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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男宠三千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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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喝些。有两人陪你还不够么。”他收回目光,转身向小巷口。

“念远,别走!”我撑着栏杆,飞身跃下,落到他面前拦了去路。脚步虚浮,刚落地就歪倒,被他伸手扶住。

“都醉了,不能走下来么?”他语含责备。

我就势靠到他身上,“走,一起喝酒。从前都没跟你喝过酒,还不知道你酒量怎样呢。”

他也就势揽着我,低头瞧着我喋喋不休,“我怕在你面前醉。”

我拍着他胸口,宽慰道:“千金难买是一醉,有什么可怕的。”

他将我的手按住,抵在他心口,“是怕这里被禁锢了几年,再受不住。可惜醉不了一世。”

“醉不了一世,能醉一时,也是好的,哈。”我翻过手掌,将他的手抓住,往酒楼上拉。我步子迈得乱七八糟,深一脚浅一脚地上台阶,一步一磕。梅念远只得搀扶着我,一步步走了上去。

扶我入雅间时,谢沉砚正在门口等着,见状,直接折身入室。空空迎了出来,欢喜地跑到梅念远身边,“总管哥哥可来了!方才姓顾的左拥右抱,还欲求不满。”空空又对总管附耳小声道,“他好像还说对不起山茶花,山茶花是谁?”

梅念远顿了一下,并不答她。他扶我入座后,我一把将他拉得坐下,“这下,人都齐了。”

酒杯停在唇畔的晏濯香眉下一道目光向我投来,“侍郎处处周全,岂知反而不周全。”

谢沉砚自己给自己倒酒,没什么话说。

梅念远坐我身旁,夹了些菜放我碗里,端走了我的酒杯,“大人睡了一天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喝酒怎么受得住。”

空空羡慕的目光外露,咽了咽口水,也把自己的碗推到梅念远手边,“总管哥哥,我也没吃饭。”

梅念远给我夹满了菜,再给空空夹菜。我想伸手拿酒杯,却隔着一个总管,叹息一声,只好一边瞅着那只酒杯一边往嘴里扒菜。梅念远尽挑着我爱吃的往我碗里送,不时还挽一挽我袖子,递手巾给我擦脸。

谢沉砚放下酒杯,坐得端正,出人意料的开口,“小墨怎知我喜爱桃花?”

梅念远给我放菜的筷子顿住了。我吃着菜,未作多想,随口答道:“你爱桃花,爱下棋,爱古玩,我当然知道。”

我一语出,满座皆静。

我依然未作他想,继续埋头吃菜,又随口道:“濯香爱杏花,爱书画,爱喝茶,我当然也知道。”

满座继续静。

我又道:“念远爱茶花,爱算学,爱吃素菜,我也知道。”

梅念远放下筷子,“大人果然处处周全。”

“我看不见得。”晏濯香笑了笑,手里拿着酒杯转悠,“看起来周全,实际却是周全不到。”

“顾侍郎胸襟宽广,大爱无疆,可做名臣,也可做朋友。”谢沉砚搁下酒杯起身,面色也进入了无悲无喜的境界,独自走出了雅间。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见只有空空陪着我吃菜,于是压低嗓音问她:“我是不是酒后失言了?”

空空埋头吃菜,抽空甩了一句,“你只差酒后了。”

我还没回过味来,就听雅间外的大堂里一阵喧哗。

“是谢御史谢大人!”

“谢大人,你可要给民女做主啊!”接着是涌动的民潮和嘈杂鼎沸的人声。

之后是谢沉砚的声音,“姑娘请起,有何冤屈,本官替你做主。”

“谢大人,民女已走投无路!民女家住城外的东山下,有几亩薄田,几片果林,家中老小七口过得也还算富足,可几个月前,民女家里的田地和果林都被人圈走,说要在此处围建别墅,让我们搬走,却只给了二十两银子。民女家人不从,那恶霸便……便将民女兄长活活打死……民女爹娘悲伤过度,也随兄长而去,如今家中只剩民女和嫂嫂以及两个侄儿。那恶霸手下又夺走了那二十两银子,我们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

谢沉砚沉声问:“怎不向京兆尹投状?”

