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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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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点点头,道:“那我现在就把这剑谱毁了,自今以后,我便只练我们华山派的本门剑法。”从怀中掏出那件袈裟,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底下是万丈深渊,一抬手便将那件记载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袈裟扔了出去。

窗户“碰”的一声又再关上,但是窗沿下面,却有一人矮身躲在那里,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其时袈裟已经被抛落到悬崖边上,那人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顿时面上大急,也顾不得这危崖万丈,稍有不慎,便会有尸骨无存的危险。一手抓住崖边一块大石,几乎探出了半个身子,伸出右脚一勾,险而又险的勾在了那袈裟上。

“林家列祖列宗在上,孩儿总算又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拿回来了!哈哈,哈哈!”

这人便是即将与岳灵珊大婚的林平之,自当日在福州城中险些被岳不群暗杀之后,他行事便愈发的小心谨慎起来,绝不给岳不群制造半点机会,可以再对自己下手,平素也是跟几个比较相熟的师兄弟形影不离,料想如此的话,岳不群也不敢公然杀害自己。

只是暗地里又对“辟邪剑谱”念念不忘,当日得到“辟邪剑谱”之后,他便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窥探自己,所以一直未曾敢拿出来翻看,不想最后却还是便宜了岳不群这个老贼。

回到华山之后,他每日躲在岳不群夫妇的卧室外,以及正气堂窗户下偷听岳不群的动静,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重新拿回了剑谱。

第二百八十四章 再临华山

(眼睛都睁不开了啊,今天先一更,明天3更还上…)

往后数日,华山上的气氛是一日比一日欢庆,陆陆续续有江湖中的各派掌门或一些成名的高手带着弟子到来。

岳不群外号“君子剑”,在江湖中一直名声斐然,而且其人交友甚广,不论对方武功多高,他总能上去与之攀谈几句,所以江湖正道中的人许多都卖他面子,如今正是岳不群女儿的大喜之日,纷纷上山道贺。

“恭喜恭喜!”

玉女峰下的山道上,两排华山派的弟子分立山道两旁,每人身上都是穿着崭新的衫子,一柄长剑整整齐齐的斜跨在背后,看起来颇有阵势。

“泰山派天门师伯,您这边请。”

上山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老道士带着七八个弟子上了山,正是五岳剑派泰山派的掌门人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上山后,衡山派、嵩山派也先后有人到来,不过来的却不是莫大和左冷禅本人,只是他们的师兄弟罢了。

莫大此人性子古怪,喜欢独来独往,此次华山派的喜事他不来参加,原也在情理当中,而嵩山派掌门左冷禅贵为五岳剑派盟主,自恃身份,没有亲自道贺,也是说得通的。

但唯独恒山派一直未见有任何人到来,也没有派人送来书信道贺,倒是让人好生奇怪了。

华山别院当中,岳不群笑容满面的与各人打着招呼,偌大的一个庭院当中,早已是人满为患,酒席排了一桌又一桌,却还显得有些不够用,连左右两边连通的小院也被安排了宾客。

“岳掌门,恭喜了!”天门道长从别院的大门踏入,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岳不群,当即走过来笑道。

“原来是天门道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岳不群脸上露出喜色,亲自引着天门道长到最前面的桌边坐下。

“道兄请入坐。”

天门道长一礼笑道:“岳掌门不必客气,此刻想必衡山派、嵩山派和恒山派的人也都该差不多到了,岳掌门不用在这里招呼老道了。”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次华山派掌门人嫁女,另外四派于情于理都该派人上门道贺,若是交情好一些的,便会如天门道长这般,亲自上山讨杯喜酒。

岳不群告罪一声,转身离开,今日来的宾客实在太多,华山派门下弟子虽多,这时却也显得有些人手不够了。

之后陆陆续续又接过了衡山派和嵩山派的客人,虽然这两派都不是掌门人亲至,但岳不群却也丝毫不恼,一如既往的热情以待。

此后又有丐帮帮主解风亲率门人上山道贺,岳不群亲自迎出别院外,将解风接了进来。

解风带着弟子进了别院之后,在院中扫了一眼,但见人头耸动,欢闹喧嚣声不绝,当即笑道:“岳掌门当真好大的面子,光是这个排场,可就让在下望尘莫及了。”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解帮主说笑了,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乃是江湖第一大帮,这点场面,在解帮主面前,当真是何足道哉。”

