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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蔡短篇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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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蜿蜒曲折地流了这麽多年,愿意被拦腰截断吗?

    长江啊!我彷佛听到了你的呜咽。

    拿起大坝的设计图。

    我该做历史文化的刽子手?

    还是自许为下游居民的救星?

    toBe?

    orNottoBe?
水中的孤坟
    Dear慧姗:

    哥又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去年来看你时,海水只稍微浸你的墓头;

    如今海水却几乎要淹没你的墓顶。

    泡在海水中的你,想必不好受吧!

    如果你还活着,今年已经25岁,

    属虎的你,今年是你的本命年。

    只可惜,你并没有安太岁的必要了。

    卷起裤管…唉!…不卷也罢。

    及腰的海水,裤管卷或不卷,同样都会弄。

    拨开你墓顶上随海水漂来的垃圾,拔除你墓顶上稀疏的几株杂草,

    再压上几张五颜六色的墓纸,你的坟墓就算清扫完毕。

    不然还能如何呢?

    一个人,一只鬼,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

    我想起李白“月下独酌”的诗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叁人」。

    看似热闹,但终究也只是孤独的一个人而已。

    吹来一阵海风。

    慧珊,你会冷吗?

    关於你的事,哥能记得的,已经不多了。

    不过哥当然还记得你是多麽地依赖我。

    因此在你动手术的前几天,哥还特地坐火车到台大医院去陪你。

    其实那时哥也还小,第一次坐火车的兴奋到现在还有记忆。

    还有就是你出殡那天,妈拿根竹子,敲打你的棺木两下。

    因为你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你的不孝。

    妈那凄厉的哭声,你听了後是否也跟哥一样同感不忍?

    点燃了两柱香,伴随着两行清泪,

    轻轻地滴在你的墓顶上。

    我突然想起宋人高菊卿的那首名叫“清明”的七律: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连一滴美酒都无法让你品,

    那麽哥滴给你的眼泪,想必你也无法收到吧!?

    其实你收不到也好,因为哥情愿你早已投胎转世。

    只是你千万要张大眼睛,要找一个家境好一点的人家,

    要生在一个稍微文明一点的地方,

    才不至於让你这辈子的悲剧重演。

    也许最令哥感到悲哀的,不是悲哀的记忆一直不曾抹去;

    而是当我想到你时,竟然已经没有丝毫悲哀的感觉。

    没想到逝去的,不只是这20年的光阴,

    还有曾经痛彻心扉的所有记忆。

    哥也该走了,哥还得继续在红尘里打滚。

    喜怒哀乐、是非对错,哥还有好多的事未曾勘破。

    也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哥真的走了,明年再来看你。

    只是哥不知道,

    明年你的坟墓,是否已经完全沉没在海水里。

    XXXX

    【本报讯】嘉义布袋东石沿海的低洼地区,由於地层下陷导致海水入侵,

    很多墓地已被海水所包围,造成民众在水中扫墓的奇特景观……
远觑沧桑
    彷佛记得当时年纪小,所以我一直努力长大。

    但那些美好的回忆,却已然遥远。

    只留下我这朵孤单的云,独自与漂泊的风,

    做着云与风的对话。

    爱情,借过!

    感情,借过!

    忧虑挣扎狂喜悲痛,我也受够了。

    要走就直接走,不用跟我说借过。

    人生的秘密,我已领教得太多。

    我终於可以远觑沧桑,

    不再因沧桑,而使我泪流。
Beauty and Beast
    你是我十年的好朋友兼老同学,你下个月要结婚了,我很为你高兴。

    我不得不想起大一时的你,那时你的长相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当然现在我仍然无法恭维你。

    这成了你常遭女孩放鸽子的理由,除此之外,

    你实在是个幽默风趣的人,人也很善良。

    只可惜习惯你的长相需要时间,发掘你的优点也需要时间,

    而你通常是碰到没有耐性的女孩。

    唯一的例外,就是你那个笔友。

    也许她无法看到你,所以反而更能了解你。

    只可惜在你们即将见面前夕,她却出车祸死了。

    我还记得你搭火车去台中殡仪馆的情形,你埋葬的,好像不只是她,

    还有你内心的情感。

    因为从此以後,就没听说你对任何女孩感到兴趣了。

    研究所毕业旅行,我没钱参加。

    没想到当初一念之仁,造成今日你的姻缘。

    更没想到那个女孩,四肢俱在,五官健全,

    身材外貌均属一流,竟会倾心於你,造成班上同学满地的眼镜碎片。

    你居然被倒追。天啊!

