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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黄总和小李没等凡静在她的房间起床,便驱车去了黄总熟人的私邸。黄总向他的朋友当面告别,并再三嘱咐这位朋友尽一切力量帮助凡静。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安阳,带着自己的专车旋风一般地回到了襄汝县城。
凡静在安阳又呆了几天,她在黄总朋友的帮助下,与两位客户订货十五台。初战告捷。她按奈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晚上很晚回到宾馆又拨通黄总的手机,把这个喜讯告诉了他,叫他明天一早即派人把货运往安阳。
其实这个时候,黄总跟他夫人正准备脱衣休息呢。黄总通过话,关掉手机,又把手机平放在床头柜上。
‘谁打来的?‘黄夫人坐在床边隐隐约约听出同老公通话的是个女人,她很敏感地问道。
‘一个客户。‘黄总不慌不忙地答道。
‘怎么我听着好象是个女的?‘
‘不错。是个女客户。‘
黄脸婆不再问了。不过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么晚了也不陪丈夫休息,打什么电话呀?!‘
黄总心想,你嘟囔嘟囔去,只要不怀疑我审问我就好。他一句话也没再说,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里考虑着明天早上派谁去安阳送货最好。
第二天,十五台计量箱一个不少运到了安阳。凡静非常高兴。她亲自押着运货车把计量箱给两位客户分别送去。送走公司的运货车及押运人员,凡静没了事干,她在宾馆的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去哪里联系业务呢?她忽然想起听别人说过,附近的濮阳是一个新兴的工业城市,高压计量箱需要量肯定比其它城市大。就退了宾馆的房间,打的到安阳供电局找到黄总的朋友,辞了行。又打的去了长途客运站,坐上了一辆发往濮阳的班车。
班车驶出安阳站时,凡静心想,老天爷保佑,但愿濮阳之行能和在安阳的运气一样好。
第二十五章 异域新欢
濮阳不愧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楼高路宽,一切都是新的。卫生绿化更是搞得特别好。凡静行走在濮阳的大街上,心情愉悦浑身惬意,让人不由自主地对这座城市生发出无限亲近和流连忘返的感觉。
在濮阳呆了好多天,凡静却一无所获。这期间,她认识了好心的市供电局段副主任。段副主任名唤卫恒,四十出头的年纪,一米八五的个头,四方脸庞,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长得可谓英俊洒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从他认识凡静以后,他就把凡静的业务当成自己的,又是打电话给她联系客户,又是带她到基层变电站去找熟人。他每天除了上班,除了回家睡觉,其它时间都不离凡静左右,一块吃一块喝都是他买的单。到了周日,段卫恒也似乎无事可干,光想往凡静下榻的油田招待所跑,看她是否有需要他的地方。凡静看他实在,也看出他喜欢自己,就打心眼里喜欢对方,有事没事也总爱让他陪在身边。吃罢晚饭不急于休息的时候,凡静就让段卫恒领着她到招待所附近的歌厅唱卡拉OK,到舞厅走走三步四步,跳跳恰恰伦巴,旋转旋转,挽几个花样什么的轻松轻松。十来天光景,两人已举手投足相当默契如情侣一般。
业务上,段副主任确实帮了凡静很大忙。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就有一家电力设备销售公司和几个变电站需要襄汝的高压计量箱,且都在五台以上。几十台货很快从襄汝运到了濮阳,接下去就是要帐的问题了。
‘货款包在我身上。你来不来濮阳我都替你催讨,一分钱报酬我也不要。‘段副主任自报奋勇。
凡静觉得段卫恒身居高位,人又实在,能靠得住。‘好吧。‘她答应了他。为了减轻濮阳业务工作的难度,她主动给段副主任出具了一份书面委托书。正式委托他为凡静在濮阳业务中高压计量箱货款的全权追讨人。
为了回报段副主任的无私帮助,凡静在离开濮阳的前夜,在油田招待所的餐厅里设宴招待了段卫恒。一瓶白酒见底后,段卫恒离开餐桌,去卫生间方便了方便,回来就不再喝了。凡静怕他缺量,劝他再喝一些。段卫恒连连摆手,趁着酒兴望着凡静念起顺口溜来,‘出门在外,老婆有交代,少喝酒多吃菜,早点回来。‘
凡静一听,就笑着试探性地打趣道:‘既然你老婆有交代,那肯定是想你了。你怎么还不赶快回去?‘
‘屁,我才不回呢。‘他有点儿难以启齿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看着凡静。‘你不知道我们那位,她才不着急。从来就没有说过想我了。‘
凡静没有往深处打听其中的原由,她不再劝他喝酒了。她把自己坐着的凳子往段卫恒那边挪了挪,和他面对面坐着,高兴地聊起天来。凡静问他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他都或多或少地谈了些。谈得很流利,很圆满。
