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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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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吹吧!”

    尽管林美凤在后边不住用手捅她,童雪仍然一句不让。气得胡源恶狠狠的扔下一句“明天我不撵你出309舍,我随你姓!”然后便摔门而去。

    胡源走后,309舍立刻骂声四起,林美凤则不无崇敬的对童雪说:“贺大侠,你真行,你今天把我这三年来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你得想好明天怎么对付这老疯子!”有的女生则为童雪担心。

    “想什么?小孩儿一个――他能把我怎么的!”童雪在黑暗里不屑的撇了撇嘴。

    接下来,309舍的女生都没心情再看书,纷纷从床上坐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历述胡源的种种劣迹,林美凤甚至说‘因为胡源管舍务,致使一高中的升学率每年最少降低两个百分点’。

    这样的声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女生们才疲倦的睡去。可是,当第二天的朝阳刚刚爬上一高中的高墙时,女孩们又都恢复了生机。起床铃一响,她们纷纷从床上爬起――洗脸、刷牙、梳头叽叽哇哇的乱成一团。

    林美凤的头都梳完了,见童雪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便过去推她说:“快起来,马上到点了!”

    童雪翻了个身闭着眼嘟囔:“你先走吧,我不上早自习了,我等老胡头撵我!”

    “别闹了老大,你跟老爷爷治什么气!”

    林美凤说这话时,胡源已经进来了――平时到起床时间,胡源总是男寝女寝走一遍,检查是否有人还在睡懒觉,今天却直奔309舍,看他的脸色显然一宿没睡好。

    “快起来!”

    林美凤再次小声喊,童雪却仍然一丝不动,她只好咬着舌头悄悄躲到一边。

    “你马上给我起来,收拾行李滚蛋!”

    胡源怒气冲冲的走到童雪的床前,想都没想就把童雪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

    “啪”

    几乎就在被子被掀起的同时,童雪“嚯”的爬起来,扬手就抽了胡源一个大嘴巴,接着便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家伙,你敢耍流氓!”

    响亮的耳光把胡源和309舍的十几个女生全打傻了。屋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觉得刺耳。

    “你不要撵我吗,今天我先撵你!”童雪愤怒的从枕头下抽出手机,一边说一边按110。

    “我是一高中,我们舍务老师对我耍流氓……”童雪对着手机不知是真是假的大声喊。

    看到身上仅穿着三点式内衣的童雪用手机打报警电话,胡源更懵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动作中是不是真有流氓成分了。

    林美凤怕童雪把事情闹大,赶紧抢过手机。其他女生见童雪占了便宜,也都凑过来做好做歹的往外劝胡源。事实上,没用人劝胡源已经在后退了。

    “胡源,你不许走!”童雪依然不依不饶的指着胡源喊道:“今天你不说清础你恁什么掀我被子,我现在就上公安局报案!”

    不知是被童雪拿手机打110震住了,还是被那一耳光打懵了,此时的胡源竟然一句话没说就被众女生“劝”出了309舍,目睹了此情此景的林美凤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毛主席他老人家关于“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的论断是多么的英明伟大啊!

    胡源出去之后,所有人都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童雪,一声不吭。可这沉默只持续了几秒钟,旋即被十几个女孩的齐声尖叫打破。

    “贺新颖万岁!”

    309舍的女生欢呼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平静下来,接着就有人打来洗脸水,伺候童雪洗脸。

    脸洗完了,又有人争着给童雪梳头。

    “颖妹儿,以后我就侍候你梳头!”林美凤笑着说。

    “我给你打洗脸水!”洗澡的女生说。

    “我给你倒洗脚水!”宿舍大姐说。

    “大姐,这让老妹怎么担当得起!”一直气喘嘘嘘的童雪被本舍大姐的玩笑逗乐了。

    “谁有骨气谁是大姐,以后你就是咱们309舍的常务老大!”

    “大姐”神色庄重的说,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其他女生的支持,接着便纷纷振臂呼号:

    “常务老大――常务老大!”

    ……

    青春总是崇拜正义的暴力,无论男生还是女生。

    童雪没上早自习,也没去食堂打饭,第一节快上课时才拎着一本昨晚一眼没看的外语书,踩着轻松的步子走进高三(9)班教室。

    本来人声鼎沸的教室,在她进来后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目光看着她,很快,从教室的各个角落便响起了与309舍同样响亮的掌声――显然,已经有人把她在宿舍里的事迹义务宣传过了。

    童雪微微一笑,又世故的向大家拱一拱手,然后走向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

    冯飞与童雪的课桌相邻,见童雪走过来,立即眯起双眼老远就摆好要跟她握手的姿势。

    童雪若无其事的走到跟前,然后猛然扬起手中的书,“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掌心上,同时随口骂了句:“少跟我套近乎――冯衙内!”

