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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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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这儿,一个男人哼哼唱唱地过来了,近了一看,是阿昌。
那人显然认识阿昌,上去就叫昌哥。阿昌哼了一声,很客气地给我打招呼,他瞅瞅鲜花,说,哥,你要是想玩情儿,找我呀。我说我不玩,你干么去呀。阿昌打了个酒嗝儿,说找阿艳去,那小娘们儿真会骚。说完他又对那个男人说,走你丫儿的啊,让你认识一下阿艳儿。
两人走后,我问鲜花干么来了,多危险啊。
鲜花有点委屈地说:小山的小灵通不通,好久没约会了。说我要是见了小山叫他出来一下。
我应声就进去了。
一进工地,我就听见江哥正在一个角落里打电话,“我要不想你我不是人,快叫我啊唔一口”什么的,正表白着呢。啥时候混上手机了他。
热哄呶呶的一屋子人,吸烟的打牌的对骂的,干么的都有,整个一自由主义世界,我想插个嘴儿都难。
小山不在,我估计他上网去了。
胖子正抠脚趾头讲他的艳遇:“今个儿晌午吃罢饭,我受四喜儿的启发,没印儿(以前)我都是跑得去买彩票,今儿个啊,掏一块钱,我坐了趟小公交儿去买啦。人真多,一个妇女,我嘞乖乖,门门(乳房)真大,叫人挤嘞啊,就挨得我嘞胳膊!又软又热,热嘞跟发面馍样儿嘞,真想摸摸,还怕挨打……”
众人大笑。
胖子像冤鬼一样直拍席:“也不能光赖我贱,有几个女嘞穿嘞也太露啦,穿那小衣裳儿,上边露半拉门门,下边露个肚窑子(脐),叫谁谁不看啊?”

第七十五章 人,不因有点儿文化而不性压抑

四喜嘿嘿地笑,对胖子说:“哪掖儿(天)再去叫得我,我也看看去。”
胖子摸拉了下他的头:“你真是守着B栽嘴儿不是办事儿的衙役,恁(你)嫂得来啦你还急恁很啊?找她去呀,听说长嘞不孬嘞?”
四喜恼了,一张嘴就是四个牙:“你咋不回家x恁嫂子去!”
众人大笑。
胖子抬手要要他,这时,江儿手里扬着手机回来了,进屋就嚎:“该谁打啦该谁啦?”
胖子一哈腰站了起来:“我!我!”几步过去,一把捂过手机,出去了。
江儿扑塌坐下,对我嘿嘿一笑,然后对其他几个人说:“等发了下个月工资,咱几个再兑钱买个影碟机,看个黄碟儿啥哩过过眼瘾,光给媳妇打电话急得烂裤裆。”
我插了一句:“可别看黄碟,那东西,看了才上火呢。”
四喜儿:“你这大作家也看黄碟儿啊?”
我用手摔打着手里的卷子:“那东西早晚看看也不要紧,全当猪打圈子鸡采群儿啦。好了好了,我先给你们讲个案例,几天后报纸上就出来。”
大伙儿一下子全静下来了。
于是,我讲了那个民工偷人家内裤的案子,完了我说:“后来,那个人给我说心里话了,你们猜他咋说?他说快后悔死了,真想把自己的老二剪了。”
众人大笑。
江儿说:“那人够傻的,剪掉那来(儿)有啥用,得弄掉蛋子儿才能彻底不想女人嘞。”
“都弄掉有啥吊用,这会儿又不兴太监了,那才是大傻种一个。”胖??一边进屋一边插了一句。
接下来,我把卷子给发了。我说,这是我邀请的一个教授给大家搞的一个调查,撑不了几天还得给你们讲课呢,听了课之后就不想女人啦。
大家笑得呱呱的,胖子说要是听罢课不想女人我可不敢听啦。
我把剩下的五六十份卷子交给胖子,叫他和小江替我到其他几个宿舍发了,然后我就回了。刚出宿舍没几步,就看见三喜腰弓得马虾一样,两条胳膊搭在三轮车车把上,慢慢地蹬着三轮车,晕头呱脑地就过来了。我大声给他打着招呼:“三喜老大,搂媳妇搂烦了啊,找这一帮光腚孩儿玩儿?”
