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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的一声,所有在场的队员冲向正在场子里挥舞着拳头洋洋得意的二建,把他高高的举起抛向天空,连周围的牧民都向二建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
贴木儿老爹笑呵呵的走到二建跟前伸出大拇指说:“我原以为你们汉人都是像羊的一个样,没想到还有你这样象草原头狼的一个样的男人,多多的勇猛!”陈叔也走过来说:“好样的,居然把这头牛给摔服了,给咱汉人爷们提气,今晚上到我家喝几杯!”二建一听喝几杯马上脸就苦起来了!还喝啊!
我看芳芳在摆弄着我的相机,就凑过去问她:“照了多少张了,有没有我的写真啊?”芳芳说:“有啊,好几张哪,我……”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原因是我的手不小心又搂住了她的小细腰,芳芳脸色潮红的瞪了我一眼,打开我的狼爪扭头跑了,唉!这丫头哪都好,就是太保守了!
第二天上午在开工现场就好多了,那些个小鬼看二建的眼神中多了一些畏惧,二建一瞪眼那些小鬼就撒腿就跑,这下清静了!可以塌塌实实的干活了!
老鬼在这块空地上已经打进不少标杆做标记,我们从最外围开始挖掘,这正经的考古工作就是特别费劲,心一定要细,不然一铲子下去没准儿就把一件价值和奔驰车相等的文物给废了,所以几乎都是人工细活。不像那些盗墓分子,直接打洞到位,拿货就跑,不负责任!
这天工程进展较顺利,我们这些男队员围着最中间的那个标杆,以它为中心形成一个圆圈从四周开始挖,目的是寻找墓室口的痕迹,只要是人工修建的古墓就会有痕迹,开始是最难的,一旦找到了目标就好办了。
我和二建距离不远,我俩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这样也不觉得累,二建洋洋得意的向我吹嘘现在莎莎对他是百依百顺,这莎莎人漂亮又温柔大方,带出去朋友们特羡慕,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特有面!
说完他的莎莎话题一转又转到我的方芳身上,说我太小气,不肯给方芳花钱打扮打扮,还说这方芳绝对正点,就是太死板了,大概军人世家都这样,我被说的哑口无言,确实没错啊!
谈完女人又开始说他昨晚和酒后陈叔送给给他两条风干羊腿,味道绝对好,就是膻气太重了,他给挂到外面了,以后晚上就有下酒菜了,干完一天的活回去割下一块就着白酒喝两口简直是没治了。
忽然就听二建旁边的一个队员惊呼了一声:“哎呦!这里好像有死人骨头!”二建不耐烦的说:“吓了我一跳,在哪不看见骨头啊?”那队员说:“不一样,这副骨架很完整,好像还盖着布呢!”
此话一说,顿时老鬼张哥孙教授全跑过来了,我和二建也扔下铁锹跑了过去。果然在这队员挖的一米多深的坑里,有着一个盖着布的人体轮廓,从露在外面手骨看这人已化成白骨了。
接下来的活就是用小铲子和小刷子清理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终于露出了全貌,还真是一具盖着布的尸体,等老鬼戴上手套轻轻的揭开尸体头部上的那块早就千疮百孔的破布,我们不由的全都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我们首先看到的不是经常看到的白骨骷髅,而是一个凶恶狼头。
再仔细看看,这是一个面具,是一个非常凶恶的狼头面具,一只露齿咆哮狼头,做的非常逼真,原来应该是狼眼的位置现在只剩下两个黑洞,可能是金属制成的吧所以没有烂掉。
等老鬼把这盖尸布全都掀开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坑底这位的全貌,因为盖着布的原因,尸体表面没有多少尘土所以看的还算清楚。一个全身穿着大概是黑色的类似于练功服似的衣服,还是个套头衫,带着狼头面具胸前放置着一把带鞘的大号弯刀,一只早已化为白骨的手放在刀上。
给我的感觉这位的打扮就像是香港电视连续剧里那些杀手的打扮,只不过电视剧里那些杀手是蒙着脸的,这位是带着狼头面具的。不过我和张哥老鬼倒是脸露喜色,这坑底的这位穿着打扮和华老先生所描述的金鹰杀手的几乎是一致的,尤其是金鹰杀手的标准装备,狼头面具已经看见了。至于鹰把儿弯刀,等老鬼把刀把上的白骨手轻轻的拿开,那个展翅雄鹰形状的刀把儿顿时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和老鬼张哥相互对视一眼,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眉目了,现在可以肯定我们的至少没有找错地方,在那个时代有几个人是这副打扮的。据华老先生回忆,当时华国强他可是跟着钻地鼠这帮带着的大兵走的,同时也想利用当兵的杆子替自已的兄弟们报仇,所以不排除他们打赢了金鹰杀手的可能性,眼下这具白骨就是例子。
