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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国文化感动世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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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汉病好后去地里了,他让茹玉陪萧汉他妈去了镇上,他有一种无法抵御的冲动,要看看枣树下的宝物。他按原来的地方挖下去,瓷罐还在,他抱出来取掉瓷罐上的油布,牛皮纸,他惊呆了,里面空空的,他抱着瓷罐呆坐在了地上。他放下瓷罐又挖,他倒趴下去,把头塞进树根底下看,什么也没有。他浑身是汗,汗水蒙了他的眼睛,他气愤地把瓷罐摔在枣树下埋了,他再也迈不动脚步,他简直是爬进了房子。他躺在了炕上,回忆父亲那天让他看“宝贝”的一景一幕。
  他无法解释,也无法弄清这是怎么回事,除过父亲,是否还有人看见或知道这枣树下的秘密?他再也不能安静地躺下了,他一天天不吃饭,老婆以为他病了,他底气十足地让老婆不要管他让他好好躺着。老婆不跟他计较,但老婆心里知道他这次的病和以前的病有很大区别。
  他一天天无法入睡,有时半夜起来一个人在院里转悠,是不是父亲在临终前又换了地方?他看了红芋窖,看了屋里每个墙角,他想到猪圈房房,父亲一生精明过人,他一定挪了地方,一定会埋在猪圈房房下面,再没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妥当。父亲为什么要换地方呢?这些财宝不交给他交给谁?他越想心里越乱。

贫下中农团结的对象(6)

  一天下午,他把儿子老婆都哄出去,他关了头门拆了猪圈棚,他挖着挖着果然听到异样的响声,他知道锨头碰到了瓷罐,他急忙跪下用手掏,是一个和枣树底下一模一样的瓷罐,他怨父亲,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转移财宝怎么不告诉儿一声。
  他抱出瓷罐取开油布,撕了牛皮纸,他再次惊呆了,里面空空的,他手向下一摸,摸到一张纸条:“儿,当你看到财宝的那一瞬间,那惊愕贪婪的神态让父害怕了,父从你的眼里看出,你拥有这些财宝,一定会给你带来灾难的。为了让你一生平安、幸福过上安稳的日子,父把那些财宝送了人。你不要怨父,父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才迫不得已。”
  德厚把那纸条撕了,把瓷罐摔了,好糊涂的父亲呀!你把财宝送了人,咋不给儿说呢!让儿白受了二十多年的苦,二十多年的罪!他感到很委屈,钻到房子蒙头大哭。中午他开始吃饭,他的饭量比任何时候都大,老婆和儿问他为什么要拆猪圈棚,他说,猪圈棚漏雨,他要搭个新棚。
  几天以后,他去找老书记,给老书记说:“我真真切切告诉你,我家从来就没有那些财宝,你若不信,我带你把家里前后挖一遍。”
  这话使老书记很纳闷,德厚突然来找他,平白无故地说起财宝的事,让他百思不解其因,过去他害怕提起财宝,今天主动来跟他谈财宝。况且,他从没有承认过家里有财宝,这次为何却说他说的是真切的话,那么他以前说的都是假话?
  老书记猜想德厚一定想错了事,他摘了帽了,当社员了,他以为他容萧汉承包那片荒地,是他认输了,要寻他事了。他老糊涂了,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你今天做了社员,明天捣乱,破坏社会主义建设,政府照样会把你抓起来。
  这天,关武干又去了商店,他问凤儿:“你昨晚咋没去呢?害我等你半晚上。”
  凤儿瞟他一眼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公社主任。”
  关武干感到很惘然,转身欲走,凤儿又说:“你光说到你房里去,你的房子在哪儿?你在公社是干啥的?我不能不清不白地去你哪里。”
  关武干说:“你一问就知道了。”
  “你叫啥姓啥?我到里面瞎问去?”
