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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柔软的日光下,通往云霄的楼梯,放射出光洁细润,美人肌肤般透亮的光芒。
鼓乐喧天远远传来,在铁骑的开路下,上千妃嫔簇拥着皇帝和董卓的车辇,姗姗而来。众人跪伏在地,恭迎这大魔王的圣驾。
车辇停在红毯边缘,皇帝和董卓的轿帘双双掀起,众嫔妃团团围拢过来,众人才高呼万岁。
董卓环视众人,粗声粗气的说:“陛下旅途劳顿,一切仪式从简,三公九卿请到未央宫候旨,其余众人都散了吧!”
何雷心里像一团乱麻,仍然搞不清是梦是幻还是真,怎么好好的会来到大汉朝,而且还成了魔王董卓的女婿呢?也不知道魔王董卓的宝贝女儿长的怎么样,看他的德行,女儿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牛将军,请带人护驾!”吕布冷冷地说。
何雷听出来了:吕布的语气中充满了敌意,怕是铁了心要和“牛辅”为敌了。虚实还不清楚,何雷也只有暂时忍耐。
何雷从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厅堂,地上铺着厚软的暗红色毡毯,家具讲究不在话下,墙上挂的画和装饰摆设,全是价值连城的珍品,看的人目眩神迷。
厅子南端有一张雕龙嵌金银的椅子,自然是汉献帝的龙椅。
何雷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汉献帝进来。
天色越来越暗了,一群妙龄娇俏的宫女进来点燃挂在四周的数十盏宫灯,又关上门窗,燃起四周的炉火,此时董卓的队伍方才抵达。数十名宫女太监分班排列,吕布手持方天画戟,依然寸步不离,就像董卓的影子。
忙碌一阵,一切停当后,就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董卓超级肥大的屁股,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本应该属于汉献帝的龙椅上。文武分成两排站立。
左面站的有:太尉赵谦、中大夫杨彪、光禄勋荀爽、光禄大夫淳于嘉、司空黄琬、司徒王允、左将军黄埔嵩、议郎盖勋、司隶校尉朱俊、太傅种拂、卫尉张温、大鸿胪韩融、少府阴修、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休、冀州刺史公孙度、越骑校尉王襄安、黄门侍郎荀攸、侍中马日?、左中郎将高阳侯蔡邕。
右面是董卓的本部诸将:奋威将军温侯吕布、中郎将李儒、中郎将牛辅,以下都是校尉级的:李?、郭汜、张济、范畴、玄菟、徐荣、胡轸、华雄、崔烈、周奂、鲁馗、宋翼、王宏、侄子中军校尉董璜、兄弟典军校尉董?。
董卓微微欠了欠身子,捋须笑道:“此次迁都,多亏了各位臣僚鼎力相助,稍后本丞相会论功行赏。山东的那些贼寇只会龟缩在酸枣、成皋、河内不敢向前追击,以后我等可以安享富贵了,啊,哈哈!”
中郎将李儒站出来说:“山东贼寇,以袁绍、袁术兄弟为首。袁氏一门世代受到皇帝恩宠,门生故吏遍天下,如今天下大乱,不思报效国家,反而聚众造反攻打皇帝,应该对他们加以惩戒,以儆效尤。”
董卓心想:简直废话,老子也不是不想收拾这两个兔崽子,只是他们兵强马壮,无可奈何!
李儒看出了董卓的心思,“太师,袁绍和袁术虽然聚众在外,但故太傅袁隗、太仆袁基,现在都在长安,可以拿他们问罪!”
董卓恍然:“没错,袁隗、袁基治家不严,应该问罪,我儿奉先,即可带人抄没袁家家产,并诛杀其满门,不得有误!”
吕布这家伙闻到血腥味就兴奋,闻言登时来了精神,正要应承。何雷抢先闪出来说:“启禀丞相,温侯一路西来舟车劳顿,末将最近寸功未立,不如让末将走这一趟,温侯也好歇息歇息。”
这可是发财的机会,袁家四世三公,家大业大,肥的流油,谁去了都能发财。吕布气的哇哇怪叫:“启禀义父,孩儿不累,孩儿要亲自去惩治这些乱臣贼子,给义父出一口恶气,哇呀呀,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李?心想:牛将军跟吕布干上了,这个时候眸子一定要放亮,牛将军是太师的女婿,太师没有儿子,将来这一切,一定要传给他的。吕布只是个干儿子,肯定要靠边站,我要向牛将军靠拢!
