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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圆人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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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江也在偷偷看这些,今天上午还欺负了江姑娘。”
“你别听这个骚货胡说,没有长醒的孩子会干坏事吗?”
“儿子还小,看了这些东西很容易学坏,以后要禁止他了。”
“别哆嗦,儿子快大了,你还愁什么?还是专心作爱吧,你真不如龙大的床上功夫。”
“好,咱们认真作爱。”夫妻俩狂热了一会儿,黄中建议道,“现在我愁的是钱怎么花……你去把应芬找过来,咱们搞三人游戏吧。”
“亏你说得出口。”
“怎么?都老长班了,还怕羞?真的那般味儿大不同,还比抱着钱舒服多了。”
江雪兴奋了,穿好衣服说道:“你太不行了,不如我过去陪龙镇长搞三人游戏。”江雪说着,匆匆出了门。
一个期星天,江姑娘回家探亲去了,这又是黄江放肆的大好日子。上午,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黄色录像。江雪从街上回来的时候,黄江把母亲叫进屋,一只手不住往下拉她的裙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里摸,江雪张皇着叫起来:
“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我是你母亲哪。”
“不关事,我只是看看而已。”
“说啥也不行!”
“你不干我就把这些东西全砸了!”
江雪被儿子吓破了胆,便不住地解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胸罩和三衩裤了,说道:“……就只能这样了。”
“不,还没有脱光哩。”
天哪,怎么能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的呢?江雪震惊着。她怕儿子发蛮,一时又想不出办法来。黄江不住地吼,她才开始有了主意:
“妈的身体不能看,这样要遭雷打的;妈带你去一个地方,保你看过够。”
“好吧,越快越好。”黄江同意了。
江雪一跩一跩的把儿子带到了舞厅,叫了两个年轻漂亮的三陪女,开了一间包厢,分别给了三陪女一人一百块钱。说道:
“你们要好好伺候我儿子。”说完惴惴不安地走了。
中午,黄江还没有回来,黄中回来了。江雪向丈夫诉说着苦衷:
“看来现在儿子看了黄色录像的确很猖狂了,应该想个办法才是。”
黄中说:“现在要禁止他看黄色录像,少和女人来往。”
江姑娘插上一句:“是要管教了,要不,会闹出麻烦来的。”
江雪瞪了江姑娘一眼:“就是怪你个狐猩精!从前我的儿子不像这样。你走吧,不算你的损失账就够人情了的,我不需要你了。”
江姑娘瞪着江雪:“走就走,怕我离了你们家就会饿死!”江姑娘说着,冲出门去了。
黄中怪罪着江雪:“你怎么会怪人家呢?说话不要太绝情了。”
江雪龇着牙喝起来:“你别帮她,这个狐狸精留在家里,对你也没有好处。”
“算了吧,你已经把人家得罪了,她不会来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江雪又命令道:“你再去给我请个保姆,要老的、丑的……”
黄中缜密了一阵说道:“不如就叫我娘来吧”
这回江雪通了,这样还可以省不少工钱。于是说道:
“要得嘛。不过得你去请她,免得陈英这个娼妇瞪眼。”
下午,黄中开着车到了黄家门前,他向母亲说明了来意,常淑琴有些犹豫了:“到你们家做家务我倒是没意见,可秋芬她不能自理,还需得人照顾啊。”
陈英劝母亲:“娘,你去吧,我会照顾好秋芬的。”
常淑琴跟着黄中上了车。
黄中开车返回来的时候,乡村公路的弯道处被人掀了好多大石头来,挡住了黄中的去路。黄中和母亲都下车来掀着。他们力量不够好多石头都掀不动,最后黄中只好摸出钱来请过路人帮忙了:
“大家协助掀一下石头吧,十块钱一个人。”
过路的不当没有听见,一个个昂着头就过去了,有的还说道:“你有钱好希奇。”
黄中还看见路上不知是谁用粉笔写着几个逼人昭昭的字:
坏心人的下场!
