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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三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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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来到三国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像被风吹着的云,起伏向前,那种‘飘’的感觉,使头脑像个悬空的瓶子,异常难受。

    “难道这就是死亡?”何雷喃喃的说。

    他记得他已经死了,在那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里,十几个持枪的毒贩,将他的**打成了筛子,他滚下了悬崖……

    掉下去的时候,还有意识,放眼望去,满眼皆绿:树是绿的,树干上的苔藓是绿色的,树枝上浓密的树叶是绿色的,地上的蕨类植物也是绿色的。就连从树叶之间滤下的空气,也都染上了一层绿意。

    世界是那么美好,真的不想离开……

    脑子里忽然出现一点昏暗的光,何雷觉得胸口像堵了铅块,脚下突然一空,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何雷心想,大概是到了阴曹地府了。

    “将军,将军,您没事儿吧,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快,快点把将军扶起来!”

    何雷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他哎呦一声睁开眼睛,就被惊呆了。眼前的景象和他设想的地狱中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大地上覆盖着白雪,干燥而坚硬、刺骨的寒风在山峰和谷沟间尖利的呼啸着。路边几棵孤零零的槐树在严寒的侵袭下,时而发出树枝的折裂声。近处是一片灰茫茫的广阔的茅草地,很多战马在上面奔驰、践踏,发出阵阵嘶鸣。

    他就躺在雪地上,一群拿着砍刀、长矛的“鬼怪”围绕着他,有一个还蹲下来,往他的嘴里灌水!

    这么早就喝孟婆汤!

    何雷猛地吐了出去,愤怒的看着那个给他灌水的家伙。

    那家伙满脸虬髯,五大三粗,额头至眼角有一道怨气冲天的伤疤,绝不是好惹的人物。何雷并不想得罪这些恶鬼,不禁有些后悔。

    “噗通!”那“恶鬼”跪了下来,颤声说:“末将该死,末将没有保护好将军,请将军责罚!”

    何雷登时傻了。

    恶鬼见他半天不说话,又说:“不过在责罚末将之前,将军先要赶到蒲坂津迎接丞相大驾,迟了就来不及了。末将随时听候处置就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何雷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呆滞的视线绕场一周,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怎么这么多人马?拍电视呀?”

    这回轮到那个“恶鬼”傻了,他眨着眼睛说:“将军……您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干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让人去搞点醒酒汤来,不然一会儿见了丞相,就麻烦了!”

    “丞相?丞相是谁?”

    “糟了……将军一定是摔坏了脑袋,快,快去请军医来,将军出了事儿咱们谁也担待不起!”恶鬼叹了口气说:“将军真的不记得了,您是当朝丞相董卓的女婿,中郎将牛辅,我们现在马上要迎接丞相和皇帝迁都长安……昨夜真不该让您饮酒,这下耽误了大事了……”

    “董卓?”何雷那一片空白的脑袋突然灵光乍现:“大汉朝……我是董卓的女婿,中郎将牛辅……那你又是谁?”

    “您终于想起来了,末将胡赤儿!”

    何雷心想:我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来到大汉朝呢?还成了奸雄董卓的女婿……难道是幻觉,还是黄泉路上的小鬼耍着我玩?

    “我怎么会在这里?”何雷勉力站起来,试探着问。

    “将军您忘了,今天是皇帝迁都来长安的日子,满朝文武都在城里等着呢,昨天晚上您喝的太多了宿醉未醒骑不了马,末将怕耽误了大事儿,就让您趴在马背上慢慢地走,总算是快到蒲坂津了!”

    何雷试着向前迈了一步,全身重的出奇,低头一看,发现身上有一副黑色的铠甲,鱼鳞甲片在阳光下放**光,胸口一面护心镜,腰间缠着一条宽大的玉带,玉带中央有一面黄铜打造的狰狞的狮头;脚下穿着雕刻蟠缡纹的金黄色战靴;肋下配备一把古香古色的宽刃长剑。

    何雷一歪头,把头盔取了下来,整体由精钢打造,头顶斜插五寸长赤缨,三层皮质的软甲连接着头顶与脖颈,软甲上铸满钢钉,左右两面绣制着上古神兽饕餮纹,拿在手里分量还不轻。

    “将军,时辰不早了,圣驾马上就要驾临,快点出发吧,耽误了时辰,怕吃罪不起呀!”胡赤儿皱着眉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何雷心想:不管是真是假,总不能呆在原地不动,倒要看看老天耍什么花样,转身说:“上马,走!”

