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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都不记得了。”她有些伤感,却在耶律瞻的眼中发现了更重的伤痛。
回到我身边,他的眼光告诉她,可武拾却悄悄收回了视线。
这是怎样一团乱埃。。
“三姐,咱们一块回宋国去,好不好?”花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武拾,或者应该叫花璃,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会的。但现在不能说,明白吗?”她
现在的心情比花妍好不到哪去,然而她更明白眼前的情势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安慰着小
妹,一边在心中细细思量。
悬崖上的耶律宏衍却没花璃这般冷静,他扯下蒙面黑巾,飞纵下来,斩钉截铁地对着
花妍道:“绝不可能。”
花妍自然地往花璃怀中缩去,一边哽咽着,“你走,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想再见到
你!”
“你说不就可以了吗,”耶律宏衍冷笑,大步向她走来,“告诉你,我管你愿不愿意,
这辈子你就别想再踏上宋国的土地。!”
花妍吓了一跳,眼看耶律宏衍逼近,耶律瞻却抢先一步拦在花璃姐妹面前,“二王爷,
稍安勿躁。”
“你不要逼我用权势压人,耶律瞻,你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臣子!”
两人目光相对,耶律宏衍杀意顿起,情势一触即发。
“二王爷,你要吓着花妍吗?”花璃一语惊破萧杀的气氛,耶律宏衍闻言一征,耶律
瞻却是微微挑眉。
武拾是越来越象从前的花璃了。。。。耶律瞻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可若事实成真,
他们是否又要回到敌对的立场?不,绝不可能,他和耶律宏衍有着同样的心思,管她愿不
愿意,她都是他的拾儿!
花妍倒真是给耶律宏衍吓坏了,她从未见过他蛮横残暴的一面,此时不由怀疑他以前
的种种全是装出来的。她狐疑的眼神刺激了耶律宏衍,却又不愿再说重话,怒气横生,无
处宣泄,当场出拳与耶律瞻交起手来。
阿古泰等人趁着这大好时机赶紧招呼姐妹两人上马,往王府而去。
“站住!吧砗蟠匆珊暄芊吲呐叵欢度サ募讶巳从腥缣用阕叩母保
焕吹眉疤詈蟮目窈埃把醒校 ?
王府内。
“小妹,你和二王爷他是怎么回事?”在听完家中历史后,花璃终于忍不住关心地问
道。
“那个坏人。。”花妍神色灰败,叹了口气,“原来他也是害了咱们家的罪魁之一。”
“我今日才知道当时潘丞相里通外国,他就是牵线的人。。。”说着说着,忍不住又
哽咽起来,“我非但认贼做。。”原想说“认贼作父”,却又突然觉得不适合,只得半途
刹住,想来是写戏文写多了,花妍苦中做乐地笑了一下,“还害三姐差点丧命。”
“这不关你的事。。”花璃迟疑地问道,“你。。对他。。。”
“我对他什么都没有。”花妍斩钉截铁的话听在花璃的耳中却只让她想叹气,小妹脸
上那明显的为情所苦恐怕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那你们是怎么走在一块的?”按理来说,两人不可能有认识的机会埃。难道是缘分
天定,叫她们花家的人与爹最痛恨的辽人牵扯不清?花璃不由苦笑。
“我们。。。”花妍沉静下来,思绪似乎飞到很远的地方,半响才道,“他是来抄家
的。”说着不由皱起眉头。
“当时正在办爹的丧事,潘府的人带了很多官兵冲入家中,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的不
算,还要砸了爹的灵堂,”回到往事,花妍更显伤心,“那时我真恨自己不是花晴,看着
他们胡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停地哭。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发现砸灵堂的人都
消失了,面前蹲了个人。。那人。那人就是耶律宏衍。”花妍咬住下唇,没说出当时耶律
宏衍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一直看到她止住哭泣,才不动声色地离去。而她也永远不会
知道耶律宏衍的本意是要废了她这个花家的后人,就如当日射杀花璃般干净利落。
“后来我带着一些家眷回家乡去,没想到那人一直跟着我们,怎么也摆脱不掉,”说
到这,花妍皱起眉头,不知是懊恼还是什么,“然后。。有一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
候就被他抓走了。”
“那他。。有没有。。。”花璃终于问出了一直担心的问题,却不能成言。
花妍“哇”的一声,扑入她的怀中,一切不言自明,花璃苦恼地拥住妹妹,心里更是
一片纷乱。
“不过。。三姐。。我不是自愿的。。。”
花妍的哽咽震怒了花璃,“他强迫你!”
