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肖逸璇也看得出来,这皇帝对自己,还真是有着非一般的宠爱,不过一想到自己即将出现的那几名‘侧室’,一颗心又是忽上忽下,不知如何言喻。。。
第九章 危言耸听()
当肖逸璇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招呼红月去准备饭菜之后,便独自一人进了卧房,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此刻这屋内并没有点灯,只有星星点点的月光从纸窗****来,十分昏暗。
肖逸璇摸着黑走到内屋,拾起一根炭烛将桌上的油灯点亮,这才看到那蜷缩在床边的纤细影子。
只见古儿别速将她修长的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团,脑袋斜在床侧,已是睡得熟了,这少女经过一天的奔波曲折、担惊受怕,又油米未进,想来是累得很了。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又想起前些时候她在地道中哭泣的样子,肖逸璇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怜爱之情,男人这种生物,果然对漂亮的女人是没有多大的抵抗力的。
肖逸璇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其拦腰抱起,发现古儿别速虽然体态极为高挑,却并没有多重,整个人轻飘飘、软乎乎的,抱起来手感居然颇好。
将古儿别速轻轻放在床上,肖逸璇转身出去,恰好等到红月将早已提前准备好的饭菜端来,他将饭菜接过,转身回到屋内,却发现古儿别速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吃饭了。”
见状,肖逸璇微微一笑,将饭菜放在桌上,接着也不再招呼于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劳累一天的古儿别速闻言,起先还稍微犹豫了一下,但在闻到那很快便四溢而出的饭菜香气时,才终于忍耐不住,一声不吭地从床上下来,径直坐到了肖逸璇对面,拾起碗筷吃了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古儿别速饿过了头,还是在蒙女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淑雅’二字,古儿别速吃起饭来的阵势居然比肖逸璇还要猛上几分,不一会儿时间,那满满一叠的饭菜便被二人一扫而空了,期间被肖逸璇吃掉的,就连三成都不到。
“要不。。。我再去要些过来?”
看着对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肖逸璇略微迟疑了一下后说到,却见古儿别速俏脸一红,低下脑袋轻声回到:“不、不用了,我饱了。”
说这话的时候,古儿别速可真想一脚踢死自己………她虽然身为蒙人、又被困深宫整整五年,但女儿家害羞的天性却还是有的,一想到多年以来在肖逸璇面前保持的高冷形象一日间荡然无存,自己就有一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冲动。
“冷宫那边。。。情况如何?关于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别忘了,你可答应过我的。。。”
直过半晌之后,古儿别速才斟酌着低声说道,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想摆出一种高冷的姿态,但声音却是又轻又弱,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儿一样。
“外面的事情你不必操心,至于你,你先委屈一下,在我这东宫之内呆上一段时间,有机会了再送你出去。。。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过你,便绝对不会食言。”
肖逸璇说道,接着又看了看古儿别速此时的模样,原先光鲜亮丽的精巧装束早已变得破破烂烂,有如一团团的破布,隐隐还有被火灼烧的痕迹,期间还黏乎乎地粘在一起,他这才想起,古儿别速与自己一样在水中泡了半天,至今还没换过衣裳呢,当下便斟酌着开口说道:“夜深了,我们也该睡了,你去换身衣服吧,侧房里有几件我没穿过的。。。恩,还有些清水,你可以略微梳洗一下,放心,我发誓,我绝不偷看!”
