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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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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我就奇怪了,难道是我搞错了?我对阿梨说“你先等一下,我再试试,如果这液体真的没问题,你再把伞收起来。”

    阿梨说了句小心,退到一边。

    那巨舌大概是消化系统不好,狂轰滥炸了这么久,吸盘里居然还有东西可吐。想到皮肤上火烧火燎的滋味,我也不敢贸然把伞收起来,只从脚下开了一条缝,登时,便有两泡脓液射到我的裤腿上。

    我蹲下观察发现,这脓液表层冒着白色泡沫状的气泡,能迅速腐蚀人的皮肤和衣物,并产生灼热感。起初,皮肤周围会呈深红色,看上去像烧伤一样,也确实有烧伤的痛感,这种状况持续了有两分钟,皮肤颜色开始慢慢变浅,表层覆盖的脓液结成半固态半液态的黄色结痂,痛感逐渐减弱,用手一扣,结痂掉落,皮肤完好无损,果真一点事都没有。

    靠,真他娘的唬人啊!我心中顿时卸下一大口气,扭头对阿梨招招手“安全,收伞吧!”

    就在这时,巨舌突然发出一连串类似于呕吐的怪声,整个身躯扭曲成一个巨大的型,往前一抻一抻地跳,身上的吸盘全都胀大了盘口,憋得向外高高凸起,一条条黑紫色的肉筋全部暴起。

    我跟阿梨一对视,不由同时咽了口吐沫,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爆出来了。

第二十章 拦腰斩() 
“快快!快撑伞!”我大喊,忙不迭地与阿梨躲在大伞下面往后撤。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咕噜”一声长长的闷响,无数脓液啪啪啪像迫击炮一样射下来,我们手中的大伞几乎抵挡不住,伞柄左右晃得利害,随时都有折断的可能。

    我说道“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脏东西,怎么吐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吐完?消化系统也忒差了吧!”阿梨摇摇头,她伞上的伞骨已经断开了一半,不得已只能缩着身子躲在另一半伞下。

    我这才注意到,这伞原来是铜制的,伞面是一个半径约90厘米的正圆形,上饰一龙一凤,首尾相连,正中央凸起一个约5厘米高的锥形尖角伞骨有36根,上面雕刻着祥云一样的花纹,简单而不失华贵伞柄长约110厘米,末端有穿孔,可支立而放。

    我看着眼熟,好像在哪个博物馆见过,稍微一想,有了!这不就是天子驾六铜马车上的车盖嘛!阿梨从哪儿搞来的?

    毕竟是两千多年前的东西,大部分的青铜已经被氧化,能撑到现在完全是个奇迹。这也足以见得以前古人做东西多实在,不像现在偷工减料,自己人坑自己人。

    这时,我的余光忽然一扫,发现了掉在地上的天杖,忙弯着腰挪过去,护在伞下,刚要伸手去捡,突然,嘭地一声巨响,不知从哪个盘口爆出来一根细长的棍子,重重撞在我的伞面上,左边伞骨登时断了八根。

    我正心疼,虎口猛地一震,又是咔嚓一声响,伞柄竟然从中间折断了,真是作孽呦!我暗骂一声,赶紧抓住断口,勉强先把铜伞稳住,低头一看,登时吃了一惊,刚才袭击我的棍子不是别物,正是师弟的泽杖。

    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师弟就在这巨舌的肚子里?

    我推测,这吸盘正是巨舌的进食渠道,喷出来的脓液是它的胃酸,所以带有轻微的腐蚀性,但由于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所以恢复得极快。而老乔本来身体就虚,又险些被巨舌吸入腹中,所以中招之后,身体出现了腐烂和昏迷的症状。

    之前,我曾一剑刺在巨舌的盘眼上,刺激胃酸喷出,弄伤了我的眼睛,所以才误认为这是巨舌攻击人的一种手段。所以,当巨舌再一次反胃呕吐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它是在攻击,直到刚才我才想明白,原来是师弟在里面搞的鬼。这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折腾得巨舌一阵阵地反呕,然后想借机从里面逃出来。

    我捡起泽天杖,对阿梨说道“小兑就在巨舌的肚子里,咱们在外面帮帮他,叫他快点出来!”

    阿梨一愣,还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说小兑在这怪胎的肚子里?”

    我一面顶着快要散架的伞骨,一面说道“我也是刚发现的,现在没时间解释了,阿梨,你从巨舌左侧绕过去,我从右侧,见到吸盘就扎,多给它来点刺激!”