“谢大人,自古官官相护,那恶霸据说是昭仪娘娘的侄子,京兆尹如何会为民女主持公道?民女的状纸投了三十来封,杳无音讯。”

谢沉砚道:“天子脚下,不信能指鹿为马!姑娘的状纸,本官替你去送!”

“谢大人!民女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德!”

听到这里,我酒醒了七分,抛下酒坛,跌跌撞撞要寻去大堂。晏濯香看我一眼,继续品他的酒。梅念远要来扶我,我没让。

大堂里,喝酒的聚会的,此时无不对谢沉砚的青天举止拍手称快,拱手道谢。那哭诉的姑娘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一再表示要报答谢沉砚的恩情。

我挤到谢沉砚身边,拉了他一把,小声道:“砚台,此事插手不得!”

他不看我,“涉及权贵便插手不得,这世间可还有公道?”

“公道是有的,但有些事情不可为。”

“若因公道,便可为。”谢沉砚扔给我这句,便与那苦命姑娘详细询问起来,完全无视于我。

谢沉砚从袖中取出银票给那姑娘与家人暂时安置住处,而后便要出酒楼。我不得不再将他拦住,羞涩道:“砚台,这、这顿酒宴……花费……”店小二也紧张地跟了来。

依旧不看我的谢沉砚停步在大堂门口,没甚温度地道:“记账。”

店小二毛笔蘸了口水,即将在手里的账册上书写,“记在谢御史头上?”

“记到谢祭酒账上。”说完,谢沉砚便拂袖而去,留下愈发紧张的店小二与深感绝望的本官。

如此,酒宴不欢而散。晏濯香清风朗朗地步出雅间,见我面容愁苦,安慰道:“谢氏家资殷厚,谢祭酒必然不会赖账,侍郎宽心。”

我手揉太阳穴,愈发愁苦,“他家的钱是他家的,谢暄这老匹夫最是看我不惯,若是知道我诓了他儿子,还赖账到他头上,我府里那几个护卫怕就要取我项上人头了,哎,这钱债欠不得!”

“别的债便可欠得?”晏濯香衣摆飘飘,出了酒楼。

空空抱着酒坛追出来,“情债更是欠不得!……哎……香哥哥,等等我……”

翌日大早,我忍着头疼起了床,坐在大厅喝着自探花郎府邸施舍来的清茶,唤来小龙,吩咐:“速去光德坊京兆府,躲一边观察动静。”

小龙领命而去,跑出院子时正撞着梅念远,“总管,大人命我去京兆府观察动静。”

“知道观察什么么?”梅念远背着手。

小龙顿时迷茫了,挠着头,“这个……这个……”

“只需注意谢大人行踪。”

“明白了。”小龙重重点头,跑了出去。

我低眉吹着茶盅里的水泡,嗅着名贵茶叶的香气,缓缓疏解着宿醉头疼。梅念远在院子里踱步,也不入厅。我撑着头,眯着眼小憩,忽感身边有人走近,眼开一条缝,见是阿沅蹑手蹑脚,手里端着一盘甜柿子,搁到桌上。他目光移到我脸上来,细细瞧了瞧,又蹑手蹑脚出了厅,到院子里跟梅念远说着什么。

我又小憩了一会儿,才等回了小龙。

“大人,我回来了!”小龙大汗淋漓奔进了大厅。

我睁开眼,急问:“怎样?”

“谢大人在京兆府门前敲鼓,鼓皮被敲破了,几个衙役出来把鼓给卸了,搬进了府门,然后关了大门。”

“谢大人呢?”

“谢大人在京兆府门前坐着等开门。”

我拿起茶盅,将杯里余下的茶水都喝尽了,再放茶盅到桌上,起身,“他要能等来京兆尹韦全开门就奇了!给本官宽衣,备马!”