  “你说找关武干呢,我是公社的武装干事,专管公社征兵的事。”
  凤儿疑视着他,把他看了又看,“看不出,你还是个领导干部呢。”
  “武装干事不是公社领导,只管些小事情。”关武干解释说。
  “那我想当兵,能行吗?”
  “那有啥说的,每年部队都要女兵。”
  “你给我排个队儿。”
  晚上,关武干洗了脸,搽了雪花膏,桌上放着还是那本计划生育书。十点以后,公社的干部都睡了,凤儿还没来,这女子精灵得很,一定是要等人都睡着了才会来。
  关武干关了灯,站在了房门口,站在了当院,站在公社的门口,他有些着急,就到商店去看,商店早关了门,几只野狗在门前打转转。
  他有种上当的感觉,觉得这女子在耍他。越是这样,他就更想见到凤儿,凤儿的声音很甜、很绵,听到她的声音,他有一种兴奋感。他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妇联主任在院里和一位干部正黏糊,“我见过无数个塔,有砖塔、石塔、木塔,还从来没见过北杜镇的铁塔,那铁塔是用铁铸成的,真是一稀罕之物。”
  “那塔顶端咋是歪的?”
  “明朝那场大地震,毁了咸阳城,却只震歪了塔顶,这塔内是砖砌成,外用铁水浇灌。”
  妇联主任讲得很有神采。
  关武干开了房门说:“你们一大早就在门前叽叽喳喳地叫。”
  “你看啥时候了,还睡!夜晚扛粮去了,还是背人去咧?睡到这时才起来?”妇联主任说后众人在一旁笑。
  关武干洗罢脸去吃饭,妇联主任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说:“早饭猪都喂了,你去干啥呀?”关武干抬头看了看太阳,夹着碗笑着回了房子。
  太阳端的时候,关武干去找凤儿,一见凤儿就吊了脸。凤儿瞧他一眼自个先笑了,“你嘴噘的能拴个驴。”
  关武干很生气地说:“你日弄人呢,把人日弄得硬硬的你纺线去了。”
  凤儿骂他是流氓。“我凭啥到你那去?我晚上去你那里像啥话嘛?”
  女人说变就变,关武干堆出一脸笑意说:“你不是想当女兵吗?你过来咱们商量商量。”
  “你是骗我呢,我不敢想那好事,当个售货员就不错了。”
  “我不骗你,真的,今年有女兵指标。”
  凤儿说:“你不要站在这老跟我说话,小心人家说闲话。”
  “那你今晚去不去?你不去我不走,我真的找你有事。”
  凤儿瞧他一眼说:“我去只坐一会儿就走……”
  几次的折腾,使关武干心情很不好,急得欲发火,却找不出发火的理由。凤儿今晚若不来,他一定会去找她,他知道她就住在附近的村子里,他一定能打听到她家的。
  一进伏天,晚上热得怕人,公社的各个角落没有一处凉快的地方,门卫老汉撤出一块席片要在门口乘凉,关武干瞧见上前一脚踢了席片,说:“一点不讲文明,这是公社大院不是你家的门道。”
  老汉没敢言语,卷了席片回门房去了。晚上,关武干等得很不耐烦,窝在心里的火就发作了,“啥东西也装正经,离了你男人就不活了。”他骂骂咧咧回房子,躺在了床上又骂道:“一看那骚情劲,你早就不是处长了……”
  忽然,门被轻轻推开,“你说谁不是处长了,你做梦都想升官呢!”
