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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夕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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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更加紧张的望着我。
“那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就五分钟。”
我其实还未对杨青有所怀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不行,你快回去了,我关门了。”
杨青突然板起了脸孔,对我翻脸,就在她要把门关住的刹那,我用胳膊顶住门,对她说,
“杨青,你怎么了?犯得着对我生这么大的气吗?”
“别废话了,你快回去!”
杨青很惊慌的用力推门。
“嘿!这是怎么了?我偏不走!”
我的倔劲也上来了,干脆把身子挤进门里,脸贴脸瞪着杨青。
“算了,杨青,让他进来吧,反正早晚他都会知道的。”
突然之间,就象在很黑很深的古墓里传出如幽灵般的声音,我一辈子所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我霎时呆若木鸡。
杨青无奈的松开把门的双手,她不敢再看我,脸色苍白如死尸般的让开在一边。
房门缓缓打开,整个世界如末日将至般的一片死寂!
29
    29,
那便是我生命中的噩梦!
暗红色的床灯下,我望见阿墨,穿着和杨青一种料子的黑色睡衣,躺靠在一张粉红色真皮双人床上,正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在我看来,那是如黑女巫般令人厌恶和害怕的神情。
“杨青,刚才她说什么?说什么我早晚会知道?知道什么?”
我盯着杨青问,双手用力攥住杨青的右手,就象抓住救命稻草般。我发现她脖子上没戴我送给她的水晶项链。我不知道阿墨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真象幻觉,我更不明白阿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景,你别激动,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你先坐下好吗?”
杨青低着头不说话,又是阿墨幽灵般的声音响起,充斥了我周围的整个世界。
我想了想,松开杨青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我不想看阿墨的脸,我此刻竟是如此厌恶那张曾在我看来很妩媚诱人的脸。我看着地毯,那是橙色的暖色地毯,在我眼中如急流中的旋涡,我的心正在其间挣扎。
“林景,真的很抱歉,杨青已经不属于你的了,确切的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因为她现在爱我,明白吗?”
阿墨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对我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不觉得你说得很可笑吗?她爱你?”
我心里已经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我只觉得世界在我面前正迅速被飓风摧毁。我有气无力的反问,底气全无。
“是的,她爱我。”
阿墨很肯定的重复。
“为什么?”
我这次盯着杨青问。
“因为她对异性没兴趣。”
阿墨又替杨青回答。
“不可能,我们相爱已经两年了!”
我大声嚷道,似乎要拼尽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
“是的,在她没认识我之前,她爱的是你。但现在,她已经不爱你了,因为在她认识我以后,她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明白了吗?”
阿墨嘴里吐着烟雾,冷酷如铁般的告诉我。
“杨青,我现在问你,请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吗?是她那样说的吗?”
我手有点抖,指着阿墨问杨青。
“林景,真的很对不起,你别逼我好吗?”
杨青呆立在门边,眼睛里噙着泪水伤心的望着我,这更令我心碎。
“林景,算了,其实你也知道,她性冷淡,你们在一起没有幸福。其实,她是对异性性冷淡,她真的不再爱你了,你忘了她吧。”
阿墨插嘴说。
“请你闭嘴!”
我无法再冷静,我真想冲到床上,把床上的女妖掐死。
“杨青,我一定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说,你真的不爱我了,就因为床上这个老女人,这个老变态,对吗?”
我咬牙切齿的诅咒。
“林景!求你了。”
杨青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泪珠滚落到脸上。
“你说啊!”
我冲杨青怒吼。
“是的,我已经不爱你了,林景!”
杨青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跑出了门。
我万念俱灰,无话可说。我起身缓缓走出门,出门口时,我回头又看了阿墨一眼,她依旧悠闲的抽着烟,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林景,发生什么事了,刚才谁大声叫来着?真是吓死人了,我睡着了本来很难被吵醒的,那尖叫声太尖利了。”
在走廊里,肖晓蕾从杨青隔壁房门里探出头来,吃惊而疑惑的望着我问。
“没什么,你去睡吧。”
我平静的对肖晓蕾说,向旅馆客厅的防盗门走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肖晓蕾在身后问我,我没再搭理她,开了门,走出了香草旅馆。这个对我来说意味着埋葬爱情的坟墓。
我走出大楼,沿着街边的风景树向前走,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往前走,一直走到世界尽头。
“林景,你到底去哪啊?等等我。”
身后传来肖晓蕾的呼叫声,没一会,她追到我身边。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真难看,出什么事了?”
