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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苏醒后他的气色并不好,人也
不好,人也苍老了很多,尽是这样,可是任谁都能看出来,抿着唇的他,脸上像凝结了千年寒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目光让人觉得寒彻心扉。
与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虽不能全摸透他的性格,但多少也了解一些,为了他心爱女人的儿子,他果然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来。
“贵妃,朕的饮食都是你经手的,现在你有何解释?”
皇贵妃回过神来,听到皇上对他说,心里很不高兴,但仍是伏首道:“臣妾真的不知道你的饮食为何会有毒的,如果知道臣妾早就把那些人拉去斩了。”
“你不知道?”武承帝气得咳了起来,莫问忙帮他顺了顺,接着他道:“郭司膳不是你的亲信吗?”
皇贵妃悄悄瞟了一眼拓跋凛,见他朝自己微微颔首,于是心生一计,没有直接反驳,而是为自己辩解:“是臣妾的人没错,可在后宫里连臣妾和后宫所有人都属于皇上的臣婢,皇上是天子,是我们的命,谁敢去伤害自己的命?”
她利齿如刀,句句难驳,皇后想到拓跋蔺被他们如此陷害,若不是轩辕臻把太皇太后请回来,他的双臂明天就会被卸去,听到此,她早已有点按不住怒气,斥道:“你还真会狡言善辩,敢做不敢当么?可惜你怎么抵赖也赖不过事实,难道是我们诬陷你不成?”
皇贵妃冷笑,“臣妾也不明白郭司膳为何要毒害皇上,就如同臣妾不明白皇后无凭无据的,为什么就相信了雍王妃所说的话,而不肯相信臣妾一样……”
皇后心头一沉,顿时明白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她太沉不住气了,她应该自始至终旁观,而不该插言的。
郭司膳是皇贵妃的外甥女,轩辕臻刚才那么说不管有没有证据,现在皇上的饮食被人下毒,皇贵妃也难逃责任。但自己一插手此事,似乎突然就变成了两宫相争,原本想治皇贵妃罪的皇帝会不会就此多了一个疑心?虽然他平时对拓跋蔺宠爱有加,但拓跋凛也是他的亲儿子。
她不安地瞄了一眼武承帝,见他果然沉默垂眸思忖了。
皇贵妃见武承帝开始皱眉深思,缓缓的松了口气,又继续道:“所谓树倒猴孙散,自从臣妾娘家倒台后,那些平日对臣妾阿谀谄媚的人也日惭疏远,他们不在背后陷害已感恩大德了。再说,皇后说臣妾抵赖,没有任何证据之下,你们又凭什么说臣妾抵赖?臣妾若真有苦心谋害皇上,怎么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动手,这不是让自己往死了撞吗?”
皇贵妃嘴利又有心计,大家似乎相信她所说了,皇后心头一跳,不禁又扫了武承帝和太皇太后一眼,他们似乎也被说动了。
皇后气得双手发凉,后宫中的争斗她早已漠然,可眼前这个女人仍是让人心寒不已,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苍老沉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皇贵妃说得没错,无凭无据怎能这样诬陷人呢,同样道理,当初你们也不是无凭无据的把蔺儿关进天牢,无凭换据的判刑要被卸去他的双臂,若不是他媳妇请哀家和找莫医师回来,他不是更冤枉?”
皇后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而皇贵妃和周太后却全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向太皇太后,原本以为太皇太后只是疼惜拓跋蔺自幼没有母妃在身边,才会对他的事这么上心,可现在听她这么说,这不是表明百分百的站在拓跋蔺这边吗。
周太后道:“母后,我们也不是无凭无据的,在太子府刺杀太子的杀手不是掉下来一块雍王府的令牌吗,若没有他的命令,谁敢动太子?”
太皇太后冷笑说:“照你这样说,郭司膳是皇贵妃的外甥,整个司膳房都是她掌管,没有得得到上级的允许,谁有机会在皇上饮食上动手脚?”
“这……之前不是说了吗,这是诬陷呀,是有人在诬陷我们。”皇贵妃死口不承认,“如果你们一定要指责臣妾有罪,那么臣妾说什么也没有用,既然是这样,臣妾只求皇上圣聪明断,若是皇上也认为臣妾有罪,臣妾自当认罪,绝不敢抱怨。”
她这般以退为进,武承帝倒犯了迟疑,不信吧,可她的确是嫌疑最大,相信吧,又觉得她没必要如此波折的对他下手,其实他想谋害自己有很多快捷机会,正当他心里踌躇间,殿外太监禀报道:“皇上,玄统领求见。”
武承帝清楚玄统领这个时候求见,想必定有什么要紧的事,立即召他进殿。
玄统领进殿行礼后,拱手道:“禀报皇上,郭司膳刚刚悬樑自尽了。”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但一惊之后,却又表情各异。
皇上醒过来才刚刚不久的事,而且还没有把事情公开,郭司膳这么快就收到消息,是畏罪自戕还是被杀人灭口?