黄中看了满脸愠色,力气也骤然出来了,用力一掀,好多大石头还真被他掀动了。母子俩废了好大功夫才把挡道的石头排开了。这时,他和母亲都累得大汗淋漓,天已黑下来了。黄中驾驶着车子咬牙切齿地问母亲:
“这事是不是黄亮干的?”
“不会的。你二哥外出买蔬种去了,他好多天都没有回家。你哥哥们对你们很诚心,他们向来是宽宏大亮的,过去的事早就没往心里去了。”
“也许是他们支持别人干的,我总有一天要找他们算账!”黄中气愤着,驾驶起车来也东歪西拐的。
上了大公路刚开一小截,就撞上一个路边的行人。黄中开着车想逃时被母亲阻止了:
“下去看看,快把人家送医院!”
黄中逼迫刹了车,和母亲一道去了现场。一看,都吓呆了,一个老人淌在血泊中,已经断气了。黄中孤注一掷,驾驶着车溜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黄中压死人实事没有抵懒过去,还是众所周知了。黄中压死人的消息一传开,很多人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
“他也该倒霉啰。”
“这种人陪三五十万,还挨不着油边。”
“这下他歪不得啰,还是老天有眼。”
……
黄家全受惊了,黄大一直催儿子上街看看,到底黄中要负多大的责任。黄为和迟书君带着父亲直往街上奔。他们三人刚上公路,就见瘦民警开车过来了。黄为马上招手想搭便车,瘦民警瞪了他一眼把车开走了。他们三人只好乘公共汽车。车上对黄中的谈论实太多,真是不堪入耳。黄一之他们只好捂着耳朵,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到了街上,黄一之走起路来好像腾云驾雾的,很快就把黄为他们领到了黄中门前。这回他们失望了:黄中家里阴森森的,空无一人,连黄江和母亲也不在家。于是,黄为便立即下楼打听黄中一家子的下落。这时,正碰上工商所长的胖妈在在前面不远处悠哉由悠地乐着,黄为赶忙前去向她打听,胖妈见了黄为不乐了,眄着眼睛叽哩咕噜地不知说了些什么走了。他们都感到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冷淡……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黄中不确切的下落:
“听说去死者家里了……”
“被公安局抓去了……”
“逃到外面去了……”
——总的一句话:大难临头!
黄为转身作了妥善安排:“爸,你在弟弟门前等候,我和书君去找……”
黄一之在儿子门前呆了好几个时辰,也没不一个登门的。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一掏衣兜里,身无半文,也只干熬着。实在忍不住了,他才想起了大街上的小餐馆,这个使他第一次受恩惠的地方吸引着他。于是,黄一之便勇敢地进了小餐馆。这时餐馆里没有几个就餐的,黄一之堂堂正正地坐在了中间的一张方桌前,等候店员上饭菜。昔日的那个店老板见了,喝道:
“老头儿,去买票吃饭!”
黄一之挺自信的:“你们不是服务上桌吗?”
