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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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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妙娘脸上现出歉意,不用想也知道,随娘舅远走,家中父母怕是皆不在人世了,又身有眼疾,想必这一问,又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吧?

    想到自己与之年龄相若,可是吴宁不但经营客店,而且还在路边支起摊子,而自己。。。。。。

    有心安慰,“小郎君身残志坚,倒是让妙娘佩服得紧。”

    吴宁一耸肩,“不然又如何呢?”

    “上苍有德,但也只会关照勤勉之人,而不是可怜之人。”

    “嗯。”

    秦妙娘点头,吴宁这话虽是第一次听说,但却颇有几分道理。

    “听小郎君谈吐,想来必有家学,怎会流落山野?”

    吴宁:“。。。。。。”

    吴宁沉默了,倒不是他不想答,而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流落山野。

    说实话,吴宁不傻,相反,他比大多数人聪明得多。

    丑舅那副失意样子,他看了五年;孟苍生三言两语喝退丘神绩,他也就在身边。

    况且,依丑舅的那份学识,那份深沉,又怎会如他们所说,就是京郊的农户出身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之秘,他也想知道。

    可是,丑舅不说,这份疑惑也就只能一直深埋在他的心里。

    。。。。。。

    。

第四十九章 喷晕丑舅() 
秦妙娘此次上山,不是来和吴宁闲聊的,更不是专程来品尝他的果粒酸奶的,而是有求于吴宁。

    希望他不要把那个雨天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好吧,想来也属正常,那天的事,即使吴宁是个“瞎子”,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也非什么光彩的经历,当然是越没人知道越好。

    秦妙娘怕就怕,吴宁看不见房中情形,进而不知深浅地出去乱说。

    对此,吴宁自无不可,当然答应喽。

    。。。。。。

    送走秦妙娘,吴宁干脆让吴黎看摊子,和吴启又奔了窑厂。

    可惜老祖君那里貌似并不顺利,昨晚那一窑烧砸了。

    见祖君一脸要吃人的架势,两兄弟不约而同的生出一个想法——快溜!

    否则,这身怒火说不得又落在他们两个身上了。

    晚间的时候,吴宁安排好投店的客人,本应回房歇着,可抬眼见丑舅那屋的灯还亮着,不由得来到门前。

    轻拍两下房门,“舅,睡下了吗?”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方传出丑舅那沙哑的声音,“进来。”

    吴宁推门而入,正见丑舅把桌上的纸墨收拢起来。

    心中一沉,暗道又是这般,就像有什么怕他知道一样。

    “舅,耽误你一会儿工夫。”

    “说!”

    “。。。。。。”

    慢慢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想的却是今早秦妙娘那一问。

    “舅,我也不小了,有些事儿心里犯嘀咕,当年咱为啥跑到房州来?还有。。。。。”

    “我爹娘。。。。。。”

    丑舅面容一冷,“你爹娘已经死了,你还在他们坟前跪过,忘了吗?”

    “没忘。”

    吴宁低着头,那时他还没有来到大唐,可是原主确实在爹娘的坟前跪过。

    但是。。。。。。

    “舅,我想听实话!”吴宁抬起头,“那死去的如果真是我的爹娘,亦是你的亲妹,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不见你祭拜,亦不让我祭拜!?”

    “。。。。。。”

    丑舅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吴宁。

    可是,吴宁显然还有话说,“而且,这下山坳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既然是同姓同族,为什么坳子里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爹,没有一个人提起他们?”

    “。。。。。。”

    丑舅还是不说话。

    良久,吴宁长叹一声,心道:还是这个结果,还是装哑巴。

    支起身子,向门外走去。

    “回来!”

    丑舅一声厉喝,让吴宁精神一振,猛的转身。

    “你。。。。真想知道?”

    “想!”吴宁重重点头,“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发生过什么,起码我心里得有个底,我知道我是从哪攻来的。”

    “哪怕咱们是杀人的逃犯,还是有灭门的大仇,又或者是哪个被满门抄斩的大官儿之家。。。。。”

    吴宁苦着脸,“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吧!”

    “。。。。。”

    丑舅还是不说话,看着吴宁的眼神越发阴冷。

    过了半晌,终于开口。

    “我可以告诉你!”

    “只是。。。。。。至少现在,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太多!”

    日!

    吴宁气的想骂娘,逗我玩啊?

    强忍怒气,“那什么才叫有资格?”

