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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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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我“百药门”的驻地向来被江湖中人当做龙潭虎穴一般,怎地今日会有两个陌生人找上门来。

计无施哈哈一笑,道:“这位兄弟,在下和我家公子和你们门主“毒不死人”是故交好友,今日冒昧上门叨扰,还请通传一声。”

那中年人皱了皱眉,问道:“不知阁下和贵公子高性大名。”

计无施微微一笑,抱拳道:“在下“无计可施”计无施,至于我家公子么,你只需要告诉褚老哥,公子性凌便好了。”

“原来是计兄上门,多有得罪了!”那青皮中年人脸上忽然挤出一抹笑意,道:“既然是门主的老朋友,那两位请跟我这边来。”

这人显然也是知道“无计可施”计无施这么个人物的,当即领着二人进入别院当中,只见别院内种植了许多药草植物,左边院中摆放着一尊一人多高的炼药炉,右侧则摆了许多药架,上面晒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药材。

几人穿过前院,又经过一座花园和回廊,这才来到一间偌大的炼药房外。

“门主,您的老朋友登门造访,弟子已经将他们带过来了。”

门内寂静了片刻,那青皮中年人却只是耐心的候在门外,转过头来,笑道:“二位且稍待,许是门主正在炼药,一时半刻走不开了。”

凌靖和计无施点点头,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

约莫盏茶功夫之后,房门终于打开,只见诸绪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眉头紧皱,右手几根指头不停掐算,似乎在苦思什么东西。

“谁要见我?”他头也不抬的问道,语气冷淡。

“诸兄,老友登门造访,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凌靖看着诸绪皱眉苦思的模样,微笑道。

诸绪闻言一顿,手上的动作霎时间停了下了,抬起头,惊道:“公子,您怎么来了?还有计兄?”

心中一惊,心想,到底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竟然能够惊动公子和计无施联袂来访?

计无施抱拳一礼,道:“诸兄,这里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你看咱们是不是先让公子有个地方坐下再说。”

诸绪一拍脑门,失笑道:“诸绪怠慢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说罢,支开了身后那个弟子,自己亲自引着凌靖和计无施到了右侧一间大屋之中,请凌靖和计无施坐下之后,又吩咐弟子上了茶,这才问道:“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竟然亲自过来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杀机

凌靖微微一笑,但却并未立刻答话,而是抬起头来,在这处房间内扫了一眼,见右边墙壁上挂了一幅书法狂草,墨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纸张泛黄,想来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了。

诸绪见凌靖不说话,当下也不敢多言,只是紧紧等待。

顿了片刻,凌靖方才缓缓笑道:“诸兄,在下现在想要组建一个新的门派,计兄已经答应过来帮我,却不知你意下又是如何?”

对于诸绪此人,他也是十分的看重,若论武功,诸绪的实力在江湖中已经算是非常拔尖的那个层次,就算比之许多名门大派的掌门人,也是不逞多让的。而且此人性格沉稳、冷酷,正是那种杀伐果断的人才。

诸绪闻言一惊,随即面露踌躇之色,斟酌了片刻,道:“公子,原本你能对我说出此话,那是看得起诸绪,在下自当为公子效力。只是这其中尚还有个难处……”

抬起头来,看着凌靖,欲言又止。

凌靖心知诸绪在担心什么,日月神教对这种外围势力向来是以“三尸脑神丹”控制各门派的掌门人,来使这些门派不敢轻易背叛本教,如诸绪这等人物,一定在很早以前就服过了“三尸脑神丹”的。

“诸兄可是在担心今年端阳节,会没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凌靖笑道。

诸绪心中松了口气,本来正在踌躇着到底该怎么和公子解释这件事,却不想他早就知晓了这些辛密,点头道:“公子明鉴,在下于七年前便服过了东方教主赐下的“三尸脑神丹”。”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所以非是诸绪不愿到公子身边效力,实是身不由己。”

计无施哈哈一笑,道:“诸兄,你以为公子和我不远千里过来找你出山,会没有万全准备吗?”

诸绪微微皱眉,疑惑道:“计兄,此话怎讲。”

凌靖和计无施相视一笑,凌靖忽然从左手袖中拿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只黄豆大小,轻轻放在桌上,道:“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诸绪自凌靖拿出那枚毫不起眼的白色小药丸之后,心中便忍不住已经开始砰砰乱跳,喉咙也忽然变得有些干涩了。

他动作迟缓的将那药丸拿起,面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怔怔的看了半晌,忽然“啊”了一声,惊声道:“公子,这是“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可是……可是……这……”语气惊诧,心想这“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向来只有东方教主手中才有,但如今神教上下皆知东方教主已经无故失踪数日,为何公子手中又会有此解药?

