滴的说:“哥哥不仅仅是男x同哦,其实也喜欢单妹妹这样的女孩子的咯,哎哟哟,单妹妹,看你那小脚丫,能不能让哥哥摸一下呢?”
504 我扎!()
“草,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你不要脸,老子还得要呢,滚开!”
被阿道夫搂住腰,看他做出当前动作后,唐鹏就觉得浑身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中午吃过的北朝特色菜苦菜花,忍不住的要从嗓子里喷出来,赶紧把他推了出去。
“鹏鹏——你这是做什么嘛,这么狠心对人家,难道你忘了刚才我们还搂搂抱抱用肥皂了,咯咯?”
阿道夫却不要脸的娇笑着,举着兰花指的再次缠了上来。
唐鹏都这样恶心了,就别说单可卿了。
“真是不要脸之极!”
单可卿抬手捂住嘴,再也不敢看那三个男人一眼,转身就跑。
可是,她刚跑出几步,却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叫,就像被人拿了根钉子,用锤子狠狠砸进她脑袋里那样,眼前发黑都来不及发出惨叫声,就扑倒在了地上。
看到把单可卿、唐鹏俩人恶心的受不了后,阿道夫很有成就感,右手掐腰正要哈哈大笑时,却看到那个妞儿,忽然一脚栽倒在了地毯上。
“啊,这是咋回事,我恶心人的武力值会这样牛比?”
看到单可卿狠狠摔倒在地板上后,阿道夫是大吃一惊,既骄傲又自豪。
不过,还没有等阿道夫反应过来,就看到身边的唐鹏,也忽然抱住脑袋,咣当一声向后摔倒。
……
北朝大酒店的二楼某个客房套间内,邢雅思坐在床沿上,左手拿着小木人,右手捏着那根银针,一动不动的研究了很久。
老百姓常说,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吧?
套用这句话来说就是,邢雅思没有见识过巫术这种邪魔外道,可她却从书上看到过一些故事情节,尤其是那些后宫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