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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在手,江山我有-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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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什么味道。”

    一股腥臭的味道扑来,带着温热的湿气,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

    顾桐叶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当时她听见叶枕言的话,便转头看向迎面走过来的慕流殊,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便失去了意识。

    揉着还有些发疼的脑袋,顾桐叶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一个地下室里面,四周都是被凿出的铁锹痕迹,墙壁上用木板钉入了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奇奇怪怪的木盒子。

    “这是哪里?”顾桐叶撑着手坐起身来。

    “醒的倒是挺快。”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桐叶回头便看见慕流殊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盆子,里面装着清水。

    顾桐叶看她身后没人,恼怒问道,“叶枕言呢?”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那种话痨,”慕流殊摇头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模样,她抬起下巴指着自己身后,“喏,还在里面给我老娘针灸呢。”

    顾桐叶探过头去看,一面紫檀雕花的屏风立在不远处,而透过烛光的照射,可以看到屏风里面不停忙碌的人影。

    “虽然说话多了点,但是医术确实让人叹为观止,本以为就算他能诊断出母亲的病情也不一定能救治好,没想到他居然说不出三天就能让母亲下地行走。”慕流殊摇头,目光中的赞赏和讶色显而易见,“啧啧,烦是烦了点,但有真本事的谁没个怪癖。”

    顾桐叶心中也有些诧异,“丞相大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说起这个,慕流殊眼神沉了又沉,嗤笑一声,“病?谁说我母亲得了病。叶公子说了,我母亲不是病,是毒,一种名为‘酥梦’的慢性毒药,中毒者会持续昏迷九十九天,直至身体衰竭而亡。”

    顾桐叶觉得这中间定有很多蹊跷,且不说丞相府护卫有多严密,就算是丞相本人外出,哪次不是前呼后拥,听说她身边服侍的婢女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又怎么会轻易就让敌人得逞了。

    “可查出是谁下的手?”顾桐叶追问。

    慕流殊摇头,“据叶公子所说,母亲这毒已经埋入身体至少也有五天了,这正好与母亲昏迷的那一天时间吻合。当日接母亲回府的是母亲的近侍慕文,慕文是府里的老人了,跟了母亲大半辈子,她的话还是能相信的。”

    “那日就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除了母亲被一个小乞丐给偷了钱包,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慕流殊紧紧皱着眉头,显然也在为这件事而烦恼。

    顾桐叶垂眸,小乞丐偷钱?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已经命人找到了那个小乞丐,可是人家与母亲中毒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联系,他的身份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慕流殊说着叹了口气,那玩世不恭的眼中也凝结了一抹凝重。

    对于慕流殊的本事顾桐叶还是相信的,既然她说那小乞丐没有问题那定然是没有什么可查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弄晕我?”顾桐叶突然瞪着慕流殊,眼中含火,天知道她昏迷的那一刻有多惊恐。

    慕流殊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向顾桐叶,“你姓‘濮阳’,不是姓“慕”,若是我慕家最后的底子都跟你暴露了,万一你哪天良心被狗吃了想要对我慕家不利,我们岂不是自掘坟墓。”

    闻言,顾桐叶顿时汗颜无比,感情你弄晕我就是因为害怕我会“君要臣死”吗?而且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真的好吗?

    “水!”

    屏风里面叶枕言突然喊道。

    慕流殊白了眼顾桐叶,端着盆子匆匆往里面走去。

    听着叶枕言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字,一个音节,顾桐叶此刻都觉得安心无比。

    她站起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屏风里面。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慕流殊端着盆子出来了,看着那满盆的黑水,顾桐叶龇牙,看样子慕丞相中毒不轻啊。

    “把这水给倒了,我去帮叶公子。”慕流殊毫不客气的直接将木盆塞到了顾桐叶怀里,对上顾桐叶诧异的目光,她眉梢一挑,隐约有些猖狂之色。

    不等顾桐叶回应,她已经转身往屏风那边走去。

    看着手中满盆的黑水,顾桐叶屏住呼吸匆匆往不远处的角落跑去。

    屏风里面,慕流殊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柄蒲扇,蒲扇的边缘用丝线绣起了好看的花边,随着她的动作,那些丝线被火苗灼烧的扭曲焦黄起来,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叶枕言耸了耸鼻尖,目光准确无误的盯住了那蒲扇,顿时着急的跑了过来,“住手住手,你不能用这种团扇给炉子扇风,会影响药效的。”说着就扑过来欲夺过对方手里的蒲扇。

    慕流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愣神,待反应的时候对方已经扑了过来,慕流殊完全是本能的往旁边一侧,叶枕言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扑到在地。

    “砰!”

