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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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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 
“天,真是又臭又长!” 
他眉一挑,“每一次都这样,给女人一吋,然后她就要一呎了。” 
一股疯狂的期望使她脱日而问:“你是我父亲吗?” 
“见鬼啦!”他大笑,“我不过才大你十岁!”她认为他很老吗?巴黎顿觉失望,但她此刻的眼神比他更失望。唉!可怜的小女孩。 
“我很抱歉,”他皱起双眉,“我能了解你梦想着有一天能被生父带走的心情。” 
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如果他不是她的生父,那么他是谁呢?他为什么到这地方来?她犹豫的抬起头看他,“他们为什么叫你狂徒?”她好奇的问。他身上的翠玉吸引着她的视线。 
“也许……正因为我是一个好赌、好酒、好诈、好偷甚至……” 
“谋财害命?”她惶恐的轻语。 
“不如说杀人就好了。一个边界战将绝对不搞在人背后放冷箭的勾当,要杀就光明正大的杀个你死我活。” 
她畏缩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他暗忖,天哪,这丫头的胆子恐怕没一只耗子的大。他真想抽走她所有的恐惧。如果他能抹去那些令她胆怯的记忆,如果他能——他会!如果她能过着倍受呵护的生活,就像他那几个妹妹一样,那么,她是不是也会变得婀娜多姿、精灵鬼怪?他设法纾解她的畏惧,“请你过来舒服的坐在火旁。我只想知道你在这里的生活,你都学了些什么,你平时玩些什么这类的事。” 
“玩?”她反问。 
“就是游戏——你都玩些什么游戏?” 
“大人,我们是不玩游戏的。” 
“没有玩具可玩吗?小小孩呢?” 
“也没有,大人。”她认为他的问题根怪异。 
“那么,跳舞呢?你学乡村舞蹈吗?” 
“跳舞是被禁止的。” 
“那么唱歌呢?你学过什么歌?” 
“音乐是被禁止的,大人。我常常会忘了就唱起歌,然后就被罚。” 
她是如何忍受的?“那么出去郊游呢?星期天你们有没有到郊外去走走?” 
她摇摇头,“星期天是洗涤灵魂的日子。” 
“毫无快乐的生活!你们没有任何娱乐吗?”他恼怒的追问。 
“大人,人生并不是为了娱乐。人生是得尽义务、得服务的。”她把自己所学到的人生哲学说出。 
他沉着嗓子说:“黛比,你该不是真的相信这些吧?你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孩子,你告诉我,你还记得你被送到这里以前的那段日子吗?” 
“不大记得了。我记得我妈妈,她很漂亮、很温柔、很香,而且常唱歌给我听。还有,我不晓得那是不是爱,我好象记得自己在一个充满花朵的田野中游玩,有一种美丽的东西飞来飞去的。那种彩色的小东西叫‘巴比’。如果有朝一日他们能放我出去,那我一定会去找个大花园滚来滚去的。”她屏息的自美好的记忆中清醒。 
“巴比佑是法语蝴蝶的意思。”她的话令他为之动容,他很内疚,这十年来他竟然忘了她的存在。他必须补偿她。她跟他那几个妹妹相似,他怀疑她也是寇克本家的孩子。他微笑的说:“我们边界的人有项传统,那就是拜访不能不带礼物。” 
“你有东西要送给我?!”她难以相信的看着他。 
“是的。我送礼的时候希望能看你的笑容。”他从上衣的口袋掏出塔玛丝卡要的绿色锻带。 
她张大了双眼,快乐的接过平滑的丝缎。她的眼光与他接触,在那令她窒息的一刻,她沉浸在友谊的温情中。那缎带不只代表友谊,也代表了援助——一种她几乎不敢幻想的援助。 
他注视着这女孩娇弱的美感,突然涌上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每一阵心跳仿佛都在告诉他,他们之间有着永恒的牵系。 
“我的头发解开以后也是很美的。”她说。 
“跟我一样的颜色。”他搔搔自己的头发。 
她突然想起他这个动作,“我想起你了,”她怒声道:“是你让我离开我妈妈,并且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的。我恨你!我一直都恨你!” 