两人哈哈一笑,一起到前面天门道长的那席坐了下去。

。……

但此刻在岳灵珊的闺房当中,却又是另一番完全不同于外面的场景。

只见岳灵珊身穿喜服,脸上抹了嫣红的脂粉,让她本就秀丽绝伦的容貌顿时变得更加艳丽起来,头上明晃晃的珠钗闪闪发光,几乎能晃花了人的眼睛。

只是与服饰的华丽、喜庆不同,岳灵珊脸上此刻却是愁云惨淡,秀眉紧蹙。

“娘,女儿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林平之的,您就再帮我求求爹爹吧。”

岳灵珊和宁中则一起坐在床边,屋内的布置早就按照岳不群的吩咐,已是焕然一新,两扇推开的窗户上,左右各贴了一张红色的大囍字。

宁中则听到女儿哀求的声音,忽然叹了口气,握住岳灵珊的手,柔声道:“珊儿,你爹爹对你和平之的婚事当真执拗,娘也劝不动他,而且你爹爹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神色忽然恍惚了一下。

岳灵珊疑惑道:“娘,爹爹他怎么啦?”

宁中则摇摇头,勉强笑道:“你爹爹没事,只不过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再想让你爹爹悔婚,只怕是极难的了。”

岳灵珊小嘴一撅,道:“那我就自己逃下山去,反正女儿不要嫁给林平之。难道便因为洛阳的王老爷子跟爹爹交情好,我就非得嫁给林平之那个臭小子么?”

宁中则听到女儿孩子气的话,不由失笑出声,接着又一脸慈和的摸了摸女儿鬓边的头发,笑道:“逃下山去?你这丫头,难道不是逃到靖儿身边去么?”

岳灵珊面色一红,本就施了脂粉的俏脸上顿时更增一分丽色,撒娇道:“娘,你就帮帮女儿吧,如果非要让我嫁给林平之,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胡说八道。”宁中则伸手一拍女儿的手背,嗔道:“这种话怎可乱说。”沉吟了片刻,又缓缓道:“不过确实该想出个法子,可以瞒过你爹爹让你偷偷下山去,否则以你爹现在的性子,哎……”

想起当日在正气堂中,本来见丈夫终于答应自己的请求,亲手毁了“辟邪剑谱”,还以为是他已经回心转意,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翩翩有度的“君子剑”,可是一提到女儿的婚事,他还是百般推诿,一点也不给自己留下转圜的余地。

“为了掩人耳目么……”宁中则忽然在心中惨笑一声。

岳灵珊见母亲今日总是不住的叹气,心下十分疑惑,但见母亲似乎又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当即反手握住母亲的手,柔声道:“娘,你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女儿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山去?”

其实早在数日之前,她就知道父亲已经派人一直守在了自己的院子外,似乎就是一直在防着自己逃婚。

宁中则秀眉紧蹙,似在沉思,良久后,才道:“珊儿,待会儿娘会叫一个女弟子进来换上你的喜服,代替你和平之拜堂,至于你自己,一时半会儿却也不能立刻下山去……”

心想,以丈夫的才智,绝非如此容易便被骗到之人,只要一经发现和平之拜堂的并非珊儿本人,定然会派人下山追赶,到了那时,兴许连这山上的许多宾客也会被他请动也说不一定。

但若是珊儿一直就待在华山之上,倒是更加不容易被找到了。

岳灵珊眼前一亮,忽然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嫣红的唇印,喜道:“娘,还是您最聪明。”

宁中则被女儿的淘气弄的摇头失笑,一脸嗔怪的看着岳灵珊道:“臭丫头,你难道还是小孩子么?”

岳灵珊嘻嘻一笑,听到母亲的办法之后,只觉心中忽然一松,笑道:“女儿可一点都不臭,不信的话娘你自己闻闻。”

举起喜服的袖子,凑到母亲面前。

“去!”宁中则轻轻拍开女儿的手,片刻之后,忽然又抚摸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的面容,柔声道:“珊儿,娘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盼着你和靖儿能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一起过日子,只要你们二人能够开开心心的,娘便心满意足了。”

“娘……”岳灵珊看着母亲慈爱的面容,忽然娇声唤道。接着又扑进母亲的怀中,低声道:“娘,你说爹爹日后要是发现我们联手起来骗了他,他会不会气的拔剑杀我?”

。……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华山别院之中忽然鼓乐之声奏起,鞭炮齐鸣,几个身穿大红长裙的女子扶着一个新娘子从右侧回阆中徐徐走来。

那新娘子头上罩着红色的盖头,让人瞧不清面容,而身上的喜服也略微显得有些宽大,便是连她身量如何也看不清楚了。

“这便是岳掌门的千金么?”

