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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正系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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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计被人识破反而不逃,倒是有些胆识。

    红叶笑着看那孩子,并不动作。而红姬的软鞭已经连着抽打了数下。

    一下,被躲过去了。

    两下,擦上了蓑衣的边。

    三下,打中了。

    那孩子顺着软鞭的力道扑倒在泥水地上,狼狈不堪。

    可她却笑着说:“红叶长老,我家先生有信要交给您呢。”

    她指了指那竹杖。

    红叶一眼瞥见竹杖末端刻的一个“白”字。

    他朝那孩子招了招手。

    小童从地上爬了起来,先跑去将竹杖捡起来,又来到红叶面前。

    一张信笺被藏在竹杖的空心里。

    她取出信笺,递给了从始至终安然坐在方桌侧的红叶。

    “先生交代的事做完了,那小蛮可以走了吗?”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掩饰她的不安。

    红叶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小蛮。”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你的师傅没有好好教导你。刚才你出手的时候,脚步为什么要停下来呢?脚步声突然没了,是会引起别人的警觉的。”

    他循循善诱。

    “你记住了吗?”

    那个自称小蛮的孩子眼里露出几分迷惑,僵硬地点了点头。

    红叶很满意,让她离开了,丝毫不介意对方刚才挑衅的举动。

    “白先生?”红姬已经收起了武器,也收起了杀意。

    红叶点点头,信的内容只有短短一行,那就是他来容州的原因。

    “他拿到了大长老的青简,说我会死在这里。我只好来看一看了。”

    暗楼九阁,每一阁都由一位长老管理。

    可是,长老和长老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比如他和红姬。他可以驱使她为他做事,反过来却不可以。

    说完,红叶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像他们谈论的不是生死,而是风月。

    红姬却不如他平静。她抢步走近他,惊疑不定。

    青简神秘莫测,除了大长老,谁也看不懂。可是,大长老从来不掺和其他几位长老的明争暗斗,怎么会把青简上的内容告诉白先生?

    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问:“这是不是白先生设的圈套?”

    若是,红叶不该来容州涉险。若不是,红叶更不该来。

    “他在滁州的经营被周充一举打得七零八落,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来招惹我。”

    红叶慷慨解开她的疑惑。

    “那就是真的了?”红姬感到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被青简预测了死期的红芙如果还活着的话,也轮不到她红姬当长老了。

    红芙可以死,但是红叶不能死。

    “半真半假。”红叶并不为此过分忧虑,“用那孩子来送信,也正说明他已经无人可用了。他如果要我死,大可不必提前警示我。”

    那个名叫小蛮的孩子,年纪小,本事也还没学到家,咋咋呼呼地挑衅红姬,如果不是他在,红姬可不会手下留情。

    红姬听完,也觉得有理。

    自命不凡的孩子她见得多了,只是大多数都是自不量力罢了。

    “这次的任务你做得不够好。虽然大长老没说什么,可是你到底没有在规定的日期之前完成。我说过,很多人盼着你跌下去,而跌下去的结果只有死。”

    他对红芙的死十分痛心,也不希望红姬重蹈覆辙,因小看王公之家而搭上性命。

    红姬却有些不以为意。这次要不是出了段绮这个意外,她早已得手。

    段绮不是想和情郎双宿双栖吗?她不允许,段绮又能怎么样?

    王妧想抢她的人,那就由她来告诉对方,异想天开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处置叛徒的事,你暂且缓一缓,我最近发现,大长老好像对那个人很感兴趣。”红叶突然想起这件事,便随口交代了一句。

    谁知红姬一改先前的沉稳,尖声回答:“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我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底下还有人听我的吗?”

    红叶笑了笑,似乎不以为忤。他不再说话,挺身走进雨幕之中。

    红姬留在原地,眉头紧蹙,状若懊悔。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雾气。

121 靖南王(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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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叔,我想去容州。”

    屋子里凝滞的气氛被一句话搅动了。

    卧床不起的老人轻轻吐出一口气,伸出手来。

    庞翔顺从地扶着老人起身。老人姓古,是他衷心敬重的长辈,也是将他从污秽泥淖的死地里救出来的恩人。

    古叔倚着床沿柱,浑浊的老眼发出异常的光亮。

    “怎么回事?”他的嗓子早被病痛折磨得嘶哑难听。

    庞翔又想起了那场噩梦,毒虫肆虐,毒瘴滚滚,铺天盖地,无处可逃。

    “是大小姐,她已经动身去往容州了。”庞翔眉眼之间被一股忧愤笼罩着,“咱们入浊泽,杀厌鬼,九死一生,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他们……”