他几乎无法忍受被她恨的事实。他不能被她误解,因此巴黎有史以来初次的为自己辩解道:“当年我还只是个孩子。我记得当时你母亲已病危,所以我要求我父亲把你送到一个有人照料的地方。现在我也无法向他追问有关你的事情了,因为他也过世了。” 
她的神情一黯,于是他连忙又说:“我会帮你追查你的身世,但我不敢保证能得到什么解答。我只能保证你不会再挨打,而且偶尔可以出去郊外走走。现在,在葛拉汉太太回来之前,我得与你道别了,不,我要说……再见——希望很快的再见到你。” 
他开门传唤葛拉汉太太,而她立刻出现了,他不悦的对那老太太说:“我决定把捐赠加倍,但是,葛拉汉太大,我有条件。”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兴趣。 
“不许再打这个孩子。如果你胆敢动手,那我不只会停了这笔款子,而且还会对你以牙还牙。清楚了没,葛拉汉太太?”他低声的警告使她不禁背脊一寒。“还有,那个孩子应该让她出去走走,每个星期天都让她出去。葛拉汉大太,我们的郊外很美,出去郊游比驱魔健康多了。” 
“悉听尊命,大人。”她点点头,但她心中却已打定主意:从今天起那个小丫头就得付出代价了,我高高在上的大人。 
巴黎在高街的一家酒馆跟他的手下会合,但酒却纾解不了心中的不安。当第二杯威士忌下肚之后,他就召集手下道:“少爷们,走了,咱们回家去吧。你们先备马,我上褛去更衣并拿我的东西。” 
寇克本堡离爱丁堡二十哩,这一段路得花四个钟头穿越世界上最美的一个边界地带。前一段五哩路尽是房舍、小农场,再过去就是狂野的拉蒙米山区。这美丽的山区可以随着季节变换色彩,小溪、沼泽、湖泊散布于山区之间,海的气息那么浓、那么真。他们花了三个钟头在黄昏之时就到家了,巴黎抵达寇克本堡之时,发现他那群妹妹与下人们全乱成一团。 
“她已经不眠不休的闹了十二个小时了,巴黎。”夏蓉掩着双耳,但白塔上的嚎哭声依然尖锐刺耳。 
巴黎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令他不安的只是安妮,那么这还算是上天垂怜。他从马鞍上拿起一个大盒子就往塔楼走上去。 
“可怜的安妮,”塔玛丝卡说:“但愿她没事才好。” 
“那个臭女人早该吞下她自己的拳头,好把自己活活的给噎死!”夏蓉懊恼的说。 
“唉,她真会鸡猫子鬼叫的。”亚历山大咕哝道。 
“放心好了,巴黎知道该如何控制他老婆的。”亚莉珊卓很有信心的说。 
“他不在她身边就没办法了。”她的双胞胎低语。 
巴黎一开寝室的门,安妮就静下来了。她的看护辛克里太太立刻逮到机会溜出门去喘口气,临出门时她同情的看了主人一眼。安妮就坐在那张充满丝枕的床上,一身的蕾丝睡袍榇托出她的香肩美胸,银色的长发披散枕上。当她迫不及待的拾取巴黎给她的盒子时,他还认为她是美得过火的。但是,他却也诅咒过千百次,他埋怨老天给了他一个像怪物般的妻子。 
那一天,黛比有如陷入一场美丽的梦中,她的生活突然有了大转变。她几乎是一逮到机会就把那缎带藏到袜子里,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真的能拥有那么美的缎带。她只想趁夜探人静之时偷偷的拿出缎带,再将那鲜艳的丝锻系在她红红的发上。时间十分难熬的度过,葛拉汉太大满脸不悦的注意了她一整个下午。黛比警觉的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因此她心神不宁的等待着。 
