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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海风呼啸,这里却安安静静。
凌屿的议事大厅里挤了足有六七十人,都是些各队的头领和经验丰富的老水手。大厅的中间摆着一具棺材,里面是二队的舵手阿旺的尸体。阿凌就站在棺材的旁边。
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凝聚在那口棺材上面。
“死因是什么?”女岛主终于开口问道。
人群中走出一个年在三四十间、蓄着短须的男子,向阿凌道:“导致死亡的原因是一根断裂的肋骨插入了内脏,但他的身上还有其他伤。”
“你说!”阿凌淡淡道,两只手已经紧紧地握住。
“阿旺左臂的臂骨断了两处,膝盖青肿,脚踝也已经脱臼,腰部以上还有被火灼伤的痕迹。”男子接道。
阿凌的眼睛有一点点湿润,但却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李大夫,你……”
“您放心,他身上的断骨,只要能接的我都已经接上了,希望,他来生还是一个健壮的男子汉。”李大夫知道阿凌要说的话,直接道。
“吴风平!你是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凌突然喝道。
她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低下头,哑声道:“是青龙岛,我们在‘白点’碰到了青龙岛的人,当初大家约定好的,如果同时看上一支船队,所得的财物双方均分,但这次他们抽了那船队五成的财物,却只分我们一成五,还说……说是……”
阿凌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因为这个发生了争执,然后阿旺的船被凿开了对吗?”
“是!船几次要沉了,阿旺气不过青龙岛欺人太甚,死也不肯放弃,他的肋骨,是被船舵生生搅碎的……”吴风平哽咽道。
阿凌一转身,不再看那具静静躺在厅中的棺材,以极低的声音道:“阿旺不能白死,不能再这样受欺负了,青龙岛离‘白点’比我们远得多,他们的船队现在应该还没有回到岛上,我们从‘暗区’抄近路去截住他们,无论如何,都得要回一个公道。”
“暗区!”人群中发出惊讶的抽气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暗区”几乎是所有船只的禁地,在海图上,那是用粗粗的黑线一笔代过的区域,沉浮只受上天的主宰,无数的暗礁和漂浮的水草让那块看来很是平静的海域变成了许多人的永远醒不了的噩梦。
第四章 骄傲(二)
空气里漂浮着咸咸的海水味道,沈伦站在甲板上,看着阿凌一个人站在船头,海蓝色的头巾在风中疯狂的躁动着,迎风怒吼;海水中犬牙交错的尖石毫无规则的支棱着,花白的水泡从船舷两侧溢出,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阿凌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人无法得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沈伦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后面走向那个站在船头的女子。
“风很大。”沈伦淡淡开口。
“我还用不着你来管。”阿凌的回答也很冷淡,在风中飞扬舞蹈的黑发扫到沈伦的脸颊。
沈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低下头,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现在对着阿凌后心捅上一刀,她能不能躲得过去,但旋即又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即使杀了阿凌又能怎么样呢,他和他的伙伴一样不能离开凌屿。
“有没有想过杀死我?”阿凌突然问道。
沈伦身体一震,半天答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杀不了你。”
阿凌回过头,眼中带着嘲讽的意味,“因为你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就活不成了,对吗?”
沈伦看着阿凌的眼睛,竟然不由得涌起怒气,“对我而言,死亡比作为一个奴隶而活着不是好很多吗?”
