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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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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板凳说你还是问问吧。说了一顿算是事,也不算是事的事,回过头来,三个人又开始细看这个东西。还别说,这些花儿没出来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盘子,课这个时候看,怎么看也不敢说它简单。润成看看,想不通花纹怎么就能出来,白天没有啊。

    陈板凳又开始卖他的见识了。他说这烧瓷本来就是个扭转阴阳的营生。从五行来看,火生土,可是烧瓷偏偏是以火攻土。逆五行的顺势走动,扭转了阴阳,绕乱了五行。你以为天地日月轮转,春秋变化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阴阳五行吗?这就是不折不扣的逆天。

    最精妙的还不是烧瓷这个行当,而是行当里头的有些人。这些人的本事能烧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的酒壶壶能倒两种酒,有的一人多高的马能一条腿儿立住不倒。就像是这个盘子,就连陈板凳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盘子的颜色,不是烧好了以后就定了吗?还能变?

    还真能变,润成放下以后。宝成端在手里又开始看,却有些看不机明了,他以为自己因为没有睡觉眼有些涩了,往上眼皮抹了些唾沫,凑到眼皮底下看,还是没有看机明。他赶紧招呼另外两人看,就在三个人眼皮底下,蓝色的花儿就没有了。那些花儿就像是钻到里头一样,惹得宝成把个盘子端得高高的,从盘子底下往上头看。还是没有,宝成看看两人,说没了。

    陈板凳想想,问宝成戴表了没有。宝成一看表,说后半夜了。陈板凳在盘着的腿上狠狠拍了一下,说该不会像是一种花儿一样,随时辰开,按时辰落。咦咦,这还跟真花儿一样了。润成他们三人轮流看着直到天大亮,都没有再看见出来花儿。最后润成还是用报纸包上,塞到了叠好的盖子后头。

    前晌,宝成跟爹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实际上也父子两人也没说什么话,兰芳打帮娘干些家里的营生,宝成就跟润成去了二平师父家里,顺便把些带回来的吃食给送过去。润成临走的时候,嘱咐了好几句,叫陈板凳不要动那个盘子。陈板凳拍着胸脯说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二平师父家里住的不远,其实官庄本来就没几户人家。润成也知道两家大人张罗他跟香香的事,可是没有去过师父家里几趟。尤其是这些年他在外头乱跑的时候多,去的就更少了。宝成在道儿上还说,爹是不是因为他张罗完婚比两个哥还着急,才不高兴了?

    到了二平师父家里,二平师父早早到乡上给香香买针线去了,家里就是香香跟香香娘,所以润成也没有多在,叫宝成放下东西就出来了。往回走的时候,发现往西长坡走的拐弯处,有人推着个洋车子转过去了。两人也没在意,到了院子里,两人扎进屋子里时,才发觉里头没人了。

    润成一下跳上炕,鞋都没有脱。一把掀开盖子,那个报纸的包包不在了,润成都能感觉到有股子凉气从牙缝里钻了进来,牙根都开始疼了起来。他捂住腮帮子,狠狠说了一句,陈板凳,你到底是个日球玩意儿。宝成几步上了上头窑里,把头盔带上。拽着二哥出来。上了摩托车,一脚揣着挂档上了坡。

    一口气就挂到了四档,油门扭到了最大,摩托突突往前走。愣是到了南梁坡顶头,才看见沟里河道边上那个骑着车子往前的陈板凳。润成恨得牙根子磨得吱咯吱咯的响,叫老三再快些。(。。)

第一百五十七章 老 货 (6)() 
ps:  三个人看着这个盘子,不知道院子里有人到了西房外头,看着房门管着,上来推开进来,问了一句,大白天,三个人在家里关门干什么。…顶…点…小…说…润成一听声音,心说坏了。

    对这个香香送枣糕用的日怪盘子,润成、宝成还有陈板凳看了差不多有一黑夜。从看着花儿清清楚楚,到最后花儿像是钻了起来,三个人都算是开了眼。商议来商议去,润成答应了去问问这个盘子的来头。大早起来吃过饭,润成就带着宝成去了二平师父家里,借着去送东西的名义,准备好歹问出些什么来。临走的时候,润成指着在盖子后头藏着的盘子,叫陈板凳不要随便碰。其实他的意思是陈板凳不要给闹走了。

    从在陈寨日闹深井时认识陈板凳开始,润成也算是知道了这个外乡人的一些脾性,人有些心眼,不过还是值得交往的。润成嘴上说归说,却还是把盘子跟陈板凳都留在了屋里。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推着车子拐了弯的人像是陈板凳时,就知道事坏了。陈板凳肯定是带着盘子跑了。心里都知道了肯定是,润成还是进房里看了一遍。