  关武干一骨碌爬起来要拉灯。凤儿说:“不要拉,我坐一会儿就走。”
  凤儿在床边坐定,关武干一把把凤儿抱在怀里,凤儿不惊说:“你要这样我就走。”
  “你走,你走。”关武干把凤儿搂得紧紧的,说。
  上午,公社召开各大队大队长、书记会。一大早,老书记去了公社,公社领导忙着,他没敢去打扰,去了关武干房子。他推开房门,吓他一跳,一个水灵灵的女子正在洗漱,女子看见他说:“关武干去打饭了。”老书记一脸羞红退了出去,他在院子碰见关武干,觉得很羞耻,关武干把他拉到一边让他吃饭,怕他到他到房子去。
  被雨水浸泡过的种子在泥土温暖的孕育中长出了嫩芽芽,芽芽带着水露,沾着母孕的泥土,在风中摇曳着。
  萧汉刚能下床,就跑到地里去看他的小青苗。他精神渐渐地好起来,他坐在陵上,望着那一片嫩苗,心里格外爽快。他一天天地坐在陵上看风景,看鸟儿在空中飞翔,看绿苗在风中成长。
  忽然,一个素白的身影,从不远处向石龟陵走来,给这嫩绿的田野增添一道美景。萧汉为这美景着迷,竟有点发呆,直到那个身影走近他,他才发现这是一位俊俏的女子。这女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大胆地望他一眼,他浑身触电般地一惊。待女子走过,他的眼睛就再也不能离开她,女子一头清爽的短发,一身素净的白衣,凸显出女性身体的每一个优点,夏风吹着她的秀发,也吹动着她飘逸的步伐。她像一只雪白的飞燕,在碧蓝碧蓝的天空翱翔,这飞燕飞着就飞进了他的心里,撼动了他的意志,催发了他的情感。
  他希望再次见到她,再次和她相遇。夏日里,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凉爽,崎岖的陵前土道也因为她曾走过而变得平坦,路边的野花为迎接她而灿烂,整个大地像春风扫过,满眼都是绿色,天穹如洗,为迎接圣洁的客人,白云在空中欢快地滑翔。
  第二天早晨,萧汉竟换了一身整洁的服装,坐在石龟陵上拉起了二胡。旋律如水从他的指缝中滑过,他晃动着头脑,心里的爱曲飘得很远很远,地里的嫩芽芽在二胡悠长的音乐中变成了青苗,路边的野花挂上了晶莹的露珠,它们和这布撒音乐的主人一样,期待着那美人儿的到来。不知过了多少天,动人的二胡曲不知在这里歌唱了多少个时辰,天空有一天变得少有的晴朗,那女子终于再次走到陵前的土道上。
  女子今日换了服装,一件月白色的短衬衣下穿着一件浅红色的裤子。音乐在激昂中飞越,萧汉见这女子向他走来,优美的曲调像水一样在陵前涌动。
  女子在他面前没有停顿,只是放慢了步伐。女子一走过,那激昂欢快的音乐从天而降,女子不由得回过头来,向他抿嘴一笑。这微笑似电触摸萧汉的神经,他的心绪乱了!手中的二胡开始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像波涛在他的脑际撞动,他用最心爱的乐曲把自己的幸福传得很远很远。
  这是谁家的女子?这女子是干什么的?萧汉开始打听她的下落。她不是官道村人,是官道村的人他一定会认识。他无法判定她是哪个村的。五陵原上美女多,但他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这几天那只雪白的飞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飞翔,他为自己这几天异常的举动感到害怕。他怎么变成了一个轻浮的男子!他记得在大学时,学校里满院都是含苞待放的鲜花,没有迷住他,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能控制情感的人。
  他现在动摇了,不仅仅是一种动摇,而是迷恋了一个人,那个未曾和他说过话的女孩,他现在的的确确明白,世上确有一见钟情的事。
