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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不再有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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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CHERRY看上去怪怪的。     
“夜枫,你有没有谈过恋爱?”CHERRY叹了今天的第一百零一口气,认真的   
问她。     
恋爱?久违的两个字了。她轻声笑了出来。“应该没有。”     
“应该没有?”CHERRY困惑的看了看她,继续拿个筷子在饭里戳出一个一个   
的洞,“那就还是有了?夜枫啊,我觉得谈恋爱好辛苦啊,我现在快受不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夜枫关心的问道,CHERRY有个同居   
男友,从大学里面一直爱情长跑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五年了。     
“我感觉他变了很多。他好象就这么突然不爱我了。”     
“突然不爱你了?怎么会呢?不要胡思乱想了,男人有时候比我们女人更反   
复无常,可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原有的激情一时之间找不回来了而已,   
给彼此一点时间自然会慢慢适应的。”     
“我们在一起都五年了,我什么事情都对他说,他却好象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CHERRY无力的说道。神情很是疲惫。     
“不要给他太多压力,可能你对他要求过高吧,所以有时候无法适应。”     
“也许吧。”CHERRY耸耸肩,挑着碗里的饭粒,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看得   
出来心情及其不好。“臭男人,要是敢背着我搞女人的话,我非休了他不可。”   
她愤愤的说。     
“他如果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也没办法。”夜枫怔怔的盯着前方,突然叹道。     
“男人都这么没良心吗?”     
“应该说有良心的男人已经很少了,男人通常都只想到自己,即使是在谈恋   
爱时也很少顾忌到女友的感受。”夜枫忍不住摇头,想起了韩衍默,他就是这种   
类型的男人的典型,“所以说,爱情太辛苦了,特别是女人,很容易受伤的。”     
“受伤?何止受伤那么简单,那些臭男人,死男人,也不想想我在他身上消   
耗了多少年的青春,到了现在,我只不过想对他要一个承诺,一个婚姻而已,我   
做错了吗?女人会老,到了三十岁还嫁不出去的话就真的是没人要了,可是男人   
呢,三十岁还是黄金单身汉一个。他们只喜欢到处玩,喜欢到处泡妞,喜欢一夜   
情,喜欢永远不用负责。我实在是想不通。”CHERRY越说越气。     
“唉,别想这么多了,你还年轻啊,至少比我年轻,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   
么?”夜枫试着将气氛放松一些,CHERRY的表情仿佛要将哪个男人生吞活剥一样。     
“夜枫。”CHERRY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实实   
在在的回答我。”     
“你问啊。”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男人。”CHERRY顿了顿,“我是说如果,你爱上了一个   
男人,并且很爱很爱他,而且他对你也有一定的感情,可是就是没有深到可以为   
你这颗树放弃整个森林。你还会愿意不计一切后果的留在他的身边吗?”     
夜枫在心里苦笑。这个CHERRY,还真说中了她目前的处境。叫她该怎么回答   
呢?     
“我不知道,或许吧,或许我会留在他的身边,或许我会离开。”她的目光   
有些涣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难道就像沈从文讲的那样,“或许明天就离开他?或许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而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第一次, 夜枫开始认真的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     
“哦,天!”韩衍默支起身体,忍不住呻吟,昨天是在是喝的太醉了,隐约   
的记起他和好友JOHN在离唐人街不远的一间PUB 里面喝酒,然后有两位火爆的香   
港美女来搭讪,然后他就带着这位黑头发的美女来到酒店,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和   
那位黑发美女上床了。     
“吓!”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女性脸庞的大特写,“你是谁?”     
“昨天晚上和你恩爱一夜的人。”那位港妹抛了个媚眼给他,普通话里面带   
着浓浓的粤语“嘿,帅哥,JUST ONE NIGHT,STAND ,不要紧张。你第一次出来   
玩吗?”她掀开薄被,开始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穿上。丝毫不介意赤身裸体。     
女人的身材惹火,极短的上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肚皮。紧身的裤子包裹着圆   
润的臀部。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瞬间变成色狼扑上去。     
女郎甩了甩秀发。     
韩衍默突然愣了一下,这头发。这头发跟夜枫的好象。时下的女孩子多把头   
发染成奇奇怪怪的颜色,或者弄的卷卷的,玉米头,爆炸头,很少看到这样规规   
矩矩的清汤挂面,跟夜枫的头发一模一样,哦,天啊,又是夜枫!     
