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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妖恩仇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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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讲,褚正卿的话是在理的,奚祉不会不清楚。

    奚祉摆手禁止了仍在慷慨陈词的褚正卿,他烦躁的四处环顾,忽然在假山那边看到了人的尸体。

    “这是?”奚祉走了过去,分明看着几具尸体堆放在那边,略有些诧异地问道。

    褚正卿眼中有一抹一样,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他换上了沉重的表情,道:“是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家丁的尸体。如今府上要新雇下人,人手不够,怕是遗漏了。”

    奚祉一面听着褚正卿的话一面蹲了下去,这几具尸体都是被暗器刺中心脏而死,一击毙命,凶手看起来很有组织力,并且经过了系统训练,出手干净利落。

    奚祉多看了两眼,随后站起了身,一面往府外走去一边说道:“今日的话,劝你一字一字地吞回肚子里。我先回宫了,你有需要派人来东宫找我,先走了。”

    褚正卿看着奚祉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他没有回头,而是说道:“你猜他会不会那么做?”

    林轻舞自奚祉转身后便走了出来,在褚正卿身后站定。听到褚正卿问她话,她略一沉吟,答道:“他不会。”

    “我也知道他不会轻易如此做。”褚正卿笑了,“所以,我们要帮他。淑贵妃那个女人,跟她哥哥俩卖官鬻爵,狼狈为奸,我早有证据。你将这些事摊到她面前威胁她,她一定会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接下来,就看你林轻舞的手断了。”

    褚正卿胸有成竹,只等着看一场幻崇宫谋划十八年的好戏。

    褚正卿转过身,玩味地看着林轻舞:“两个都是跟你同床共枕过的男子,你忍心看他们死吗?或者说,忍心看奚祉死吗?”

    “宫主说笑了。”林轻舞垂眸,恭敬地答道。

    褚正卿笑得更加肆意,下一秒,他忽然凑近了林轻舞,低声说:“我最信任你,又最不信任你。轻舞,你的命,白菻的命,都是属于幻崇宫的,倘若你出现了半点差错,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林轻舞不言语,目送褚正卿拂袖而去。

    褚正卿留了一粒解药在桌子上,能解她一个月的毒。

    她拿起解药吞了下去,本想运功平复气息,却不由得笑出声来。

    狼狈,真是狼狈。

    说她是具行尸走肉,半点不假。

    她是孤儿,本来只是在街道上同一群与自己年纪身世相仿的孩子乞讨为生。受过风吹,受过雨淋,就在他们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有一群人忽然初现,带走了他们。

    这一带,就是十几年。

    幻崇宫挑选苗子极为严格,多挑选那些无依无靠却又可塑的小孩子培养。那些同林轻舞一同被带进幻崇宫的孤儿,只有林轻舞、白菻和一个叫逄荣的小男孩活了下来。

    逄荣后来死于一场刺杀礼部侍郎王峰的任务,因为被出卖而暴露行踪,被发现后服毒而死。

    从那以后,幻崇宫为了以防再出现反叛之事,上上下下都被迫服用了洗髓丹,定期要服用宫主赐给的解药,不然就会毒发抽尽骨髓而死。

第七十三章:患病(三更)() 
说起幻崇宫,最先是由尹子昭,也就是如今冒名顶替的褚正卿的叔父一手创立的。

    尹子昭的叔父尹矍是个习武之人,到了中年建立了自己的门派——幻崇宫。

    幻崇宫原是个正经派别,招收弟子习武练功。可因为一系列的变故,尹矍和尹氏一族消亡,幻崇宫就到了唯一活下来的尹子昭手中,由他的师父兼奶娘代为管理。

    从那之后,幻崇宫就成了隐秘的杀手组织。拿人钱财,谋人性命。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表象,他们都在为一个最终的目标而谋划,布局。

    离开褚府的时候,林轻舞不像来的时候那么顾忌。

    因为她来了才发现如今褚府上上下下都是幻崇宫的人,他们都认识她,她根本无需遮遮掩掩的。

    林轻舞回到韶华宫之后,竟发现内殿多了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奚祉。

    “你怎么在这儿?不怕被人瞧见吗?”林轻舞张大了嘴,惊讶地问道。

    老实讲,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奚祉也不说话,一张俊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下一秒,却已经上前拥了林轻舞入怀。

    “怎么了这是?”林轻舞浅笑着,用她的手回抱住了奚祉,问道。

    奚祉放开了手,深深地看了林轻舞一眼,吸了吸鼻子:“无事,就是想见你了。”