三喜儿勉强笑了笑:“天热,搂到一坨儿热咕呶哩,啥吊意思哎,给几个弟兄们说说话。”
我嘴里说着好好,心里却想到了阿昌,我看,阿艳来了之后,三喜儿的小日子并不滋润。
回来之后,小语的房间已经关了,我洗巴洗巴也进了屋,门反锁了,直??上了网。有两天没上网和桂姐蔷薇他们聊了。
点开QQ刚想开聊,忽一下又想到了胖子他们挨个给老婆打电话的事,于是,就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老婆很高兴地说你咋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你这话真是没良心,我不给你打电话不是不舍得,我一是怕你没时间,二是怕你难受。老婆说,你不说这我还忘了件事??呢。我说咋了。她说:有一二十天啦,我的小肚子光疼。我说咋了,疼经?老婆说不是,硌硌唧唧地疼。我长长地噢了一声,说,说实话,这些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的手老实没有啊?老婆难堪地笑。我说,你没洗手吧?老婆说,那事儿说想就想了,哪有功夫洗手啊,一洗手就跑了。我说,那可能是有炎症了,弄点儿药水洗洗吧。老婆说好。又说了几句,老婆说,不中,我又想了。我说,我还想了呢,快,要么洗手要么挂断,你选吧?
老婆说:洗手,过两分钟我给你打。
……
电话里,又用语言抚慰了老婆一番,这不能算下流吧?自己的老婆自己哄嘛。
完事了,又觉得自己对老婆真的是挺好的,应该自己奖励自己一下,于是,我就拨另一个手机号——这是前两天阿兰发短信留给我的,说晚上我可以打那个手机号,她一般都能接住。
通了——
我刚喂了一句,就听到一个醉呼呼的男人来了一句硬梆梆的“谁啊”,我头一热,赶紧用普通话掩饰:“建设哥,还没睡啊?”“打错啦……”对方嘟囔了一句就挂断了。
哥的阿兰,弄得我一肚子惊气,不是说她能接住吗?
为了压惊,接着我就上了QQ了。先上了“文学流氓”的号,想和小山拉拉文学,不巧得很,我刚上去,就见小山的头像一闪就灰了,就像被吸血鬼刷地吸干了血一样——他下了。
我接着上另外两个号,一个是蔷薇的,一个是桂姐的。
和蔷薇这会儿也熟多了,我告诉她的那个年龄,比她小,所以,我都是叫她姐,感觉挺不错。
她在呢,我上去就叫了声姐,然后,我又叫了桂姐一声妹妹——嘴甜永远比嘴苦吃香。
蔷薇说:“这两天没见你上来呀?”我说:“我们男主人在家,不让上啊。”
这时,桂姐也搭上话了,她说:“我的诗人刚下线,不然,没空儿答理你呢。”
我打字快,同时聊两个人太小菜儿了。
蔷薇说:“你们男主人很凶吗?”我说:“她老婆在家时他对我凶,不在时就特别温柔呢。看不懂他了。”
我对桂姐说:“姐,我愁死了,没人疼的女人是不是都爱脱发呀?”桂姐说:“对啊。要不我给你个方子吧,特灵的。”
蔷薇打了个笑脸:“恭喜你啊妹妹,你好运就要到了,男主人看上你了耶!”我说:“我不稀罕,我家里有男朋友了。”
一会儿,桂姐给我打出了个偏方,我一看,可乐死了:就是我前阵子给她的那个。不过,这女人知道行善懂得分享,还不错呢。我今天得把重点放蔷薇身上,于是,给桂姐说了再见就下了那个QQ。
这时,蔷薇问我:“你家里的男友很有钱吗?”我说:“他在外地打工呢,没多少钱。”
蔷薇说:“那你还傻什么呀,抓紧时间把你男主人俘虏了。”
我说我才不呢,男朋友要是发现我我这一生就算完了。
蔷薇说只要你有钱,谁都不用怕。
刚聊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只好一边接手机一边和蔷薇说了再见。
是阿兰的电话。
还没等我开腔,她就道歉了,说她丈夫今天喝了酒没去装修,所以他接了电话,这会儿睡死了。
我嗬嗬地乐着把刚才我装作打错电话的过程学了一遍,阿兰说你脑子稀(挺)好使哩,你要是说找我嘞可就全毁啦。
我让阿兰先挂了电话,然后用小灵通打了过去,告诉她,这是我的新电话,以后就打它。截至目前,只有阿兰和蔷薇知道这个小灵通号码,连小语都不知道,好像显得我这人不大纯洁啦,对不住小语给我讲佛经呢。
我问阿兰:“怎么样,你老头子的病轻了没有啊?”