    “证明给我看!”丑舅一字一顿,“证明你有资格扛下这么大的仇恨!”

    “怎么证明?”

    “呵。”丑舅笑了,缓缓坐回去。

    “那是你的事。”

    环视屋中,“不过,开个小店,卖两碗酸乳就洋洋自得,一本《左传》读了半年也只翻了十几页。。。。。”

    “像现在这样。。。”说到这里,丑舅瞪着吴宁。

    “你一辈子都没有知道的资格,还是安心当你的山野村汉吧!”

    “你在激我?”吴宁眼神渐冷,这点伎俩还逃不过他的眼睛。

    “激你又如何?”丑舅轻蔑一笑。

    “空有一身才智,却安于升斗小利,你这一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男儿丈夫志在八方,着眼天下,那才是本事,才有资格听我给你讲你的身世!”

    “现在?”再次轻蔑地斜了吴宁一眼。

    “安心做你的太平逃户、富家翁去吧!”

    嘿!!

    吴宁更来气了,心中大骂:瞅你那个穷酸样儿,你还瞧不起富家翁了是吧?

    “舅爹觉得我甘于商户是自贱身价?”

    “难道不是吗?”

    “好!”吴宁断喝一声,反身坐了回来。

    他还不走了呢,非得跟他掰扯掰扯。

    盘腿往床上一坐。

    “两条路!”

    “什么两条路?”

    “按你那个说法,想有出息,只有两条路。”

    “一是当兵,二是为官。”

    吴宁深沉道:“先说当兵,以四伯的关系,只要朝廷大赦撇开了咱们逃户的身份,落入兵籍易如反掌。”

    “可是,现如今老兵户都想往良籍上转,大唐到处乱窜的逃民之中,更是不乏兵籍在逃。”

    “为什么?因为当兵没前途。拼了命挣下的军功换不来地,更等不来晋升。”

    “哪怕退一万步说,我赶上一场大战,拼了血命还没死,又万幸立了大功,被哪个朝中大员相中,留在神都贡职。”

    “就算这些好运都落在我头上,还是屁用没有!?”

    “知道为什么吗?”这回轮到吴宁轻蔑地瞪着丑舅,“因为大唐的武极天下要到头了!”

    丑舅闻罢,混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宁反笑,“你不说我没出息吗?”

    “好,我跟你说点有出息的。”

    “下山坳就算是府兵村,全坳子一半是兵籍。而房州有兵户两万余,是除了关垄、汉中和两京之外,兵源最密集的州县之一。”

    “可是,你看四伯这次募兵,哪怕不出征,就是戍卫一下京使,也只募上来两千兵。那别的州呢?情况会比房州好吗?”

    丑舅低头,“不会。”

    “不会就对了!”

    “可这并不影响你以军功立身。只要你肯出去闯,以你待人接物的处事之道,不难出头!”

    “切!”吴宁大嘴一撇,“舅爹短视了吧?”

    “没用!”

    “就算之前说的那些好运都砸我脑袋上,二十年!”

    “依朝廷那个尿性,一个无根无靠的庶民武将,二十年能混到什么官阶?”

    “可是舅爹想没想过,二十年之后,大唐的军界是不是该变天了?”

    “。。。。。。”

    丑舅起初差点没暴走,这小兔崽子敢反过来说他短视了?

    可是再听下去。。。。。。

    “变天?”

    “变什么天?”

    切,吴宁吐槽,就这点水平还特么说我没资格?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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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老子琢磨了五年了() 
变天,变什么天?

    不是哪个武将要造反,那在大唐属于常态,根本不算大事儿。

    吴宁所说的变天,是大格局的改变,是大战略方向的转移。

    开唐至今,勋田的消耗殆尽,公田的侵吞,军功无用,士兵没有晋升的空间,包括民生越来越好,种种原因让大唐已经不复当年之勇,没有人愿意当兵了。

    可是,纵观大唐版图:

    北到贝加尔湖北岸,南至越南中部,东至朝鲜半岛,西边更是都快顶到阿拉伯湾的海岸线了。

    诺大的一片疆域,如果把元朝的几个汗国抛出去不算,纵观历史,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大唐在前进,一直在前进!

    那么问题来了,朝廷募不上来兵,可这大唐的边疆戍卫、各个都护府的兵源从哪儿来?

    募不上来兵,又怎么守得住这个天下?守得住这盛世?

