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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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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美女刘力发话了。

    “突突——突突——突”压了两个的人贩子跑了两圈看来就累坏了,嘴里突着突着就哑了。“东哥,让我歇歇行不?实在跑不动了”“跑不动了?靠你妈的,老子还没过瘾呢。”上面才坐了两圈的刘力不干。

    “刘力,下来吧,不急,下面还有好多项目呢”“把运动员累坏了下面可就运动不了了哦,你还是总指挥呢。”
牢中生活(三)之狱中运动会02
    牢中生活(三)之狱中运动会02

    “靠,可我才坐了两圈啊。”“行,你想多坐几圈是吧。刺毛:下来,驮着刘力跑两圈。”一看刘力还顶自己,王东也有点气了,脸一沉叫睡在九铺的刺毛下来驮他。

    刺毛是个烂贼,偷鸡摸狗拔蒜苗的那种。这次进来是因为玩大了:去偷了一头牛。进来后就和刘力粘粘呼呼的,他是看刘力是里面最壮的,觉得和他拉好关系自己不会吃亏。没想到王东进来后短短几十分钟就当上了号头。他又想投靠王东,让刘力给暴揍了一顿;王东那时才当上号头,也没管。他就又跟在刘力后面摇尾巴了。

    刘力看了看站起来的刺毛,刺毛眼里明显带着恐惧。“算了吧,我们来(包饺子)。我不想骑人了。”

    王东的脸色稍好了一点“大家一快图个乐子,就你一个人玩走了,可大家看腻了,那有意思吗?”“好了,包饺子就包吧”“大家看着点啊,脑袋上不要乱踩。踢坏了下次就没的玩了”

    刘力把那两个的被子一提,“上去”两个又爬上了床。“爬下,抱头”两个照做了。刘力把被子往两人的脑袋上一捂,“啊哦”怪叫了一声就一屁股凌空坐了下去,跟着;青皮和孙子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都跳上铺,在他们身上乱跳起来。

    “饺子皮散了”“再给他们包好,大家一快卷。”

    铺面上很快清理出来了,又重新被包好的两个大饺子放在铺的最后面。“开始”随着王东的一声令下,那边青皮他们三个同时开大脚把饺子往铺这头踢滚了过来,站在中间的人一看慢了,就抻脚推一下。

    饺子滚过来又滚回去,很快的又散了。“拿绳子捆起来吧,要不老是没玩就散了”睡十二铺的出主意。

    几个人七手八脚拿破衣服撕开编织的绳子又牢牢的扎好了饺子。

    “哈哈,这那像饺子啊,明明是俩元宵嘛”老田笑了。“元宵就元宵吧,大家,滚元宵了”王东来劲了;以后又可以发明一种滚元宵的方法了。

    滚过来滚过去,不知道里面两个家伙怎么样,就看大家都气喘吁吁的。

    “都累了啊?”“停下吧;咱们换别的”。听到要停,刘力这个变态使劲一脚,把其中一个饺子踢下了床。咚地一声,饺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叫声。

    “快解开看看,是不是脑袋撞墙上了?”王东急了。监狱里铺面有一米四高,从上面脑袋撞下去可不是玩的;那家伙的被子又是监狱里面发的,薄的像纸一样;包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要是碰死了那可就麻烦了。监狱里面的人身体都很虚,一弄就昏过去了;而且,监狱每年都有开运动会开死人的。

    弄开了一看,那家伙已经昏过去了;脑袋上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看来,真是头撞墙上,还给撞昏过去了。

    “是耍潺头装昏的吧?我没用多大力啊”刘力看大家的眼光都在看他,他也让吓住了。

    老田过来拿手在鼻子上探了探,“没事,一会就好”“装昏的”。老田个人精什么都懂。

    刘力精神了,拿起暖瓶就往那家伙的头上浇;“我叫你装昏,叫你装昏。你他妈的,敢吓唬老子?叫你装。”暖瓶灌的是放风时打的冷水,开水每天一发下来,眨眼就分没了。没办法,十几个人每天就一瓶开水,都想多喝口压饥。

    “东哥,我起来了还不行吗,我好了,哎呀”装昏的人贩子装不下去了,因为刘力这家伙见水没浇醒来,就干脆又拿脚往腰肋上乱踢。

    王东上去照那家伙脸上就是一脚,“操你妈的,老子差点让你吓住了,你给我等着”“来,去把花花放了睡觉,咱们继续给人蛇开”花花是大家给花案的家伙起的名字;呵呵,像狗名嘛。

