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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乱臣-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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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许惊鸿也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意,同时不无试探地询问两人自降身份地来见自己究竟有着什么用意。柳家兄弟也没有任何的隐瞒,道出了此次的来意:“我们此次来见惊鸿你,的确是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那便是犬子开阳将去京城为官,但这一路上却少了个照应之人,所以想请你与他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许惊鸿听是这么一个请求,也不禁有些发愣,他实在想不明白以柳家的地位,怎么会让自家公子和自己等军伍之人混在一起呢?但是既然对方已经提出了请求,无论怎么样他也无法拒绝,便很快地应承了下来:“既然两位柳老爷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必然不负所托,将柳公子安然送回京城去的。”

“如此我们便放心了。”说着柳默便又给身旁的随从打了个眼色,便有人拿出了两盘金锭:“区区百两黄金,算是给你和兄弟们的谢意吧,还望你一定要收下。”

许惊鸿没有推辞这些金子,因为他知道去京城需要用很多的银子,能多得些也是好的。而且收下银子也是为了让柳家宽心,便坦然收下了。

正因为此,在许惊鸿往京城而去的同行之人中,又多出了那一辆华贵的马车,和那十多名保镖随从。只是柳开阳因为以前与许惊鸿的一些矛盾,再加上自持身份,不怎么看得起这些大头兵,所以即便同路也与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对此,许惊鸿也不放在心里,对柳家,他一开始是想借对方的势力而上的,可后来去了军营,以及现在将要去到的京城,都不是柳家的触角能伸到的,所以他和柳家的关系也就慢慢地淡了。当然,能在某些方面与柳家保持着一定的交往,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尤其是他要面对的敌人是那样强大的时候。

不过,这也不代表许惊鸿会太在意柳开阳,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大少爷,许惊鸿是敬而远之的。除了每日赶路时大家是凑到一起之外,甚少与之有什么交集,而这显然与柳默兄弟所希望看到的情况很有分别了。

如此奇怪的组合,在荒无一人的道路上赶了有四五天后,终于已经接近了真正的中原,他们的第一站便是灵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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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灵州方家

灵州,地处西南入中原的咽喉要道。无论是朝廷送来的粮草辎重,以及增援的人马,还是西南三州呈送的各样战报,以及战俘等,都需要从灵州而过,因此它的战略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了。不过也因为此城离中原尚远,无法影响到朝廷的大政方针,所以也不怎么被几大家族所看重,直到方家的近支于三十年前迁居此地之后,才慢慢地落入了方家的掌握之中。

但因为方家在朝中势力有限,所以虽然灵州方家已经在此有着可让官府低头的实力,却依旧无法真正让自己人当上这个一州首牧。不过这并不影响灵州方家对州中衙门大事的掌控,那些被朝廷派来的巡抚、知府等官员,若想平安在此为官,许多事情还是得听从方家的指挥,这也让方家的势力越发的坐大了。

五月初四,当许惊鸿一行离着灵州已不足百里的时候,灵州城西,方家大院之中正发生着一件足以显示方家在灵州威势的事情。

灵州的典史曹金谦卑地垂手立在下面,小声地对高坐上面的灵州方家的家主方子遥告着饶:“方大爷,这刘家可也是咱们灵州这百年来的大家族了,您现在要将他们的祖坟所在地都给侵占了,是不是太让咱们衙门为难了?”

“怎么,他刘家对此还有什么意见不成?”方子遥没有开口,他身旁的儿子方幕旦便有些不快地说话了:“咱们可是出了大价钱跟他们买的,两万白银,可是足够在其他地方寻一处风水更好的地儿,让他们的祖宗安息了。而且在时间上也给了他们充裕的准备,难道还不能让他们让这个步吗?”

