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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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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几刺客伤亡了数人,见大兵潮水般涌来,知道大势已去。一刺客突地哨声一响,众刺客迅速跳将出来,朝殿门逃窜。殿外黑压压一片,那些刺客竟如入无人之境,跳跳闪闪跑了三十多步。
禁军将领生怕皇上降罪,急命人追赶。司徒明一跃,赶在众兵之前,穷追不舍。夜色昏黑,士兵本不好追捕,有司徒明在前带路,众人也只向前奔跑不休。
殿内,赵煦见何启又吐一口鲜血,两眼通红,急喝太监传来太医。殿内众人得皇上谕旨,纷纷赶将出来,见刺客已被击退,不禁笑颜逐开。赵煦脸色愈发阴沉,兀自抱着昏迷的何启。
众人见何启受了重伤,皆感吃惊,都不敢欢笑。赵佶快步走向赵煦,急道:“皇上,何启他怎么了?”
赵煦扫了一眼众人,沉道:“他为护朕被刺客打成重伤了。”
众人心头咯噔一下,不敢直视赵煦,向太后默然拍了拍赵煦肩头。何启被送往宫内贵宾厢房,直到太医给他灌了汤药,赵煦方才在卫兵护送下离了厢房,前往御书房处理政事。
到得书房,司徒明早在等候。司徒明神情急切,见了赵煦也未行礼,道:“皇上,何启他怎样了?”
赵煦不以为意,坐到龙椅上,叹声道:“朕让太医切过脉了,尚在昏迷中。现已灌了汤药,有侍女守夜,一有症状,便可传来太医。”
司徒明突地跪拜,道:“谢皇上。”
赵煦奇道:“你谢朕做甚?是了,司徒将军似乎跟何启相识?”
司徒明道:“皇上,何启生父乃微臣恩人,倘若他有三长两短,微臣愧对故友。”
赵煦点了点头,叹道:“司徒将军真乃义士也!今夜若非何启救朕,朕早便命丧黄泉。你放心,无论如何,朕绝不许何启有任何闪失!”瞧了眼司徒明,又道:“司徒将军,平身吧!”
司徒明方才起身。赵煦翻开一本奏折,看也不看便撩到一旁,道:“刺客之事有何线索?”
司徒明禀道:“皇上,臣本生擒一人,可惜臣未来得急防范,便如同上回一样,服毒自尽了。臣也查了他衣物武器,毫无线索。”
赵煦脸色颇怒,道:“此事不怪将军,刺客口中含毒,你便是防范亦来之不及。想来刺客已视死忽如归,方有胆量来行刺朕。天下间除了乾顺外,再无他人敢派人闯宫刺杀朕。”
司徒明道:“未曾想到,西夏继梁乙逋和梁太后后,夏王乾顺仍向我大宋用兵。年年征战不休,军民涂炭,日夕不能聊生,还望皇上尽早了结这场战争!”
赵煦愤道:“梁乙逋和梁太后行迹明显,而乾顺却一面使人议和,一面派兵戍边,更派刺客行刺朕,此仗怕是无法尽早结束。”
司徒明默然不语,辞退出了殿外,忆起神宗皇帝,不禁仰天长叹:“先帝呀先帝,你励精图治,要灭西羌,惜壮志未酬,饮恨而殁,为何去之甚早?以此生灵涂炭,却是对是错?”泪洒衣襟,晃晃荡荡出了皇宫。
司徒明走后不久,大批官员鱼贯进宫。赵煦龙颜大怒,狠狠叱责了各司禁军将领。同时,宫中卫兵增了三倍,壁垒森严,后宫诸人方敢睡下。
次日天明,何启悠悠转醒,咳了一声,昏昏欲睡的侍女猛地惊醒,见何启醒来,一个侍女急忙跑了出去。另一侍女扶起何启,道:“公子,你要喝水么?”