    阿梨应了声好,两人各自一个利落的翻身,迅速就位。

    这巨舌从侧面看更是大得不可思议,暴起的肉筋已经完全胀成了黑色,像一条条吃了激素而暴长的蚯蚓,交错缠绕在疙疙瘩瘩的舌身上。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见肉筋上一圈圈跳动着的红肉线,我的亲娘啊,别提多恶心了!

    我强迫自己对满目暴起的肉筋视而不见,把注意力集中放在吸盘上,只见原本碗大的吸盘已经被撑成了盆大,盘嘴一圈密密麻麻全是深褐色的肉瘤,撑得几乎要爆开盘嘴下有一个漏斗状的盘腔,肌理如同婴儿的胎盘,颜色由上至下,由褐红变为黑色,每间隔半秒钟,盘腔猛地一收缩,再一撑开,喷出一泡脓液,随之带出一股极其腥臭恶心的味道,直冲脑仁!卧槽,差点没把人熏晕过去!

    我一扭头,迅速憋了一口气,举起伞尖猛地往下一扎,也顾不上脓液溅没溅到我身上伞面几乎已经废了,迅速摸到下一个盘口,手起伞落。

    这样一路扎下去,不过才七八下,带上对面阿梨的几下,巨舌就受不住了,如浪里白条疯狂地甩动起来,舌身撞上四周的花岗岩,砸下不少细碎的落石,脚下的地面跟着七摇八晃。我不得已,只能先停住手,躲避头顶的落石。

    我朝对面喊道“阿梨,你怎么样了?”

    过了两秒钟,阿梨的声音夹杂着石块落地的声音传过来“我没事,乾一哥哥,你呢?”

    这时,我忽然感到左肩膀上方刮来一股子劲风,忙侧身一躲,一块菱形的碎石头登时砸落在我的脚下,锋利的石头尖磕在地面石上,啪地一声折成两段!看得我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刚才闪得及时,现在折成两段的恐怕就不是石头尖了。

    阿梨等了半天没回应,心急地又喊了一声“乾一哥哥?”

    我一面小心观察着头顶和巨舌的动静,一面说道“放心,我没事!照这样下去,这里要不了多久就要塌了,咱们必须速战速决!”遂把心一横,人命关天,不能再磨叽了“阿梨,左右夹击,直接来个拦腰斩!”

    阿梨应道“好!”只听嗖地一声,铃铛声落,九尾鞭便牢牢抓在巨舌的左腰上。

    那巨舌狂嘶一声,舌尾猛地腾起数米高,嗖地朝阿梨甩过来。

    “阿梨小心!”我心下大惊,隔着十人粗的巨舌身根本鞭长莫及,情急之下,也算急中生智,蹬着身后的石墙一个起跃,一杖砍在跟阿梨的九尾鞭相对称的右腰上。

    巨舌突然挨了这一下,有些发懵,舌尾顿时方寸大乱,也不知道要攻击谁,在阿梨脑袋顶上掉了个弯,摇摇晃晃地朝我撞过来。

    来得正好!我另一只手迅速抽出师弟的泽杖,摸到羊眼上的机括,莲头乌丝登时飞射而出,嗖嗖缠上舌尾。那巨舌也不甘示弱,狂叫着翻卷舌尾往后扯。

    我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它的对手,险些被它拉扯过去,急忙收了手。巨舌一看得了便宜,高高腾起舌尾又来撞我,这时,阿梨突然喊道“乾一哥哥,釜底抽薪!”

    我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借助横冲而来的舌尾凌空一跃,跳到舌背上。这巨舌像个硕大无比的软体动物,背上没有脊椎,立上去滑腻不堪,巨舌又不停地在翻扭之中,几次我都险些掉下来。

    山洞中的落石越砸越大,崩塌就在旦夕之间,阿梨忍不住催促道“乾一哥哥,快!”

    我打起精神,半蹲着站起来,瞄准舌腹再次翻腾的时机,右手泽杖奋力一甩,两条莲头乌丝双双缠绕在舌腹上。这时,舌头舌尾同时向我发起夹击,成败在此一举了!

    “斩!”我朝阿梨大喊,几乎同时,一个翻身,蹬墙而走,手中泽杖迅速收缩,感受到阿梨九尾鞭与泽杖形成的一个极致相对的力,只听嘭地一声巨响,那巨舌还来不及做最后的嘶吼,舌身就从中间段成两截。

    霎时间,无数腥臭的粘液像火山喷发一样爆破出来,夹杂着乱七八糟的软体组织以及大大小小发黄发黑的骨头,看不出是人还是动物。

    我着急师弟怎么还没出来,正要跳下去看,这时,师弟熟悉的国骂从下面传了过来“卧槽,憋死我了!你们早点使这招拦腰斩多好!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说,是不是背着我搞事情?”

