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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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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国与不国,男儿丈夫不能保家为民,兼济天下,那还叫什么男儿丈夫?”

    “更何况”林羽堂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卒者唯战是从!哪怕是个罪卒,也只能战死,不可辱亡!”

    “难道老夫坚守一生,至将死之时,却要做一个逃兵吗?”

    冯大春闻言,一翻白眼儿,摊手不服,“你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现在不都这样儿吗?”

    理直气壮地一梗脖子,“皇帝老儿赏了饭,那老子就披着这身皮!”

    “至于什么家不家、国不国、忠不忠、勇不勇,那他娘的是皇帝老儿和大官儿们的事情,与老子何干?”

    “当兵吃粮,天经地义!”

    瞥了一眼林羽堂,“你那一套啊,过时了!”

    “还什么忠勇啊,不可辱啊现在谁还信这个?你说你还拼个什么命?不值啊!”

    “”

    林羽堂沉默了,这个老兵油子也许也许说的没错,不过

    老帅缓缓摇头,看向冯大春,“也许吧!”

    “可正因如此,老夫才更要守在这里。”

    “守?”冯大春有些气恼,“你守得住吗?”

    “你那些奇谋妙计兴许有用!可是说到底,你也只有八百老卒。等吐蕃王师反过劲儿,稳住阵脚,顷刻间就能碾压而过,连个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林羽堂闻言,不怒反笑,说出一句让冯大春想了一宿,也没想明白的话。

    “孩子,老夫守的不是关,是一腔热血!”

    “”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冯大春觉得,这老头儿就听不懂人话。

    “倒看你守到几时!最后剩的是一腔热血,还是冰冷残尸。”

    说完,甩手而走,显然是有点生气。

    不过,林羽堂最后那句话,还真让冯大春上心了。

    回去之后,躺在炕上,冯大春琢磨了一夜。

    什么特么一腔热血?留在这阳关哪还剩得下什么热血?

    吐蕃蛮子能把你们活撕了,再把血放干,哈哈大笑地看着它慢慢变冷。

    ——————————

    第二天一早,冯大春迷迷糊糊地转醒。

    一睁眼,就见昨天那几个在关里的哨探已经没了人影儿,身边躺着的,是另外几个昨日没在阳关的兄弟。

    冯大春也不意外,他这一伍哨探,本来就是两班倒着来。睡着这几个弟兄昨天出去探查,今天却是换了另外几个出关打探。

    一边登上靴子,一边捅了捅身边的人。

    “唉!唉!!特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那兄弟睡的迷迷糊糊,眯眼见是自家伙头,咧嘴一乐,“看冯大哥睡的香甜,就没忍心叫你。”

    “嗯。”冯大春撇了撇嘴,“算你小子懂事儿。说说吧,吐蕃大军到哪儿了?”

    “现在已经在关外150里处,估摸着”那哨卒顿了一下,“后天吧!后天下午必到阳关城下。”

    “后天下午”

    冯大春皱着眉,也就是说,不到三天的光景了。

    不由得想起林羽堂,那个“天真”的老顽固。

    披上袍子出门,就见外面一片热闹。

    罪营的老卒显然一夜未睡,魏大郎领着几百人,往来在甘泉河与城墙之间,只一夜工夫,城墙一角已经被坚冰覆盖。

    冯大春绕过去好好瞅了瞅,还别说,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城墙上下光滑如镜,吐蕃人往上搭梯子都要打滑。想上城,却是不太容易。

    冯大春算计着,如果赶在吐蕃人到来之前把城墙都泼上冰,那光是这面冰墙,就够他们头疼一阵子了。

    从城门绕回来,正撞见十来个老卒推着两大车马草,往关外走。

    冯大春知道,这是林羽堂的那个袭营之计。

    这十个白发苍苍的老卒,要在城外的寒沙里潜伏近三天时间。然后

    唉!!

    看着那几个老卒吃力地推车前行,脸上丝毫没有赴死的不安,冯大春有点动了恻隐之心。

    “胡老二!!”

    扯开嗓子一声吆喝,整个关城里都听得见。

    不但刚刚那个睡的迷糊的哨卒只穿一条单裤就跑了出来,连远处指挥众人整备城防的林羽堂和魏大郎,也都看了过来。

    “头儿,啥事啊?”

    叫胡老二的哨卒冻的直哆嗦,颤巍巍地发问。

    只见冯大春紧了紧敞着的袍子,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出关的那十个老卒,“给他们配两匹马拉车!”

    “啊?”胡老二一愣,“咱们的马是探”

    “废特么什么话!?”冯大春大骂,“让你去,你就去!”