阿凌有点愕然,但马上道:“你说得没错,但是你好像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奴隶……”
“头儿——转轮被水草缠住了,我们用刀砍,根本砍不断,而且越来越多,怎么办?”阿凌还想说什么,却被属下的大叫声打断。
沈伦也感觉到船速越来越慢,像是陷进了沼泽里。抬头看了看天,知道以现在的风速,若没有人力辅助,即使将帆涨满,也绝对摆脱不了那些水草。
阿凌走到船尾,一抬手从腰间抽出银丝长鞭向水中的胡乱撕扯住船身的水草卷去。“滋——”一条搅住转轮的水草被拦腰斩断,但仅仅是一瞬间,更多漂浮在水中绿油油粘稠的东西便附了上来,仿佛活的一般。这样下去,不只这一艘船,后面跟上来的船队也将陷进这水上沼泽中。
“头儿,”舱底下突然钻出一个老水手,捧着一摞绳子向阿凌道:“让我下去把它们赶开,让这些蛇一样的东西缠上,船队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阿凌看向老水手,微微一笑道:“还是我下去吧,阿晨还在家里等着离叔呢。”说着抢过绳子在腰间打了个死结,又把鞭子递给沈伦,微微一笑,接道,“如果我死了,而你又能活着离开这里,你就自由了。”
沈伦心里再度剧震,有点难以理解眼前站着的女子。真的是生长在大海上的女子,那样独特的骄傲,竟让他感到自卑。他突然拿起绳子的另一头,也在身上打了个死结,这一举动连他自己都很诧异,但所有的话还是冲口而出:“我不需要怜悯和施舍,我渴望自由,但是会用自己的方式来争取。”说完竟然不敢看阿凌,一纵身跃进被柔软诡异的水草占据的水里。
阿凌的嘴角渐渐扬起笑意,转身道:“升满帆,船身一松动,立即把船速增加到最大。”
入海的的一瞬间,沈伦感觉到围绕在周身的仿佛不是海水,而是某种不知名的粘稠液体,五月时候的海水,应该是温的才对,然而这里的液体竟然冰冷刺骨,像是有生命的东西联合在一起,向一切异类进攻。
男子紧紧咬住牙,向水面的大船看了一眼,猛地向转轮方向游去。墨绿色柔软的水草向他身边围过来。男子将手中的匕首握紧,一手滑水,一手荡开缠上来的要命水草……
“轰——”基本上已经停止了移动的船身忽然发出了一声巨响,微一倾斜,竟然开始前行。
“船动了!阿东,你去转帆,我来掌舵!”那被阿凌称作“离叔”的老水手大声喊道。阿凌脸色一肃,向一旁的属下叫道:“把绳子拉起来,快点!”
船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水草“咝咝”的断裂声不绝于耳,被抛弃在船舷上的草茎不安的扭动着。
船身又一次震动,速度似乎更快了一些,所有的风帆此刻都鼓了起来,风也好像越来越大。主舵旁的老水手长长呼出一口气道:“真是了不起,竟然连船底的束缚都解开了。”
“什么?”阿凌微微一震,“绳子有那么长吗?”
离叔也是一愣,“这个……”
阿凌脸色一变,往船舷处奔去,却看见手下拉起的绳子……打结的地方被锋利的匕首割断。身体一软,一向骄傲的女海盗身体靠上栏杆。船队已经离开了遍布海草的海区,速度也恢复了正常,这样的速度,还能追上来么?
“岛主,小心了,前面海面的水流有点异常,怕是有暗礁,咱们得绕过去。”阿东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旁边的几个水手向阿东一低头,叫道:“队长!”
“好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阿东淡淡交待,转向阿凌道:“那个……奴隶,没能上来吗?”
阿凌点点头,随后摇摇手道:“算了,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既然出海,就应该有随时把生命交出来的准备。”
阿东一笑,点头道:“我去换我爹出来。”
“算了吧,”阿凌强笑道:“自从你接管第一队,离叔的手痒了很久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笃!”一声轻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靠近船舷的两人同时探头往贴近船的水面上看去。“沈伦!”阿凌惊讶的叫喊出声。那里,却是沈伦以匕首将自己固定在船身上,看起来是筋疲力尽了,身上还挂着水草的男子微仰着头,将大张的嘴巴露出水面。
阿东找来刚才的绳子,挽了个结抛下去。那男子却是毫无反应,竟然无法举起另一只手来抓住那救命的绳索。阿凌推开阿东,取过他手上的绳子,在自己的手臂上绕了几圈,忽然一甩手,那绳子便像活过来般,直直奔向飘在水上的沈伦,在他周身缠紧,再一用力,浑身湿透的男人就平平飞起来,狠狠摔落在甲板上。
“啊……咳咳……”剧烈的震动让沈伦猛烈的咳嗽起来,吐出了几口海水,开始慢慢有了知觉。
“啪啪!”刚刚想要撑住甲板坐起来的男子身上挨了重重的两鞭,身体再度倒下去,不自然的蜷缩起来。“你干什么?”阿凌一愣,看着手中握着牛筋鞭的阿东。
阿东看了一眼身边女首领,转向沈伦道:“既然带着绳子下去,就不应该自己把绳子割断,是奴隶,就不该在没有主人许可的情况下自己寻死,不是心甘情愿卖身作奴隶的吗,那就该死在自己主人的手里。”
