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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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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钣金工平时还算是老实的,同我的关系也还不错,但只是为了一两个工时,就同我吵了半天,搞的我那一天心里都不快活。这说明修理工对于工时是相当敏感的,这直接关系到他们的收入,你要是少给了,他们怎么能不同你吵呢?”
赵厂长说:“那你不能回他吗?你要是不加班,我不来找你,厂长自然会来找你的!”
王梦远说:“那我们也不能一天到晚,总往你们厂长办公室里跑,去请你们厂长吧?”
赵厂长说:“威性都是自己树立起来的,你们也要拿出一点迫力来!”
王梦远说:“你要我们怎么拿出迫力来?没钱鬼给你干啊?”
这时张晓林又问:“你算的这个总收入里,包括本月的三包和欠账吗?这两块的工时只要是干完了,我们就打给修理工了。”
赵厂长说:“不包括,但是我前几个月也是这样算的。”
王梦远说:“她们仓库出成本,我是知道的,每个月欠账的成本是不出的,但是三包的成本,都是当月就出。而且我听何大姐说:这个月的三包款有四万多,已通知我们开票了,她怕这个月的税交的太多,就压到下个月了,不信你去问问。”
赵厂长点点头说:“对,是有这么回事。”
王梦远心想:算来算去,原来这也是一笔糊涂账,他还以此为依据来兴师问罪呢!但他嘴上却不好直说。沉默了一会儿赵厂长说:“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早上我就宣布,今后收不到钱的,修理工就不能给工时,要是哪个不听你们的,你们就跟我讲。”
说完他就走了,他走后王梦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妈的,配件赚了百分之四十五,工时赚了7。8倍,还嫌赚的不够?就这十一、二个工人,这个月的干了二十八万多,一天的产值将近一万。他们也不说我们辛苦了,慰劳慰劳我们,还是说我们不好!
“俗话说:耗子专进风箱――两头受气。我们现在连耗子都不如,我们又要受用户的气;又要受修理工的气;还要受厂长的气――这是三头受气!这样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张晓林你说以后这个工时,让我们怎么个打法?”
张晓林说:“他这么一弄,搞的我们工作十分被动,这些修理工哪一个是好说话的?工时少打了一点,他们不同你吵才怪呢?以后这些小调整,只能靠我们的面子了……”
讲到这里张晓林又摇了摇头,说:“汽车还要用机油来润滑,钓鱼还要点鱼饵,他这是让我们用我们的口水,来调动那些修理工。”
王梦远愤愤地说:“总之,我们费点事是没有关系的,他们大股东是不能吃一点亏的!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王梦远本来就有无穷的烦恼,经老赵这么一折腾,更是雪上加霜,面对厂长对他们的抱怨和不满,王梦远只得告诉自己要忍耐,但今天所遇到的这些事,可能只是个开始,他们的大举进攻,可能还在后面呢!
但他又愤愤地想道: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点?为什么所有的是是非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的命运就该如此吗?这些倒霉的是非,让我的灵魂受尽了煎熬,搅得它一刻也不得安宁。什么时候我要是能超越这无聊的是非,与这平凡的生活就好了,但是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默默地忍受……
下班之后,王梦远回到家里,吃完了饭,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想他今天所遇到的这些事,越想心中越是烦闷。最后他叹口气,想:唉!暂且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还是把从单位里带来的碟子看完了吧!想到这里,王梦远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盘VcD片,放进了电脑里。这又是一部港台的三级片,随着情节的发展,他开始**,但总有些兴味索然的感觉。
结了婚之后,王梦远依然喜欢一个人关着门,看一些港台的三级片,在现实中找不到爱情和快乐,就只能借助于艺术。在别人的故事里,寻找自己的一份,心灵的寄托和慰藉。而此时海霞和父母,正在客厅里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第一百三十二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快一个美好的故事就要结束了,在到结尾的时候,男女主人公历经了种种磨难,终于结合到了一起,在共同享受富有激情的性爱。王梦远看着显示屏上的画面,心中涌上了一股十分复杂的情感:故事里的爱情,经过了种种磨难,终于走到了一起。那所有的苦难,只是为了铺垫,为了增添这一刻的欢乐。这一刻他们灵与肉,完美的结合了,此时正在享受这激情迸发的性爱,这是怎样一种让人羡慕的爱情?有此真爱,夫复何求?