    宝成骑着自己的摩托带着二哥一顿猛撵,陈板凳骑得飞快愣是没撵上。到了南梁坡上头,才看见陈板凳。一道儿上,牙根子狠的痒痒,润成一个劲儿的叫弟弟骑得再快些。其实宝成买了这个玩意儿也没多少工夫,没敢往快了骑。而陈板凳也许是骑得受得不行。要不就是以为润成撵不上他,反正是慢了。最后在都能看到八道沟村的地方,弟兄两撵上了外乡人。等着摩托车跟陈板凳的洋车子并排排的时候。宝成一脚抬了起来,陈板凳歪到了一片的草滩里。

    叫老高的草盖住的一个圪洞,一下子就把陈板凳给跌了进去。也吓了润成一跳,眼看着陈板凳连着车子一下子就没进了草里。润成埋怨弟弟一点儿也不稳成,要是跌坏人不好,跌坏东西更不好。等下来拨开草一看,润成又有些哭笑不得。陈板凳的车子头朝下扎在土里。后轱辘还转着呢。陈板凳也也是脑袋朝下,两条腿贴着圪洞的边边。正在土里两条腿儿乱蹬呢,润成圪蹴下想跟这个家伙说话时。可是他没看着他带着盘子。陈板凳随身带着的包包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叫润成紧张起来。这么金贵的东西,陈板凳没有再身上带着,他给藏起来了。

    老三没管那么多。伸出去胳膊。两个膀子一使劲,脑袋朝下把陈板凳顺着圪洞边边给拽了上来。拽上来没往过翻腾,宝成就给了陈板凳一脚,说你还骑得挺快,都赛过我的摩托了。要是给你安上两个翅膀,你是不是还能飞起来。来,起来,咱们再比试比试。陈板凳在地上脸朝下。喘得咳嗽起来了。他翻过身来,呼哧呼哧喘着说不出话来。润成问他盘子呢。他指指自己抱里。宝成手快,都懒得往开解陈板凳的扣子,一使劲三四个扣子就飞了。那个绿包包,陈板凳背在了里头,怪不得润成看不见。

    润成说没看出来,跟你这人挺不够意思。我从认得你开始,就是好言好语,你来家对你也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敢情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大早跟你说的话算是放屁了?

    宝成解下了包包,打开一看就给润成来了一句,哥,里头是空的。润成没反应过来,他接过来一看,扭身问陈板凳,盘子呢。陈板凳说就在包包里啊。宝成说我看你不老实啊,上去扭住陈板凳的一只手腕子,使劲儿掰起来。当下陈板凳就疼得哼哼唧唧起来,挂着草棍棍的脸都变成了三角的。

    陈板凳说我明明是装进包包里头的,我骗你干什么?润成把包包甩到陈板凳身上,说你自己看看,我们眼瞎了?

    陈板凳自己看完以后,身上僵直了一样,身子半抬起来。很长工夫不说话,最后他嘴唇上下一动,说碰上妖精了。这句话一出,宝成就要接着掰他的手腕子,使得劲儿更大了。润成叫弟弟停手,他揪过来陈板凳,叫他说机明。陈板凳说老话说的好,人老成精,物老成怪。兴许这个盘子就是因为工夫长了以后成了精。额记得清清楚楚,真的是把盘子放在包包里头的。接着,陈板凳缓了口气,有空给你们说说。

    眼下的事情是要寻到那个盘子,放在包里就能没了。宝成又一次怀疑起陈板凳来,陈板凳一个劲儿说他真的装在包里,可是没了也是真的呀。陈板凳觉见自己真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他冲着宝成说要是他说的假话,就叫打雷劈死,下辈子变个蛆。

    润成叫宝成打帮陈板凳把车子拽上来,陈板凳心疼的不行,车前轱辘叫撞的像是个葫芦,不修是没法骑了。宝成留了个心眼,说他把车子给托回去,叫二哥跟陈板凳一搭走着回官庄。

    宝成骑着摩托走了,陈板凳揉着自己的手腕子,长长唉了一声,问润成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板凳边走边给润成说大早润成他们走了以后发生的事。陈板凳说自己在一开始根本没有想过带着盘子走,他看润成斜眼看他,接着说不管润成信不信他,这是真的。他靠着墙坐在炕沿上吃烟,心里盘算着这盘子大概是什么来头。盘算着盘算着脑袋有些发晕,当时他还以为是因为黑夜没睡好呢。感觉自己脑袋从眉毛往上的位置,黏黏糊糊像是一团浆糊样,粘住不动。从浆糊里头有个什么声响传出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清楚。润成问他是什么声音,陈板凳说这个声音叫他走。