“不是。。也不算。。。”花妍哭的好生委屈,花璃只好压下怒火,尽量平静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她要明白所有细节,才能为妹妹的将来下个决定。
“他。。有一天喝醉了。。我去看他。。就。。就这样了。”
好个酒后乱性!打死花璃都不相信象耶律宏衍那样的人会轻易醉酒。
“那他后来怎么说?”
“后来我越想越伤心,第二天就想自荆。。““你。。。”如果不是小妹可怜兮兮的
样子,她真想狠狠训她一顿。
“后来呢?”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后来他就答应我帮我找到你。。。可没想到却是要杀三姐!”想起来花妍还是很气,
“太可恨了!啊八兴倒⒛懵穑俊北绕鹨珊暄苌彼Ц匦牡氖撬悦妹玫奶
取?
“有。。但是怎么可能,”花妍冷笑,“我们两人既有家仇,他又是辽国王爷。”
“他是王爷,怎能娶个汗女为妻,他没想过吗?”
“他狂妄的很。。压根就不会管别人怎么想的,他说若是在辽地过的不开心,就搬到
长白山里去和老虎做邻居。”花妍说着,脸上却流露出几许失望的神情,花璃看在眼里,
心中做好了决定。
“小妹,我想问你,”花璃柔声道,“是他杀了爹么?”
“但是和他有关。”花妍咬牙,眼中闪过伤痛。
“我倒觉得不完全是他的过错,”花璃叹道,“即使不是他,也会有另外一人去和潘
丞相联系,若真要怪,还得怪上很多人,潘丞相就不用说了,还有皇上,因为他任人不当,
还有送信的,因为他帮助了通敌的贼子。。还有。。”
“三姐你。。”花妍适时打断了姐姐的话,“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小妹,你明白么,“花璃轻叹,”三姐是不想你终日只记得仇恨,不去把握自己的
幸福。“虽然耶律宏衍不是好人,但他对花妍总算是痴心一片,而小妹也已情根深种,难
以自拔。
“我。。。”
“小妹,你若真是恨他,就从此不要再见他一面,只当陌路!”
“我。。”从此不再见他?花妍征然,那就再也没人烦她了,不是吗?但那也再见不
着他那总是带着三分邪意的笑容了,再听不见他温柔的低语了,再没有人会为她的一个簇
眉想尽办法了,或是在寒冷的夜里将她如珍宝般拥着了。。。“我。。我。。。”不,她
办不到!花妍忍不住痛哭出声,第一次正视在自己心里耶律宏衍已是不可离弃的一部分。
“你放不开他,却又日日记着仇恨,有什么意义呢?”花璃心疼地抚着她的发,“爹
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愿看你如此伤心的。再说,你呆在耶律宏衍身边,劝服他不必对大宋
用兵,只怕比十个百个将军都有用,而这,不也是爹一生追求的目标吗,保我们大宋国泰
民安。”
“三姐。。。”花妍哭的更厉害了。。多日的心结在花璃的柔声劝慰中松动,除了哭
泣,她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情。
“哭完了就随我回去。”大门突然被人推开,跳进来在外边听得忍无可忍的耶律宏衍。
恩?两姐妹同时呆住,看着耶律宏衍疾风一般扫过,抱起花妍。
“谢了。”他抛下两字,花璃还没来得及多要一个承诺,他便消失在门外,只听见风
中隐约传来花妍的哭泣声和他的柔声哄慰。
少了一人,屋子突然变的空荡荡的,更不用说随后走进来的耶律瞻,他让气氛瞬间紧
张起来。
“你已经都想清楚了?”他直视着花璃,花璃却仍是避开他。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她低声道。
“还能有其他原因吗?”耶律瞻抬起她的下颚,眼中是毫不隐藏的深情。
“那。。我可以知道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让我知道过去所有的事情。”花璃迎上他
的目光,心中却是一痛。
“我们。。”耶律瞻哑然,居然不知如何谈起。
果然。。花璃心中苦笑,他们,并不象花妍和耶律宏衍那般简单埃。。她该怎么做,
才能让自己心安地留在他的身边?逃避并不是最好的办法,若一经如此,只怕酿成更大的
隐患。
可是,他爱着自己埃花璃迎向他专注的目光,承认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因此,她不愿
去伤害他,比起没印象的家仇,她更不忍心让他难过。或者要论起仇恨,相比起间接死去
的父亲,他更有资格恨自己这个仇人的女儿。他愿意放下仇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做到这点?