一些好奇的目光不由往皇贵妃和太子身上探去,而皇贵妃面容绷紧,似是在隐忍什么,拓跋凛皱紧眉心,太皇太后和周太后则若有所思,只有武承帝满脸阴云,看起来心情极是复杂。
“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遗书。”说着,玄统呈上两张薄纸,太监接过来,在武承帝面前摊开。
用墨写的字迹很工整,没有一丝缭乱,可见她写下遗言时,心情是很平静的。
遗书写什么,武承帝并没有让人读出来,所有人都不知上面写什么,只能由皇上面部表情猜测。
可武承帝大病初愈,气色苍白,他看遗书时面无表情,根本无
情,根本无从看出什么来,众人屏息等待,心底却很好奇,到底郭司膳遗书会写些什么?
皇贵妃抬起头,忐忑不安的看向儿子,他正好望过来,朝她轻轻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虽是这样,可她内心仍是不能平静。
漫长到几乎令人窒息般的静默后,武承帝终于看完遗书,其实内容也不是很复杂,大概是说毒害皇上是她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原因是十年前袁律违反了军纪,被皇上处死,袁律是她的情郞。
自袁律死后,她被选进皇宫当宫女,一直等待时机为情郎报仇,直到两年前,她被皇贵妃提拔,任职司膳房的总管,便开始策划毒害皇上。
两张薄纸,郭司膳把事情交待的很详细,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这是一封很完美的遗书,恰好在重要关卡被送上来,而武承帝是一个心思多疑的人。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示意玄统领站在一边,望向皇贵妃,冷声道:“皇贵妃,你有何话要说?”
他面容平静,声音却很冷。
皇贵妃不知道郭司膳遗书写什么,心里没有底,现在听皇上这么一问,艳丽的妆容瞬间惨白,难道遗书上面写着有不利于她的……
她惊慌地抬头,看了一眼拓跋凛,不等他有任何回应,猛地冲到龙床前跪下,颤声叫道:“冤枉……”
“冤枉?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喊冤?咳咳……”武承帝一激,忍不住咳了两声,莫问轻轻拍了拍他背,让他顺顺气。
“臣妾知道自己不冤枉。”皇贵妃仰起头,双眸中噙满泪水,表情极为哀婉动人,“可是太……”
“没错,母妃你一点都不冤枉。”拓跋凛突然开口打断了皇贵妃的话,他让人扶着站出来。
第194回:终结篇(五)()
“父皇,郭司膳是母妃的外甥,却不知道她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的确是难辞其咎,现在郭司膳自戕,母妃却一无所知,所以她一点都不冤枉。”
“对对对……”皇贵妃猛地点头,附和的说:“臣妾一点都不冤枉,臣妾有罪。”
拓跋凛的话提醒了她,不管什么情况,她都不能承认,可她刚刚被皇上的问话吓到,差点给儿子添麻烦了。
“皇上,您刚醒来,不宜过于操劳。”作为医师,莫问见皇上的气色越来越差,忙出声提醒。
听医师这么说,太皇太后和周太后也发现他的气色不好,周太后见事情发现下去对彼此不利,不等太皇太后说些什么,即时点头同意莫问的说话。
众臣见此,跟着附议。
皇上觉得自己身体的确撑不了多久,就没有逞强,但事情不能这样了结,想了一下,便道:“在朕昏迷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绝不能这么草率了结,玄统领,郭司膳的事你要好好调查,还有夜袭太子府行刺太子的幕后主谋一定要查出来,让刑部从中协助查办,至于皇贵妃……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前,先禁足翊坤宫思过,无旨不得擅出。”
武承帝一字一句慢慢地交待,最后将目光移向了拓跋凛,“太子受伤了,不用每天上早朝,其他的事务也不必操心,好好待在府中养伤。”
“儿臣谨遵父皇恩旨。”
“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武承帝疲倦地闭上眼睛,身体无力地后靠仰枕上。殿上诸人都不敢再多言,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皇贵妃被罚禁足后宫拓跋凛无言可驳,在她被带离后,也跟着离开。太皇太后原本还想留下来,可她年龄大,又赶了一天的路,身体吃不消,被周太后和皇后劝说回去休息。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武承帝睁开眼,看着莫问轻声问:“朕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皇、皇上……”莫问欲言又止。
“朕命令你实话实说,不得隐瞒。”
“三个月。”
……
雪花像一羽羽的鹅毛漫天飞舞,又似洁白的芦花,纷纷扬扬地到处飘荡。
炎妃然甩开拓跋凛后,想起自己离开的太急,忘记问拓跋蔺被关在哪里,正当她犯愁,想找个人来问问时,就看到穿着官服的凤清歌踩着地上的白雪往她走过来。
“跟我走吧!”凤清歌朝她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炎妃然看他不是往天牢的方向走,就快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走。
“我们去哪里?”