    “得嘞。”

    伙头儿的话,胡老二也不能不听,钻进屋里穿衣裳去了。

    冯大春也是一边没事儿人一般地往回走,一边嚷嚷吐槽:

    “他娘的!穷的连匹拉车的弩马都没有,还特么想袭营?”

    “袭个屁!”

    说着话,也钻进屋里,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林羽堂看着冯大春的房门,露出一丝笑意。

    示意出城的老卒再等会儿,有马拉车,自然更方便些。

    。

第四一四章 胎死腹中() 
两天之后。

    阳关之内,林羽堂与他的老卒们依然在忙碌着。

    吐蕃王师已经离阳关不足三十里,不日便可兵临城下。

    冯大春的十个人都已经都从关外撤了回来,此时关门紧闭,只等吐蕃人一到,他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把军情带回玉门关了。

    此时,冯大春和他的人正倚在房门边儿看热闹,看着关中老卒把一包包石灰搬上城楼,一坛坛火油开封备用。

    “头儿,你说这帮老家伙就不怕死吗?”

    “切!”冯大春闻言,不屑地一哼,“谁特么不怕死?”

    瞥了一眼远处的的林羽堂,骂骂咧咧道:“他们这是不想死也得死,由不得他选!”

    问话那哨卒得了回答,也是一撇嘴,“那还折腾个什么劲?洗干净脖子等着就完了呗!”

    冯大春一阵默然,渐渐收起戏谑之心,“许是。。。。不甘心吧!”

    这倒是说的过去,不甘心赴死,临死也拉两个垫背的。

    冯大春觉得,应该就是这样了。

    至于什么一腔热血,当兵宁战死不可辱亡,那一套,反正冯大春是不信的。

    哪来那么多矫情?皇帝老儿把你关在沙州三四十年,还没反过味儿来?到头来还给皇帝老儿卖命?

    不是傻,是什么?

    “嗨~~!”想着想着,冯大春自己都觉得一阵无趣,象征性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他娘的和一个将死之人较什么劲呢?”

    对身边那哨卒道:“待会儿吐蕃王师一到,你就快马回玉门关奏报军情,让李瓘将军早做准备。”

    “就说。。。。”

    冯大春琢磨了一下,“就说快则一日,慢则两天吧!”

    他估摸着,林羽堂那么多花花肠子,要是不管用,那就顷刻城破。要是管用,说不定能守个一天。

    而从阳关到玉门关,急行军的话,一天也就到了。

    那哨卒闻罢,不由一怔,“头儿,你不走?”

    “不急。”冯大春摆手,“我带兄弟们看看热闹,等这帮爷爷兵守不住了,再走不迟。”

    他也是三分好奇,七分和林羽堂赌气。

    冯大春倒要看看,你这老家伙把自己说的跟圣人似的,我们都成了势力小人,那你到底能硬气到几时。

    。。。。。。

    ————————

    吐蕃王师比预料之中来的晚了一些,天近黄昏之时,才见远处沙尘四起,十万大军出现在天际线处。

    “来了!”

    冯大春浑身一震,只觉脚下大地都在隆隆颤抖。

    一边胡乱套上头盔,一边嚷嚷,“快!回去报信儿,吐蕃王师已至阳关!”

    说着话,便冲上城头一观。

    “嚯!!”

    搭眼儿一望,冯大春就是吓的一缩脖子。

    只见吐蕃大军从西南方向斜插而来,十万大军奔腾策应,来势汹汹。

    冯大春下意识四下扫看,只见城头之上,除了石灰、火油,没有一根滚木、一块礌石,甚至重弩、弓箭也未见踪影。

    而城垛子后面站着的,又都是老弱病残。

    这。。。。。。

    这特么的,可怎么守??

    “我说林老帅!”冯大春忍不住出声,“撤吧!实在相差太大,没法守啊!”

    冯大春本是好心,哪成想,平时挺好说话的林羽堂猛的朝他一瞪眼,杀气腾腾道:“乱我军心者。。。。”

    “杀无赦!”

    操!

    这老头儿大战临身,竟然像换了一个人。

    吓的冯大春不由得倒退一步,之后就又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子。

    我特么这不是闲的吗?

    悠哉地往边上一靠,切,老子还不管了呢,好心当成驴肝肺!

