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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如何能守得住,并进一步发展起来。反倒是后金,他们本就是游牧民族,守城才是他们的弱项。”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表情,三桂又接着道:“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粮草!”何可刚、吴宇不约而同的叫道。何可刚听了三桂的话才知自己确实不如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天才少年,竟连这最重要的也忘了。后金缺粮,尽人皆知,就算自己真能攻下后金,可是没粮,一切都如竹蓝打水,最终落得一场空。再看三辅此时已低下了头,没想到自己以为可以一劳永逸的想法,竟是在自掘坟墓。三桂见三辅已经接受了教训,也不再打击他,道:“既然攻打后金不可行,那便只有尽早回援,只有保住义州,保住辽东,咱们才能继续发展下去。何可刚、吴三辅……”“末将在……”两人齐声答道。“何将军为主,吴三辅为副,率两万步兵保护喀喇沁部撤慢慢撤回义州,不得急进,后金若是来扰不得贸然追击,一切以安全为重。”说完又对阿桑族长道:“岳父,还请您支援两万战马,将这两万步兵武装成骑兵,也好负责外围警戒。不过这内圈就要靠你自己了。”
阿桑族长连连点头称是,他也知道,若是义州一旦不保,自己就算能抵达辽东,也没了落脚的地方,当然是鼎立支援。
“吴宇,你与我率三万骑兵马上启程救援义州。”“遵令!”吴宇得令后去召集三万骑兵。阿桑族长也去配合何可刚、吴三辅去为两万步兵配备战马,并将四万喀喇沁部族人编为若干大队,以方便指挥。半个时辰后,吴宇已率三万骑兵列好方阵,整装待发。这些骑兵本都是辽东人,还有许多是从后金占领区逃过来地难民,在这几年辽东与后金的抗争中,几乎人人都有亲属朋友死于后金铁骑之下,与后金早已结下生死大仇,此时听说后金竟又去攻义州。知道一旦失去义州这道屏障。整个辽东都成为后金铁骑的放牧之地,都恨不能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回义州去。三桂看着面前这三万挺胸抬头,目光激动的将士,大叹:人心可用!当下也不费话,一声令下,全军开拔。而喀喇沁部族人的安全则全权交付给了何可刚和吴三辅。
正常行军需五六日的路程,在三桂等人的日夜兼程中,第三天傍晚便已来到距义州仅有百余里的地方。这三天来。全军上下每日除了三餐歇息半个时辰外,夜里只歇息两个时辰左右,其余时间都是人不离鞍。马不停步疯狂的赶路。不过这一路来竟没有看到一名义州哨探前来报信,让三桂心中倍感不安。直到今日才遇到了一名义州哨探,解开了三桂的疑惑。据哨探讲,两日前在义州和锦州城外便发现了后金骑兵地踪迹,祖大寿当即派出十余名哨探分头出城。向三桂求援,可不知为何其余哨探却至今也没有赶到,反而是这名在大山中迷了路,转了整整一天地哨探最选赶到。三桂当即便明白,看来后金已经封索了辽东通向蒙古的各条要道,其余哨探此时怕是已凶多吉少。看来大战不久将至。而且这名哨探传来的信息是两日前的情报,谁知道这两天辽东又发生了什么情况。三桂想要派人却给祖大寿传令,却怕他们连辽东境内都进不去,如今只能相信祖大寿的能力,应该可以保义州几日安全。此时坐在马上的三桂虽心急如焚,可再看看面前这三万骑兵早已累得疲惫不堪,许多将士坐在马上便睡着了,好在他们骑术过硬,只有少数同答不慎跌落马下受伤,但若如此下去,恐怕危险将成倍增加,这种非战斗减员是三桂最不愿意看到的。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再继续赶路,不然就是赶到了义州城下,恐怕十成战力顶多也就发挥三成。
三桂叫来吴宇,让他传下令去,今夜用完晚饭全军就地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继续前进。没想到三桂的这个命令却受到了全体将士的反对,刚才还睡眼朦胧地将士们一下子竟虎目圆睁,纷纷叫道:“我们不累,不能让义州的兄弟独自面对后金大军……”
“对,就是累死也要死在义州城下,临死前也要抓两个后金兵当垫背,决不能让辽东的百姓受苦。”看着情绪激动地军卒,三桂怒道:“胡闹!你们可知辽东培养一名合格的骑兵需要费多大的力气?所需时间不说,就是你们这一身的装备就至少需要二百两白银!可你们却不知珍惜自己,动不动就要与敌同归于尽,你们以为这就是勇猛了吗?不要忘了你们的父母妻儿正在家等着你们平安归来。何况若是你们都死在了义州城下,日后不论是后金还是蒙古来攻,难道要让那些百姓拿起刀枪与他们拼命吗?”
