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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舞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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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向前走了一步,与我的距离只余下两步。她泣声到:既然她已经背叛了你,你又何必再为她苦守着秘密,这值得吗?
我不知道安琪为什么会知道真相,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再去探究这个问题。我依旧痛不欲生的冲她丢出一句:你给我住嘴,听见没有,住嘴呀。
这句话较比前一句话更为轻了,因为我的泪水已经决了堤,不仅我自身的力量用去抗洪,连超支的力量也都拿来堵住堤口。
安琪又向前有了一步,现在离我只有一步之距了。她挣扎着说到:我不要住嘴,我要说下去。我要说,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着你的。
我的心震了震。
她抽噎了一下,继续说:简杰曾经不是告诉过你,我老是在一个本子上记载着什么东西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在那个本子上写了一些什么,我写的是你,都是你,你的悲欢离合,你的喜怒哀乐,你的言辞谈吐,你的一举一动。没错,我很喜欢你,但仅仅是喜欢,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我爱你,只会让我更痛苦和徘徊,在你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不可能有我的位置了。我每天只能用笔将你收藏在我的本子里,去慢慢欣赏,去慢慢了解。我……
我大断了她的话:住口,住口,我不想再听什么了。
安琪又进了一步,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仅余一下一道栏杆。她大叫着:我就是要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如果你跳下去,我……我也跟着你跳下去。
我再也按耐不住了,爆发似的的甩了她一耳光,并且吼到: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也许是堵住决堤断口的力量突然撤走,让得猛烈的洪流发助了一把力量,这一记耳光的力道着实的超长了,竟然将安琪打翻过栏杆,抄直从楼顶跌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想回过身去扯住她。然而待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坠过了六楼的位置。我的手空空的挣扎着,在虚无中打捞她逝去的残影。
安琪是面朝着我,她的双眼还含着泪痕,而她的嘴角却是扬起的。她在笑,仿佛在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死去。
我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徐徐离去的身影,还有被气流吹散的毋发。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际,我感到了我不能死,我也感到了她不能死……
************** 
  你也许从不相信巧合就是缘分,然而巧合就是缘分的初始化。
安琪没有死,这也许就是证明巧合是缘分的最好的证据。安琪从七层楼高的地方坠下去的时候,正巧陆宁从下面经过,她就坠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当场都晕了过去。而与那同时,我就那么的呆在原地,直到被几双手拖回过栏杆。
医院里,医生说安琪和陆宁都已经脱离了危险。
陆宁是先清醒过来的,他刚醒过来,我与他同时问了对方同一个问题:你没事吧?
接着,我们便相视一笑。我说:我若有事,还怎么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呢?
他的笑容忽然间断。他忙问我:出什么是了?我记得我在体育馆门口见到你后,一转身你就不见了。我看你当时神不守舍,后来我又听我老哥说了…。。关于你的那…。。那件事情,我怕你一时间心里承受不来,就与简杰分头寻找你。早到操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被一个什么东西给砸晕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环抱意识真差劲。
我笑了两下,对他说:砸晕你的可不是什么垃圾,就在你身后躺着呢?
陆宁扭过头去,只见安琪躺在另一张病床上。他立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不一会,他又换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他惊诧的问我:她怎么可能掉到我身上来?她是掉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陆宁显得更是难以相信,他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她是从哪掉下来的?别告诉我她是想不开,想去…。。想去寻短见。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的回答到:出了大事,她是从教学楼顶上掉下来的。
他的最后一个问题我没有答全,因为我认为往往寻短见的人不是因为想不开而去寻短见的,而正是由于他们想开了一切,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想下去的,生命淡虚了 ,所有才去寻死——这是我的认为。于是,我对于最后一个问题丢下了一句:她不是寻短见。
接着,陆宁又向我问了一阵关于安琪坠楼的问题,而我去没有真正的回答过他——我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提起这件事情。
*************
两天后,我回到学校。我听学校说,领导对于我跳楼这件事情很重视,甚至仅在刚才的一段时间还连续召开了三次会议。
第一次会议,校长恼羞成怒,拍案时拍案,摔差杯时摔茶杯,只差没叫着要看批斗会批斗我了。会议最后,校长不顾老师们的苦求,硬是宣布要把我开除。听到消息后,我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但我刚从书桌里拿出书包,就又听见校长召开了第二次会议。兴许校长在开完第一次会议后被一阵冷风给吹冷静了,考虑到我是不可多得的好学生,为了振兴中华,于是又召开了第二次会议,决定只记我大过,留校查看。不过第二次会议的结果刚传到我耳朵里不久,我的书包还没来得及放回书桌,便又有了校长紧急召开的第三次会议的消息。八成是校长完全清醒了,为了祖国的未来,不惜抛开校荣,终于连记大过的惩罚都收了回去,改作了记小过带写一份检讨。
我没有写检讨,也没有再去知道学校到底看了几次会议。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第二中学,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太多的过去,留下了容不下我的东西,留下了我缭乱的心。它留下了它们,所以我不能留下。其实走与留之间只介于一念的思量,而仅仅是一念的思量就能改变许多东西。
我轻轻走了,走的也轻松了!