“我走了,帅哥。”女郎亲昵的在他额头留下最后一个道别的吻。然后挥挥   
衣袖,潇洒离去。     
韩衍默的脑袋仍然停留在半清醒的状态。     
之后,彻底清醒。     
或许该回去了     
该回去看看夜枫了。     
*****     
夜枫开始感觉到事情比较严重了。     
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一个半月。     
“我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现在的心情真的是说不上来。     
“你不是有避孕的吗?”SALLY 是个妇产科医师,坐在办公桌前的她神色凝   
重。     
“不知道,我们的避孕措施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了,他是个谨慎的人,每次都   
会记得用保险套的,我也是在固定的吃避孕药。”这正是她疑惑不解的地方。可   
是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她的心好乱。     
“那怎么可能呢?”SALLY 安抚她,“可能是你这几个月心情不好,月事推   
迟了吧。”     
“帮我做检查吧。”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道。     
“好的。”SALLY 默默的答应了下来。     
……     
*****     
结果出来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抱着SALLY 哭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可以见到即使她固执的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那   
么这个孩子肯定不是在父母的期盼与祝福之中出世的。     
而,她也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去迎接一个孩子的出世。     
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她不知道她这样一个人是否有足够的爱心和能力去迎   
接一个纯真的婴儿的出生。     
SALLY 当年固执的要将孩子生下来为的只是一个原因。就是她认定了这一生   
只爱TOMAS 一个人,而且,无论他是什么人,他做什么,他是否爱她自己,她都   
认定了他。她把对TOMAS 的爱全都倾注到了霫渊身上,竭力的把悲伤和流离都挡   
在门外,给了霫渊一个幸福、温暖的童年。     
而她和韩衍默因为利益而在一起,又因为她的自惭形秽而离开,之后分分合   
合,到现在她仍旧搞不懂他的心,或许在她的心中,只有韩衍默这个人是最重要   
的,除了他之外其它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置之不理。这样又怎么可能会给孩子一个   
幸福的空间给他健康的成长?     
“你打算怎么办?”SALLY 给她端来一杯清水,坐到了她的旁边。     
“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拿掉吗?何其忍心的呢?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SALLY 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她看向SALLY ,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要拿掉孩子的话,最   
迟不能托过几个月?”     
“你疯啦!”SALLY 惊呼,“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     
“那他呢?说不定他要孩子啊,你不能这么自私的不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啊。”   
SALLY 急急的劝她。     
“我不知道,SALLY ,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泪水沿着脸颊一滴一   
滴的淌了下来。“我想留下这个孩子,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出生的话,他就是   
私生子,没有父亲的私生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甚至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   
母亲,我又怎么忍心让他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呢?”她好象一瞬间老了十岁。     
SALLY 紧紧的抱住她,无语问苍天,夜枫现在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如果真   
的像她当时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一个孩子来疼爱的话或许事情会简单很多。而她   
也真的开始替夜枫担心了。毕竟韩衍默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     
热闹的上海滩,却也不因为一个人的失落与彷徨,痛苦与悲哀而减色半分。   
东方明珠塔依然屹立,耸入云端,黄浦江水依旧滔滔,四月微凉的季风卷起浑浊   
的江水拍打着桥墩下的涵洞,反复的,无意识的,一次又一次的遵循着千古以来   
不变的定律。     
(飞扬的衣裙飘荡在初夏的上海,如果那时候你问我,在人来人往的南京路   
看到一个女人红肿着眼睛,泪水沿着街道一路飘洒,素净淡雅的脸上掩不住的忧   
愁与哀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恐怕就无法回答,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所有   
的美丽与哀愁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我,总是在偶尔的寻寻觅觅间,在暮春初   
夏的上海滩,寻找着那一段又一段的永恒的爱火)。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漫无目的的徘徊在街道上,   
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路。     
终于在一间精致的咖啡屋前停下了脚步。     
她呆呆的走了进去,(其实多年后,她回想起今天的情景的时候,才发现走   
进这间咖啡店是她一生最大的错误)。然后坐下。     
侍者拿了一份MUNE过来,她点了一杯水果茶,没有看见WAITER奇怪的眼光,   
竟然有人在咖啡屋点水果茶。     
慢慢的喝着。     
纤细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依旧平坦的小腹。该何去何从呢?     