一番话说得这些将士没了声音,三桂又大声道:“马上去给我用饭,吃完饭好好歇息一夜,争取明天早些赶到义州城下。再说义州城还有祖将军及两万将士把守,后金就算是想要攻打义州也决不是一时半刻能打下来地,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被三桂骂了一通,情绪激动的三万将士这才纷纷回到各自营地,老老实实的休息,可在心中却都憋着一股劲,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让这些后金骑兵看看自己的厉害。
三桂的突然急行军打了代善和多尔衰一个措手不及,原先地布署都失去了作用,无奈只下只能派出哨探通知皇太极应变。不过哨探虽然只人匹马,可在这茫茫雪原中,仅比三桂等人快上几分,又要避开三桂大军,所以只比三桂快了大半日,直到此时,哨探才刚刚赶到皇太极的大营。皇太极的大营就驻扎在距义州城五十余里的一处山场内,得知三桂星夜兼程折返义州的消息确实是吓了他一跳,没想到这个吴三桂这么快就识破了自己的计谋,果断抛开喀喇沁部几万族人,率三万骑兵支援义州。眼见胜利在望,可随着吴三桂的到来,一切又充满了变数,皇太极这破釜沉舟的一击搞不好便又是大败之局,这叫他如何不急不气。可皇太极苦思之下也想不出一个好计,只好叫众将领大帐议事。片刻功夫,众将齐聚大帐,却不知大汗深夜议事到底为何,正议论间,却有人发现坐在上首的皇太极脸色黑沉,有识趣的马上住了嘴,却仍有那不知好歹的,还在那里高谈括论,述说着自己今天攻城时的勇猛。
如果这些人议论其他,皇太极或许不会如此生气,可偏偏说起今天的战事,怎么能不让皇太极生气。自代善、多尔衰出征,皇太极日盼夜盼,只望他们能尽快夺回粮草,以解燃眉之急。同时也令各处暗探仔细打探各方势力反应,当他得知蒙古各部都没有出兵的意思后,更觉此次出征有了十成把握。可当义州暗探来报,说有喀喇沁部使者已到义州时,皇太极便觉不妙,只要事情一涉及到吴三桂便没有好事。果然,很快暗棵又回报说那喀喇沁部使者已住进吴三桂帅府,而同时义州明军军营变得戒备森严,明军也加强了训练,各种军用物质频繁出入于军营,看来是在做战前准备。
皇太极心惊之下,差点便要命代善、多尔衰马上回反盛京,他可真是被吴三桂给打怕了。几次交手,这吴三桂无不大胜,让自己吃尽了苦头。最后关头还是范文程站了出来,力劝皇太极,说这吴三桂一则不一定会出兵,二则就算出兵,等他们赶到喀喇沁部时,代善和多尔衰也应该已经得胜返城了。皇太极本为人杰,只是初一听到吴三桂之名时心中有些紧张,便有些失态。此时已冷静下来。便知道范文程言之有理。再仔细思考片刻,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打击吴三桂及辽东地良机。他一边令辽东暗探仔细打探消息,如明军一旦出兵救援喀喇沁部,要马上回报。同时又与范文程回到后堂,将自己一些想法说了出来,他是想趁吴三桂出兵喀喇沁部时,率大军攻打辽东,只要时机掌握的好,攻下义州的机会很大。范文程作为皇太极的第一谋士。同样觉得此事大有可为,而且就算有几分风险,与攻下义州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相比也算不了什么。要知道此时的义州光是粮草便有几十万石。更有无数金银珠宝,还有几十万普通百姓,这些都是后金迫切需要的,仅是喀喇沁部那一点点粮草及牲畜只能保证盛京的贵族和军队不饿死人而已,可那些普通百姓大部分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季。若是没有了百姓,后金今后还如何发展,如何能与辽东的吴三桂相抗衡?两人在后堂整整议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两人才顶着一对熊猫眼出了后堂,可两人没有时间休息,马上开始调兵遣将。
为了此次出征。皇太极可是下了大本钱,首先下了全城戒严令,整座盛京城许进不许出,没有皇太极的亲笔手令任何人不得出盛京城一步,这一招使得辽东派到盛京地暗探虽得到了一些消息却没有办法传出去,最后义州没有得到半点消息,竟被后金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后皇太极又下了紧急调兵令,匆忙调集了附近各城地大部分守军到盛京集合。同时又令人传信给代善、多尔衰,将自己计划交待清楚,令其不得冒进,一定要等到吴三桂来援时再狠狠的打击喀喇沁部,将吴三桂牢牢拖在喀喇沁部,使他不能轻易回转义州。皇太极一切准备妥当后,很快便传来吴三桂已率大军已经上路,而义州仅有两万守军的消息,皇太极大喜之下马上召集各路人马,勉强凑齐了七万兵马,杀向义州。