    林轻舞面上笑得温柔,内心却在猜想他是否是因为褚正卿的话而起了情绪波动。

    “我来的时候没有人瞧见,避过了流苏进来的,你且放心。”奚祉以为林轻舞在担心这个,索性解释道。

    “我不担心。”林轻舞伸手拂去了奚祉肩上的头发,浅声应了句。

    “你去哪了,没让人陪同,又穿成这副样子?”奚祉疑惑道。

    林轻舞的太阳穴突突突了几下,不免有些尴尬:“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奚祉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方才从正卿那回来,这就要去看望父皇了,你可要同去?“

    林轻舞知道这不过随口一问,当不得真,况且她的确不该在此时就频频与奚祉一同出入。

    “我过会再去,现在想先歇息了。”

    奚祉点了点头,说了句也好。他将林轻舞推到床边,看着她躺好准备休息后,为她捻了捻绸被的边角,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奚祉俯下身去吻了吻林轻舞的额头,便离开了韶华宫。

    林轻舞虽然觉得奚祉今日有些古怪,但奈何她奔波这一趟,还真的有些累了,便也顺势睡下了。

    第二天一醒,便听到了永定帝咳血这个消息。

    林轻舞先是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永定帝的病变得这么重了?但当她进到乾清宫内殿,嗅到房间龙涎香不寻常的味道后,便了然了。

    尹子昭下了毒。

    看来,宫主是等不及了,林轻舞心想。

    也不奇怪,毕竟尹子昭只给了她一个月的解药,无非是希望她动作快点,不要拖延。

    内殿跪着一群太医,淑贵妃正在大声呵斥他们没用,放声若是查不出病根就要了他们的命,把老太医们吓得脸色煞白。

    林轻舞在心里冷笑一声,只怕淑贵妃才是最希望永定帝干脆直接医不好,好让奚祉直接即位吧。

    林轻舞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施施然走了进去。一众妃嫔们见着她,出了德妃明妃和淑贵妃,都向她行礼,数着芜贵人这礼行的最是积极。

    林轻舞向淑贵妃行了礼,后者讽刺地笑了一声,道:“舞妃怎么着也是陛下最宠信的妃子,何以如此姗姗来迟?”

    “回贵妃娘娘的话,臣妾今早才听到消息,便匆忙赶过来了。陛下如何了?”林轻舞还是用一贯平和的语气回着淑贵妃的话,只是最后一句却巧妙地堵住了淑贵妃还要继续喷薄的不满。

    “自己瞧去吧。”淑贵妃颇有些语气不善。

    最近芜贵人同舞妃走得颇近的消息早已传遍后宫,她数次对芜贵人下手都没有得逞,分明就是这林轻舞搞得鬼。

    她虽然不知道林轻舞为何要帮芜贵人,甚至不惜同自己作对,但敌人就是敌人,连好脸色都不用给。

    林轻舞没再搭理淑贵妃,径自上前去瞧了永定帝。

    永定帝不知是在昏迷还是睡着了,没什么动静,脸色蜡黄,确实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太医,查出来什么没有?”林轻舞冲着为首的太医故意问了这么一句。

    “回…回舞妃娘娘的话,皇上只不过是前些时日偶然风寒,吃了臣开的药,无需几日便可好了,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如此啊!”太医显然已经被吓怕了,又忙不迭地地叩了几个头。

    能查出来也算是你的本事,林轻舞腹诽。

    幻崇宫下的毒,向来都是无色无味又隐蔽得很,极不容易被发现。

    一众妃嫔在永定帝寝宫内叽叽喳喳了没一会儿,外面的人便高声喊道,太子驾到。

    奚祉刚下了早朝。

    永定帝这一病,大小国事便都由奚祉代理,奚祉又深得臣心民心,俨然是新皇帝的样子。

    淑贵妃热情地迎了上去,对着她这宝贝儿子嘘寒问暖。

    “父皇还没醒?”奚祉皱着眉问了句。

    “还没,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只怕是……”淑贵妃欲言又止,悄悄伏在奚祉耳边说了句什么。

    只见奚祉摇了摇头,阻止了她母妃继续说下去。

    奚祉环顾了一圈寝殿,眼神扫过林轻舞,略一停留,而后便别过了。

    “将父皇寝殿里的东西都换成新的,还有那香,父皇病着,就别点了。”奚祉冲着跟在他身边的李府盛吩咐道。

    林轻舞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奚祉此举,是无心之举,还是发现了些什么?

