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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妖恩仇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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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舞忽然有些后悔找到这么个蠢帮手。

    芜贵人哭了许久,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跪在林轻舞的脚下,接连叩了好几个响头,直到把前额嗑得通红才哭着说道:“娘娘,娘娘您一定有办法就我的!您既然不告发我,还告诉我这些,说明您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娘娘!”

    芜贵人哭得撕心裂肺的,要不是林轻舞早就命人将房门关上出去守着,还真怕她哭得太大声被人听到。

    不过还好,这女人还不算蠢到家,还有利用价值。

    “起来说话。”林轻舞的语气适时好了些,示意芜贵人坐到自己旁边的位子上。

    直到颤抖着的芜贵人战战兢兢地坐下来后,林轻舞复又接着说:“本宫可以不揭发你,也可以保你,但本宫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忙。在此之前,不如你先说说你那情郎是谁。”

    芜贵人吓得又要跪下去,被林轻舞一把拉住。林轻舞终于没了平日里的气度,失了耐心,不耐烦道:“行了别跪了,说罢。”

    “是……是我宫里的一个太监。”芜贵人结结巴巴地说道,看见林轻舞惊讶到扭曲的脸,赶忙解释道,“不是真的太监,是我特意安排到宫里……假装做太监的男子。”

    食色,性也。林轻舞不做评判,何况她要做的事,比这个小贵人要过分得多。

    “娘娘需要臣妾做什么?”芜贵人惴惴不安道。

    林轻舞瞟了她一眼,将需要她做的事一一与她说了去。

    待林轻舞走后,芜贵人讷讷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她宫里的大宫女珍珠唤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贵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舞妃欺负您了?”珍珠只听了前一半话,还以为是林轻舞借此要挟欺负了芜贵人。

    她作为大宫女,自然知晓自己主子做的事,并且免不了帮着一起干了些苟且的行当。

    芜贵人忙做噤声状。经此一事,她忽然觉得,林轻舞虽然年轻,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却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

    很显然,她惹不起,也玩不过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去,将宫里所有靠不住的宫人们统统换掉,让我爹帮忙选几个可靠的人送进宫来。”芜贵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今天舞妃娘娘在宫内说的每一句话,听见的人你觉得嘴不严实的就处理掉,其余的命她们管住自己的嘴,做不到就统统去见阎王爷吧!”

    芜贵人疲惫地走向床,躺下去准备歇息之后,又“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以后淑贵妃再送东西来,通通扔掉!”

第七十章:红颜祸水() 
林轻舞这些时日疲乏得紧。

    既然答应了保芜贵人性命,她就多少得做些样子。这不,芜贵人又来向自己哭诉琳贵人是如何如何想推她下水,让她小产。

    话说回来,芜贵人已经怀胎三月,这期间后宫就没有安生过。

    要是大家都没有子嗣倒还好,谁也不去记挂谁。偏偏有一个人有了,那这表面风平浪静的后宫,可就安生不下来了。

    “娘娘,您说过会保臣妾的,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芜贵人拿着他那小帕子不停地抹着眼泪,一边抽泣一边说。

    林轻舞正用一只手撑住头,另一只手揉了揉一鼓一鼓的太阳穴。闻言顿了一下,放下了手,弯下身子去看跪在地上的芜贵人:

    “你觉得,你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芜贵人明显愣住了,也忘了哭,只是小声答道:“臣妾以为如此。”

    林轻舞清脆地笑了几声,声音一截一截地冲击着芜贵人的耳膜,分外刺耳。

    “你没有那个资格。”林轻舞终于笑够了,站起了身,“树大招风,是你自己硬要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怪不得别人。不过本宫说要保你,就自然会留你一命,你大可放心。”

    林轻舞瞧着芜贵人还想要辩驳些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记着,不要试图威胁一个你不了解的人,一不留神就得用命做你无知的代价。”

    许是林轻舞此刻的气势太慑人,又或许是这三个月自己每每陷入险情林轻舞都会搭救一把,芜贵人终于是不做声了。

    “今夜本宫要去你那圆芳阁,记得留住门。”林轻舞瞥了一眼仍旧跪着的芜贵人,说了句:“地下凉,起来吧。”

    “娘娘自个儿?”芜贵人应声站起来,多问了一句。

    芜贵人问出这句话便有些后悔,因为她已经瞧见了林轻舞如刀锋般锋利的眼神向她扫了过来。

    “不出意外的话,和太子殿下。”林轻舞收回了目光,好脾气的多解释了几句,“所以,本宫不想看到任何闲杂人等。”