阿沅送来我的官袍官帽,“大人……您还是先歇歇吧?这解酒的柿子您也没吃……”

我裹上官袍扣上腰带,取了帽子出了大厅,径直往外走,“本官要去斗权贵,还是留几分醉的好。”

穿过院子时,梅念远站在廊宇下,没来阻拦我,只用目光送我出门。

出了府门,我翻身上了白马,奔马绝尘。

小龙追出来,在后面喊道:“总管说,光德坊在西边,京兆府在光德坊东南角!”

骑着快马,绕长安城小半圈后,终于找着了京兆府。府门前已围了不少百姓,那楚楚可怜的姑娘正与谢沉砚一起,等着京兆尹开门。我奔马到来,人群见有着官袍的到来,纷纷让开一条道。

我翻身下马,疾步到紧闭的大门前。谢沉砚见到我,有些意外。我目光从二人面上轻轻掠过,此时才看清这得罪权贵的姑娘着实令人爱怜,眉黛含春色,双瞳剪秋水,正怯怯望着谢沉砚与我。

我径直走到大门口,一脚猛踹府门,喀喇一声,大门破开,内里倒了几个壮丁。

“谁、谁、谁如此大胆!”

“门坏了,快禀告大人去!”

我从破开的大门进入,一路往内闯。十来个衙役本欲来擒刁民,见着我的官服,不敢动手。我往前走,他们往后退,最后转身便奔。

韦全被惊动,暴怒地边骂边走来,“一群废物!治不了刁民么?本官倒瞧瞧,是谁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众人退散,韦全官威十足地迎来。我立在原地,摇开折扇,缓缓扇风,“韦大人可要好生瞧瞧,本官是否长了三头六臂。”

韦全脚步顿住,眼神大变,浑身一颤,纳头便拜,“下、下、下官拜见门下侍郎!”

本官审案,屈打成招

“堂堂京畿衙门,光天白日大门紧闭,韦大人意欲告老还乡不成?”我冷眼瞥着跪拜于地的京兆尹。

韦全哆嗦着袖子擦额头,“下、下官身体有些不大好。”

我踏前一步,矮身弯腰瞧他,“哦?身体不好?”挽了挽袖子,探手到他跟前,“本官略通岐黄,替韦大人把一脉吧?”

“不敢、不敢劳烦侍郎……”韦全往后缩着身子。

我一探手,将他手腕把住,闭眸沉吟,“脉沉迟,命门火衰,肾阳虚,韦大人的确要当心呐。”

周遭衙役捂着嘴,憋笑憋得辛苦。韦全脸色急剧变幻,似乎极难以启齿,又忙着要收回手,却苦于被我数指钳制下,抽身不得。“侍、侍郎,改日再向您问诊……”

“改日问诊,那今日是否坐堂?”我压了压手指力道。

韦全身体颤抖,“坐、坐堂……”

京兆尹府门重开,韦全开堂审案。我坐于旁,听审喝茶。告状的姑娘由谢沉砚陪同,跪于堂下再度自叙身世,谢沉砚则站于一旁,视线偶尔投我一眼。

那姑娘姓任,名小倩,叙身世叙得泪水涟涟,凄楚不堪。一旁的谢沉砚心生恻隐,弯腰给递锦帕,任姑娘接了却舍不得用,拿袖子抹了眼泪。韦全听得如坐针毡,不停在椅子上挪着屁股。

我低下头喝茶,声音不大不小,“韦大人可要今日看诊?”

“不用不用……”韦全忙坐直了身子,目视堂下,“可有状纸?”

任小倩正欲回话,谢沉砚先她一步道:“今日,我已替任姑娘向京兆府投了状纸,韦大人好生健忘。”

“啊,是吗?”韦全摸着下巴,作思索状。

“大人若不记得,我便再投一回。”谢沉砚从袖中取出一卷状纸,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韦全展阅状纸,半晌都没阅完,几个衙差都打起了哈欠。我将茶杯往桌上一放,“韦大人有字不认得?”