    林轻舞抬头看向奚祉,正巧奚祉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了片刻,却是奚祉先别过了目光。

    “没什么事的话,诸位娘娘就先回去吧,父皇这边有了好转,本宫会派人通知各位的。”奚祉扭头对着挤在永定帝寝殿的女人们说道。

    众人听见太子殿下发话,也就散了。林轻舞一样走了出去,被芜贵人拉着走向了御花园。

第七十四章:逄荣(四更)() 
“何事这么急?”林轻舞在御花园一处偏僻的小径站定,看向了芜贵人。

    芜贵人身后紧跟着一个比寻常太监身材略为高大些的男子,一张脸倒也白净,瞧着也让人觉得舒服。

    这个小太监想来便是芜贵人养在宫中的姘头。

    芜贵人瞧见林轻舞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身后的人,也不由得红了脸。听见林轻舞问她话,显得有些局促地答道:“昨日淑贵妃来圆芳阁,说是来看望臣妾,实际上却是想拉拢臣妾,帮着她扳倒娘娘。臣妾觉得这事虽然不大,但怕不禀告娘娘会对娘娘不利。”

    林轻舞听了也不气愤,只“哦”了一声,尾调上扬,拖得很长,显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你答应她了?”

    “怎么会!臣妾对娘娘忠心耿耿,娘娘可莫要冤枉了臣妾!再者说,臣妾若是帮着淑贵妃扳倒了娘娘您,只怕臣妾也命不久矣!”芜贵人十分激动,不由得扬了声调,还是身后的“太监”男子提醒方才知道失态。

    “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本宫会怪罪于你?”林轻舞径自往前走了两步,在一株牡丹前站定,“你找本宫来,只为这一件事?”

    芜贵人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在周围后,上前伏在林轻舞耳边说了几句。

    林轻舞听罢,勾了勾嘴角,目光不知飘向了什么地方。

    这个淑贵妃,当真是个不安分的角儿。

    韶华宫内殿。

    林轻舞坐在桌子边,舀着一碗甜酥络,也不去看立在她不远处的男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抬起了头,将目光斜着抛了过去。

    “坐。”简单的一个字,从林轻舞的喉咙里发出来,愣是说出了一种百转千回的慵懒。

    男子也不拘谨,脱下太监帽便坐到了林轻舞对面。

    “阁下撇开了芜贵人来本宫这儿,是有话要对本宫说?”林轻舞没喝那碗酥络,又原样放了回去,“阁下送的这碗酥络,本宫心领了,但是本宫近日觉得甜食腻得紧,怕是要辜负阁下的心意了。”

    “我觉得娘娘美得不可方物,一见倾心,特意来此表明自己的心意。”芜贵人身边的那个男子如今全然换了副模样,嘴角噙着笑,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还是那副乖巧老实的模样顺眼些,逄荣。”林轻舞伸出一双手,做出拥抱男子的样子,“你没死,太好了。”

    逄荣笑得更盛,抱住了林轻舞,用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易了容你都能认出来,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逄荣,你可知你下的毒味道清香蛊惑,别有一番你独有的风格,实在是最好认不过了。”林轻舞嗔怪似地打了一下逄荣,以一种鄙夷的语气说道。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林轻舞却实在没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惊得逄荣赶忙安慰她,问她怎么了。

    “我以为你死了,他们都说你服毒自尽,尸骨无存,我和白菻为此哭了好久。逄荣,我真的以为你不在了。”林轻舞的眼泪越流越凶,止都止不住。

    “当初我的确马失前蹄,服毒自尽,但却意外没死,捡回一条命,被芜儿从乱葬岗救了回来,在芜贵人的娘家姜家养着伤。后来我听说你们皆被中了毒,决心远离幻崇宫这个是非之地,便隐姓埋名,找江湖隐士易了容。”逄荣想起多年前的事,还有些唏嘘不已。

    “你真的喜欢芜贵人?”林轻舞略有些讶异,他实在想不到逄荣有一天也会喜欢上别人。

    “她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朝夕相处下来,我的确很喜欢她。”

    林轻舞瞧着逄荣说起心上人的脸色神气,都带着一种爱情的甜蜜,叹了口气,又笑了。

    难怪,难怪以芜贵人的性子能在这波诡云谲的深宫之中活到现在。

    “你来找我亮明身份,当真不怕我抓你回去见宫主吗?”林轻舞敛了神色,微微有些严肃。

    “哪怕你会。”逄荣望着她笑得温柔,使得林轻舞也装不下去严肃。

    “别贫了,你知道我不会。”林轻舞摆了摆手,转了个身,复又说道,“所以你来寻我,除了叙旧,还有什么事?”