凡静心想,段卫恒一表人才,工作踏实,又有口才,干个正处级的职务都绰绰有余,为什么现在还只是个副科级呢?凡静问他,他先是不作声,继而象外国人一样,向凡静摊开两手耸耸肩膀。‘没办法。现在官场上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关系第一位,德才第二位。光有才能你又能怎么样?我是怀才不遇呀!‘
凡静向段卫恒表示同情的同时,段卫恒向凡静表述了这样一件事:几个月前,市电业局发出通知,就局属几个重要部门的四个正科级职位进行公开选拔。段卫恒符合应聘条件,信心十足地报了名。同其他二十三名同志竞争这四个职位。结果,资格审查笔试面试考核一路过去,他连考试成绩都不知道,四个正科级人选却如期被局里一纸红头文件公布了。段卫恒心想,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就到负责公开选拔工作的局党委组织部询问他的笔试成绩。组织部门的两名同志一点也不开玩笑地对他说,连我们也不知道每个人的笔试成绩。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段卫恒哭笑不得,他无可奈何地退出了党委组织部的办公室。回他们科室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供电局大门口熙熙攘攘地围了好多人。他好奇地走过去,拨开一道缝隙朝里一看。原来这些人都在围着地上摆放着的一些东西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呢。段卫恒踮着脚尖看清了地上摆放的东西____地上一块砖,砖上一角钱。左边一瓶酒,右边一盒烟。段卫恒听旁边一个人说,这是参加公开选拔后落选的某个人故意摆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讽刺这次公开选拔的公平竞争,暗喻局领导在这次公开选拔工作中的腐败行为。段卫恒听后感觉自己的气消了大半。他想,就应该这样,让那些官居高位的领导们好好看看,好好想想。在江总书记三令五申加大力度反腐倡廉的今天,该是他们中的某些人收敛和反思的时候了。
段卫恒停顿了一下。凡静却听得入了迷。她想让他继续说下去。可段副主任就此打住了句号,朝凡静痴痴地看着。凡静考虑到时间问题,也就停止了聊天。她开始迎着段卫恒的目光,不停地拿媚眼瞧他,隔几分钟还用放在大腿上的手撩一下自己的黑裙子。她那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对段卫恒来说分明是一种极大的诱惑。英俊但却老实本分的他顿时有了进一步亲近凡静的胆量。他忽然话锋一转,提议道:‘咱结帐吧?我领你去个僻静地方。‘说完,他还为自己终于能在一个不是妻子的女人面前说出如此放肆的话而感到惊奇。他伸出一只手来,想拉住凡静的手。
凡静的手没有让段卫恒拉住。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从自己的凳子上迅速站起来走出了餐厅,往招待所里她原订的那个房间跑去。段卫恒跟着她出了餐厅。
凡静笑的样子十分好看,在招待所过道上跑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给段卫恒送一个媚眼。心有灵犀一点通。段卫恒跟在凡静后面快步向她撵了过去。他看见凡静往左拐了一下进了她那个房间。他来到房间门口,黄色的油漆木门锁眼一侧裂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显然门没有关死,是凡静有意给他留的。他推门进去,望见凡静已经躺在里面的席梦思床上,脚上的鞋褪在床下。他明白她在等他。他一不做二不休,扭头关死了房门,摁灭室内原已亮着的灯,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借着从摇头上和窗户玻璃上透射过来的外面微弱的夜光来到席梦思床前,两只脚立在地板上,上半个身子俯下去趴在凡静身上,朝着凡静的光滑的脸蛋猛烈地亲吻起来。同时,他的左手不安分地从凡静的裙摆下面迫不及待地伸进去。凡静本来就很投入,这时又借着酒劲,欲望的满足使她不停地扭动臀部,口中哼哼啊啊,忘情地发出令许多女人都向往,令许多女人都羡慕嫉妒的几乎难以抑制的消魂声。
很短时间过去,段卫恒又忽发奇想,变换起方式和名堂来。他把凡静整个地从床上抱下来,坐在靠窗边的一把棕红色的木椅上,让凡静坐在他的怀里,侧着身子面对着他。他开始对准凡静的头发脑门眼睛和脸蛋一阵猛亲,继而又去吻她的双唇,舔她的舌尖。一会儿又哪里也不亲,只用两手紧紧地抱着对方,默默休息了两三分钟。之后,段卫恒抱着凡静从木椅上站起来,把凡静头朝墙的方向放到床上,然后一件一件解她的衣裳。此时此刻,他们来不及欣赏窗外美丽的城市夜色,来不及细听餐厅那边和过道里顾客或小姐们大声说话的内容,来不及辨别头顶的天花板到底被招待所请来的工程队装修成了什么颜色,只听见对方不时发出幸福的叫喊声,感觉到对方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的身影。当段卫恒速度加快频率增高激动人心时刻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嘴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重复地叫着一句话,‘乖呀,我爱死你啦!爱死你啦!‘凡静的脸上和心里都洋溢着笑意,她惟恐隔墙有耳,于是,她把自己的手板朝上堵在段卫恒的嘴上。‘轻点,再轻点儿。‘即使如此,段卫恒那美丽的叫喊声仍然从凡静纤细白嫩的指缝间流溢出来,回荡在这时充满诗一般画面的朦朦胧胧的房间里。