但这只是故事里的爱情,而现实中我所经历过的爱情,却是一个痛苦的开始,一个痛苦的过程,和一个痛苦的结束。留在心头的是一种,透彻肺腑心痛和苦涩――真是造化弄人,命运不公。它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可悲的是,我却让这个错误,延续了这么多年。
我也太痴心妄想了――总是不愿意放弃,这一段虚无缥缈的情,这一份自以为是美丽绝伦的爱――我真是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想想我这又是何苦呢?作为对我爱的回报,林若云给了我这样一个,如此残酷的现实,让我去接受。
这个现实不但说明,我永远地失去了爱情,还证明我是在痴心妄想,有严重的精神病。而且爱的越深,伤的就越痛。从来就不会有人,来顾及我的感受,顾及到这将置我于一种何等尴尬,而又何等可悲的境地?此时我只感到我的心,凄凉孤单得可怕。
这样的结局,真让人欲哭无泪,简直太让人心寒了。这些天来我明显地感到,他们那伙人的活动,越来越猖獗了,搅得我成天心神不宁,烦躁不安,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我只能在这一片惊恐和慌乱之中,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寂寞地朝前走去。
那部片子结束了,但留在他心里的,却是更加的凄凉与惆怅。王梦远感到他的心,空落落的若有所失,他就在这一片凄清的情绪中,努力地振作起精神,继续写他的文章……
第二天早上,何大姐还真的来收他的欠账单了。她根据仓库报的欠账车的车号,一张张地向王梦远索要单子――其实仓库也是根据他做的日报表整理出来的。
王梦远一张张地按照车号,把欠账单拿给了她,心里却感到很是别扭,如同一个缴械投降的人,一样样地交出武器一般心情。他的单子都拿完了,这时何大姐说:“还有一个无牌车的欠账单呢?”
“昨天只有一个还没有上牌的新车,那个车是三包的。”
何大姐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可是不一会儿,仓库胡玉英就打来了电话,说:“你说昨天那个无牌车是三包,它也没有旧件,怎么能三包呢?”
王梦远手里拿着电话,心想:原来何大姐怕我说慌,到仓库核实去了,一个人干活,厂长到要派几个人来查。既然不放心我,何必还要让我管这么多的事呢?这些破事哪一样是省心的?一面要你拼命干,一方面又这么仔细的查……
王梦远心里虽然很是不快,但他还是忍住了,在电话里解释道:“这个车是新车,才跑了几百公里,发动机走的不好。到我们这里一查,发现温度传感器和压力传感器,出厂的时候就没装。我已经发过传真给厂家了,正在等待他们的批复,这件事两个厂长都知道。”
挂了电话之后,张晓林说:“我以前也干过几个修理厂,哪个修理厂的接待还要管欠账?这些账务方面的事,都应该是财务管的。还有就是每次结账,还要跑到仓库去拿单子,而仓库和我们接待室,又分别在厂的两头。”
王梦远说:“仓库、财务室和我们接待室,都有电脑,局域网也排好了,就是不实行电脑结算,也不知道我们厂长,打的是什么主意?搞的我们单子不拿来要挨批,拿来了不装进档案袋,还要挨批。现代化的东西摆在这里,他们就是不肯用,却要我们用手工去完成,这些烦琐,而又复杂的工作,我们的电脑,也只能是登登记而已。”
王梦远叹了一口气之后,又说:“谁让我们不是老板呢?要是我们当了老板,就能按我们的意志行事了,现在只能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晓林说:“实行电脑结算的事,我也分别向俩个厂长提过。我说:搞了电脑结算之后,我们的工作就要轻松多了,就连销售日报也不用做了――电脑里都有,直接打出清单就行了。可孙厂长却说:仓库里三个人,只有胡玉英一个人会电脑,刘玉玲小学都没有毕业,实行了电脑结算后,她们安排到哪儿?还有一个品牌的车子,有那么多的型号――同样一个名称的配件,价格却不同,别说是刘玉玲了,就是胡玉英,也不能做到把它们分的一清二楚。而且全部实行联网之后,就需要增加一个网络管理员,这又要增加费用。”
王梦远说:“两个厂长要是拿出,管我们接待部的狠劲,管管财务部和配件部,什么事都好办了。”
他的话把二个人都说的,一时都怅然不语……就在这时,赵厂长手里拿着他们做的日报表进来,他走到王梦远面前,指着日报表上他画了杠的两个车号,气势汹汹的对他说:“这两辆车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少收钱,一个钱又没有收?”