第二十一章 跳() 
我一听,师弟还能开玩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跳下去说道“搞事情,也是搞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事情,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必须充分发挥我国人口比例的优越性。对了小兑,为了咱们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你能不能先把你的个人卫生搞一下?”

    师弟身上全是半干的眼屎,不雅倒还是其次,关键是那味儿,哎呦喂,都快熏到老美那儿去了!

    “这不就要搞的嘛!”师弟瞄了阿梨一眼,干笑着脱掉上衣,朝身上摔打。

    就在这时,谁也没注意到,那条只剩七米长的舌头指巨舌的舌头部分突然蠕动了一下,三条黑色的肉筋在我脚下悄无声息地绕成一个圈,就在众人商议着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那肉筋突然一收缩,跟着一个起吊,等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倒挂在半空中了。

    师弟破口大骂“你祖姥姥的!小爷我正愁有力没处使,有仇无处报,他娘的,你倒主动送上门来了!来得正好,不给你尝尝小爷我的厉害,还特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师弟嘴上说着,脚下可没耽搁,蹬墙一个起跃,跳落到舌头背上,两腿往下一骑拉,抓起背上的肉筋,另一只手反手一划,只见手心一道银光闪过,我就感到脚脖子上一轻,视线跟着快速下沉。

    师弟这一系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发生得实在太快了,统共用了连三秒钟都不到,别说舌头了,就连我跟阿梨都看得目瞪口呆,半点也来不及反应,数十条黑色的肉筋已经抽搐着掉在了地上。

    我一个就地打滚站起来,这时,那舌头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极其不甘的嘶吼,但也无力回天,脖子一软,重重砸落在地。

    师弟一只手把玩着匕首,另一只手拍着还在蜷曲扭动垂死挣扎的舌头“小泥鳅,嚣张个甚?还不是给你爷爷当马骑?”就像驯兽师驯服了一头凶残的猛兽,威风的不得了。

    老话说道,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就在众人以为万事大吉,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头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转头看时,只见舌尾已经被一块顶大的花岗岩砸成了肉饼,正向上翻涌着滚滚灰尘。

    舌头的最后一声嘶吼,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山洞终于开始坍塌了。一时间,无数大大小小的碎石纷纷开始掉落,地面受到震动也开始摇晃起来,只几秒钟的功夫便晃荡得站不住脚。

    师弟眨眼从舌头上跳下来,抱着脑袋骂道“他娘的摆ps呢!还不快跑?!”说着,撒丫子往前冲,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暗骂一声没义气,招呼阿梨跟上,只恨不能多生出一双脚,紧追在师弟身后“还不是照顾你呢,让你先跑,省得拖我们的后腿儿!”

    “啊呸!”师弟不服气道,“想当年,小爷我在校田径队,那可是灵魂一般的人物,要不是怕师哥你一个人继承师父的衣钵太寂寞,小爷我奥运金牌都不知道拿多少块了!”

    我说道“你就吹吧你!你们全校田径队一共就五个人,一个常年告假,一个外派留学,其余两个都是女生。要说这灵魂人物,还真是非你莫属,灵魂与你同在嘛!”

    师弟还想再反驳,被阿梨打断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少说两句,都什么时候了!跟着我,别跑散了,我带你们去找乔大哥。”

    “哼,乔大哥?叫的还挺亲!你们认识才几个小时,那老小子滑头着呢,别被他骗了还给人数钱呢!”师弟冷哼一声,突然加快速度跑到最前面。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气话,便不与反驳,跟阿梨对视了一下,叫她别跟师弟一般见识,阿梨撇了撇嘴,表示习惯了。

    我朝身后望了一眼,这一望,还真吓了我一大跳!地面不知何时居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卡车车轱辘粗的地缝,从头顶上方掉落的碎石几乎全被地缝吞了进去,只卷起一片灰色的烟尘。

    地缝开裂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几乎就咬在我身后半步之地,只要我稍微一个愣神,脚下慢上半拍,下一秒,肯定被吞得连烟都没得冒。

    我感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脑子里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这地缝会不会一直通到地球的中心去?人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还有生还的可能吗?会不会我突然掉下去,前面的人都不知道,等发现我不见的时候,我已经无声无息地死掉了?

    想到这儿,我瞬间打了一个哆嗦,精神顿时振奋不少。魏书张普惠传上说“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我们伟大祖国的中国梦还没有实现,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显然不能算是“死得其所”,看来我还得活着,为十三亿祖国同胞活着。

    我一面咬紧牙根加快速度,一面提醒阿梨跟紧师弟,这小子好歹是田径队的。

    我们各自憋着劲儿跑了大概快十分钟,就在我的两腿僵硬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阿梨边跑边说道“走中间,过了路口就跳!”