    “冯衙内”是童雪给冯飞起的外号,在一高中,这个外号只有她敢起,也只有她一个人敢叫。

    “你看这家伙多凶狠,来一高中刚半个月,男女老幼都被她打遍了。”冯飞对她的戏称毫不在意,笑着回头跟同桌张浩挖苦她。

    童雪并不去理睬冯飞,外语书往桌面上一摔,一边调整椅子与课桌的距离坐下,一边怪声怪调的自言自语:“贺新颖的巴掌――谁都有机会!嘻嘻!”

    “什么机会?”冯飞盯着童雪漂亮的脸蛋儿,压低声音问。

    “这还不懂,片面最惠国待遇呗!”

    张浩嘻皮笑脸的接话说――整个一部中国近代史,他就记住这么一个概念。

    童雪看到冯飞与张浩不怀好意的表情,故意用妩媚的眼神睃了他们一眼,使他们心猿意马,然后迅速掉过头去翻开外语书有声有色的朗读起来,再也不理他们。

    冯飞还想说什么,班主任却在此时走了进来,于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三(9)班的班主任跟魏淇一样,课讲的好,学生的成绩好,是一高中人气最旺的班主任之一。两年前,他跟孙主任竟争“教导主任”这个职位不幸落选,一直耿耿于怀。他把那次落选的原因归结为自已的社会关系没搞好,于是,这几年他一直在这方面下功夫。高三(9)班有很多在凌山县位高权重的人物的子女,在接班之初,冯飞等有背景的学生便成了他看好的绩优股,他一改民选班长和班干部的传统,直接任命冯飞为班长,其他有背景的学生也都取得了大致与其家长身份相称的职位。他平日又对这些学生的生活、学习关注有加,大搞感情投资,以至于把冯县长等家长感动到不个打电话过来问候一声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程度。

    这样,高三(9)班从成立那天开始,就注定要成为一高中领导心目中的重点,不管他们的班风学风如何。

    高中课本里的知识在高二就被讲完了,高三的课堂基本上都是学生趴在书桌上做题单。

    白天一共八节课,童雪做了七张半题单,之所以是七张半而不是八张,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的插曲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本来寂静无声,大家都各忙各的。就在这时,中间排的一个女生忽然搬起课桌“噔噔噔”几步走到教室前面放下,再“噔噔噔”把椅子搬过去,然后就旁若无人的坐了下去。接着,他身后的男生在她搬走后没多久也搬起桌椅“噔噔噔”跟了过去,这样,原本只摆放五列桌椅的教室因为他们二人在过道上擅自“独立”而硬多出了一列。大家正感到莫名其秒时,搞独立的女生在低头看了一会书之后,忽然从桌堂里掏出一张纸转身在后桌男生面前迅速揉成一团并狠狠的摔到他的课桌上,然后又转过身去。而后桌的男生在面无表情的发了一会呆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将自己的课桌连同课桌上的纸团“噔噔噔”的搬了回去,紧跟着搞独立的女生也把书桌“噔噔噔”搬回原位。

    这个突然如其来的小插曲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在此期间,搬桌子的女生、男生一句话没有说,其他看热闹的也都没吭声,整个过程就像一幕大家合演的哑剧,没有一个人穿帮。

    因为该哑剧当时没有旁白,事后没人注解,所以给众人留下了巨大的的臆想空间。和大多数人一样,童雪在苦思了半堂课也没想通这对平日少言寡语的男生、女生缘何“大动课桌”之后,便把它当成一个经典校园笑话写进了自己的少女日记里,名为“噔噔噔”。

    放学后,童雪约冯飞一起共进晚餐。这是她第二次单独请冯飞,原因是冯飞在她母亲的酒店筹建过程中帮过一次小忙。

    “别给我省钱!”

    在一家中等规模的饭店里坐下后,童雪笑着将菜谱递到冯飞面前。

    “那我就不客气了!”冯飞嘴这么说,却只点了几个清淡的毛菜。

    “怕我没钱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喽!”童雪毫不领情并略带不满的说。

    “大不了下回我请。”冯飞笑着说。

    “那可挺好!”