把这位移出坑底,放在地上开始照相,然后开始留样儿。弯刀被老鬼取下来,我掂了掂,大概得有七八斤重,够沉的,看来这位当年的臂力不小,刀鞘为皮制的,好象是牛皮,挺厚的。我打开鞘身上的卡扣轻轻的拔出刀来,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把雪亮的弯刀呈现在我眼前。
这把弯刀的刀背儿极厚,估计得快一公分了,越到刀刃的地方越薄,刀刃极其锋利,从刀上的痕迹来看,刀的主人没少使用它,随手轮了几下,给我的感觉是刀把很合手,从这刀型来看,这口刀适合于砍剁等动作。
看完后把刀递给二建,他迫不及待的接过去轮了几下叫道:“好刀,真是把好刀,估计我一刀能把牛头给砍下来,这刀他妈的归我了!”我一听立刻踢了他一脚,这厮才醒悟过来,嘿!嘿!傻笑的左顾右盼的看了看,赶紧把刀****皮鞘里交给了张哥。
第66章 羊蹄子()
孙教授轻轻的把尸体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拿在手上颠了颠又轻轻的敲了敲说:“肯定是金属制作的,可不确定是哪种金属,份量比较轻。”翻过来看看背面又说道:“这背面还有一层皮子,估计是羊皮,很薄,这面具的做工挺精细的,尤其是正面这个狼面,真是惟妙惟肖!”
孙教授赞叹完了后把面具收到取样袋里,转身又抄起一把剪子开始了下一步工作。‘咔嚓,咔嚓!’的剪开了尸骨上的衣服,由下至上的来个大开膛,这时我们在场的人都看清楚了,这尸骨胸前的骨骼几乎全被打碎了,不知到这位得挨了多少,真可怜!
阳光下这尸骨的脖子的颈骨位置好象有什么动西在一闪一闪的发光,等孙教授从这尸骨上摘下这个动西一看,我和张哥老鬼都见过,这正是一枚金鹰令,银元大小的盾型吊坠上镂刻着一只爪子抓着弯刀展翅欲飞的雄鹰!
老鬼把金鹰令接过来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说:“这枚金鹰令和华老先生给我们看的是一模一样!”张哥说:“如果一样的话,那么这具尸骨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伙杀手之一?”老鬼点点头说:“这具尸骨生前的身份肯定是个杀手这估计错不了,至于其他的还得在找找。”张哥说:“咱们在开工的时候发现那几十具尸骨都是暴尸荒野,估计是让狼给啃干净了,从那些尸骨上看都是被刀砍死的,这儿发现的尸骨却是被打死的,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孙教授说:“你的意思是在这儿发现的尸骨和之前发现尸骨两者之间是敌对关系?”老鬼和张哥同时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一个队员叫道:“张队,这坑里好像还有尸骨!”
张哥过去一看说:“都过来,以这儿为重点,继续挖!”几个小时后,又有三具相同打的尸骨被挖掘出来,加上之前的那具总共是四具尸骨,同时四个狼头面具,四把鹰把儿弯刀,四串金鹰令吊坠也被装进了取样袋里,老鬼笑呵呵的对张哥说:“这金鹰杀手够富的,四串金鹰令全是金的,不算链子每个足有一两多呢!”
孙教授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胳膊,对张哥说:“这四具尸骨全是被打死的,我现在相信了,几十年前这里估计发生了一场战斗,一方使用的是手枪等热武器盗墓贼,另一方使用弯刀的金鹰杀手,我估计最后的胜利者是金鹰杀手。”
老鬼点点头说:“不错,盗墓的全部被抛尸荒野,尸体估计全都喂了狼,而用刀的则很从容的把自已这一方战死的同伴尸体掩埋,从这点看这些金鹰杀手才是胜利者。”张哥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帮盗墓的也够废物的,手里有枪还被打个全军覆没,对方可是使用弯刀这类的冷兵器啊!”
老鬼说:“我估计是这帮盗墓的中了埋伏,被这帮金鹰杀手近了身,结果全都被砍死!”孙教授指着那四把鹰把儿弯刀说:“这种弯刀份量较重,刀身弧度非常适合砍杀,而且非常锋利,咱们开工前发现的那几十具尸骨没有一具是完好无损的,全都是缺胳膊少脑袋,骨骼分离处齐刷刷的,这草原上的狼可没本事啃得这么齐,除了刀砍的外想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张哥苦笑道:“要是华老先生的父亲的尸骨也在那些骨头堆里可就麻烦了,怎么分啊?”孙教授安慰张哥说:“现在科技先进多了,可以做dan鉴定啊。”老鬼张哥相对无言苦笑。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和二建哼着小曲儿往我俩的帐篷里走老鬼被孙教授给‘抓’走了,自从因为老鬼的原因让我们考古队中标后,孙教授就注意上老鬼了,尤其是对地图上的那些卸岭门特有的文字更是着迷,不只一次的拉着老鬼去研究一些古籍文献,弄的老鬼现在是头大如斗,晕头转向就快胡说八道了!