第二十六章 意想不到
第二天下午,凡静回到了襄汝。她走进公司大院的时候,让她意想不到令她大感欣喜的是,黄总带着魏副经理其他五名司委成员还有许多公司员工,正满脸笑容地站在销售科的门口迎候着她,象迎接从远方战地凯旋归来的英雄一样。
晚上,黄总和魏副经理在小城唯一的夜市上点了四菜一汤十大杯生啤,特意为凯旋归来的凡静接风洗尘。凡静以前从没有受此殊荣,因此她今晚特别高兴,自然免不了多喝了点啤酒。晚饭结束后,黄总吩咐小李先把凡静送回家,自己跟魏副经理先在夜市上一边谈些工作一边等着他。
凡静被桑塔纳轿车送到了电业局老院。她下车走进她家那个门洞时,酒劲发作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视线也模模糊糊。门洞里没有安灯,她从肩上挎着的高级皮质坤包里取出她的钥匙串,摸索着捡了其中一把拧开了房门。
薛家屋里这时候黑咕隆咚的,也没有一点儿响动。凡静走进去,摸着门旁的灯绳拉了一下,过道上的灯亮了。凡静又向右走向客厅,弄亮了客厅里的一根电棒管。‘爸妈,我回来了。‘她朝父母住的那间卧室喊到。
‘他俩回咱乡下老家去了。‘已经二十出头平时吊儿郎当得连个女朋友还没有交上的凡平在他黑乎乎的卧室里给姐姐解释着。不用说,他已经躺在床上熄灯休息了。
‘准备在乡下呆多长时间?‘凡静又问。
‘半月。‘凡平回答。
‘你休息吧。我去睡了。刚才在街上喝了点啤酒,困得要死。‘
凡平没再吱声。凡静心想,反正晕晕乎乎的,也不再洗脸洗脚刷牙了,就拉灭客厅的棒管走回过道里,来到门口的时候,随手也熄了过道里的灯。她就着室内的夜光走进她的卧房,也不开灯,只凭感觉把行李往床里边一扔,一屁股坐到床帮上,稍微喘息了一下,便抬起脚,伸手脱下鞋,躺倒在床上。由于她今天回来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加上晚上又多喝了点啤酒,所以她困得挨床一小会儿便甜甜地‘走进了爪哇国‘。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高高兴兴披红挂绿做了新娘。新郎小倍驾着她们自己购置的高级轿车把她接到新居____一幢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豪华的别墅前。她下了车,想让小倍牵着她的手走进别墅,可东张西望了半天,却不见了小倍的踪影。凡静孤身一人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等啊等啊,等来了几个打扮得和小倍一模一样的新郎官。有太实俊青黄总段卫恒,还有钱老板花雨杭。她用手指着太实和俊青说,你们不怕您的家人反对,不怕将来戴上绿帽子吗?又一个个捣着黄总钱老板和段卫恒的鼻梁骨斥责道,你们难道能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舍得抛弃你们的妻儿老小?她走到花雨杭面前,抬起手来一把扯掉了他的新郎官服装,又抬起手来照他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个耳光,嘴里恨恨地不停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你也敢来凑这个热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拍拍你的心口问问,你小舅配和姑奶奶结拜天堂?她一气之下将他们几个全都轰了出去。她仍然躺在床上默默地耐着心劲等着她的小倍,可是一直等到天亮,还是不见小倍的踪影。她象瞬间从天堂里猛然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浑身发冷,痛苦不堪。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没有哭醒,又开始做起另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来。梦着梦着,她感觉身上突然间沉甸甸的,仿佛被压上一块大石头一样,使她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推了推那块‘石头‘,但没有推动。她于是本能地从梦中苏醒了过来。
‘啊!谁?‘凡静感觉出有一个人正稳当当地压在她的胸脯上,正用手在她的裙摆里面撕扯她的裤头。她吓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
‘是我,别吭声。‘
凡静这才听出是弟弟凡平的声音。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没加思索便‘啪‘地一下在黑影里甩给弟弟一记耳光,‘下去!‘她怒不可恶的,‘你还是人不是?‘
凡平翻身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凡静床前。凡静趁势起身扭亮了桌子上的台灯。她看见凡平低着头光着身子,中间只穿一条三角裤头。‘咋了?发神经病还是疯啦?想开您亲生姐姐的事了?‘她铁青着脸愤愤地说。