**************
记得我临走的时候,有许多人来送我,陆宁,简杰,王彦一,陆安,曾经的朋友,以及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安琪。他们陪我走了一段路,人是越走越少,到最后只剩下安琪一个人,颇有范希文《岳阳楼记》中的“微斯人,吾谁与归”之感。
其实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口舌乱,言语杂,一时间根本难以分清谁是谁。更何况,几十个人并肩走,你不嫌夸张,交通警察还要埋怨阻塞了交通呢。人少了,也清净了不少。我之所以这么想,无非也只是想尽快忘掉他们,因为思念是人生中最痛苦的刑法。
我和安琪静静的走了一阵路,谁也没说话。后来,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对我说其实学校不应该因为这种事情开除我,而我也不应该就这样的走掉。
我笑了笑,告诉她:学校开除我无非是认为我的举动影响了学校的面子,而我要走,是因为我的举动也影响了我的面子。
我没有说谎,我要走的确是因为我的面子已经在这里搁不下去了。我与吴佩妮的丑闻,我跳楼未遂的闹剧,几天里已经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走路的时候被人在背后指点,坐着的时候被人在一旁议论,尽管学校怜惜我优异的成绩,收回了开除我的决定,但是我还是要走。说什么是逃避,这就是逃避。人过不了的关卡,永远都是自己的这一关。
我不想再谈这些事情,于是支开了话题。我问安琪:你是怎么知道我与……吴佩妮的事情的。
安琪淡淡的说:这些都是夏雨告诉我的,别忘记了,她可也是和新武良一类的人哦。但是,她比新武良知道的要多一些,她知道真相不是……
我示意不要再说了。
我与安琪再度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开了口:那…。。那你与吴佩妮的之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到空气很清新,就象在酷热难耐的夏天喝了一瓶冰镇可乐那样的感觉。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回答,我既然呢么的鄙恨吴佩妮,又为何还要为她继续守着这个秘密呢?我为什么不将事实真相说出来,澄清自己呢?
我想,有很多问题是永远没有答案的。
又过了一小会儿,安琪接着说到:看得出来,其实你从来没有恨过吴佩泥。你之所以不肯说出真相,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是爱着她的。
我的心突然一怔,不由的自问了一遍:我真的还爱着她吗?