他也知道吴三桂不好对付,代善和多尔衰又都曾是吴三桂手下败将,不知到底能拖延几日,他只能抓紧时间,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五日后赶到了义州城外五十里左方的地方。而此时吴三桂也已赶到了喀喇沁部。只是皇太极做梦也没想到,代善和多尔衰开始虽占了些便宜,最后却在吴宇的冰墙下撞得头破血流,折损了三分之一的人马,等吴三桂到达后,他们连进攻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靠打游击的方式骚扰吴三桂,却又被吴三桂识破,在到达喀喇沁部第三日便已亲率大军回援义州。
不过从皇太极从赶到义州城下至今已有七八日,七万大军几乎是昼夜攻城,却仍未攻下这座仅有两万守军的新城,而且城上守军反倒好像是越打越多,到今天攻城时,城上竟已站了不下三四万地守军。反倒是自己损伤惨重,至今已折损大军两万有余,这如何能不让皇太极气愤,特别是还有人胆敢舔不知耻的吹嘘自己丰功伟绩,更让皇太极怒不可恶,猛的一拍身边桌案,喝道:“都给我住嘴!七万人攻城,七八天却仍未曾有人攻上过城头,你们竟还有脸吹嘘?你们几个……”说完一指刚才吹得正欢地几人,“马上去给我攻城,若不能攻下城池,便不要回来见我,就死在城下好了!”
那几人一听此话,顿时脸色煞白,七万大军都攻不下的城池,让自己这近万人去攻,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些年的安逸生活已经将这些将领的豪情磨得差不多了,明知此去必死,当然不想去送死。扑通一声跪例在皇太极座前请罪,“大汗,末将该死,请大汗恕罪。”说完把头狠命的往地上死磕,几下子,便有人头破血流。在座地其他将领虽然同情这几个兄弟,可也都知道此时皇太极正在气头上,谁还敢站出来为他们求情?最后还是范文程眼珠一转,片刻间便计上心头,只因他知道,现在后金大军本就有些兵力不足,若再失去这近万军卒恐怕情况更加不容乐观。范文程走到皇太极身边,趴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皇太极铁青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待范文程说完回到座位后,皇太极才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有范学士为你们求情,决不轻饶,不过死罪可免,却需你们几个带罪立协。几名将领一听不用去送死了,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范文程,随后齐声道:“大汗吩咐,末将万死不辞!”这话听到皇太极耳中却有些别扭,说是万死不辞,为何刚才叫你们攻城,却一个个都不干了呢!不过他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将几人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几名将领却是一脸难色,皇太极看得极为不爽,道:“既然你们不愿去,那还是去攻义州城吧,你们此去若是不能回来,家中老小我自会派人照顾。”几人一听却慌了,此去虽是艰难,却不见得会有性命之忧,可攻城却是十死无生,自己若是死了,按照后金习俗,一人死后,其妻子便由他的兄弟继承,想必到时自己家人那还用大汗派人照顾,自己的那些兄弟恐怕早就冲进自己妻子的房门了。
“大汗放心,末将必会完成任务。”几人倒是难得齐声答道。皇太极挥挥手,“快去吧,若是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说完再不管那几个倒霉蛋,对其余将领继续下令道:“令全军休息。二更造饭,随时准备出击。”
众将虽不知皇太极命那几名将领去做什么,却无人敢细问,全都听命而去,只留范文程继续与皇太极商议。再说义州城中,虽然后金大军停止了今日地攻城,可城中依旧灯火通明,城上点燃了无数火把,城头站着几十名军卒向下眺望,防备后金大军深夜攻城。再仔细向城头看去。几米宽的城墙上却是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身着大明军服的明军。经过一天的撕杀,他们早已累极,可却不敢下城墙休息,前几日后金夜间经常来袭,明军也吃了一点小亏,所以他们用过晚饭便抓紧时间,就地躺在城墙上休息,以便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返回自己的战斗位置。城上虽是一片寂静,可城中将军府更是人声鼎沸。