    瘟疫会扩散,恐慌也会扩散。

    为了阻止不幸降临,鲎部、蝎部合力选出精锐百人,抱着必死之心深入浊泽。

    首先是毒虫毒瘴的侵扰,士气一蹶不振。

    其后是一场的苦战,过半同伴的性命被带走了。

    一场又一场。

    到了最后,活着走出浊泽的只有七个人。

    然而,等待这七人的仍是死路一条。

    “他们怎么能说我们是不祥之身?厌鬼转世?他们怎么想得出来!”

    古叔因为他的话气血上涌,狠狠地咳嗽起来。

    庞翔连忙抚着老人的脊背,为他顺气。

    老人指着桌上的茶壶,庞翔又起身去倒水。

    一杯水,慢慢浸透他的咽喉食管。

    他重新得到说话的力气。

    “这怨和恨,太苦了,也太久了。靖南王看在姗姑娘的份上,给予我们庇护,还不够吗?你还没有放下吗?”

    庞翔的身体僵住了。

    他没有放下。

    这些年,他最恼恨的就是从鲎部逃出来。那么狼狈,那么屈辱。

    冒死立下的功劳被人当成粪土来践踏,这口气,无论过了多少年,他都咽不下。

    “我不是不知轻重,也从来没有强求姗姑娘替咱们出头。现在是鲎蝎部设计引大小姐去容州。姗姑娘死了,咱们势单力薄无法为她报仇也就罢了,现在咱们的仇人要害她的姐姐,我还能坐视不管吗!”

    眼下这个机会,是王妧带来的。鲎蝎部想以她为饵,她也打算将容州闹个天翻地覆。

    古叔紧紧皱着的脸终于舒展开了。

    他干枯的手握住了庞翔的臂膀:“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以为,以他这副残躯,此生无望再见到青天白日了。庞翔的话,令他通体发出一股热烫,好像鲜血重新灌入他的四肢六道。

    “我不想再等了。”庞翔感受到老人手上的力道,却不敢看对方。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年轻气盛,难免冲动。现在,也到时机了。”

    庞翔凝神听着,古叔似乎并不反对他去容州了。

    “我怀疑,当年我们遇到的厌鬼是假的。”

    古叔压低的声音比平时更干哑,可他说的每个字却像石子投入庞翔的心湖。

    庞翔抬头,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古叔怎么会生出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

    “这不可能。”他往前走了两步,特地背对着老人。

    “你不信,我也不会逼你。你好好想想,我们从小听到的都是厌鬼的传说,却没有人真的见到过,所以进了浊泽,一看见人形的事物就会把他们当成厌鬼。”这只是作为怀疑的开端。

    “他们说,活下来的我们是厌鬼转世,我们必须死,可是,他们却信了我们说的厌鬼已经被消灭的话,也没有再派人入浊泽了。好像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是送我们去死。”

    庞翔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他的眼泪涌上来。他已经有些记不清那些死去的同伴的脸了,可他却没有一刻忘记过他们。

    如果古叔早一点告诉他,他一定……

    不,即便古叔早一点告诉他,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先前说的“不后悔”,此时却变成了笑话。

    “你去吧,把当年的事查清楚。还有,把属于我们的荣耀夺回来。”

    古叔依靠庞翔的搀扶,离开了睡床。

    他在床边的鼓凳上坐了,指挥庞翔移走床上的被褥。

    一个活动板门显露出来。

    庞翔心知那里是古叔守护多年的秘密。

    他们七人从鲎部的处死令下逃脱,便决定同进退,共生死。要去容州,一定要七人全部同意才行。这也是庞翔今天来见古叔的目的。

    可是,他没想到,古叔会把这个秘密拿出来。

    “你怕了?”