韦全抹了一把虚汗,点头,“确有几字不认得。”

我哼一声,起身踱步到主审案前,看他玩什么花样,“本官来替你认一认。”

韦全手指头点着三个字,向我暗中使眼色。我低头一看,大咧咧喊出来,“哦,沈富贵,这名字贵气。”

“侍郎!”韦全趴在我耳朵边,提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宫里沈娘娘的亲侄子!”

我“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是沈昭仪的亲侄子,大家都认识,这下好办。”

“侍郎终于明白了!”韦全如释重负,长吁口气,理理衣袖整整冠,等待着退堂大吉。

我从案上竹筒里取出一支令签,抛向堂下,“这下好办,不会拿错人,来人,速速捉拿被告!”

只闻耳边“咚”的一声,转头却不见了京兆尹,我“咦”了一声,就听案底下传来虚弱的声音,“侍、侍郎……沈富贵……拿不得……”

我弯腰蹲到桌底下,探头问道:“拿不得沈富贵,莫非要拿韦大人?”

“侍、侍郎……下官做了十年地方官才入得京师……官拜京兆尹也才六个月,侍郎放下官一条生路吧!”

我将他从桌底下扒拉出来,甩到一边,转身挑了四名衙役,问其中一人道:“可知沈富贵住哪里?知道有赏。”

胖衙役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小的带大人去!”

“走!”我一合扇子,抬腿便往衙门外走。

谢沉砚几步跟上来拦住我,“沈家素来专横跋扈,你不要去!”

我将他拉开,“你不总要讲个公道么,管他跋扈不跋扈。”

谢沉砚再将我拽住,“你若插手此事,再得罪沈昭仪,可怎么办?”

“谢大人就不怕得罪沈昭仪?”我反问。

“总得有人去得罪。”说罢,他转身随衙役们去了。

任小倩跟出几步,担忧地望着谢沉砚离去的方向。我看她几眼,这楚楚动人的模样,我若是个男人,赴汤蹈火也会为她去吧,更何况是为了正义。

几个时辰后,沈富贵被衙役们拘捕了回来。此人生得风流倜傥,一路有恃无恐,谈笑自若,到了公堂,见着被我强按在堂上的京兆尹也不拜。我拿过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还不跪下!”

沈富贵要笑不笑地瞅着我,上上下下打量几眼,“哟,这不门下侍郎么?怎么到京兆府打起杂来了?瞧这细皮嫩肉的,倒叫人看得心疼呢。”

谢沉砚授意衙役一棍子敲在沈富贵膝盖弯上,沈富贵哎哟一声,跪了下来。被我强按着坐下的韦全却从椅子上一屁股弹了起来,急急推卸,“沈公子,此事与我无关,全是这顾侍郎和谢大人的意思!”

我再将韦全按得坐下,又拍过惊堂木,“沈富贵,你欺压百姓,霸占良田,可知杀人要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沈富贵兀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屑道:“哟,顾侍郎这是要做青天大老爷?怕是不合适吧?我看,侍郎施朱涂粉一番,倒是可以扮扮女人。”说着,嘴角扯出一丝猥琐的笑,“扮个女人来取悦本公子,也许本公子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也就不计较你擅自拘捕本公子的大罪了。”

谢沉砚一挥袖,命令衙役:“掌嘴!”

壮衙役挽起袖子,走到沈富贵跟前,做足了势。

“你敢!”沈富贵瞪眼。

韦全又一屁股弹起来,连忙阻止,“使不得使不得!”

谢沉砚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打!”

衙役吐了口唾沫到手掌上,搓了搓手,左右开弓,啪啪啪,扇耳光快如闪电,再停下时,沈富贵已然成了一颗猪头。我拿扇子掩面,却没忍住笑得蹲下。韦全大惊失色,此情此景,想笑又不敢,拿了袖子塞嘴里,将头埋在桌子底下。满堂的衙役都笑得前仰后合,连任小倩都在愤恨之下破涕为笑。谢沉砚倒是沉得住气,依旧一脸肃然。

“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混蛋!”沈富贵口齿不清地讨伐着,犹如嘴里含了几个鸡蛋,“看我姑母不砍了你们的脑袋!”