话落,古儿别速出乎预料地没有发出任何反对,居然就那么乖乖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向侧房走了过去,肖逸璇意外之下也是恍然,这古儿别速再怎么说也都被困在深宫足足五年,什么人伦纲常、男女之别之类的东西根本没人教授,而蒙女又生来直爽,对这种事情看得定然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看到古儿别速消失在屏风之后,肖逸璇才慢腾腾地换起了衣裳,顺便又在镜前检查了一番伤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灵魂穿越而使得这副身体变得强大的缘故,他发现除了背上又新添了一块伤疤之外,居然再没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当下便也不想再去深究,转身慢慢悠悠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累、伤势叠加,肖逸璇此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能一直撑到现在,已经是一种极限。
不一会儿,肖逸璇的呼吸便已渐渐平稳,沉沉睡了过去。
又是大约半刻钟后,洗漱完毕的古儿别速重新出现在屏风之后,此刻的她穿着一身为肖逸璇量身定做的明黄色睡袍,这袍子虽然宽大,却好似掩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尤其那双修长至极的笔直双腿,更是在睡袍分叉处若隐若现,美妙动人。
古儿别速那一头的小辫已经被她解去,此刻正**地披在肩上,一张倾城绝世的俏脸在灯火的照耀下愈发地动人,只怕此刻若是有他人在场,就算是一个经历过无数风月的情场大拿,也必将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灵魂出窍,就算当场丧命也都值了。
只可惜,已经与周公碰头的肖逸璇是无福享用眼前这一幕画作了。
看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肖逸璇,古儿别速犹豫几下,最终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说地找出一床备用被褥,铺在地上躺下。
对于这个仇人的儿子,一直以来的追求者,逃出皇宫的最后希望,此时此地的唯一依靠。。。她一时间,还真地找不出一个准确的心态去面对呢。
一夜无话。
事实证明,肖逸璇的灵魂附身与其体制并没有半毛钱关系,当日还好,从他次日上午醒来开始,身体便弱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竟是足足卧床一个星期都没能再下地,在这期间,他那不准任何人进入房内的命令终于不再管用,前有太医院众太医定期诊断,后有皇后和几位兄弟时不时轮番探望,直将他惊得一炸一炸地………那古儿别速在来人的时候,可都是藏在他的床下的,甚至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也多亏肖逸璇足够机灵,才一一将这些危机化解,不然那麻烦怎就一个大字了得!
终于,不堪忍受的肖逸璇在自己的身体终于痊愈之后,立刻就以自己想吃荔枝为名,借这个由头将红月和清秋支出了宫去………宫里虽然应有尽有,但像这荔枝种难以长时间保存的水果还是比较稀缺的,况且肖逸璇点名要吃山东丹荔,这就得派人快马前去采买,接着连夜将荔枝以冰块包裹驱车赶回,别的不说,这可是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红月和清秋两个小宫女委屈坏了。
没了近身伺候的宫女,肖逸璇的事情也就好办得多了,从内务房找来几套宫女的衣服,大致教教古儿别速必须注意的事项,再半诱半骗加威胁地堵住东宫宫吏的嘴巴,为古儿别速编造了个身份造册,一切便就宣告搞定………下人们才不想搞清楚太子是怎么搞进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呢。
至于静心苑那边,肖逸廉倒是打点得十分妥当,宫人们的嘴巴被彻底堵死,再加上那日里古儿别速院落的火烧得极大,不论是木材家具、墙面砖瓦,都烧成了一团团的焦炭,最后内务府也只是以‘历妃已成焦炭、尸首难寻’为由将那事草草抹了去,免去了肖逸璇的后顾之忧。
另一边,好像是因为在床底过的那一个星期太过憋屈,古儿别速很自然地便接受了肖逸璇的这个安排,什么高冷孤傲,那是全然顾不上了,能早日摆脱那种担惊受怕的生活才是正理。
将头发重新梳理一番,照着宫女们的样式扎成两朵小巧的发髻,用水粉将小麦色的肤色微微盖住,再巧妙地用妆笔点上几画,原先那个桀骜不驯的古儿别速便一摇身,变成了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丽宫女。
这天早上,肖逸璇正百无聊赖地躺在院中池塘边的摇椅上………现下正是八月初一,离外使进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给自己选妾的日子,也还定在十一号自己生辰那天,就连他记忆中每天都要去练武听课的安排,都因为皇后心疼自己儿子给暂时取消了,所以最近肖逸璇还真是无所事事,每天醒来除了吃就是睡,在这个既没有电话又没有电脑的时代,如此安逸的日子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小素,小素!”
只听肖逸璇仰头叫到,小素便是他为古儿别速起的新名字,虽然对方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但经肖逸璇简直不懈地叫唤了足足三四天之后,却也无奈接受了。
听到肖逸璇的呼喊,古儿别速不情不愿地从一侧的厢房内走了出来,阳光之下,那摇曳的身姿,看得肖逸璇心生荡漾,但等到对方来到面前时,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板起了脸,说道:“今天我打算出宫一趟,你在这儿看着,说不定红月和清秋那两个丫头就该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别漏了马脚,哦,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交待给我,我可以帮你买来。”
话落,就见古儿别速的眉毛好看地一拧,美目死死盯在肖逸璇脸上,仿佛要从上面看出个花儿一般,直将后者瞪得一愣,不由问道:“你看我干啥?”
“你是在逗我?”
只听古儿别速冷冷出声,这货跟着肖逸璇生活了没几天,居然也学到了他几分说话的精髓。
“何出此言?”
“你说过要带我出宫的,你现在既然能出去,为什么就不能带上我?直接把我放了得了,我为何还得给你看家?”
