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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睨一眼她,已经明白她嘴角那个该死的笑靥是甚么意思,「妳这是甚么意思?在挖我的疮疤吧?还是帮姜云凡当说客?」
「随妳怎样想--」这时,霜夫人刚好拿着午餐往我们方向走来,「喔,麻烦妳了,霜夫人。」
「枫,这是妳的;兰是这份。好吧,请两位慢用。」霜夫人微微一笑,又退回黑暗中。
「我们还要争论下去吗?」
「没错。」我坚决地说着。
落枫声.6
「妳不会让步?」
「不会,妳根本知道我即使有孩子,也不--永不可能跟他结婚。」
「妳不让我来让。我不会告诉他妳会搬去哪儿,我不敢保证嫣儿、清莲,她们会不会说,但我肯保证盈盈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刁蛮女人绝对会说出来。」
「我会这样笨,告诉这个空闲过头的人吗?」我挑眉,反问。
「怎知妳。妳要是搬的话,就最好搬远一点,让所有征信社也找不到妳。」
「那妳即是要我足不出户,要不干脆连学也不回算了。」
「这是妳的问题,显然不关我事,妳知道,要是姜云凡找上我们的征信社,我总不用拿石头掷自己的脚这样笨吧?」她挑眉,望着我。
「妳不能--」
「我没有甚么能不能,洛枫,妳该清楚得很,妳这种方式是在逃避,那就像一个在爱情战场上逃避敌人的逃兵,」她细想一会,续道,「妳要清楚知道的是,这是妳自己的战场,选择当懦夫还是奋力迎战,这是妳自己的个人选择,但妳现在应该顺道考虑一下:万一妳有了孩子的话,孩子的立场会是甚么。」
我望她一眼,一边用刀切着牛扒,一边问她,「属于妳的爱情战场呢?」
「我的爱情战场?」她冷然哼一哼,「妳忘记我是甚么人?一朵火红的凶铃兰花,是没有人要的,因为大家也喜欢柔软绵羊,起码泰半的男人是。」她脸上绽出一个令人栗然的笑容,我开始觉得她也有做『笑面虎』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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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无聊地四逛,虽然是看到不少新奇事物,但看还等于没看一样,我脑海全是刚刚凌兰的话。我们每个人也变,全世界也在变;凌兰变成熟了,而我呢,却变得固执起来。
手电铃声又突然响起,唤回我刚刚魂游的思绪,「喂,我是洛枫。」
(我是云凡。)他那把低哑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出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给你五分钟,」我马上望着手表,「很好,现在计时。」
(对不起,枫。)他的声显得腼腆。
「只有这样?我想问问你,要是我有孩子,你会怎样?」
(对妳负责任,因为始作诵者是我。)
「你就是这样,凡。我们之间就只有责任两个字?我们背负的只有空空的『订婚证书』而已……我不想我们这样就草草结婚。」我生气连看表的手也握成拳头。也许,我该上嫣儿的拳馆好好打一场沙包,发泄一下。
(那妳到底想我怎样做?要我效法古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就为博红颜一笑』?!)
「我不是褒姒,更不是妲己和妹喜,我没有『恋帝情结』。」我冷冷地回驳他。啧,我又不是甚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大美人,他想当昏君是他的事,我注定做不了红颜、更不想做祸水,免得祸害人间。
(因为妳是女权主义者,最爱的偶像的武则天吧?)他有点沮丧的说着。
「那拍谢啦。我只要自由,我不爱当笼中鸟、池中鱼。」武则天?拜托,我承认我自由是城府深沉,但也深不到这种地步吧~~
(妳是我的命定新娘。)
「你是我的命中克星。」这个我敢保护是没错。
(妳真的想自由?)