    “下来咱们玩什么?”“跳木马”“压铺”“叫他做体操”。大家都出注意了。

    跳木马和外面的不一样,里面是一个人靠墙站好,另一个弯腰抱住前面站的人的大腿,头扎在前面人的裤裆里。大家起跑挨着往上跳,最多背上只能坐四五个人。

    压铺是蒙住一个人的眼睛,从后面绑住两只手,然后塞床底下。其余的人都坐在床沿,腿往铺里面乱踢,床底下的人只要在没人的地方钻出来就算完。

    体操简单了,大家叫一个人做可以想象出来的任何动作,做的人要按照要求做出来,做不出来就得挨打。
牢中生活(四)之惊梦
    牢中生活(四)之惊梦

    “东哥,我实在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谁让你刚才吓唬老子的,晚上折腾死你”说着又狠狠地踢了一脚。是刘力哪个变态;他没等王东发话,就先一口回绝了。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还不行吗?下次你们要开运动会我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是疼的;刘力这家伙的一脚可不是说着玩的。

    王东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发白了,再看大伙;一个个都显出了疲态。

    “你过来”“告诉我你明天该怎么做?”人蛇一抬头,扑哧一声王东笑了出来:人蛇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那是刚才压铺时候让大家乱踢的,嘴扯着,眼斜着,最搞笑的是头上那个包,端端正正的长在脑门顶;在混暗的灯光照射下,发着青幽幽的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长了角脑袋发光的怪兽。

    “我知道,知道该怎么做,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干部要问起来,我就说自己不小心摔的,放风我也不出去,就呆号里”“你让捣制傻了啊,明天不轮咱们号放风”“我也不怕你打小报告,你敢的话:不管把你转到那个号子,我都有办法收拾你”。这倒不是王东吹牛,他从小六七岁就开始进看守所,里面的管教全认识他,走那都照顾他,他年纪小,又死精灵的;所以,不管到哪个号子,管教都要给号头打招呼不让欺负他。再说,他从少管所出来后在小县城瞎混的不错,名胜在外嘛。

    “知道,东哥在这里是老大嘛”“放心,我不会打的”“哎哟”是老田踢了他一下“离我远点,臭死了”。“呵呵,能不臭才怪,叫你常年挨着马桶吃睡,你也连骨头里都是臭的”王东调侃老田。

    “东哥”是刘力发话了“咱们让他看一晚上电视吧?”“哎呀”扑通一下那家伙跪那了“东哥呀,我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头实在很疼啊”

    看电视就是把马桶用绳子挂人脖子上,挂的人要蹲个马步,头往马桶里看。还有一种坐地下抱着马桶看,叫看电影。看守所一天倒一回马桶,十多个人吃喝拉撒的什么都往里装,所以做的又高又大的,叫谁看电视,他宁愿挨一顿打都不愿看;经常有人看着看着就一头扎马桶里了。也怪不得人蛇这么怕。

    “算了吧”想了想王东说,就算健康人经这么一个运动会都受不了,别说是监狱里这些身体极差的了。

    “哼”刘力鼻子哼了一声倒头就睡下了,嘴里还小声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

    很快,大家一个个都睡下了,马上就有人扯起了鼾声。王东也困了,长长的打了个呵欠溜进被卧也很快睡着了。

    蓦地:“啊”一声大叫,王东头皮一炸,“啊”“啊”王东一下醒来了,跳起来一看就急了:睡在马桶边的人蛇在那平举着双手乱跳,一边跳嘴里还一边啊啊的叫,脸呆滞着,发出跟本不像人发出的声。

    “你干什么”王东话还没喊完,“啊”睡人蛇旁边的花花也一下跳了起来,和人蛇一样,也平举着手乱跳乱叫。

    “你们疯了吗?”“啊”“啊”十二铺十一铺也都跳了起来,举着手乱叫着。

    王东恐惧的看着他们,脚一步一步往后退。“啊”“啊”跟着号子里的人一个个像推麻将一样挨着跳起来乱叫。“啊——”一声特别长的叫声,是睡在二铺王东旁边的老田。王东惊悸地叫了一声:“都怎么了,怎么了?”脚又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脚下一空,王东啊地一声摔到了铺下,不顾疼,他爬了起来。“都怎么了”“你们醒醒啊”他带着哭腔了。

    好像得到指示一样,铺上十三个像僵尸一样的人同时直挺挺地跳了下来,嘴里变成了“哦哦”的叫声。

    “啊”王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了,把脑袋一抱,也大叫了起来,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想着想着写起来天使头发都飕飕地,头皮发麻,脑袋僵直。天使现在胆子小都是那次吓的。没写完,觉得好的话,票留下哦,书评全加精,只要不是万用的。)
牢中生活(五)之惊梦02
    牢中生活(五)之惊梦02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东脑子嗡的一下,好象给炸开了一样,满眼都是各种黑白方快在急速跳动;灵魂仿佛不在体内,就是方快在跳动。他歇力想看清,方快跳动的更厉害了,渐渐的连成了一道一道从上往下快速移动的直线。

    他想喊,可张张嘴,却发现嘴根本动不了,嗓子一点音都发不出来;想抬抬手;可;可;可手在那儿呢?脚?脚怎么也没了。想转转头,头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不听命令。啊,头呢,头怎么也不在脖子上?