凌靖微微一笑,却不直接回答,而是道:“诸兄,这解药你可看出了真假。”

诸绪喉头滚动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是真的解药,在下本擅长配置各种毒药,对于各种药理也是略知一二,绝对不会看错。”

他口头虽说是略知一二,但凌靖二人却知道他这个用毒的大行家,又怎可能用简简单单的略知一二来形容。

“好!”凌靖忽然将桌上那枚药丸往诸绪身前推了过去,正色道:“诸兄,只要你肯过来帮我,这“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自然就是你的。而且想必你也知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因历任药主不同,解药也自是不同,所以任我行手中是不可能有真正的解药的。今年端阳节之时,便是日月神教大乱将起之日,诸兄,你还是要早日为自己筹谋的好。”

诸绪毫不犹豫的将那枚药丸拿起,慎而又慎的放入袖子中,忽然站了起来,躬身说道:“属下诸绪,参加公子。日后公子若有什么吩咐,诸绪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凌靖哈哈一笑,扶住诸绪的手臂,道:“现在有诸兄和计兄帮我,我又何愁大事不成!”

三人在房中一番计较,大概拟出了日后的发展计划,一直到深夜时分,诸绪才为凌靖和计无施分别安排了住处。

凌靖今日赶了一天的路,又和计无施、诸绪二人商量了大半日,精神也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中。

昏昏沉沉之中,忽然发现自己正立身于一处危崖之上,四下里白茫茫的一片,云雾袅绕。往崖下一望,只见上路陡峭,盘旋而下,也不知长有多少里,另一侧却是无底的深渊,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心中生寒。

“这里是……”

凌靖迷迷糊糊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但见崖上还有一个大洞,外面的空地上置有一张石桌,四张石椅。

陡然之间,却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女子倒在石桌旁,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头戴凤冠,但小腹处却插着一柄银晃晃的长剑,身旁淌了一地的鲜血。

那血迹一路淌下,转瞬之间便流到了凌靖脚下。

凌靖只觉心中一阵惊悸,连忙冲到那女子身旁,但是一经看清那女子的面容,脑中竟是一阵晕眩,几乎一跤摔倒在地。

“师姐!”

凌靖大叫一声,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满头大汗,身上的衣衫都贴在了后背上,心脏更是砰砰乱跳,气息紊乱!

“怎么会无缘无故梦到这种事情?”

凌靖下了床,心烦意乱的踱步到床边,伸手打开窗户,只见屋外还是一片夜色朦胧。其时正值十五,月上中天,一片清冷洁白的月光洒下,将外面的院子照的一片雪亮。

凌靖眉头紧锁,直到现在心中都还残留着一丝惊悸,难以平复。

“那处地方,应该是在华山思过崖,可是怎么会梦到师姐一身是血的倒在思过崖上,而且她的衣服……”

想到梦里面竟然看到岳灵珊身穿喜服倒在血泊当中,心中当真觉得好生诡异。

静立了半晌,始终无法静得下心来,心道:“看来明天还是让计无施和诸绪派人先打探一下华山派的动静再说,师娘和师姐日日待在岳不群这个伪君子身边,可让我好生难安。”

凌靖一直矗立在床边,望着天边的满月,彻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便吩咐计无施和诸绪派了人出去打探,一面又让他们二人着手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先一步将当初一起围攻少林寺的那些朋友一一聚到旗下,其中“黄河老祖”、蓝凤凰、黄伯流这等一流高手都是放在首要之列的。

有玲珑手上的“三尸脑神丹”解药,凌靖自然不怕这些高手不肯就范,而且他与这些人过往交情本就不浅,这件事想来也不会太难。

两日过后,计无施在江湖上的朋友传来一个消息,登时便让凌靖面色大变,再也坐不下去了。

一间宽大的客厅之内,凌靖端坐在上首,面色阴沉的看着计无施和诸绪,两人神色中都带着一丝苦笑,站在下方恭恭敬敬的看着凌靖。

“计兄,你说岳不群准备将女儿下嫁给林平之,而且这个月二十三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凌靖冷冷的问道。

计无施小心的看了凌靖一眼,抱拳道:“公子,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假,我的朋友是从泰山派那里得到的消息。”

凌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想,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既然消息是从泰山派那里流传出来的,那想来应该是不会有假了。

“可是岳不群怎么敢如此做!”

