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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远古的汉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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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也不是傻子,迅速作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向东撤退,努力向集结在都城东边200公里处昆吾地区的部队靠拢。玩过《三国志》系列游戏的朋友都知道,军队有个指数叫“士气”,如果士气低落,那就不大好办了。当时汤的军队在接触到夏桀部队之前还心存疑虑,这夏桀勇武之名在当时还真不是盖的,可亲见刚一接触夏桀就撇下都城不顾赶紧东逃,立马胆子就壮了,士气高涨,一路追杀而来。
而当时通讯也不发达,夏桀向东撤退的消息没能及时通报昆吾的驻军,以便早做准备。当汤的军队追到昆吾时,整个昆吾地区的军队集结还没完成,仓促之下匆忙迎战,尽管也给汤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昆吾之君战死,夏桀唯一可依靠的力量被消灭了。但夏桀还是一口气向东继续撤了100公里,再向前就是到了东夷的地盘,那可是汤的根据地,早就严阵以待。夏桀无可奈何,为避免腹背受敌的情况出现,只得回过头来,在鸣条——也就是河南开封地区——收拾残余部队,做最后一搏。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当时素有勇名的夏桀。只见这夏桀站在战车的最前端,双目圆瞪,不怒自威。他一手持矛,一手扬斧,双手挥动如轮,一路杀将出来,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寸草不生。这一仗,才真正杀出了夏桀的威风,这华夏第一猛男的威名也真不是盖的,竟从数千人的商军中杀出了一条活路,绝尘而去。
夏桀一直向南撤退,进入了南方蛮荒之地。当时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有吹到南方,整个南部地区的气候相当恶劣,遍是原始森林,森林中云遮雾障的,更有可怕的瘴气侵蚀人体。夏桀杀出重围的时候已身负重伤,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在流亡途中死在南部某不知名的荒郊野外,留下了唯一的遗言是:“早知道当初就该把汤这小子杀死在夏台的!”至此,延续了400多年的夏朝,就这样灭亡了。而第一个以武装力量颠覆政权的商部落,接替了夏的天子之位,正式等上历史舞台。
第二十话:职业革命家的光辉岁月
    有的人之所以被称之为职业革命家,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永远存着叛逆的念头,永远不高兴过太平日子。革命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他革命的唯一目的就在于革命本身,他们天生就喜欢这样充满革命激情的生活。伊尹就正是这样无厘头的职业革命家,在几千年后他有了一个名气很大的追随者,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叫切&;#8226;格瓦拉。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话是后来的流氓无产者刘邦提出来的,作为中产阶级的汤,是肯定做不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的。回顾后来的历史,大凡有此举动的,多属出身卑微的皇帝,他们从小就阅尽了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不惮以最卑劣的心思去揣摩他人,行事果断,手段毒辣,如刘邦、朱元璋。相反,家庭出身较好的皇帝在即位后行事就要温和许多,如李世民、赵匡胤。幸运的是伊尹遇到的是一个中产阶级出生的天子,所以殷商建国后,伊尹能一如既往地坐在宰相的位置上过着滋润的小日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年月,下下也没那么多受苦受难的民众等着被解救,或者说当时的资讯并不发达,伊尹也找不到那么多地方需要他去输出革命,就四平八稳地在宰相的位置上安享晚年,混吃等死。我们曾经以为伊尹的后半生就这样度过了,最终就老死在一个带花园带游泳池的大House里就算了。可这时候,革命的机会出现了。
汤死后顺利地经过了两个短命的皇帝,就轮到汤的嫡系长孙太甲即位了。根据惯例,这时候出现的皇帝或多或少都有点小毛病,这也正常。这代人是在爷爷辈打好江山之后出生的,不知道创业的艰辛,从小养尊处优,过惯了优越的生活,难免有点娇纵。可问题是太甲登基的时候还有个爷爷辈的老头子没死;非但没死,他还牢牢地把持着国之大政;非但把持着政权,他还是个骨子就从来就未曾安定过的职业革命家。是的,他就是伟大的伊尹。
伊尹这人是天下没事都要找点事来做的主,何况你还敢闹点事?太甲即位的当年,伊尹就看出这太甲的苗头不对了,碍于老战友,老上级汤的面子,他也不好直接就把太甲这孙子怎么着,但是当即在朝堂之上就痛斥过太甲。《伊训》、《肆命》、《徂后》这三篇文章我们今天都还能看到,其中最精彩的一句话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话说得就有点过了,哪里像是一个臣子对天子应说的话,完全是有点太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仗着自己资格老,把皇帝训得跟孙子似的了。同样的文章我们在稍后些时候也可以看到,就是诸葛武侯给刘禅上的《出师表》,也完全是长辈在教训晚辈的口吻,长辈又怎么了?天地君亲师,他把君跟亲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太甲固然很是恼怒,但也拿伊尹毫无办法,谁叫人家是老革命呢,而且还握着重权。太甲如果是刘禅这样忍气吞声的主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还是个性格青年。前面我们说过,古代人发育比较迟缓,青春叛逆期来得比较迟。太甲就在这时候叛逆起来了,我斗是斗不过你,扳也扳不倒你,可是我可以跟你不合作,我不鸟你,我该干啥干啥,你伊尹能把我怎么着?还敢把我废了自己当皇帝不成?看天下人不戳废你的脊梁骨。于是太甲偏偏跟伊尹对着来,不让干的偏干,就是昏乱暴虐,怎么糊涂怎么来,看你伊尹来咬我一口!
