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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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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身边看着我,郝大炮站在他后面,也是满脸的惊愕。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抓着郝庆的手?”爷爷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一怔,不自觉对他道:“不对啊,是他抓我的呀。还有,刚才我好像已经出去了,不在这间屋子里,这是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不觉是一怔,看着我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 黑洞洞的嘴巴【一更求钻】 今天爆更,亲们顶起!
    听到季北川的话,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每天放学之后都有空的,实在不行的话,晚上也行。到时候我来给他们讲课,就是我的成绩也不太好,不一定能讲好。”
    “没关系的,你肯定行了,你是初中生,比我强多了。”季北川很开心地说,随即看着我道:“放学之后你还要吃饭,时间太急了,要不就晚上吧,就是可能要开灯,会浪费一些电。”
    这里是镇子,很多人家都拉了电线,孤儿院也不例外,但是平时他们更多的时候还是点煤油灯,因为电费比较贵。
    我说行,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我放学吃完饭就来。
    她很开心,连连点头谢我,而我也因此突然自己似乎变得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了,总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成好孩子了。
    由于谈得比较开心,我又把那苹果提了下来,塞到她手里道:“这个你先拿着,要记录的话,你帮我记录一下就行了。”
    “不行的,我们记录的时候,都要捐款的人亲自在旁边看着才行的,要不你跟我进来吧,看着我记录下来,然后再走吧,你赶时间吗?”季北川看着我问道。
    “不敢时间,那我跟你进去吧。”当下我跟着她进了孤儿院,这已经是第二次进来了,而且是晚上,感觉这里黑漆漆的,有些阴凉。
    进了房间,胡大爷正在灯下拿着刨子刨木板,胡奶奶戴着老花镜在做针线,床上的孩子已经哄睡了,气氛很温馨。
    见到我进来,两位老人对我笑了笑,我和他们打了招呼。
    季北川从柜子里取了一个很破旧,但是很整齐的本子出来,找了一只黑色的钢笔,翻开最后一页,在上面郑重地记下:1990年11月3日,刘一手捐赠一袋子苹果,数量:十个。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看她如此郑重,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也很难堪,才这么点东西,人家还给记下了,心里不太好过。
    记好了之后,季北川一个苹果都没拿,小心地把本子和苹果在柜子里放好,这才和胡大爷他们招呼了一下,把我以后来给孩子们上课的事情说了,胡大爷和胡奶奶听了,连连点头,说我是好娃,让我好好教孩子识字,以后他们出息了,会报答我的。
    我的脸没来由就红了,连连点头,然后起身准备走,季北川想了一下,说反正已经来了,顺道去看一下他们的教室吧,正好还有两个应用题不会解,让我帮忙解一下。
    我想了一下,觉得横竖没有什么事情,就和她一起往后排走,然后进了一个房间中。
    进去一看,发现房间里摆了很多小板凳,那些板凳歪歪扭扭的,大小不一,每个小孩子抱着一个板凳,拿着铅笔和纸,趴在凳子上费力地写着什么。
    房间前面,靠墙的地方,用木架子支起了一块四四方方,边长大约一米的黑板,走进看了一下,发现那其实不是正宗的黑板,只是一块泡桐的薄木板,两面都用墨水涂黑了,这样大约也就大约看起来像个黑板了。
    “这些板凳和黑板,都是爷爷做的,因为孩子年纪都不一样,就大小各做了一些,木头都是平时做木匠活剩下来的费脚料,不太好看。”季北川看着我,有些害羞地说道。
    “没事,很好,很好,”我连忙点头道。
    “阿姐,他是谁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目测不到三岁,满脸好奇地看着我们问道。
    “我知道,他是好人,那天在玉米地里,他救了阿姐,”一个六七岁大,皮肤黑黑,一只手臂有些畸形的男孩子说道。
    那孩子一提醒,那天一起去玉米地里的孩子们都想起来了,各自说我是好人啊什么的。
    季北川面含微笑,走到前面拍拍手道:“大家不要吵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学里的大哥哥,他真的是好人,答应来给咱们上课。以后大家要好好跟着大哥哥学习,大哥哥叫刘一手,以后咱们都要叫刘老师,要讲规矩,知道么?”
