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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狂美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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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也许明天会更好,履历表一丢出去,就有很多家公司抢著录用她。

    胡思乱想中,车子已折入公寓的巷口。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闵乐琪回到公寓。她买的是一房一厅的小公寓。

    门一打开,现出了可怖的景象——像猪住的地方。她一面走,一面剥下外套随意一扔,然後瘫坐在沙发上。

    沙发很小,就像一张情侣椅。长列书架上挤满书本,小餐桌上摆著一台笔记型电脑,地板上处处可见纸张、杂志。在成堆的纸张之间,散置著纸杯、啤酒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她家,一定会以为她家遭小偷光顾。

    她讨厌做家事,不到贵客临门,绝不会拿起扫把。反正她也不会有访客,所以也懒得清理。

    这儿只是个睡觉的地方,毫无其他用途,事实上也是如此。升官以後,她每天几乎十一点多回家,回家後倒头便睡。

    至於晚餐,如果卜茜没加班,就没人帮她买,她也就没得吃。碰到她真的饿了的时候,顶多在回家的路上买电视晚餐。电视晚餐就是那种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就能吃的食物,回家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她每月的瓦斯费很省,因为除了洗澡,只有烧开水冲泡面。她从下开伙,因为她还没学会做饭,也没这个打算。她之所以吃饭,只是为了维持生厶叩。

    昨天晚上随便吃了一个泡面,今天晚上……想了许久,决定还足吃速食面。这样不仅省钱,连碗都不用洗了!

    她坐在餐桌前,咀嚼著毫无滋味的速食面。

    味道怪怪的,好像过期了。她倏然起身,将剩余的汤面倒进水槽里,然後扭开水龙头,洗了一下手。

    闵乐琪躺卧在沙发上,按著遥控器,一个频道换过一个频道。

    第一次这么早回家,有些不习惯,不知道该做什么?睡觉又太早,生理时钟还没到。

    门钤突然响起来。会是谁?收第四台费用的?她走到门口,旋开大门。

    站在门外的是黎柏蓝,她注意到他脚边有个提包。

    “我可以进来吗?”他用他最温柔有礼的声音问著。

    “不欢迎!”她砰地一声关上门。

    门钤又响起。她再度把门打开,一脸凶恶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来把辞呈还给你,并请求你原谅的。”他的手上拿著她的辞呈。

    她一把抽走他手上的辞呈。“好,我原谅你,明天公司见。”接著就要把门关上,但门怎么关也关不上,她往下一看,黎柏蓝的脚抵住门。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双手一用力,门就被他推开了,接著他抓起提包,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钦钦钦,”她冲到了他面前,气急败坏地说,“我没说请你进来,出去!出去!”

    他转身将门带上,自顾自地脱鞋,然後找了一双室内拖鞋穿上。

    “你,你太随便了吧,这里又不是你家!”她在他背後像只青蛙似的跳来跳去。

    他扫视一下屋里,皱了皱眉。“老天!这里简直就像……”

    “我知道你要说猪窝。”她接下去说。

    “你不要污辱猪,猪是很爱乾净的。”他替猪打抱不平。

    “我每天工作忙死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打扫。”她警告他。“你别到公司张扬。”

    “我不会。”他笑笑地说,“有咖啡吗?”

    “当然有。”她愣愣地说,“在冰箱里。”

    “你也要一罐吗?』她回答不要後,他从地上的报纸杂志准跨过去,留下闵乐琪瞪著他的背後发呆。

    她听到冰箱打开的声音,而後关上,一分钟後黎柏蓝回到客厅。

    “喂,你有话就快说。”闵乐琪嘎声道,望著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

    “你不要站著,我有压迫感。”黎柏蓝亲切地说,亲切得让她想拿咖啡罐砸他。他拍了拍身旁松软的皮垫。“过来坐在我旁边,我们好好谈谈。”

    闵乐琪决定照做。毕竟她能有什么选择?看他脸皮的厚度,想赶他也赶不走,况且她现在还没有生气到要用扫把轰他出去的地步。

    “今天晚上我想借住你家……”

    “想都别想!”闵乐琪听见自己的声音高亢如尖叫。“我家又不是宾馆……”

    “先让我把话说完,你再发表意见。”

    她悻悻然地闭上嘴。看他怎么说吧!