阿兰叹气:“轻了一点儿,早着哩。”
“别急,初一得病十五好的事儿少。对了,他一个月能挣多少啊?”
“管他干啥,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啊?”阿兰很不满。
“好啊,那我关心你一下,请问阿兰同志,你还需要针灸吗?”
“需要啊,你来吧。”阿兰答得干脆利落。
“你真敢叫我扎吗?”我的坏劲儿又来了,“脐下三寸的位置,你也敢叫我这坏人看哪?”
“敢。”
“你现在穿的什么呀?”
“裙子,红的,连衣裙儿。”
“那我们比方一下,要是我过去了,要给你扎针,我该怎么找你那个位置呀?”
“坏死了你,你做医生的你不知道呀?”阿兰的声音娇娇萦萦的。
“你……”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意思是,我怎样才能更快地找到我要下针的位置?”
“我……不懂你说嘞啥意思……”阿兰的声音颤了。
“你说,是让你把裙子从上面脱下来找穴方便还是……还是掀起裙子来找穴方便……”我的声音也有点颤了,管不住自己的发声器官了。
“你说哩?……”阿兰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颤如风中之荷。
我迟疑着,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根本没这么紧张过:“我觉得……还是掀起裙子来更方便些……”
“大哥……你真的很坏……”阿兰的声音哑了一下,她轻咳了一下,声音又湿润了,“你敢那个样儿做吗?不怕嫂子知道拧烂你的嘴吗……”
“你怕什么,”我赶紧把腔调拔高,“我知道,你连衣裙里面还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不然,我可不敢掀你裙子。”
阿兰短促地说了个“你”字,稍停,说道:“挂电话吧哥,你还不是个太坏的人,我是个坏女人,真怕沾坏了你。”
我咬疼了自己的舌尖,低声说:“挂吧,睡吧。”
挂断电话,我半天没动:我这是堕落吗?要是是的话,我看上帝和佛都会降罪给我吧?也许我本来就不该来北京,不该离开家,人为地弄得自己性压抑吧?谁知道呢,不他哥的想了,这会儿又有点儿想那男女之事了,比刚才给老婆打电话时还要想。这,一定是喜新厌旧的邪恶力量在作法。
又想到了去年秋天,儿子的生日,我给他在老婆的商店里选了个狙击步枪,上面带瞄准镜的那种,那小子用眯着眼,用枪对着我,一边瞄一边说:爸爸,我要打你的蛋蛋。我说那可不行,他又说,那我打你鸡鸡,我说那更不行,你小子真是没良心啊。他就咯咯地乐,像是理解了没良心的意思一样。这会儿看啊,还不如当初让他小子把我这孽根孽果全部打掉呢,断了想坏事做事儿的发源地……
小语她倒好啊,就在我的隔壁,好像我从没存在过。
起风了,我好像听到杨树叶子在哗哗地响。于是,那些叶子在我脑子里全部异形为弯曲的毛毛状,你挤我我挤你的,相互穿插着,发出微弱的悉悉沙沙的弯曲了的声音……


极品男保姆 第十卷

第七十六章 孤男寡女,同乘一车,同食一案

6月30日
这几天很稳当,像老牛拉的拖车一样稳当,该办的事儿都办了:偷女人内裤的稿子写好了,杨树根的书稿交给陈述了,而且,我和小语也定下了回老家摸爬者的日期:托党的福,我们7月1日下午乘火车走人。只有一件事儿我不高兴,林岩这小子又开始到小语这儿来了,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也不给我说刺挠话了,礼貌得得道的高僧一样,我猜他是想在小语跟前买好呢。管他呢,有本事能让小语高高兴兴地嫁给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我也得让小语出嫁呀。