“大理寺,前天转过去的。”凤清歌看了她一眼,“不过……”
“不过什么?”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炎妃然紧张的问。
“你该知道的,进入地牢的人都会受到什么,要有心理准备。”
记得那时叔叔等人被他们关进地牢,才短短两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所以上次她偷潜进地牢,很担心拓跋蔺会被里面的人鞭打折磨,虽见到他暂时没事,可心里仍是不安,所以急着想办法将他救出来,谁能保证在里面再多呆一会,那些人会不会折磨他的。
现在听凤清歌这么一说,炎妃然心里突然冒出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们已对他用刑了?想到此,她双手不禁用力地握紧,恨不得现在身上长出两只翅膀,马上飞到他身边去。
当他们来到大理寺地牢门外,严仇守候在这里,拓跋蔺也正好被狱卒从地牢里带出来。
“王爷……”严仇低呼出声,表情透着震惊。
有红色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拓跋蔺面色苍白发青,眼神却很快与炎妃然撞到一起,然后朝她轻轻一笑,并用眼神告诉她,他没事。
尽管如此,炎妃然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染着斑斑血迹,眼眶早已发烫,毫无形象的几个箭步奔上前,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四周飘散。
她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愤怒,和严仇一左一右在他两边扶住,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备好的马车已大理寺门外候着,一上马车,空间窄狭,血腥味更浓。
凤清歌让人拿了个药箱放进车内,对炎妃然说:“里面有些药膏和绑带,你帮他先处理下伤口。”
“谢谢!”她感激的道谢。
凤清歌这个人性格偏冷,除了凤云汐外,好像对谁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想到他会替他们想得如此周到,大理寺离雍王府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现在又下着雪花,城里的医馆也关上门了,想找大夫没有那么容易。
严仇朝风清歌点点头,交会了一个彼此才能看懂的眼神,然后与车夫一左一右的坐在马车前,策马驶离。
车厢内,拓跋蔺靠在软榻上,双目紧闭。
炎妃然吓坏了,在他耳边低吼着:“拓跋蔺,你这个王八蛋!如果你敢给我闭上眼,我就算追到阎王那里也要把你给找回来!”
她不敢摇他,怕触到他的伤口,血腥味这么浓,想必他受了很重的伤。
拓跋蔺睁开眼,如墨一样的眼瞳盯着她看,那双被担忧的怒意遮住的眼,此时看起来如此的明亮。
他喜欢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但不想让她担心,握着她的手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你忍着呀,我给你清理伤口。”炎妃然低下头在医箱里翻找,找出剪刀、金创药膏和
找出剪刀、金创药膏和白布,就要脱他的衣服。
“然然……”
拓跋蔺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让炎妃然打断:“闭嘴!有什么话等处理好伤口再说。”
话刚落,马车颠簸了一下,炎妃然没有稳住,往拓跋蔺身上扑过去,正好撞到他的伤口,他嘶叫了声。
“你怎么啦?有撞痛吗?”
炎妃然想抽离身体,想看看他的伤,却被他搂住身体压了回去。她不敢动,嘴里却说:“这样会弄疼你的,让我起来先给你处理伤口,等会你想抱多久都行。”
拓跋蔺抱了她一会,才放开她,让他处理伤口。
炎妃然小心的解开他的衣襟,当看到他露出满是血迹的胸膛,一条条鞭痕悚目惊心,令她抽口冷气,“他们怎这么狠毒?”