    童雪望着冯飞,得意的眯起双眼。

    冯飞是童雪回凌山后交的第一个“异性朋友”,同时也是她的社交圈综合实力最强的一个男生:无论长相、头脑、家势都样样出色出众。尽管如此,童雪却始终无法将他同“男朋友”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对于这一点,连童雪自已也觉得奇怪,因为恁心而论,冯飞唯一的缺点似乎就是学习成绩稍稍差了一点,可这对一个干部子弟来说又根本算不上缺点,她也从没把学习成绩作为横量一个男生是否优秀的标准。但不知为何,从认识冯飞的第一天起,她在潜意识里便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排斥感。

    “这一杯——”童雪给冯飞斟满酒,然后举起杯一本正经的说:“谢谢冯少爷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你别跟我扯用不着的!”冯飞笑着把杯中的酒喝干,一边给童雪倒酒一边没话逗话的问:“早上因为什么打胡源啊?”

    “‘正气江湖行,刀出非我心’”童雪表情严肃的说。

    “那老家伙挺有根儿的,以后你小心点!”

    “有冯飞在,凌山县我怕谁?”童雪不以为然的说。

    “玩我!”冯飞瞪起眼睛,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童雪从随身携带的皮包儿里掏出一沓钱放在冯飞面前,然后不动声色的说:“这两‘捆’钱你拿着,谁帮咱办事了,请请人家!”

    “你跟我开玩笑吧?”冯飞把钱推回去,不高兴的说:“咱们之间还用这个!”

    “听着,这钱你必须得拿着,要不然朋友就没得做了!”童雪盯着冯飞认真的说。

    “什么意思?我帮你那点小忙――你给我钱不是骂我吗?”冯飞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侮辱。

    “谁说这钱是给你的了?我刚才不说了吗,谁帮咱忙了,请请人家,别让人家说咱没人情味――这跟你找人帮我打架是两码事,这钱你必须得收下,没商量!要不然我马上走人,以后再也不找你办事了。”童雪态度坚决的说。

    “你这是什么逻辑?”冯飞苦笑。

    “我的逻辑,你要还是不要?”童雪说着便站了起来。

    冯飞见童雪真的拎包要走,只好妥协,把钱揣进兜里,世故的笑了笑说:

    “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童雪和冯飞吃完饭,又到保龄球馆玩了一会才回到家。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陌生男人正在家里与童母亲对饮,这是童雪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把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带回家。

    “这位你叫高叔”

    童母可能没料到童雪前两天刚回来过今天还会回来,因此在指着身边的男人给童雪介绍时表情显得很不自然。

    虽然面前这位“高叔”看上去比她父亲都大,堪称“老高”级的了,童雪还是面带微笑的按照母亲的介绍问了声:“高叔,你好!”

    “这就是你闺女?”“老高”用赞叹的目光打量着童雪,说:“这么大了,念书没有?”

    “在一高中读高三!”

    “是嘛—-那学习一定挺好吧!”老高用那种只有在官场混迹多年才能修炼出来的笑容问童雪。

    “还行吧!”童雪口气随便的说。

    “我这闺女哪都好,就是不懂得谦虚!”童母皱着眉头说,对女儿的回答很不满意。

    “这还叫不谦虚!”童雪不以为然的张大眼睛。“怎么说才叫谦虚?说我什么也不是就好了!那不是欺骗我高叔吗?是吧,高叔!”说着童雪故意朝老高调皮的挤挤眼儿。

    一句话把两个大人都逗笑了,老高还连连说“是”

    接着,童雪找了个借口便躲进自己的房间上网去了,直到老高要走时,主动过来跟她打招呼,她才极不情愿的从计算机前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跟老高说了声“高叔再见!”

    “你今天怎么没从学校住?”

    童母送走老高马上旋进童雪的卧室。

    “想妈了!”童雪眼睛盯着显视屏,轻声说。

    “都高三了,还老上网,那网有什么好?”

    “网上有言论自由啊!”

    “什么言论自由,无聊的自由吧!”

    “你看你,当这些年老板思想还这么守旧!”童雪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都你们这样,将来中国‘入世’了,怎么跟外国人斗法!”

    要讲辩论,50、60远不是80这代人的对手。童母瞪了女儿一眼没吱声,然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琼瑶”,歪倒在童雪的床上默默的翻看起来。

    屋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童雪敲击键盘的声音在有节奏的回响。

    “这个老高是干什么的?”

    过了一会,童雪漫不经心的问。

    “官!”童母简单的说。

    “跟咱家有亲戚吗?”