王梦远紧皱着眉头,心想:这个接待部是由张晓林负责,他是经理,怎么有了什么事都来找我呢?但当作张晓林和厂长的面,也不好直说。只得看着老赵手指的那个车号,回想着昨天的事,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昨天这辆车结账时的情形。王梦远又起身查了电脑里,这辆车的报修项目之后,才想起一点来,对赵厂长说:“这个车是我结的账,并没有少收钱啊?”
赵厂长说:“仓库的人说这个车收了一千四百多元钱,全是材料费,工时费却一分钱没收,你工时费为什么不收?”
王梦远看老赵说的这么有根有据,而自己却一时想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况了,但有一点他相信,这个钱是自己收的,是绝不会少收的。王梦远又想了一会儿,说:“当时我是做了结算单的,一看单子,少收还是多收,不是就知道了吗?”
于是老赵和王梦远就一起到了财务室,老赵对何大姐说:“把这个车的结算单拿出来,让我看看。”
正好孙厂长也在财务室里,老赵又对孙厂长说:“昨天有两部车子的钱,收的出问题了,这个车的钱少收了,还有一个车的钱漏收了。”
何大姐打开了抽屉,找了一会儿,却并没有找到,她说:“没有这个车的结算单,可能没做吧?”
王梦远心想,这下可完了,说不清了,但他还是说:“我记得这个车我是做单子的,你再好好找找。”
何大姐说:“我找过啦,没有啊!那你们在垃圾篓里找找,可能给我扔了。”
王梦远只得走到垃圾篓前,蹲下身扒了半天,才总算在一堆苹果皮和瓜子壳中,找到了那张单子。拿出来一看,见那张单子上,有一半全是点点的水渍,但王梦远已顾不得这许多了,他把那单子展平了,仔仔细细地看着。
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对老赵说:“这个车换的是节气门阀体,它的材料很贵,但换起来并不复杂。这个用户又没有开票,我就把工时费给让了。”
老赵把单子拿过去看了半天,还是不大相信,又把单子拿到仓库给胡玉英看,王梦远不放心也跟了过去。胡玉英拿过那张单子看了看,说:“噢!他工时只收了六十元。”
王梦远连忙解释说:“他不开票,我就把这六十元给让了,我让的并不多啊!”
胡玉英朝赵厂长点点头,说:“对的,他并没有少收。”
这时赵厂长这才总算相信了,但他立刻又指着日报上的另一个车号,说:“那这个车,你怎么没收钱的?”
王梦远看了看那个车号,只得又回到接待室,在电脑里查出了这辆车的报修项目,并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他立刻说道:“这个车我记的清清楚楚,钱是我收的,是我亲自交给会计的。”
赵厂长又说:“那财务的日报上,怎么没有这个车的?”
王梦远说:“这个车的钱,我绝对是收了,不信可以到财务室去查。”
他们又一次到了财务室,王梦远还翻了昨天的发票,原来钱收过了,而何大姐漏报了……王梦远的本来就不高的情绪,经老赵这么一番搅和,变得异常得低落。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是困难重重险象环生,但是却无法摆脱开,只能这么咬牙硬挺着。
第133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
    当王梦远回到接待室的时候,张晓林问:“怎么?你什么钱少收了?”
王梦远没好气地说:“听他胡说八道的!他查了半天,我一点错也没有。有些事他不管还好一点,越管就越乱!他查了四、五年了,也没查出一笔我们少收漏收的。我们接待部压力本来就够大的了,他还常这么一惊一乍的――尽给我们添乱。每天几十辆车,谁能一下子就回忆出,每辆车结账时的情况?看来以后我要搞个备忘录,记一记每辆的情况。唉!什么时候在这个厂里,能顺顺心心的干工作就好了!”
下午王梦远正低头做着三包单,这时孙厂长进了门来,皱着眉头走到他面前责问道:“你们一个星期要用多少笔芯?仓库的人刚才跟我说,你们这个星期共领了五六根圆珠笔芯,你们是怎么用的?”
王梦远抬起头,心想:平时圆珠笔写不出来了,就去仓库领一根,没想到这个星期会领这么多,但他还是说:“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根也就两根了。”
“怎么会这么巧,二个人的笔会同时没油了,就是这样一个星期,也用不了六根笔芯啊!”
这时张晓林插嘴道:“我们的笔芯都是从大市场批发来的,两角钱一支,质量差的要命,写写就不下油了,写不出来不换怎么办?”
经他这么一说,王梦远才想起来确实是如此,他说:“是啊!有时我们给用户登记到一半,笔就写不出来,再找出一支也是这样,真是急死人了,只得跑到仓库去要,前天张晓林就把那几支笔芯都换了。”
孙厂长说:“那别人用的,不是还都可以吗,怎么你们用就不行了?”
