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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点点头:“忽必烈的所为在蒙古人看来就是男儿本色,所以……”
“哼,什么男儿本色,分明是胁迫绑架。”陈德兴一边冷冷说话,一边大马金刀坐<; 到了自己的御座之上,“不过这手做得还是漂亮,真不愧是枭雄啊!”
忽必烈用这么一个“简单”的办法结束了蒙古内战还真有点出人意料,不过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蒙古内战就是一场兄弟之争。虽然阿里不哥背后又几个不愿意忽必烈将中央兀鲁斯据为己有的宗王。但是阿里不哥依靠的力量。还是来自中央兀鲁斯的,和忽必烈依靠的蒙古军一样——是两兄弟各拉了半个中央兀鲁斯。一旦两兄弟之一死去。一分为二的势力便很容易整合到一起。
节堂之内,陈德兴的几个心腹重将都已经候了一会儿。现在都上来见礼。陈德兴则笑着点头算是回礼,然后又问起了正事儿。
“忽必烈现在在什么地方?燕京还是开平?”
“哪儿呢,他去了京兆府!”陆虎呵呵笑着道,“这孙子怕了俺们,躲去京兆府啦!”
“去京兆府?”陈德兴愣了愣,倒是有怕了自己的因素——若是忽必烈回了燕京,自己来年春天就该沿海河再去找麻烦了,到时候堂堂蒙古大汗怎么办?继续躲在燕京不出来?不过这不会是忽必烈前往京兆府的唯一原因。
“江汉先生,您怎么看?”陈德兴将目光投向首席谋臣赵复。赵复在燕京多年对忽必烈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李璮!忽必烈要集中力量对付李璮。所以才迁往京兆府的。”赵复早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咱们攻打开平、燕京,能不能把忽必烈调动回来?”
“不能,忽必烈为人坚毅,一旦决断,便能贯彻到底,哪怕我们攻占了开平和燕京,他还是会集中力量先灭李璮!”
“那李璮……能挡住忽必烈吗?”陈德兴思索着问。
赵复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德兴,反问道:“大王,您不会止于辽东吧?”
陈德兴默然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大声笑道:“且不管那么多了,忽必烈杀了阿里不哥又能如何?他的中央兀鲁斯能有多少人?哪怕能出动20万人,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说着话。他又豪爽的一挥手,“大过年的,不论国家大事了。现在起放假封印,正月十五前除非敌人打来。要不咱们就好好歇歇。这一年多,真是快把老子累散架了。”
众人大声应和。忽必烈迁京兆摆明是怕了陈德兴!连忽必烈都怕,那刚刚吃了败仗的塔察儿就更不敢找麻烦了。陈德兴在辽东的形势,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啊!哪怕忽必烈能打败李璮,那也是很多日子后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打出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
给自己和部下都放了大假的陈德兴,并没有惊动什么人,就在铁甲亲卫队护持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宅院当中——其实就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宅子,围墙是木栅栏,房子也是用辽东这里最常见的木材搭建的。
回到宅子里面,陈德兴将身上穿了几日,已经有点臭哄哄的袍子换下来,还在给他当贴身侍女的杨婆儿给他端来的洗漱的清水。他正打着皂角拼命搓手洗脸的时候,就听外面响起了李翠仙的声音:“陈郎,陈郎,忽必烈杀了阿里不哥,并了阿里不哥的部众!”
陈德兴从杨婆儿手上接过毛巾擦了下脸,才抬头看着多日未见的妻子。还是那般婀娜娇媚,比起生产前还是要丰腴一些,特别是胸前鼓得厉害,远远看着就显得可口……今天晚上,就让她来吧。
“知道,已经知道了。”陈德兴目光从李翠仙胸前移开,心思也回到了正事儿上,“蒙古人不打内战了。若是忽必烈有决心弃了燕云,倒是能在关中集结十万大军。不过益都相公只要拉拢了史天泽,忽必烈就难有什么大作为了,无非就是在河南拉锯。”
“那你呢?”李翠仙问,“若是我爹爹和忽必烈决战于河南,你会出兵相助吗?”
“决战于河南?”陈德兴笑着摇摇头,道,“益都相公并不以军略著称于世,30年来未闻其有何赫赫战绩。若与忽必烈会战于中原,只怕败多胜少。”
李翠仙眼珠转转,已经明白了陈德兴的意图,忽必烈和李璮之战,得李璮自己想法儿去应付。陈德兴可不是李璮的大将!
李翠仙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反而笑靥如花地问:“陈郎,你觉得我爹爹如何才能打赢忽必烈?”