“瞻,”她轻唤,突然主动抱住他。手下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后却换成燃天的热焰,
焚烧她的神智。
“拾儿。。你终于想清楚要陪在我身边了吗。。”他在她耳边低喃。
“对,拾儿会一直地陪着你。。”她小声地啜泣着。
“好,记着你的誓言,而我耶律瞻也会一直陪着你。。。”他醉了,醉在这不敢奢望
的柔情眷眷了。
好久了。。耶律瞻拜访着熟悉的肌肤,即使想对她温柔,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忍不住,
一再流连在她的身上,用最激狂的行为宣示着自己的在乎和深情的爱恋。
“会疼吗?”拥着她,他心疼地问,轻吻着她,因他实在不够温柔。
“不会。。。”花璃吃力地说着,主动环上他的肩膀,将小脸贴着他,喊出心底对他
的眷恋。
“你是我的了。”她的主动和温柔是耶律瞻不敢奢望的美梦,得到所爱女人的身子永
远比不上得到她的心来得让人心动沉溺。
“叫我瞻。”
“恩。。瞻。。。”她唤着,百转千回,一声一声,仿若融入他的骨血,踏实地拥有
这个出色的男子。
无法言语听见自己名字的激动,他不甘地一次一次索求,直到两人都倦极而睡。
是否忘记一切就是幸福?花璃坐在小亭中,喝着耶律瞻亲自交代下来的参茶,悠然看
着亭外的雪景。
那晚的事情耶律瞻没再提起,两人的关系象冰雪覆盖的湖面,平静,但不小心便可将
其踩裂。
黑色的裘衣衬着莹白的小脸,嫣红的唇让他想起雪地中的梅花。。。耶律瞻浅笑着看
着花璃的怡然自得,胸中奇异般地盈满欢乐。
她居然还真的在亭里煮茶!耶律瞻笑叹自己女人的风雅,一边悄悄走近她,抱了满怀。
“怎么又偷懒?”花璃不由地叹气。最近耶律瞻都快辞职引退了。想来“红颜误国”
还真不是人们的杜撰。
“听说你找我有事。”抱她上膝盖,嗅闻她的气息,他快乐地不想离开她半分时刻。
耶律瞻真的很孤寂。。。花璃依着他,又一次心疼他。
“我想知道上次那两人,我二姐花晴。。和”“不可能!”耶律瞻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语。
“听我说,他们是我的亲人。。”
“你的亲人只有我。”祥和的气氛一瞬间被打破。耶律瞻脸色铁青,“我已经饶他们
不死,不可能再多了。”
他在害怕,从他圈紧她腰的手花璃就明白。她不愿他始终担心着两人的关系,象守财
奴,日日担心有人要将手中的珍宝夺去。
“瞻,”她柔声道“我失去了记忆,往日便象梦一样。以其为了不确定的事恨你,我
更不愿伤你的心,”她看着他,眼里有些许哀伤,“但也不愿见我们之间永远隔着这些事
情,你日日担心。况且,他们也是我的亲人,不是吗,我很想见见,也让他们放心。”
“不要。”耶律瞻闷声在她的长发中。家仇,可以说不是他亲自下手,可以归咎给双
方都无法避免的战争,可是,她失忆前,心里装的是她的厉大哥,恨的是自己这个凌辱她
的坏人,他怎敢冒这个险。
“和他们见面有什么意思,过两天,咱们去长白山玩,好不好?”
难以想象耶律瞻会象个孩子,花璃无奈地浅笑“王爷,你不小了。”
“不管,把事情丢给萧。。”耶律瞻不自然地一顿,“然后咱们去长白山。”
“你越来越不象原来的王爷了,手下人看到。。嘿嘿”花璃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引来
耶律瞻的大笑。
“我在你面前不象个王爷,”他收住笑容,柔声道:“因为我爱着你,”拥紧怀中的
女人,他用最温柔的声音重复着,“很爱很爱你,所以,什么都不要想,跟我一起四处游
玩,好不好,好不好?”
花璃说不出话了。被自己爱着的男子抱着,听他诉说心中的爱意,这种甜言蜜语,一
辈子都听不腻。
“好。”她终于答应。耶律瞻也悄悄松了口气。
“王爷,仍是要杀了厉兵?”阿古泰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的。在我去长白山的这段时间,把事情办好。”厉兵和花晴,是他的心头大患,
只怕也是耶律宏衍的心头大患。
一家血脉,他知道耶律宏衍也很忌讳那两人将来会带走花妍。因此,他绝对会给他最
大限度的帮助,一举清除他所有担心的事情。
这样,他和花璃之间便再无变数。
如此深地眷恋一名女子,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事情吧。耶律瞻露出浅笑,因此,他只
能将她圈至自己的怀中,让她不能再有一点逃开的机会。
阿古泰心中叹气,对耶律瞻的行事总心存不安。战场上斩草除根,怎能用在心爱的女
子身上?