“阿东哥?”阿凌满眼疑问的看向从小一块长大的男子,记忆中,这个之比自己大两岁男子应该总是淡漠的,不会有激烈的举动,就算是被冤枉了,也是闭着嘴不发一言。
阿东看了一眼女子,不再说话,往舵手室走去。
第五章 冷漠背后
以后几天的航行平静了许多,虽然常有暗礁,但离叔和阿东都是经验丰富的舵手,带领船队有惊无险的绕过那些埋伏在水下船队杀手。沈伦只是劳累过度,不过两三天时间,便恢复了刚上岛时的样子。
“头儿——”瞭望台上的属下挥着蓝色的小旗向阿凌叫道:“看见青龙的船队了,三艘大船,十二艘小船,都挂了青龙岛的旗子。”
阿凌往属下旗子挥动的方向望去,茫茫的海面泛着蓝光十分耀眼,却根本看不见什么船队。
“用这个吧!”阿东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一只金黄色的望远筒出现在眼前。阿凌微微一笑,接过那尺余长的金属筒举到眼睛边。
“好清楚!连旗子上的花纹都看得见,这个,不是咱们岛上的吧?”阿凌惊呼出来,像个天真的小女孩,阿东淡淡看了眼站在身后面无表情的沈伦,然后道:“现在是我们的了。
除了舵手和负责瞭望的水手外,几艘大船上的人都集中到了阿凌所在的船上,一起讨论怎么样向青龙一伙讨回公道。甲板上气氛很是肃穆,沈伦站在众人围成的圈子之外,看着大家默不作声,阿凌没有开口之前,通常没有任何人讲话。
“既然来是为了讨回公道,我们就应该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三队建立以后岛上战斗力大增,这次正好是机会,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实力,先把他们打得动弹不得再来说话,可能更加有效果,你们认为呢?”
“说得不错,” 离叔沉声道,“就算战力上还是有些差距,但青龙他们在水上的时间比我们长,体力根本无法和我们的人相比,这些年他们的窝囊气也受够了,还是拳头底下来见真章。”
其他人纷纷点头。阿凌见没有人反对,扯起一抹笑容,淡淡道:“那么,离叔留在这条船上,阿东哥带一艘大船、三艘小船前行,阿阳带四艘小船紧跟在后面,如果有什么问题,则超到前面倾油点火,防止他们追击,” 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男子,接道,“另外一队,由秦声带领,从水下去拆了他们的转轮,凿通他们的货舱……阿伦水性比较好,由他带路,至于剩下的人,就在这里,以弓箭和投石机扰乱敌人的步伐,等着英雄们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不去!”所有人都点头赞许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却是第一队的队长阿东,“要是这样打的话,还是岛主自己去打吧!”
阿凌眉毛一扬,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神情渐渐凝重。
“臭小子你说什么?”离叔大骂道,一伸手在儿子的头上狠狠捣了一拳。阿东向后退开一步,低下头不说话。
离叔气得跺脚,指着阿东道:“你既然不想打,那么跟队来做什么?”
阿东昂然与父亲对视,“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兄弟们白白送了性命,应该先和他们谈判,讲不通之后才动用武力解决。”
阿凌的眼睛眯了起来,阿东又道:“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你可以用鞭子抽我,但是我是不会去的。”
离叔差点跳起来,向着其他的水手叫道:“你们给我把这个臭小子的衣服脱了绑起来狠狠地打,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们愣着干什么,他做了队长,我这个老队长的话就没有作用了吗?”
众水手看看阿东,又看看阿凌,见头儿没有反对,便走出几个人来,果真像离叔说得那样,几把便扯下阿东身上的衣服,寻了根绳子将他两臂拉开绑在甲板的栏杆上。
阿东并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低下头,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开口,空气突然沉默下来。阿凌抿着双唇,也觉得委屈,看了阿阳一眼,突然一伸手解下绑在腰间的银丝鞭递给他。
阿阳浑身一震,犹豫着接过鞭子,转身面向阿东。阿东却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一闭,竟是让阿阳不必为难的样子。
“呀——”阿阳猛地一声狂吼,一挥手,闪电般银亮的光芒自空中而下,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离叔转过身去不看。一蓬血雾顺着鞭痕散了开来,甲板上的水手都低下头,阿凌问道:“阿东哥,你去不去?”