    润成说这是什么意思?陈板凳自己也不清楚,可是从那会儿开始。他心里就像是着了狐大仙的道儿。他一边想着不能走,怎么也得对得起润成兄弟。可是手上脚上的动作就没有停住。从盖子后头拽出纸包包,放到了包包里。解开外头衣裳把包包斜跨到身上。推车出了来一道烟上了西长坡,而这个时候润成跟弟弟正好快走到家门口。润成说你骑得挺快的,该不会也是叫迷了心窍吧。

    陈板凳说自己确实是,润成不信也没用。从骑上洋车子开始,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骑了多么快。他也根本没有察觉后头撵过来的摩托,直到叫宝成一脚给蹬到圪洞里。脑袋叫狠狠一磕,才发现自己眼前的全是土。鼻子里头的稀鼻涕跟钻进去的土和成了泥。闹得陈板凳边走边抠着鼻孔。就是这一磕,他脑子也清醒过来了。细细回想,要是盘子当时还在抱里。他胸口贴着地皮的时候,怎么没有感觉到硌的慌。大概那个时候,盘子就不在包包里头了。

    润成问起东西老了以后,真的能成精。陈板凳挠挠脑袋说额也是听说的。一般也就是些沾染了人血什么的东西。容易成精。老早年间的人们都说。人身上的精血都是带着三魂六魄的。要是有些五行特别,或这阴气过重的东西,一旦沾染上魂魄,成精也不是什么难事。润成反问,你知道怎么成精?陈板凳满脸陪着不是说,这不就是一说吗。这种事情算起来我也就是第二回,陈寨的那个事大概也算吧,可是到最后没有闹机明。你问额。额也是听说的。陈板凳说反正老话总归是有些道理的,老祖宗们总不至于是睁着眼乱说胡话。

    说起来这日子过得不落脚归不落脚。倒是挺长见识,尽碰上日怪事了。二平师父家里天天用的个盘子,还成精了。陈板凳给润成说老早年间的刀、剑是最容易成精的。不过叫人想不通的是,盘子也能成精?陈板凳走着忽的就站住了,他说也不是不可能,除非,

    润成说除非什么,陈板凳说要是烧瓷的匠人在捏胚子的时候,要不是在烧窑之前,精血沾染到这个盘子上,那盘子成精的事也就说的过去了。润成说就是捏个盘子,还能流出血来沾染到盘子上?陈板凳说有的人不是不操心闹破手,而是专门要这么做的。润成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叫专门?

    陈板凳看看下来西长坡,跟润成说去来他两条小腿腿肚子发酸发胀。润成觉得兴许是他刚刚蹬车子的过,跑的比摩托车还快,能不发胀吗?当下也不待给陈板凳说。陈板凳的烂车子扔在在门口,叫他看见以后可惜的连着说了好几句。

    润成正要进院子里,香香来了,她老远就叫润成哥。小妮子笑着问润成,说枣糕做的怎么样。润成说完好吃以后就想起来自己都不记得吃过没吃过,笑笑就准备进去。小妮子捂着个嘴,笑话说,是不是因为我妈做的枣糕太好吃,你们家把沾着糕的盘子也给吃了。要不怎么也不给我家送回去。润成心说我们都不知道盘子到哪儿去了,怎么给你送。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在他心里,也说不上对这个什么都敢说都敢干的小妮子是个什么感觉。不能说稀罕她,也不是讨厌她。说不清楚。

    幸好香香没有一直揪住盘子的事一直问,本来嘛,一个烂盘子罢了,谁家还能在意这个。院里兰芳问宝成出去什么事,宝成看看二哥。润成说来家住的那个朋友,走的着急,有些事还没有商议,所以就去叫他回来了。润成还不准备跟太多人说这个事,等闹机明这个盘子的来历再说。

    陈板凳在润成前头进的西房,进去没有眨眼的工夫,就端着个东西出来了。润成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脑子嗡的一声,从耳朵里硬钻了出来。那个报纸包着的东西眼熟的要命。那个盘子又回来了!润成干净用眼色叫陈板凳放回去,回头打发走了香香,赶紧回西房,把宝成也叫了进来。

    陈板凳指着炕桌,说他进来的时候,盘子就好好的放上中间。润成看看陈板凳,陈板凳说他肯定是把盘子放到包里。想想,要是当时陈板凳就是脑子发了昏,把没装进去当成是装进去,那盘子应该在盖子后头。在桌子上的话,要不就是陈板凳放在上头却没有装起来,要不就是盘子自己回来的。润成记得当时看见陈板凳跑了,他进西房的时候,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盘子自己真的回来了。

    要是说个鸡虫东西成了精,想走就走,想站就站。一个盘子,不光能把花儿藏起来,还能没腿到处走。三个人关上房门,慢慢拨开了外头的报纸。报纸层与层之间刮着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叫人听的心儿烦躁的不行,润成感觉见自己的手有些抖了。不是因为这个东西金贵,而是因为它日怪。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么日怪的东西它肯定便宜不了。