“启禀太师,末将觉得牛将军说得有理,温侯虽然勇猛,但毕竟是血肉之躯,连续一个月的劳累,只怕身体吃不消。再者,咱们刚回到长安人心不稳,温侯最好不要离开太师身边,以防有变。”
董卓最怕死了,眯缝着小眼睛说:“李将军言之有理,我儿奉先,前日我在渑池俘获两名美人,颇有姿色,稍后给你送到府上,你就留在我身边吧!贤婿,你带人去走一趟,一个也不得漏网。”
董卓又扬声道:“各位大人请入席,来呀,赐宴!”
钟鼓之声响起,直通大殿的一条红色御道上走来上百名宫装美人,载歌载舞,体态撩人。一道道的美食也鱼贯进入大殿,摆上黑红色的矮几,众官纷纷入席。
何雷迎着美人大步走了出去。
吕布眉头大皱,还想争辩,董卓却示意他赶紧入席,端起酒杯:“众位大人,请,请满饮此杯!”
何雷正要出门,突听有人说:“请问丞相,陛下何在?”
吕布正在气头上,怒吼道:“陛下舟车劳顿,正在休息,马日?你休得多言,小心本侯的方天画戟不认得你……”
正文 第四章钱不是万能的
马日?随后说了什么,何雷没有听清,他的步子很快,已经沿着御道走出去十几步了,宽阔的白石广场上,雪花飘飘,凉气逼人。
空旷的天地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秘。
棉絮似地雪花肆意旋转,扑打着夜行人的脸颊和眼睛,天空和大地一片迷茫。何雷的心也是一片迷茫,他之所以抢着出这趟任务,是不想看着袁家几百条人命就这样枉死,但他有什么本事,能把他们从铡刀下救出来呢!
直到此刻为止,他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董卓的女婿呢?自己明明是已经死了……
“将军,要回府吗?”
宫门处,胡赤儿迎上来问。
“不,你立即集合人马,跟我一起去太傅袁隗的府上!”
“是不是要抄他的家,这老小子,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的侄子在外面闹得这么凶,丞相怎么会放过他!”胡赤儿双目放射凶光。
距离宫殿东侧不远处,有一片高墙深院,院落方圆有十亩。
三千铁甲军,顷刻间把一座雕龙画凤、浑穆古朴、庄严气派的大宅,围了个水泄不通。三千支火把射出的黄光,把雪天照的亮如白昼。马儿的嘶鸣声、士兵的拍门声、刀刃相撞的铿锵声,都在提醒房子的主人:大祸临头了。
黑色漆亮的木楼上,有一间古朴端庄的雅室,室内开着窗,有一人迎风站立,远远望去,飘飘洒洒,气宇非凡,年纪在六旬之间。
这人就是故太傅袁隗。
袁隗双手背后,平视这院外的火光,眼神深邃,没有半点慌张,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来临。
有一个家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老……老爷,大事不好了,一群当兵的把咱家给包围了,这可怎么办呀?”
袁隗面目表情:“下去吧,我知道了!”
家人一边下楼,一边纳闷,人家都杀到家门口来了,老爷怎么还能沉得住气。
袁隗来到楼下院子里正好碰上袁基。
袁基身穿铠甲,领着几十名佩刀佩剑的家丁过来,迎头喊道:“大哥,不好了,董卓狗贼要动手了,咱们杀出去吧!”
袁隗看了看他,深吸口气,又吐出来,苦笑道:“人家有备而来,凭你几十个人根本就是送死,何必呢!”
“拼一拼吧,总比坐以待毙要强得多了!”
“梆梆!”有人砸门,并粗暴地喊:“丞相有令,有请袁大人到宫中赴宴,请袁大人把门打开,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开门!”袁隗吩咐。
“大哥……”袁基急得头顶冒汗。
袁隗冷笑道:“该来的早晚要来,咱们袁家四世三公,享福也享够了,死也值了,开门吧!”
家丁跑过去拉开了大门,胡赤儿拥着铁甲军一哄而入,把袁隗袁基以及那些家丁团团包围起来。
“陛下有命,袁隗袁基结连袁绍,阴谋造反,着令没收家产,诛杀满门,袁隗、袁基,你们束手就擒吧!”胡赤儿厉声道。
袁隗没拿正眼看他,却冲着身后的牛辅说:“牛将军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还是奉了丞相的命令?我们兄弟二人犯了什么罪,要抄家灭门?”
何雷心想,董卓虽然霸道,也不会公开行凶,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矫诏,以皇帝的名义来办理,朗声道:“末将奉了圣旨,请两位大人不要为难末将了!”袁基红着眼珠子喊道:“你胡说,圣旨何在?”
胡赤儿道:“俎上之肉,将军何必跟他废话,让末将带人杀进去!”