夜晚工作通常是分配好的,她不是清洗杯盘,就是照顾小小孩上床睡觉。但今天,葛拉汉太太命令她这两件事都由她负责。她以为葛拉汉太太是拿她出气,既然出了气也就没什么危险了。因此,工作虽多她却很放心。 
洗完了杯盘,她立刻回到她自己的小天地里。她放开长发系上丝缎,快乐的旋转着,直到头昏眼花。然后她便快活的躺在小小的木板床上,幻想着寇克本大人。如果他是她生父的话,那该有多好。也许,他还会来找她,也许他可以帮她找到父亲。他很富有——那是十分明显的——在他的家里头应该是没有饿肚子的人。她幻想着自己坐在暖暖的壁炉旁吃东西。她的白日梦不停的持续,寇克本成了她梦中的救世主。突然,她打了个寒颤缩到被单里。含着笑意入睡之后,美梦却演化为噩梦一场,她不由自主的哭叫着醒来。 
然后,最糟的事务生了,葛拉汉太太进来察看。黛比心寒的说:“对不起,夫人,只是一场梦。我不会再哭了。”只可惜,来不及了。 
葛拉汉太太得意的摸摸黛比的头,“不出我所料。发烧了!你今天太兴奋了才会这样。来,丫头。我有治发烧的办法!”她硬生生的将黛比拉下床。于是,黛比又到了葛拉汉大大的起居室去了。老太婆拿了把剪刀就把黛比的长发给剪了。“亲爱的,非常疾病得采用非常手段。发烧会传染给其它的小孩。”她的眼底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黛比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剪了一地的红发与缎带,这种心痛的感觉远比外表的瘀伤更为严重。 
巴黎在寇克本堡的房内正准备要休息了,突然窗外传来讯号的火炬。有人偷袭!天,他早有预感,今夜是标准的夏夜,月圆加上侍采收的农作物与肥硕的牲口。寇克本堡有如熟透了的果实,诱人盗采。他们与邻近的领主大都友善,所以他知道来攻击他们的人是谁,只有他们的世仇哥登一族胆敢来犯! 
巴黎拿起武器大叫:“特洛伊,把人叫醒,敌军来袭!”他跑到亚历山大的房间,恰好撞见他在阅读诗集。“快点,小鬼,下去把所有的人都叫起。跟依安说有人攻过来了。”他自亚历山大的窗口看出,“天啊,有个村子着火了。那群畜生!亚历,快一点!”至于他的爱犬蒙格勒,他是连叫都不用叫,他一到马房它就跟上了。士兵们从各个角落冲出,很快的他们就井然有序的去追逐敌人了。 
狂徒的军队救了一批牛群,但也损失了另一批,敌军逃走之际又放火烧了另一个村子。巴黎检阅了一下,有两名伤兵,虽然没杀死哥登的人,但蒙格勒把一个敌人咬成重伤,而且也捉了两个俘虏。 
巴黎叫唤他的队长依安,“依安,带人去帮助村民。” 
依安在原地回头大叫:“狂徒——过来,我看特洛伊伤得不轻!” 
“邓肯,帮我抬特洛伊。”巴黎不敢往坏处想。 
依安又问:“俘虏如何处置,大人?” 
巴黎挣扎了半晌才说:“饶他们一命,我们可以交换一些赎金回来。” 
回城堡之时,巴黎很庆幸他那帮姊妹在,有女性在代表有照顾伤患的专家在。塔玛丝卡与夏蓉正给特洛伊洗涤,他的腹侧有个大伤口流了不少血。 
娜娣亚问巴黎,“是可恨的哥登族人干的?” 