    虚无,还是虚无。自己好象是个没有身体的灵魂意识体;在一个灰暗的空间被禁锢着,想动一动;可灵魂体怎么也撞不破这虚无的空间。

    突然,王东好象觉得自己的手动了一下,一阵狂喜。意识:好象慢慢回到了体内;他不相信似的转了转头,还在。抬抬脚;一阵疼痛感从脚底板传来。他刚才踏空掉下铺,不平的水泥地不疼才怪。

    眼睛睁开;不是,是看到,他刚才眼睛一直是睁开的,现在不过是才能看到东西。

    号子里十三个人都像刚刚醒来,都在不相信似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他试着张嘴说话,嗓子里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蛇在爬行的怪音。

    “你们?我?大家刚才怎么了”头几个字自己都听不清,怎么了三个字他倒是听出来了。“我们刚才怎么了”说完,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两手抱在了胸前。

    不约而同地,大家都猛然往号子前面也就是王东身边跑,抱成了一团。人:总是对未知的感到恐惧。

    “我们,我们号子里闹鬼了”“是啊,要不十四个人都失常了”“不是闹鬼,可能是中邪”“报告管教吧,让给我们换号子”“对,对对。我们要求换号子”

    王东静了静脑袋,开口说:“别急,我们先搞明白是不是闹鬼”

    “别瞎胡想,不是闹鬼”是老田的声音,王东一看,只有老田一个人还在铺上,他竟然没事似的又钻进了被卧。“不是?那是什么?”“你们先上来,都呆地下干什么?不要怕,我说了不是闹鬼。上来吧,我给你们说是什么闹的”。

    迟疑着大家都上了床,全围在老老田身边,没人敢往后面去。

    “你给我滚下去”“滚后边去”看到人蛇也围过来了,王东开口就骂。刚才,自己看着就是他开的头。“你他妈不乱条乱叫的话,怎么会出这事?”“也不怪他”老田说。“怪不怪他都得滚后边去,别把我臭昏了”人蛇迟疑着不敢往后走,“怎么。你也怕啊,那你刚才叫你妈个头”“行行,得了,你也别往后面去了,就站地下吧。免的你到后面去又鬼叫”“老田;快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老田咳嗽了一声说“我住这三年多了,这是第四次碰到”“你们知道。看守所都是建在乱坟岗上的,不这样的话,留不住人:自古以来,阴气越重的地方,越适合建造监狱,这是因为鬼能留住人,能吸人的阳气,让你越来越没精神。”“东哥,给根烟吧,大家抽,都怕的和什么似的,抽口烟提神。晚上:看来是睡不了了”王东没说话,掏出一跟烟用保留的火捻子点着,狠狠的吸了两口,递给老田。

    “而阳气特别充足的人鬼却怕”狠干了一口后传给了刘力。

    看了看王东“咱们这,就你阳气最足,鬼不敢近你,他们各自又有各自的地盘,就是号子。他们不能到别的鬼的地盘去吸收阳气;只有往后面找阳气最少的人来吸。而这家伙,可能在外面女人干的太多了,阳气最少,鬼就吸他了”人蛇打了一个冷辗“他昨晚让收拾了一顿,又特别害怕,尤其睡着了可能做恶梦了,而鬼吸他的阳气太多,他身体的本能受不了,就大喊了起来”“他一喊,别的人成天都在担心自己会判几年,身体也都不太好,就不由自主的想发泄出来那口闷气,而鬼呢,见吸的人反抗,就想制止,就短时间的上了他的身。”“那我虽然喊叫了,可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了呢”王东问。“那也是你身体的本能保护,当人对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就会晕厥”他指了指人蛇“除了他让鬼上了身失去知觉以外,咱们大家都是这个原因:自我的意识保护。就和疼痛一样;当你疼到极点,你也会晕过去的。”