「没错,我被家人绑很久了、唯命是从得太久,自由往往令人怀念。」
(只要妳快乐,我怎样已经没所谓,)他叹口气,坚毅的气息又回来,强势得让人讨厌,(但无论如何,妳也是我的妻子,到死也是。)
说完,他就挂下手电。我看到路边一张搬运公司的广告,我撕下来,放在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落枫声.7
「洛小姐,如果妳对这个单位很满意的话,就烦请签下租约。」一个表情慈祥的中年妇人说道。前两天,我刻意走到地产经纪处找公寓租,经纪千辛万苦才找到我意中的公寓,这天,屋主就带我来看一看。
「嗯,许太太,我很满意,请问租约有没有说不可以养小孩?」
许太太翻一下租约,「没有说不可以,只要妳是静静的,不让孩子吵到邻居的话,我相信这没有问题。」
「麻烦妳了,我就签下吧。」我握起原子笔,再细心看一下租约内容,挥笔签下。这儿就是我的新居,我打量着公寓外的风景,想着。
「希望妳住得愉快吧,洛小姐。」
「再见。」
「再见。」
送走许太太后,我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可能最近太忙,忙累自己。我昏沉沉想道,安然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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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也是很熟悉,即使是很黑,我也分辨出这儿是甚么地方,那就是我离开已久的--家。
打从小时候开始,爸爸和妈妈对我要求得很严格,考试、测验是要拿首三名,默书的分数不能低于八十五分,所以,我小时候在打骂之中过日子,因为他们对我那张优秀到不能再优的成绩表十分不满,他们一直以为我IQ不过一百--但,在这样的生活环境,想不过一百也难了。
爸妈经常吵闹,是经常,二日一口角、四日一小吵、六日一大吵,到第八日时,他们已经动起武来,但不是对着对方,而是我。我是『很』不明白为甚么我会不时被他们打,我是到长大才发现,我只是一个私生女,爸爸的私生女。
他们『先上车后补票』,奉子成婚。本来爸爸根本不爱妈妈,他爱的,只是妈妈家里的钱。而我--就是爸爸某一位女朋友跟爸爸所生的女儿,我是名副其实的『拖油瓶』,那女人把我拋给爸爸之后,一去不返,杳无音讯。
妈妈本来是有一个孩子的,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有身孕的她撞倒,亦令她流产了,大概是这样,她才会这样恨我、怨我,因为是我害死她的孩子。
没错,我讨厌这个家,每个人在您面前是一个样,您背后又另一个样,虚伪得很,他们在人面前赞笑您,但转个身,就在人后贬低您。如果说这个家每个人也会一种戏法,我说,他们会的是『变脸』,就似帘子『察』一声,变了。
后来,我们家出了财政问题,爸爸老是在借酒消愁,一不喝酒,就四处找人来毒打一顿,妈妈就窝在书房里面,不停盘点账子,遥远管理着公司的财政,这时,我是国三,也就是这一年,姜云凡走进我的生命。
姜云凡是姜家的唯一嫡孙,所以姜家上下也不停讨好他,看着他,我会想起以前的自己,不停地被人巴结奉承--不知道姜爷爷看上我的甚么,有一次,他邀我去姜家玩,顺道公布我跟云凡订婚,我的父母笑玻Р'地把我卖出去,为的是是救回他们的公司。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我的父母有甚么好,因为他们把我出卖,把我当成商品的卖给姜家。
我会永远讨厌他们,永远。
落枫声.8
「妳,这贱女人甚么回来想怎样?!」一把凶巴巴的声音显然冲着我来骂。
「这儿是我家,怎么我不能回来?妳答我。」我冷冷地回问。
跟我的记忆一样,这儿也没变太多。大厅的装潢依然堂皇得有如宫殿,华丽的水晶灯吊在天花板的中央,把大厅映得更闪闪生辉,但--这种装潢在我眼中只有两个字:俗气。
「我……」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我的对面,高傲地睨视着我,眼中那个不屑轻蔑的神精,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不是来找妳的,我的『好妈妈』,爸他人呢?」
「他死了。」妈妈冷酷无情地偏过头,就像女王一样的孤高。大概我跟她最像『母女』的就是像女王的表情。
「为甚么妳从来不觉得妳自己只爱自己?」
她愣一愣,沉默下来。
「我要跟姜家解除婚约。」
「不行!」她总算肯正眼地望我,她眼中含杀气腾腾。
「为甚么?」
「妳不能把我们弃于不理!我们养得妳这么大,又给妳食住,又供书教学,甚么最好也给妳--」
「没有,」我摇摇头,「妳跟爸爸一样,没有把家庭的爱给我。我在此要求洛先生和太太跟我解除父女和母女关系。」
「不,我不会,亦不能让妳这样做。」
「那我们没有话好说,总之,妳休想利用我,妳根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女儿的看,那我也用不着『热屁股贴妳的冷脸』,」我站起来,「由现在开始,我不再妳的女儿,如果妳认为妳放在我身『成本』未收回来的话,我会分期还给妳。」一转身,就撞上厚厚一道肉墙。是他,我目前最讨厌看到的人,姜云凡。
我对上他愤怒的瞳孔,心里飞快转个念头,马上提起三吋高的高跟鞋(豆子跟),一下子踏上他光亮的鞋面,他吃痛,微微一缩,我再一把推倒他,就匆匆离开我极端厌恶的地方--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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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们那个该死的把我要回家的事告诉那个混蛋的?!」我愤然地对电话筒的另一端大声咆哮。我在跟凌兰、清莲、嫣儿和盈盈进行多人电话会议。
(枫,我很少看到妳这样『冷静』。)清莲的声音显得异常戏谑。
「我打电话不是来听妳的挖苦,高小姐。」
(呵呵,)凌兰冷冷干笑起来,(我说啊,枫,妳就知道我从来不是这样碎嘴的人哪--)
「不,我老早就知道妳跟盈盈是同一种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盈盈开口,(甚么叫唯恐天下不乱?!洛枫,妳好过份啊,冷血无情的混蛋女人。)就算她说着甚么狠话,语调也是温吞吞的,一点狠气也没有。我冷眼扫一下新居,不打算正面回答。
「谁答就谁自认,盈盈,除了妳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做,」我顿一顿,「妳本来就该等着看好戏啦。」
嫣儿的声音插进来,(是我告诉他,枫。如果妳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另一个当事人。)
我倒抽口气,愕下一会,再度对电话筒猛然咆哮,「就是妳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
(我只是为妳好。)
「大家也说为我好,难道我就要每个也相信?我相信我父母,但妳看看他们老早就把我『卖断』!我相信那个杀千刀的姜云凡,以为他不会对我这样,但妳又看看他怎样对我?妳说啊!」
(喂喂,这儿严禁人身攻击。)清莲冷静的语调对我的怒火就如火上加油。人身攻击?我哪里有人身攻击?!