上午快11点了都,郑义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调查卷要是好了最好快点儿收上来,李教授等着集中分析,用不了几天就要开讲了。他不说我差点儿给忘了都,这人哪,说事儿时豪情冲起多少丈,说完就成了凹下去多少丈了。
我马上给小山打电话,没人接,估计在工地上呢。跑一趟吧,让太阳给自己镀镀色儿。
我骑自行车去工地。几天不见,头顶的太阳热得鏊子盖到脑瓜子上一样,刚蹬几百米臭汗就把衣服给涝了。
到地方,小山等几个老乡正在屋里喝水小歇。
我给小山要卷子,小山从席下边把卷子拿出来,还用塑料袋包着。
我问这是多少张。小山认真地说,九十九张,就少一张。
四喜乐着插发一句:“让胖子用了,他掖个黑喽(昨夜)砍椽子(自慰)啦又,擦老二了。”
胖子骂四喜儿:“你个骚货自己砍咋不说,床都快叫你晃零散啦。”
四喜轻蔑地嗤了一声,说:“我这人不像你恁骚,才不干那事儿。”
胖子恶毒地说:“你当然不骚了,你嫂得来啦,你有啥玩啦……哈哈……”
四喜的脸一下子红了,破口大骂:“胖得(子),我日恁三省庄全村的女人!”
胖子一斜楞眼:“好啊好啊,你日吧。俺媳妇叫你日怀孕了中不?……”
四喜解气地笑着:“你个傻吊,这个样儿败坏自家媳妇。”
胖子不在乎问四喜:“你家是不是在郭庄啊?”
“是嘞,你问这弄啥你个傻吊?”
胖子看看我,坏笑:“那俺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们郭庄嘞种喽?”
“那是嘞那是嘞。”四喜乐得眼角都皱出肉花了。
“这一天黑喽,我想给(和)俺媳妇办事儿了,她肚子大得很,都快生了,俺媳妇说,你可得小心点儿,别伤着孩子喽。”胖子阴险地笑着在四喜的脖子上捋了一下,“我说中,我就对着俺媳妇的肚子大声说,郭庄嘞,闪开了,我要日恁娘啦!……哈哈哈……”
几个人全乐了。
“你你……恁妈嘞个比,你这个样儿阿咋(讽刺)人”四喜气得猛一跺脚,一拧脖子,照胖子脸上就打,让小山给拉住了。我也扒着胖子的膀子一块儿走了。
刚走到工地外边,手机响了,蔷薇打来的,问我能不能出来吃饭,胡老板也在。我不能再不去了,推几回了。我说能,你们在哪儿呢,她说在工地附近,我说好,你在工地对面的那个小超市前边等我,我马上到。打完电话我就把自行车扔到小山那儿,然后,出来,在小超市那儿等。刚站了不到三分钟,车就到了。
这一回,我学高尚了,坐后边了。一看,只有蔷薇一人儿,就问胡老板呢?
蔷薇一甩头,新拉的长头发随之旋了一个弧度,然后打着车,一打方向盘,掉头就走。“在饭店等呢,你离了他不能活呀?”
“我怎么离不开他呀,我又不是汽车他又不是汽油。”我弯了身子从前边拿了瓶开了口的纯净水,渴了。
“别提他,烦他,太没品味。”蔷薇很不高兴,此后,好像舌头上突然长了个小毒疮,懒得再说话了。
车拐进了一个僻静的小街,七扭八拐地开了七八分钟,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饭店前停了下来,饭店名不错:相思地。
进去之后,女老板很热情地给蔷薇打招呼,够熟的。蔷薇在楼上要了个单间,坐下了我才觉得不对,问她:“胡老板呢?”