    “真的有鬼吗?”仿佛是为了验证王东的问话;“鬼,鬼,鬼啊”咕咚。人蛇倒了下去。

    老田没有了那份轻松的神情了。他迷着眼四周看了看。“来,我们大家都围着东哥坐成一个圈,。这家伙;太贪心了”。大家都听他的话,围着王东坐了个紧紧的圆。

    “老田,又怎么了?”“那个鬼可能刚才现身了”拿起一个碗,把碗里剩的水泼在了人蛇的脸上。

    “鬼啊,打它,打鬼,打”人蛇醒过来还在喊叫。“别叫了,你他妈再叫我整死你”王东看来真发火了。“真的有,有鬼啊,刚才,墙,墙上那个娃娃对我咧嘴笑了”

    王东抬头看了看墙上用油笔芯画的那个小人头,看到小人头旁边还写着一行字:孟六到此一游。
牢中生活(六)之惊梦03
    牢中生活(六)之惊梦03

    “孟六?”王东念叨着。“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啊?”“好象听谁给我说过他”

    “你原来经常来这你就听过他的事,老在这呆的没有人不清楚他的事的”老田对他说。“什么事呢?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挺熟,别的可能忘了吧”

    “一个可怜虫”“怎么会事?”“说说吧”“好吧”

    “他是个山里娃,老实巴交走那都认不出来的那号人。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家里就用他妹子给他换了一头亲。成亲的那天,媳妇跟原来的相好跑了,他就去找那家要他妹妹。他们两家是同时成亲的;他去要,人家不给他,最后打起来了。他就一个老父亲,拉架的时候摔了一交,没钱治病,家里仅有的钱都给他操办婚事了,还借了一部分。他没要回来妹妹,又把老爹给摔了,人家还不管,不给他退一分钱,老爹没过多少天就死了,他气急了,又明里斗不过人家,就半夜放火烧了人家的房子,没想到那家人都逃出来了,偏偏他妹子让那个汉子在床上绑着,让他给活活烧死了。”“他和他妹妹感情很好?也难怪,家里就他和妹妹两个人了嘛。”“孟六让那家扭到公安局以后才知道妹妹让自己烧死了,整个人都变了,一会哭一会笑的。关到咱们现在住的这个号子后,号子里的人都看他好欺负,就天天整他,他也傻呆呆的没反应。有时候清醒了就干嚎叫,一叫能好几个小时的不停,干部也拿他没办法。”“有一天号子里关进来一个特别混的,晚上睡觉听他嚎个没完,就给了他几下狠的,没想到孟六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叫,还我妹,赔我爸。”

    “好多人都拉不开,孟六的手劲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大。”“挨掐的那家伙两手乱扑腾不知道怎么就摸到了打饭的饭勺,一饭勺就抡了上去,巧不巧就抡在孟六的脑瓜上,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没醒来。死了。”

    “就在咱们这个号子?”“是”“人蛇你刚才怎么回事?睡着乱叫个什么?”人蛇害怕的四处看了看说“我做梦梦到我被送到了劳改队,在窑里出砖的时候窑给塌了,到处都是火,我出不去,就急的喊叫,突然窑顶掉了一快砖头砸在我头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刚才,就刚才你说娃娃对你笑是怎么了?眼花了还是?”“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眼花吧”“不,不是眼花,是真的。”“就对我咧了一下嘴,像是在笑”

    “可能是真的,孟六是冤死的,他不想投胎。哎,看来咱们这个号子是住不成了”老田说“前几次炸号子都和今天的情景一样,他妈的;怎么都叫我给碰上了呢?”

    “换号子,咱们一快喊报告干部,就说闹鬼,要求换号子,不喊的就留这吧”
牢中生活(七)之8。13行动
    牢中生活(七)之8。13行动

    一个,两个…………十一………………五十。

    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王东大汗淋漓的摔到在床上,妈的,身体几时变的这么虚了?才五十个俯卧撑而已。

    摔摔脸上的汗,他又爬了起来;仰握起坐五十个;坚持做完;然后稍微休息一下;劈叉,下腰,倒立,最后:马步十分钟。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色很难看,像大病了一场一样。他没有急着倒下休息,而是盘腿坐好,两眼微闭,舌头稍顶上排牙床,排除杂念地呼吸。开始还心里默数着数字,慢慢就什么都忘了。整个人进入了一个冥想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久违了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小腹一热,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感从丹田开始沿着檀中直冲顶门,跟着窜到四肢;再回到丹田。二十四个小周天的运行后,他的疲劳一扫而空。

    原地七个后空翻,再八个前翻;最后一个他从铺上翻到铺下。而铺下;就不到一米的空间。他稳稳地站在了地下:嘿嘿,两年了,老家伙教的这套对付警察疲劳轰炸的太极呼吸心发又发挥了工效。要不是这段时间看守所大量的开始进人,每天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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