    听着那声音,慕流殊不忍直视的闭了眼。

    靠,听着都疼!

    顾桐叶刚倒完水回来就能听到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刚忙往里面跑去。

    “你怎么了?”顾桐叶看到叶枕言扑倒在地,那张俊美的脸上五官都疼扭曲了,不由心疼的要死。

    “我没事,不能用团扇,不能用团扇扇药炉。”叶枕言捂着胸口,艰难说道。

    顾桐叶怒其不争,将他拽了起来,“脸都摔青了还管那么多。”说着用手指帮他把脸上的土屑都给抹干净。

    叶枕言摆手,强忍着身上的痛意,开口道,“我没事,不过是碰了一下,揉揉就好了。”

    顾桐叶便当真给他揉了两下,疼的叶枕言眼泪汪汪,再也不敢开口说没事了。

    “咳咳咳,水~水~”

    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床上那人的嘴里吐出来,形如枯槁的老人头发花白,不过才四五天的光景,整个人已经消瘦的认不出人形,他蠕动着灰白的口唇,痛苦的**了一声。

    “母亲?”慕流殊惊喜的凑了过去,看着老人激动不已。

    叶枕言顿时欢喜起来,也顾不上顾桐叶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朝床榻跑去,“醒了吗醒了吗?快让我看看。”

    顾桐叶心里一阵无奈,转身去倒了杯水。

    【果儿终于毕业了,晚上班级聚会,现码出来的,还没来得及检查啊喂~~】

第173章 谋划() 
叶枕言顿时欢喜起来,也顾不上顾桐叶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朝床榻跑去,“醒了吗醒了吗?快让我看看。”

    “水……”

    慕护虚弱的又喊了一声,表情痛苦。

    顾桐叶端了杯热水过来,递给慕流殊,“先给丞相喂点水吧。”

    慕流殊赶忙接过杯子,“母亲水来了。”

    “知道喝水就说明‘酥梦’已经解的差不多了,不过由于慕大人的身体亏损的厉害,后期一定要注意修养,不宜过度操劳,饮食上也不能吃太油腻或辛辣的食物,特别要注意不能急功近利,虽说要补,但是过犹不及,一定要慢慢——”

    “多谢叶公子提醒,我一定照办不误,你放心就好。”

    知道叶枕言又要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下去,慕流殊赶忙打断他,顺便将茶杯递给对方,“麻烦叶公子再倒一杯水来。”

    对于人情世故,叶枕言似乎天生就缺这根筋,或者说他真的是心大,什么都无所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慕流殊这是嫌弃了他的唠叨,可是他却像是根本没意识道这件事一样,接过杯子勤勤恳恳的跑腿去了。

    连续喝了两杯水,慕护终于醒了过来,只是精神并不怎么好,说一句话都要歇上好一会儿。

    “殊儿?”

    “母亲,是我。”慕流殊眼中满是喜色,她扶着慕护靠在墙上,动作小心翼翼。

    慕护盯着声音的来源看了好一会儿,干瘪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抹笑容,她嗔怒道,“殊儿何时回府的,慕文那个老家伙怎么也没与我说起啊!”

    慕流殊眼眶发红,声音哽咽,“殊儿昨日回府的,是我让慕姑姑没告诉你的,我还想着能给母亲一个惊喜呢。”

    慕护虚弱的摇头,却是满脸慈爱,“惊喜什么呀,或许你三弟说得对,我就不该让你回京。”

    “母亲你说什么呢,你与姐姐弟弟都身处在危险之中,我身为您的女儿怎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慕流殊严肃说道。

    慕护叹息一声,仰头在墙壁上喘息了一下,终于将目光转向慕流殊身后的顾桐叶与叶枕言二人。

    慕护已经五十多岁了,花白的头发即使是昏迷了这么多天依旧一丝不苟的拢在脑后,脸上的皱纹因为看到顾桐叶而顿时僵硬起来,她紧紧盯着顾桐叶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倏又皱眉,完了又点头。

    “你就是黎儿!”略显迟疑的问话,语气虽然虚弱,可是那双却锐利无比。

    顾桐叶心里一怔,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当即一撩裙子,毫不迟疑的双膝跪地,“孙女濮阳终黎见过外婆。”

    本来还在打量人的慕护显然没有料到顾桐叶会突然来这么一招,她扯了扯唇角,终于收起了咄咄逼人的目光,“殿下身份高贵,切不可如此。”