可伊尹是谁啊?他才不是你们家雷声大雨点小的老爸,打你两下屁股还得看你妈的脸色。伊尹那是带兵打过仗的狠角色,是亲手葬送过前朝的人物,夏桀那么牛的猛人也被他整得丢了天下的主,太甲?嘿嘿,你还嫩着点哪,孙子。伊尹也绝不含糊,不想干是吧?不想干那就别干!跟我滚!当下就把太甲给废了,流放到太甲爷爷汤的葬地桐宫,天天面壁思过去了。在此后的三年里,伊尹代行政务,主持国事,朝会诸侯,虽然名义上还不是天子,但看那做的事、那待遇,跟天子也差不离了。
太甲在桐宫这才慌了神,没想到这伊尹还真是一做得出来的主啊。太甲天天在桐宫里守着爷爷的棺材发呆,回想起从前的幸福生活,整日里以泪洗面。悲痛也悲痛完了,眼泪也流干了,太甲的小脑袋瓜里就开始琢磨对策了。甭管怎么说,汤的基因在太甲身上的遗传还是很明显,太甲也绝不是个胸大无脑的纨绔子弟,还是颇有几分聪明才智的。思虑再三,太甲决定分两步走,一是积极配合管教,伪装安心改造的样子,不进一步去激怒伊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不过分激怒伊尹,他还是不大敢杀了这个汤的嫡系长孙,商的合法天子的。二是通过自己的渠道,联络拥护自己的势力,做好复位的准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职业革命家伊尹上位以来,彻底晕菜了,自己不得不被淹没到文山会海的行政事务中去了,跟浪漫的革命理想主义完全不搭界。三年来,有无数的文件需要签字,有无数会议需要召开,有无数的外宾需要接见,有无数的地方需要视察……伊尹终于承认,自己是个天生的职业革命家,也具备天生的王佐之才,但真要让自己来坐一把手,太辛苦,太辛苦!再者,商在东夷的时候就是个大部落,内部关系错综复杂,权力斗争没有一日停歇过。真要再革一次命,推倒重来过,自己也没那个精力。就这代行天子职权的时候,下面几个大氏族的老大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屁股下的凳子发呆,毕竟这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正当伊尹躺在兽皮沙发上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觉得眼前有人,睁眼一看,太甲微笑着站在他面前:“尹大人,睡得可好?”
伊尹从容一笑:“人老了,精力不济了,偶尔打个盹也好”偷偷把手伸到椅子底下去拉应急的铜铃。
太甲温柔地一笑:“那大人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对了,怕外面的人打扰你休息,我已经把应急的装置撤除了。”
伊尹心想:“不错啊,这小子,阴沟里翻船了,八十老娘倒绷孩儿了,今儿个栽到他手上了。”强做镇静,淡然问道:“我的老上级,老天子,你爷爷在那桐宫过得可好?”