    “刘老师好——”孩子们都乖巧地对着我喊道。
    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走到季北川旁边道:“这个,这个不太好吧,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还是别叫老师了,我自己学习成绩也不好。”
    季北川掩嘴笑了一下道:“那怎么行?这样才方便说话嘛,对啦,你看,这两道题,我也不太会,你能帮我给他们讲讲么?”
    季北川说话间,取过一个小学习题册,翻开一页,指了指上面的两道题目。
    我大约看了一下,虽然不能一下子算出答案,但是也大约知道怎么解了,当下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把解题过程写了下来,然后从第一步开始给孩子们讲,他们都听得很认真,几个小的肯定是听不懂的,但是几个大孩子都说听懂了。
    我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季北川也说我讲得很好,还让大家鼓掌,搞得我很羞涩,不过心态也平和下来,接着继续讲第二题,讲完之后,给几个大孩子布置了两道同类型的题目当作业,这才在季北川的陪同下走出来。
    到了门口,季北川还一直点头谢我,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穿的衣服很少,担心她着凉,就让她赶紧回去吧,她点了点头,看了看我,这才回去了,顺带把孤儿院的大门也关上了。
    我看着她关上门,这才推着车子一路往学校走,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开心,总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活得很罪过,浪费了时间,浪费了资源,连生命都浪费了。
    当时就打定决心,今后绝对不能再这么没出息,要争气,要争气!
    回到宿舍里,还没来及洗漱,高亮他们就找来了。
    “喂喂,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这都九点钟了,我们还以为你怕了他们,故意躲起来,不敢来了呢。”高亮这会子唯恐天下不乱,似乎很想要打一架立威。
    我看着他很反感,但是想了一下,觉得今晚的点子还是要去一下才行,虽然我现在的心态和他们不一样了,但是毕竟这次的事情我也有份,我若是不去的话,以后仇成他们保准骑在我头上拉屎。高亮想立威,我更想。和仇成那些人讲道理是不行的,要把他们打怕了才可以,起码要打到他们不敢轻易惹你才行。
    当下,听到高亮的话,我冷笑了一声,从他手里把钢管接过来,往墙角一丢道:“我还没那么怂包,你先去忙吧,我洗漱下,睡一会,养足精神先,你到时间来叫我就行了。”
    高亮点点头,径自去了。
    这边我脱了衣服,去水房打水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到床上,闭目养神,胡思乱想一些事情,不多时居然真的睡着了。
    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长额时间,直到我突然觉得胸口一片冰冷,针扎一般疼,然后猛然醒了过来,伸手在胸口一摸,才发现那桃木铃冷得冰一般,而且还湿漉漉的。
    这个状况让我心里一动,猛然想起来之前在大坝上遇到的事情,不自觉就想着,莫非是这桃木铃真的有吸收阴气的能力,然后它把我撞到那个脏气给吸收了,所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那现在我还要不要继续戴着它呢?这感觉怪凉的,冻得我胸口都疼了,感觉继续戴着不是太好。
    当下我正要把那桃木铃摘下来,结果就这个当口,高亮来敲门了,喊我赶紧穿衣服。
    我皱了皱眉头,把桃木铃先继续戴着,翻身跳下床,把衣服穿上了,尔后提起钢管跟着高亮一起往外走。
    外面,三胖子和张二雷都在那边等着了,他们显然都没有睡觉。
    当下四个人会合了,把钢管都藏在腋下,顺着身体竖着放,不让看门的老师看见,然后各自端了一个脸盆,说是出去打水,一蹭一蹭地出了宿舍门,出去之后,直接把盆往墙边一摞,接着就提起钢管,向校门口冲去了。
    仇成那些人距离学校比较近,都不住校的,也不知道他们叫了多少人,总之应该不会少,我们就四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打过他们。
    今天晚上的月亮也很好,白白的半月挂在天上,照得大地一片银灰,人的影子印在地上,清晰可见。
    由于已经是午夜了,外面的气温有点低,一阵凉风吹来,感觉脖子上嗖嗖的,很不好受。
    我们到了大门口,从大门上翻了出去,然后沿着门口的小路一路往东走,之后来到了东墙外的那条黑水沟上的小桥上,左右看了下,发现那黑水沟一边是我们学校的院墙,另外一边都是密匝匝的玉米地,南北得有一两百米长,也不知道仇成那些混蛋在哪里,无奈之下,只能过了桥,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玉米另外一边的一条小路上,这才一起往北头走,估计仇成他们就在这条路上,找一找应该就可以找到。
    结果,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我们沿着小路走到了玉米地的另外一头都没有看到一个鬼影。
    到了这个时候,高亮四下瞅了瞅,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道:“哈哈,那狗日的怕了,没敢来,草,以为他多大胆呢!”