    说着她示意慕流殊,“殊儿还不快请殿下起身。”

    慕流殊白了眼顾桐叶,好家伙,还挺会演的。

    慕护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才说了几句话就累的连连闭眼睛。所幸也不开口了,只闭着眼睛听慕流殊将这些日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偶尔才会说上一两句。

    “黎儿有何打算?”慕护睁开眼睛,眼神没有焦距。

    顾桐叶将桦芜的计划都跟慕护说了,她也想听听这位三朝宰相的想法。

    现在她的身边除了慕修,已经无人可用,也无人可以靠,但是现在慕护醒了,所有的计划恐怕就要有一些改变了。

    听完顾桐叶她们的打算,一直闭目养神的慕护微微掀开了眼皮,点了点头,却是笑问道,“年轻人胆子就是大,但是你们可曾想过,一旦你们的计划失败,结果是什么?”

    “结果就是濮阳碧菡顺利登基为皇,而你们却连一个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顾桐叶看着慕护,一时间还未想清楚其中的道道。

    慕流殊却开了口,“你们想在濮阳碧菡的登基大典上戳破她的谎言,想要将她一击毙命,这种方法固然简单直接,可是你们却忘了给自己留后路。”

    “虽说你们有了万全之策能保证计划的绝对成功,可是也别忘了在现实中,很多的失误往往都都源于自大,一条路走到黑绝对不是一个领导者应该选择的方式。”

    顾桐叶点头,她们与桦芜所想的方法便是在濮阳碧菡登基的那一天,乔装混入皇宫。那一日不管濮阳碧菡如何的不愿意,她都必须让母皇与父后出席登基大典。

    并且那一日的晚宴所有大臣极其家眷都会参加,要混在其中轻而易举,到时候只要将濮阳碧菡与濮阳静琴控制住了,所有的护卫都会因此而无法反抗,擒贼先擒王,新皇登基就是擒王的最好时机。

    他们手上拥有炸药和新式武器,只要到时候随便找一个人试验一下,她相信所有的人都会闭嘴乖乖听话。

    可是她们精心策划的一场计谋,甚至是什么时间在什么位置都计划好了,可姜终归是老的辣,慕护才听完就道破了这个计谋中的漏洞。

    “可是这段时间濮阳木樨一定会被保护的密不透风,我们想抓她根本没机会啊。”顾桐叶无奈说道。

    “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慕护淡淡说道,眼睛又眯了起来,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惫。

    “病人需要休息了,你们不能再说话了。”叶枕言一直站在旁边插不了嘴,看着自己的病人情况越来越不好,叶枕言终于忍不住了。

    “母亲您好好休息,府里还有我与大姐呢。”慕流殊帮慕护躺下身子,安抚说道,回应她的是慕护沉重的呼吸。

    三人出了屏风,坐在凳子上喝茶。

    “叶公子,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慕流殊如今看叶枕言的眼神可不一样了,尽管她还是无法忍受对方的唠叨,但这也阻止不了她对叶枕言的钦佩和赏识。

    叶枕言抬头看向对方。

    “不知道叶公子身上可有类似于‘酥梦’的药?”慕流殊期待问道,若是能让“那个人”的中毒症状与母亲一模一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也中“酥梦”,这样即使有人来试探也不会漏出什么马脚。

    “你是说让人昏睡不醒吗?”叶枕言问。

    “嗯,可以这么说,当然,中毒的症状跟‘酥梦’越像越好。”慕流殊笑容里带着深深的算计,有些冷。

    叶枕言单纯又实诚的点头,“有,你要吗?”

    “要!”慕流殊点头。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担心外面的人等太久,不用慕流殊迷晕自己,顾桐叶就在裙子上扯了一条锦布蒙住了眼睛。

    “该死的慕流殊!”

    马车内,顾桐叶揉着脖子醒了过来,想到昏迷前那无比熟悉的刺痛,她气的想杀人!

    叶枕言捧着书,怯怯的瞄了眼暴怒的顾桐叶,身体往角落缩了又缩。

    “什么破地方,还当个宝一样藏着掖着,总有一天我要炸了那破地方!”顾桐叶拽紧了手里的布条,咬牙切齿。

    赶车的暗卫缩了下脖子,不明白为什么小姐去的时候还挺高兴,回来就气成这副模样。

    皇宫内

    “这些老不死的,以前跟着慕护就处处与本殿下作对,如今慕护都快死了,她们还不开眼。哼,你们看着吧,等本殿下登基之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砍了这些人的脑袋!”