    胡赤儿带的这支队伍大概有两三千人,金戈铁马,装备一流,马上的骑士,年纪最大的不过三十岁,脸上带着营养良好的油光。奔驰起来,气势非凡,雄壮威武,显示出良好的军纪。

    何雷生前是万里挑一的特种兵,参加丛林剿匪三年,在金三角一带名声赫赫,死在他手中的毒贩,数以百计,骑马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就算是真正的牛辅,也未必能够比得过他。时间不长,人马穿过空地,来到一条大河岸边。

    读过三国演义的何雷,确定这条河应该是黄河,这个渡口就是蒲坂津渡口。

    战马在岸边一字排开,“牛”字帅旗在劲风中扯得笔直,仿佛随时都会摆脱羁绊而去。黄河水道中,滚滚狂涛拥着巨大冰排,咆哮轰鸣,一泻千里。那声音震得堤岸过电一般的颤抖。浑浊的水花,溅起一丈多高,扑面而来,又腥又冷。

    就在河对岸,更大的一队人马在杂沓的声响和水烟中继续前进着。四周除了灰黄色的沙土没有一丝生机,眼界所及全是漫无边际的寂凉景色。

    何雷忽然感到一阵凄凉,如果这真是董卓的时代,那真比地狱还要可怕了,黄河以东的中原地区,正像眼前的景色一样,一片荒凉十室九空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胡赤儿喊道:“将军,丞相和圣驾已经到了,准备接驾吧!”

    大队人马越来越近,远远望去,哪一行人就像蚂蚁的队伍一般,正以全速朝着岸边推进过来。从扬起的灰蒙蒙的黄色沙尘,可以估算出车队行进的速度,队伍的规模。

    何雷嘴角牵动了一下,提马向前,站在土石松动的坡崖前端,屏住气息很专注地盯着对岸部队的行进状态。

    春寒料峭,风寒气冷。

    黄河东岸一望无际的旷野上,人如潮涌,杀声阵阵,锣鼓喧天。两排骑兵,夹持着无数衣衫褴褛的平民,纵横奔驰穿梭往来立马横刀,不时的传来惨叫声、鞭挞声、马嘶声。一颗颗的人头滚向路边,鲜血撒了一地,尸体被随后而来的车队碾成碎片,车马步兵共同冲锋,野兽嘶嚎,惊的平民像猪锣一样无处躲藏,车队过后,大路已成血红。步兵队里,更加猖獗,犹如冲锋陷阵一般,猛杀平民,无数衣不遮体的妇女惨遭蹂躏。襁褓中的孩子,被长矛刺穿了肚腹,举到空中盘旋舞动,当做游戏。

    哭声惨绝人寰,声传十里。

    突然,车驾附近一匹赤色战马行空而过,好似扯下一片浮云,拉起一阵长风,马嘶如惊雷贯耳,到了岸边,挺胸昂首,振声喊道:“对面那将,是牛辅将军吗?我是温侯吕布,丞相和陛下的车驾已经到了,准备接驾!”

    “吕布,吕奉先!”何雷沉声自语道。

    一旁胡赤儿急忙解释:“将军一直留守凉州,怕是对前方的情况不太了解,吕布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太师非常喜爱,已经认了义子,将军千万别怠慢了他,免得以后产生摩擦!”

    何雷在心里叹了口气:董卓果然是个禽兽,他的手下是兽类集团,老百姓受苦了,过这样的日子,不如死了算了,这个老王八。

    吕布见他不答话,微微一惊,双眉上挑,厉声道:“将军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不愿意接驾吗?”

    何雷隔远观察吕布:

    只见他身披蜀锦紫绶袍,束发紫金冠上戴两条黑色雉鸡翎,脚踏银色步云履,身上配一副黄灿灿的金光甲,右手斜举着四五百斤重的方天画戟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模样甚为俊美。

    胯下那匹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杂色,赤色发亮。双耳尖尖,小而有力;四蹄强健,小腿上满是肌腱,尾巴犹如一条倒悬的瀑布般美丽而飘逸;双目中的神光,仿佛能够看穿九重天地。

    这就是闻名天下的赤兔马!

    何雷心想,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装下去了,拱拱手说:“本将军正是牛辅,不知太师何在?”

    吕布心想,牛辅仗着是太师的女婿,在我面前装相,早晚一天让你好看,冷冷地说:“太师就在后面的车驾上,快点准备接驾吧!”