生下他(她)?或是拿掉他(她)?     
恶梦般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夜枫!”     
她猛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刘议庆!她在枫花上班的第一个客人!那个美籍华   
人,自认为有钱可以买到天底下所有女人的恶心的男人,刹那间,往日的污浊的   
生活立刻涌上心头。     
“夜枫,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啊!”刘议庆的嘴角挂着一抹   
邪笑,大拇指刮着粗糙的下巴,望着以前恩爱过的佳人。     
夜枫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装做不认识我了?”刘议庆的一只手搭着旁边一个漂亮的小姐的肩   
膀,露出一脸的淫笑。“还真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啊。”     
“我不想跟你说话。”她脸绷的很紧。     
刘议庆的脸色立刻变得很臭。他一屁股坐到了她前面的座位上,“不用这样   
吧,好歹你和我也好过一段日子,你都是这么对待你的老情人的吗?”     
“我已经离开了枫花了。”她的脸色依旧冷的吓人。     
“哈哈!哈哈!”刘议庆夸张的笑声几乎将咖啡屋里面所有人的视线都调到   
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婊子永远是婊子,妓女是永远没有机会从良的。告诉我   
吧,现在要多少钱才能包的动你?开个价!”他的手伸到了西装口袋里,掏出了   
支票本。     
她感到她的血液渐渐的抽离了身体,她的心渐渐的死去。     
她端起滚烫的水果茶泼向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失控的大叫:“滚,你   
给我滚!我不想在看到你,你这个禽兽!”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   
“为什么你们只在意我的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     
“砰!”刘议庆撞倒了咖啡屋里面的一排椅子,狼狈的跌倒在地。     
夜枫提起背包,飞也似的冲出了咖啡屋。     
而身后,是她这辈子的不灭的梦魇。     
*****     
所有的心酸的事情几乎发生在同一天。     
她哭泣的一路奔回“竹园”。     
直觉的想找一个依靠的怀抱,却始终没有想到,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伤心。     
韩衍默已经回来了。     
“夜枫,你怎么了?”他皱着眉头看着红肿着双眼的,一身狼狈的夜枫。     
再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了,她失控的对这他大叫,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你   
究竟爱不爱我?”     
刚刚下飞机的韩衍默听的一头雾水,“你究竟怎么了?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你居然说我莫名其妙?”她不住的摇头,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我那么爱你,你居然说我莫名其妙?”     
“不要老是把爱挂在嘴边,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爱!”他也火   
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这样。     
旅途的劳累加上心里的疲惫,使他的理智殆失。原本脾气就不好的他也对着   
她吼道。     
“哈哈,哈哈。”她突然好象发了疯似的大笑,终于明白了。原来从头道尾   
都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     
“你真的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她始终咄咄逼人。固执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十八个小时的飞行加上脑袋里始终解不开的疑惑,他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爱?我会爱上一个只适合做情妇的暖床工具?”他变得口不择言。     
“情妇?”仿佛被雷声轰上了头顶,震的她四肢软绵绵的,“暖床工具?原   
来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我真傻,傻到以为你真的有点在乎我。没想到……   
没想到……哈哈……哈哈……”凄惨的笑容看的韩衍默心里涌起了阵阵不安。却   
始终拉不下脸皮。     
“我不想跟你说了,夜枫,你失去理智了。”他退后一步,揉了揉鼻梁。     
“我失去理智?”夜枫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我感觉到我这一辈子从来没   
有这么清醒过,韩衍默,你狠,你真是懂得怎么去伤一个女人的心,我看错了你!   