我攀着案台无力地爬起,没留神笑岔了气,直不起腰,抬手指向叫嚣的沈富贵,“沈猪头,你欺占农田与山林,打死百姓,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敢承认么?”

“就是老子干的,你们敢怎样?”沈富贵继续口齿不清道。

一旁的谢沉砚已然抢了书记官的笔墨,伏案笔录供词。

“沈猪头,你敢画押么?”我抬手示意京兆尹挪挪屁股,给我让半张椅子。

谢沉砚拿了写好的供词,放到沈富贵面前的地上。沈富贵面露警觉,含着鸡蛋道:“老子就不画押!”

我跟韦全挤一张椅子上并坐着,向一名持朱砂的衙役打了个手势,该衙役上前,拿住沈富贵的手,整个手掌按到朱砂里。沈富贵使劲挣扎,“老子就不画押!顾断袖你奈老子何?”

这时,谢沉砚示意衙役给猪头一棍子,猪头膝盖一弯,跪倒地上,整个人扑向了地面,手掌正按上了供词。

我合起扇子,起身离了主审的位子,“大功告成!”

“噗通”一声,主审案前,失衡后的京兆尹跟着椅子一起翻到地上。

我走到堂下,弯腰拾起画押后的供词,细看无误,手印按得恰到好处。

“我呸!你娘的,屈打成招!老子不服!”沈猪头犹在挣扎。

“管你服不服。”我示意衙役再给猪头一棍子,将其敲晕,仔细折好口供,叠进袖子里收起来,优雅地转身,“本官审案的风格,算你小子有幸见识到。”

任小倩眼含热泪跪到我脚下,“民女叩谢顾大人!”

我将其扶起,送到谢沉砚身边,“姑娘不必如此,要谢便谢这位小青天,做牛做马不必,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什么的,倒可一试。”

任小倩泪光潋滟,双颊绯红,低头不敢视人。

谢沉砚瞥我一眼,神色有些低沉,“小倩姑娘不要听他瞎说。”

我侧回身,嘿嘿一笑,“小倩姑娘放心,这位小青天宅心仁厚,不会对你置之不管的。”

谢沉砚敛着目光,换了话题,“此事算不得完,即便有了供词,也未必就能将沈富贵绳之以法。”

“猪头触犯大曜律法,罪当斩,此案需移交大理寺复审,好歹我有兄弟在大理寺当差,多少能了解些内幕。”我拍了拍心口,“这权贵反正是得罪了,索性就得罪到底,不砍了猪头不罢休!”

“只怕没那么容易。”谢沉砚叹一口气,看着我,“此案是我执意要插手的,你帮也就帮到这吧,不要再牵涉其中了。”

“你以为那沈昭仪会放过我么?”

众人出了京兆府,小龙正在外面牵着马等我。我与谢沉砚道别,任小倩跟在他身后。

“小倩姑娘与她嫂嫂以及两个侄儿,无家可归,暂时安置在我府上。”谢沉砚送我时,兀自解释道。

“挺好的,挺好的。”我看了看他,又转了目光看任小倩,那姑娘眉目间的仰慕之情,我却看得明白,“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心。”

我袖角被谢沉砚扯住,他轩眉下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愈见深沉,不可辨其深度,“你……你这是何意?”

“令尊令慈难道没有表示过,你年纪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么?”我望着他。

他目中闪过一丝惶惑与迷茫,“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长辈的话吧,成家立业,才是正道。”我踩上马蹬,翻身上马。

“小墨!”谢沉砚拉住马的缰绳,抬头望向我,“不娶妻生子,难道不是一样过?”

“不要意气用事。”我扯回缰绳,递给小龙,“回府。”

小龙牵马过长街,我在马背上微微侧身,仍能瞧见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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