我和二建到了我俩的帐篷前,二建‘咦!’了一声,快步走到前面左顾右盼的好像是在找什么动西,我刚要问他就看二建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东子,我的风干羊腿少了一条,咱这儿有贼了!”我奇怪的说:“要是有贼的话干嘛不偷别的啊,咱俩的帐篷里比羊腿值钱的可多了去了!”二建一听也对,可这羊腿呢?,长翅膀飞了?
我看着不远处牧民住的地方有几条大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我恍然大悟的对二建说:“明白了,估计是被牧民家的狗给叼走了!”二建一听马上就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肯定就是这样!我找他们算帐去!”说完拔腿就走我一把抓住他说:“你找谁家算帐去,要是被狗叼走那的话那恐怕早就进肚子里了,死无对证啊!”二建一听泄气了,确实如此啊。
我忽然眼珠一转,肚子里冒出一股子坏水出来。我对二建说:“别咬牙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你舍得这条羊腿,咱就能出了这口气!”二建一听来了精神,因为从小到大都是我出坏主意他实施。
他瞪着一双牛眼问我:“你不会就向当年为了对付老师,就从人家的那条狗下手那么干吧?”当年我和二建上初中的时候那个胖胖的的女班主任对我俩可凶了,没事就老让我俩罚站,有事就请家长来学校谈话,然后我俩回家倒霉!
我有一回忍无可忍就把辣椒油抹在她养的一条小哈吧狗的嘴巴上,那条小哈巴狗被辣椒油刺激的难受极了,不断的用舌头去舔,结果又被嘴上的辣椒油给沾上了不少,于是这条狗越来越不爽,一个劲儿的又蹦又跳的不住的转圈子,眼都急红了,恨不得咬谁几口!可从远处看就象是在撒欢打滚一般。
我知道这条狗是老师的宝贝儿,平时老师回家总要抱起来亲两口,而这狗也会伸舌头舔老师几下……!还是不说了,想起来就有一种罪恶感!
我问二建说:“你那绿芥末膏还有辣椒油带了吗?”二建口重,喜欢偏辣的口感,所以这几次出远门身边老带着这些调味品。二建坏笑着说:“带是带了,你得给我留点儿,别都用了。”
我把羊腿拿军刀轻轻的划了许多小口子,然后把绿芥末膏挤进去,再点几滴辣椒油后然后按好,检查了一下看看从表面啥也看不出来后就把这羊腿挂回原处!这绿芥末膏口感极冲,有一次我感冒鼻子不通气,二建骗我说是偏方,在我舌头上点了一点绿芥末膏,结果我鼻子立刻就通气了,但是那天我当时就‘疯了’而且吃啥都没味道了,要是再点几滴辣椒油,想想我头发根儿就发炸!
从帐篷里拿了瓶好酒,再带上几盒烟,我和二建就往陈叔那蒙古包溜达过去了,陈叔和我俩很是投缘,今白天还招呼我俩去他那儿吃炖羊杂呢。
刚走到陈叔前就听到旁边的一个蒙古包里有一个大嗓门的男声再用蒙语大声嚷嚷,一个女的在呜呜的哭,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是陈叔的声音也在里面,估计是两口子打架,陈叔在劝架。
我和二建看这个蒙古包敞着帘子,于是就朝这个蒙古包走去,看看热闹也好!刚走到帘子那儿,随着那个男的高声的怒吼中从蒙古包里‘呼’的扔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我面门飞过来,咱反应多块啊,一侧头就躲了过去,后面的二建没躲开,全都糊在他脑袋上,我这时看清了这东西是一条皮裤,蒙族牧人常穿的那一种,现在结结实实的盖在二建脑袋上。
我顿时捧腹大笑,二建怒气冲冲的扯下裤子,看我笑的前仰后合,顿时怒道:“没义气的,没事看啥热闹,真他妈晦气!”我哈哈大笑着对二建说:“瞧人家多热情啊,蒙古人就是好客,连裤子都脱下来迎接客人了!”
