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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好几处地方都缠着绷带,看来是摔得不轻。阿梨又给我倒了杯水,我知道现在资源紧张,先前分水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估计过分乐观了,所带的水顶多只够三个人紧紧张张地喝一天,现在又多了师弟,只能从牙缝里省了。因而只润了润喉咙,便叫阿梨收起来,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梨的目光显得非常惆怅,似乎遇到了什么无能为力的事。我暗自在心里做了个思想准备,但听阿梨说完之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完全摸不着头绪。
阿梨的表述简洁又清晰,概括来说,就是两次来到这个地方,两次来的地方又都不一样。
下面为了叙述方便,我简要做了一些补充。
第一次,阿梨带着老乔逃命似的赶到三岔路口,出于惯性,选择了中间这个岔路,没想到,紧跟着就是一个半米宽的小断层。由于断层出现得太过突然,两人谁都没有防备,一脚踩空,眼见着就要掉下去!阿梨到底是个女中豪杰,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铃铛声一响,九尾鞭刷地抓在断层边上,这才捡回了两条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断层之后,后面的通道明显变窄了不少,但还是能容纳一辆双层旅游大巴自由通行。老乔当时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意识极度涣散,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阿梨身上。阿梨那么瘦小根本就吃不消,再加上刚才在断层下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老乔的体重完全压上来的时候,阿梨几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阿梨心想,爬起来接着往前走肯定是不行了,一来老乔的身体不允许,二来她也实在没力气了,眼下之情况,也只有就地扎营一条路可选。
阿梨以前在乡下卫生所做过三个月的志愿者,急救方面的工作做起来也是一把细活儿,很快就处理好了老乔的伤口。她一方面担心我那边的情况,另一方面又不能把老乔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老乔突然吸着鼻子醒了。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乖乖,这个盗洞起码有上千年的味道了。”凭借着土夫子的本能,老乔判断,这附近不出三米的地方一定有一个盗洞。
“盗洞是什么?就是盗墓贼,俗称土夫子,为了进入墓室行窃而挖掘出的秘密通道。”老乔解释起这事儿来头头是道,精神头一点都不像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人,“挖掘盗洞是每个土夫子的基本功,当然,这盗洞也分水平高的和水平低的。高水平的盗洞定位精准,说打到棺材板顶上,就打到棺材板顶上,绝对不会偏一厘!而且,作业效率高,能用最少的力,做出最大的功。此外,挖出来的土如何处理?盗洞是走直线还是走字型曲线,如何判断?如果打的过程中遇到防盗机关,比如流沙、水银、毒液、毒气又该如何处理?等等等等,这些都考验着一个土夫子的功力。”
“所以说,”老乔捏了捏下巴,总结道“打盗洞这事儿看着简单,让外行人来说不就是老鼠打洞,挖个能钻的坑嘛?实则,大有学问在里头。”
老乔说着,扶着墙转了个身,然后蹲立在地上,手指贴着墙面一路上下摸过去,鼻子一哼哧一哼哧,比狗鼻子还夸张。果然走了五步,说了句“有了!”便停止不动了。
阿梨跟着看过去,老乔手指按住的那块花岗岩,距离地面约70厘米,颜色、形态均与周围的岩石无异,也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端倪的。
不过,想到老乔之前可以仅凭几根手指就判断出石墙后面另有夹层,这种手艺绝非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更不可能是唬来的,再联想到自己练易容缩骨术时所下的功夫,阿梨便不再多疑,只问道“乔大哥,你说的那个盗洞是不是就在这儿?”