“嘿嘿,我看你还是没搞清情况啊。”
只见肖逸璇笑了一声回道:“想我带你出去没问题,问题就在于出去之后,你能去哪?你以为这京城是你们蒙古大草原?一人一匹马,一顶帐篷,去哪都没人管?你当五城兵马司那票人是吃白饭的?京城户口三天一小查,半月一大查,你没有身份令牌,户籍文书,少一样,你都寸步难行!京城东西南北四大门,守备森严、日夜不休,没有通关文书,又有哪个敢放你出去?”
“再者说了,就你一个弱女子,出去那滚滚红尘之中,也不怕被人劫了骗了,此去蒙古千里迢迢,没人护送、没人一路安排打点妥当,你去得到吗?更别提还有我大越那绵延千里不歇的边防哨所了。。。对了,指不定你出宫路上,就能被某些认识你的宫人识了去,到时候不仅是你,连我也得跟着你遭殃。。。”
只听肖逸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只说得古儿别速头晕脑胀,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这才心满意足、一步三晃地招呼了刘文贵及一票下人,准备出宫去了………其实京城里的真实情况,哪里有他说得那么夸张,百姓出门哪要文书,人口普查更是一年都见不得能查上一次,他不带古儿别速出宫,纯粹就是因为对方太养眼,想将其多留在身边一段时日罢了。。。
第十章 听风阁上()
身为太子,肖逸璇想出宫转转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行出宫,他足足带上了三十号人,其中除了小太监刘文贵以外,全都是东宫中身手上乘的大内侍卫,毕竟想下手暗害自己的人还没查清,肖逸璇才没傻到独自一人出去当活靶子。
从皇宫东门出来,穿过一片园林,再经金水桥过筒子河,接着继续行上五里路,肖逸璇这才算是真正到了京城市区之内,一进坊门,那鼎沸的人声便迎面而来,肖逸璇放眼望去,见此处道路宽广,均为上乘青石铺设而成,道路两侧尽是数不清的亭台楼阁,各种商铺酒肆林立,街边还有无数的商贩小摊,其间行人擦肩并肘,不时有各色马车轿子穿行而过,怎一个热闹繁华了得。
这样的环境仿佛让肖逸璇找到了前世的感觉,不由得连心情也美妙了几分,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无论见了什么都要驻足观察一番,像足了一个好奇宝宝。
在他身侧,身着一身便装的刘文贵不时恭维谄媚着,赞美洋溢之词不绝于耳,叫肖逸璇觉得这货当真有说相声的潜质,捧哏逗哏一人全包,说了一路还不带重样的,而在他周围,三十名大内侍卫隐隐围城一个大圆,只要是长得壮的,穿得脏的,形迹可疑的,骂骂咧咧的,甚至醉的和长得丑的,都不能突破他们的防线,但偏偏却叫人看不出任何异常来………这些大内侍卫,可和宫里的普通侍卫们不同,他们各个身怀高绝武功,大多都是从军营将校中挑选出来的,且全是些官家子弟,可谓素质超群,那偌大的皇宫之中,也只有皇帝、皇后以及他这个太子三人有被大内侍卫守护的资格。
肖逸璇就这么一路走着看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他的肚子也开始抗议了,这时他恰好来到一处十字路口,一边一座酒楼引起了他的注意,这酒楼红砖绿瓦,造型奢华,且足有六层之高,要知道所谓七层公,八层王,九层皇,按照大越的规定,民间的建筑最高也就只能建到六层高了,能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建成一座这么大、这么高的建筑,其主人的财力当真可见一般。
见肖逸璇在此间驻足,刘文贵适时地凑上前来介绍道:“少爷,此处名为******,虽然还比不得咱们常去的‘金凤翔’,但也算得上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了,要不,咱们中午就在此用膳了?”
闻言,肖逸璇点了点头,带头迈上了门前的雕花台阶,来到门口,几位热情洋溢的美女接待立马笑颜如花地迎了上来,这些侍女可都是些久经风沙的人物,只一眼就看得出肖逸璇的不凡来,就算不是王公贵族,也该出身在极富之家。
其实这也难怪,肖逸璇今日出宫虽然自认打扮低调,但那皇宫之中又哪有真正低调的东西?只看他一身鎏锦白衣,腰间别一枚血玉玉佩,脚上穿着一双镀金流云靴,就连绑头发的绳子都是镶了宝石的,除此之外,刚刚淹没在人群之中不见踪迹的三十名大内侍卫此时也是再难掩其形,清一色地站在了他的身后,另加上一个看起来几乎想要立马趴下为他舔鞋尖儿的刘文贵,如此的阵势排场,恐怕就在京城这么个随便吐口痰都能吐出一个王爷的鬼地方,也能算得上出类拔萃!