    结果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听到四周的玉米地里一阵哗哗响,随即冲出来四五个人,手里都是舞着棍棒,直接二话不说,照着我们头上就砸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孝子多起来【二更求钻】
    到现在为止,虽然还没有真正从爷爷手里学到什么,但是我却已经总结出了几点东西。
    首先,爷爷似乎并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只说那是阴气。
    再者,爷爷对那些妨碍活人的阴气,所采取的态度也非常温和,并不是蛮力驱除,更多的时候,似乎是在劝说。
    第三个,爷爷一再警告我,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双方相安无事的时候,不要没事找事,去欺负鬼魂。
    当然了,其实爷爷行事还有一些原则,基本上都是比较向善,比较温和,和我印象中的那种传统的驱鬼人不太一样。
    比如现在我们手头的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有很多蹊跷的地方,不过爷爷却并不是很着急,甚至没怎么从哪些鬼魂的身上找过错,更多的时候,都在活人身上做工作,这让我几乎有些怀疑他老人家的能力了。
    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慢节奏,这里面的门道我也了解地越多,好奇心也就被一步步勾引出来,一时间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弄个明白才行。
    从这方面来讲,也不排除爷爷是为了引导我入门,才故意这样做的。
    放下这些先不说,先说我们来到了郝家,时间已经是后半夜,郝家的大门紧闭着,估摸都睡着了。
    爷爷站在门口,把郝家的院子左右看了看,又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
    听到这话,我就有点乐了。
    这黑天半夜的,能看出个啥?当下我提着灯,照照郝家的门脸,发现上面还贴着白纸,可见的确是出丧没多长时间。然后是大门上,贴着一副门神。
    “没什么,就是刚办完丧事,”我说道。
    “嗯,”爷爷点点头,突然走上前,对着那大门“嘭嘭嘭——”一阵拍,同时叫着:“有人么?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
    这老头子也真会吓人,话说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你这不是故意糊弄人家么?
    不过,我也算是比较细心,当时下意识地看着爷爷的手,却发现他拍门的时候,手不是呈掌状,而是指尖微微曲着,一边拍,一边抓着那门神的脸,没一会,俩门神的脸都被抓花了,眼睛也都扣掉了。
    这个状况让我有些好奇,不知道爷爷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正要问问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道:“谁啊,大半夜,鬼叫什么?”
    “你家有鬼,才有鬼叫!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开门,开门!”爷爷很强硬地说着。
    听到这话,里面的人开门了,看了一下,发现开门的是郝大炮。
    他估计也是睡得正香,被我们吵醒的,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马灯,上身光着,就披了间旧衣服,下身一条粗布大裤衩,叫上是拖着破布鞋,布满黑斑的干瘪胸膛,完全暴露了出来,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龙虾。
    “刘老爷子?”郝大炮出来,见到是爷爷,不由眉头一皱,有些愕然道:“您大半夜的,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爷爷淡笑了一下道:“郝老哥,我来是想问问你,前头你家儿媳妇出殡,您是请谁给看的事儿?”
    听到这话,那郝大炮不由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道:“刘老哥,我敬你是个懂事儿的人,不和你计较太多。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您就别再搀和了行么?这次之所以没请您过来,那是事情有点急迫,这都不消说了。”
    郝大炮明显是误会了爷爷的意思了,还以为爷爷是因为他没请爷爷来给他儿媳妇的出殡看事儿,前来兴师问罪的,所以当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听到他的话,爷爷呵呵一笑道:“郝老哥,你这话就说差了。咱们相识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刘群山什么为人,您还不清楚?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斤斤计较的人么?别的不说,就说你如果请我来看事儿了,我能落下什么?几顿饭,几包烟而已,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个事情,大半夜来敲你家的门?”