    。。。。。。

    另一边。

    在十万身着皮袍毡帽,跨坐在矮马上,挥舞着刀刃喊杀的吐蕃兵卒之中,两匹高头大马承载着一老一少两个珠光宝气的男子,静立沙丘,凝望着眼前的阳关。

    年少的那个不过二十左右岁,乃是吐蕃新王——赤德祖赞。

    而老的那个,则是吐蕃大相,噶尔。赞婆。

    二人一个是吐蕃的赞普,高原的王者。

    另一个,则是吐蕃权力的实际掌控者。

    此时凝神东望,还真就。。。。

    真就有那么一点王霸之气。

    赤德祖赞对着城头看了一会儿,不由皱眉冷喝:“中原人都死绝了吗?城上怎么都是老弱?”

    可不就都是老弱?放眼望去,阳关城上尽是白发,为首的将领,更是老的不应该出现在战场。

    噶尔。赞婆也向城上看了看,随后道:“看来,哨马所探非虚,汉人已经放弃了阳关,聚守玉门了。”

    “哼!”赤德祖赞年轻气盛,一见阳关之中的守卒如此不堪,更是不屑一顾。

    “传令战士们,即刻攻城,我要在关内宿夜!”

    “王上!”噶尔。赞婆闻言,立时阻止。

    “大军劳累,且天色已暗,不可掉以轻心。臣下之见,还是休整一夜,明日一举破城不迟。”

    赤德祖赞迟疑了片刻,似乎对噶尔。赞婆的建议不甚满意。

    不过,噶尔。赞婆毕竟是大相,而且吐蕃朝政其实这几十年来一直也都掌控在噶尔家族,他这个新王是不好违背大相之意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阳关,还有城上的那个白发老将。

    “好吧!全听大相安排!”

    说完,拨马转身,在众兵拱卫之下,退了回去。

    噶尔。赞婆回头,眯眼看了赤德祖赞一会儿。

    这个新王并不满足于噶尔家族的庇护,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噶尔。赞婆也没有工夫多想。

    做为吐蕃王朝百年来最为光耀的贤相,噶尔。赞婆就是吐蕃的定海神针,无论军务还是朝政,无人可出其右,行军打丈亦不例外。

    仔细把阳关之外的地型收于眼下,噶尔。赞婆终有计较。

    “来人,传我相令,大军于城外三里扎营,抓紧休整,待明日破城!”

    。。。。。。

    “操,完了!”一见吐蕃于城外扎营,冯大人不由大骂一声。

    凑到林羽堂身边,“这帮吐蕃人不简单啊!”

    林羽堂也是眉头紧皱,默默无言。

    确实不简单。吐蕃人选择的驻扎之地,致使他的袭营之计,多半要胎死腹中了。

    “呵呵。”

    身后的冯大春咧嘴一乐,带着七分嘲弄、三分惋惜的话语,随即传到林羽堂耳朵里。

    “林帅机关算尽,可惜,吐蕃王师不给你老机会,也是无法啊!”

    。。。。。。

    ,

第四一五章 不甘心() 
噶尔。赞婆却非等闲之辈,他选的这个扎营之地,还真有几分讲究。

    依照原本林羽堂所想,凡攻城之兵,都会在城外十到五里的范围内扎营。

    这样的距离既不会太近,致使兵力运动空间过小而施展不开,也可防止开城冲营等诸多变故。

    当然也不会太远,使得兵源周转吃力,这是兵家常识。

    所以,林羽堂才会让那十个袭营老卒在城外十里埋伏,就是料定吐蕃大营必在这个范围之内。

    可是,因为阳关皆是老弱的缘故,吐蕃大军似乎不太考虑开城冲营的可能,再加上阳关之外地势开阔,没了空间不足的顾虑。

    遂三里扎营,离关城更近。可是,却是离预伏之地更远了。

    其次,噶尔。赞婆所选的地方也是极为讲究,乃是一个处视野极佳的所在。

    似乎噶尔。赞婆就防范着一手顺风烧营之计,所以大营西面,也就是上风口,正好是一处缓坡,放眼望去,里许之内一揽无余。

    别说是摸到营前百丈,就算是夜里,借着月色,只要岗哨稍加注意,离的老远便已经是无所遁形了。

    这样的情形之下,还袭个屁的营?

    别说只有十个老卒,就算李瓘大军在此,也难成突袭之势。

    。。。。。。

    冯大春此时,既有幸灾乐祸,也有几分遗憾。

    幸灾乐祸的是,林羽堂拽来拽去,占尽大义,让他极是不爽,可最后落得个一场空。

    遗憾的是,今夜风势不小,正是火攻的绝佳时机。若真能点着吐蕃大营,那还真够吐蕃大军喝一壶的。

    “哈哈,这吐蕃人也不给机会啊!”

    冯大春戏谑笑言,“林帅这算计,怕是落空了。”

    好吧,还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一些。谁让林羽堂说的那些话,既矫情,又没用呢?