    濮阳碧菡怒气冲冲的骂道,她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显然被气得不轻。

    安南王坐在下手的位置上,不急不缓的喝着茶水,神色平静。

    “殿下切勿气恼,为了那些老顽固生气伤身不值得。”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大臣腆着笑脸劝说道。

    濮阳碧菡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想着那些奏折上的内容,还是气不过一把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我让你们骂,我让你们骂,一群老不死的,早晚要你们好看!”

    “够了!”安南王脸上浮现一丝怒气。

    濮阳碧菡一脚踹开奏折,冲安南王冷冷笑道,“安南王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也被骂了不成?”

    安南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她看都没看对方,虽然坐在下手位置,可那周身的气势却比濮阳碧菡要强势的多,“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也能让你动怒成这样。与其将心思花在这等闲事上,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处理景仁宫的那两位。”

    被安南王当着众大臣的面如此讽刺,濮阳碧菡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是一个王爷,居然也敢教训她这个未来储君,看来林大人说的不错,这些日子濮阳静琴果真是愈发嚣张了!

    濮阳碧菡冷冷的盯着安南王,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扫过,越看越觉得可疑,不管是对方头上的金簪玉佃,还是那身明黄长裙,甚至是对方脚下的那双绣鞋,没看一出濮阳碧菡心就冷一分,最终只剩下熊熊的怒火。

    “叩叩叩”

    “菡儿你可在屋里?”

    濮阳碧菡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很快隐去,笑容满面的亲自开了房门。

    “父君!”濮阳碧菡行礼。

    淑妃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额间还贴上了牡丹花钿,一袭桃红色长袍将他整个人都衬的娇艳可人。

第174章 皇宫内() 
淑妃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额间还贴上了牡丹花钿,一袭桃红色长袍将他整个人衬的娇艳可人。

    “听下面人说菡儿这些日子甚为辛苦,父君让人给你炖了些鸡汤,快趁热喝吧。”淑妃指着身后侍儿手中的汤罐子笑道,那双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却似有意无意的扫过屋里。

    濮阳碧菡眼中闪过一抹讥笑,面上却是丝毫未显,“多谢父君,孩儿正在与安南王商议朝政之事,恐怕不太方便。”说着为难的看向那侍儿手中的鸡汤。

    “淑妃乃是二皇女生父,二皇女不必太过拘谨,不如请淑妃一同进来商议吧。”

    说话的是安南王,虽然对方的语气平平淡淡,但是那话却是说的很欠妥当。先不说后宫不能插手朝政之事,淑妃是女皇的妃子,如今书房内有这么多的女子在,安南王居然毫不顾忌的邀请淑妃进去,最重要的是,淑妃居然同意了。

    濮阳碧菡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心中对安南王的不满又增了一分。

    由于淑妃的加入,书房内的大臣除了安南王,其余的脸色都有些怪异,虽然早就听闻淑妃与安南王关系匪浅,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步。

    “菡儿这是怎么了?大早上发这么大的火?”淑妃瞥见满地的奏折,诧异问道。

    尽管心里对淑妃厌恶不已,但是濮阳碧菡还是乖乖的将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是一群老不死的瞎蹦跶,菡儿要是不喜欢,大可找个借口将那几人除去,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淑妃摇头,显然对濮阳碧菡这样的性子很无奈。

    濮阳碧菡咬牙,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父君教训的是,是菡儿鲁莽了。”说着想了想又顺势问道,“不知父君可有良策?”

    淑妃面色一僵,方才那话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安慰话,他哪里懂得这些。

    “老臣这里倒有一计,却不知是否可讲。”

    这时,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妇人站了起来说道。

    淑妃松了口气,却故作愠怒状,“放肆,主子没有问你话,你插个什么嘴!”

    “臣该死!”老妇人吓了一跳,高呼出声,扑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姿势看起来无比惶恐。

    淑妃指着那老妇人,神色略缓,“不过看在你这么做也是为君分忧的份上,你倒是说说你的计策。”

    老妇人的额头都染上了细汗,她眼睛盯着地面,颤抖说道,“三日后便是永嘉小皇子的生辰,只要借此机会将那些大臣的家眷都邀请进宫,届时只要控制了这些家眷,殿下便可无需再担心那些大臣们会生反叛之心。”

    濮阳碧菡眼睛顿时就亮了,她激动的一拍桌子,“孙大人好计谋,好啊!哈哈……”

    淑妃点头,“本宫觉得此计可行,不知安南王觉得如何?”他看向安南王,眉眼含着丝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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