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呋平睦睦�
第二天,常淑琴更带着陈英去了镇卫生院妇产科,检查很顺利,说胎位一切正常。常淑琴和陈英都高兴了。于是,常淑琴兴致勃勃地约着陈英去黄中家,陈英也同意了。
今天黄中家特别热闹,龙大一家人也在。当常书琴和陈英登门时,没有一个招呼她们。两娘母只好在冷板凳上坐着,听龙大和黄中海阔天空地狂。中午吃饭的时候,由于黄江和龙槐忙于打电子游戏没有上桌,才有常书琴和陈英的席位。面临满桌的酒肴,常淑琴顾不上动筷子,急于把黄娟的喜讯报告了:
“现在黄娟考取了镇初中,看来将来有办法呀。”
江雪听了扁扁嘴。
黄中边喝酒边说:“好哇,女孩子读书也是一条出路。”
龙大的看法不同:“女孩子不管读不读得书,只要长得乖就有出息。”
常淑琴说:“有文化总比没有文化强啊。”
“嘿嘿嘿……”龙大奸笑道,“……文化在其次,主要是看能力。我和你家黄大比,我是初小生,他是高中生,结果怎么样?”
“谁比得上你龙镇长呢?”常淑琴说的是真心话,“黄为太瘟笨了,就像我们这一辈人。”
“哎呀,现在也看穿了,有没有文化一个样,只要能抓钱。”黄中伸了一下懒腰说,“看来黄江读书是不行了,将来做生意还是一块好料啊。”
“嗯,黄江有出息。”江雪溢美着,“他还真有那么强的能力:身上分文不带,照样能拿东西回家……”
“真的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龙大也断言,“现在文质彬彬的人是没有出息的。”
……
15
他们摆谈了好久,陈英觉得实在太拘束。不过,她出过远门,气质还是典雅的,于是插上一名话来:
“……不过,从长远着想,还是要有文化素质才有前途,这是我在外面打工亲身经历过的。”
常淑琴附和着:“对,听黄亮讲没有文化不吃香啊,你们还是加强对黄江的教育吧。”
“别提黄亮了!”江雪立即去把黄江领出来,指着小子额头上指头大小的一块疤痕格格不入地冲着陈英,“这就是黄亮干的好事,他还骂我的儿子要进监狱。告诉你吧,他还要陪我儿的整容费五千块哩!”
陈英一听感到太受委屈了,于是说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还帮着他?快给我滚出去!”江雪喝道。
陈英顿时两眼发黑,放下碗筷,迅速跑了出去。等常淑琴追出来时,她已经滚到了楼梯底下。陈英昏迷过去了,裆里满是鲜血。常淑琴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
多办是黄中家太闹杂没人听见呼救,还是楼里的邻居们协助把陈英送进了医院。医生们作了全力抢救,大人总算保住了,但是孩子没有了。陈英含着泪水,两眼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已经没有了语言。黄亮得知消息后迅速来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一个最可怕的消息:
“大人虽然得救了,但她终生没不生育了。她是大龄怀孕,又是死胎清宫,现在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怎么会这样?!”黄亮蹬着脚沛然泪下。
正在这时,黄为和迟书君也赶来了,当他们得知不幸的消息后,都气得跺脚捶胸。常淑琴伏在外面的长椅上哭了好大一通,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黄为迟书君知道自己的分量,他们强忍着悲痛,劝说着在场伤心的所有亲人。
晚上,黄亮和黄为趔趄把陈英背回了家里。此时的黄家大院,被极度的痛苦笼罩着。陈英躺在床上,她的眼泪已经干了,像木头人似地僵硬着;黄大一担心着四分五裂的后嗣抽了大半夜的烟;黄一之的常淑琴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直去安抚着陈英;黄亮站在阳台上,两眼呆呆地望着远方……
夜里,黄为和迟书君没有一丝睡意,黄为语重心长地说:“弟弟为了乡亲们,为了这个家,都三十五了才要孩子,他们的牺牲的确太大了。”
迟书君也很伤心:“他们真是大好人。大家都爱说好人一生平安,为什么弟弟就不平安呢?今天这个下场,全怪黄中一家。”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黄为又说服起妻子来,“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把弟弟他们俩的情绪稳定下来,以免再出大的问题。”
“不好平息他们的心啊。”迟书君摇着头说,“现在他二孃没有了生育,这种打击谁受得了?”
“是啊,现在谁也不能挽回这个损失。”黄为也很失望,“只有尽量安慰他们,除此以外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隔了一阵,迟书君突然说道:“我有个好办法,不知你同不同意。”
“我怎么不同意呢?有啥好办法快说吧。”黄为很迫切了。
迟书君说:“我不是还能生育吗?去医院把节育环取了,再生育一个孩子送给弟弟。”
黄为没有犹豫:“这个办法好是好,可问题有两点:弟弟他们接不接受;计生办会不会给你取环?”