    芜贵人赶忙应承下来,却直冒冷汗。

    尽管林轻舞一开始就告诉她让她帮忙将她与太子一事瞒天过海,可三个月过去了,冷不丁这事突然要切实实施起来,芜贵人内心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这林轻舞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真要与太子***芜贵人腹诽。

    林轻舞没空去理芜贵人心里怎么想,待芜贵人走后,她又将疲q叫到跟前,吩咐她让宫主寻个身手好的人暗中保护芜贵人,留她一命。

    先前跟疲q说话林轻舞还十分小心,怕被人怀疑。如今时间越久,倒是不在乎这些了。

    “你出宫之前,先去东宫替我将这手绢送给太子殿下。”林轻舞将一件手绢递给了疲q,嘱咐道。

    疲q赶到毓庆宫的时候,正赶上太子和太子妃的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这次是大吵。

    “奚祉,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吗?成亲三个月还没圆房也就罢了,你还整夜整夜地往外跑!你若是讨厌我,就休了我啊!”

    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你要本宫休了你?好啊,那本宫现在就为你写休书!”奚祉的声音挺起来沉稳些,但也是动了怒。

    “奚祉,你不是人!”梁馨已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奚祉终于被吵得受不了,夺门而出,不去理会身后的叫骂声。

    疲q见状赶忙躲到走廊转角的柱子后,等到奚祉走近了,才忽然出现拉住了他。

    “怎么了?”奚祉的语气里还残存着怒气。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奴婢是韶华宫的宫女,我家娘娘有件手绢要送给太子殿下。”疲q说着便把绢子拿出来,塞给奚祉便行礼告退了。

    奚祉一听是林轻舞,脸色瞬间好了许多。待他展开手绢端详时,只见右下方绣着一行小字:今夜子时,圆芳阁门口一聚。

    奚祉攥紧了绢子,径直走向了书房。

    每年的今天永定帝都雷打不动的要去徽山佛寺看望皇后,晚上留宿在那里,并且不要任何人陪同,只领着李府盛和少数侍卫。

    林轻舞就是挑准了这个时机,才主动邀约奚祉。

    老实讲,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奚祉会来,毕竟他们都清楚,这次不同于以往牵个手赏个月亮。

    林轻舞老早就在圆芳阁偏殿里候着,她想着自己这三个多月的生活,颇有些唏嘘。

    三个月来,永定帝大半时间都陪着她,对她百依百顺,连大臣们上奏的折子都许她过目,任她随意批改。

    前些日子她说兵部侍郎李名远是个愚臣,民间风评差得很,皇帝就硬生生将他贬了官,全家发配边疆,谁求情也没用。

    而事实上,李名远是个忠臣,不过是褚正卿觉得他会碍事,让林轻舞借故除了他罢了。

    还有一次,林轻舞说听说江南美丽富饶,想去那边小住,永定帝便下令大兴土木,征收徭役,要为她在江南造一座行宫。

    此类事情还有很多,永定帝虽是个昏君,但也的确是个情种,林轻舞还有些可怜他。

    如今朝野上下都说林轻舞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也对永定帝的昏庸**颇有不满,却因为有撞柱子死去的那位大臣的先例而敢怒不敢言。

    各地起义也层出不穷,却都被褚正卿巧妙地压了下去。

    忽然,林轻舞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抬头,便瞧见了奚祉那张温润如玉的笑脸。

    他今日穿了件紫色绣祥云缎服,腰间巧妙地一收,衬得整个身段愈发修长。

    林轻舞没有起身,只是笑着招呼了句:“你来了。”

    奚祉也不客气,径自坐到林轻舞对面,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之时擦了擦嘴角,看向林轻舞,道:“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又知道我想来。”

    林轻舞轻笑了几声,清脆的笑声像蚂蚁一般挠着奚祉的心,让他不得不又喝下几杯酒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但酒愈喝愈烈,他怕是忘了。

第七十一章:灭门() 
奚祉只觉得愈来愈热,不觉地问了句:“这酒里有药?”