    古叔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庞翔连忙摇头。

    “他们试探了几次,都没探清此物底细。贸贸然拿出来,我不知道是福是祸。”

    古叔听了,仍执意要他取出板门后的那只木盒子。

    盒子里安放着一块折叠起来的棉布。随着庞翔手上动作,棉布包裹着的那束平平无奇的干草几乎夺走了二人的呼吸。

    “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从浊泽里带出了什么东西,早就不顾一切来抢了。可是我们偏偏不让他们知道,吊着他们,勾着他们,时机一到,这东西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古叔屏气凝神,握住了庞翔微微颤抖的手臂。

    “先前的鲎部,如今的鲎蝎部,都以治虫为立身之本。容氏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们也要做到。你把它交给大小姐。”

    “古叔,你……”庞翔面露疑惑。

    老人心中苦笑了一下。

    只凭庞翔的一腔热血,远远不够对抗鲎蝎部。若不然,他早就把手里的秘密交付于庞翔了。

    “她明确说过,不会管如意楼的事。你说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古叔叹气说,“沈平那个毛头小子跳出来说,要为姗姑娘报仇,她二话不说就把人收下了。她是怕麻烦吗?她图的是沈平这个人吗?根本不是。她要的是诚心。我们要给的,就是我们的诚心。”

    还有些话他没有说出来。

    靖南王府里的那位王妃,可是鲎蝎部的女儿。虽然靖南王出面庇护了他们,他也不敢肯定当年的祸乱靖南王毫不知情。

    缠绵病榻的日子对他来说太漫长、太空虚了,足以让他想通很多事。

    如果他还有力气走出湖州的话,他一定要见一见那个女孩子。听说她和王姗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觉得,她们一点都不像。

    可惜了。

122 靖南王(五十)() 
    一夜过去,靖南王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的发际生出大片的花白,原本光润的面庞蒙上了灰扑扑的病气,就连炯炯有神的眼睛也不时流露出迷茫和脆弱。

    “王爷,王妃已经等了一夜了。”出声提醒靖南王的是他的贴身随从。

    靖南王半眯着眼睛,不置一词。他刚和义子赵玄说了会儿话,更多更重要的事还没有全部交代好,而他也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无谓的争吵中。

    他望向黎焜。

    “请王妃回去。”靖南王终于开口,随后又把一众心腹遣走,只留下义子赵玄。

    赵玄眼下一片乌青,两天三夜不眠不休,他还强撑着要追寻到陈舞和幕后黑手的下落。

    “你为什么不愿意?”靖南王本该因为赵玄拒绝接受赤猊令而痛心疾首,可是当他看到义子惨淡的形容,他却连一句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我拿着赤猊令挥师北上,义父,你会怎么做?”赵玄喉咙灼痛,声音有些沙哑。

    靖南王愣了愣,那的确是赵玄会做的事。

    赵玄眼底好像有一点火光明明灭灭,最后终归于无。

    “所以,我不会拿赤猊军去做你不想看到的事。”

    赤猊军是靖南王一兵一卒带出来的心血,如果不是经历过毒发垂死的境地,靖南王也不会匆忙做出这个决定。

    “义父,你好好歇息。”赵玄说完,便要告退。

    靖南王连忙出声阻拦。

    “王妧,她说她在容州等你。”靖南王心头一动,脱口而出。

    随即,他又把鲎蝎部容氏的举动说了一遍。

    “他们要赤猊军前去容州,镇压厌鬼,我没有同意。他们又胁迫王妧随他们前往容州,笃定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靖南王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我确实没有余力处理这件事了。王妧也知道,所以她说,要你去容州找她。”

    他还没有告诉赵玄,王妧以治病为条件,要求解除她与赵玄的婚约。所以,靖南王也不想把王妧话中带的刺挑明了。

    小丫头想对他使激将法,手段还是太嫩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顺势而为。

    只要义子能主动接下赤猊令,主动前往容州救人,那他这个做义父的就算被王妧当做中计了又如何。

    他一点也不担心王妧会怎么刁难赵玄,他对自己的义子信心十足。

    关键是,王妧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赵玄愿意为之改变心意?

    赵玄咬着牙,脸上神色几度变换。

    涌上他心头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靖南王为何这时才告诉他这件事!

    “她不会轻易向别人求救。”赵玄眼前一暗,又故作镇定稳住身形。

    他在湖州掘地三尺也没找出陈舞的下落,所有被他抓在手里的线索一一断绝,他竟还苦思冥想王妧会有什么动作。

    她一开始便说,有人要对靖南王不利,所以她才潜入王府别院。

    不过,她倒乖觉,经他暗示,没有大大咧咧地把这件事捅到靖南王面前。

    她查出暗害舞师的黑手,她猜到陈舞刺杀靖南王不成一定还有后招,而现在,她又查到了什么?