    蒲坂津渡口设有浮桥一座,足够通过人马大队,所谓的接驾,就是把队伍分成两排,跪在地上。

    车队有几里长,雄伟壮丽,气势宏大。

    队伍中间“董”字大旗和“汉”字大旗同时招展,唰唰作响。

    董卓的金银根马车在前,驾六马,全是青紫色,马背披金挂彩,坠银佩玉,车围全都是上等黑锦青铜,雕栏画柱,打着只有天子才能使用的朱雀旗昂然而来;在他之后才是悲惨的窝囊废汉献帝,他的马车由八匹马牵引,与董卓比起来,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区别了。

    几百个随行的宫女,粉面桃花,艳丽迷人,一颦一笑无不令人心驰神往。车驾两旁战将如云,铁甲成堆,阳光照耀,五颜六色,令人眼花缭乱。

    何雷入乡随俗,急忙下马上前,半条腿跪倒在桥头,恭声道:“末将牛辅,恭迎丞相以及皇上,恭贺大汉朝迁都之喜。”

    第一辆车子的黑锦轿帘打开一条缝隙,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贤婿,贤婿辛苦了,等本相回到长安再论功行赏,吩咐众人起行!”

    何雷点了点头,站起来的时候,偷眼一瞥:

    董卓脸色黑红,体格健壮,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两腮胡须青青可见,猛看去,简直就是刚从肉市上赶来的杀猪宰羊的屠夫。

    轿帘放了下来,何雷突然又跪了下去!

    “丞相……末将有个请求!”

    吕布从一旁闪出来,用画戟指着何雷蛮横的说:“丞相一路劳顿,有什么事,回到城里再说,牛将军是不是怕被人抢了功劳,放心吧,太师不会亏待你的!”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另外有事禀报,十万火急,到了城里就来不及了!”

    董卓在轿帘后“嗯”了一声:“何事?”

正文 第二章力敌吕布

    何雷道:“刚才末将在岸边,看到丞相大军践踏百姓、调戏民女、抢掠无度,大路上尸体成堆,如果这样进入长安城,势必引起骚乱,恐怕会影响到丞相爱民如子的声誉,可否请各位将军约束属下,然后进城。”

    “唰!”董卓把轿帘撩起来,脸色阴沉:“大胆牛辅,你是指责本丞相滥杀无辜吗?这些贱民,不杀留着有什么用?”

    何雷镇静的说:“有用,大有用处!”

    吕布喊道:“大胆,你敢顶撞太师。”

    举起画戟照着何雷的头部刺了过来,何雷是一流的特种兵出身,身手敏捷,力大无穷,熟悉中国各大门派的武功,对韩国的跆拳道、日本的空手道和泰国的泰拳西方的击剑也很有研究。吕布画戟一出,几乎同时,他已经撤出了配在腰间的古剑。

    “当啷”一声巨响,吕布的方天画戟被磕飞了出去,何雷手中的长剑也断成了两截。这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三国第一名将,名不虚传!

    吕布也被雷住了,自他出道以来,第一次有人用剑弹开手中的方天画戟。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只用了七成力!

    “大胆,丞相面前谁敢造次,都退下去!”左将军黄埔嵩站出来为两人解围:“你们两个一个是丞相的女婿,一个是丞相的义子,应当互相敬爱,团结对外,怎么可以如此无礼,竟然当着丞相的面争宠呢?”

    “我儿奉先,贤婿,你们都退下去,今日之事,是意气之争,你们谁都不许放在心上,日后征战沙场,还须通力合作!”董卓掀开了轿帘,深深地看了何雷几眼,心想:几个月不见,这小子的武功大有长进,居然能和吕布势均力敌,我岂不是又多了一员猛将!

    何雷扔了半截断剑,冲着董卓弯腰拱手:“丞相,末将刚才说的话,丞相能答应吗?”黄埔嵩说:“牛将军一片忠心,说的在情在理,现在国家不宁,盗贼四起,黄巾倡乱,长安百姓日夜焚香盼望丞相的义军前来,如果看到这种血腥场面,恐怕会对丞相产生误解,请丞相三思。”

    董卓点着又圆又大的脑袋:“左将军言之有理,我儿奉先,传本丞相的命令,所有将领都约束下属,不可多伤人命!”

    吕布双目通红,心里那个不服气:“丞相……”

    “去吧,去吧!”董卓把宽大的朱雀长袍的袖子,连续摆动,身子向后一弓,乌龟一般缩回了壳子里。吕布再不敢说什么,狠狠的瞪了何雷一眼,勒转马头,传令去了。

    董卓车驾向前,何雷的三千铁甲军,分列两旁紧密护卫。

    车队过去了,吕布的骑兵大队也过去了,李?、郭汜、樊稠,这才压着上百辆大车,缓缓而来,看到牛辅,都在马上拱手。

    李?策马到他身边,笑道:“分开好几个月了,将军风采如昔,兄弟这一趟洛阳之行,收获颇丰,晚上可否赏光来舍下聚一聚!”

    何雷根本不认得他,还是胡赤儿在身边提醒:“李将军,刚才我家将军和吕温侯差点打起来,心里正不痛快呢,哪有心思喝酒?”

    李?骂道:“又是吕布那小子,我李?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丞相护着他,早就一刀劈了他,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丞相宠着他,咱们拿他也没办法,不如晚上把他也请来,我给你们化解这段冲突?”