陈德兴笑了起来,这李家三小姐是个知进退的女人,知道自己也是想当天下主的。现在蒙古露了颓势,大宋早就是冢中枯骨,谁主天下可就看陈李二人了……
“你爹打不赢忽必烈的!”陈德兴也不忽悠李翠仙,而是和她实话实说,这夫妻之间,这点坦诚还是要有的。“老泰山掌益都三十年而无勇名,如何是南征北战半生的忽必烈的对手?除非他能拉拢到史天泽,再以之为将,合山东、河南诸路兵马,或可与忽必烈周旋。不过忽必烈的根基毕竟在草原,待吾平了蒙古东道四王,他自然会移兵辽东了。”
忽必烈当然是厉害的!虽然陈德兴不怕他,但是李璮不能和陈德兴比啊。
陈德兴一手大炮、一手海军,都是世界第一的实力。现在又加持上汉人武士和八旗劲旅这两张王牌,还有个天道教加持神威。只要开发好了辽东,彻底打垮蒙古东道四王,有一个稳固的后方基地。再多整合一些八旗兵,凑个七八万陆军,就足够扫荡忽必烈的十万竟然蒙古军了。
可李璮在山东实行的体制不过是大军阀哄着小军阀,同其他汉侯没有本质区别。李家的大将利益有保障,但是普通士兵并没有什么好处。根本不能和陈德兴的汉士、八旗相比。打起来的劲头不很大,要不然李璮也不会犹犹豫豫那么多年不敢反了。
李翠仙点点头,只是静静地看着陈德兴,轻声道:“既然如此,妾身可否在年后回益都省亲?”
陈德兴脸色也沉静下来,迎着李翠仙询问的目光,认真道:“不必等年后了,战局千变万化,你要去益都就明天动身吧。记得和老泰山说:若不如意,可来相投,吾必不亏待他。”
李翠仙点点头:“知道了,妾身一定转告。”
……
“大哉乾元?什么意思?”
京兆府,大蒙古薛禅汗的王庭之内,后花园中,忽必烈正背着手走在池塘边上。身边跟着谋士姚枢和刘秉忠。
听到忽必烈的提问,姚枢笑了笑道:“大哉乾元是《易经》上的话,是对‘元’的解释,大概的意思是蓬勃盛大而生生不息,是大而永恒的意思。”
“可是我的忽必烈兀鲁斯不大啊,就只有陕西、山西、燕云而已,真的能称大元?”
姚枢笑了笑:“大汗要当的是皇帝,在汉地之人眼里,皇帝乃是天子,拥有天下。并不只是一个封国……大汗欲得汉人效忠,还是往大了说好。”
“原来如此。”忽必烈点点头,“那就叫大元吧!”
忽必烈定好了国号,又将目光投向皱着眉头不说话的刘秉忠:“刘秉忠,你在琢磨什么?是不是又要献什么锦囊妙计了?”
“臣在想陈德兴的破绽!”刘秉忠回答。
“破绽?”忽必烈问,“他的破绽是什么?”
“是装神弄鬼!”刘秉忠道,“自古就没有靠鬼神之说可以成就大事的。这陈德兴当也不例外……他的破绽便是天道教,便是装神弄鬼的降世明王!”
“哦?为什么?”忽必烈很有些不解,装神弄鬼这事儿在草原上也是有的,是经常有人用的。
“装神弄鬼蛊惑匹夫,使之悍不畏死,在初期或许有效,可一但日久,把戏被人拆穿,覆灭之日便不远矣。汉时有黄巾贼,东晋时有孙恩,宋徽宗朝有江南菜魔,皆以邪教惑人心,为祸一时,但皆不长久。”……1292
第384章 唐宋元明 四 第一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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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不长久……”忽必烈眉头深皱。这个“不长久”到底是多久呢?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陈德兴崛起不过区区数年,已经裂土称王,累败蒙古天兵,连他这个大大的汗都躲到京兆府避锋芒了。要是再“不长久”个二三十年的,大蒙古国有没有都不好说!
姚枢看到忽必烈皱眉,以为对方不相信刘秉忠所言,于是便笑道:“大汗,其实中原汉土自有大道,便是儒家经义,下可教化人心,上可辅佐君王,乃是亿兆汉民所循之正道,早就深植人心。便是佛道二教也是要向儒家靠拢的。
而陈德兴所谓天道之教却与儒学格格不入。一味装神弄鬼,也无甚大道,行于辽东蛮荒之地或许有效,若是到了中原,必为读书明理之人所唾弃,只能蛊惑匹夫,因而是成不了气候的。”
“用儒家去斗天道教么?”忽必烈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眉头拧得更紧了。连大蒙古的天兵都对付不了陈德兴和天道教,儒家能行?这陈德兴都上天遁地了,儒家要怎么对付?有会飞的大儒吗?有会玩大铳的大儒吗?