凌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右手握在椅子的扶手上,不知不觉间竟将那扶手捏成了粉末。

“哼!”

凌靖冷哼一声,沉默了片刻,随即道:“计兄,诸兄,这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只需按计划行事便可,日月神教十大长老咱们暂且可以先不去接触,但是各地分堂、分舵的那些高手,你们却可以试着拉拢一下。还有蓝凤凰他们那里,你们也要尽快联系好。”

“是,公子!”计无施和诸绪抱拳应道。

凌靖点了点头,对这两人的才智武功,他还是十分信得过的,有他们二人来处理之后的事,问题应该不大。

沉吟了片刻,又正色道:“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你们可以到开封府去找平一指,他会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计无施和诸绪二人疑惑的点了点头,心想,难道公子身边还有什么了不得的高手,竟比我们还要厉害许多??

凌靖坐在上首的座位上,面色一直有些阴晴不定,岳不群竟然要将岳灵珊许配给林平之,而且连婚期都已经向各大门派通知过了,显然已经是势在必行之事。

“可是师娘怎么会同意这件事?”

岳灵珊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自己二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而且岳灵珊也不可能对林平之假以辞色,但是对这门婚事,师娘怎会同意得了?自己和师姐之间的事,只怕没有人是比她还要更清楚的了。

“岳不群,林平之……”凌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冷芒,右拳紧握。

第二百八十三章 皇天不负有心人

近日以来,华山上下俱是一片喜气洋洋,玉女峰上,众弟子均是面有喜色,连上山的山道也被华山弟子好生休整了一番。

华山别院当中,已是张灯结彩,不少地方都贴了红色的喜字,各处回廊上、门房边的灯笼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林师弟,恭喜恭喜!”

华山正气堂外的一大片空地外,一个模样俊美的青年走过,场中一些本来正在练剑的弟子纷纷向他道贺。

“多谢各位师兄!”林平之笑着还礼。

几日之后便是他和岳灵珊的大婚之期,此事岳不群这个师傅早已向华山上下通告了一番,而且连江湖中许多名门大派也各自知会了,到得成婚之日,只怕这华玉女峰上又得好生热闹一番了。

林平之和几位师兄别过,平素他本来颇有些为大家所不喜,但自从和岳灵珊的婚讯传出之后,华山弟子对他的态度竟来了个大大的转变,许多根本没什么交情的同门都会主动上来和他攀谈道贺。

从空地上走过,转入一条回廊之中,林平之的面色却忽然阴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心道:“说什么名门正派,上下一心,同门相助。昔日我林平之落难之时,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对我也是不理不睬。想不到一个岳灵珊便能让你们变化如此之大。”

“嘿嘿”冷笑了两声,快步往前走去,又想:“岳不群当日在福州想要暗中杀我,好在舒旗师兄不小心撞破了此事,我才万幸只是受了重伤,而并未立即被杀。可是这老贼对我疑心重重,一直想要将我除去,一个岳灵珊真的能保得住我么?”

念及此处,心中陡然间又升起一股寒意,当日在福建福威镖局,岳不群趁夜进入他房间,一剑从他后背刺入,将他重伤,之后又搜走了剑谱。好在他为人也够机警,心知岳不群既然得到了自家的剑谱,那肯定不会绕过自己的性命,当即装死躺在地上,以期活命。

恰在此时,舒旗正好路过屋外,见师傅仗剑杀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弟,不由惊呼出声,结果却被岳不群给杀人灭口了。

岳不群受此一惊,也不敢再多待,这才让林平之侥幸逃过一难。

“岳不群,你这个伪君子!”

林平之双拳紧握,一念及岳不群种种卑鄙手段,心中当真是怒不可遏,便连双手指甲掐入了肉中,鲜血渗出,也丝毫不觉。

此时此刻,他对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恨意几乎已经不在余沧海和木高峰之下,至于凌靖,反而被他放在了次要的仇人之列。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天下人都看清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将要走出回廊的时候,林平之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绪,脸上又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几经转折,到了一处小院当中,门上挂了两盏大红灯笼,上面还贴了两个喜字。

林平之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嘲讽之色,步入院中,径直走向最前方的一间房门外。

“师姐,我现在能进来么?”林平之脸上露出一丝自以为最温和的笑容,敲了敲门,轻声道。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岳灵珊冷冷的站在门内,看着林平之冷声道:“林师弟,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就算爹爹杀了我,我也不会进你们林家的门!”