    胡赤儿正要拒绝,何雷却抢着说:“车上装的什么?!”

    李?咳嗽一下,压低声音说:“离开洛阳的时候,丞相命吕布那厮抢劫城中富户,挖掘汉朝皇陵,里面都是金银珠宝,随便一件就价值连城!”

    何雷笑道:“李将军肯定也发财了,晚上我一定过府!”

    长安位于八百里秦川之称的关中平原渭河南岸,周、秦、汉、隋、唐都曾经在这里建都。南面是秦岭山脉中的终南山,重峦叠嶂,陡峭峻拔;北面则有尧山、黄龙山构成逶迤绵延的天然屏障,长安城雄踞其中。

    城外又有八条水流,如流苏飘荡的珠串环绕萦回,不仅为城内提供充足的水源,也使得附近的绿化带充满活力,山明水秀。

    长安城内,浩然壮观,店铺楼房门窗紧邻,中间御道以白石板铺成,宽达百步,长有二十余里,两旁树木罗列,名为‘白蛇大街’,取的是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的典故,预示着大汉朝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除了这条主街,长安城共有南北十一条大街和东西三十条大街,纵横交错的把城内划分为一百一十坊,当下走的这条白蛇大街,就是这蛛网般复杂的交通网络的主轴,他贯穿了南北长安城。

    城内不乏富户,都是瓦顶白墙,沿着大街一字排开,中间又被许多井字形的街道隔开。宅门多作装修讲究的朱雀、虎豹纹饰,高墙深院,巷道深长,宁静祥和。店铺下都设有各式各样的木质风灯,大约月色降临的时候,也会是一座不夜之城。

    何雷深思于马上,跟着胡赤儿的铁甲军在两翼护持着董卓和皇帝的车辇。经过刚才的一番劝阻,士兵们果然停止了杀戮。吕布圆睁着双目,紧紧地贴着董卓的车辇,寸步不离。董卓和皇帝的黑锦轿帘低垂着,在铁蹄和车辙的运动中显得分外庄严还有几分肃杀。

    从城门开始,就有无数的百姓跪伏在道旁,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大气都不喘,连一个敢于抬头仰视的都没有。

    吕布突然喊道:“牛辅将军,丞相有命,让你先行一步,到宫门前知会百官,圣驾已到,请他们准备接驾。”(王允已经带领大臣先来一步)

    何雷心想坏了,自己不认识路,这下岂不是要露馅,幸亏胡赤儿及时搭救:“将军,可带几百铁骑过去,免得有人不服!”

    何雷点了点头,挑了几员副将,命他们在前面带路,一抖马缰,奔驰而去。一边跑,一边想,可怜这千古名都,人间福地,用不了几年,就和洛阳一样成为人间地狱,董卓真是造孽不小。

    穿过白色大街,横过一道玉石栏杆围成的水桥,桥那边风景独好,柳树环绕,白石铺地,右侧是面镜子般的大湖。地面如镜,水面如镜,一眼望不到边。远处隐现亭台楼阁,都是黑色漆亮,高贵庄严。

    到了近前,看到一条长达几十丈的红毯,红毯尽头,站着成百上千身穿黑色朝服的文臣武将。

正文 第三章满朝文武

    何雷翻身下马,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矮胖老头,冲他走了过来。这人年在五十许间,腰板笔直,脸色红润,一条长而深的皱纹横亘在额头上。双目精光烁烁,深邃严肃的令人害怕与他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格格不入,形成一种表里不一的特别风格。

    “牛将军,你终于回来了,王允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不知道丞相和皇帝来了没有,我等好去接驾!”

    何雷心里一宽,幸亏他自报家门,不然一下便穿帮了。

    “王司徒不用着急,丞相的车架已经快到宫门,你们准备接驾吧!”

    话音未落,一阵马蹄铿锵传入耳内,百官立即排成两排,手持笏板,弓腰膝行走到红毯的尽头。

    何雷趁机观察了一下身后的宫殿。

    整座皇宫,南北长约五公里,建筑庄严宏伟,拔天蓬日,回廊玉缦,檐牙高啄,错落有致,斗拱星楼连成一片。

    大殿主楼高四层,上端触及云霄,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以坐万人,两边阁道,可以并排奔驰百匹战马。

    下面猎猎飘扬数十面五丈高的旌旗,旗杆、旗帜皆为黑色。被风吹动的响声,仿佛闷雷闪电,轰隆不绝。

    坚固的围墙,用四四方方的青石砌成,每块石头大小方正丝毫不差。

    与青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达五层五百余丈的通向主楼的白色玉石台阶。

    清晨柔软的日光下,通往云霄的楼梯,放射出光洁细润,美人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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