“慢着!”袁隗摆手喝到:“将军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何雷心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救人也难呀,我从小立志做一个正直的人,当兵这些年更是与恶势力不同戴天,明知道董卓罪大恶极,又怎么能助纣为虐呢!话说回来,袁家的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人,都是骑在老百姓脖子上拉屎撒尿的主,但屠杀满门这种事情毕竟太残忍了,我不是万恶的军阀,怎么能下得了手!
“你放过我们,我愿意把所有的家产都拿出来,牛将军,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袁基几乎是哀求了。
何雷看了一眼胡赤儿,只见他像猎狗看到了骨头一样馋诞欲滴,忽然计上心头:“你们先退出去,我要单独和袁大人谈谈!”
胡赤儿心中大喜,以为发财的机会来到了,立即带人退了出去,只留下几百名士兵守着何雷。
何雷笑道:“袁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里谈吧!”
袁隗早就抱定了必死之心,咬咬牙:“请进!”
何雷震动甲片,踏入屋内,袁隗和袁基随后走了进来。袁基冷笑道:“好大的胆子,不怕我们宰了你!”
何雷道:“其实我胆子不大,但我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你可以试试看!”袁基怒道:“我们袁家四世三公不是好惹的!”
何雷叹道:“汉朝的皇帝更不好惹,不是一样被丞相呼来喝去的!你要想活命最好对我客气一点!”袁隗沉声打断两人的对话:“牛将军,有商量吗?”
何雷点头道:“有商量,但不好办!”袁隗突然跪下来说:“如果将军能拯救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袁隗愿意把所有的家产都拿出来!”
何雷笑了笑说:“钱不是万能的,就算你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我,也不见得能够活命,这要看你们的运气了。”
袁基显然那是误会了,气愤地说:“你还想要什么,女人?好啊,这大院里所有的丫鬟小妾全都归你,你总该满意了吧!”
何雷心想,从这番对话中就能听出牛辅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说过了,这要看你们的运气了!”
袁隗双目中射出希望的光:“请说下去!”何雷道:“我奉命来杀你们,总要有个交代的,不然连我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所以你们必须听我的指挥!请问,府上有没有地窖!”
袁隗和袁基异口同声道:“有冰窖!”何雷知道古代的有钱人家都会在家里储存冰块,夏天的时候用来防暑降温用。
“那好,你们躲进冰窖里去,至于家里的财产一分也不要动,都留下来,而且……我要烧毁这栋房子!”
“可是冰窖里没有食物,我们一家早晚还是要饿死的!”袁隗的脸色变的蜡黄,好像是刚从棺材里跳出的僵尸。
“告诉我冰窖的方位,我会派人给你们送食物!”
袁基和袁隗迅速的交换下眼神。
袁基底气不足的说:“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万一你拿了钱不来救我们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正文 第五章抢劫
何雷笑道:“这个时候,总是保命要紧,袁基大人你最好不要想得太多了,我说过,要看你们的运气了,干不干随便你!”
“干!”袁隗斩钉截铁的说:“为了全府三百余口的性命,怎么都要搏一搏,牛将军,我们一家老小全在你手上了!”
何雷指了指屋顶:“看天意吧!废话少说,快点把人都带到冰窖里去,如果丞相起疑,一切都来不及了。”
“快,快点通知所有的人,都躲到冰窖里去……”袁隗对手下的家丁说。
“慢着!”袁基喊道:“大哥,牛将军,这样也不是办法,待会外面的士兵冲进来,看不到死尸,一定会起疑,难免有人泄漏消息……”
袁隗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把外面那些家丁留下来和官兵厮杀,也好掩人耳目!”
“这也不失为一个弃卒保帅的好办法,牛将军回去也可以交差了!”袁隗道。
何雷可不这么想,心里直骂袁氏兄弟不是东西,这些高门大阀的贵族人家,根本不拿手底下的奴才当人看,家丁就好像他们豢养的走狗一样。
“只怕家丁们狗急跳墙,反而会走漏了风声!”
袁隗摆手道:“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些人全都跟随我多年,是袁家的死士,随时准备为主子肝脑涂地的!”
始终跟在袁隗身边的两个家丁立即跪下来,颤声说:“我等受主人大恩,无以报答,今日愿意以死相报!”
“袁福、袁禄,你们……你们放心去吧,你们的家人老小,我一定会妥善照顾……”袁隗哽咽着说。
袁福、袁禄道:“老爷快去躲起来,剩下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自会带人应付,大家都是重情重义的汉子,绝对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见两人脸上神色坚毅,眉宇间一副视死如归的气象,何雷禁不住在心里想:这世上就是有一种奴性很强的人,不论主子有多坏,都愿意誓死效忠,以前金三角的匪帮里就有这种笨蛋,这个时代自然更多,不足为奇。如果自己出言反对,说不定袁福、袁禄要大发雷霆呢!