迟书君很有把握地说道:“这件事先瞒着弟弟他们,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说。取环的事就不去计生办了,开个条子走后门关关都要钱,你我承受不了,就去镇医院妇产科吧,那里咱俩都住过院,有熟人,估计问题不大。万分不行的话咱们就亮出皇牌,说是黄所长的嫂嫂,谁都会惧怕的。”
“你这人办法好,就这样办吧。”黄为同意了。
第二天,黄为领着迟书君去了镇卫生院妇产科。运气不错,碰上了熟悉的医生值班,很顺利地上了手术台。可医生刚拿起手术工具,杨英来了,她还揽有计生办的差事,听她的口气还有一定职位:
“嗨,这些都是熟人,不许乱来呀,没有计生办的证明,不能随便取环。”
医生说:“这是黄所长的嫂嫂……”
“我知道……”杨英说,“我是吓唬你们的。现在镇里决定,放松计划生育,好罚点款了增加收入。”
医生问道:“我们该怎么操作?”
“不宣传,不动员,睁只眼闭只眼就得了。”杨英还问迟书君,“多生孩子罚款很凶,你能承受得了吗?”
“能。”迟书君剀切地回答首着,“怕罚款我才不来哩。”
一个月后,迟书君果真怀孕了,她心里充满着无限的喜悦。
黄亮的情绪好转了,他下定决心要继续干下去。但这次深刻的精神折磨,使他的欢乐和语言都少了许多。迟书君一有空就来陪陈英。陈英在嫂子的开导下,情绪稳定了,还可以摆一些龙门阵,只过她那憔悴的面容还是让人担心。
黄娟要去学校了,她星期天才能回来一次。临走的时候,她反复安慰着她二孃:
“二孃,你现在没有孩子了,就当我是你的女儿吧,将来我会好好孝敬你们的,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候我的好消息吧。”
陈英听了,几个月来的悲伤似乎倾刻间烟消云散,脸上挂起了很久不见的一丝笑容。
江雪得知内情后,有一天也特意回到家乡。她一到黄亮门前就哈哈爆天:
“哈哈哈……这栋房子修得漂亮!这个黄亮哥哥还真有本事,比他弟弟黄中强多了。”
常淑琴见来了稀客,还是撑着面子把江雪迎进了屋。屋里,编着篼篼儿的黄一之和抽着烟的黄大一见江雪来了,都没有吭声,还表现出很不满的神态。江雪马上到父亲面前揖手吹捧:
“爸呀,您这把年纪了该休息了,活儿就少干点吧,你应该享清福啰。”江雪见父亲没有吭声,又到她爷爷跟前,“爷呀,您的身体好吗?看样子您要活一百岁,常来我家耍吧,我们全家人都很想念您。那回您走了,咱小江还痛哭了一场哩。”
黄大一听了也没有吭声,只是增加了抽烟的劲儿,把整个屋子熏得迷迷茫茫的,呛得江雪直咳嗽。
常淑琴缓和着局势:“你不要只顾说话,大老远来够累了,好好休息吧。”
一会儿,常淑琴带着江雪上了顶楼,进了陈英的卧室。这时陈英正在收拾衣服。江雪见了陈英笑得更甜美了:
“哈哈哈……哎呀,二孃,你好好休息吧,别把身体搞坏了,将来要反省的。”说着,便去帮陈英收合衣服。
隔了一会儿,三人便默默无语是呆在屋子里了。江雪东张西望的瞅了一阵,又开腔了:
“你的悲剧我们全家人表示同情,这件事都怪咱小江不好,使你受了那么从的损失……”
陈英终于开口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是不是来拿那五千块钱整容费的?我告诉你吧,现在没有,等凑够了钱黄亮自会给你送来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该走了!”
“哎呀,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江雪从小提包里取出五百块钱弟给陈英,“这点小意思,你拿去补补身子吧,将来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和黄中就是了。”
陈英把钱扔给了江雪,义正辞严地说:“我的这个损失,是无法用金钱弥补的,我需要休息,你快走吧!”
