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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叹息一声,将身上的大锁链扔在地上,砸的地面哗啦一阵响。
甘宁靠近吕范坐了,拿起席上的酒自斟自饮了三杯,咂咂嘴有些遗憾的说道,“这酒喝的贵了。”
甘宁当然知道打仗靠的是实力!
因为他本来就是准备用实力碾压掉这场赌局的!
几个将军忍不住偷笑,吕范将甘宁留在这里,那他这一场怕是输定了。
吕范微微一笑,对甘宁说道,“无妨,老夫倚老卖老,就在这里立个规矩。既然大家有心赌斗,就要有点赌品。从现在开始到明日这时候,十二个时辰之内,任何下注的人都不得离开我这镇江楼。明日的这个时候咱们来定胜负,若是徐盛攻下了武猛校尉营,算是买他的人赢;若是徐盛没有攻下,算是买武猛校尉营的人赢。若是大家都没点规矩的胡乱插手,老夫可要翻脸不认账了。”
吕范说的诙谐,他是庄家,遇到这些局外手当然可以不认账。但如果不认账前面再加上一个翻脸,众将脸上都有些意外和阴沉。
柴桑重镇本身就是吕范的奉邑,在这里他简直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存在,再加上此老在江东军的身份地位,这些将军们都不想得罪他。
吕范说完,又微笑道,“不是老夫自夸,我这镇江楼有着柴桑最好的美食,最烈的醇酒,最美的舞姬。留你们在这里,不算委屈你们。”
凌统最先答应,他拽了鲜于丹一把,使了个眼色说道,“赢定了的局面,咱们何必多事。”
鲜于丹信心满满,双手一拱,“那就听吕公的安排。”
甘宁本来有趁人不备偷偷作弊的心思,如今被人发觉,他一人怎么可能单挑的过这么一群虎狼。
既然没了指望,他不愿意恶了这么一群人,脸上阴晴一阵后,淡淡的答应了。
其他众将自然也没二话。
枯坐在一旁的太中大夫郑泉,眼神怪异的打量了吕范一眼,口中轻声道,“吕公所为,郑某甘拜下风。”
吕范笑呵呵的拍拍他的手背,“倚老卖老罢了。”
郑泉有些自嘲的说道,“有吕公在这里压着,这些家伙也闹不出什么乱子,看来孙江东和郑某倒是枉作小人了。”
吕范摇了摇头,笑道,“若是任由这些将军们为了这些钱财插手争斗,让这两方火并一场,岂不伤了江东的元气。老夫当年陪孙郎草创江山,虽说年龄大了,也不能坐视不理。倒是郑大夫天天眼瞅着这么多美酒,却不能酣然而醉,实在是苦了你。”
两人说着,都开怀大笑。
……
让这二人难以想象的是,在吕范好心好意的封闭了镇江楼之后。那些失去指挥的江东军,最后有多少营头怀着不同的立场加入到那场战争之中!
这个临时聚集起来的大军营,离全面失控,其实已经咫尺之遥。
ps:这章感谢壹条大河。作者后台上崩了,我倒了好几遍,才用手机发出来的。可能没有格式。最好等后台修复了,我重新弄一下再看。。当然,看到这里,你可能已经看完了。=_=。。编辑说,服务器还接受外星信号,所以功率比较大,随时会崩溃。我新来的,还不是很懂这个。
(本章完)
第174章 以牙还牙()
解决了争端的镇江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甘宁好像已经认栽,连灌了自己几杯之后,大手又捞起一只蹄膀来吃。仿佛要一口气吃回本一样。
平日里只知道喝酒的郑泉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也凑趣的拿出来一个酿酒的方子押上。
吕范莞尔一笑,就拿着那方子问在场的诸将,“郑大夫的酿酒方子,谁愿意出来估个价赌一把?”
像这种东西就只能单对单的对赌了。
武将们哪有不贪杯的,都知道郑泉是酒中达人,一时有些心痒。
吕范又问郑泉,“你押哪边?”
郑泉笑哈哈的说道,“我就……押在武猛校尉营这边吧,我赌那帮家伙能撑到孙江东调停。”
吕范听了微微点头,又转头问众将,“郑大夫押武猛校尉营这边,愿意赌徐盛获胜的自己报价,价高的和他对赌。”
诸将听了心里暗笑,这些文官只知夸夸其谈,哪晓得胜负,当下各个出来报价,最后全琮愿意拿出铜钱三十千接下这个赌局。
吕范对郑泉的选择有些纳闷,“郑大夫难道看好武猛校尉营吗?”