肖晓蕾小心翼翼的轻声问我。
我不想说话,蒙头走着。
“是不是,是不是你发现杨青和阿墨之间有什么事了?”
肖晓蕾大起胆子问我。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全是惧色,似乎怕我冲上去揍她似的,我真想笑,但忍住依旧不搭理她。
“其实,其实我上次来这里,就发现她们怪怪的不对劲。”
肖晓蕾又说。
“怎么不对劲?”
我终于忍不住问肖晓蕾。
“她们、她们俩亲热得有点过头,就象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腻得令人倒胃口。”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冷冷的责问肖晓蕾,这回我还真有点想揍她。
“我怎么好对你说啊?万一是我的错觉,她们只是很要好,只是平常的友谊呢?我又没证据。”
肖晓蕾委屈的回答。
我似乎越来越明白。我对肖晓蕾说,
“你回去吧,别再跟着我了。”
“不,我怎么忍心看你这样?”
肖晓蕾竟不肯离开。
“我怎么了?呵呵,我好得很,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我冷笑。
“你样子太可怕了林景,你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眼睛发红,我不会走的!”
肖晓蕾说。
“哈哈,你把我描绘成了恶魔了吧?是不是头发也倒竖,有这么夸张吗?”
这回我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呵呵,你真是这个样子的,可惜没镜子,还好你面善,才不吓人,要换了有点凶相的人,真要吓死几省人的。”
肖晓蕾也冲我勉强笑道。
“你他妈放屁!”
我收起笑脸,骂道。
“你骂吧,林景,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点,你怎么骂我都不怪你。”
肖晓蕾还真缠上我了。
我真的不想再说话了,大步向前走,肖晓蕾几乎是半跑着才能跟上我,我不理她,她也不敢再吱声。
不知道走出去多远,我听见肖晓蕾在身后哭着对我说,
“林景,求求你,歇歇吧,我穿了有跟的鞋,我脚快走出泡了。”
我楞了一下,但依旧往前走,还走得更快了。
我发觉肖晓蕾这回没再跟上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她坐在路边,脱了鞋子正揉脚。
“林景你他妈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肖晓蕾见我回头,冲我大骂。
我没理她,接着往前走。
“林景,你回来,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人更伤心吗?”
肖晓蕾冲我的背影大喊,我心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我只想一个人走得远远的,从此再也不要看到任何认识的人。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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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当我想起昨天,我感到很紧张。我怎能让事情,就那样糟糕地发生?我怎么能让你,回心转意?就象在阳光下死去!就象在阳光下死去……”
我坐在帝龙大厦的台阶上,清晨已经来临,没有阳光,也没有接着下雨。我心里是杨青的歌声,那首爱尔兰小红莓乐队的“Dying in the sun ”。
我感到寒冷,还有饥饿,最重要的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意识到,我失去了杨青,失去了爱情,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经受着悸痛的冲击。
我抽完最后一支烟,走进了一楼刚刚开门的麦当劳。我是第一位顾客,我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个牛排汉堡。
吃饱了肚子,我乘公共汽车来到火车站,买了八点半回远川的票。
坐在候车大厅等车时,我接到肖晓蕾打来的电话。昨夜她曾数次打给我,我都没接,这回我同样没接,任电话铃声空响。
我只想接一个人的电话,上帝知道,虽然我已经绝望,但我还是奢望杨青能给我打来电话,就算是安慰我几句也好。我真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勇气,我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让我不能那样做。
上了火车,列车缓缓开动,我象一个战败的逃兵,正式逃离伤心地。
把我打败的情敌竟是一个中年女人,我真切的感到这个世界的无可理喻,感到自己被人戏弄。我和杨青认识了六年,阿墨和她只认识一个多月。最让我心碎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杨青竟是同性恋,我以前做梦也不会往这里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失去杨青,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我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昨夜我有过很多次自杀的念头,那不是想想而已,我知道如果昨夜帝龙大厦的大门没有关闭,我能够爬到大厦顶端的话,我估计已经魂归天国。
我坐在车厢里,庆幸自己没有死。我知道自己不会再想去做那种蠢事,我盼望时间快点流逝,我快些挣脱失恋的痛苦,快些把杨青忘却。
我真能忘掉杨青吗?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在隐隐作痛,一种绝望的悲怆令我泪水涌落。我知道,我不可能忘掉她,无论多少年,我这辈子肯定无法忘掉她。