“可是……入土为安的道理……”曹金还想说什么,却被方子遥无礼地打断了:“看来你是受了刘家许多的好处了,所以才一直替他们说话,若是再敢如此迁延,小心我们写信去大梁,把你在灵州所做的事情都抖了出去!到时候,我想你就不用再如此为难了。”

听对方充满威胁地这么一说,曹金浑身便是一哆嗦,无奈之下只得苦着脸道:“既然方大爷已经下了决定了,那下官只有再去劝说一下了。希望刘家能识得大体吧。”

“如此才是嘛,你去吧。”方子遥这才露出了一点笑容,挥手道,就象是在命令一个家中的奴仆退下一般,完全没有把对方看成是当地的要官。

但曹金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继续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想请方大爷您通融一下。那城南的孤月楼是下官的表亲所开,实在不敢抢了贵门的生意,还请不要……”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方幕旦已经沉着张脸打断了:“你一个朝廷官员,居然还敢插手生意,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早发出话来要让孤月楼在端午之前关张了,就没有通融的可能!”

曹金心里有怒,更是腹诽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你们自家不也是朝中重臣的亲戚吗,不但有这么多的生意,还看不得旁人分杯羹,这才是真正的岂有此理呢!”但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脸上连一丝愤怒都不敢露,便苦着脸离开了。

“哼,这姓曹的太不晓事,居然想仗着自己典史的身份和咱们讨价还价,真是不知所谓!”方幕旦很是鄙夷地啐了一口:“也不想想,在灵州这一亩三分地里,我方家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

方子遥瞥了儿子一眼:“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如果真把人逼急了,即便我们方家在朝中有着靠山,这些地方官也有办法对付咱们的。”

“就他一个管田地事务的典史?给他仨胆,也不敢哪。至于巡抚那边,我们用钱养着,难道还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与我们过不去吗?”方幕旦很不以为意地道。

就在方子遥还待说什么的时候,他的二儿子方幕平快步走了进来:“父亲,大哥,这是从京城送来的急信,是老家那里派人送来的。”虽然是旁支,但是灵州方家从不把自己和京城的方家割裂开来,甚至称那边为老家,也算是一种亲近之意。

“哦?这两年来,家主虽然也时有信送来,可只是询问这里的情况啊,怎么这次却如此急切呢?”方子遥听了这话后,也不敢怠慢,立刻接过了书信,仔细看了起来。

两个儿子此时都不敢说话,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看他在读了信后有什么反应。半晌后,方子遥才抬头放下了信来,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咱们表现的时候又到了!”

“父亲,却是什么事情让您如此高兴哪?”两个儿子急忙询问道。

“你们也看看吧。”方子遥把信递了过去,然后又道:“老家说有一个他们的对头将从西南进京,打从我们灵州过的时候,让我们把人给除了!这不是给我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吗?”

方幕旦看了后,也是连连点头:“不错,只是一个小小的队正而已,死上百八十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哪,这事情的确不错。”

但方幕平可就没有他兄长那么乐观了:“父亲,您不觉得这其中有些疑问吗?以老家在朝中的势力,要除去一个军中的小小队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有必要让我们下手吗?还有,他一个队正怎么可能从西南千里迢迢地进京呢?是不是老家有什么东西隐瞒了咱们?”

“这个……”方子遥细细一想,也觉出了其中的问题:“但这事可是家主特意吩咐下来的,我们怎么好推辞呢?或许是老家怕惹什么麻烦吧,只要我们下手干净,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这也是个向老家示好的好机会哪,我们在灵州虽然过得不错,但也不可能总在这里,总要想着法子更进一步才是啊。”

“父亲所虑甚是,这次是老家给我们下的任务,我们总要尽心把它做成了才好。”方幕平连连点头,但又皱着眉道:“可是我却还是担心事情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一旦杀了人,给我们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就太不值得了。”

方子遥也同意道:“那可有什么一举两得的方法吗?”

这时,一直插不上话的方幕旦开口了:“我有个主意,能让我们既完成了老家的意思,又不把麻烦引到自己身上来。”

“说来听听。”方子遥立刻就问道。

“咱们前段日子不也做过吗,花点钱让平马屯的马贼再做一票呗。这些马贼向来是认钱不认人的,而且那目标现在也不是什么正规的边军了,人数也不会太多,那百多人的马贼队伍,一定可以把他们吞得连点渣都不算的。

“而且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还没有任何的麻烦,便是朝廷或是西南军队那边问起来了,也是地方官府的事情,可与我们方家完全没有一点瓜葛。”方幕旦给出了自己的主意,立刻就获得了其他两人的一致赞同。