这是鞭伤没错,可不是一般的鞭,这种鞭叫逆麟蛇尾鞭,是用来刮掉皮肉的歹毒玩意,一鞭下去,如果不抽动,鞭口的刀片可刺入肉中,运劲急带,着鞭处的皮肉便被刮落。
她数了一下,有八鞭之多,有两处还可见胸骨,难怪血腥如此浓。
自从上次在沪州城和拓跋蔺遇袭受伤回来后,她腰间随时带着一只百宝囊,里面装有不少治疗刀伤和内伤的膏丹药散,对于这种沉重的外伤,就算没有凤清歌的药箱,她也足以应付。
她拿出百宝囊,掏出一颗药丸,给拓跋蔺先服下,只是面对这些汨着血的伤口,她抿着嘴唇,不发一语,努力让自己不断颤抖的手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将金创药膏涂在上面。
“别慌,镇定!”拓跋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点皮肉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严重,比起上次在沪州城的重伤小巫见大巫,只是这次伤口多,血流得比上次多。
炎妃然闻言,深吸了几口气,果然比刚才好了很多。
“拓跋蔺,你说谎!你不是说他们不敢对你滥用刑的吗?”话刚落,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这次她稳住不让自己撞到他,努力屏住呼吸帮他处理伤口。
她低着头,脸色有点苍白,纤长的睫毛仓皇的颤动着,像是受了惊的蝴蝶翅膀。
拓跋蔺轻轻勾了勾嘴角,“我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恨我,恨不得我快点消失。”
那些人心太急了,以为用苦刑他就会屈服,即使不服,可逆麟蛇尾鞭的伤口若没有及时处理,待明天行刑之后,大概也会血流干而死。
听他的语气说得满不在乎,炎妃然忍不住斥道:“你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松,万一我请不到太皇太后回来,那你明日不就被行刑了吗?”
拓跋蔺看着她说:“如果我被卸去双臂,你会嫌弃我吗?”
“嫌弃,怎不嫌弃呀,一个没有双臂的人,以后还能什么作为。”炎妃然说着,白布缠上他的伤口时,故意用力一扯。
“啊!疼……”
马车再一次颠簸,这次炎妃然没有稳住,又撞进他怀里,但她抽身很快,看到绑带没有渗出血,她才轻了口气。
车厢里有干净的衣服,她帮他穿上衣服,金创药的味道冲淡了血腥味,拓跋蔺斜身靠在软榻上,由于失血过多造成的身体虚弱,面容看起来疲倦是难免的。
他的伤口只是暂时止了血,伤口没经缝合,不能乱动,否则又会出血,回去还须大夫将伤口缝合才行。
见他闭上眼休息,炎妃然不敢打扰他,低头收拾处理伤口留下的工具与纱布,和沾着血的衣服。
回到雍王府,大夫已等候在云归阁,趁着大夫给拓跋蔺缝合伤口时,她让人去烧了热水抬进房间。
大夫处理好伤口,交待一些须注意的事项就离开。炎妃然挥退其他人,房间剩下自己和拓跋蔺。
她本想叫拓跋蔺去清洗一下,可见他躺在床榻上,阖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见此,她只好去盛了一盆温水,自亲给他清理肌肤上的血迹。
……
太子府
拓跋凛眉心紧锁,单手撑在额际,俊朗的表情稍带憔悴。
室内的烛影交错在他脸上,令他五官更晦涩。
从皇宫回来他这样坐着已几个时辰,倚靠着软榻上,闭着眼,莫名的,脑海当中不由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轩辕臻的画面。
那时的她见到自己表现出温婉和落落大方,却又在暗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隐隐带着恨意,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再次接触时,她对自己忽冷忽热……
如果她的灵魂就是炎妃然的话,那么她如此态度是情有可原的,不,不是如果,今日一见,他可以肯定,她就是炎妃然。
她恨他,所以才嫁给拓跋蔺,她一定想给炎家报仇平反。
若找自己报仇,他没有任何怨言,这是他欠她的,她要平反,他会帮她,但这之前,他一定要夺得帝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她留在身边赎罪。
想通后,他立即让元华传葛平和曹桓到书房。
曹桓眸中跃着道道精光,坐下来缓缓说道:“殿下,传我们来是不是准备动手了?”
拓跋凛微微一笑,并没直接回答:“葛先生,我们的人可准备就绪?”
“请殿下放心。”葛平答道,神色严谨。
拓跋凛点头,打开桌上图纸,这上面竟是北越边防到京都各处要塞关卡兵力分布图!
每一处旁边空白之处都作了详细说明。
这其
这其中,有拓跋凛对北越综合兵力的掌握,有对北越各将军兵力用兵的探知,更有跟在睿王身边参与兵务的暗哨。
灯火下,四人目光熠熠,低语倾谈,不断交换意见,最后,曹葛二人收住话语,但听拓跋凛言说,神色无处不是细致严谨,手握笔墨,笔锋到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