‘扑通!’一声,哈哈大笑背对着蒙古包的我突然被从里面飞出来的一个大物件给压倒在地,我顿时眼冒金星喘不过气来,只听见二建这个没义气的顿时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着说:“东子你说的对,蒙古人就是好客,连老婆都给扔出来接待客人了,就是岁数大了点!”说完跳着脚的哈哈大笑。
我这才知道原来趴在我背上的这个大物件是个蒙古老娘们,我闻着后背传来的那一股股浓重的羊膻味,再听着二建的那幸灾乐祸的笑声,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那么倒霉啊,没事看啥热闹,遭报因了吧!还有这娘们也太重了吧,估计还不得有一百八十多斤,都快赶上一头大肥猪了,而且她咋就还不起来,趴上瘾了?这要是让方芳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第67章 陈叔往事()
等从蒙古包里出来的陈叔和二建把我身上的蒙古老娘们给拽起来时,我被压的就剩下半条命了。我爬起来再看到刚才压在我身上的那个老娘们,顿时就有了一种还不如压死我的感觉呢。
好!这娘们有四十多岁,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是腰围得有我俩那么粗,我刚才估计的一点没错,说她一百八十多斤可能还轻了呢。刚才陈叔和二建把她从我身上拽起来可费了不少力,到现在陈叔还喘气呢。
这时又从蒙古包里出来了一个大猩猩,噢!错了,是一个类似于大猩猩的男人。这身高得有一米八几,光着个膀子就穿一条大裤衩,满脸的大胡子在加上一身的长毛,猛一看和猩猩没啥区别。
这黑猩猩原本是骂骂咧咧的走出蒙古包的,骂的是啥我也听不懂,反正不是啥好话,等他一看见我和二建马上就哈哈大笑的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斗牛的朋友来了,快快的进来喝几杯!”可我一看他那黄板牙闻着满身的臭味,胃口就掉了一半!我指着陈叔说:“我找他有事,很重要的事!”那黑猩猩一听就不找我们了,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抓住那个胖娘们的胳膊直接拽到蒙古包里了,顺手把帘子给放了下来,我拉着陈叔感赶紧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那的骂声又从蒙古包里传了出来!
陈叔摇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这蒙古爷们喝酒打老婆是常事,打完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到成了多管闲事的了!”我问陈叔:“他俩因为什么打架啊?”陈叔说:“就为一条皮裤,那男的让他老婆把皮裤破了的地方给缝缝,结果他老婆给忘了,于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我一听真是闲的没事干了,一条破裤子也至于这样。
陈叔看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就接着说:“那个女的也该挨骂,平时可懒了,你看他家做饭烧水的干牛粪还不如别人家的一半多呢!”二建接口说:“没错,瞧她胖的简直没法看了,就那吨位把我兄弟都快压进草地里了!”话刚说完就又哈哈大笑起来了,这次陈叔也笑的前仰后合的。我郁闷叹了口气,自认倒霉吧。
陈叔笑完了喘了口气对我说:“别烦了,我那儿炖着一大锅羊肠羊杂,走吧,到我那儿喝几杯!”在陈叔的蒙古包里我们三人围着一口大铁锅坐着,锅里是热气腾腾的羊杂,捞出一根羊肠放到盘子里用刀切着吃了一口,哇!真香!差点把舌头给吞下去,真是又滑又嫩又好吃!在喝上一口酒,这味道简直是太爽了!
不一会儿我和二建就满嘴流油一头汗了,我和二建是赞不绝口啊,没想到这羊杂居然这么好吃!陈叔笑呵呵的不断的给我俩往盘子里挑着羊肠,看我俩吃的香他也高兴,一边挑一边说:“别着急,有的是,小心嘴!”一大锅羊杂在我和二建的努力下马上就见了底,陈叔的女儿萨仁娜又端了一大盆进来,看见我俩的样子就‘咯咯咯!’的笑着说:“看你俩吃的真香,在北京可吃不着这么好的吧?”说完把手上端着的那一大盆羊杂倒进了桌上的锅里。
我嘴里叼着一节羊肠含糊不清的说:“当然了,哪有你做的好吃啊……”话没说完羊肠就进了肚。二建也叼着羊肠说:“没错,干脆我以后倒插门儿嫁到草原上吧!”萨仁娜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要倒着嫁到草原上来?是你们那里的风俗吗?”
‘扑哧!’一下我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到对面二建的脸上,二建则相反一下就被嘴里的羊肠给噎着了,赶紧喝下一大口酒才缓过来。陈叔在一旁扶着桌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萨仁娜睁着大眼睛左顾右盼疑惑的问:“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陈叔笑着喘着气说:“没错,没错,你忙去吧!”萨仁娜奇怪的端着空盆走了。
陈叔笑够了就对我俩说:“她从小到大都在草原上长大,没有出过几回草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要见怪。”我问陈叔:“当初您放弃北京的户口回到草原上,有没有过后悔!”陈叔道:“回到草原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相反当初离开草原回到北京时我后悔了!”
二建笑呵呵的问:“是不是舍不得草原上的情人?”陈叔老脸红了一下说:“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