林平之面上神情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怒色,随即笑道:“师姐,咱们的婚事一直都是师傅一力做主,如今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得到了咱们的婚讯,若是咱们不能如期完婚,不是让华山派成了一个笑话么?到时候师傅又颜面何存?”

“碰!”

一声大响之后,房门狠狠的关上了,林平之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外,静立了半晌,然后才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出了小院,折而向东,却是正气堂的方向。

同一时刻,华山正气堂中,岳不群正坐在书桌前,右手握着一本书册,微微皱眉,看着屋中另外一人。

“师妹,这平儿和珊儿的婚讯我都已经通知了五岳剑派以及江湖中各位同道好友,现在你让我推掉这么婚事,不是让大家伙儿看我的笑话么?”

宁中则冷冷的看了岳不群一眼,冷笑道:“平儿和珊儿的婚事你问过我么,你问过珊儿么?”

岳不群微微一笑,缓缓道:“平儿这孩子用功刻苦,品行端正,这些师妹也不是不知道,选他做珊儿的夫婿,不是正好么?”

宁中则却怒道:“你明知珊儿喜欢的靖儿,却非要逼着她嫁给平之。你这是要逼死咱们的女儿么?”

岳不群一听到“凌靖”二字,当即面色一沉,冷冷道:“师妹,这个无耻之徒,你还提他做什么?”

“无耻么?呵呵……”宁中则忽的凄然一笑,直勾勾的看着岳不群,直让岳不群眉头紧皱。

“师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看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弟子无耻的人,为何又会背着门下弟子,妻子女儿,悄悄的拿走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宁中则便这样一脸陌生的看着岳不群,道。

“你……你说什么!”岳不群的嗓音忽然变得有些尖细起来,忽的站起来说道。

宁中则眼中忽然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愤怒之色,道:“当日在林家老宅,平之取走了林家的剑谱,这件事只有你我和珊儿、靖儿知晓,可是平之遇害那晚,靖儿早就不在福州城中。”

岳不群冷笑的:“那小贼诡计多端,你怎知他离开就不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定是到得晚上又偷偷潜了回来。”

宁中则摇摇头,神色失望之极,道:“可是那一晚,我正好就在旁边的院子里,只是你拿走袈裟之后,急欲离开,这才没瞧见我罢了。”

岳不群忽然退了一步,膝弯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道:“这……这……”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宁中则见丈夫大惊失色,语气忽然转缓,道:“师兄,我知道你心忧左冷禅的野心图谋,苦心焦虑,全是为了保全本派,有些事我也不能怪你。只是……只是那“辟邪剑法”练之有损无益,否则的话,为什么林家子孙都不学这剑法,以致被人家逼得走投无路?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别学了吧?”

岳不群闻言更是惊骇莫名,大声道:“你、你怎知我在练“辟邪剑谱”?你偷看我练剑么?”声音愈发尖细起来。

宁中则叹了口气,怔怔的看着岳不群,道:“我不需偷看,也知道你练了“辟邪剑谱”上面的武功。其实旁人也早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了,却唯独只有你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胡说……胡说……”岳不群口中只一直重复着这二个字。

“师兄,你难道还没发现你现在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么?”

岳不群强辩道:“我向来便是如此,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还有每天早晨,你枕头边都会掉下许多胡须……”

宁中则此话一出,岳不群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惊怖,本来以为这件事自己已经掩饰的极其巧妙,将胡须重新黏在了脸上,却不想还是被妻子瞧了出来。

“你……你都瞧见了?”

宁中则点点头,温言劝道:“师兄,这“辟邪剑谱”实则害人害己,你若现在回头,还为时未晚。”

岳不群目光一闪,缓缓笑道:“好,我听师妹的劝。这剑法我日后便再也不练了,而且剑谱我也会设法还给平儿。”

宁中则脸上露出喜色,道:“师兄,这剑谱实在不详,若是再交给平之,岂不是连他也害了。还是及早毁去的好,也免了日后江湖上的许多纷争。”

岳不群点点头,道:“那我现在就把这剑谱毁了,自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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