    这真是现实生活版里的〃美女与野兽〃(beautyandbeast)。

    你是beast,我是best,少了你一个a,只好看你坐拥美人归。

    每思及此,莫不扼腕感叹矣。

    你终於决定要接受她的求婚了,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新婚之夜,你要当心,大家一定会报夺妻之恨。

    尤其是我,〃我不追大嫂,大嫂却因我不追而嫁你〃,我们算是有过节。

    我会在新房外,打一整夜麻将,而且你得来插花。

    你惨了!
秋雨
    霪雨溅窗边

    凭栏独无言

    人不寐

    愁涌眉间

    遍地碎绿伤秋意

    心幽怨

    夜风怜

    岁月残朱颜

    双鬓白发添

    一弹指

    而立之年

    比翼连理谁与共

    缘已浅

    梦难圆
心上之秋
    今夜,心情有些低落。

    莫名的心慌,突然袭上心头。

    不为人知,也许只是孤独;

    被人误解,却令我寂寞。

    摸着黑,吹拂着风,我在校园里乱走。

    微凉的风,遍地的碎绿,莫非时序已入秋?

    秋入我心,心上有秋,如何不愁?

    你一拐一拐地跑来,好像有话对我说。

    断了腿的你,如此费劲,是为了什麽?

    我蹲了下来,凝视着你,等你开口。

    你却什麽话也没说,只是轻轻地舔着我的手。

    原来,你只是想传递你的温柔。

    摸摸你的头,温暖的感觉解开我眉间的深锁。

    也赶走了心上之秋。

    今夜,我不再寂寞。

    因为你这只黑狗。
洛神红茶
    念高叁时,爱上了洛神红茶。为什麽爱?我却说不上来。

    也许只是一种习惯,习惯到根本不能习惯没有洛神红茶的日子。

    那其实是一段平淡无味的岁月,日子像条直线,没有高低起伏。

    生活中的唯一味道,就是洛神红茶。

    我在外面租房子。

    四坪左右的房间,书桌左边的窗户外是长荣女中,右边的窗户外也是。

    书桌的後面有张单人木板床,其馀的空间被教科书和参考书所填满。

    偶尔还会有住在家里的同学寄放在我这儿的PLAYBOY。

    我生活的空间很简单,於是生活的形式也不得不简单。

    衣橱呢?

    算了,那东西没必要。反正每天都得穿同样的制服。

    聊表安慰的是,制服还有分夏冬两季。

    所以日子虽然没有起伏之分,却有冷热之别。

    正如我的心情般,没有起与伏;只有冷与热。

    其实我住的地方,以现在而言,算是违建。因为是顶楼加盖。

    人不能做到顶天立地,起码住的地方也该顶天。

    顶天的房间,夏天更热,冬天更冷。

    古诗有云:『春江水暖鸭先知』,而我对气候的反应,可能还比鸭子敏锐。

    每天放学後,坐在书桌前,我都会冲杯天仁的洛神红茶包。

    它伴我K完法拉第定律、亚佛加厥学说和卡氏座标的叁维直线方程式。

    书愈难念,茶愈喝得凶。

    喝到後来,我常忘了是为了念书而喝茶,还是为了喝茶而念书。

    房东住我楼下,有一个太太,叁个小孩。

    该怎麽形容我的房东呢?

    和蔼?和气?和善?随和?……好像任何跟“和”字有关的形容词都不贴切。

    因为我几乎从来都没有看见他笑过,即使只是微笑或浅笑。

    但他对我的关心,却远超过我每个月付给他的房租的价值。

    我甚至相信,如果我没付他房租,他也依然会如此。

    不过虽然我是自然组的学生,但我只在学校做实验,不敢对房东做实验。

    房东太太就很好形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所以可用跟“和”字有关的形容词。

    她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妇女,没有工作,常拿些手工艺回家赚点外快。

    叁个小孩中,老大是个小我一岁的女孩,念五专二年级。

    老二和老么都还只是国中男生。

    说说我跟房东女儿第一次的见面吧!