“你这个老头儿叫啥子经哟,我们这里没有上门服务的规矩,你到别的地方吃去吧。”店老板很不客气地说道。
黄一之只好到柜台前,假惺惺摸了一下荷包,然后说道:“我今天没有带钱,赊半斤饭给我吃吧,不要菜,就半斤饭……”
“你好大的面子,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啊?”店老板不住咂嘴,“你还以为你多伟大,又想来吃福息,把原来欠的给我送来。”
黄一之只好离开饭馆,又把希望寄托在羊肉汤店里。他灰溜溜往那里去了。大老远,阵阵沁人心脾的羊臊味儿不住飘来,逗得他口水直往外涌。店里比饭馆闹热多了,黄一之进去好不容易才挤到了一个座位。从前那个店主忙碌着,不多时给黄一之端了一小碗饭和一碗羊肉汤过来。黄一之刚想动筷子又矛盾了,于是悄声对店主说:
“我今天没带钱,赊来吃了下回给你补上。”
店主瞪了黄一之一眼,二话没说,收起汤饭走了。黄一之逼着出了店。他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还能听到店里传出的毛骨悚然的怪笑声:
“哈哈哈……那就是黄中的老爸,也跟着倒霉啰。”
黄一之又只好到黄中家门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儿、媳们归来,便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了。
黄一之回到家里,不顾饥饿和疲劳首先去了黄为家,见儿子的门紧锁着,才恢心丧气地回了家。这时,陈英已经伺候完秋芬,正等着父亲吃晚饭。饭后,黄一之又去了黄为家,一直到深夜也不见黄为他们回来,实在太困了,便回家睡觉。他刚躺下,隐约听见楼上有动静,于是他便轻手轻脚上了二楼,一见吓坏了:秋芬被堵着嘴绑在竹椅上。黄一之奔过去扯开堵在女儿嘴中的脏袜子,还没来得及松绑,秋芬边笑边指着楼上。黄一之顽强起来,走道里有一个尚未跑掉的束手就擒,黄一之把他曳到灯光下一看,觉得有些面熟,还没等黄一之发落,那人先开口了:
“我是好人,快去救你儿媳吧,我不会逃的。”
黄一之进了陈英的卧室,见她半裸着身子被人捆绑在床上还在不住挣扎,嘴也被毛巾塞了。黄一之不顾一切把儿媳解脱出来。陈英穿好衣服,好久才哭着说出话来:
“……四个蒙面人,……想强暴我……”
这时,被嫌疑的那个人也跟了进来,额头和手指还在淌血,直说道:“我去报案……”
黄一之转身抓住他:“你还想溜?没门!”
陈英说:“他是好人,要不是他我真的被糟踏了。”
嫌疑人解释说:“我是街边的小店主,不信你问你儿媳吧。”
的确,他就是上回想占陈英便宜的那个店主,那次黄江骚扰他是黄亮给了他十块钱一直耿耿于怀,知道黄亮他们是好人,很想抱答,可一直没有机会。不过黄一之还是不够信任他:
“你怎么知道歹徒要来捣鬼?”
“下午,这四个家伙在我店里喝酒,我无意中了解到的。这群混蛋白吃了我一顿,还砸烂了我不少家事……”
“你认得他们吗?”
“可惜我一个也不认识。”
“那你怎么去报案?”
“不过现在化成灰我也认识,只要派出所的能配合,我相信抓到他们不难。”
“那就麻烦你了。”
店老板边走边说:“你们要小心,看样子他们是来寻私仇的。”
“这般畜生,我与他们有什么仇,肯定是冲着黄中来的,老子得找他们算账去。”黄一之说着磨拳擦掌的地急于要往楼下冲。
陈英忙阻拦道:“爸,你不能去,他们在暗处,又不知身份,给他们拼定会吃亏的。等报案后再说吧。”
“也好,不要轻易放过他们。”黄一之说完,把门关得死死的,陪着儿媳一至坐到了天明。
早饭后,黄一之又去了黄为家,又一惨状出现在眼前:黄为家的门被打烂,里面的家俱一派狼藉,电视机也被砸了,圈里的四头架子猪被毒死……这时,陈英也过来了,她见这般惨状,说道:
“我在这里保护现场,你赶快去报案吧。”
黄一之匆匆到了镇派出所,瘦民警接洽了他。黄一之把昨晚的情况反映了,瘦民警说等会儿派人下来调查,便钻进屋里去了。黄一之透过门缝往里瞧,见屋里的民警们正在拿着扑克牌在推三公。黄一之没说什么便回去了。他回到家时,黄为和迟书君都回来了。黄一之到跟前不住埋怨:
“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该回来守好家呀。”
“昨晚我们打听到弟弟的消息后天已经黑了。半路上有人打劫,我们去帮忙,结果坏蛋没有抓住,倒把时间耽搁了,后来我们只好在买油大伯家过夜。”黄为舒了一口气说,“幸好昨夜没在家,要不连命都保不住。”
迟书君分析道:“看来这伙人不是为了钱财,是想报复。”
“嗯,我也有这个看法。”陈英说,“我亲眼看见他们的动机,分明是想搞破坏。”
黄一之问:“黄中他们的下落呢?”