以为你会和别的男人有所不同,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天真。我这么真心真意的对   
你竟然换回了一句婊子无情?”     
这回真的完了,就算在回竹园前心里对韩衍默还抱有一丝的幻想的话,现在   
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夜枫,我……”我无心的,我无心伤害你的,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却始终   
挣脱不了该死的大男人主义的束缚。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她的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及浅及浅的微笑,“你已经   
把话都说的这么清楚,我还能不明白吗?韩先生?”她抽了抽鼻子,耸了耸肩,   
“看来从今以后我们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了,你说的对,我是该冷静一下了。   
对于我的出现给你造成的任何困扰,我很抱歉。”     
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跟死水一般,然后,幽魂般的对着他鞠了个躬。     
然后转身,离去……     
离去……   
第七章     
“夜枫,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把孩子拿掉吗?”进手术室前,SALLY 最   
后一次问她。     
“对。”她撇过脸,不让自己看到SALLY 的脸庞。     
“你知道,进了手术室之后你就永远不能再回头了。”SALLY 面色凝重。她   
也不想夜枫后悔。     
“不必再说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动手吧。”故作轻松的吐出几个字。她   
刻意的忽略心中如刀割般的疼痛。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了,知觉渐渐的失去,不知名的手术器械“嗡嗡”的转动,   
肉体被撕裂的痛苦渐渐的趋于灭亡,而心,仿佛也缓缓走向坟墓。     
列车慢慢的 拉开了距离      
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你阳光开始照进车里      
当你身影渐渐依稀 心像沉入谷底           
也许这会是 最好的结局      
就让梦碎的 如此无声无息      
就算身旁陌生人都在看我      
泪水忍不住 开始决绝堤          
我想你并不懂我的逃离      
虽然你挥手时也有泪滴      
你不会懂 这样放弃我需要多少勇气           
这一次就让我痛个彻底      
不给自己留下挽回余地      
让我把伤心带到远方让爱留在原地      
所有过去都不愿再想起      
要把所有伤心带到远方 让爱留在原地 让一切都过去     
(作词:科尔沁夫)    
“小姐,上海电视台到了。”出租车司机转过头对夜枫说道。     
夜枫茫然的从车厢里的音乐中回过神来,这司机还真是挑对了时间播放歌曲,   
金海心的《过去》,仿佛是她的真实写照。让我把伤心带到远方让爱留在原地,   
所有一切都过去,她苦笑,如果真的能过去的话,她也不用把自己放逐到南斯拉   
夫这个战乱的国家,去做战地记者了。     
“哦,谢谢你。”她付钱,看着司机帮她把行李从后背箱中拿出来。     
因为这次是去战乱的国家做一系列的报道,第一站是在南斯拉夫的科索沃,   
在欧洲一些国家稍做停留后,转道自中东,然后经过埃及,去非洲一些比较贫穷   
的国家做实地访问。     
可以说行程相当危险,很多保险公司甚至都不愿意为他们提供人身保险。     
电视台的同事和市政府的有关负责人员都来为他们一行七个人送行,同行人   
中,五个男士,两个女的,她和其中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的,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女士。据说是从央视掉过来支持的。     
送行的仪式有点奇怪,主办单位居然在电视台大楼前的一大片空地上支起了   
那种古老的蜡烛台与一串串的吉祥符,铺着红色厚厚的绒布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只   
烤的金黄色的乳猪。     
焚香告祖。     
祈求老天辟佑。采访的队伍能够平安归来。     
电视台的负责人虔诚的拿着香烛对这苍天祈祷的时候,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   
句话的夜枫看到这种场景,心中却也不免升起了敬仰之意。     
烟花爆竹声劈里啪啦的,弥漫的火药气味,离别的钟声敲响了,思绪始终逗   
留在这三天的惊天动地的变化种,想起老总听到她自告奋勇的去南斯拉夫那个战   
乱地带的时候,他的嘴巴张的足够塞下一个鸵鸟蛋,惊愕的连语调都变了。那个   
样子真是好笑。能把向来出变不惊的老总吓成这副德行她是在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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