    更别说大唐霸气未消,哪个番邦敢炸刺,二话不说,干你!可兵源的枯竭又何以维持这份霸气?

    事实上,武则天当政时期,已经是大唐最后的霸气了。

    她的儿子李显继位,什么事儿没干就挂了,等到睿宗李旦登基,大唐就再也维持不住这份横扫天下的霸气了。

    由战略进攻不得不转向战略防守,也就是从边疆都护府统治,转型为藩镇制度。

    后世很多人认为,大唐亡于藩镇。

    正是权力失控的藩镇节度使作乱,才使大唐的国运由盛转衰,这不无道理。

    话说回来,睿宗也好,他儿子玄宗李隆基也罢,看不透藩镇的存在的隐患吗?

    那是没办法,情势所逼,不得不为。

    可是,先不说藩镇的弊病,只说藩镇对武勋的影响。

    最直观的就是,节度使掌握一方的军政两务、武将升免。这种情况下,像吴宁这种要靠山没靠山,要家底没家底的“平民玩家”怎么玩儿?

    京中禁军那是关陇和武勋世家的自留地,各个藩镇能爬上去的都是节度使的家将,平民武将根本没有晋升空间。

    就算有个别漏网的,侥幸蹿升,那也绝对是低概率事件——没前途!

    此时,吴宁盘着腿,口舌生花,比比划划,俨然是一副老夫子教育弟子的做派。

    “除非二十年,我能混到殿前统帅那个级别,否则战略转变,由攻转守,第一个被埋的就是平民武将。”

    丑舅低头沉思,把吴宁刚刚说的话彻底过了一遍,实在找不出什么纰漏,只得道:“你可以为官。”

    “为官?”

    吴宁嘴撇得更甚,“更没前途!!”

    “为何?”

    “简单啊!”把手一摊,“那老太太要当皇帝,这一点舅爹不怀疑吧?”

    丑舅摇头,依现在的形势来看,已是必然。

    “那舅爹觉得,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是前太子李贤?还是废帝李显?”

    “都不是!”

    “是关陇世家,还有七姓十家!!”

    丑舅:“。。。。。。”

    吴宁继续吹。

    “这两股朝堂大势才是武后登基,甚是她将来施展纲政的最大障碍。”

    “如何制衡,不用我这个小辈告诉舅爹了吧?”

    掰着手指又道:“一方面,重用来俊臣、周兴,还有被舅爹和孟大哥放掉的那个丘神绩这样的酷吏,以酷吏之政威慑世家。”

    “另一方面,以科举为由,大力扶植武氏党羽,明经进士两考尽出武承嗣、武三思门生。”

    “这样的情形之下,舅爹您说,你让我当官,当哪边的官?”

    “咱不是世家子弟,迈不进那道门坎儿,要么跟周兴他们学,被老太太利用完就扔,保准没有好下场。”

    “要么,去给武氏当狗!”

    好吧,吴宁没说,就算给武氏做奴才,下场可能更惨。

    包括后来,为了进一步制衡世家,武老太太又扶植起李氏派系,还有放纵狄仁杰集团。

    关键是,这两家也不好混啊!

    放眼历史,哪一家,哪个人得了善终?

    太平、李显、韦后,不但跟着他们的人都倒了大霉,自己都没能幸免。

    狄仁杰倒是寿终正寝,可那也是几经起落,被折腾的不轻。

    而且,跟着老狄一起干大事儿的那老几位,张柬之也好,敬晖也罢,包括崔玄暐,还有下面的徒子徒孙,最后都被流放,且无一例外,都死在流放的路上。

    吴宁虽说对历史不甚了解,可是有一点他非常清楚,那就是:

    从武则天执政,到唐玄宗前期,这段时间的朝堂政治绝对是最危险、最惨烈的。放在整个中国历史大势之中,那也是能排在前面的。

    可以说,作死系数极高。

    “就这种氛围,你让我进去干嘛?”

    “还家国抱负?”吴宁极尽轻蔑。

    “不是当炮灰,就是在自寻死路,好不容易混出头,也得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我去干嘛?谁去谁傻叉!”

    “所以啊。。。。。”往后仰了仰,一副运筹帷幄之态。

    “当下最好的出路,就是做个富家翁了,没有第二选择!”

    “。。。。。。”

    丑舅不说话了,倒不是被吴宁说服,而是他万万没想到,吴宁会把朝局形势分析的这般透彻。

    透彻到,他这个自认全知全觉的人,都已经望尘莫及了。

    心中暗道:这孩子,果然不凡!