    “是你心里有鬼。”林轻舞用食指和中指挑起了酒杯,玩味地盯着奚祉。

    说罢也是一杯酒下肚。

    奚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如墨般的发丝半披在肩上,挡住了他一半的脸。

    他天生生得不是棱角分明的脸,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比女子还要俊俏。头发这一挡,显得更有些初尝情滋味的少男的羞涩。

    林轻舞则不然。

    她一身天蓝色云烟衫,袖口处绣着点点白梅,迤逦半拖在地上。因为多喝了几杯酒,林轻舞白皙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血色,显得更明艳了些。

    林轻舞坐的并不端正,半个身子都要倒在了桌子上。她又天生一张媚脸,一颦一笑都像是在蛊惑人心。

    “你每见到一个男人都这副样子?”奚祉稍稍有些生气了。

    “你以为,旁的男子有这个资格见我这般模样吗?”林轻舞轻佻地勾了勾嘴角,复说道,“奚祉,我根本不稀罕什么皇帝太子,你晓得吗?我只不过是喜欢你而已。”

    林轻舞伸出了手指,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奚祉滚烫的脸,顺着眉眼划到了鼻子,落在了两片薄薄的唇瓣上,停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奚祉看见了林轻舞的眼眶里,仿佛盈满了泪水。

    但是下一秒,林轻舞笑了一下,眼睛里又分明什么都没有。

    奚祉沉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轻舞。蓦地,他起身打横抱起了林轻舞,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

    林轻舞环着奚祉的脖颈,感觉到自己被奚祉放到了床上。

    不得不说芜贵人是个有眼力劲儿的,这床上的大红绸被和花瓣的确是极应景的。

    奚祉站在床边,叹了口气,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林轻舞不回答他,而是反问道:“太子殿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回答林轻舞的是落在她眼角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吻住了她的唇。

    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了,两具火热的灵魂就此交缠。

    只是不知,林轻舞的眼角,为何落了泪。

    林轻舞醒的极早,一件一件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拾起来穿好,又坐在梳妆台边打理自己。

    奚祉醒来时,正看见林轻舞在点朱唇。他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林轻舞身后,帮她梳着头发。

    林轻舞握住了他的手,顺势起身:“去,把衣服穿好。”

    奚祉将放在林轻舞腰间的手稍一用力,便揽了佳人入怀,在她耳边呼气道:“你帮我。”

    林轻舞轻推了他一下,却还是帮着奚祉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在系最后一根绸带的时候,奚祉抱住了她,轻声道:

    “轻舞,我去求父皇,求他把你赐给我做妻好不好?”

    林轻舞知道这不过是奚祉情起之时的一时冲动,任凭奚祉抱着,也不去做答。

    等到奚祉抱够了松手之时,林轻舞才幽幽地说了句:“走吧,被人瞧见就不好了。”

    这话不过是在警告奚祉不要轻举妄动罢了,林轻舞知道奚祉听得懂。

    奚祉沉默了许久,方才转身踏出了大门。

    天还未完全亮,现在走还不容易被发现。

    林轻舞则不急,索性又在芜贵人宫里坐了会儿,天亮了方才离开。

    永定帝比往日延期了两日回宫,据说是近些时日多病,久医不愈,要在佛祖前多虔心祈祷两天。

    而这两日,林轻舞和奚祉自然是常常待在一起。

    回宫之后,永定帝先去看望了肚子已经初现形态的芜贵人,高兴得又赏赐了圆芳阁上下许多珍品财宝,复又去了韶华宫。

    “舞儿,朕回来了。”永定帝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臣妾参见陛下,恭迎陛下回……”林轻舞跪到一半便被永定帝扶住:

    “免礼免礼,这些俗礼日后不必再行了。”

    “谢陛下。”林轻舞依旧恭敬地答道。

    “朕听芜贵人说,你一直对她颇加照拂,舞儿,你果然是个人美心善之人。”永定帝拉住林轻舞的手,真诚地说道。

    林轻舞笑盈盈地接受了永定帝的感激,内心却还有一丝丝愧疚。

    直到永定帝说了一句“舞儿,朕又要有孩子了,朕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后,林轻舞又觉得自己没什么愧疚感了。

    比起芜贵人,她似乎也不算是最过分的。

    这个皇帝当的,还真是可悲,绿帽子被戴了一顶又一顶。

    林轻舞甚至有些同情这个被世人说昏庸无能的皇帝。

    “芜贵人这几天常说思念陛下,今夜陛下还是多陪陪她吧。”林轻舞“体贴”地说道。

    “但是朕想留下来陪你。”永定帝盯着林轻舞,语气里满是深情。

    林轻舞故作一副看不懂的样子,依旧笑着说道:“芜贵人腹中毕竟有皇家的骨肉,臣妾可不能因为私心而留住陛下,陛下还是去陪陪芜贵人吧。”

    永定帝听着也觉得有理,瞧着林轻舞说得又有板有眼的,只好依了她,去圆芳阁留宿了。

    永定帝刚走,疲q便急匆匆地走进来,伏在林轻舞耳边说了句:“褚家灭门了。”

    林轻舞动作顿了一下,复又恢复如常,道了句:“皇上知道了吗?”