    “没有”

    “那你把他带家来干嘛?”

    “……”

    童母抬起头,望着女儿婷秀的背影,忽然觉得她说话的口气似曾相识――二十年前是母亲对她说,几年前是她对女儿说,而今天竟然是女儿对她说。她感到好气又好笑:

    “我领谁回家还得经你同意?!”

    听出母亲的反感,童雪一边快速敲击键盘给自己壮胆,一边嗫嚅着说:“你是不是准备跟这个老高——处朋友哦?!”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已吧!”童母皱起眉头训斥道。

    “我知道!――只有你干涉我的权利,没有我提醒你的权利”童雪眼睛依然盯着屏幕,没好气的说:“但有一句话老妈我先声明――”她停止打字“你跟他处朋友可以,要是有其它想法我可回盘锦!”

    “你说什么?!”

    童母看着女儿冰冷的背影眼泪差点掉下来。

    童雪从母亲的语调里似乎感觉出了什么,自悔失言,马上离开计算机凑到母亲身边,撒娇的把头歪进母亲怀里,喃喃的说:“生气了!――我的意思是,我老妈这条件找什么样的没有,恁什么找他那么大岁数的!”

    “一边去,你恁什么说我要找他!”童母搂着女儿又是爱又是气,忍不住在她俊俏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我比你了解我了解你”童雪绕舌的说。

    “念你的书吧,用不着你替我操心!”

    “妈,跟你说真的”童雪眼前浮现出爸爸的脸:“你找小伙儿我都没意见,但像‘老高’这样长的又老又腐败的家伙咱可不能找――恁什么他找大姑娘,咱找老头啊?”

    一句话说到了童母的痛处,接着眼泪便不争气的在女儿面前滚落下来;她本能的把女儿抱紧,就像要抱回年轻时代的自己。
第七章 帅哥的证明
    这是一节语文课。

    丁蕾带着她春风化雨般的迷人笑容走进高三(6)班时,全体男生的大脑皮层马上跟刚刚吃过五包“还魂丹”一样清晰而兴奋起来。

    新分配的大学生,很少有人能上高三的课,因为学校和家长嫌他们没有经验,学生成绩没保障。因此,在高三上课的老师,年龄大多都在四十岁以上,而他们的课上得也大多如同他们的面孔一样呆板、乏味。

    在他们当中,丁蕾无疑是一个例外:时髦的装饰,优雅的举止,青春可人的脸蛋,使她的课处处洋溢着美。

    以前“老爷子”教语文时,郝帅特别狂傲,上课眼皮都不抬一下,拿起语文书就困,困了就睡。可自从高三丁蕾继任后,郝帅便像换了一个人。每次丁蕾上课,他的眼睛都不够使,丁蕾走到哪眼睛就跟到哪。通常只有王梓良在下面给他两下子,他才不情愿的低头看一会书,但很快又会故态复萌。

    二十四岁的丁蕾当然不会意识不到一个十八岁男生赤裸裸的注视,问题是,郝帅长得帅,嘴巴又甜(分跟谁),丁蕾打心眼里喜欢这个顽皮的男生。正因为如此,尽管丁蕾经常被郝帅看得面红耳赤,却不能狠下心来批评他几句,只能依靠不停的叫他回答问题来摆脱尴尬。

    说来也怪,此前拼命苦读英语、自学日语唯独对“国语课”漠然置之的郝帅,现在竟能对丁蕾提出的包括总结中心思想之类的连中文作家都敲不准的各种语文难题对答如流,回答问题的频率和成功率,大有压倒“陈安”之势。

    令一些男、女生气愤的是,这家伙除了上课积极答题、发问之外,下课还不断K名著、写心得换取丁蕾的注意。所有人都知道郝帅是假读书、真发贱,却只能干瞪眼。原因很简单:其他老师对郝帅的反感都是写在脸上的,而丁蕾对郝帅的好感也是写在脸上的。

    师生“问好”之后,丁蕾用她特有的清丽悦耳的嗓音将《孔雀东南飞》中的一些重点词句解释了一遍,剩下的时间便让同学做题单。

    就在全体同学都一声不响的埋头答题时,郝帅突然站起来。

    “丁老师,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跟您探讨一下?”郝帅表情谦逊而诚恳,语调像小学三年级的女生一样轻柔。

    看见郝帅那副假惺惺的令人作呕的模样儿,林美凤和姚嫡同时朝手里的题单“呸呸”了两口,旋即将题单蒙在脸上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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