    “你下午骂我的那些话,骂得很对,我觉得很惭愧,很想振作,但董事会迫在眉睫,而你只能白天数我,我想你很清楚那样的时间,我学不学得来,所以我想住你家,晚上的时候你也可以教我。”

    这男人人侵的速度比病毒还快。“你也看到了,我家不是能让你住的地方,不方便……”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就是一个人住才不方便。”她瞅住他,“你是真的有心向上?还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她比较倾向後者。

    “我以我爸爸的名誉发誓,我现在全身充满斗志。”他又说,“我只借住六天,六天後不管我是不是董事长,我都会走,除非你要留我下来……”

    “我才不会留你!”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他眼睛里有两、三颗星星在闪烁。

    “我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她警告地瞪住黎柏蓝。“我可不想当傻瓜,我知道你过去的纪录很糟,如果你想做坏事,我可是会把你赶出去。”

    他的眼神闪烁,口气却很坚定。“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扑到你身上。”但他会引诱她!

    “也不可以侵犯到彼此的隐私。”

    “不会啦。”他脸上挂起微笑。“钦,我是第一个进你房间的男人吧?”

    “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进我房间,你睡在沙发上。”闵乐琪一扭身,走进卧室,关上门。

    黎柏蓝走到门边,轻轻地敲了一下,“给我一条被单。”

    挡在他面前的那扇门被打开,飞出一条被单。他眼明手快地接住,然後几步走到沙发边躺下,蓦然发现下半身全掉在沙发外。显然,沙发太小。

    卧室内的闵乐琪爬上床,如同往常的习惯睡在左边,卸下手表,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关上灯。

    房里一片漆黑,闵乐琪盯著房门。

    他可能会趁著她熟睡时,溜进房间里。她下床,跑到门边,门已经锁了。她再回床上,把床单拉到下巴下,倾听著外面的动静,又听著床边钟表的滴答声。就这样,闵乐琪把身体挺得像块洗衣板,在床上躺了圣少有一个小时。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她都不应该让黎柏蓝住进来,现在好了,整整六个晚上,她都必须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气氛里。

    她这人就是心太软,受不了别人的苦苦哀求,不过他好像没有苦……疲倦占据了她的身心,那句话还没想完,她便已经闭上眼睛睡著了。

    钤——钤——

    闵乐琪反射地伸手按掉闹钟,呻吟了一声,翻身起床,不管前一天晚上睡得多么不好,她每天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床。

    伸个懒腰,她走出房门。

    “起床,黎柏蓝,七点了!”

    她走近沙发,又推了推黎柏蓝的肩。她觉得她好像他妈妈喔。

    “天啊,你起来的真早——”黎柏蓝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展四肢。在这张沙发上躺了一晚,背部僵直了。

    这家伙只穿内裤睡觉!闵乐琪的眼睛瞪著老大,心儿在胸口怦怦地跳著。

    接著,她很快地转过身去。“请你把衣服穿上。”虽然她没什么耽搁就转身,但他身体上的每一寸线条,都清楚地进入她的眼底。

    “你还真保守,就当我们是在海边,我穿泳裤嘛。”他睡眼惺忪地穿上衬衫,套上长裤。

    “这里不是海边,也不是游泳池,而是我家,下次请你衣衫整齐。”她接著说,“等一下我要用浴室很久,你先去刷牙洗脸。”

    黎柏蓝盥洗後,闵乐琪走进浴室。她站在莲蓬头下,愉快地淋浴,先涂上洗发精,揉搓到头发起泡泡,然後让水直接由头淋下,不仅能让她马上清醒,也顺便把头发清洗乾净。

    她最喜欢淋浴,有效率,又能振奋精神。

    温水哗啦啦地当头淋下,闵乐琪闭上眼,没有刻意去想,可是大脑却自动浮现黎柏蓝近乎全裸的躯体……肌肉结实且匀称,线条完美,小腹平坦……那个男人看来经常锻链他的身体……

    不要再想了!闵乐琪告诉自己,今天有一整天的工作在等著她呢!

    浴室外面的黎柏蓝走到厨房,嫌恶地瞪著堆满保丽龙空碗和便当纸盒的水槽。“恶!”