何启张开双眼,便见淡蓝纱帐,又见一玲珑剔透少女与自己正面相望,惊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侍女道:“公子,这是宫中啊!您昨晚受伤了,是皇上送您来此的。”
何启想起昨晚许多士兵惨死,大殿血流成河,不禁心力憔悴,阵阵发寒。思绪落下,先前那侍女引着一年迈太医进了屋里。她拉起床边那侍女,道:“小蝶,快起来,太医来了。”
小蝶被那侍女一拖,离了床沿。太医效望闻问切之法,看了何启,道:“公子,你体性健壮,伤势自行恢复甚快,老夫都有些惊讶了。”
何启笑了一下,道:“太医,我甚时能够起床?”
太医笑道:“若是常人,必要养伤半月,而公子你,却是天生异体,瞧这速度,三五日即可。”
何启大喜。太医走后不久,赵佶来望,他随行带来一些补品让何启吃了。赵启道:“王爷,昨晚刺客抓住了么?”
赵佶摇头道:“那是西夏王派来的,武艺高强,司徒将军本生擒一人,那刺客竟然服毒自尽。”
何启讶道:“西夏王?哪个西夏王?”
赵佶笑道:“还有哪个西夏王,便是那乳臭未干的乾顺了。”
何启曾游逛网上许多关于宋朝的贴吧,对乾顺略知一二,道:“我听说乾顺常遣使议和,又怎会派人行刺皇上?”
赵佶哼了一声,离了床沿,抬头冷道:“那是乾顺奸诈,欲盖弥彰罢了。昨夜已是乾顺二次行刺,皇兄发了雷霆之怒,星夜调兵,命大将征讨西夏!”他略作停顿,回到床沿,笑道:“何启,你昨晚那脑筋急转弯当真有趣,能否再出几题?”
何启哑然失笑,只得出了几题。赵佶兴趣盎然,时而蹙眉冥思,时而眉梢舒展,只乐得哈哈大笑。后来,赵煦也来探望,他胸口憋满闷气,猜了几道脑筋急转弯竟烟消云散,浑身舒淌起来。
午后,侍女都在外伺候,何启躺在床上索然无味,那两个侍女已去休息,换了另两个人。正思自己前途光明,忽听房外侍女道:“奴婢拜见公主!”
又听一女道:“嗯,他在里面么?”
侍女道:“在,伤势太重,还不能起来。此时怕是在睡。”
那女子顿了一下,道:“你将这汤给他喝了,但切莫说是我来过了,只说是皇上送来便是。”
侍女道:“是,公主。”
何启在房内听得切实,听那甜美嗓音,知是“小花”公主,不由叫道:“小花公主,你人来便来了,又如何说未曾来过!”
那公主正是晓花。她大吃一惊,粉颊瞬间通红,从侍女手中拿回瓦罐,脚步欲要抬进厢房,却又踯躅不决。那侍女瞧得好笑,道:“公主,您还是进去吧!”
晓花啐了一口,抬步跨过门槛进了房里。但见房中桌上摆的尽是药水,空气中混着淡淡药香。何启笑道:“公主,我有伤在身,不能行礼,望恕罪!”
晓花放下瓦罐,依着圆凳坐了,垂首羞道:“我又没叫你行礼,你自是不用。”
何启笑道:“小花公主百忙抽空探望何启,却如何好意思啊!”
晓花小嘴一撅,嗔道:“你不要叫我晓花公主,晓花是我乳名,听了被人笑话。”
何启暗想此女贵为公主,却毫无半点公主脾气,大觉好玩,笑道:“是是是,那我便在无人之时叫你小花公主,有人时再叫你公主,这样可行么?”
晓花心中一气,扭头道:“随便你了。”
何启暗自笑了一把,道:“小花公主带甚么来了,好香呢,是给我吃的么?”
晓花这才记起自己带来的炖汤,不由骄靥泛红,道:“这,这是我亲手炖的乌鸡汤,里头加了人参,你可要喝了。”
何启道:“要的要的,小花公主亲自为我炖的汤我怎能不喝。”
晓花粉颈又红,蓦地里起身,不敢直视何启,咬唇道:“我……我走了。”
说罢如惊兔一般,急走出了厢房。何启轻轻一笑,心中感动,勉强用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移到桌旁。掀了罐盖,香气扑鼻而来,何启心想:“她一个公主,厨艺还蛮不错的。”
轻舀了一汤勺,味道纯正,甘甜鲜美,那乌鸡肉嫩,口感舒服,当属上品。
第一章 瘦猴之死
    何启在宫中养伤五日,已伤愈八九分,寻思要回刘府教书,便向赵煦辞行。赵煦深明大义,只由着何启,后宫多有不舍,却是万般无奈。赵煦赏赐何启百金,又封官儒林郎,此乃文散阶,是个闲职,只领薪水不做事的那种。向太后也遵当日承诺,赏了他五十两白银。
何启乘轿回家已是午后,叶氏在家裁剪衣服,见何启得以归来,脸色阴沉。何启攒着金银兀自得意,道:“妈,我回来啦!”