    逄荣见此也不再废话:“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我和芜儿离开。”

    “你想带她走?连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林轻舞挑眉,“可以,我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会留她性命。不过,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逄荣跟林轻舞谈了将近两个时辰,待他走出韶华宫的时候,还有些恍然。

    他隐约觉得,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林轻舞一定顾好自己的性命,到时只怕仍会出现些什么差错。

    但他搞不懂林轻舞究竟想干什么,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一直以林轻舞和白菻的哥哥自居,护好这两个妹妹的周全,是比他独自活下来更重要的事。

    白菻在宫外接应,倒也还好。只是这轻舞,深入后宫,险象迭生,又让人实在捉摸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很是让人发慌。

    逄荣回到圆芳阁时,芜贵人还在床上休息。

    逄荣走过去,帮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这一下子,惊醒了芜贵人。

    “你去哪了?”芜贵人这一句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

    “芜儿,我们就快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你开心吗?”逄荣没有回答她,而是坐在床边,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你说什么?那孩子呢,孩子能保住吗?”芜贵人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忧。

    “那人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保得住。”逄荣自顾自地出神,却又肯定地答道。

    “芜儿,舍得离开吗?”逄荣低下头瞧着腿上的女子,一张脸显得很娇俏。

    “原本想给孩子谋个前程,如今想来,不要那把悬在头顶上的利剑也罢。只要能跟你一直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芜贵人此时收起了平日的任性嚣张,活脱脱一个成熟的小女人。

    逄荣没再说话,而是低下头吻了一下芜贵人的额头。

第七十五章:鹤顶红(五更)() 
今日一早,淑贵妃来人请林轻舞去梧华宫喝茶赏花。

    “说是今年花开的极好,用百花做成了各类吃食,请娘娘过去享用。”流苏一边帮林轻舞梳着发髻一边说道,“皇上这还病着就想起赏花了,不晓得淑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轻舞微微一笑,她猜,淑贵妃是要唉她还等不及了。

    等着到了梧华宫,淑贵妃早已命人在庭院摆好了桌子,且就在那坐着候着。

    没有别人,只请了林轻舞一人。

    “来,坐吧。”淑贵妃冲林轻舞招了招手。

    按理说,她喊一些有地位的妃嫔都姐姐妹妹的来,唯独对这跟自己而已一般大的舞妃,就拉不下脸喊一声妹妹。

    “贵妃娘娘有心了,臣妾受宠若惊。”林轻舞行礼过后,坐到了淑贵妃身边,恭维道。

    淑贵妃是老狐狸,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暗自笑里藏刀,唇枪舌剑了一番,直看得身边的宫人们冷汗直流。

    “如今皇上还病着,舞妃这般年轻,该是很寂寞吧。”淑贵妃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林轻舞拿着茶杯的手一顿,马上又恢复如常,轻轻地啜了口碧螺春,夸了句好茶。

    待她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嘴,磨蹭到淑贵妃都有些烦了的时候,才幽幽道:“贵妃娘娘似是话里有话。”

    “呵呵,舞妃多心了。只不过本宫听人说,舞妃的宫中时不时有男子进出,借此开个玩笑罢了,本宫自是知道都是下人们杜撰的。来,不说这些了,尝尝本宫宫里御厨新做的玫瑰花糕。”淑贵妃笑着用筷子夹屁一块红色的糕点,亲自递到了林轻舞的盘子里。

    林轻舞赶忙谢过淑贵妃,夹起玫瑰花糕就送到嘴边。

    在即将张嘴咬的时候,林轻舞瞥了一眼淑贵妃的神情。

    镇定中夹杂着一丝紧张,像是生怕花糕会掉了似的。

    林轻舞自觉得好笑,她将糕点放回盘子中,正了正坐姿,以一种唠家常的语气说道:“听说贵妃娘娘的哥哥是兵部尚书,官居一品,深得陛下宠信。”

    淑贵妃使劲掩饰了自己失落的神情,勉强笑着回道:“不错,本宫以哥哥为傲。”

    林轻舞听着淑贵妃话里的倨傲,也不恼,而是接着用平常语气说道:“前些日子臣妾这儿来了个人,叫马易镖,听说先前在梁大人手下任职,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追杀,娘娘可认识他?”

    淑贵妃脸色大变,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她强撑着身体,尽量不让声音太过颤抖,尖声问道:“本宫听哥哥说起过,哥哥说那马易镖杀人犯法,其罪当诛,舞妃怎么见到的他?”

    “原来如此。臣妾也不知他为何找到了臣妾,只可惜永远也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林轻舞惋惜道。

    “死了?!”淑贵妃这一嗓子声音极大,语气里难掩兴奋,听的林轻舞直想笑,确实生生憋住了。

    “对啊,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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