袁隗和袁基急忙招呼家里的女眷和子孙多如冰窖,何雷看了一下冰窖的入口,转身走了走出大门。
胡赤儿正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问:“将军,那两个老王八说什么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何雷咳嗽一声:“袁氏兄弟聚众抗法,罪在不赦,传我的将令,杀入府去,格杀勿论……”
顷刻间袁府家丁被凶狠残暴的西凉兵斩杀干净……西凉兵在一片惨叫声中抢劫财宝,杀的兴起之余,胡赤儿跑出来报告:“将军,全府都搜遍了,找不到袁基和袁隗两个老东西的影子!”
何雷故作震惊的说:“不可能,难不成他们长上翅膀飞走了?!”胡赤儿全身一震:“是,是,将军言之有理,末将立即去找,就算把整个袁府翻过来,也要把两个老东西找出来,将军放心,将军放心!”
何雷嘿嘿一笑:“那倒也不必,告诉你手下的兄弟们,把袁府所有的珍宝财物全都拿出来,然后一把火把这座大宅子烧了,到时候,就算他们是铜身躯铁脑壳也一并烧成灰烬,省的兄弟们到处寻找了!”
“将军高明,末将这就去办!”胡赤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里想的都是袁府的金银珠宝,生怕回去晚了被别的士兵全都瓜分了。
整个抢劫过程持续了一个时辰,袁府果然肥的流油,简直可以说到处是黄金,搜刮出来的财产在门外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胡赤儿看着鼓起来的“山包”咽了口唾沫说:“将军,这些财宝怎么处置?!”
何雷伸手取了一锭金子,哈哈笑道:“你说该怎么处置?”
胡赤儿发狠道:“先放火,然后把财宝押回将军府上,神不知鬼不觉……”
何雷摇头道:“不妥,不妥……这样吧,兄弟们每人拿一份,你一份,我一份,剩下的带回宫去,交给丞相……”
“多谢将军!”
正文 第六章绝色美人
袁府好像一座穷凶极恶、暴虐无道的魔窟在烈焰中融化、坍塌……无数条火舌犹如千仞齐发从屋角窜上屋顶,烧红了半边天,昼夜透明,何雷凝视着烈焰,耳边听到的都是横梁倾塌的轰轰巨响,时而能听到没有死去的袁府家丁的哀鸣……胡赤儿就在他身边发出嘿嘿的刺耳的冷笑,笑声像阴风一样吹入何雷的耳中,不知为什么,何雷总觉得这小子不是太可靠,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何雷带着人马回到宫内向董卓报捷,董卓正在未央宫宴请满朝文武。何雷呈现出从袁府搜出的部分珍宝古玩,董卓非常高兴,让何雷坐在李儒的下首,隔着一个位置,就是咬牙切齿的吕布,何雷根本就不在乎,端起酒杯说了一些违心的奉承话就坐下来喝酒……心里想着:胡赤儿已经把珍宝运送到牛辅的家里去了……
酒宴一直到天亮才散,胡赤儿已经回来了,带着人在宫门外等候,不然何雷连“家门”都找不到。为了避免尴尬,何雷假意说喝多了,让胡赤儿准备了一辆马车,轿帘放下来,何雷就被动的被马车拉着走。走到哪算哪!
经过一夜风雪,早晨天气晴朗。不太温暖的阳光从蓝澄澄的天空中斜照下来,把街道左边一排房屋的阴影,投在宽敞的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投在行人的头上、肩膀上。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店铺,房檐都不高,门面挺阔,写着:丝绸老店、、川越杂货、米店、酒楼、脂粉小店等字样,琳琅满目;街道上,乘轿子的,骑马的、步行的,熙来攘往,讨价还价;酒楼上笙歌盈耳,随风飘散着吃吃的艳笑和菜肴诱人的浓香……虽然北有黄巾贼,南有山东诸侯暴乱,中间还夹杂着天灾**,国家的局面,一天比一天乱;韩遂马腾又频频出兵觊觎长安,不好的消息一再传来;而且长安城的米价,也涨到了五两六钱银子一石,都快赶上楚汉相争的年代了,但是这一切似乎都未曾给长安这个大都会,投下一丝一毫的阴影。所有的人都还在巧笑迎人,纸醉金迷着!
其实,令人不安的影子也不是没有,比如:街上的流民乞丐明显增多了,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些人从青州、兖州、豫州逃难过来,向人们诉说着黄巾的残暴,还有政府军比黄巾贼更加的残暴;米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