阿东咬紧牙关,半天道:“不去。”
“阿阳!”阿凌厉声喝道。阿阳眼睛一闭,再不说话。
“住手!”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开口说话,众人不由得诧异非常,齐齐转头往声音传来处看去,阿阳也趁机放下举起的手臂。说话的人,竟然是现在最不应该开口的沈伦。
阿凌眯着眼睛看向他,沈伦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每次看见阿凌这个表情,便是她已经愤怒到极点的意思,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站在船舷边的男子硬着头皮接道:“我觉得队长说的有道理,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他这样做的原因呢,难道……你还怀疑他的忠心吗?” 对于“头儿”这样的称呼,沈伦还是无法叫得出口。
离叔转过身来,神情颇有点复杂的看着沈伦,突然大叫道:“谁让你说话了,来人,把他也绑起来,只是一个奴隶罢了,竟然也敢说话。”
那些水手抓沈伦的时候比抓阿东痛快多了,立即便有几个人围上来,将他拉到一边。沈伦看得出众人眼中的敌意,在他们看来,他这个奴隶是在嘲笑他们的队长怯懦。
“岛主,你别忘了凌屿和青龙岛一直都处在彼此戒备的状态,他们怎么会不了解自己敌人的个性,我们这样子追上来,早就应该在他们的算计中,”一只手已经被绑在栏杆上,沈伦的额头也渗出了汗水,“我们可以通过望远筒看见他们,难道他们就看不到我们吗?但是你看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难道不奇怪吗?他们是在引诱我们掉进早已经设计好的陷阱里去,”另一只手也被紧紧的固定起来,沈伦仍然没有放弃,“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样打赢他们,我们可以将计就计……”一条皮鞭已经奔向沈伦的胸口,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阿凌突然上前一步,劈手夺过阿阳手里的银丝鞭,手腕一翻一转,毫厘之差拦开了那条鞭子。所有的人再一次愣在原地。
第六章 冷漠背后(二)
手握银鞭的女子看向阿东,淡淡问道:“你是这个意思吗?”
阿东的眼睛转向沈伦,看见沈伦满头大汗,呼呼的喘着粗气,半晌才微微点点头。女首领的目光又转向沈伦,“说说你的想法,如果刚才的话只是你临时想出来瞎掰的,后果你很清楚。”
沈伦咽了口唾沫,缓缓道:“如果我们现在攻击,肯定会掉进青龙的陷阱里去,但是,如果你先派人联系他,要求面谈,以他对你的了解,必然会感到意外,陷阱无法使用,也只能先接受你的提议,海面上船只无法藏匿,正好借这个机会接近他们的船队。
“自然,按照现在的情况,青龙肯定不会因为我们的损失而道歉,可是比起以武力取胜,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动用武力,就算是胜利,凌屿也会有不小的损失不是么,不能和青龙岛比,凌屿现在正是积累力量的时候,受不起那样的打击。”
阿凌道:“难道你还要和他们交易不成?”
沈伦道:“我来的时候就说过,我卖给你的是我的智慧,岛主应该明白,好的商人,绝对不会做蚀本的买卖,就算交易不成,那时候我们紧跟着青龙岛的船队,他们什么诡计都用不了,再加上我们是以逸待劳,一对一的战斗,我们带着决心而来,绝对不会输!”
沈伦的话说得很坚决,阿凌眉头微微锁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沈伦的话,半天才道:“那么,我们派谁和你一起去交易呢,如果对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向,或者你临时倒戈,我们派去的人岂不是很危险,商人最是重利轻义,就算有你的属下在我手里,我却还是不放心呢!”
甲板上一片沉默,谁都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处,有多么危险且不说了,就算沈伦真的是去交易,但却替阿凌做出受辱的决定,同行的人难道能不作声么?若作声,说不定反逼得沈伦倒戈相向。“我去!”一直表现沉默的阿东突然开口道,“这件事情可以交给我去办,如果他真地敢羞辱岛主,我会第一个冲上去捏断青龙的脖子。”
阿凌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他人,正要说话,另一边的沈伦突然道:“我有一个想法。”
再也没有人以轻视的眼光看这时说话的男子,阿凌将头一偏,“说吧,反正已经说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么几句不是?”
“找他们进行交易的事情可以全权交给我……即使我死去了,对船队的战斗力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队长留下来却不一样,他可以指挥全部的战斗……岛主应该知道,用人勿疑,疑人勿用的道理。”
“你这是什么话,头儿在这里,哪到那小子来指挥?”离叔第一个表现出反对。
“离叔!”阿凌打断老水手的话,示意沈伦继续说下去。
“我去做交易,但是有一个要求,”沈伦虽然仍被捆绑在栏杆上,但却已经能侃侃而谈,“你得授我全权,我在那里作出的决定,就等于是头儿自己的决定,这一边,指挥的权力则全部交给队长,如果这样,原本的七成胜算将变成九成。”
连阿东的眉毛都皱了起来,显然了解阿凌的心性,想到她绝对不肯答应,谁知道女子居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眉毛挑了挑,“就按你说的吧!给他们两个松绑。”
“头儿,对方有信息传过来,说不让我们继续前进。”瞭望台上的手下大声喊着。阿凌远眺一眼对方的船队,这样的距离,正好在所有箭矢和投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