因为地处西南,天高皇帝远,所以灵州这边盗匪还是有不少的。但是象方家这样的大户,盗匪还是不敢招惹的,两者反而有了一些说不清的瓜葛,有时候方家无法正面对付的敌人,他们就会借助这种外在的力量解决,这显然是个很好的手段了。

“好,那就让方元走这一趟吧,只要他们手脚干净,多给些钱也是可以的。”最终方子遥拍板同意了这个策略。

两日之后,许惊鸿一行已经来到了距离灵州不到三十里的官道之上,但是这里依然显得有些荒凉,一路之上除了极少的行人外,就只有他们这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了。看着这怪异的一幕,王烈海忍不住道:“看来这次西南的战事果然影响很大啊,连已经接近中原的灵州都变得如此安静了……”

“怎么,烈海你到过这里,以前这里很热闹吗?”熊庚便接着话头问道,一路上的相处,使这些人之间有了一定的友情,在称呼上也近了许多。

“当然,两年前我就到过灵州,那时候官道上来去的行人还是很多的。不象如今,就是这大下午的,也不见半个人影,也不知灵州城里现在怎么样了。”

几个人谈笑着,王烈海说着自己以往的所见所闻,突然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一直闭口不言,似乎若有所思的许惊鸿的身上,大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队正,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啊?”

许惊鸿直到这个时候才啊了一声,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道:“我总有一种感觉,有人在我们身边窥探着,但一时却又找不到。”

“竟有这样的事情?”众人心下一懔,大家都想到了之前押送粮草时许惊鸿突然而生的警觉,那次也正因为有他的突然感觉才能化败为胜的。

“毛顺,你等下留在后面查看一下吧。”许惊鸿心里不安,便下了一个命令。

“是!”毛顺答应后便已经跳下了战马,旋即隐藏到了路旁的树林深处去了……

第三章    心狠手辣

许惊鸿一行继续向前,很快就已经消失在了目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而这条寂静的官道也再次陷入了平静之中。在又过了半晌之后,从官道的边上突然探出了一个身影,这是一个瘦小的男子,他快步向前,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后,又盯着地上的马蹄印和车辙好一阵,才拔腿直往前追。

就在他刚奔了没两步,道旁的林子里就猛地跃出了一个矫捷的身影,刷地一下来到了他的身前。那人登时便是一震,刚要做点什么,蹿出来的毛顺已经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聪明的就别动,也别说话,跟我走!”

没有过多的说话,让那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毛顺的杀意,他不敢不从,只得战战兢兢地跟着他向前行去。

就这么走了不过五里地后,他们便看到了一队停靠在官道边上的人马,正是许惊鸿他们了。发现这人竟把自己带到了这些人跟前,那人的面色就更是难看了,身体直打起了颤来,但很快地,他又强自镇定了下来。

此时,许惊鸿正在和满脸不悦的柳开阳说着话:“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我是不会再让大家起程的。”

“哼,真是荒谬,就因为你的一个突然的想法,就让咱们在这荒郊野外的呆着。你也不看看这天,都快黄昏了,若再不加紧赶路,只怕连城都进不去了!”柳开阳讥讽地道。

对此,许惊鸿只是淡然一笑:“你若不想和我们一起留在这里只管自便。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说不定前面就有什么强人埋伏着,若你们一头撞上去,下场可就不好说了!”

“你……”柳开阳虽然因为许惊鸿轻蔑的话语而愤怒,但却也害怕真如对方所说那样,他也不敢再冒这个险了,只得愤愤地回马车里休息去了。

而许惊鸿打发了这个麻烦的家伙一转头,便看到了毛顺正押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赶了过来。“看来我的感觉还是正确的,的确有人在暗中追踪我们!”许惊鸿这才定下了心神,大步地迎了上去。

那些兵士已经把目光都落在了那个不速之客的身上,所有人的眼光里都怀着深深的敌意,这让那人心里更是惊惧,只是却还在强自镇定,抢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我捉到这里来?如果是要劫财的话,你们可选错人了,我身上只有几十文而已……”

许惊鸿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听了这话便咧嘴笑了起来:“看来你还挺会装的!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偷偷跟在我们身后?”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去灵州走亲戚的,谁知道到了前面就有人把我给拿住了。什么跟在你们后面,这官道可不是让人走的吗,你们走得,我自然也就走得了!”