叶氏淡道:“你还记得要回来么?”
何启瞧着叶氏,兀自奇怪,道:“妈,怎么了?”
叶氏突地放下剪刀,望着何启,正道:“启儿,你可记得,娘曾对你说过甚么?”
何启皱了眉头,脱口道:“对我说,说甚么?”
叶氏默然一阵,鼻尖酸楚,啜泣道:“娘曾对你说,叫你别与宫廷之人来往,你可记得?”
何启一愣,似曾记得叶氏说过这句话,不由结舌道:“我,我……妈,我就不懂,便是在宫中,又没甚不好,为什么不能与皇宫人往来?”
叶氏多愁善感,只是哭泣,何启心软,不停抚慰。过了半晌,叶氏拭了泪水,叹道:“算了,我也说过你长大了,事事自有主张,我若干涉多了,你心也是不顺。只是,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何启点了点头,道:“你说。”
叶氏道:“倘若今后你有了能力,万不可与辽国敌对,听娘的话,和辽国互通往来,保持和议便是功德一件。”
何启沉默一下,看着叶氏深感怀疑,道:“妈,辽国抢了大宋地盘,又要年年纳他岁贡,干吗不能与他敌对?”
叶氏摇了摇头,显是心烦意乱,拂了拂手,道:“娘累了,你自回屋里吧!”缓步进了屋里。
何启自回到宋朝,见惯了叶氏动不动便泪水涟涟,心中虽是奇怪,却也不大在意。藏了钱,带了一锭银子自又出去,望兴国寺菜园走来。一路想着如何利用这笔钱做番事业。主意未定,兴国寺菜园已在眼前,丁仁和赖通等人远远望见,弃了农具,急跑过来。
何启大喜,和丁仁互抱一下,道:“走,我带你们喝酒去!”众人两眼通红,皆是不动。何启疑忌,正道:“丁仁,发生甚么事了?”
丁仁长叹口气,眼眶盈盈泪光,哽道:“老大,瘦猴,瘦猴他死了!”
何启心口怔了一下,惊道:“死了,瘦猴死了?怎么回事?”四顾左右,果真不见侯成他人,忽地暴怒:“他人怎么死的?”前些日子,何启在大内遇上刺客,亲眼目睹百多之人死去,已是感伤不已,心中那恐惧之意尤为散去,今突然听说自己朋友死去,心底便如刀绞一般。
赖通泣道:“他是被蔡府家奴乱棒打死的。”
众人愤愤点了点头。何启怒道:“又是蔡府?老是蔡府的人!”
赖通道:“也只怪我们没瞧出瘦猴起了变化,近日想想,才想起瘦猴因为他婆婆撞坏了双腿,变得沉默寡言了。”
丁仁接过话语,道:“瘦猴心中积怨,起了报复之心。前日,他扛了梯子偷偷从蔡府围墙爬进去,欲找张刀霸寻仇。谁知张刀霸没遇见,却被蔡府家奴撞个正着。那蔡府的人不由分说,乱棒便打。瘦猴瘦骨嶙峋,怎生奈得住打,当下便剩奄奄气息,蔡府家奴心里害怕,将他拖到了街上,当巧被他邻居瞧见。我们闻讯也急赶过去,当夜,瘦猴熬不过去,死了!”
众人哭得凄然,何启眼里一酸,泪水簌簌落下。忽听赖通狠道:“我们准备明日半路截下张刀霸,让他偿命!”
众人眼露凶光,不由重重点了点头。何启一惊,道:“你们疯了,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杨井哭道:“难道就让瘦猴这样不明不白的含冤而死吗?”