第二十三章 盗洞(下)()
老乔轻轻点了点头,手指在墙上噔噔噔磕了三声,耳朵又贴在上面听了一阵,转头对阿梨道:“阿梨姑娘,你若信得过老夫,百分之一百就是这里了。待会儿你帮我打着手电,尽量站到墙的侧面,我怕顶开的碎石灰尘呛到你,而且这盗洞密封了这么久,里面的空气也不知如何,待会儿顶开之后,我先放点东西进去试试,没问题了,咱们再往里进。”
阿梨被老乔一套一套的专业理论彻底给唬住了,完全忘记我说的文科土夫子的话,心里认定老乔就是那传说中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靠一根指头能分金定穴,凭一只黑驴蹄子能噎死僵尸,下斗开棺、摸金顺银就跟吃饭剔牙一样随意的传奇人物摸金校尉。
其实,摸金校尉最初并不是一种称谓,而是一种官衔。相传,东汉末年,汉室衰微,群雄并起,纷争不断,为了维持行军作战的巨额开销,汉朝丞相曹操秘密组织了一支军队,不司行军打仗,专司挖掘坟墓,开棺摸金,以充军饷,因而这支军队的首领就被封为“摸金校尉”。而曹操,也成了中国历史上盗墓开棺者的祖师爷。
后来,盗墓不再局限于官倒,民间也出现不少以盗墓为生的专业人士,摸金校尉的名号便在民间流行开来,后来渐渐演变为盗墓贼的一种代称,或者说雅称。毕竟,“贼”这个字听上去有些刺耳,也不符合盗墓者对自我身份的定位。
这些都是小的时候,听老街上说书的黄老先生讲的。他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讲出数也数不尽的离奇古怪的故事,还不带重样,再好动的小孩,只要听他讲故事,也能被牢牢钉在板凳上。
我们老街上跟我差不多年纪大的小孩,基本上都是听着黄老先生的故事长大的。所以阿梨一说“摸金校尉”,我就想起来这个出处,顺笔提一下。
下面接着说回来。当时,阿梨听了老乔的话,立刻行动起来,高度配合,差点没贴到墙根儿上。
老乔这个时候心里必定飘得不行,但面子上还是要维持一个“正宗摸金校尉”的威严,“呸呸”朝手心吐了两口沫子,合掌使劲儿搓了几下,然后屡起袖子,双手合十,煞有介事地念叨了几句。
可能是他们土夫子的行话,总之阿梨没听懂,但据我猜测,应该就是求祖师爷保佑之类的。
接着,老乔伸出右手,食指往回勾,拇指和其余三指向前伸直,按在石墙上,猛地一发力,再一发力这时,老乔“恩”了一声,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瞄了阿梨一眼,见她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自己手指下的石墙,脸上一个大写的“深信不疑”。
老乔瞬间被她感动了,转而左手也顶了上去,“嘿”地一喊,两只手同时发力。这一顶非同小可,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墙塌了倒不是老乔手掌下的这一面,听那声音的来源,两个人愣愣地转过身,看到身后相对称的地方,塌出了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黑洞。
这一塌,可把老乔的脸都塌绿了,身为“正宗摸金校尉”,是断不可能出现如此严重的定位失误,这是连实习土夫子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而且前一秒,他才跟阿梨详细解释过关于“定位”的重要性这是检验一个土夫子功力最基本的环节。
老乔只听心里“哗啦”一声,刚刚才在美女面前树立起的高大形象,了个稀烂。
不过,老乔到底是老乔,脸皮之厚、应变能力之强无人能及。迅速调整好心态,“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形象倒了大不了可以再树,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了!
老乔清了清嗓子,转念之间已经想好了说辞,故作吃惊道:“阿梨姑娘,你可真有福了!我老乔在地下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书里说的声东击西,隔山打牛之手法,看似打的是东面墙,实则发力于西,盗洞打得神不知鬼不觉!想当年,也只有祖师爷本尊成功打出过这种盗洞,一千七百多年来,多少摸金校尉中的高手之高手,穷其一生,下斗无数,也没打出个像样的声东击西,隔山打牛之洞。我老乔自是学艺不精,革命先辈都做不来的事,我更是没戏,但能在有生之年看上这么一眼,也是死而无憾了!”
阿梨一听,当时就被唬住了不过,这也怨不得阿梨,就连三师伯那么精明的人都被老乔唬得一愣一愣的,更何况是涉世未深的小阿梨呢?,跟着老乔一路膜拜过去。
看到重新树立起来的形象更加高大、更加光辉,老乔不敢忘记前车之鉴,脚步虽然飘,但脑子可不昏,一把把阿梨拦在到盗洞口:“阿梨姑娘且慢,容老夫先行测试里面的空气。”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臂粗、长的白色防水布卷,拉开一看,里面塞的有手术专用持针器一把,手术刀片两把,手术针一只带线,医用吸管两只,小拇手指大小的蜡烛一节,普通火柴一盒,半径约五厘米的八卦罗盘一个,一元硬币大的放大镜一只,普通水笔笔杆大小的瓶装糯米一瓶,同等大小不明红、白色液体各一瓶,不明白色药片一瓶,空瓶两只,普通猜测钢笔一只,油纸若干张,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若干。
看得阿梨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来问道:“乔大哥,这些都是什么呀?”