常淑琴也劝陈英:“你三妹出了心的,钱还是收下吧。”
“嗯,别辜负了我的好心。”江雪说着把钱扔给了陈英转身匆匆下楼去了。常淑琴也跟了下来,江雪又转身说,“娘,我该走了,你们随时来玩吧。”
江雪刚到场坝里,楼上的钞票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
江雪胡乱地抓了一些钱走了。
黄亮的不幸遭遇,黄中也动了点心。他们好歹还是兄弟一场,也不希望唇齿相依的血肉关系如此破裂,况且小时候和哥哥道偷麦子换面吃的事还记忆犹新。这时,他也埋了怨江雪了:
“你以后对兄长、妯娌说话要策略些,不要把家庭关系搞僵了。我的地位要靠群从扶持,最重要的是亲戚朋友。”
江雪瞪眼了:“你说得孬!你的亲属哪个帮得上你的忙?就只有上次黄亮拿了微不足道的两千块钱;你的父母亲,还有黄为他们,经常来白吃白喝。就说咱们家的人过生日吧,别人尽是成百上千给,你的亲属呢,三五几十块顶天了,还不够他们一顿伙食费哩。”
“你别老算经济账,该讲人情的还得讲人情……”
“我算经济账,难道你没算?经常拿着个账簿来算来算去的,三五几千就到手了,实际上你的算盘打得比我精多了。”
“好了好了,别说不好听的话,你说话要加考虑,不要充口而出。”
“考虑?有些问题我比你考虑得更清楚。你的地位、你的经济……你们亲戚伙哪个能给你保障?从地位上顶多封你两句好话:‘好生干……来之不易……’,听了心烦;经济上你妈大不了也是提点过时的、价廉的小菜、水果之类的来,混一顿饭吃就走了。和他们打交道,我们光亏本,这种感情能维持吗?”
“你别哆嗦了,说说眼下的事吧。黄江的确爱惹事,也需要加紧管教。我看把我母亲请来做家务,这样还可以督促黄江的学习。”
“请她?算我倒霉。她那么肋脦,煮的饭都会没人吃。”江雪也觉得黄江该教育了,于是说道,“咱们有花不完的钱,就再去请一个保姆吧。”
“好,你说了算。”黄中同意了。
很快的,黄中就在龙大的舞厅里把那个曾当过龙二爷小老婆的江姑娘请来了。江姑娘一进门江雪就对好约法三章:
“你的主要任务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好我儿子……任务完成好有奖;活儿打折扣要扣工钱,”
江姑娘点头答应着:“你相信我,我受够了龙二爷的气,也吃够了当三陪女的苦,到你们这里就像进天堂一样,我肯定会好好干的。”
江姑娘干活儿还真是任劳任怨的,大概在龙二爷家也学到了一招,料理起家务事来得心应手,就是黄江不好伺候。江雪自从当保姆进门后,差不多天天都去了赌场,所以江姑娘要治服黄江就更困难了。这天上午,黄江带着龙槐到了家里,江姑娘立即去过问:
“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俩咋过逃学了?”
“你管不着!”黄江还喝江姑娘。
“我就是要管你,你父母给了我这个权利。”江姑娘也不怕事,“现在你们俩必须回学校去,要不我会告你们的。”
“你算老几?你又不是我妈,能把我怎么样?”黄江白着眼,拉着龙槐进了小屋,把门关得死死的,还朝外面喝道,“我不怕,你去告吧!”
江姑娘捶了一阵门,不敢唐突少爷们,也只好干着急。
这时,龙槐摸出两盒黄色光盘来,笑嬉嬉地说:“……好看得很,挺过瘾的,我爸妈常看通霄。”
“别大惊小怪的,大不了就是打斗精彩点而已。”黄江把光碟装入VCD播放起来。呵,还真过瘾的,里面全是一些赤条条的男女在疯狂淫乱。黄江还不住喝采:
“加油……真棒!”
这样,他们在屋子里欣赏了半天黄色影像,连江姑娘请他们出来吃饭也被拒绝了。
以后的日子,黄江和龙槐经常躲在中屋子里看黄色影像,江姑娘了多次给黄中和江雪反映这个情况。江雪对此的态度很生硬:
“难道我请你来是吃饭的?你搞不好这顶工作就走吧。”
江姑娘苦口婆心地说:“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可劝他们老是不听,你说我这个外人还会有什么办法呀?”
黄中说话要体面些:“算了,看光碟也不是坏事,说不定孩子还会从中学到不少知识哩。孩子还小,既使那些内容不健康,也出不了多大问题。”
没有法子,江姑娘只好把黄江和龙槐的情况往学校反映。后来,学校领导和朱老师都批评了这两个孩子。可他们俩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说江姑娘告了他们,总有一天要报仇的。有一天上午,黄江和龙槐又拿着黄色光碟钻进了小屋,欣赏到高潮的时候,他俩也发兽性了。黄江建议道:
“这个江娼妇真可恶,还去告我们,今天我俩像电视里那样收拾她一顿。”
“要得,我们看看真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龙槐说着,摸出了随身带的尖刀。
于是,黄江开了门的反锁,在屋里喊头道:“江孃快进来一下……”
江姑娘放下手中的活儿迅速来到屋里。龙槐立即把门反锁上了,亮出光闪闪的尖刀逼着江姑娘。江姑娘惊了:
“你们要干什么?”