  冷静下来的萧汉,为自己的行动和想法感到可笑,和那女子只是两面之缘,从未说过话,就对她一片痴迷。那女子呢,她会不会看上他,或许她已有了男朋友,或许她只是匆匆而过,对自己只是路人一般。冷静下来的萧汉感到自己的行动太可耻,竟然对一个路过的女子想入非非,做出令人耻笑的举动。他脱了自己的新衣服,又穿了那身劳动时的军服。自己有大事要办,怎能为儿女之情浪费时间,他下地干活去了,玉米苗和中草药苗已经长得一拃多高了,野地的荒草也跟着长起来,他要除掉地里的野草。不然,它们会影响青苗的成长。
  悠长的二胡声在肖河两岸回荡,全村的老少爷们沉醉在美妙的音乐之中。他们大都不甚懂音乐,但他们喜欢一种旋律,就像听秦腔戏,在吵吵嚷嚷的戏台下他们并不一定听懂唱腔的戏文,却陶醉在那高昂的秦韵之中。
  这二胡是父亲给他的。父亲没上过学校,更不会音乐,他一次进城在路上拣到了这把二胡,拿回来让儿子玩。谁知萧汉一见这二胡非常喜爱,竟能拉出声音来,以后,他拉的声音就越来越好听了。
  茹玉被激昂的二胡声惊醒,她知道这是萧汉在歌唱,自从她嫁到官道村,常听到这种歌声。今天,她被这歌声吸引,就再也无心干活了。
  她走出村口,看见萧汉坐在石龟上,歌声是从那里传向四方的,不知他今天的歌唱是高兴还是忧愁?是烦恼还是喜悦?听这欢快的节奏,他一定遇到了什么高兴事了。此时,她看到一个女孩,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向村口走来,这是老书记的女儿诗云,诗云长得眉清目秀,修长的身材一双闪亮的眼睛让人着迷。
  以前,诗云在城里她姨教书的学校上学,她姨没女子很疼爱诗云,老书记和老婆就让诗云到她姨家去了,诗云高中毕业后,现在陵前镇小学教书。茹玉一次到大队办事去过老书记的家,诗云正在洗衣服,见到她甩了手上泡沫就给她倒水,她拉着诗云冰凉的手说:“天气冷,你要掺些热水,小心冻坏这美指。”
  诗云生就一身美人儿的坯子,白皙的脸颊上那双闪亮的眸子,能看透人的心灵,高高的鼻梁向上翘着,樱桃小嘴,会说一套一套善解人意的话,在老书记的调教下,这女子知书达理,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
  她忽然想起萧汉妈说过:“这小子穿衣吃饭从不讲究,这几天突然打扮起来,穿着崭新的月白衬衫像是要走亲戚,在家里话也多了,见谁都笑。”母亲不知道这是爱的力量。
  茹玉明白这二胡是给诗云拉的,他在向诗云传递表达一种爱的信息,这是爱的呼唤。诗云微笑着向她走来,两人相见,双手就拉在了一起,她们一同向村里走去。走进村里,萧汉如痴如醉的二胡缠住了她的脚步,茹玉的双腿突然沉重起来,诗云没有看出她的心思,她走到自家门口就再也走不动了。
  她回家躺下了,她不敢听见那二胡的声音,二胡催动着她伤心的泪水。自从刘忠走后,萧汉一家对她很照顾,她从没有企望什么,萧汉父母几次在她面前说:“萧汉以后能找下像你这样的媳妇,我们就烧高香了”。两位老人对她很关心,按理说,她不该产生暗恋萧汉的想法,但萧汉的气质震摄了她。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男子汉气质,说话办事干净利落,就连他走路也给人一种坚定不移的气势。他做什么事,心中都有一套计划,从不盲目做事,他不喝酒,不抽烟,不披衣、不趿鞋走路,出门衣着整洁。他是乡下人,却有着城里人才有的生活卫生习惯,他是农村中的俊杰,他是她心中顶顶了不起的男子汉,她希望终生有这样的男人相伴。
  她虽然结了婚,但她依然还是一个姑娘,她知道刘忠不可能再回来了,听说刘忠在煤矿上转成正式工了,他当了正式工就更不可能回来了。她守望着萧汉,每天看着萧汉,她心中有一种满足和幸福。