「不要给我乱扣罪名,高清莲!」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吐出话。我骂人关妳高大小姐甚么事?!
(我哪有乱扣罪名给妳,洛枫,妳气归气,不要拿我来发脾气!)
凌兰插入来,充当『和事佬』,(算吧,清莲、枫,事情也发生了,妳们在闹内哄吗?)n
「那我又有甚么说错?我不想看到他,是『极度不想』!偏偏她又干甚么把我回家的事告诉他啊?」
(那我们这样吵下去也是无补于事,对不?要不妳就迁就一下他,要不妳就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分别在于,前者很勇敢,后者很懦弱。)
「凌兰,妳根本知道我从来不做懦夫!」
(不,妳说,妳之所以搬家是为甚么?不就是避开他吗?)声音听起来是很动听,但字句中却是『字字挑剔』。
「我--」
(不用我了,)清莲打断我的话,(总之妳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们不想管妳这么多,管妳他妈的喜欢当逃兵去。)曾几何时,清莲不是这样熟念过脏话,是我太脱流行?还是她被耳濡目染?通通都不是,只是大家也变了。
落枫声.9
我还来不及说甚么,就听到清莲挂下线的『嘟嘟』声。她从来也不这样cut电话,我听得出,她很生气。
(好吧,洛枫,我不明白妳的想法,姜云凡前前后后等了妳几多年?国三等到妳快二十岁了,就连妳的初级会计师职称也是他从『罗司赛』里找回来的,我着实是搞不懂妳为甚么仍然可以这样漠视他。)凌兰冷静地跟我说。我十二岁就读国三,比她们小一岁,大概他也等了我六、七年吧,我细细回想起来。
(枫,不说我这个过来人没劝妳,既然他等妳也这么久,但妳依然是无动于中的死鸭子样,妳当心『苏州过后无艇乘』才好。男人最爱见异思迁,最好就是左右逢源、一世风流,不要说我咒妳。机会只有一次,真正爱妳的人太难找,把握得到才好。)盈盈一贯『三八』口吻跟我说教,但……又好象很有道理。
说完,又是很长的『嘟嘟』声,连盈盈也挂线了。真是我的错吗?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地嫁给他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没有话想跟妳说,洛枫。我知道是我不对在先,但我是『真心』为妳的将来好才这样做。朋友是互相信任,显然,妳做不到。)嫣儿鲜有的冷漠语调平板地说着,说完,连她也挂线,电话会议人去留空,只有我跟凌兰。
「为甚么妳也不离开?」
(妳这种性格令人不感苟同,枫,)她『啧啧』两声,(妳很想我挂线吗?还是想其它甚么?)
「不要搬妳那些劳什子『猜心术』出来,我之前被猜够了。」
(谁?姜云凡?)