“真是可惜啊,听说岳掌门的千金也是江湖正道中少有的美人,不过今晚却只有那新郎能看到美人的容貌喽。”

。……

议论声中,新娘子已经被扶到了中间大堂的门外,岳不群夫妇端坐于堂中,岳不群一脸含笑,宁中则却是有些面无表情…

两旁的两排座位上是天门道长,解风等名望极高的各派掌门人。

这时,又有一个相貌俊美的男子身穿喜服走近,正是新郎林平之,他的相貌本就俊美穿了这红色的喜服之后,更添一分富家公子的气质,很快便和新娘子一起被簇拥着进了堂中。

“吉时已到,拜堂!”

。……

便在此时,只见从玉女峰下的山道上徐徐走上一个人影,那人影远远看去,步子似乎极慢,便似在游山玩水一般,缓步而行,驻足与四处的山水。

但最让人奇怪的却是,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人便忽的窜出了十数丈,如此连番变换,竟然正在极其诡异的快速上峰去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暗算

(晚点还有两章,今儿3更还债…)

远在百余丈外,凌靖便驻足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华山别院,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看来当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啊,哼!”

凌靖冷冷一哼,往别院的方向继续走去,待到近一些的时候,见别院的大门外有不少华山派的弟子正在迎客,门上挂了两排大红的灯笼,进进出出全是上山道贺的宾客。

这些人大多数都带了刀剑,显然是江湖中人。

凌靖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忽然折身往右面的石壁上跃去,使出“神行百变”第二重“壁虎爬墙”,两只脚便如牢牢粘在了石壁上一般,疾驰往前。

下面的华山派弟子和各路宾客一点都没曾留意到,就在他们一旁的绝壁之上,居然还有一道人影在夜色中一闪而过。

“呼!”

凌靖翻过别院右边的围墙,落入院中。这具身体自小在华山长大,对这里的情形自然十分熟悉,三两步从这偏僻的小院穿过,只听前方人声嚷嚷,沸反盈天,少说也有几百上千号人在华山上喝喜酒。

微微低下头,穿过一条回廊时,碰到了几个陌生的江湖中人,好在这些人都不认得他,倒是省了他一些麻烦。

前院的大堂当中,林平之和岳灵珊手上各执一个彩球的一端,两人相对而立,上首的岳不群笑吟吟的看着二人,抚须而笑。

“夫妻对拜!”一人高声唱道。

林平之略显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意之色,微微弯下身去。

岳灵珊身子顿了一顿,终于还是将头俯下。

便在这时,只听一人淡淡的说道:“还真是热闹啊。”声音不大不小,但却传遍了整个前院,在场这么多宾客,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心中一惊,心知这说话之人内力之高,当真深不可测,但一时间却又听不出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各人东张西望,一时间倒是忘了还在拜天地的那对新人。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今日上华山捣乱?”

“是啊,今日五岳剑派在场的高手着实不少,就算那人武功再怎么厉害,难道还敌得过岳掌门、天门道长和解帮主他们的联手么?”

。……

一时间,偌大一个院中议论纷纷,不过这许多人大多也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思在袖手旁观罢了,也没想过要去将那说话之人给抓出来。

堂上岳不群忽然面色一沉,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大堂之外,双眼睥睨,似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

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因这突兀的声音响起,这最后一个“夫妻对拜”也被打断了,林平之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能够迎娶岳灵珊,绝对是他日后最大的一个保命护符,而且只要自己做了岳不群的女婿,那么此人为了掩人耳目,日后也绝不会再加害自己,那样的话,他才会有足够的时间去修炼“辟邪剑谱”。

“到底是谁?”林平之侧头看向堂外,因为适才那人的声音实在太淡,根本听不出到底是谁在说话,以致没有人能认得这个声音。

便在此时,左首座位上的天门道长忽然一拍桌子,怒道:“到底是何方鼠辈,胆敢在此捣乱。今日乃是华山派大喜之日,岂容你这等宵小在此作乱。”

他这人向来性子暴躁,此刻岳不群和宁中则尚未发作,他倒是先人一步,管起闲事来了。

“哦,说话的可是泰山派的天门老牛鼻子?”只听那飘忽不定的声音笑了一声,话音若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把握不住他的方位。

天门道长、解风、岳不群等高手俱是眉头紧皱,双目不断在堂外的人群中扫过,似在搜寻那人的行踪。

“哈哈,听说泰山派有一门绝学剑法叫“岱宗如何”,在下仰慕已久。老牛鼻子,不知你练到了几分火候?”