肖逸璇并未理会笑脸艳艳的一众侍女,反而是抬头望了一眼门前两侧的金字对联,端详一阵之后,才扑哧笑出声来,笑道:“这家主人什么来历,好大的口气。”
原来,这酒楼门前正写着:“挹东海以为觞,三楚云山浮海里;酿长江而做醴,四方豪杰聚楼头。”
只一座酒楼而已,却写出了一股豪气千里的气魄。
听闻肖逸璇不屑的话语,周围那前一刻还笑脸相对的侍女们均是脸色一僵,接着讪讪地退了开去,反倒是一边的刘文贵凑上前来伏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殿下不知,这******,是我大越势力最大的‘聚才商行’所开,这聚才商行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甚至都开到了高丽、大理那边去,光是在京城一处,便有酒楼、青楼、茶肆、布坊之类产业数十家,据说商行主人的财力富可敌国,还跟朝廷中人十分熟稔,甚至就连皇家都有几分交集呢。。。这不?你看咱头顶上这块牌匾,便是皇后娘娘亲笔赐下的呢!”
说着,刘文贵还伸出一只手向上指去,肖逸璇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那‘******’三个大字是金底黑字,照规矩,明间写字儿,用金色的字儿倒没关系,但金底黑字却是皇家的特权,谁也逾越不得。
“果然是母后真迹。”
肖逸璇回忆着应了一声,接着便迈步从正门走了进去,身后众人紧紧跟上。
一进大厅,肖逸璇便看到,这******内里的奢华,却是比外面看起来要厉害得多了,这里一楼大厅极为宽阔,处处摆满了古玩奇珍,地上尽是名贵绒毯,上百位姿色俏丽的侍女穿梭其中,大厅两侧的红木雕花楼梯盘旋而上,每过一层便设一座黄花梨木拱门,各色的雅座、包间设计别样新颖,只怕就算是前世里他进过的最高档的酒店都无法比拟了,当下便赞了一句:“这酒家主人,还当真有些本事。”
“这位公子,您是要雅座还是包间?用膳还是品茶?”
还没走上两步,肖逸璇便见一个年约三十的丰韵少妇迎了上来,言语间甚是恭敬,却没有显出半点阿谀奉承之色,明明是一个酒店经理,却好似有着大家贵妇的风范似的,叫人感觉十分舒服。
肖逸璇:“用膳,去你们这儿最好的包间。”
“就依公子。”
说罢,那少妇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便扭动着她的款款纤腰,带头走上了楼梯。
肖逸璇吩咐手下人留在下面,自己只带着刘文贵和四名大内侍卫一路上了六楼,这一上来他才发现,这里在楼梯处另设了一道大门,进门之后,楼下那喧喧扰扰的声音立马被隔在了身后,再看此处摆设,却是四处通透,每隔十几步设一副桌椅用具,中间隔着人造浅池、根雕假山,大厅正中十几名手持各色乐器的美貌女子半圆而坐,中间六个舞女伴随着她们的奏乐款款起舞,十足一个人间雅境。
这层楼虽然够大,但坐席却只有寥寥四个,分处东南西北四角,距离很远,不怕彼此谈话被人偷听,且均有着极好的视野,透过宽大的窗子,足以俯视大半个京城,此时除了风景相对最差的西面那桌以外,另外三桌已是有人落座了,肖逸璇也不挑剔,径直走到了桌前坐下。
刘文贵和余下四名侍卫自然不敢与其同坐,好在此处考虑周全,不远处便有专门为随从设的桌席,四名侍卫去那里坐下,只余下刘文贵依旧站在肖逸璇身后听候使唤。
这时,就听那少妇轻笑着开口说道:“此处名为‘听风阁’,可是我******最好的地方了,公子可还满意?”
“尚可。”
肖逸璇点了点头,说到,此时,又有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小厮恭敬地将菜单呈上,同时,一排打扮清凉的侍女成队走出,人人手中呈着清水、毛巾等物上来,伺候肖逸璇用膳。
正当肖逸璇新奇这个年代居然就已经有菜单存在的时候,旁边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争吵声,那争吵的声音极大,听起来是一男一女,直将大厅中间仕女们弹奏乐器的声音盖了过去,听闻此变的少妇眉头一皱,立即开口说道:“对不住公子,可能是旁桌客人有一些误会,还待我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