    “那,那不是这个事情的话,那还有什么?”郝大炮有些明白过来,脸上尴尬。
    “我来是想问问你,你家儿媳妇出殡,到底是谁给看的事儿,最紧要的是你那儿媳妇的坟,是谁选的位置,这可不是要坑死你们全家么?那地方也能葬人的?”爷爷看着郝大炮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郝大炮下意识地一哆嗦,似乎明白了什么,当下左右看了看,连忙往门里一让,对爷爷道:“老哥,进来坐吧,有话咱们细说。”
    爷爷也不客气,踱步走了进去,我也提着灯跟上。
    “爹,啥事啊?”进了院子,东屋里头亮起了灯,郝庆的声音传出来。
    “没你的事,睡你的觉吧!”郝大炮一边关门,一边没好气地喝了一声,那郝庆立时就没了声音,也没有出来,不一会儿,灯也熄了。
    郝大炮住的是堂屋,三间小瓦房,西面两间连通,顶上吊梁,外面是客厅,后墙挂着山水画,中间摆桌子,还挺文雅,里面则是堆着米面,从梁上掉了个幔子挡着。
    郝大炮他自己则是住在东头的隔间里面。
    进了客厅,郝大炮忙活活地让爷爷坐下,到了茶,上了烟,这才有点紧张地坐下来,有点拘谨地看着爷爷道:“老哥,到底怎么说?您是不是看到我那儿媳妇了坟了?莫不是不太好?”
    “嗯,”爷爷点点头,说道:“这都后半夜,我也不和你多绕圈子了,和你直说了吧,那坟得迁。”
    “迁?”郝大炮一怔道:“那可就费事儿了,再说还能往哪儿迁?”
    听到郝大炮的话,爷爷就冷笑了起来,眯眼看着郝大炮道:“郝老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拿话来诓我?你们郝家在南山头的祖坟能有多远?你为什么不让你儿媳妇入祖坟,反而葬到那么个尴尬的地方?”
    这话再次戳中了郝大炮的痛处,他立时有些蔫吧,只好讪笑道:“那不是这娃死得蹊跷,担心进祖坟的话,污了风水——”
    “那说不得了,现下就有个事儿,我和你说吧,西头徐三家,你知道吧?”爷爷看着郝大炮问道。
    “知道,这怎么不知道?”郝大炮连忙点头,随即问道:“他家怎么了?”
    “昨儿一大早,徐家大妹子就上山找我了。”爷爷抽着烟,皱眉道:“说是徐三被撞上了,躺在家里发高烧打摆子,连床都下不了了。我就问他在哪儿撞上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郝大炮张大眼睛问道。
    “徐家大妹子说他是起五更拾粪,由于太困了,就迷迷糊糊的,后来啊,歪你家儿媳妇的份上睡着了,之后回来就不好了。”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再说了。
    那个郝大炮听到这话,怔得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好半天时间才下意识地问道:“您,您老给瞧了么?到底怎么说?”
    “给瞧了,不瞧的话,我能来找你?”爷爷说话间,皱眉道:“白天我就让徐家大妹子给徐三叫了,结果不管用,确定是撞上了,而且还很凶,劝都劝不走,后来我感觉这事儿蹊跷,就半夜摸黑赶去你家儿媳妇坟上看了一下,发现果然是没葬好。这不才来找你说么?”
    “那个,是不是真要迁坟?”郝大炮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要迁,不但要迁,还要重新风光大办,入祖坟,否则的话,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保不准了。”爷爷对郝大炮说道。
    “行吧,您容我准备两天,我赶快就操办,”郝大炮连忙点头,然后问道:“那徐家——”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有我稳着,暂时没事,”爷爷摆摆手,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由皱眉看着郝大炮问道:“郝老哥,我问你个事情,你得跟我说实话,你们家儿媳妇走的时候,是不是怀了孩子?”
    这话一说,郝大炮立时跳了起来,涨红脸道:“刘老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全村人都知道我家那小子是个怂包,你这话可不是冤枉么?我那儿媳妇自从进了家门,一直谨守妇道,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郝大炮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几乎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当时我心里一阵好笑,真不知道他这模样是真心的,还是装出来的。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那我再问你个事情,”当下爷爷笑了一下,让郝大炮坐下来,接着问道:“那老哥你知道霍惊天这个人是谁么?”
    听到这话,郝大炮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更加难看,直愣愣地看着爷爷怔了大半天,方才摇摇头道:“从没听说过,老哥你问的这个是谁来着?”
    见到郝大炮的反应,爷爷皱了皱眉头,还想再问点什么,最后却只是点点头道:“行吧,该说的我都说到了,以后咋样,就看你们自己造化了。天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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