蔷薇一乐:“在朝阳呢,工地上可能有点小麻烦,正忙着请客呢,我一人来这儿针灸来了。”
“这么说你骗我啊?不过,本人很乐意被美人欺骗。但我不骗你,我身上说没有一分钱是假,但绝对不超过五十。”
“我有。一提钱你的胆儿就缩成黑豆了。”蔷薇熟练地点着菜。
“给我来个凉拌苦瓜,清热解毒,吃不吃的看着也显得有品味。”我看着蔷薇,“今儿个咋有心情请我吃饭,没阴谋吧?”
蔷薇用涂了紫色指甲油的细指头点了我一下,“你这人,要钱都是十块的当领导,要肉都是五花肉,用阴谋害你,我有这么低的品味吗?”
“我还就喜欢当这样的又穷又瘦的人,好人同情,坏人可怜,没有生命之忧,而生命是最宝贵的。这会儿你这小妞儿见我也不叫叔叔了,越大越不懂事儿。”
“我不叫胡长建舅舅,当然也不叫你啦。”
“那你叫他什么呀?乱爬辈儿可是不对的。”
“我什么也不叫,就哎哎地叫他,不行啊?”蔷薇挑衅地看着我,“对了,我好像以前说过,要是我学会开车了,就来找你给我针灸?”
我怕什么呀:“行啊,有机会吧。今儿个叫我来是当陪聊的吧?”
“是。我就相中你的嘴儿了,你说出的话硬是和别人不一样。”
“这么说我还是一道特色菜啦……”
“是特色,特别色……色鬼的色……呵呵……”蔷薇幽了我一默,我们都笑了。
刚说到这里,手机响了,小语的。
“车票谁买啊?”小语淡淡地问。
我慌得油锅里往外爬的青蛙一样:“你不用操心,我下午就弄好了。”
挂了电话,蔷薇问我:“谁打的啊?看你紧张得?”
“你嫂子呗,想让我在北京给她买件儿连衣裙,说了都半个月了,忙,我给忘了,有愧啊……对了,下午回去我凑你车,你把我送到西客站。”
“到西客站买民工啊?买裙子应该到王府井。”蔷薇不无讽刺。
这时,我手机响了,家里的。
我赶紧走到一边,一接,原来是儿子打的,就又坐下来了——
儿子得意洋洋地说:“爸爸!我救活了一条鱼!”我说:“真厉害,咋救的啊?”
儿子:“邻居捉了鱼,给我们一小盆儿,是黑鱼,吃肉的那种鱼,我挑了两条活的放盆里,死的让妈腌上了。一会儿,有一条不行了,翻肚皮了,捞出来,一看,它脖子上有块红的,我就给它摁到脖子里边去了,它就活了。”
我夸他:“那是鳃啊乖,你真是个当医生的料儿,这会儿都会救鱼了,大了一定能救死扶伤啊。”
儿子嘿嘿地笑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给蔷薇讲儿子的趣事,她羡慕得直叹气。
这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家里的电话,一接,儿子带着哭腔:“爸爸,刚才我妈要打我。”
“为什么呀?”
“因为我喂鱼。”
“喂鱼好啊,说明你生性善良,让你妈接电话。”
我听见老婆在电话里吼:“又打长途,不要钱啊……喂,啥事儿啊?”
我笑:“咱儿子这么有鱼脑子,干么不让他喂鱼啊?”
老婆唉了一声:“还说呢,他把腌好的鱼放进鱼缸里让鱼吃。”
我哈哈大笑:“让他喂呗,黑鱼吃不放盐的小鱼儿都能活,要是吃了腌好的还不相当于妖精吃了唐僧肉成了龙啊!”
老婆说了句净胡扯,我得端锅去,就挂了。
蔷薇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打电话,最后,叹了一口气:“你的小家庭挺好呢。”
我一笑了之。
今天蔷薇是有点反常,吃饭吃了四十多分钟,心事重重的,没说几句话,我这当陪聊的当然也不能胡呱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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