郑泉听了,压低声音透了点口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大军议迟迟未开,可能孙江东等的就是这武猛校尉营中的某个人吧。”
吕范听了浑身一震,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数万江东军集结柴桑不散,这是什么样的大事!?
谁不知道江东军很可能有大动作?
甚至可以说,整个天下都瞩目在这里!
这样的大事,怎可能为了某个人到来,等等足足半月之久?
难道孙江东接下来的大战略里,此人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
有了这个新鲜的赌法,气氛立刻活跃了起来。
江东武将们贪爱奢靡,平日又爱炫耀,彼此间有不少心仪的玩好。有价值连城的珠宝,有千娇百媚的宠妾,甚至有些说不清楚来历的古怪珍奇。
孙皎就向蒋钦点名对赌他那张画雀弓。
可惜蒋钦只肯赌徐盛获胜,孙皎要是想要,只能拿出高价赌在武猛校尉营这边,博取那一线可能。
孙皎哪肯冒这个险,何况好弓以后未必遇不着,这一番事只能作罢。
但是也有可遇不可求东东,让人宁愿拿出大价钱来赌那微小的一点可能。
这个玩法被众人接受后,诸将就齐刷刷的瞄准了一个人。
那就是陈武!
陈武一见众人那开始不对的眼神,几乎秒懂,立刻就火冒三丈,我去你们大爷的!
诸将脸上讪讪,没人好意思提出和他对赌。
能让这么多将军同时两眼放光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武那个温柔多情的小妾。
这女子美到什么程度呢?
等明年那场惊天动地的合肥之战后,因为陈武惨遭横死,为了防止争夺此女引发国家动乱,孙江东竟不得不忍痛把她给杀了。
当然也有一些赌局是你情我愿的。
孙韶就愿意拿出五十千的铜钱来博取孙茂的一对青玉护肩。这些钱当然不够看的,不过武猛校尉营胜利的几率本身不大,两人赌了只做乐子。
不少人都拿出杂七杂八的珍玩之物邀赌,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只允许对方赌武猛校尉营获胜。
其中成立的几注赌约,都来寻吕范做了见证。
……
就在镇江楼的欢声笑语中,武猛校尉营中已经展开了殊死搏杀。
得到江冲讯号的讨马联军,趁着夺下第一道寨墙的锐气,火速的展开了对第二道寨墙的争夺。
武猛校尉营的反应似乎有些失措,直接就将第二道寨墙拱手相让。
等到江冲狂喜之下冲进去之后,这才看到真正的内营是什么样子。密密麻麻的工事,几乎让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整个第二道寨墙之后是挖出的长长的壕沟,只有几处仍有道路勾连,在这些可以进出的路口后面,正对着的就是一大片空地。
此时,这块空地上已经被弓箭手和刀盾兵摆的满满的。
十余步的距离,甚至足以让江冲看到对面士兵那凶狠的双眼。
“射!”
随着武官的一声号令,那些弓手齐齐的松开了手中的软弓。
一阵如蝗的箭雨射来,瞬间杀死了刚冲进寨子中的十余个士兵。
江冲靠着那个缀满铁片的鱼鳞斗篷躲过一劫,他慌乱下连滚带爬的退了回去,接着大叫道,“弓箭手!压制他们!”
之前附在寨墙上压制李四征的弓箭队早就趁机爬了进来,听到江冲号令毫不犹豫的搭箭劲射。对面的刀盾兵遮护不住,立刻有了死伤。
弓箭手的出现很快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一些手持软弓的箭手毫不犹豫的和他们展开了对射。
两边的弓箭手几乎瞬间出现了惨重的损失,但在这种殊死亡命的气氛下,却根本没人迟疑!
这时,任谁都没有想到,双方第一支打红了眼的部队,竟然是作为远程力量的弓兵!
这样的距离,两边的士兵几乎是每一箭都能换掉对手一条性命。然而武猛校尉营埋伏在那里的士兵更多,在一阵对射消耗之后,陡然之间爆发了压倒性的优势。
江冲看的几乎要发狂,这时他才恍然大悟。
连夺两道寨墙固然是狠狠地打开了营寨的壳,可是进了壳里之后,这道寨墙又将自己逼到了更加不利的境地。
一旦展开部队继续进攻,背后就是寨墙!
在这狭窄的范围,弓手之间十步相望,自己硬弓的杀伤力和射程优势被拉到了和对手同一水平!
好狡诈的对手!
江冲顾不得看对方的损失,又大叫道,“弓箭手退下。”
这边射出的弓箭一稀疏,那边立刻有所察觉。
一个粗豪的汉子歇斯底里哈哈大笑道,“怎么不射了?来啊!来啊!”“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啊!”
守在这一关的正是林字营军侯——张汤!