听了这话张晓林真的生气了,他说:“两角钱一支笔芯,六支才一元两角钱,屁大的一点事,仓库的人就去打小报告,你这个厂长还来跑来,这么认真地追查。这个笔芯也不是能吃,都给我们吃掉了,或是给我们带回家了!我们每天一个车一个车的登记,还要写结算单,还要写索赔单,一天要写多少字啊?你们厂长不说卖点好笔,就是好一点的笔芯,也舍不得卖,这又能用多少钱?”
经张晓林这么一说,孙厂长终于无话可说了,场面一时极为尴尬,但停了一会儿他还是说:“给你们好笔也没用,我们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晚上接待室的门是不锁的,有了好笔,你们这里也留不住,给修理工一拖就拖走了,丢的更快。”
王梦远叹了口气,说:“唉!看来我们就是,用两角钱一支笔芯的命了。”
孙厂长没再说什么,直弄了个没趣,又搭讪了几句也就走了。看到厂长十分无趣地走了,王梦远的心里感到一丝畅快。刚才张晓林的那番话,真是畅快淋漓,把孙厂长说的几乎是哑口无言,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说这些话呢?
每次到这种针锋相对的时刻,我的话头往往就顶不上去,有时甚至显得有点窝囊和木讷,只能忍受着厂长们,所加给我的责备或训斥,哑巴吃黄连,一面默默的自责,一面独自生着闷气。唉!不得不承认自己反应有点迟钝,并不是那种八面玲珑,伶牙俐齿的人。如果有一天我能够有幸成功的话,那么所凭借的只是,我多愁善感的气质,坚韧顽强的精神,和锲而不舍的坚持。
我以为:一个成功的人,必须要有百分之十的天赋,百分之二十的机遇――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里面也包括他生活的经历,其余百分之七十,则全部是勤奋。不管是谁,即使有再大的天赋,要是他不勤奋的话,最终那也是枉然。所谓的天才,只不过他是以更大的热情,更刻苦的努力,投身到他孜孜以求的事业之中,成功最大秘诀,就是这“勤奋”二字……
王梦远独自出了一会神后,就又和张晓林俩人各自忙了起来。王梦远表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常,依然竭力地忙碌着,但是刚才心里的那一丝畅快,不久就消失无踪了。俩个厂长的一波接一波攻势,就像那无尽的寒霜,一层层的洒向他的心头,使他的心中越来越凉,情绪也越来越恶劣。他又是讨厌,又是疲惫,又是烦闷,觉得这俩个厂长真是可恶之极。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又让我是他们的手下呢?面对他们接连二三的骚扰,我能做的只是忍受。我真是被他们搞的烦透了,什么时候我才能脱离,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摆脱这种种可鄙骚扰,做个再也不受这些无聊拘束的自由自在之人?
接下来王梦远又开始了,那没完没了地忙碌,直至快到下班时间了,才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这时他想起昨天借老黄的碟片,就找出来还给了他。老黄收好了碟片,说:“你好像瘾还蛮大的吗?一听说我家有黄碟子,就一个劲地向我要。”
王梦远说:“看看黄碟子,就省得出去找了,那样太费心劳神――麻烦!”
老黄听了这话笑了起来,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到前面的那个洗浴中心,只要花一百元,就能找一个不错的小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奶子有奶子。”
王梦远说:“去、去、去,你别把我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给教坏了,我还没有无聊到那种程度。不过看黄碟子也确实能解决一些问题,你没听说过一句成语,叫画饼充饥?所谓的精神享受,大多都是空中楼阁画饼充饥。我这个人不牵扯到感情时,可以很洒脱,但一牵扯到感情问题,我就总是畏畏缩缩的磨不开。谈恋爱太累了,还不如看看黄碟子来的省事一点。”
“……”
老黄还想说什么,这时车间里有人在叫他,他就到车间里去了。此时虽然就要下班了,可车间里还停着好几辆车子,王梦远知道今天又要加班了……
当天晚上王梦远躺在床上,无奈地抽着烟,想着这些天,这些年来,所遭遇到的是是非非,特别是当他想到最后一次见林若云时,她对他所说的那些话,越想心中越觉得凄凉,心情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失落和悲凉之中。
在王梦远一回到家的时候,楼上就又一次传来了,反反复复的脚步声,好像是谁穿着皮鞋,在楼上来来回回地踱着,而且楼下也传来了,一些人大声的说话声,和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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