太甲笑道:“他老人家很好,时时托梦给我,说是很想念你们这些老战友,希望你们能早点过去跟他相会呢。”
伊尹惨然道:“也好也好,我们这把老骨头也没几天了。这天下,迟早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你们好比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事情最后以最符合华夏民族审美的大团圆方式收场,太甲经过三年的思过,明辩了是非,增强了执政能力。伊尹隆重地把太甲迎回朝廷,还位于他。太甲果然也是个好天子,让四方臣服,伊尹还专门做了《太甲训》三篇文章来赞美他。君臣和睦,天下一心。这伊尹也真够长命的,爷爷辈的人了,居然还活过了孙子辈的。一直撑到太甲死了他才撒手离开了人世,以国葬的形式安置在毫地,还将他的事迹编纂成书,广为流传。这历史上第一个伟大职业革命家、军事家、政治家、革命事业的先驱,庖厨行业的始祖,优秀的卧底密探,市场调查行业的开创者,殷商的奠基人,伟大领袖汤的亲密战友,伟大天子太甲的引路人和导师,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第二十一话:会咬人的都不叫
    武丁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从小就是。当他的父亲天子小乙慈爱地摸着他和兄弟们的头,问他们谁愿意去民间采采风的时候,武丁不假思索地一口应承下来。看着其他还面有难色的儿子,再看着武丁一脸的果决,小乙有些吃惊,从此开始对这个打小就沉默不语的儿子刮目相看。
小乙暗中派了些身边亲信的卫兵去观察在民间的武丁,得到的报告让他更是吃惊。武丁从来不曾表露过自己的王子身份,他跟肮脏的奴隶们一起顶着烈日在山间劳作,在一口锅里吃饭,大声地开着粗俗的玩笑,在一个大通铺上鼾声如雷。小乙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王子是怎么迅速跟群众打成一片的。
几年后,当武丁顶着斗笠,满手老茧地出现在朝堂的门口,一身黢黑结实的肌肉紧紧地裹在瘦长的躯干上,遮住了正午洒进阴暗大殿里的阳光。小乙眯缝着眼,静静地看着他的儿子,武丁也静静地看着他。天子小乙在心里叹了一声:“就他了吧。”
武丁在朝堂的凳子上老是坐得不大舒服,他坐在铺垫了厚厚兽皮的王座上跟坐在青石板上没什么差别。下面的百官仰起头看着上面这个青年农民模样的沉默天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散朝之后又聚在一起在下面议论纷纷。
武丁不仅像个哑巴,更像个聋子。除了对祭祀之事分外地热心之外,别的政务他一概不管,对于坊间的各种传闻也充耳不闻,仿佛说的跟他、跟这个帝国都没有任何关系。百官们都摇着头说:“这殷商的天子之气,只怕也该尽了。”
这样过了三年,百官在宰相的统筹下各行其是,倒也习惯了,武丁坐在那里更像是个摆设,是尊塑像。可这天早上,这塑像说话了:“把我手下所有的大臣都召集到大殿来,我要好好见见他们。”于是所有的官员都发动起来,那些在家里睡懒觉的,到河边去钓鱼的溜号官员们做梦也没想到这天子三年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见他们,赶紧屁滚尿流地收拾停当,并准备了一大堆借口准备应付天子的盘问,上得朝来。武丁也不计较官员们溜号迟到的事,笑咪咪地下得台来,挨个看过去。官员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不明白这天子今天是抽什么疯了,这感觉就像你在庙里拜菩萨,忽然发现菩萨活过来了,笑眯眯地捏着你脸蛋细细端详,估计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武丁看一张脸,摇摇头,叹息道:“不是。”又看张脸,又摇次头,又叹息一声。如此把百官都看完了,还是依然摇头叹息。宰相壮起胆子问:“王啊,你到底要找谁啊?”
武丁方才发话:“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得到了一个圣人,名叫说,是上天安排他来帮我打理朝政。我原本以为是在你们中间,结果看来看去,没一个像我梦见的那位,唉……”
众位百官这下彻底慌了神,讨论来讨论去,决定利用当时先进的记忆成像技术,找最好的宫廷画师,根据天子的描述把这人的相貌画下来,然后发通缉令全国网上追捕。待这画像一出来,所有的百官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画面上一个秃头、散发、驼背的瘦削老头冷峻地注视着大家,可怕的是手脚都还戴有镣铐。这哪里是什么圣人,分明就是一个正在服刑的奴隶嘛!
天子无戏言,尽管有一万个不愿意,官僚机构还得是发动起来,四处去找那奴隶老头。这一找,居然还给找到了。在傅岩一带有个正在服刑的老头跟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名字也叫说。众官员如获至宝,匆忙要给老头沐浴熏香,送他回朝。这老头也倔,死活不让任何人碰他,于是大家也只能由得他臭烘烘地来面见武丁。
当那熟悉的奴隶味道飘进宫廷的时候,武丁心里一阵狂跳,他来了。傅说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一路丁零当啷地上得大殿,也不跪拜,冷峻的目光直视着武丁。武丁也不笑,静静地看着傅说,良久,傅说开口道:“我就知道是你。”
武丁默然半晌,低声说:“对不起。”
傅说一仰头:“早知今日,当初悔不该多嘴,乱讲甚治国之道。罢罢罢,既然你把我这孤老头给揪出来了,该做何安置?”
武丁直视着傅说,目光如炬:“拜相!”