    她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厌鬼作乱。既然鲎蝎部言之凿凿,你去一趟也好,定一定人心。”靖南王知道义子已经意动,“其余诸事,你不必过于担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些小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赵玄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他在思考,王妧让他去容州做什么?

    他唯一没有追查的是,潜入别院对舞师段绮下毒的那个女人。王妧说,她已经派人盯着了。

    他当时心神不宁,竟真的听信了她的鬼话!

    “躲在陈舞和丁家背后的,是同一伙人吧?”赵玄突然问道。

    靖南王不禁一愣,随后点头说:“黎焜也是这么想的。”

    也是?

    “那她呢?王妧呢?”赵玄急忙追问。

    “她?这就是她提出来的,黎焜也觉得有理。怎么了?”靖南王不解。

    赵玄一听这话,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怎么了?他快要被气死了。

    陈舞对猎犬下的毒,丁美对靖南王下的毒,都是从哪里来的?

    答案明明近在眼前,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他这么久?

    王妧!

    他真想马上见到她,再把他的答案狠狠地甩到她脸上。

    想到这里,他向靖南王伸出手:“义父,把赤猊令交给我吧,我答应你,不会用它做对不起你的事。”

    靖南王心间被一阵狂喜席卷而过。他竟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

    “你是说真的?”

    得到赵玄的肯定,靖南王颤着手,将怀中一半的朱红印信递给赵玄。

    门外细细的啜泣声传不进靖南王耳中。

    黎焜尽责地守着跪在地下的妇人近旁,沉默不语。

    泪水沾湿了靖南王妃脸上戴的纱巾,可是她毫不在意自己的失态。因为没有人敢用探寻的目光注视她的失态。

    月亮门外跑来一个五岁上下的锦衣小童。一群仆婢慌慌张张地紧随其后,你追我赶,偏偏没人能拦得住他。

    他一路飞奔到靖南王妃跟前,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抱住了。

    只是他人小手短,王妃轻轻一抓,便把小童从自己身上抓下来。

    “胡闹!”靖南王妃一声轻喝,杏眼之中怒意凛凛。

    小童一张脸皱成一团麻布,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可他又不敢放声大哭。

    既有伤心,也有委屈。

    靖南王妃却顾不得安抚他。她回头看向立在几步之外的奴仆。

    十一人,其中甚至还有两个生面孔。

    很好。

    她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谦儿,”靖南王妃的声音算不上温柔,态度却比刚才缓和许多,“母亲今天教你写的功课,你都做完了吗?”

    那孩子止住泪,张着嘴不敢回话。

    靖南王妃取出佩巾,拭去孩子脸上的泪痕,说:“母亲问话,你要好好回答。做完了还是没做完?”

    “回母亲,孩儿没有做完。”那孩子说着,忍不住吸了一鼻子,“孩儿是听他们说,有人欺负母亲。母亲,您别哭,谦儿会保护您的。”

    靖南王妃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既然你功课没做完就跑出来,母亲便要罚你。今天的功课再加一倍。”靖南王妃仍把孩子交给跟随而来仆从们。

    那孩子三步一回头,不舍地离开了。

    “方才那几人办事不得我心,今日之内一并处置了。”靖南王妃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出声吩咐。

    在她身后,已有管事领命而去。

    不论如何,她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今日是,今后也是。

123 争论() 
    一行人顶着迷茫的雾气前行。

    脚下是平坦的河谷地,数骑快马本可以在一日之内从湖州赶到容州。可惜的是,队伍被两辆马车拖累,一两天的行程被延长了一倍。

    容溪面带焦虑。虽说进了容州地界,但她的目的一刻没有达到,她就一刻不得安宁。

    所以,她叫停了王妧的马车。赶路就应该有赶路的样子,这样慢吞吞的,要是被靖南王府的人追上了就麻烦了。

    容溪手上掀起车门后的布帘,探身一看,她发现王妧竟然在睡觉。

    一股不知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狠狠地摔了布帘,容溪回过头,朝自己的随从们走去。

    “州城现在是什么情形?”容溪收起怒容。她带来的十六个随从中,有一半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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