“是。”他把刀锋放在火中消毒,“灌他一些威士忌。”他指示娜娣亚。 
“他都快昏倒了。”她说。 
“等我把这东西贴到他伤口上,他就会跳起来。” 
“你们应把哥登领地上的每一捆农作物都烧光。”亚莉珊卓咬牙切齿的大叫。 
“顺便把那些该死的哥登一家人全烧死!”夏蓉愤怒的说。 
巴黎咬着牙把刀贴在他兄弟的伤口上,特洛伊疯狂的哀嚎,然后便陷入昏迷的状态。巴黎二度的烧灼伤口,昏迷的特洛伊不由自主的抽动,但至少他不再哀叫了。 
巴黎看着弟弟苍白的唇,“他们会因今晚的行动而付出代价的。”他立下重誓。 
“哥登为什么与我们结仇?”亚莉珊卓问。 
夏蓉的拇指往上一指,“褛上那个人惹起的。” 
巴黎咕哝道:“我真该把她削成一片一片的送她回老家去。” 
夏蓉说:“他们也不会收留她的。” 
巴黎苦笑,“是的,这两家的麻烦早在安妮来之前就开始了。问题在于约翰·哥登,是他跟他老子韩雷伯爵开始的。多年以前,我们父亲与韩雷在詹姆斯陛下面前是势均力敌的,国王喜欢平衡天主教与新教徒贵族的势力,所以他不在乎贵族之间的抗衡。韩雷影射我们父亲有判国的嫌疑,于是咱们父亲人大了就杀到他们的领地去。当然,现在韩雷已经不在了,但约翰却继承了这项仇恨。如今他的领地够大,所以他认为他可以安居北方领袖之尊。只可惜,我将向他证明,我才是边界之首。” 
塔玛丝卡有若梦呓般的说:“据说钓翰狠英俊,女人一见了他就像球瓶一样——全倒。” 
巴黎合起双眼暗忖道:莫非安妮婚前的情人正是此人?这问题已在他心中徘徊多年。“如果明天特洛伊没事的话,我就出发到坦特龙去找玛乐司叔叔要他的人马与我的会合。” 
“边界的人都愿意加入你的行动,不管是道格拉斯或包司威,他们都会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夏蓉自信的说。 
“暂时不用,有叔叔跟我的部队就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我要他们清清楚楚的知道,侵袭他们的是寇克本家的人而非道格拉斯或包司威。” 
哥登家族的领地十分广大,有些城堡也是易守难攻。但下定决心报复的巴黎却证明了他的武力远胜过山脉的防御力量。 
他的军队一吋一吋的北上,一遇到哥登家的城堡就攻。他抢夺的是堡中的食物而非村落里无辜的人民。他们这支昼伏夜动的部队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特遣部队,他们整整花了十八个月的时间去攻打哥登家族的每一城堡。 
终于,寇克本又可自在的享受他们豪华的生活了,敌人的威胁已经消失,日子又变得安宁详和。到了五月底,巴黎渡海到荷兰去,除了走私羊毛出口,他也带了满满一船的法国白兰地回家。于是这一季美好的夏日充满了美酒与欢乐,和平将一直持续到秋日月圆,到时他们才会再出去攻打敌人。 
这一天,塔玛丝卡红着脸兴匆匆的跑到他们的大厅,“珍·麦唐纳派了个信差来,他们在爱丁堡举行大舞会,我们全被邀请了。”她就是喜欢大型的舞宴,她私底下坚信自己将是最美的女孩。 
“哦,太美了!在他们爱丁堡的房子举行吗?”娜娣亚直接转向巴黎问:“我们为什么不也在爱丁堡弄个房子呢?” 
夏蓉甜甜的说:“因为如此一来咱们的日子就太轻松太容易了。住到爱丁堡去,咱们就没办法骑马运动,而咱们的朋友也就不用老远的跑到这荒凉的野地拜访我们了。”她手扠着腰,挺起她丰匀的胸部。 
“所谓的邀请,最好没包括我在内。”亚莉珊卓在脸上的雀斑涂抹一些白色的药膏。这一年半载她没什么改变,只有长高了几吋。 
“玛乐司叔叔在爱丁堡也有一栋房子,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娜娣亚抗议。 
“老天,娜娣亚,你就像一只贪吃的狗猛盯着骨头不放。别说了!”巴黎简短的拒绝了。 
“但,为了什么呢?”她猛追猛打。 
巴黎气急败坏的答:“你是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吗?反正玛乐司叔叔已经花了一大笔钱买了市区的房子了,你们到爱丁堡去可以尽管使用他那栋房子。你想想,你们每年的夏天有几次的宴会?也不过三次或四次,所以,何须麻烦到再去养另一栋房子!” 