擦干眼泪,呆呆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疲倦终于涌来,我靠着玻璃窗昏昏而睡。
一路迷迷糊糊,醒一阵睡一阵,当火车在中午到达远川市时,我最后一次醒来,我的心再次悸痛。那刻是最无法接受已经失去杨青的事实的时候,仿佛转瞬苍海桑田,世界已经海枯石烂。
下了火车,走出地道出站口,望着眼前迷朦的城市,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感到过茫然,我体会到真正的孤独感,似乎眼前的世界我从来没有来过。
我又想给杨青打电话,十分的渴望,我开始翻弄三星手机,那是杨青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站在街边,茫茫的人流和车流在我身前穿梭,我低头反复翻看着电话号码薄,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在我眼前流转,我心里默念那些名字,但我知道,我只想给一个人打电话,杨青。
但我最后却打给了张静。
我不知道那天我怎么突然就拨通了张静的手机,或许是我太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了,或许我真的是想见她。在一念之间,我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按动通话键,当我听到张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心里一颤,我这才清醒的知道,我正在和张静通话。
“喂,林景你好。”
“你好张静。”
“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啊?真意外。”
“我想见你。”
“嗯?什么?”
“我想见你。”
我很肯定的重复说道。电话那边张静开始沉默、迟疑。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会想到要见我?”
张静的声音有点幽怨。
“你现在在哪?我真的很想见你,告诉我去哪能找到你,好吗?”
我再次无法忍住自己的眼泪。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声。
“林景,对不起,我现在无法见你。”
“怎么?不想见我吗?”
“不是,我现在在上海。”
“上海?”
“对,我现在在这边学习,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去。”
“哦,那对不起,打扰了。”
“林景,真对不起。”
“没事,再见。”
我很麻木的摁断电话。
我向前走,机械的向前走,我依旧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当我走到第一个站台,我回头望了望火车站大厦的尖顶,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去远方。一个念头在我心中一闪,上海!对,去上海找张静!
想到这,似乎找到了人生方向般,我感觉到呼吸,感觉到生命,感觉自己还活着,感觉自己的血液还在身体里奔流。
我快步往回走,往火车站走。
我来到售票处,买了最快去上海的火车票,然后在候车厅给许放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去上海,让他帮我想办法请病假。
“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大概要一个月吧,总之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请到假。”
“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
“回来我会告诉你的。”
“那好吧,我会帮你搞定的,祝你一路顺风,有空就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对了许放,今晚张倩的生日,我不能去了,替我向她道歉,我回来后会把礼物补给她的。”
“没事的,你安心去吧,张倩可不是小心眼。”
“那拜托了,再见。”
“再见。”
和许放打完电话,火车开始剪票,我起身随人流向前走。
“张静,我现在在火车上,明天早晨能到上海。”
几个小时后,我在火车上给张静打电话。
“天哪?你说什么?”
张静在电话里很吃惊。
“我现在在去上海的火车上,明早你能来接我吗?”
我继续用平静的口吻说。
“你疯了?你不用上课啊?”
“我请好了假。”
“可是,可是,你这个疯子,你现在已经上车了?”
“是啊,火车开出来有很久了。”
“有多久?”
“我也不知道,大概过了两站了吧,干嘛问这个?”
“该死,你赶紧下车。”
“为什么?”
“你到了上海根本见不到我,疯子,真是疯子。”
“你不愿见我?我到了上海,你也不见我?”
轮到我大为吃惊了。
“不是,笨蛋,你真是个大笨蛋,我不在上海,我是骗你的。”
我有点傻眼了。
“喂,林景?”
“嗯,我在。”
“为什么上车前不给我打电话?”
“我就是不想打退堂鼓,不想改变计划,才上车给你电话的。我怕自己改变主意。”
“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林景,全是我的错,全怪我,你骂我吧。”
张静的声音有点惊慌失措,听得出她非常愧疚。
“没什么。可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可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错。
“我,我害怕见你。林景,我真的很感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对不起你。”
张静依旧很自责的说。
“那也没必要骗我啊。”
我嘟囔着说。
“我怎么会料到你会这么傻,真跑到上海去见我,再说我又没说不回来了。你赶紧下车吧!”