江冲回望了一眼,自己带的这支骑队死伤已经小半,总要留些种子。正迟疑着,第一道寨门已经被撞开,挥舞着板斧的费连带着他手下的那个营头当先一涌而入。
江冲见了大喜,“费军侯,这一阵就拜托你了!”
费连面孔扭曲的舔了舔锋利的斧刃,“瞧好吧你!”
PS:这是昨天的正经更,我还以为作者后台不行了呢,抽空去休了休开头。。结果。。。
(本章完)
第175章 我是费连()
费连是宋谦麾下的第一勇将。宋谦手下三个校尉营九个营头,最好的三个营头都被江冲拐了出来。
在这些精锐营头里,费连手下的士兵,勇猛善战不下于江冲的校尉营。
以江冲的骄傲,能够和这几个军侯情投意合,显然彼此间都有着发自内心的欣赏。
见到大队的敌兵从寨墙外面涌进来,很快发起冲锋,原本挑衅喝骂的张汤冷冷一笑,指挥着士兵缓缓后退。
山字营的士兵最擅长的是密集结阵冲杀,刀盾上的功夫就差了点。重挫了江冲所部先锋之后,张汤也不恋战,用弓手封锁着道路,沿着工事向后撤去。
第二道营门之后除了深深的沟槽,还有用夯土拔高了一截的营盘。在刻意堆高的土梁上,又沿着沟槽修着一道短墙。这道短墙和旁边的沟壑紧紧挨着,两人并行都有些吃力。
张汤和他手下的林字营如同流水一样迅速的在这条小道上撤退,费连毫不犹豫的带着他手下的猛士衔尾追击。可惜这样窄小的地形,并不适合追击,张汤只用少量的士兵就成功的阻止了费连的纠缠。
这几个士兵手下的功夫很有一套,又都不贪功,只是死死守牢,那些紧跟在后面的敌兵左冲右突,却奈何不得。
费连在后面望见,气的火冒三丈,大手一阵乱拨,将挡住他的士兵一把推到旁边数尺深的壕沟里,自己亲自挥舞着大斧冲上来。
这样窄小的通道不利于人多的一方,但是弊端也是非常明显的。狭路相逢,强者获胜。
费连非常自信,凭借自己这身武勇,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一口气将战线推到底。直接打透阵线,缠住那个要逃跑的营头。
费连连拨带挤冲到了战线最前,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把将眼前碍眼的部下都拨到沟里,手中足有几十斤的大斧带着风声向前砸去!
断后的那个士兵显然没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对手突然被人拽开,接着就是一柄寒光闪闪的板斧劈到了自己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那个士兵几乎没来得及抵抗,头颅就像是熟透的西瓜一样被劈得爆裂,喷出的血液脑浆溅了后面那个士兵满头满脸。
后面的士兵拿着刀傻在那里,他呆呆的看着费连,身体抖瑟着,几乎都要忘了身在战场。
费连首当其冲也不好过,鲜血喷了一身。他大手在脸上一抹,满脸淋漓的像个吃人的野兽。
他有些狂乱的呵呵笑着,手中的大斧一挥,像是砍倒一截枯木一样将那个吓得魂不附体的士兵杀死。平平剁断的脖子,像是烟花一样喷射出最热烈的色彩。
剩下几个断后的士兵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浑身发冷,难以置信的互相看看,都有些惊骇绝望。
费连看着已经吓得手脚僵硬的几个家伙,猛地一龇牙,站在最前的一个就惊得慌忙后撤一步。谁料他一下踩在后面人脚上,身子挣扎着猛一摇晃,跌落到旁边的沟壑里。
那些被费连拨到底下摔得鼻青脸肿的贼兵,立刻像是饿极了的狼一样一拥而上,将他砍成肉酱。
费连见状哈哈大笑,手中的板斧带着呼啸声无情地向前砍去。那些断后的士兵已经彻底被恐惧占据了内心,他们你推我挡的拼命后撤,然而在费连带着毁灭的战斧面前,却绝望的像案板上的羊羔一样无助。
费连越杀越是狂性大发,喷出的鲜血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从头脸到胸膛,都是浓稠滴落的血水。
这美妙的味道刺激的费连心跳如狂。
随着手起斧落将最后一个人虐杀,费连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些仓皇而逃的士兵撤不下去。
一张盾牌紧紧地顶在那些士兵的背后,让他们根本没有后路可走。
费连嗅着鲜血的气息,目光有些散乱的奇怪看着。
接着那张盾牌慢慢拿开,露出了后面一张英俊狰狞的脸。费连的瞳孔一张,就听那人由低沉到高亢的一声大喝,“身是百里将臣!来者领死!”