“玛乐司的房子是给他那个婊子住的。”夏蓉坦白的说。 
巴黎转而面对她,“她已经跟玛乐司在一起有十年之久了,你怎么还叫她婊子?” 
“等他把结婚戒指套在她手上,我们自然就不叫她婊子了。”娜娣亚说。 
“不管她的手或脚指头戴多少戒指,婊子就是婊子。”夏蓉不客气的指出。 
亚莉珊卓对她的双胞胎说悄悄话,“我敢说巴黎一定也在使用玛乐司的房子嫖妓。” 
巴黎沉着嗓子说:“亚莉珊卓,你再说一遍看看。” 
“我说,我拒绝去参加麦唐纳家的无聊舞会!”她顽强的回答。 
于是,兄弟姊妹们笑成一团,巴黎也笑出一滴泪,“亚莉珊卓,你还真会撒谎。” 
“这是我们寇克本家族的专长。”亚历山大说。 
巴黎回想他这几个妹妹,塔玛丝卡、夏蓉、娜娣亚都很期待舞会,因为她们都到适婚年龄了,十五岁的亚莉珊卓则对找丈夫这回事还没有兴趣。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这一年半载讨伐哥登家族的时间,他的妹妹全都由女孩长成为女人了。“塔玛丝卡,请帖是谁送来的?你为什么没带他进来吃点点心呢?”巴黎问。 
“是珍的哥哥史古提·麦唐纳。我刚才离开他的时候,特洛伊正好在倒你那批白籣地给他喝。” 
“老天爷,他们会喝光一整桶的。你们知道吗?他们在长筒靴里暗藏装酒的皮囊呢!那些白兰地在爱丁堡可是有极高的身价的!” 
麦唐纳家的舞会其实就是为了宣布珍·麦唐纳的婚事。寇克本家与麦唐纳家是世交,大家从小就玩在一块儿,当他们这群姊妹得知好友珍即将出嫁之时,那种羡慕又嫉妒的心情吞没了参加舞会的快乐。 
巴黎是一开始就不情愿参加这种舞会的,于是他跟麦唐纳家的老大道格拉斯商量,两人乘机溜到高街最有名气的一家酒馆去寻欢。到了那家高级酒馆之后,巴黎遇到许多老朋友,有罗根、李诺士爵爷与其它的贵族子弟。 
“狂徒,过来这儿坐坐吧!”罗根一见了他便大叫。 
巴黎咧嘴一笑,“我们刚从一场订婚宴里逃出。” 
“啊,这一季的结婚风气很盛。”李诺士说:“这位就是准新郎吗?” 
“不是。”道格拉斯说:“是我妹妹要嫁一个叫史都华的。” 
“我也是史都华家族的人!”李诺士惊呼。“我跟国王、包司威两家族都有亲戚关系。如此说来,咱们以后也是亲戚了。”他莞尔一笑。 
“天,我们本来就都是亲戚了——全是历代君王的后裔子孙。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少我就不愿意张扬这类的历史。”巴黎笑道。 
李诺士是个修长俊美的绅士,罗根恰好是完全不同典型的男人。喝得差不多的罗根也麦表了他的看法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每一椿婚姻都代表着另一椿连锁关系的开始,这有点像是……传染病一样。” 
“结什么婚?!”巴黎下了结论,“不值得为哪个女人放弃独身自由的!” 
“那可说不定了,狂徒。拿你妹妹塔玛丝卡来说好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诱人的小东西。”李诺士说。 
“就是那个大胸脯的?”罗根笑道。 
“错了,那个是我妹妹夏蓉,你这匹色狼。我奉劝你忘了我妹妹的胸部。”巴黎半开玩笑的警告。 
“我敢说她在床上一定是秀色可餐。”罗根像在说梦话一般。 
巴黎脸上的笑容顿失,“我不想在酒馆里讨论我的妹妹或她们在床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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