黄为说:“不知黄中和江雪的去向;黄江和娘去了江雪她娘家。”
黄一之他们等了好久,没有等到警察来,倒来了许多乡亲们。大家帮着黄为收拾残局。一个个还下定了决心:“就是轮流站岗放哨,也要确保大伙儿的安全。
下午,黄亮回来了,他得知家里发生的一切悲剧之后,也非常气愤。黄亮对目前的局势作了分析,但始终不敢往最可怕的地方想。
夜里,土著的乡亲们都积极行动起来了:青壮劳力都拿起了扁担、锄头保卫着自己的家乡。几天几夜过去了,歹徒也没有再来搔扰。乡亲们的心又开始平静下来。
没过几天,常淑琴回来报告着好消息:“黄中的事搁平了,现在照常任财政所的所长。”
一听这话,黄家的人心稳定下来,各种紧张和担心都没有了。黄一之还特意去了街上,准备进一步详实情况,好好安顿儿子。这次,他路过小饭店和羊肉汤店门口时,又迎得了店主们热情洋溢的招呼声。
黄亮为了消除兄弟之间的隔阂,也特意登门去找了黄中。母亲告诉他,说黄中去镇政府开会去了。于是,黄亮又匆匆赶到了镇政府会议室。原来,镇各机关单位的负责人正在举行公民道德知识况赛。陈书记在主席台上念标准答案,下面的人在涂黑着小圆圈。大多数人还不知什么题,就把答案涂正确了。正在这时,龙二爷瞅着了黄亮,他直朝外面招手。黄亮轻手轻脚地进去靠在龙二爷身边坐下。龙二爷小声说:
“你帮着涂几份吧。”
“不行,这是考试,我怎么能帮忙呢?还是你自己涂吧。”黄亮说着,站起身来。
龙二爷拉着黄亮说:“帮个忙吧,反正是做面子的,我已经帮人涂了好几份。”龙二爷说着递了几份考卷过来。
黄亮一看,每份考卷上都都写好了基层干部的名字,他再看前后左右,每人都填写了三五份。黄亮独具只眼,他没有按照陈书记念的标准答案填,便根据自己的理解认真完成着答卷。“考生们”都交卷了,黄亮还在苦苦地推敲着每一道题。陈书记过来收卷,等得黄亮不耐烦了,于是说道:
“你何必那样认真呢?就按我的标准答案涂吧。”
“可这是竞赛呀,怎么该弄虚作假呢?”黄亮说,“还是认真对待好。”
“真了水都要毒死人的,这是搞形式。”陈书记明目张胆地说,“你动真格的会落后的。人家都千篇一律正确,你何必去拖这个后腿呢?算了,你不做了,我找别人来涂吧。”
黄亮坚持着自己的主见:“陈书记,你走吧,我单独思考一会儿,然后把答卷送到你办公室。”
陈书记刚出会议室,被等候在外面的龙二爷叫住了:“陈书记,厂里没有钱买羽毛了……”
陈书记说:“去合作基金会贷三百万吧。”
龙二爷高兴了:“就是要你这句话。”
陈书记离开后,黄亮又做了好大一阵,终于把答卷完成了。等他去办公室时,陈书记早不见了。黄亮把答卷放在办公桌上,四处张望着,见到处脏兮兮的,黄亮被墙角堆放着一堆纸屑吸引住了,他便去翻了翻,见里面有不少市里、省里乃至中央的文件,被当成卫生纸已面目皆非了。不一会儿,龙大进来了,他看了黄亮一眼没有吭声。黄亮却主动的向他咨诹起来:
“龙镇长,垃圾堆里有好多文件,大部分是很人价值的,不应该把它扔掉啊。”
“什么文件文书的,改革开放就是文件。”龙大是那样的目空一切,“你别管闲事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呀。枉自你还出过远门,思想一点不解放。现在改革开放了,不是毛泽东时代,用一两个文件来约束人。”