    窗台上摆著六盆枯萎的非洲堇。他摸摸盆土,乾的要命,他替这些可怜的花浇了水,并卷起袖子,清洗水槽和流理台。

    他翻了一下她的冰箱,被她冰箱里垃圾食物吓了一跳。

    “真不明白她是怎么过日子的……”他边说边走出厨房。

    洗完澡後,她觉得精神百倍。她就著浴室里的小挂镜,涂上朱红色的唇膏,套上准备好的上班服,才走出浴室。

    餐桌上摆著鲜奶、火腿片和烤好的吐司。她望入厨房,只见黎柏蓝正手持一只平底锅在炒蛋。

    他回头对她一笑。“早餐是三餐中最重要的,希望你会喜欢吃炒蛋。”

    他刚出门去超商买了鲜奶、鸡蛋、火腿片和白吐司。

    “只要有人为我做,什么蛋我都喜欢,不过你不必弄这些,卜茜会帮我带早餐。”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我饿得一塌糊涂,想来你一定也差不多。”他将刚炒好的蛋放入她的盘子中。

    她拿起筷子,立刻风卷残云般飞快吃著。

    “慢点吃,吃得这么快,很容易消化不良。”

    她吞下最後一口蛋。“你少诅咒我!”

    “我发现你这女人喜欢往坏的地方想。我是为你好,不是诅咒你。”

    他摇了摇头,正要收拾桌上的碗盘。她出手制止。

    “不用收了,时间不多了,你还不快去换衣服。”

    黎柏蓝不解地问:“换什么衣服?我就穿这样。”

    “你是老板,也许没人敢说什么,但牛仔裤真的不适合上班,你没有西装吗?”

    “一件也没有。”他讨厌穿西装、打领带。

    “那就算了,我们再不出门,就会碰上塞车。”

    於是闵乐琪像赶鸭子似的把黎柏蓝推上车,然後坐上驾驶座,驶向信义路。

    “下车。”她的车子在忠孝复兴捷运站站口停下。

    “你搞什么?这里离公司还有一段路。”

    “我知道,你从这里搭捷运去公司,说不定比坐我的车还快到。”

    “我又不急著去公司……”

    “给公司的人看到你坐我的车上班,会被说闲话,会给我们带来困扰。”

    “管他什么困扰,我—点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可不愿意被人说是和你上床才能往上爬。”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如果你肯和我上床,我给你加薪百分之五十,不,八十……”从她的脸上,他知道闵乐琪的怒气已经上升,随时会发怒,不过他仍不知死活地说著:“我还可以升你做总经理……”

    就在闵乐琪要破口大骂时,他马上笑著说:“跟你开玩笑的啦。”

    可是,她却笑不出来。她板著脸说:“我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我马上下车。”他拉开门,逃之天天。

    她娴熟地把车子停入公司配置给她的停车位里,下车并锁上车门。

    她走进大厅,电梯前,几位高级主管已在那儿等著,而黎柏蓝这时也到了。

    “各位早。”黎柏蓝在他们身後说道。

    那些高级主管都张大他们的眼睛和嘴巴,“董、董事长早!”

    不一会儿,电梯来了,站在电梯前的主管们纷纷侧站,让黎柏蓝先进去,然後他们才跟在他身後走了进去。

    她再进去,电梯可能会超重。闵乐琪於是选择站在电梯外。“你们先走,我搭下一部。”

    “你们这些男人没听过女士优先吗?你,出去;乐琪,你进来。”黎柏蓝说道。

    一名倒楣被点到名的主管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闵乐琪只好走进电梯,背对大家站著。

    在大家面前叫她乐琪,叫的这么亲热,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愈想愈生气,所以当电梯里只剩下黎柏蓝和她时,她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故意的!”

    “哎呀,衣服要拉坏了。”黎柏蓝一脸无辜,“我故意什么?”

    “你心里有数!”她忿忿地说,“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你这样激动,血压会升高喔。”他的眼中闪著有趣的眼神。

    “我是低血压。”她没好气地说。

    电梯门打开,闵乐琪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入黑色的旋转椅,开始工作。而黎柏蓝则走进他的办公室,暂时不去接近台风尾。

    由於黎柏蓝还看不懂财务报表,所以她代为检查公司每一部门上季的绩效。

    差不多两个小时後,黎柏蓝突然从办公室冲出来,“出太阳了!”这几天冷锋南下,天气非常阴冷湿晦。

    闵乐琪从图表上抬起头,“出太阳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你没看过太阳啊?”

    “当然看过。走走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要带我哪里啊?”

    “动物园,偶尔抽空去看看动物也不错哦。”

    “现在还在上班!”