    。。。。。。

    呵呵,当然望尘莫及了。

    你以为吴宁这就是即兴给你吹吹牛皮?

    错了!

    这货把这些问题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已经转了五年了。

    打从穿越而来的那一天开始,这些东西在他脑袋里就没停过。

    说白了,做为一个“天选之人”,一千三四百年之后的穿越者,吴宁不可能一上来就打算小富即安的混一辈子。

    他也想轰轰烈烈干点大事儿,最好青史留个名,起码证明他来过。

    所以,怎么活?怎么闯?各种出路,是当兵,还是当官,是从商,还是做个大地主,这些年他都在脑子里细细地想过。

    结论就是:

    战场没前途,当官太危险,我还是。。。。。

    混吧!

    。。。

    ——————————

    此时,丑舅已经被吴宁喷晕了,怔怔地坐在那里发呆。

    吴宁也不打扰,让他自行消化。

    等了一会儿,见丑舅面有缓和,这才悠然道:“怎么样?我还够资格吗?”

    够。。。。。。

    丑舅心里想说,很够了!

    可是,抬眼看向吴宁,依这样的心智,只做一个富家翁。。。。。。太可惜了。

    “你先回去,睡着。”

    “啊?”吴宁有点意外,“就这样儿,舅爹还不跟我说?”

    丑舅惨笑,“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

    这一回,倒是没说吴宁不够资格。

    得!

    吴老九翻着白眼,特么要知道还是这么个结果,我跟你废这唾沫星子干嘛?

    “走了,舅爹早点歇息!”

    。。。。。。

    吴宁走后,丑舅又默默地坐了很久。

    最后,拿出刚刚本已经写好的一封书信又呆看了半晌,终还是递到油灯之下,慢慢点燃。

    铺开新纸,研磨执笔:

    “吾弟伯玉,敬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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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从心灰意冷到暴跳如雷() 
吴宁回去之后,其实也没睡着。

    跟丑舅那么说是一回事,可是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白了,让他守着一间客店,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不是不可以,但是,总有些不甘。

    浑浑噩噩地睡下,一觉天亮。

    起床之后,做了早饭。日上三竿,客人都已经吃完了,李文博和罗厨子才来上工。

    倒不是二人故意来晚,问题还是在于,二人都住在城里,早上要等到城门开了之后才能出来。如此一来,必然是早不了的。

    “这样不行啊!”

    吴宁暗道:早上来的晚,晚上也得赶在关城门之前回去,很是耽误事。

    看来,得找个机会与这二人说说,实在不行,搬到坳子里来住算了。

    正想着,昨夜的客人要出门,吴宁只得先把这事儿放下,迎了上去。

    昨夜的住客是一个老者带着儿子、儿媳,正好包下了两间房。

    至于来长罗山干什么,吴宁不用问,只看就知道了。

    那儿媳怀中抱着一刚满月的婴儿,肯定是上山找肖老道批八字、起名之类的事儿。

    吴宁看他们又老又小的也挺不容易,所以决定帮上一把。

    上到近前,“这位老丈,请留步!”

    那老者一愣,“小郎君尚有何事?”

    刚刚不是给过店钱了吗?

    吴宁一笑,递一张纸条,“老丈可把这张字条交与观中的孟道长,他会帮忙通融则个,省得老丈再排次序了。”

    老者闻之大喜,他们这一家是襄阳那边远道而来,若是能得以通融不用排队,当然越早回去越好。

    长身一礼,“多谢小郎君宅心仁善,厚助老夫!”

    吴宁闻罢,淡笑相送,“时辰不早,老丈还是速速上山吧。”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吴宁也是看着老头儿衣着不俗,谈吐儒雅,应该不是行商,而是读书人,算是结个善缘吧。

    送走了老者,和吴启、吴黎,还有虎子把摊子一出,扔给吴黎,三人便又朝炭窑去了。

    昨天又折腾了一天,不见祖君回来,不知道弄成什么样儿了。

    到窑上一看,好嘛,三口窑已经都让老祖君改成了新窑的样式,正在出窑。

    成了?

    吴宁心中生疑,可是,祖君这脸色怎么。。。。。。

    上前一看,好吧,吴宁想多了。

    三窑木炭,不是成灰,就是没烧透,老头儿正蹲在窑前发呆。

    吴宁只得安慰道:“祖君莫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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