姚枢信心十足地道:“以儒家正理可破天道邪说!陈德兴以邪教惑人心,其鬼神之说一旦为儒家正理所破,追随盲从之徒必会离他而去。到时候此贼人心尽失,徒众星散,大汗只需派遣偏师讨伐,便能取其级。替先大汗和真金王子雪恨了。”
“儒家可破天道?”忽必烈顿时来了些兴趣。他现在已经知道,天道教已经成了陈德兴蛊惑辽东生女真的工具。而辽东生女真又是陈德兴轻骑兵的来源。若是没有了所谓的八旗兵,陈德兴能倚仗的不过是大铳和步兵。前者大蒙古早晚也会有的忽必烈已经下旨在整个大蒙古国召集工匠。寻找铸造大火铳的办法。
而后者不在蒙古人的眼中,步兵再强。若没有轻骑兵配合,也只是被动挨打而已。便是侥幸取胜,也不可能用两条腿追上蒙古骑兵的四条腿。庄水之战中塔察儿之所以损失如此之惨,就是因为在撤退的时候遭到八旗兵的追杀和伏击!
“若儒生真的能破了天道教,大蒙古便和儒生共中国!”忽必烈一字一顿,缓缓说出了姚枢、刘秉忠二人最想听到的话。“共中国”就意味着共享利益。而和儒生共中国,就意味着将来的大元会和大宋一样重视儒生,优待儒生。北地儒生将能取代汉侯。成为大蒙古治理中原的左膀右臂。而姚枢、刘秉忠二人,自然就是未来大元的宰执重臣!
不过想要把忽必烈拿出的画饼吃到嘴里,姚枢和刘秉忠这两位大儒先得想办法破了陈大仙的天道。
刘秉忠躬身一礼:“有陛下此言,臣当亲赴辽东与陈贼辩法以破其道!”
姚枢从旁提醒道:“有刘子聪赴辽东,当可破了陈德兴的歪理邪说。但也须防备陈德兴狗急跳墙,说不过就动刀子。”
忽必烈点点头,道理再正,也抵不过砍头的大刀片子!
刘秉忠冷笑:“若吾一人前往,陈德兴当然会用强了。不过陈德兴立天道教,传播歪理学说。蛊惑世人,是欲绝孔子孟子之道,断佛陀道君之教。吾当合南北鸿儒。三教大能,齐赴辽东与之辩法!”
“辩法”是历史上中原地区常用的宗教斗争手段。佛儒道三教在历史上就多次辩法。而忽必烈本人在几年前还组织过一次佛教和道教的辩法,最后是乌斯藏密宗法王八思巴引用道家的经典驳倒了全真教的道士,从而让佛教取代道教,成为北方汉地诸教之。
而陈德兴的天道教是新兴宗教,陈德兴本人也不是什么哲学家、宗教学家,当然弄不出一大堆复杂、完整、严密的宗教理论学说。而明教因为长期遭遇朝廷打压而沦为民间底层的宗教,自然也抛弃了复杂的经义学说,采取了简单化、迷信化的手段。以蛊惑底层平民为主要传教手段。信徒虽多,但是要辩法讲经却不是儒家书生们的对手。
当然。陈德兴也可以采取砸盘子耍赖的办法,把前去和他辩法的儒家书生统统杀了。用刀与剑传他的天道教。但是这样一来,天下儒生会怎么看待陈德兴?释儒道三家亿万信徒会怎么看待天道教?要是普天下的儒生、和尚、道士一起说陈德兴的坏话,他可就是人人得以诛之的恶贼了!
而且,此次反对天道邪教的辩法是由忽必烈这个大元皇帝挑头起的!由大元出面维护儒家反对天道,便是将大元摆在了天下正统的地位之上!到时候,谁还能说遵奉儒家,维护儒学的大元是外来的胡虏呢?
想到这里,忽必烈重重点头:“此议大善!破邪教,弘正法,乃是我大元义不容辞之责!此次不仅儒家要派人去,释道二教也要出人。释家就让八思巴法王出头,道家就请清和真人出马。”
未来的大元皇帝顿了下,又补充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卿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是先让刘孝元、郭守敬二人潜赴辽东、高丽,探明天道教虚实。”
……
“翠仙,怎么大过年的还拧着眉头?莫非是在担心将来唐明交恶吗?”
正在和李翠仙说话的是个上了点年纪的老者,六十多岁的样子,儒服纶巾,白面长髯,手持一把羽扇,很有一点再世诸葛的样子。这老者便是李翠仙的外公,同时又是益都李璮的谋主,名叫王文统。
李翠仙是十二月二十五日乘船到达益都军控制下的蓬莱港的。然后换乘马车返回了位于山东半岛中部的益都城。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八日了。此时李璮刚刚从济南返回益都过年,过完年就预备将老巢从益都前往济南。还有传闻说,李璮不日就要接受部下劝进。即皇帝位,公开打出恢复大唐的旗号了!