    “不知道,宫主秘密行事,这消息还没传出来,我就先来禀告大人了。”

    林轻舞在房内踱了几步,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如今的褚正卿并非真正的褚家小公子,真正的褚正卿早在幼年时便落水而亡,幻崇宫的宫主因着有一张与褚正卿极像的脸,而被他的奶娘送进了褚府调包。

    如此处心积虑,暗中谋划,从褚正卿入宫做太子侍读,到她与白菻自小蛰伏醉欢楼,再到她入宫为妃,都不过是一场阴谋。

    幻崇宫灭了褚家的门,那活着的“褚正卿”便是褚家唯一的血脉,按理自当承袭父亲官位。

    吏部为六部之首,吏部尚书掌管官员升迁。经褚正卿的父亲的手提拔上来的不在少数,如今统兵十万的骁骑将军张凌风便是其一。

    现在的“褚正卿”表面玩世不恭,是个纨绔子弟,暗地里却与官员交好,胸有谋略,与他相识的人都说他是个可造之材。

    林轻舞自然知道,宫主此举的用意是什么。

    造反。

第七十二章:毒蛊(二更)() 
奚祉得知了褚家的事,立即出宫赶往了褚府。

    褚正卿自小同他一起长大,奚祉待他就如同亲兄弟一般,褚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自然要来。

    恰巧林轻舞也乔装出宫来了褚府,还未同褚正卿说上话便被告知太子来了。她看了褚正卿一眼,得到了对方的一个眼色后便躲到了屏风后面。

    奚祉一进门,便先给了披麻戴孝的褚正卿一个拥抱。

    “还好吗?”奚祉关切地问了一句。

    “嗯。”褚正卿苦笑,这么一个简单的字恰如其分地显示出他的悲痛。

    屏风后的林轻舞听着,也不得不感叹宫主的演技确实不错。

    “不是说皇上染了风寒,久治不愈,殿下还是早些回宫看望皇上吧。”两人说了没一会儿,褚正卿便劝奚祉不要耽误时间,赶紧回宫去。

    “父皇的病拖得有些久,虽不至于太严重,但却一直不见好,太医院的太医们已经抓了药为父皇调养了。”说起永定帝的病,奚祉皱了皱眉。

    到底不是已不是壮年,一点小病就容易拖成大病。

    奚祉本想留下来,褚正卿却一再强调自己一个人没问题,让奚祉放心。奚祉拗不过他,只好决定回宫。

    “对了,你同舞妃娘娘如何了?”褚正卿在送奚祉出门时,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奚祉很少有事瞒他,所以褚正卿一早便听奚祉说了二人的事。

    奚祉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很好?不好?

    “殿下,有些话虽然你清楚,但我还是要说。你与舞妃娘娘的关系一经暴露,先死的一定是她,你根本没有能力护她周全。”褚正卿陈明利害,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想说什么?”奚祉看向褚正卿,褚正卿的脸色少见的严肃。

    “你想看到林轻舞被五马分尸吗?”褚正卿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奚祉觉得有些陌生。

    “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她。”奚祉也变得如往常一般沉稳,语气里多了三分坚定。

    “殿下心里清楚,这是空话。”褚正卿“哼”了一声,嘲讽道。

    “正卿,你到底想说什么?”奚祉的眉头越蹙越紧,表明他正在情绪崩溃的边缘。

    褚正卿今日太一针见血了,刺得他的心有些生疼。

    “夺、皇、位。”这三个字,褚正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得有些狠绝。

    “放肆!”奚祉大喝,褚正卿应声跪了下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奚祉的表情十分严肃,面若寒冰。

    “皇上不理朝政数月,又荒淫无度,宠信妃子,大兴土木,征收徭役,早就失了民心。即便殿下不去做这件事,如今各地起义层出不穷,也总会有人去做的。等到那时候,这天下,怕就不姓奚了!”

    褚正卿丝毫不见慌乱,铿锵有力地说道。

    “况且殿下你早就参与国是,在皇上龙体抱恙期间又代理政事,深得群臣拥戴,正卿并不以为这想法有任何不妥!”

    林轻舞自幼习武,听力比常人敏锐,奚祉和褚正卿谈的又大声了些,林轻舞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

    老实讲,褚正卿的话是在理的,奚祉不会不清楚。

    奚祉摆手禁止了仍在慷慨陈词的褚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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