因为长白山的游玩计划,花璃整两日未见到耶律瞻了。虽然时不时有人送来耶律瞻的
礼物,有时候是精美的衣物,有时候是可爱的宠物,花璃仍觉得懒洋洋的,做什么都提不
劲来。
相思磨人,怎么也想不到两天的时间都能让自己魂不守舍。花璃无趣地叹气,随意漫
步在庭院之中,直至院外的人声引起她的注意。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熟悉的女声,若没记错,该是耶律红的声音。
花璃好奇地循声而去,刚跨出院门,便迎上一男子的高大身影。
“耶律姑娘。”花璃先礼貌地招呼耶律红。
耶律红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那男子却全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
是那双眼睛的主人。花璃胸口一窒,她可没忘,在猎场上他愤恨伤痛的眼神,好象她
曾经残忍地将他的心撕裂。
不知道如何招呼,花璃微微行了个礼。耶律红对自己的不满源自父母的仇恨,可他呢,
是为了什么?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花璃于是开口道:“我想我们以前是
旧识。”
“旧识?”对方自嘲地冷笑,“我真希望从来没有你这种旧识。”
“我伤害过你,对吗?”花璃困难地开口,阿古泰却及时的插进话来,“夫人先回去
吧,萧大王是来等王爷的。”
“是啊,我丈夫可是来等大哥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尤其是这种每个王府
都有十七八个的女人。”耶律红见丈夫随着花璃出来便专注于她,心中更是嫉妒难忍,恨
不得立时能手刃她最深恶痛绝的女人。
太多的事情烦扰,花璃并没仔细想过身份的问题,给耶律红这么一提,不禁一楞。
“风大,夫人还是回房去吧。”让萧邪和花璃见面,就够他阿古泰死上一百回了,可
不能再把事情搅大。
“也好。我先走了。”再呆着也是尴尬。无法和耶律红吵,又有愧于萧邪,真是相见
不如不见。
花璃微微一笑,正要转身,萧邪却突然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
在场三人均是面色大变。花璃哑然,耶律红嫉恨,阿古泰只求还能让他活着见到明天
的太阳。
“跟我来。”萧邪沉声道,拉着花璃向外走。
“萧大王!”阿古泰拦住对方,即使犯上也顾不上了。
“别担心,”萧邪压下翻搅的感情,沉声道:“我与大哥情同手足,不会做对不起他
的事情。”
他。。。。可以信任。花璃可以感受到他纷乱复杂的感情,深沉的悲伤,似乎还与自
己有关,她的心,软了。
“阿古泰,让我跟他走一趟。”有些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夫人。。。”花璃这么说,阿古泰也无法开口阻拦,沉吟半响,往旁边退开。
“萧邪!”阿古泰虽然让开,身后却传来耶律红撕心裂肺的呼喊,“若你要带她走,
就别再见我!”
萧邪脚步一顿,淡淡道:“我何时想见过你了。”
他脚步不停,径自带着花璃离开,耶律红驻足原地,有如木偶一般直立,阿古泰心生
不忍,上前想说几句好话,却被眼前的景象征祝血丝从耶律红嘴角渗出,在她苍白的脸上,
是如此地可怖。她的眼色死灰,象没了生气,半响才淡淡道:“他被人伤了,我被他伤了,
为什么?”
阿古泰张口欲言,却又打祝耶律红和萧邪的婚事,原就来自一场意外,有心之人,当
被无心之人伤埃。。只是,郡主的样子真的好吓人,似乎,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你伤到耶律姑娘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与萧邪一同骑马至郊外,花璃终于忍不
住开口。
“我伤到她?”萧邪冷冷道:“这种事你比我在行。”
“虽然我记不起来,”花璃柔声道,“但我知道,我曾经伤害过你。”
“对不起。虽然迟了。”看向萧邪,花璃有些悲伤地道。那些伤害必定极深,深到他
会去伤害自己的妻子。他原本,应该是个温柔的人,从他的举止中可以看出,虽然愤怒,
却没有伤她之意。
萧邪突然眼睛一热,这句“对不起”奇迹般地抚慰了大部分埋藏在心中的不平和伤痛。
那时打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