说起这个让陈德兴篡改了一番的历史。还真是挺混乱的。本来造反时候不长就被忽必烈围困在济南等死的李璮,现在的局面看上去还不错,稳扎稳打扩大着地盘。而且他也没有再去抱南宋那根靠不住的细腿,而是联合陈德兴打起了恢复大唐的旗号他姓李嘛,自然要攀附李渊、李世民了。所以“大唐”的旗号,看起来要不了多久便要重现中原了!
而陈德兴被墨影娘包装成了降世明王,装神弄鬼的很有一套,还把关外的野生女真忽悠住了。他王国自然是“大明”了……不过这“大明八旗”的名号。听着总有点变扭。
至于忽必烈嘛,现在已经到了京兆府,正在谋划做中国的皇帝,国号据说就是“大元”,取自《易经》的大哉乾元,不知道是不是意指大蒙古国地盘很大?
而南方的那个大宋,虽然经历了一场临安之变,现在变成了藩镇割据的局面。但是国家毕竟还在,看地图的话,形势似乎比历史上还好一些。没准还会有中兴复起的一日。
整个中国。居然出现了唐宋元明四朝鼎足的奇怪局面!
而在这四国之中,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最有机会问鼎天下的就是李璮所立的。被后世冠以“东唐”名号的国家了。
因为东唐所在的区域,正是得之便能有天下的中原,以齐鲁为根本,左拥徐邳,右揽冀州,前抵兖豫。而且李璮经营多年,在山东根基深厚,又和北地群雄往来密切,一旦得势。北地群雄必会竞相来投。到时候中原便可不传檄而定。
此外,李璮还有一大优势。便是颇得北地汉儒之心。因为李璮早在许多年前就在辖区之内修缮了湮废多年的试院、文庙,通过考试招聘儒生也就是说。李璮在益都辖区内部分恢复了科举考试。而且他本人和几个儿子都精通儒学,谋主王文统更是前金的进士,自是北地大儒。
东唐若能击败忽必烈而有中原,便能立即得到北地儒生的拥护,便是南儒也不会反对这个“儒家王朝”。只要南北儒生都认了李璮是李唐之后,又有驱除鞑虏之功。那么以唐代宋,也就没有什么不能的了。
如果李璮真的到了这一步,那陈德兴的明国,恐怕只能被堵在辽东、高丽,再难有染指中原的机会了。因此,王文统看到李翠仙秀眉紧皱,才有此一问。
李翠仙闻言,只是苦苦一笑:“唐明交恶不是眼下需要担心的,因为忽必烈还没有死!而且已经火并掉了阿里不哥……此等人物,又手握十几万蒙古精锐,才是外公和爹爹需要操心的。”她扭过头,认真的看着王文统,“外公有何妙计可以破忽必烈而定中原?”
王文统胸有成竹地点点头,道:“自然是先定名分,后收人心,再定中原,最后北取燕京了。”
李翠仙蹙着秀眉,细细品味着王文统的话:“先定名分……那便是爹爹要做皇帝了!后收人心……爹爹难道是要开科取士?”
通过考试录取官员这事儿,在益都相公的地盘上一直都是有的。和别的汉侯不同,益都李家脱胎于金末红袄军,这是一支以在中原恢复汉家天下为宗旨的农民起义武装。后来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投靠蒙古,但是红袄军上下并没有忘记他们的宗旨。而李璮本人,更是处处以陇西李家,大唐之后自居。自然也将始自隋唐,在宋代大兴的科举制度引入了益都。
不过益都科举在以往的规模并不太大,只是地方性的考试录取文官,也没有什么秀才、举人、进士的名号。考试的形势也比较简单,就是在益都贡院做过卷子,再领到李璮那里相个面,然后就给个芝麻官儿打了。但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上升通道,便将益都境内的士绅整合进了李氏集团,让李璮在益都的统治得以稳定,而且还能逐步扩大势力。
这科举制度的主要目的,从来不是为国取才,只是一条给地方士绅上升并且分享政权的通道。有了这条通道,地方势力和中央便有了共同利益,中央政权也容易得到地方势力的拥护。
所以感到蒙古武力已经难以维持对汉地统治的忽必烈要开科举,一心想要恢复李唐江山的李璮在登基做皇帝后也要正式开科取士。而陈德兴父子也在南宋的科举制度上动手脚,想要以武代文扶植起一个拥护陈氏政权的武士绅集团来取代拥护南宋的文人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