  那次萧汉病了,是萧汉的母亲告诉她的。萧汉躺在炕上昏迷不醒,她守在他的旁边一遍又一遍地给他用凉水敷额头。萧汉不断地说着胡话,大都是学校的事。在梦中,他几次和老书记吵架,嚷着要陵前那一片荒地。她给他敷着额头,喜欢看他直挺的鼻梁,和他被内火烧得灼红的嘴唇,那是一个可以让很多女孩产生无限遐想的唇。他一旦睁开眼,那坚毅的目光,就充满着信心。她喜欢在他睡着之后静静地看着他,听他那有力而顽强的呼吸,她就这样在他的旁边呆了两天两夜,他的母亲多次来替换她,让她休息,她都拒绝了,固执地要留下。这就是休息,她希望这样长久地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一天夜里,他又说起胡话,双手摆动不止,她坐上炕抓住他的手,他平静下来,她偷偷趴在他的胸脯上,在他熟睡之后,她把自己同样滚烫的脸挨在他的脸上,紧紧地靠着他。她激动的心就要蹦出来,她像做贼似的胆战心惊。

一辈子当他的二嫂子(1)

  萧汉醒了不再说胡话,醒来就喊肚子饿,他母亲做好饭,她要给他喂,他却再不要她帮忙,她很伤心,当他感激深情地唤她“二嫂”时,她就再也不能控制,泪水像线线流淌下来。
  她坚定地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和他相爱,我虽然结了婚,但只是徒有虚名,我仍然是一个姑娘,更需要一个汉子相陪,相陪她一生一世。她相信她所爱的汉子一定会让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让她感受处女的痛感,为他生儿育女。
  当她揩去泪水,再去萧汉的房子时,他已下炕了,她要去扶他,他说:“没事,这点小病还能撂倒我。”他顽强地向门外走去,看见他的背影,她伤心的泪水又流下来。
  她送走诗云,迈着沉重的双腿走到家里,她躺在炕上不断地告诉自己,应当为他们高兴,为他们祝福,自己就一辈子当他的二嫂子。
  当家家户户冒出傍晚的炊烟时,村里就开始热闹起来,放了学的娃娃像羊圈开了栏门,村道上到处是学生。他们在大槐树下分开两队玩起古老的游戏,两队之间隔有二十多米,每队的人手拉手筑成一道人墙,唤对方的人冲破自己的人墙,人墙被对方冲破就算输,输者不服再筑人墙,狂喊着:“链子绳叫谁来,叫××上架来!”点到谁谁就冲过来,有时人墙未冲开,人被冲倒一片,跌倒的人爬起来,他们不喊疼不叫痛,迅速又筑起人墙,等候对方再来挑战,等待对方再来突破。这样如此反复,在槐树底下闹翻了天。
  女孩子们大都胆小,不敢玩那链子绳游戏,玩着猫咪捉老鼠的戏法,她们一惊一咋地叫喊,常常头尾不得相顾。
  大人们忙着喝汤,喝罢汤年长者大都累了,躺在炕上听广播,村里家家户户都安装了有线广播,年轻人正是轻狂的岁月,出门没事寻事,一堆人围在饲养室里谝闲传。
  饲养员张龙钢说二骡子这几天不好好吃草,老书记不放心,就来看来了。一堆人看见老书记站起来给他让座,龙钢把老书记引到二骡子跟前说:“以前夜里要吃三筛草,这几天撒料都不好好吃。”
  老书记说:“你是党员,社员相信你才把这十几条生命交给你喂养,你要操心点,是不是把骡子累着咧?”
  龙钢说:“没,这几天没重活。你就放心好咧。”
  有人喊:“是不是骡子寻骡娃子呢!”众人一片笑。
  老书记笑问:“谁刚才问的话?”
  大家笑无人答应,龙钢说:“骡子咋能寻骡娃子呢,骡子是马和驴配的,骡子天生就没长那生骡娃的家具。”
  老书记说:“这是马和草驴草驴:母驴。偷吃禁果的后果,马和驴都是动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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