    在八月某个酷热的晚上,我下楼缴房租。

    「1500?我没零钱ㄋㄟ。明天再拿钱上去找给你?」房东太太应门微笑说道。

    『嗯…我可能需要这些零钱吃饭,能不能…』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呵呵…好吧。我出去买东西找开,你先进来坐一会。」

    房东太太请我在客厅坐下,并打开电视机,然後下楼去。

    电视机里的女歌星卖弄风骚地扭动臀部唱着歌,

    大概是想转移观众对她歌声的注意力。

    我有点受不了,只好起身四处看看。

    这是一间很典型的30坪公寓,叁房两厅一卫,没什麽陈设,却有点凌乱而拥挤。

    房东太太对我也真是放心,现在屋里没人,难道不怕我偷东西?

    「Do…Re…Mi…Do…Re…Mi…」

    咦?怎麽还有杨林的歌?更夸张的是,还唱得比杨林难听。

    顺着歌声,我又来到浴室门口,也听到了夹杂在歌声中的水流声。

    「妈!浴巾在哪?」一个女孩突然打开浴室的门,大声喊着。

    我吓了一跳。不过不是因为她的歌声或叫声,而是因为她的穿着。

    她只穿内衣裤。而内衣者,胸罩也。

    在我来不及判断她的内衣品牌与罩杯大小时,她又尖叫了一声,迅速地关上门。

    我有点不知所措,红烫着脸回到客厅的沙发。

    电视机里的女歌星刚唱完歌,摆着一副好像刚被雷电劈到的姿势。

    时间彷佛静止…浴室的水流声和歌声也静止。

    唯一活动的,大概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和我的心跳。

    所以当房东太太开启铁门回来时,我像是只突然被惊吓到的猫般,直立起身子。

    「喏…300块找你。别客气,坐着看电视呀!」房东太太依旧微笑着。

    『嗯…谢谢。我该上楼念书了。』做了亏心事的人,当然想逃离案发现场。

    「别一天到晚念书,再坐一会,我去切点水果。」

    她没发觉到我的异样,提着可能是刚刚下楼买的东西,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用刀子切东西的声音,听起来却让我觉得有点心惊胆颤。

    「来…这是刚买的西瓜,你吃吃看。」房东太太用牙签串起一片西瓜,递给我。

    『嗯…谢谢。』红色的西瓜,让我联想到我的脸是否也如此鲜红?

    「蓉!…蓉!…赶快洗完澡出来吃西瓜。」

    房东太太即使扯开喉咙喊人,也是微笑着。

    「妈!…你…你来一下。」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虽然响亮,却有点迟疑。

    房东太太只是把头别过ィ岣咭袅克担骸敢檬谗崮兀恐苯铀蛋。?

    「你来就是了嘛!」浴室里的声音好像顿了顿足。

    房东太太走到浴室旁问:「到底要拿什麽?」

    「…………………」我听不到浴室里的声音,她会告状吗?

    我拿着牙签的手,似乎有点发抖。该马上溜吗?

    「浴巾我昨天刚洗,晾在阳台。真是的,拿浴巾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房东太太一边嘟哝说着,一边推开了阳台的门。

    「西瓜甜吗?」房东太太又回到客厅的电视机前。

    『嗯…很甜。』我心虚地应着。

    还好,她不是问她女儿的身材好吗?这让我松了口气。

    「课业很重吧!?听我先生说你总是念书念到很晚。」

    『没办法,已经升上高叁,明年就得参加联考了。』

    「书要念,身体也要顾好。以後可以常下来看看电视,不要客气。」

    『好的。林妈妈,我想我该告辞了。』

    「再坐一下嘛!你还没见过蓉吧!?待会介绍你们认识。」

    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我已经不只见过蓉的“面”了。

    「蓉!…你洗很久了喔!…快出来!妈介绍蔡同学给你认识。」

    我是急着想跑上楼,蓉大概却是拖着不想走出浴室。

    经不住房东太太再叁催促,浴室的门终於缓缓开启……

    「我的大小姐,你澡洗得有够久。快来吃西瓜。」

    蓉低着头,缓缓走到房东太太身旁坐下。

    「蓉,干嘛低着头?看到帅哥不好意思吗?呵呵…」

    房东太太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她:

    「她叫蓉。玉字旁,秀气的秀;草字头,容貌的容。」

    『嗯…你好。我叫志鸿,志气的志,江边一只鸟的鸿。』

    蓉勉强挤了一个笑容,然後有意无意地,将视线移到了电视机。

    「呵呵呵………」房东太太指着电视上的胡瓜,笑得合不拢嘴。

    我和蓉却不觉得哪点好笑?