“嘴还挺硬,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会老实了!”见他如此说话,性格有些暴躁的熊庚便有些怒了,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又扬起了钵大的拳头恐吓道:“你到底说不说!”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真是认错人了!”那人继续争辩道。

就在大家对此人一时没了办法的时候,许惊鸿上前拍了拍熊庚的手,让他松开那人,然后帮对方把衣襟抚平了,笑吟吟地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也认为我们拿出任何的凭证来也就对你没了法子?”

“我确实……啊!”那人还想再分辩两句,可话一出口,就成了一声惨叫,左手立刻捂在了自己的头侧,那里鲜血直流,地上已经落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给惊得一呆,大家都没有想到许惊鸿会骤然下手。而此时他的脸上依然是一片云淡风清:“我们的确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你是在跟踪我们,但我却认定了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我们不是官府,拿人定罪什么的还要讲求什么证据,我们只会以最快捷方便的办法来问你,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保证你最后的下场会很凄惨!”说话间,许惊鸿便把带血的刀举了起来,在那人的面前晃了起来。

那人感受着头部的疼痛感,心里已经产生了极度的恐惧。眼前这个少年实在太可怕了,居然在笑着的时候突然动手,连一点余地都不留,这哪是什么军队里的人哪,这做法可比强盗马贼更加的凶狠了。

远远的,柳开阳等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青白了,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许惊鸿的心竟如此之黑,手竟如此之狠,说下手就下手。

“怎么,你还不肯说吗?”许惊鸿把还残留着血迹的刀慢慢地挪到了那人的另一边耳朵上:“那就别怪我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人在许惊鸿的逼问之下,浑身都象是筛糠般抖了起来,两腿(河蟹)之间更是一股热流滚滚而下,已经吓得失禁了。但他还是很快就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不错,我的确是在跟踪你们……我是奉了我们大当家的意思来掌握你们的去路的,从而好给他们提供一个偷袭的机会……”

“你们是什么来路,有多少人,他们现在又在哪里?”许惊鸿将刀收了回去,但双眼却直视着对方问道。在他的逼视之下,那人更不敢说谎了:“咱们是这灵州方圆百里一带有名的马贼,一窝风,一共有一百十二个兄弟。因为知道有这么一票生意,所以才想在半道上劫了你们的,至于大当家的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前面不远的胡杨林子前边埋伏着吧……”

“一窝风……”另一边的王烈海皱了皱眉头,然后才道:“听人说起过,最近灵州一带的确有这么一股马贼势力,经常劫掠来往的客商,不少人死在了他们手上。想不到今天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咱们身上来了。”

许惊鸿听王烈海知道这些马贼,便信了对方的话了:“看来你还是挺老实的,倒也没有让我失望。记住了,下辈子别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那人还在思索着许惊鸿话里的意思呢,就觉得小腹处一凉,便发现许惊鸿已经一刀刺入了自己的要害。他双眼圆瞪,似是不信,又似不甘地看了许惊鸿一会后,才猛地倒了下去。

抽刀在尸体上擦干净后,许惊鸿才回身往坐骑处而去。这时,有些震惊的几个兄弟才不无疑惑地道:“队正,既然他都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

“他是马贼,手下不知道有多少无辜者的性命了,既然落在我们手里怎么能留他呢?而且他把一切都说了,也就没了任何用处,我们带着更是累赘,直接杀了更是方便!”许惊鸿随口答了一句,却让王烈海等心头猛地一凛。

在出了军营之后的一路上,大家就明显感觉到了许惊鸿身上的一些气质的改变,但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惊觉到他身上那杀气是如此之浓,或许是以前一直被某些东西压制着,当一旦这种压制去除后,他的杀性就迸发出来了。

不过对这些久经战阵,已经杀了许多蛮人的战士来说,这点杀气也不算什么。几人在愣了愣后,便把话头扯到了一窝风的身上去了:“队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去前边的胡杨林杀个痛快吗?”

许惊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目光落到了孙再元的身上:“孙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孙再元摇头给出了不同的意见:“在下以为如此强自与那些马贼正面为敌很是不智。虽然我相信大家的本领,即便是以少敌众也一定会取得胜利,但这么一来终究会出现伤亡的。所以我的意思,最好还是以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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