    说话间,三人已经冲到中间的岔路口,我还在思考阿梨那句“过了路口就跳”是什么意思,这也没说清楚往哪跳,跳多远呐?忽见前面两个人都是起身一跃,我便攒足了吃奶的劲儿跟着奋力一跳,心想着,多跳几米总比少跳够不着了强吧?

    半秒钟之后,我看见师弟跟阿梨稳稳落在一块断开的花岗岩对面,他们此时正勾着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还在半空中的我。

    按照我的起跳力度,在他们落地的时候,我才刚刚到达跳跃的最高点。至于他们为何会用那种眼光看我,很快,我就明白了。

    因为下一秒,我的胸口咚地一声就亲吻在了花岗岩上,身体在惯性运动中突然遇到一个相反的作用力,两力相抵,剩下唯一的重力便开始发挥作用,我的身体开始直线下落。

    我看到师弟脸色一变,以最快的速度向我伸出双手,想拉住我阿梨花容失色,大喊我的名字,也伸出一条胳膊想拉我。

    只可惜,我的手指一一与他们擦身而过,直到陷入一片完全的黑暗,耳朵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下面有多深?怎么还没到底?底下会是什么?如果有水的话,兴许还能活命,如果是花岗岩那就只能下辈子见了。

    不等我再多想,忽然,腰上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身体接着惯性往下又沉了几厘米,然后悬停在半空中。

    腰上那东西勒得我很不舒服,又细又硬,几乎没勒进我的肉里,他娘的,连抽口气都疼得要命!我翻手一摸,果然是乌丝,师弟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在乌丝上裹了几层布,否则,老子也要被拦腰斩了。

    这时,师弟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还带着回音“好像缠住了!师哥,听见了吗?”说着,还抖了抖乌丝。

    疼得我立刻猛抽了一口凉气,刚想大骂,突然,右肺上一股针扎似的疼。

    我一愣,糟糕!好像是顶在那根摔断的肋骨上了,刚才慌着逃命不觉得,现在才切实感受到那根肋骨是真的断了,所有的痛感一瞬间爆发上来,没立刻晕死过去简直就是奇迹。

    我实在是无法形容当时那种感觉,只知道,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刚才师弟没有拉住我,就算掉下去活活摔死,也比现在要好上十倍、百倍!

    不过,这种逼疯人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很快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第二十二章 盗洞(上)()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右胸肋骨附近的地方,连吸口气都疼得直抽抽。

    恍惚中,我听见一阵细碎的说话声,好像是师弟又好像不是,不等我辨识清楚,那声音就被呼呼的风声吞没了。这里大概是个风口。

    回忆一点点地开始聚拢,我记得我被一条车轱辘宽的地缝咬着跑,然后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纵身一跃,撞上了花岗岩,人就掉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无底洞就在我以为快要挂掉的时候,是师弟用泽杖救了我,可印象中,我似乎并不想他救我,之后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大概晕过去了。

    我的眼皮又酸又沉,那阵裹在风里的说话声又响了过来,似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跟着,我的肩膀被晃了一下,嘴唇上一凉,感到有液体渗进来。

    我试着抬了抬眼皮,挣扎了两下,终于看到一丝亮光,随着亮光的缝隙逐渐变宽,一颗硕大的黑色球状物体挡住了我的光线,师弟聒噪的声音跟着在耳朵边上响起“眼睛睁开了醒了醒了!终于醒了!师哥,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眨了眨眼,听见得简直不能再听见了,视线逐渐由一片刺眼的亮白变得缓和而有轮廓,看清楚了,那黑球原来就是师弟的脑袋。我正奇怪他为何要趴在我身上,离我这么近?这时,余光一扫,望见头顶的花岗岩,居然就在我上方不足一米的地方,怪不得压得师弟连腰都直不起来。

    阿梨扶着我斜靠在墙上,我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但仅限于往后看,一坐起来,头顶几乎就顶上石头了。这是一个宽高均不足一米,长度却望不到底的矩形空间,给人的感觉非常压抑,不由就联想到了棺材。

    都说升官发财升官发财,可真正躺在棺材里的感觉并不像发财那么好,四周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压得人难受,连呼吸都觉得憋得慌。我很难想象有一天,当我躺在真正的棺材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不过再一想,完全是我多虑了,他娘的人都死了还能有啥感觉?啥感觉都没了!

    我的身上好几处地方都缠着绷带,看来是摔得不轻。阿梨又给我倒了杯水,我知道现在资源紧张,先前分水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估计过分乐观了,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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