    “我知道,难得今天好天气,动物园也不远,跷一下班嘛。”他定到她身後,把她椅背上的外套拿走,拉起她的手臂。“走,我们去晒太阳。”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当他帮她穿上外套时,她感到他双手的温热,急忙挣开身,喃喃说声:“谢谢。”

    “不客气。”

    她感到颈後一阵灼热。—转身,看见他正认真地凝视著她,令她心跳为之加快。

    她抓起皮包。“要去就快走吧,我希望下午一点前回来。”

    他们坐计程车来到了动物园。

    “你很少晒太阳,对不对?”她的皮肤有些苍白,一看就知道很少晒太阳。

    “嗯。”闵乐琪回答,“从我上班後,几乎没有像这样在户外……有一、二次公司办活动,我不得已参加时,脑中唯一想的,就是希望回办公室工作。”

    “你跟我爸真像,都是工作狂。”他看著她。

    “我很敬佩你爸爸,他是我的偶像。”

    “你知道吗?你看到我爸的次数恐怕比我还乡。我小的时候就很少看到他,他从没带我来过动物园,就连我妈的葬礼,他都没来,他的人生日标只有一个,就是扩充企业,赚进大把钞票。”

    闵乐琪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他不再看她,转看天空。“别人都说我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开好几百万的跑车,但你真以为生为王子、公主,就一定可以获得聿福快乐?”

    她知道做名人的子女,也是一种压力,外国很多名人子女因承受不了而吸毒、放浪形骸、夜夜笙歌。而六年前的黎柏蓝似乎也属於这一种。

    “我的人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讨厌别人用我是我爸的儿子来看我,不把我当独立的人……不说这些了,说这些杀风景。你知道吗?为什么人类的始祖是猩猩?”

    “长得最像?都有眼睛、鼻子、嘴巴、两只手、两条腿。”

    “不对。从生化学观点来看,人类和猩猩都是同一族的成员,因为这两者之间的去氧核醣核酸极为相近,只有百分之一的差异而已。”

    “你怎么懂这么稀奇古怪的知识?”她研究似地看著他。

    “因为我喜欢动物,我小时候的志愿是做动物园管理员,我爸气得半死。”他笑笑,接著轻快地说,“走吧,我们去看无尾熊。”

    他们看过无尾熊,又去企鹅馆看小企鹅。看她似乎乐在其中,他感到十分满意。

    从没跷过班的闵乐琪发觉自己并没罪恶感,反而觉得过去自己一切以工作至上,实在是人生的一大损失。

    他们回到公司已经足下午三点半。

    闵乐琪将外套挂在椅背上,迫不及待地开始工作。

    卜茜一面走进来,一面咧开嘴笑著。“你和老板去哪约会?”

    “不是约会,只是去动物园给动物看。”

    卜茜翻转著眼珠子。三下天只是去动物园,明天去看电影,後天可能去……”

    闵乐琪皱著眉打断卜茜的话。“我在工作的时候,别跟我说话。”

    “好嘛,我滚出去就是了。”

    卜茜走了没多久,门再度打开。进来的是黎柏蓝。

    “你有什么事?”

    “没事,来看你在做什么?”他走到她身後,往前探出身子,看著萤幕。

    “我还会做什么,不就是在工作!”

    “那是什么?”他的眼紧盯著萤幕,他的脸近到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胡髭,闻到他刮胡水的薄荷清香。

    她强迫自己专注在电脑画面上,以回答他所抛出的问题。“那是从世界各地来的农业情报,有印度、中国、法国,还有东欧。”

    “锡兰茶生产过剩,价格大跌……”黎柏蓝念著萤幕上的英文。

    过了一会儿,萤幕上出现的不是英文。“那是俄文,通常我会找人翻译。”

    “不用找人了,我做你的翻译,那是有关乌拉尔省蜂蜜的情报,大意是今年气温很好,开花期很长,所以采收了很多上等蜂蜜。”

    “你会俄文!?”她好惊讶。

    “我呀,和江泽民一样,会七国语言,中英日法德俄西。”他得意的说,“还会一点点非洲土语。”

    “跟你行走世界八成不会有问题。”

    他倏地咧嘴一笑,那张脸变得益发具有魅力,乌黑的眼睛正闪闪发光著。“看你什么时候舍得放下工作,我带你环游世界八十天。”

    她一颗心怦然跳到喉头,并且发现自己正盯著他的嘴唇……她想起那个吻。

    那个吻——并无意义,并且最好忘掉!闵乐琪提醒自己。“我是无法放下工作的。”

    她话一说完,便低头假意整理桌上的报表,可她的心跳速度始终末见减缓。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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