傅说是个严肃的人,严肃的人都很沉默,这点跟武丁倒很投缘。时常有些文武官员去拜会这新上任的宰相,纷纷吃了闭门羹。有的找个机会去跟傅说发表大段的治国见解,傅说只冷冷地回了句:“非知之艰,惟行之艰。”便拂袖而去,恨得官员们牙痒痒。
傅说苦心经营多年,为武丁营造了一个配置完善的官僚机构以处理政事,同时还造就了一支庞大的常备军,改变了以往临战募兵的传统。完成了这一切的傅说看着武丁,冷峻地目光中多了一丝温情:“王,该我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的……该你了。”
武丁沉吟半晌,狠狠地点下了头。此后长达10余年的时间里,武丁食不下鞍,寝不解甲,亲率大军踏上了漫长的征途。
殷商,这个恐怖的名词开始渐渐重现在诸侯们的脑海里,殷商的祖先剿灭夏的血战历史开始重又被提起,殷商,再次用铁和血赢得了诸侯们应有的尊敬。从后来的考古发现,这一时期的殉葬品中,青铜器开始大量的出现,这标志着社会开始脱离石器时代,彻底进入青铜时代,标志着文明的一次飞跃。殷商,在铁血的洗礼下也成为了西起甘肃,东至海滨,北及大漠,南逾江、汉流域,包含有众多部族的泱泱大国。武丁和傅说,第一次展现了华夏民族的霹雳手段,用强横的实力,教训了那些认为天朝可欺的蛮夷。
第二十二话:一个无神论者的混不吝年代
    武乙是个缺心眼,一直都是。不过缺心眼的人通常命都很好,他爹庚丁本来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王亲,结果莫名其妙地继承了哥哥的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就死了,这臣子们慌了神,赶紧来找庚丁唯一的儿子武乙。
武乙当时正坐在田坎上,晒着远古温暖的阳光,盯着田里劳作的农妇肥硕的屁股心满意足地打着嗝,猛然间看到一大群人龙卷风似地冲他席卷过来,当即吓得瘫倒在地,敢情这偷看女人屁股也犯法,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从医学的角度上说,过度惊吓容易引起精神类疾病,可见武乙此后的作为很难说跟这次的过度惊吓没有关系。
武乙坐在王位上,瞅着下面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臣子们,想起小时候玩的木偶,觉得这百官都很像那些牵线的小人。越想越觉得开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臣子们也不知道天子为什么那么开心,也跟着在下面傻乐。
武乙更开心了,问他们:“你们乐什么啊?”
臣子们说:“因为天子您在乐啊。”
武乙纳闷了:“那我为什么乐啊?”
臣子们当即觉得这个天子不简单,已经在思考“我乐故我在”的这样高深的哲学命题了,都不禁用崇拜的眼光很佩服地看着武乙。
有个管祭祀的大臣上前一步:“这是因为上天知道王即位了,很高兴;而王是天子,跟上天的心意是相通的,所以天乐您也乐了。”说完很得意地瞄了旁边的同事们一样。同事们一片顿足捶胸之声,心里大是后悔,多好的拍马屁机会啊,楞是给这孙子抢去了,牛!真牛!
武乙更加纳闷了:“上天是谁啊?在哪里啊?”
众臣马上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有水平的问题啊。都斜眼瞄着祭祀大臣,你显摆呀你,看你丫的怎么收场!
祭祀大臣心理素质颇好,沉着地回答:“上天就是主宰天地间万事万物的神灵,他无所不在。天子您是上天的儿子啊,您和他是心意相通的,能感受得到他的存在,这就不是我们愚昧臣子能感悟到的了。”百官又在下面点头赞叹,果然牛!看来人家爬到这位置也绝非毫无道理的。
武乙大怒,把桌子都掀翻了:“放屁!老子是庚丁的儿子,关上天狗屁关系!”
祭祀大臣一楞,心想自己可能还没解释清楚,再说:“先王也是上天的儿子……”
武乙下得台来,一脚踹在祭祀大臣的屁股上:“滚你奶奶的!你跟你爸才是一个爹生的呢!你们全家都是一个爹生的,近亲繁殖的白痴!”
这时候大家伙才全明白过来了,敢情这王就是一缺心眼的主啊。
不管怎么样,自己居然不是自己爸爸的儿子了,武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武乙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来了一个报复的招。他传令做几个真人大小木头人,大臣就问说陛下,你弄木头人干什么啊?武乙说表问,给我做就是了。几天之后,大臣来报告说木头人做好了,请陛下过目。武乙一看,做的还真不错,雕刻的水平也不赖,武乙就叫人把这木偶摆到大殿之外,还给他穿上衣冠。左右端详了一下,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叫人给木偶挂了块大牌子在胸前,写上“天神”两个大字。众臣都不知道这混不吝的天子要干嘛,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
武乙满意地看这木偶,叫人拿了副棋过来,一屁股坐在木偶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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