仿佛由极静到极动。
费连眼睁睁的看着那盾牌极缓缓的拿开,极缓缓的露出那张英俊狰狞的脸,接着右手握着的单锤却如同雷霆霹雳一样当头砸来!
费连被触怒一样咆哮起来,他挥舞着板斧奋力向上一架,接着就打算冲杀过去。只需要一瞬,砍碎眼前的目标只需要一瞬!
与此同时,鲜于丹手下的校尉邓安正带着他麾下那三个营头的精锐,浩浩荡荡的冲杀进来。江冲也会合自己手下三个营头的士兵,正席卷而出!他们身后则是杨榆的营头,王瓯的营头,姜科的营头以及贾连的三个营头。
在惊涛骇浪一般打算一口气冲垮武猛校尉营的十三营讨马联军面前,一个让所有人觉得不可以思议的画面定格在那里。
随着百里将臣那精气神旺盛到顶点的一锤砸落,凶名赫赫不可一世的费连在一声“当”的清脆撞击声后,生生的被砸跪在地上。
画面仿佛在那一声脆响之时定格,江冲、邓安等人眼前天旋地转的都是那个画面。
费、费连。
那可是费连,是宋谦的将胆!
两人眼前不断地旋转着那一瞬间的画面,已经完全看不到之后发生的事情。
费连生生的用板斧顶住这当头一锤,他脑子嗡的一响,脑海中似乎飞速的闪过无数光怪陆离的回忆。他觉得自己的口鼻湿湿的,耳朵里有些痒,眼睛也出奇的刺痛。
他想张口,嗓子却像被什么噎着。
费连猛地睁大眼睛,却只看到面前血红的天,血红的人影,以及两人之间不死不休的狭路相逢!
他忽然有些醒悟了。
费连的心脏跳的极快,他用力的昂起头来,用全部的骄傲大声号叫着,“我、是、费、连……”
我是费连,四个字刚刚说完,口中的鲜血就不断涌出,哽咽了他剩下的话。
紧接着半跪着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仰面扑倒在地。
费连!
暴毙当场!
(本章完)
第176章 孤单的嚎叫()
江冲愤怒的浑身都在颤抖,口中爆出凄厉的号叫,“费连!”
费连的死无疑震慑了他所带来的营头,他麾下的士兵逡巡着脚步在那小道上不敢向前。
后面的士兵仍旧在不断地涌入,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的姜科在焦急的不停大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江冲!到底怎么了?”
江冲眼睛仇恨的看着百里将臣,大声咆哮着命令道,“杀死他!杀死他!将费军侯的尸身给我夺回来!”
堵在道路最前面的士兵仍然不敢动。
他们比别人更了解费连的强大,也比别人更加的绝望!
百里将臣也不忙着冲杀,他将手中的大盾顶在肩上,微微侧着的身子拎着单手锤霸气的看着。
江冲大声的吼叫道,“前进!再敢不动统统杀光。”
说着话已经分开人群,挺刀向通道后排的士兵刺去。
邓安也是彪悍的骁勇之辈,他从少年时就陪伴鲜于丹征战,踏遍江东出生入死。
他毫无畏怯的大喝一声,“我来!”
说着挤开人群,抢在江冲之前踏上了那条小道。
百里将臣的眼睛立刻就找上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
那些堵在邓安面前的士兵面对着来自身后的砍杀,竟然仍旧没有人敢向前冲锋。
不知是谁在这绝境之下开了窍,猛地往旁边的沟壑一跳,顿时那些已经丧胆的士兵像下饺子一样都跳到了沟里。
通向百里将臣的道路豁然开朗,邓安却对这些只知逃避的士兵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不知忠义的人都该杀光!
邓安大步踏上这条一侧是壁垒,一侧是壕沟的小道。他手中的长刀前探,闪烁着危险的锋芒。
作为一名堂堂的校尉,邓安不但以指挥出众闻名,他的武勇更让鲜于丹赞不绝口。
邓安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带着毫不迟疑的信心。势大力沉的对手,他杀过很多!
百里将臣仿佛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将肩上的重盾侧了侧,眼中盯着冲杀过来的邓安,默默的计算着他的步数。
眼见邓安进入了他最佳的攻击距离,百里将臣毫不犹豫的提起铜锤自下而上的向上猛砸。
邓安急促前进的脚步一顿,后脚跟上,两腿敏捷的向后一跃,接着手中的利刃狠辣的侧削过去。
沉重的单手锤眼见要砸到那柄长刀上,将那柄单薄的武器砸成废铁。
然而等到锤影过去,众人才发现,那一锤竟是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