    报纸包了三层,可是扒开用的工夫很长。扒开人们看见盘子的第一眼,都没看见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处。润成把盘子转转,三个人都看见了盘子上头的那条缝儿。他们黑夜看的时候是没有的,就算是黑夜光不亮,三个人六只眼也肯定不会看错。这条缝儿什么时候来的?三个人看着显示像是条蚰蜒还带着细腿儿的缝儿,心里想到了一样的问题。

    不光是盘子上头多出来一条缝儿,上头的花儿也出来了。还是人们看着出来的。盘子能想走就走,花纹也是想没就没,这不是成精了事什么。润成端着转身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处。盘子上头的花儿不是平面的,而是凸起来了。

    按理说盘子上头的花儿是烧制之前画上去的,就是个平面的。可是对着前晌的阳婆爷光,润成看见了微微的凸起。他慢慢用手摸摸那些花儿,证明了自己眼看见的,真的凸起来了。他盘子放在桌子上,叫剩下的两人也摸摸看。

    陈板凳摸了一下,指头一碰到盘子,就抖动起来。而宝成摸了也忍不住又摸了好几把。陈板凳说,没法说了,我夜儿黑夜还以为就是花儿能出来再没了的手艺,没相见还有一样,年代。要是没有个上千年的工夫,这花儿怎么鼓起来?陈板凳说的这个年代,活活吓坏了润成弟兄两人,他们都想不机明二平师父家里怎么能有了这么金贵的东西?

    三个人看着这个盘子,不知道院子里有人到了西房外头,看着房门管着,上来推开进来,问了一句,大白天,三个人在家里关门干什么。润成一听声音,心说坏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老 货 (7)() 
ps:  大哥说自己忙完了手头的事情,非得到陈寨一趟看看。;顶;点; 。+wx。好几回开会的时候,陈寨的村长都是有人给请假了,闹了半天是人没了,他们这么能不报告政府?。

    撵回来非说自己是心神发疯了的陈板凳,却不知道盘子在哪儿。人家香香问盘子的事,润成就只好随便应付过去。这时,先回到西房的陈板凳,端出来个东西,却是那个盘子。润成赶紧给陈板凳使眼色,叫他先收起来。原先陈板凳说他把盘子装进了包包里,却不见了,这阵盘子自己回到了家里!看来真的是像陈板凳说的,盘子成精了,一想到一个盘子成精,润成心儿的想法,有些惊奇也有些想笑,什么精?盘子精?

    这还不是最日怪的。回到了家里的盘子,上头有了一道裂缝。三个人断了一阵,觉见大概就是陈板凳跌进圪洞里摔的。可是当时润成问陈板凳时,陈板凳不是说自己跌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见抱里有东西吗?也就是说,盘子那个时候根本就没在。

    看着这个盘子,对上了从窗户进来的阳婆爷光。润成看到了上头出现的花儿好像是鼓了起来,他叫剩下的两人看看,没错。确实是鼓了起来,用手都能摸的到。兴许是黑夜的光不亮,他们之前是没有发现的。陈板凳拽了根下巴上的胡柴茬子,疼得咧开嘴一下,说这个盘子大概得有个千儿八百年了。这个数实在是吓人,一下子三个人都不说话了。

    他们没有注意。西房门外的一个人隔着门看了一阵,推开门进来了问,大白天你们在干什么?润成心说坏了。是爹来了。那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小时候耍什么,叫大人逮住的感觉是一样的。润成扭身给爹看了那个盘子,说了这件事的前后。爹也看了一顿盘子,也觉得官庄出不了这么金贵的东西。他想来想去,说要是有,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盘子是隔壁那家的。润成知道爹说的是隔壁的弓家,可是这个盘子不是二平师父家的吗?

    爹接着问这个盘子从哪儿来的,润成给他一说。他忽摇脑袋,说肯定不是他家里传下来的。他们家里祖辈都是穷人家,哪儿能有这么好的东西,就算是老祖宗给留下的。也是从什么地方闹到的。道理不难想。谁家要是家境好,会叫自己家每代都当木匠?这个东西肯定是从弓家院子里来的。

    秦大愣心儿也泛起了疑惑,当初斗争弓家人抄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润成问爹说,会不会本来因为没有人识货,自然一个盘子在不在意的时候,叫人端走,就根本不是件什么大事。其实有的时候。人闹走一件东西,不一定是因为东西值多少钱。只不过是因为他用的着。兴许二平师父家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就是个盛饭的玩意儿,这下成了尖尖宝,叫人们怎么办。大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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