祖大寿正高坐堂上,下面依次尘着卢信、吴三枷、吴三学、卢田、卢园、吴龙,及祖大寿的子侄祖泽远、泽沛、泽盛等小将。一连七八日后金不计生死的攻城让祖大寿有些心力交瘁。可反观下面这些小将却依旧生龙活虎,个个脸上兴奋,这些日子他们也终于能在战场上一展拳脚,此时正尘在堂下互相诉说着自己今日又打死了多少后金贼酋。片刻功夫,有下人送上吃食。今日一战后,众人忙着打扫战场,看手下将士俱用过晚饭,开始休息后,他们才回到将军府,早已饿了。见有了吃的,也顾不得再说话,一把抓过半斤重地大饼,几口便吃了一个,一时间堂上只听到众人地咀嚼声。过了一会,祖大寿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才道:“好了,大家肃静一下,我说两句。没吃饱的继续吃,只要听就可以了。”在座的这些人中没有外人,都是祖大寿从小看着长大的,当然不会见外,只是点点头,便继续吃着大饼,不过耳朵却竖了起来,生怕遗漏了什么。“直到今日,后金攻城已有七日,而早在九日前我便已派出信使去报三桂,前后已派出几十人,可到现在却仍然是音信全无。当然,以三桂的本事必是无恙,我想必是后金封锁了附近通往喀喇沁部的要道,不然三桂应该早传回信息。”
下面小将虽吃着东西,可听了祖大寿之言仍点点头,表示赞同。三桂在他们心中便仿佛是无所不能的神一样,根本就是有些盲目的崇拜,更何况后金实力大家也都知道,经过入关之战后金实力大损,根本不可能两线做战,即然已派出七八万大军来转围义州,必然再无实力去战三桂,所以他们对三桂是绝对放心。若非如此,他们又如何能在后金七八万大军围困下仍然信心十足,全力与其周旋。
祖大寿喝了口茶,才继续道:“这几日来咱们虽然损失惨重,可后金也不好过……”吴三枷一听祖大寿说到此处,可是说到了他的心上,这些日子来,三枷虽然不是众人中年纪最大地,可却是众人中杀后金贼酋最多的,顾不得再吃,忙接道:“不错,我看后金的伤亡至少在两万人左右,咱们虽然与们他差不多,可他们多是久经杀场地精锐军卒,咱们这两万中却有一万多的精壮百姓,其余一万人中,刚刚临时征召入伍的便占了六成,真正损失的精锐只有四千左右,而这伤亡的两万人中,伤地又占了六七成,真说起来,咱们只是折损了不到两干精锐,与后金比起来却是十比一……”
却不料一边的卢迪摇摇头道:“三枷兄此言差矣,账不是这么算的,那刚刚征召入伍的军卒经过训练难道就不能成为精锐吗?那些普通百姓难道就不能成为精锐呜?他们战死难道就可以不算作损失吗?何况咱们战据天时、地利、人和,更有红衣大炮几十门,火锐无数,可伤亡却只与后金相平,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怕等三桂兄回来,不但不会高兴,反而会责罚我们。”卢迪此话却让众人不得不仔细思考,的确,这个战绩若是在大明境内确算得上战绩出众,想想前不久后金如关时,除辽东将领外那些明将有那个可以与后金伤亡相平,那个不是大败而归。可这是在辽东,有三桂这个活生生地例子摆在那里,想想三桂与后金交战的战绩,众人不得不从心中感到佩服。特别是这些小将,原本还想学三桂,想当年三桂十四岁便敢率百余根骑冲杀入几万后金大军中,杀得后金大军不敢正视,他们以为若是自己,应该不会比三桂差。
第五十章 义州危机(二)
通过这几日与后金的交锋,这些小将们算是真正见识了后金的彪捍,只要进攻的号角响起,他们便仿佛是不知死为何物的战神一般,只知前进,就算红衣大炮也不能让他们有丝毫的畏惧,前面人战死,后面的连眼都不会眨一下,踏着同袍的尸体继续冲锋。那些久经战场的军卒还好些,可那些临时片召入伍的军士可是被这些后金军吓傻了,竟忘了攻击。正是因此,才会在第一天便被后金冲上北面的城墙,若不是最后吴三枷亲率几千军卒冒死冲上去,将那些后金军打下城墙,义州城怕是要易手了。可即是如此,北城上也是损失惨重,两万的伤亡竟有一小半是在那一次战斗中产生的。“好了,三桂就算罚也是要罚我这个主将,你们是有功无过,此事不要再提。”祖大寿见众小将情绪有些低落,出言道。他可不想这些小将只因这点小事在心中留下阴影,这几天若不是有这些小将冲锋在前,恐怕情况不会如此有利。“就算三桂没有得到消息,想来也早就该开始反程了,按时间计算,顶多五日,他们便会反回辽东,咱们这几日可要小心,干万不可大意,被后金钻了空子,若是失了义州,咱们可是对不起辽东这百余万百姓。”
一听说三桂即将要回来,众小将又充满了信心,好像一切问题只要三桂回来便可以轻易解决。
“一会大家再上城上寻视一圈。然后便轮番休息,等待明日地大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