“看电视呀,”黄江指着电视屏幕说,“也想让你进来看看……”
这些对江姑娘来说不足为奇,这时她看到这些淫秽动作也恶心了,便指责起黄江来:“你们还是孩子,怎么能看这种电视?还不快点关了!”
“关?说得轻巧。”黄江也怒起来,“我们还要你做示范哩。”
龙槐一手用刀子顶着江姑娘的腹部,另一只手撩着她那依依柔和的超短裙,吼道:“快脱衣服!”
“你们不能这样……我喊大人了!”江姑娘叫道。
“你敢喊!”龙槐威慑着,将刀子直往里捅,“你不从的话,老子捅死你!”
这时,黄江又拼命地扯着江姑娘的头发,说道:“想死想活你自己选择。”
江姑娘见势不妙,精神也崩溃了。其实她的肉体早被人玩麻木了,眼下她不甘心的是:被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白玩值不得;大人知道了丢工作不说,还不知道会有多悲惨的结局。为了保命,她只好求饶:
“你们别杀我,我脱……”
不多功夫,江姑娘已脱得一丝不挂了,这两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孩子,把她按在床上,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疯狂地揉躏着她……
两个孩子作完爱跑了。江姑娘收拾好衣服后,正想跑出去,被回来取钱的江雪碰上了:
“怎么,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偷了东西想溜?”
“不……没有……我想不干了。”
“我没有少开你的工钱,为啥子不干了?”
“你的儿子我管不了,他太坏了!”
江雪一听道这个“坏”字,就想起了通知书上的评语,顿时火冒三丈:“你也说我的儿子坏,难道他还会强奸你不成?你是不是没有接客发骚?我告诉你,你再诽谤我的儿子的话,我要割你和舌头的。”
江姑娘有口难言,觉得无法分解,便说道:“你去问问你的儿子吧。”
“你走吧,半途而废,不给这个月的工钱。”江雪又说,“没有我们和龙镇长,看你能在镇里哪里立足。”
江姑娘的心又软下来了,退却到沙发上坐下,她想等黄中回来说个明白。江雪走后,一会儿黄中回来了,江姑娘立即揭了黄江的底:
“你儿子看黄色录像……”
“哦,有这种事吗?”
“嗯,看完了刚走不久。”
黄中马上进屋,放着儿子忘了带走的碟子。看了一阵,他也把江姑娘叫进来,说道:
“这些东西不足为奇,难道你还没有见过这种场合?”黄中说着便去打开了个小抽屉,拿出一沓光碟来,“我这里还多得很哩,里面还有更精彩的。这阵子你也渴着,我放点更好看的给你过瘾。”黄中换了碟子又继续播放着。
江姑娘在这个国家干部面前,很想逢场作戏,但又怕母老虎似的江雪碰见,便忸怩着往外走。
黄中拉着江姑娘暗送秋波:“难道你还不好意思?来,让我给你解决问题吧。”黄中说着,把江姑娘按在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学着电视里的动作在她身上吮吸着,折磨了她个把时辰。
江姑娘精疲力尽的摊在床上,劝道:“你的儿子还小,千万不要让他看这种节目,今天他就欺负了我,”
“嗯,是不能让他看的……”黄中又回转语气说,“不过,孩子也开始发育了,这等事大人也不好管。”
江姑娘穿好衣服向黄中说着实话:“我不想在你家干了。”
黄中慨慷摸出一千块钱塞在江姑娘手里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干吧,这是给你的小费,与我作乐很保险的。”
江姑娘眼睛亮了:“给我这么多……你哪有这么多钱?”
“嘿,钱对我来说就如草纸。”黄中得意地说,“现在我有了钱,应该高层次享受了,要什么有什么。最近,我还要和书记、镇长他们去九寨沟、张家界等好多名胜旅游呢。”
“这要花很多钱哪。”
“我们是出去考察,共产党的钱花不完的。”
“现在看来还是当官有办法。”江姑娘羡慕着。
“当然嘛,不过你们这批人也跟着享福。要不是我们这伙大财神,谁甩大钱给你们?镇上那么多三陪女,都是靠富翁们供养,不,靠共产党要确切些。现在富的人多了,也给你们开了就业门路。”黄中说得特别起劲。
江姑娘说:“你们的钱来得便宜,撒点出来也无妨。”
“你说得轻巧,还是有风险的。”黄中皱着眉头说,“不过,现在有改革开放这块盾牌稍微一动脑筋就钻了空子,大把大把的钞票就飞来了,还是改革开放好啊,”
晚上,黄中和江雪又欣赏着黄色录像,依然学着电视里的动作作爱。一会儿,黄中便谈起了儿子:
“现在小江也在偷偷看这些,今天上午还欺负了江姑娘。”
“你别听这个骚货胡说,没有长醒的孩子会干坏事吗?”
“儿子还小,看了这些东西很容易学坏,以后要禁止他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