天门闻言忽然面色一红,心中着实惊异,心想:“这人怎地知道我们泰山派还有这么一门高深的剑术?”

这“岱宗如何”实乃泰山派剑法的集大成者,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不过自泰山派祖师东灵道长创派以来,除了东灵道长一人之外,后世弟子竟无人能窥得其中一二分奥妙,久而久之,这门高深莫测的绝技竟变得无人问津起来,到了天门道长这一代,更是失传已久了。

天门道长陡然听到那人提及“岱宗如何”,心中震惊,一时竟忘了回话。

岳不群等人瞥见天门道长神色大变,不禁大是疑惑,心想:“难道泰山派还真有这么一门了不得的剑法,竟然会让天门道兄如此失态?”

岳不群回过头来,朗声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光临华山,岳不群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过今日适逢小女大喜,这位朋友不如现身一见,喝几杯喜酒如何?”

解风等人见岳不群如此镇定,说话滴水不漏,都不禁暗中点头,心想:“这位华山掌门“君子剑”果然不简单,光是这等气度就非常人能及的。”

“哦?你当真要请我喝酒?”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大,直震得许多人头晕目眩。

这人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大,让人耳朵嗡嗡作响,岳不群和解风等人不由相视一眼,心中微凛。

岳不群忽然笑道:“君子言而有信,岳某人自然是要请朋友喝几杯酒的。”

“呵呵,在下倒是忘了,岳先生可是江湖上有口皆碑的“君子剑”,又怎会暗使诡计,将在下骗出来?”

这话似褒实贬,听起来倒像是在讽刺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口头上虽说是要请自己喝酒,其实目的不过是将自己骗出来,再群起而攻之罢了。

岳不群微微皱眉,道:“如果朋友当真不愿意出来,那也无妨,不过小女今日大婚,还望朋友能看在岳某人的薄面上,勿要生事。”

“你的薄面?”那人忽然冷笑一声,便不再说话。声音陡然消失,岳不群等人更是无从知晓其人的位置,不禁心下踌躇。

过了半晌,始终不见那人再说话,堂下一人道:“掌门,咱们这还继续么?”便是那个唱礼之人。

岳不群看了那人一眼,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人应该已经走了,珊儿和平儿还差最后的夫妻对拜便能结为夫妇,继续婚礼吧。”

底下那人应了一声,当即又听鼓乐声响起,那人高声唱道:“夫妻……”

忽然之间,声音戛然而止,这剩下的“对拜”二字便如卡在了喉咙中一般,停顿的极其突兀。

“咦,怎么回事?”

堂外众宾客甚是疑惑,纷纷抬眼往里面瞧去,随即面露大骇之色。

只见那唱礼的中年汉子,不知怎地脖子上竟给人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泉涌而出,将身下一大片地方都染成了鲜红色。

人群中忽然变得哄闹起来,大婚之日见血,这绝对是不祥之兆,看来那人是铁了心要跟华山派为难了。

岳不群面色阴沉似水,负在身后的右手紧握,冷冷道:“看来阁下今日是诚心要来捣乱的,若是如此,又何必要藏头露尾,不敢以真身示人?”

“你想见我?”那人淡淡道:“好,那我就让你见一见。”

话音方落,里里外外数百上千人众便见一条白影在院中一闪即逝,那身法之快,直让人瞠目结舌,随即陡然出现在堂中,站在了林平之和岳灵珊面前。

“是你!”岳不群一见此人,立时便沉下了脸去,面色铁青。

天门道长、解风等人也不禁倏然变色,如果是这个人上山捣乱,那在场之中,只怕还真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倒是岳不群一旁座位上的宁中则忽然变得神色有些激动起来,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我。”凌靖淡淡一笑,看着岳不群和宁中则,对师娘笑了笑,又说道:“岳掌门今日嫁女,在下不请自来,当了恶客,当真是得罪了。”

岳不群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冷笑一声,道:“不敢!”

“原来这天底下还有岳掌门不敢的事?”凌靖哈哈一笑,道:“不过今日么,岳小姐只怕是不能跟林公子成婚了,因为她早就是我的人。”

说到此处,面色一沉,忽然冷冷的盯着岳不群,道:“岳小姐我会带走,至于这婚事么,你爱将谁嫁给林平之,那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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