“我会的,不过好象到下一站停车,还有一个小时。”
“现在快傍晚了,我真该死。你到站后,立刻下车回来,如果没车了,就在那里住一个晚上,好吗?”
“只能这样了。”
“真对不起林景,你回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没事了,那先挂了啊?”
“好的。”
十几分钟以后,张静又给我打来电话,虽然我正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但她的声音无疑给了我些许安慰。
这回张静还是说些很歉疚的话,这倒令我很不安了。如果不是失去杨青,我想我决计是不会给她电话的,更别说去上海找她,我只是暂时想寻找一点安慰而已。
面对电话那边的张静,我再次觉得自己竟是多么的自私和虚伪。
到站后,我下了车,接着上了返回远川的火车。张静再打来电话,我告诉她,我大概要晚上九点多到远川。
“今晚能赶回来就好,我也放心多了。不过我今晚上晚班,不能来接你,你别怪我好吗?”
张静在电话中极温柔的说。
“没事,你好好上班吧。”
“明天下午,两点,你在你的画室等我,好吗?”
“嗯,我等你。”
“我真开心,林景,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又没做什么。”
“不,你已经做了很多很多,这些对我来说,足够了,谢谢你,谢谢!”
“张静,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婆婆妈妈了。”
“喂,林景,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象老太婆啊?”
“没有,你那么年青。”
“那以后别再说我婆婆妈妈了,我不喜欢这个词。”
“好的。”
“好,我要做事了,我们明天下午见,记得一定要等我。”
“我会的。”
夜里,当我出现在张倩的生日晚会上时,许放和张倩都大为吃惊。
“你不是去上海了?”
许放问我。
“我在路上又不想去了,就又坐倒车回来了。有酒吗?”
我实在不想解释什么,就想喝酒,喝醉。
“你是怎么了?你脸色真难看,是不是坐车累了?”
张倩也问我。
“没什么啊?今晚不是你生日吗?这么高兴的日子,应该一醉方休才对。”
我若无其事的说。
“好吧,你想喝酒,我陪你喝就是了。张倩,去拿酒吧。”
许放显然看出我有事,对张倩说。
“你们到二楼我父亲的酒吧去喝吧,酒柜上什么酒都有,我父亲不在家,你们随便喝。”
张倩对我们说,接着便去陪朋友跳舞去了。
我和许放来到张倩父亲的酒吧间里,许放取了一瓶法国葡萄酒,我们举杯对饮。
“林景,你一定有事。”
许放瞥了我一眼。
“我失恋了。”
我表情麻木的说。我的心仍然很痛。
“什么?你是说你和杨青?”
许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她和我分手了。”
“林景,你在开玩笑吧?”
“你他妈看我象开玩笑吗?”
我忍不住骂道,然后自己把酒倒满,一口干了。
“为什么?”
我就知道许放会问,没理睬他,看了看酒柜,冲许放说,
“那么多高级白酒,你拿什么葡萄酒?多没劲?”
“你不是爱喝葡萄酒吗?”
“那是以前。”
“以前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你说我还是过去那个林景吗?肯定不是了,去拿白酒吧,要喝就喝醉,要不就别喝了,我们下去跳舞,泡妞。”
许放当然不会下楼,他走到酒柜边,取了一瓶威士忌,转身冲我扬了扬,问,
“威士忌怎么样?苏格兰的,味道肯定很不错。”
“行!”
我点头,许放便一手拎了一瓶,走到酒桌前,说,
“想醉是吧?没问题,我今晚一定陪你醉。”
我笑了笑,等着许放开酒,帮我斟满,然后又一口干了。
我根本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但我知道,我要醉了,就能睡着,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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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张静来见我的那个下午,雨过天晴,十一月里,在冬季来临之前,秋末又迎来它最后暖和的一段日子。
昨夜喝得很醉,睡到中午起床,张倩给我送来罗宋汤和米饭,我没有胃口,只是喝了点汤。
许放和张倩没有问我和杨青分手的事,他们甚至连杨青的名字也没有提,显然怕刺激我。但他们不知道,这样我更难受,其实我很想把心事告诉他们,我希望倾诉,延缓减轻自己的痛苦。
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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