老乔自是得意的不行,捏着胡子笑道:“阿梨姑娘,这乾坤袋里的宝贝要是说起来,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说完,但博了美人的兴,又绝非君子所为。依老夫愚见,不如这样,这些工具每当用到哪一个,我再解释给姑娘听,实践加真知,定是事半功倍,不知阿梨姑娘意下如何?”
阿梨正崇拜老乔崇拜得不行,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乔熟练地摸出持针器和火柴盒,蹭地点燃一根,卡在持针器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递进盗洞。只见那火焰轻微晃了晃,但总体还算稳定,直到火柴燃尽。
老乔收起持针器,对阿梨解释道:“火焰没有熄灭,说明里面还有氧气,轻微晃动,说明这盗洞通风,那么里面即便是曾经释放过毒气,这么多年,必定也排出了不少这些都是空气安全的迹象。但为保万无一失,阿梨姑娘,你还是先把这颗护心丸服下去。”说着,抽出乾坤袋中的白色药瓶,倒出两粒药片,分给阿梨一颗。
第一次下斗的兴奋让阿梨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在医学上也是解释得通的。当人们某种情绪到达某个制高点时,海马体会因为过度关注情绪本身而忽视对外界环境的关注,从而出现所谓的记忆空白,其实只是一种关注偏差。而当人的情绪从制高点下来之后,关注逐渐平衡,记忆便再次恢复。
当阿梨的记忆再次恢复的时候,他们已经爬出了盗洞,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大大让阿梨吃了一惊,用她的原话说就是:“当我看到那些东西的那一个瞬间,我还以为幻灵术又出现了”
第二十四章 青铜兵器库第二()
那是一个足足有两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的青铜兵器库,粗粗一扫,中间横着被隔成大约两百多个细长的格子,每格中间,在离地面大约两米高的地方,架着一根擀面杖粗的管子,横贯东西,看上去非常地壮阔。管子上从东至西,每隔半米左右,挂着一件青铜铠甲,大眼一扫,这样的铠甲差不多有五六十排,也就是大约三千多件。
接着往后,是一些青铜剑、矛、杖、弓、弩之类的兵器,乌泱泱地一大片,约莫也有五十排再往后,是一列列雄赳赳气昂昂的铜马车想必阿梨那两把刻着龙凤呈祥的铜伞就是从这里拿的,波澜壮阔,气势如虹!战马的前蹄高高向上腾起,后蹄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准备一跃而起,一飞冲天!
阿梨在叙述的过程中,曾几次因为情绪激动而被迫停下,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形容感受的叠词用了很多,但仍不能表达心中所思所感之万分之一。
我完全能理解阿梨当时的心情,甚至比她所得到的体会更深刻、更复杂。就在几个月前,我和冷板凳被困在翡翠山庄地下密室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条暗道,沿着暗道一路往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座气势恢宏的青铜兵器库。
就是现在下笔,我的心中仍然翻涌着那股汹涌澎湃的气息,久久不能平复我们当时的观察远比阿梨更细腻、更深入,青铜战衣上的每一片铠甲、每一根铜线,青铜剑身上的十二异兽,秦图腾,弯弓御马的复活干尸过往的种种场景与细节一一浮现在眼前,我们穿行其中,犹若置身昔日烽火狼烟的古战场,顿感心潮澎湃,热泪盈眶。
“等一下!”这个时候,师弟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师哥,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也碰到过一个青铜兵器库,和阿梨描述的大差不差,对吧?但你说的那个是在西安骊山脚下,秦皇陵边儿上,阿梨说的这个却在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这世界上总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两个一模一样的兵器库,难道秦皇老儿的业务都已经扩展到咯口音?”