    「我该去洗衣服了,你们聊聊。蔡同学,吃完西瓜才可以上楼喔!」

    说完後,房东太太就起身往阳台走去。

    少了房东太太当润滑剂,我和蓉同时把电视机当作视线的避难所。

    遥控器、我、蓉,刚好构成一个正叁角形,而叁角形的重心就是那盘西瓜。

    该来的总是要来,因为有节目就会有广告。

    就像有鲁莽就该有道歉一样。

    『嗯…嗯…刚刚…真对不起。』我终於想通了这层道理,鼓起勇气向蓉道歉。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蓉的声音出奇地低,很难想像她刚刚在浴室里引吭高歌的雄风。

    『你家蛮…嗯…蛮不错的。』随口胡诌了这麽一句,打发看广告的时间。

    「你就是楼上刚搬来的一中学生?」蓉的开场白,比我有意义多了。

    『对啊!原先租的地方房租涨了,因为那个房东说他儿子想吃猪肉。』

    「想吃猪肉跟房租涨价有什麽关系?」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钱帮他儿子买猪肉啊!』

    「呵呵呵………」蓉突然笑得不可遏止。

    尴尬的天敌,果然就是笑声。蓉一笑,我僵硬的表情终於得到了松弛。

    「你说你叫蔡志……?」

    『志鸿。江边的一只笨鸟。』

    「呵呵…哪有人说自己笨的。」

    『我这是就事论事,不是做人身攻击。』

    我也笑了笑,用牙签插起了一片西瓜。

    「你觉得我歌唱得怎样?」

    『嗯…不错。丹田很好。』

    我原本想说:与她的身材相比,她的歌声实在不算什麽。

    不过我仍然保持只在学校做实验的习惯,不拿自己的生命做实验。

    「跟你说喔!下个月我们学校有歌唱比赛,我有报名ㄋㄟ。」

    『嗯…那你要多加油,你很有希望。』

    「呵呵…谢谢你的鼓励。」

    果然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听不出来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希望看别人得奖。

    吃完了最後一片西瓜,我擦擦嘴巴,准备上楼。

    「你一定很喜欢吃西瓜,对吧!?不然怎麽有办法一个人吃下一整盘西瓜。」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都没吃。』

    刚刚太紧张,急着想完成房东太太交付的任务,不知不觉间,竟吃掉一盘西瓜!

    「呵呵…没关系。下次我妈买西瓜时,我再叫你下楼来吃。」

    上了楼,脑海里还一直存在着蓉突然打开浴室的影像。

    於是我闭上眼睛,收敛起心神。不是为了忏悔,而是为了努力地回想。

    红潮虽然已从我的脸上褪去,却出现在我的考试卷中。

    因为隔天的物理考试,我只考48分。

    原来看到女孩子的胸罩,就是一种“凶兆”。

    之後的日子,仍然跟以前一样,只是偶尔会想念起蓉的笑声。

    可能是遗传吧!她的笑声和房东太太一样,都令人感到温暖而舒畅。

    如果真的可用阳光来形容笑容的话,那麽蓉就像朝阳;而房东太太则是夕阳。

    房东虽然像阴天,但仍让人觉得凉爽。

    不像我的物理老师一天到晚下雨刮风兼打雷。

    又拿起一包天仁的洛神红茶包,走出房间冲热开水时,却发现开水没了。

    再等等吧!房东每天都会亲自烧开水,然後提上楼来加入热水瓶中。

    我还是回到房间,继续演算那道数学题目。

    算了叁遍,每遍的答案都不一样。大概是茶瘾犯得凶,心浮气躁吧!

    头昏脑胀间,听到外头的脚步声…

    我兴奋地拿起茶杯,打开房门,却看到蓉把热水倒入热水瓶。

    「嗨!江边的笨鸟!」蓉笑着跟我打招呼。

    『咦?怎麽是你?房东呢?』

    「我爸妈去吃喜酒,我爸交代我今晚要烧开水提上楼给你们喝。」

    『嗯…你爸真好。希望你不要向你爸说你想吃猪肉。』

    「呵呵……你果然是只笨鸟。」

    「你知道吗?你住的房间以前是我在住的ㄋㄟ!」

    『真的吗?难怪我总觉得我的房间有股说不出的气质。』

    「呵呵…大笨鸟。」

    「那间…」蓉指着我隔壁右手边的房间:

    「以前是我大弟住的,现在住个二中学生。」

    『嗯…那麽我左手边的房间自然是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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