    “。。。。。。”林羽堂沉默了。

    冯大春话虽气人,可是说的一点没错,吐蕃人在此扎营,袭营确是难了。

    望着敌营半晌,没头没脑地嘟囔了一句:“别去。。。。回来。”

    冯大春没听清,“你说什么?”

    林羽堂道:“我说,那十位兄弟别去平白送死,趁夜回来,还来得及!”

    冯大春一听,顿时瞪眼,心中暗骂:“还去个屁!”

    傻子都看得出来,袭营已经是不可为之,谁还会去白白送死?

    撇着嘴,斜眼看着林羽堂,心说,你这外面只有十个老汉,可不是十营精兵。怎么想的?还敢硬上?

    真硬上了,那就不是什么一腔热血,而是憨傻了。

    可是,一旁的林羽堂却不是冯大春想的那样,紧紧盯着吐蕃大营的方向,心中踹踹难安。

    会硬上吗?

    很有可能!

    因为那十人之中,领头的那位是个倔驴,属于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那一种。

    一同在沙州呆了这么多年,林羽堂太了解他了,就算再难,那位也不一定肯服软。

    。。。。。。

    ————————

    事实上,城外预伏的那十个老卒确实为难,也确实不想无功而返。

    。。。。。。

    等天色渐暗,他们悄悄摸上来一看,就知道林帅交代的这个袭营任务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怎么办?”

    为首的那老卒眉头紧锁,茫然自问。

    他是侯兴亮的营副,名叫杜宏才。

    “大哥,要不。。。回去?”

    说话的这个是杜宏才的亲弟弟,名杜宏俊,如今不过四十出头,是罪营里年龄最小的之一。

    “袭营无望,还不如回去!”

    杜宏才想了想,老目之中满是不甘,“回去?林帅所命未成,还有脸回去?”

    “可是。。。。。。”杜宏俊急了。

    “可是硬着头皮上去,不等近身百丈,必被吐蕃人发现。到时敌骑一出,不见得能达成将命,岂不是枉死?”

    “。。。。。。”杜宏才也知道二弟说的没错,可就是不甘心。

    此时,吐蕃立足未稳,若把大营再烧了,必能扰乱士气,对守关来说,将有天大益处。

    “再等等!”

    杜宏才暗自咬牙,不想就这么走了。

    心道:他娘的!男儿大丈夫还点不着一个小小的吐蕃大营?

    趴在沙丘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了足有一个时辰。

    直到月上中天,敌营渐静,依旧不肯回转。

    “大哥,回吧!”杜宏俊在一旁忍不住出声劝慰。

    “现在从南边绕回去,还不晚。回去与林帅一同守城,也不失良策!”

    杜宏才沉吟着,看向身边的另外八个兄弟,“你们说,回吗?”

    那八人也沉吟了一下,有人道:“俺们听你的。”

    “听我的?”杜宏才苦笑,“其实要我说,回不回也没啥区别,早晚是个死。”

    大伙儿一听,“那就不回!”

    瞪着眼珠子,瞥了一眼吐蕃大营,“兴许老天保佑,就让咱们点着了呢!?”

    “要是真点起来,还能给林帅,还是关内的兄弟,争取个一天半日。”

    “好!”杜宏才等的就是这句,“那就是不回!”

    把众人聚拢到身前,“其实,俺倒是有个法子,也许能行。”

    “什么法子?”

    “声东击西。”指着吐蕃大营的南门,“咱们现在唯一能绕过去的,就是南边。”

    “只要我们绕到南门,举着火把,喊杀着往大营里冲,吐蕃人一定以为我们从南门冲杀烧营,必会分神。”

    大伙儿一听,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那然后呢?”

    “然后?”杜宏才顿了顿,“到时营中必乱,我们的人再从西边摸上去,点着这两大车马草,必能成功。”

    杜宏俊皱着眉头,大哥的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是。。。。。。

    “可是咱们只有十个人啊!”

    十个人又要在南门形成冲杀之势,还要分出人手在西门点着马车,这怎么可能?

    只闻杜宏才道:“是不太容易,可却值得一试!”

    “咱们虽只有十人,可是此时夜黑,若人人手举火把,亡命冲锋,吐蕃人也不知道咱们是多少人。”

    “西门这边只留两人,赶着马车悄悄靠近便可。”

    杜宏才的意思很明显,南门由八人手举火把喊杀冲锋,做出袭营之势,给西门的两个兄弟制造混乱,吸引注意力。

    只是,八人冲营。。。。对十万大军。。。。

    这八人的命运。。。。。。不用去想,也知必死。

    “怎么样?”杜宏才的眼中尽是决然,环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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