何启神色一紧,冷道:“官府是如何说的?”
众人闻言勃然大怒,纷纷吐了口唾沫。赖通切齿道:“官府?哼,他们官官相护,不仅把我们赶将出来,还说我们无理取闹!现在的官府根本就靠不住。”
何启眉头一扬,郑重道:“如果你们相信我,此事交给我,我定还瘦猴一个公道!”
众人抬头望着何启,心中诧异。丁仁这才记起刘府中有人说,何启进宫去了,问道:“对了,你进宫也恁地久了,去见皇上么?”
何启道:“嗯,是皇上召见我的,我去的当晚,宫里来了刺客,我因护驾有功,皇上很赏识我。所以只要我进得宫中,将此事告诉皇上,皇上必定追查,届时瘦猴便可沉冤昭雪了!”
众人大喜,心想瘦猴于黄泉下总算可以瞑目了。丁仁暗地里吃了一惊,心想那算命先生的话果然非假,心中那跟随何启之意更为坚定。何启默然一下,将怀中银子递与丁仁,道:“这银子你送往瘦猴家去,瘦猴死了,他父母怕是年迈,你们可要好生照顾。”
丁仁点了点头,默不做声。赖通低道:“老大,瘦猴只有他婆婆,他父母双亲早便死了。”
何启一怔,唏嘘不已,深吸了口气,泪水又不住滴落,道:“那更要托你们照顾了,他婆婆双腿又无法走动,真是祸不单行啊!”
丁仁缓道:“我们也都晓得,平日里也经常去瘦猴家里帮忙,那瘦猴也极是孝顺他婆婆,每事亲力亲为。是以他婆婆被张刀霸撞坏了双腿,心中如何能憋住那恶气。如今想想,若我们能早发现瘦猴起了变化,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何启拍了拍丁仁肩膀,叹道:“此事怪不得你们,要怪也只怪蔡府的人,恁地太嚣张霸道了。”
话音甫落,突听菜园歇房吼声如雷:“你们这般泼皮,又要偷懒了,快来做活!”
众人耸了耸肩,缓步回了菜地。丁仁道:“菜头师父叫唤人了,我得回去啦,你那银子我定捎给瘦猴的婆婆。”
何启点了点头。丁仁正要去提农具,忽听何启道:“丁仁,除了你外,还有人会写字么?”
丁仁一愣,疑道:“有,我闲来无事时教过他们,你问这作甚?”
何启又掏出几个碎银,给了丁仁,低声在他耳傍附言几句,只见丁仁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颇显喜色。何启意兴阑珊,离了菜园,街中景色在他眼中黯然失色,不似当初繁华热闹。
何启往刘府通知明日照常上课后,便无心情留下,及早出了街上,一人在酒店喝闷酒。猛见酒店生意兴隆,想道:“这是一般酒楼,生意已经这么火热,那如果我也开一家,也会这样吗?”
思到此处,心中大喜。忙付了酒钱,急赶回家,和叶氏商讨。叶氏听何启说得开张生意,二话不说便许了他,只是资金需多,非是想开便能开的。何启拿出百金与了叶氏看,母子俩俱感有望。
叶氏含笑道:“启儿,若是这般,娘便放了手中活儿,帮你打杂也是好的。”
何启笑道:“妈,现今不过是想想呢,又没开张,再说了,要真是开了,您只管享清福便是,还打杂做甚。”
叶氏叹了气,道:“其实娘更喜你去做商人,莫要去当甚么官。”
何启愣了一下,扎起百金包裹,道:“要我说,当了官,生意便更加好做,不然,到时来了个贪官,拿我们开销便晚了。因此,官场搞好了关系,生意场上方能畅行无阻。”
叶氏瞧了何启一眼,兀自深思。又听何启缓道:“不过,近日我还有重要事做,这酒楼之事耽搁数日也不迟。”
叶氏道:“教书么?”
何启摇了摇头,把瘦猴的婆婆如何被撞坏双腿,瘦猴又如何死亡,一一告
知叶氏。叶氏愈听愈是惊骇,不由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蔡京这厮也太嚣张跋扈了,放纵手下胡作非为,莫说打死了人,便是当街毫无顾忌驾车便足以拿他法办!”