可是随即我又恢复过来。我驻了步伐,看着安琪,严肃的说出了一句:不,我想忘记她,一直都想忘记她。好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不想在谈了,它使我很尴尬。
安琪看着我,也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到:樊义,你应该放下该放的。可是,我可以说你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你该放的。你该放下的东西不是你的过往,也不是吴佩妮,而是你不敢面对现实的心。你不应该再这样逃避下去,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根本就是还爱着吴佩妮。
我沉默了,彻底沉默了。事实上,问题都是有答案的,只是有的人找不到答案才胡说“有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这就跟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是一样的道理。
我终于发现,我很懦弱,害怕面队现实,害怕承认现实。
我说话了,语气很轻,轻的就象浮毛。我说:也许吧。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我便与安琪分了手。我想,这以后或许是很难再见了。
**************
回家后,我顾不上父母的一大堆唠叨,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我倒在床上,整理着思绪。床头的时钟显示着的是下午五点半,按照往常,我现在应该在学校里准备晚自修。我从没有逃过课,即使在初中最狂野的那段日子里也没有。也许正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我才能感受到什么是自由,这感觉就好比一个被判终身监禁的犯人,在牢房里过了十几年,突然被释放出来时一样。
我不知道缀学以后我该去做什么,去打工?去流浪?去讨饭?我得承认我的想法一个比一个荒唐、一个比一个悲惨,因为我的心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昏暗。
第二天,我与父母商量了一下。父母说学校的态度很坚定,非得让我回去。我真的赶到我是一个犯人,怎么都要去受监狱的管制。我向父母表出了我的态度——我决定不再回去。接下来便是吵架。
我这一生中最反对的就是有人说父母是最理解孩子们的心的,他们根本就不能理解。
虽然是吵架,但我依旧显得很冷静——这只是表面。我的内心里早已经是怀着一股燎原躁火,越燃越有气。后来,我盛怒之下掀翻了家里的茶几,冲回了房间,结束了吵架。
下午,没办法的他们终于到学校里为我办了退学手续。
这碗,我辗转难以入睡,想到今后不在念书了,要靠父母抚养一辈子,心里又不仅的对白天吵架生气了内疚之感。

    八月下旬,夏季的闷热逐渐转凉。
在父母马拉松式的开导下,我终于决定在新学年转入市第一中学继续完成我的学业。父母对我的觉悟甚是欣喜,让我顿时有了一股阔别江湖的大侠重新复出的感觉。
要说市第二中学是市里的重点高校的话,那么市第一中学就市重点高校中的重点高校,地位紧追省重点高校了;要说进入了市第二中学就等于进了大学的门槛的话,那么进了市第一中学就可谓已经在读大学的课了。
这些都是传言,可是我就是弄不明白,既然进入了第一中学就相同于在上大学的课了,那么从市第一中学毕业出来之后还用的着再去读大学吗?所以说,现代的大学不是为了读出个文化,而是为了读出个文凭。
我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把我转入一中的,初步估计是给校长送了红包。这年头,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在家闲养了三、四个月,不曾做过什么,甚至连门都不曾出过,心境足以与崂山道士们相媲了。其间陆宁、简杰还来过电话,约我出去会会,但我借言推辞掉了。
他们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关于篮球联赛的赛果,结果出人意料,市第一中学得了冠军,而二中只沾了个第四名。尽管如此,二中领导们还沾沾自喜,说毕竟还是进了前四强。我真搞不懂,二中校长是怎么将曾经夸下的海口收场的。
在与陆宁通话的时候,我还刻意的询问了一下安琪的情况——她一直都不曾与我联络过。
陆宁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很好。哎,说实在的,你这一走,我还真不知道该说好呢还是不好。你走了之后,老师就把我调到安琪旁边去了。你应该…。。那那个知道的对吧,呵呵。
他的最末一句话仿佛受到了信号干扰,支吾了半天搞得我倒真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了。我干笑了两声,说到:世间万物都是遵循因果关系的,我的走,从一方面来说就是铸就你与安琪的在一起,该高兴就高兴,认为我走好就认为,不须避讳。
陆宁传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哇,我的老天,怎么你退学后想不开了?出家当道士了?哪个道观的啊,过两天我去烧点香火。
我乐道:靠,怎么说的话啊,我都快成仙了,还叫我道士,逊不逊啊你?
陆宁也笑道:呵,你还挺悠然的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的去当道士啊。
我说:目前我正在仿效陶潜,过着“种豆南山下”的生活,很自在,很不错。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好 ,你也不妨逃一两节课,很快你就知道我现在的感觉了。至于一辈子都这么自在,怕是神仙都会眼红,自在是靠不在在来铸就的,这也是因果关系,所以过几天我便要重踏旧业了…。。
陆宁大惊:什么!你又要去当单挑王,整天在社会上游混?