师弟的话一下子把我从澎湃的情绪中拉出来,刚才只顾着激动,也没留意到这一茬。
不过,师弟倒是提醒了我,从洛阳八卦地宫开始,到西安的翡翠山庄,再到现如今阿梨发现的这个兵器库,它们三者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联系,最明显的就是都与两千多年前的大秦王朝密切相关,从中都能发现秦人活动的踪迹。
看来,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到来探个亲,都能探到秦皇老儿的后花园,也不知是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死了几千年了,英灵仍旧指引着我们?还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一步步诱导我们走入他的圈套?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在给我敲响警钟。因为我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反抗不了,也不知道该向谁反抗,明知前面是个陷阱,也只能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我走神的这个空档,师弟跟阿梨已经讨论得热火朝天。听时,阿梨正说道:“秦王朝当时的疆域非常之至东海,西至临姚,南至岭南,北至长城,巴蜀作为秦的一个郡县,在秦始皇动用全国的人、财、物力修建皇陵的时候,蜀人必定也参与其中,那么多张嘴,谁走漏了风声也说不定啊?”
师弟立刻反驳道:“按照秦皇老儿卸磨杀驴的本性,这些参与皇陵修建的工人还他娘的能有命活?好,就算退一万步讲,有人侥幸活了下来,逃到也想给自己修一个一模一样的皇陵,过把当皇帝的瘾,可我的姑奶奶啊,这苦力、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这么多的兵器从哪儿来?大风刮的呀!你让大风给你刮一个试试?人家秦皇老儿可是从13岁登基的时候就开始挖地基了,整整80多万人呐!什么概念,没日没夜地一干就是39年!他奶奶的,就这穷小子,他能有这能耐?”
“哼!“阿梨翻了一个白眼,“他是没钱,但有钱人多的是!如果有一个有钱人,高价雇佣这个工人做指导,再买些劳工,为自己仿造一座皇陵规格的兵器库,也不是不能实现。”
“你看看!”师弟耸着肩膀摊了摊手,“你也说这是如果如果有一个有钱人,姑奶奶!你干脆再如果一个秦始皇得了!”
阿梨被师弟气得直翻白眼,两个人争论半天也没个结果,再争论下去,我看都要吵起来了,忙拦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但都保留,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跟老乔汇合,再想办法出去。等见到老乔,让他给你们好好掰扯掰扯,他这人书读的多,又见多识广,到时候还能给你们俩当个裁判。”
不等师弟再絮叨,我赶紧说道:“对了阿梨,那两把铜伞是你从铜马车上卸下来的吧?”
阿梨还在气头上,斜了师弟一眼,方才说道:“我可没那本事,是乔大哥弄下来的。对了,乾一哥哥,他当时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说什么错了,放错了?我当时急着去找你,就没多问,临走的时候,乔大哥说让我把这两把伞带上,待会用得上。”
“放错了?难道,他是在说这两把伞?”我说道。
阿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心想,算了,待会见到老乔当面问问不就知道了。便接着说:“你从兵器库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找了我?”
阿梨点点头:“没错,接下来的事乾一哥哥你也知道,然后就是我们第二次来到三岔路口,谁也没想到,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就在我跟小兑跳过来的时候,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直到乾一哥哥撞上了上面的花岗岩,我才发现,这通道比起我第一次来,居然变矮了。更奇怪的是,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三个小时不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向四周环视了一眼:“那盗洞呢?还在不在?”
阿梨为难道:“在是在,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我一愣:“什么叫不知道是哪一个?”
第二十五章 蜘蛛洞()
师弟憋不住终于说话了:“师哥你是不知道,现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蜘蛛洞,你跟我过来看。”说着,爬到洞口,双手扣住洞沿儿,身体向上一窜,站立在山洞外面。
我同样跟着站上去,师弟咬着手电筒往上一打,瞬间我就明白了他刚才说的“蜘蛛洞”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面几乎与地平线垂直的巨大断层,狼眼手电所能照射的范围内,密密麻麻全是一米见方的方形洞口,数都数不清,远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肯定还有。
我情不自禁地向后望了一眼,不觉心头一惊,手心的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我的身后是黑茫茫的一片,上不挨天,下不着地,什么东西都没有,来时的通道也不见了,可能完全被掩盖在黑暗当中,也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化,从这个离奇的山洞里彻底消失。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过来一阵冷风,激得我猛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词儿孤立无援!他娘的,我们真的被隔绝了,被困住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带着阴沉的情绪,我们重新返回山洞,由于洞顶过低,所以不能站,只能坐。不过,我这时的双腿虚软得利害,正是求之不得。
不等我开口问,师弟就先说道:“师哥,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跟阿梨已经把附近的洞口都查看过了,几乎每一个洞爬进去,不出八米,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盗洞。本来我是想,咱们当初跳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一切也都比较接近原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