‘姐呀,你可怜可怜您兄弟吧。我这段时间天天晚上失眠。你也知道我这么大了,一到晚上浑身都憋得难受,实在控制不住。没有女朋友,又没有其它办法。人家都私下说你在这方面不在乎,你就可怜可怜我,照顾兄弟这一次吧!‘凡平的眼泪都爬了出来。
‘啪‘凡静下得床来,照凡平的右脸蛋上又是一巴掌,‘哪里
的乌龟王八蛋说的你也相信?‘她看凡平拿手捂着挨打的脸。‘脸上疼一点儿好好想想,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姐姐啊!这回算了,若有下次,我给咱爸咱妈都说说,谁也轻饶不了你!‘说完,她走出卧室。心想,今晚这家我是住不成了。干脆找敏姐去。于是就开了屋门,走出去又重重关上,趁着夜色向东楼走去。家属院此时宁静异常,大部分住户的窗玻璃或摇头上都没有了灯光,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没有电视播放的声音。
凡静敲了好几下姬敏家的门,里边才有动静,门上边摇头上的玻璃也透出了灯光,屋里边传出来悉悉梭梭的穿衣声。‘谁呀?半夜三更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年哥,是我。‘
门开处,赵年穿着秋衣秋裤疑惑地看着凡静,‘这么晚来找姬敏?你不知道她出差还没回来?‘
‘哦,我今天才从濮阳回来。也没来得及问。‘
赵年看见凡静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关心地问:‘怎么,出啥事了?‘
‘没事。我现在想住您这儿。‘
‘什么?你住我这儿?不是开玩笑吧?‘赵年先是一愣,继而马上笑着问凡静。
‘年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住你隔壁这一间。‘凡静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怎么?您家有啥事了?‘赵年小声问。
‘咱叔咱婶都回乡下了。我自己住家里有点害怕。‘
‘平弟不是在家吗?天黑的时候我从乡里回来,在大门口还碰见他了。‘
‘年哥,求求您别再问了。‘凡静一脸哭相。‘反正我今晚住这儿,现在想早点休息。你看着办吧。‘
‘那好,我把门给你打开。‘他转身走进里边取了钥匙,回来开了他住室隔壁的那间房门。
第二十七章 最佳处理
这是姬敏家的厨房。因为单做厨房面积大了点儿,姬敏和赵年就在里边放了一张小床,贴上被褥,供家中有远来的客人临时居住。‘你只管安心睡,不过您敏姐回来后可不要同她说你在这儿住过。‘赵年嘱咐着。
‘没事,俺俩谁跟谁?她能吃我的醋?‘
‘你妹子有所不知,她这次出差前还在家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审问我,说一个姐夫一个小姨子,两人每到一块便有说有笑十分亲密,是不是早已经超出了兄妹关系?‘
‘咳!‘凡静苦笑了一下,‘不会吧?敏姐可不是那小心眼的女人。不过听你的,我不告诉她就是了。‘她停了一下,见赵年不说话,就说:‘时间太晚了,您也去休息吧。‘
赵年回了他那间屋子,凡静也上门休息。她已经抻好被子躺到床上了,却又突然起身来到门口。她想姬敏不在家,赵年又有这间房门的钥匙,万一我睡着了他偷偷拧开房门真的进来,占我的便宜不说,我还得想方设法替他保密而不敢妄言声张,谁让我深更半夜哪里不去非住他这儿呢?万一以后姬敏发现我同赵年关系暧昧,那非气死她不可。我以后还怎么能跟姬敏来往?为了不至于再出现有失亲情乱伦无度的丑剧,即使赵年根本不会产生那个心思,我也应该小心从事,把这间房门后边暗锁处的小铝疙瘩扳下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凡静回到床上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刚才在自己家里凡平的让人不可思议的行为对她的打击确实太大了。没想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也竟然对她存有非份之想。想到今后她在襄汝的工作生活,一切的一切,她不寒而栗,感觉非常可怕。本来,和晓雯离婚后,她想轻轻松松潇潇洒洒地生活,从来都不在乎也从来都不害怕别人会对她议论些什么。然而结果怎样?太实和俊青分别离她而去,花雨杭玷污了她,凡平竟也想占姐姐的便宜,说不定她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关小倍也是听说了什么之后突然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的。人言可畏啊,她不得不高度重视起来。她还想,自己有家不住住在赵年这里,万一别人瞅见了会咋说?姬敏回来一旦知晓,她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又会咋想?也罢,我权且在这儿安安生生地住一晚,明天晚上还回家去住,只不过将我的卧室门后暗锁上的铝疙瘩扳下来不就高枕无忧了吗?通过今晚凡平欲行不轨这件事,凡静认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作风必须该有大的调整…跟黄总只能保持工作关系,和本地男士或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