听完他的话,我倒也大惊起来:我在社会上游混?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我要重回学校学习了。这回我可是要到一中去念书了,以后怕是难得再见了。
陆宁:这样啊!呵呵,是啊,我会想你的,一中是一个好地方啊,好好珍惜啊。
***********
九月一日,除了那些被称为关键一年的学生外,今天应该就是全中国统一报名的日子了。虽然荒废了整个高一下学期,但我依然不主张留一级父母对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有信心,所以在这方面还是迁就了我。因此,我现在是一位高二的学生。
报名是我自己去的,市一中太远,坐落在郊区,坐出租车还让我倒贴了几块钱生活费。从车费可以看出,我注定要报住读了,也好,终于在学校和父母之间摆脱了一个。
市第一中学名字叫的响亮,其实不然,无非就是郊区远离闹市、校舍简陋如贫,在环境和条件上激励了学生。下了出租车后,好听见出租司机的骂咧之声,说到这儿来一趟自己的车子要多保修两年。我暗忖,山路嘛,固然崎岖了点。
站在一中校门前,我心里甚是寒栗。只见校门颇为宏大,让我渺小了几分,但一边墙下垂挂着的校名牌匾却是满布了绿苔,牌匾上印着的四个字更是宛如孩童手重的人形玩偶,早已经不肢解的不成样子,乍的一看,那“第一中学”就象是“第十虫学”/
我不由的吸了口气,抱着进德国城堡参观的心理向前走了去。校门门洞长的好比地底隧道,昏暗的荧灯下,若隐有不少学生在走进走出,说“走”不太形象,贴近点说应该是“飘”。常言道“入乡随俗”,与是我也牵强的用飘走着。飘着飘着,突然间我的鼻子里竟然飘进了一股似曾相识的体香。我蹙了蹙眉头,不由的又将飘改回了走。
紧接着,在人丛中有飘出了一个女孩的惊讶,声音很轻,就象是不经意间脱口的一样:啊!樊…。。义。
我为了一颤,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有人会知道我的名字。这声音是这样的熟悉,第一个涌入我脑海的名字是——吴佩妮。
我驻了足,猛的竟目光转向了声音的来源。我大吃一惊,从口中跌出了一句:月…。。月丹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叫出我名字的竟然是月丹儿。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配合的也看着她。渐渐的,她的眼神不再是不可思议,而是换作了一种复杂的且难以分清的神光。我有些迷晕,觉得在这别过的几个月里,她突然变的貌若天仙了。她本来就很美,那种清醇的、水灵的美丽。
校门洞里,一下子变的空旷了不少,我感到只剩下我和她。
这便是缘分吧。每每与月丹儿相见总是先要彼此默视一阵,这也是缘分吧。好在这次是由她率先结束了这沉默的局面。
在对视许久后,她终于大起胆子来问我:好巧啊,不是吗?
我清醒过来,门洞里的人又多了起来。我不知所措的笑了笑——类似傻笑,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啊,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丹儿仍旧不改往日的斯文态度,说:我其实不想来这里的,可是谁叫我在二中考了一个全年级第七名呢。我爸妈说我考的这么好,一定是二中竞争力太差劲,于是就把我强制转到这里来读了。哎,这里的竞争果然很大,这不,高一下学期的考试才得了一个全校第三十一名,打击死我了。
她说完,可爱的笑了笑。我却不禁为她的父母捏了一把汗,他们还未到老年就患了老年痴呆症不能在按形式逻辑思考问题了,真是作孽啊。
月丹儿又问我道:那你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啊?
我被问的犯了楞,若是将事实告诉了她,那我岂不是掏大钱买黄连吃。不得已,我扯了一个谎,说: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了,只不过是我自己想找点学习压力罢了。
这句话刚出,我就觉得太对不起韩寒了。
月丹儿又问我道:那你报了名没有?
我说:我还没分班级呢,待会我还要去一趟教务处报道,然后再去报名。
月丹儿想了想,然后说:学校很大的,教学楼和教务楼多的都可以组成一个社会了,我带你去教务楼吧。不用谢谢我哦。
她说完,调皮的笑了笑。
我禁不住自问道:如此学校,该会有多大?
事实证明,市一中的确是很大,起码可算得上是我市的武汉大学了。据说武汉大学的学生在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尿急还要骑自行车跑上两三分钟方能找到方便之处,我不禁暗叹,今后得好好的练练气功了。
转了一会后,我已经是感慨万千了,千恩万谢多亏有月丹儿带路,负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走了大约五分钟,先前的一片大楼忽然换成了一片小平房,顿时让我有了从城市来到乡村的感觉。我问了月丹儿一下:这些房子是做什么用的啊?
我指了平房。
月丹儿看了看,笑了起来:这些不是房子啊,是厕所啊。
我吓了一跳,惊道:厕所?难道全校师生要方便都得这里,有必要建这么长的厕所吗?
月丹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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