何启吃了一惊,突觉叶氏气势威严,断然不是寻常老百姓能散发的。怔了怔,道:“妈,你说的对,是以我处理这事为先。”
叶氏点了点头,想道:“启儿自落水后,浑然变了个人似的,我倒要好生瞧瞧他是如何为民声张正义的。”怒气难以抑息,啜了口茶水,道:“对了,蔡京弟蔡卞非是一般人,你要小心才是。”
何启点头称是。回到房后,腹内终日闷火裹着,诗书都无法入目,遂取了刘玲那借来的剑挥霍,洒了一身汗水方肯罢休。入夜,何启睡到夜半,忽听房外传来轻微悉簌,猛地醒来。倾听一阵,方知从屋顶传来,是踩踏瓦片之声,何启不由心头一颤,想道:“贼?”
往案头一摸,取了宝剑,蹑手蹑脚挪到窗旁,伏在窗下,静候来客。
第二章 西门少庄主
    突然,屋顶瓦楞微有挪移,何启心头咯噔一下,想道:“果然是贼,想偷我家的东西么?”
甫才思毕,又是轻轻呼了一声,月色下,何启只见一模糊黑影悄然落地,不等那人有何动静,何启猛地扑了上去,那人耳朵甚灵,闻得何启风声,一个急闪,躲了何启的饿狼扑食,飞身跳出了窗外。何启哪肯罢休,也急跳出门窗,落在前院。
那人回头瞧了眼,忙又逃出了前院,往街巷逃遁。何启拿了剑,提气追去。冷风拂面而过,何启丹田真气丝丝游动,竟能抵御那寒冷。何启心中更加带劲,跟在那人之后穷追不舍。
到了大街上,何启才见那人全身黑衣。那黑衣人见摆脱不了何启,忽地停下来,一脚纵向何启。好在那人速度不是奇快,何启一顿,立即翻身躲闪。二人当街站着,银光一闪,何启抽出利剑,喝道:“哪里的贼,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
那人不答话,也不惧何启手中利剑,一腿便扫了过来。何启持剑不过是让那黑衣人心存畏惧,不曾想那人胆子恁大了,慌忙收了宝剑,以剑鞘当棍棒使用,迎面挥去。
过了几招,何启发现那人武功在他之上,又拔出利剑,按照刘玲所教,使出所有招数。那黑衣人承接了几招,心中大惊,何启剑术虽是生涩,且那招数又是剑术中最普通平凡不过的动作,然而,每招每式却蕴涵无穷威力。
何启初始胳膊僵硬,怕伤了那人,愈到后面两臂却愈放开来,内力在他体内绵绵不绝,那剑较之前竟坚硬了许多。
那黑衣人心中愈是惊讶,身法便滞后了许多,何启觑得破绽,一剑刺向他去。黑衣人挥臂抵挡,扑哧一声,手腕上略略划了一剑。何启大喜,再次扑身,突然,一道身影从旁急掠,何启心中讶然,只觉那气息要将背脊割裂一般。正要使个驴打滚抛到街旁,那炽烈气息瞬间凝固,降了下来。
那黑衣人顿地跪倒在地,垂首道:“参见少庄主!”
何启掉过头,但见自己身后多了两人,一人全身白衣,似曾相识,另一人是个老者,仙风道骨,衣袂飘曳,细眼一瞧,竟是司徒雷,何启又喜又惊,叫道:“司徒老哥,你怎会在这?”
司徒雷微微一笑,对那白衣人道:“西域烈焰山庄少庄主不辞老远前来中原,便是潜入民宅行窃的么?”
烈焰少庄主躬了一下身,笑道:“司徒前辈,您可误会在下了。此番前来,在下不过是为了证实一件事,却并非行窃。”
何启望了眼那黑衣蒙面人,又看了看烈焰少庄主,冷笑道:“说得倒是好听,掀了我家的屋顶,潜进我的房间,还不是偷窃么?”
那黑衣人低垂着头,似是不好意思。烈焰少庄主突地从袖口抽出一把铁扇,何启连忙戒备,却见烈焰少庄主兀自摇晃起来,笑道:“欲加之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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