黄亮不甘心:“你这样会迷失方向,把握不住重心的。”
“哪管重心轻心,只要结合我们镇的特点,随便你怎么搞,就是创新。”龙大指着满墙壁的锦旗、奖状说道,“你看看,成绩有多显著?要是你当领导啊,非搞栽不可。”
黄亮说不服龙大,便离开了镇政府办公室,匆匆找弟弟黄中去了。黄亮在楼梯口碰到了黄中。今天他们好像比前更陌生,还是黄亮高姿态:
“弟弟,我们对你的不幸表示同情,我们兄弟之间有些误会也该勾通了。”
“没有那个必要。我觉得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隔阂,只不过以后要注意尊重对方……”
正在这时,江雪在楼梯上吼道:“黄中,你还不回来!真是,一点志气也没有。”
黄中听到妻子叫骂,赶紧上楼去了。
黄亮只好恢心丧气地走了。他刚到大街上,听说羽绒厂的羽绒打入了国际市场,想去厂里参观一下。黄亮到厂门口时,碰见了上回落聘的那个青年背着包袱出来,黄为便过去急切向他打听:
“你是这个厂里的职工吧,听说厂里的羽绒打入了国际市场,有这回事吗?”
“……打入国际市场不假,可他们搞了手脚。”
“外国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呀,为什么不正正当当搞呢?”
“本地的养殖业发展不起来,去游山玩水,扯旗放炮去外地收购羽毛,结果把豆腐搞成了肉价钱,你说他们怎么堵黑洞?”
“嗯,还是该利用本地优势,特别注意搞技术革新才是啊。”
“我是电脑专业毕业的,还是陈书记价绍来的,都被他们挤了。这个厂有技术的老实人是呆不下去的。人家看不惯,又怕你揭老底,我就是牺牲品。”
“这些当头儿的没有把厂子搞好的决心?”
“不瞒你说,我把他们看透了。他们根本没想在本地要搞出什么名堂,把那有限的资金抱出去,天灰灰,好埋伏,好挥霍。”
“真是不敢想象。”黄亮很关心这位青年,“既然是陈书记价绍你来的,现在应该去找他呀?”
“找他?顶屁用!他也是昏君,把我们镇搞垮了,又调到民政局,把民政局搞栽了了,又调到你们镇里来,还从原来镇长职位爬上了书记的宝坐,我看把你们镇搞砸了,又往哪里调?看来你们镇也无明日。”青年说罢懊丧走了。
黄亮没不心思去厂里了,他又返回了镇政府办公室,想找陈书记聊聊。陈书记不在,有个工作员说陈书记去生姜市场处理纠分去了。黄亮匆匆到了生姜市场,见里面全是茶馆、舞厅,挺闹热的,这种场面要到生姜收购的时候还更红火。黄亮在这里没有见到陈书记,一打听才得知他在对门山上。黄亮赶去了,陈书记果然在这里调解。原来,有不少村民昌头毁果树,被陈书记训了:
“我们好不容易培育的基地,你们这些糊涂虫一点不珍惜。大家可能不晓得,我们跑了好多省份,才组织回果树苗,花了好几百万哪,你们搬指头算一算,是多少粮食的价值啊!现在我决定,凡是毁掉了的,要陪偿镇里的奖励款每亩三百块。”
陈老头诉说着苦衷:“不是我们不愿意栽……主要是没有效果。你们送来的果苗,有的不适合本地种植;适合的也产量不高;还不如从外地运水果回来便宜;水果市场还拼命揩油……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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