「关妳甚么事?」
她轻轻啐我一口,(妳这个答案证明妳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甚么,我有点事,下次再谈吧。)
我连说再见的机会也没有,她已经挂线。我望着空洞洞的新居,一股孤寂油然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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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放下电话,电话马上响起来,我唯有按键接听吧,「我是凌兰。」
(是我,姜云凡。)
「如果妳是来找『报马仔』的话,抱歉,我建议阁下去找盈盈比找我来得好。」我冷言猜测。希望不是关于枫的事吧~~
(我没打错电话。没错,我是来找妳办事,不过不关于枫,是关于『罗司赛』。)
「原来是公事,我想,肯定是宇文家伙把我的电话出卖给他吧,对不?」我挑起眉。幸好他找我是公事,不然我就是下一个被枫臭骂的人,有嫣儿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不敢再犯。
(没错,是震霖给我的,他说我直接来找妳会好一会。)他的声音显得有点腼腆。
「嗯哼,我也想到是这家伙。我现在台北市。」宇文震霖,你到底是不是三八转生,不然怎会这样随便地把你下属我的电话给姓姜的,你知不知道我会被你害死的?!我暗暗把宇文震霖--我的顶头上司臭骂他妈的祖宗十八代。
(十五分钟后到。)
「那我就站着不走开啰。」
(妳四处走叫我怎样找妳。)他啐我一口,朗朗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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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账子有问题?」我有点惊讶地望着驾着车子的他,挑起眉。她跟他的事,已经变成我们的热门话题。
「那次之前,枫说的。之后,她叫我不要去找她。」
「但你有去她家,而且看到她要解除婚约外加跟洛爸妈脱离关系。」
「没错,我就是不小心听见,所以我就很愤怒地走出来。」
「你在逼得她很辛苦,明白吗?你在勉强她习惯,而她从来就不是容易屈服的他,你『霸王硬上弓』也没有用,以她的能力,她可以飞更高、走更高。」
「我知道。路西斯说她要以电子邮件的方式来交账,还有我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是我伤得她很深吗,凌兰?」
「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姜先生。你知道嫣儿为了成全你跟枫,告诉你她回家的消息后,被枫骂到狗血淋头,害我们也闹内哄,四分五散。」n
「很抱歉,对不起。」
「事情不会因为你六个字而结束,你要不继续逼她,要不就成全她想自由的梦想,我建议你后者,因为枫本来就不是甚么逆来顺受的人--除了对父母的话之外。好吧,私事全部说完,谈谈路西斯和『罗司赛』到底发生甚么事?」
落枫声.10
「路西斯--不,凌老大~~很久没见了。」我笑玻Р'地对着坐在我对面的人打招呼。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哥,我就知道你藏在这儿劳役他人,继续他那个『遗害人间』之旅。
「呵呵,我说啊,天下之间只有妹子妳能分出我是谁--当然,凡也是其中一个啦。」路西斯--凌尔涵谄媚地说着,那对贼眼眨眨,不停放对我『生电』,是座活脱脱的『发电机』。
「凌尔涵,收下这个令人呕心的眼神,顶多我不告发老妈老爸你在这儿做你的『罗司赛』台湾分部总裁,满意没有?」我傲慢地横他一眼,「我来这儿不是看你那个『发电机』。到底是不是盘账出了问题?」
「满意得很。兰,是凡告诉过妳吗?」
「嗯哼,刚刚在车上,他短短介绍过来龙去脉。正如凡当时所说,看看你养了劳什员工。」我也灿烂地笑起来,但我相信,我愈笑愈令他栗然。
「喂喂,妳犯不着引起我的内疚感吧。」
我懒懒地望望他,「你不内疚的话,就不会学乖乖,老哥。毕竟我不是念经济的,更不是天才,找个熟悉的人来给意思也好的……」我有意加有心地瞄一眼坐在旁边的姜云凡,「老哥,咱们去叫枫来一起研究,好不好?」我对凌尔涵暗里眨一眨眼,使个眼色。
「这也好,」他也回我一眼,我俩继续煽风点火,外加充当月老红娘,搞搞局,「但现在枫也不想看到云凡兄咧,怎样研究?」
我装模作样地沉吟一会,「嘿,老哥,你这儿有没有装上单面玻璃的会议室,咱们可以用这个咧~~」
单面玻璃,就是一面看得到,反而另一面的人却看不到,「单面玻璃?好象只有一间。」
「那就好啦,姜云凡,唯有委屈一下你一个人给我们做笔录。」
只见一对恨意浓浓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好象抱怨我为甚么要安排他当『秘书』,我倒没有甚么后悔之意,径自跟老哥说着,「你去打电话给她,着她来吧~~」
「但是哦,妹子……枫说过她不会再过来耶~~该怎样办?」
我偏头一想,「她原来有这样跟你说过?那这个问题的症结不就是在姜先生身上吗?云凡,我安排你到单面玻璃可以全视的地方,那你就可以一边看着枫的『英姿』,一边为议题笔录--老实的说,她跟人辨论时才是最认真的一面。」
他狠狠瞪我一眼,呼口气,「算吧,随妳的意思办吧,反正她也看我不见,我看到她又有甚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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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要我过来『罗司赛』?那姜云凡呢,我不要看到他。」管他妈的扩音器,我偏是愈说愈大声。
(姜先生刚好不在这儿,妳放心好了。)她这样说着。老实说,基本上相信她有一半会死,但……我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我已经失去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