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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夕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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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和刘海浪在学校对面的小餐馆碰面,刘海浪要我给肖晓蕾打电话,约她一起出来吃饭,我把早上的事对他一说,他有点急了。
“林景,你意思是说不帮我了?”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你。”
“不行,你给她打电话。”
“我打她肯定不来,再说她都那样说话了,我哪还有脸给她打?你自己给她打啊?”
“我打了,打了好几个,她不接。要不找许放,让许放想办法。”
“我一上午没看见他,行,我给他打电话。”
我说着拨许放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关机,估计还和张倩在酒店温存呢。”
我对刘海浪耸耸肩。
刘海浪立刻象霜打的茄子,坐着不说话了。
我们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吃饭,我见刘海浪一直闷闷不乐的,劝他说,
“你打起点精神来啊,下午找许放,他肯定有办法的。”
“算了,没劲。”
刘海浪闷声说。
“怎么啦,你就这样追女孩的啊?受点挫折就这样?”
“还能怎么样?晓蕾摆明了看不上我,我再死皮赖脸的也没用。”
“你别泄气啊,她也就是一时生你的气而已。”
“兄弟你不用说了,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就算晓蕾肯搭理我,也最多和我在一起玩玩,不会对我动情的。我吃了饭就回去了。”
刘海浪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怎么劝他了。
吃完饭,我抢着结了帐,刘海浪突然对我说,
“林景,明天双休日啊,不如和我一起去省城看杨青吧?”
我本来没往这边想过,听刘海浪这么一说,动心了,想了想,说,
“行,下午也没主课,刚好搭你的顺风车。”
“呵呵,我把你带到省城,杨青肯定很感激我,也算我这趟没白来。”
刘海浪脸上露出笑容,看来这点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只算是小菜一碟。胖人就是心宽。
我们上车,开车上路,路过学校门口时,我一眼瞥见肖晓蕾撑着花雨伞正从学校里面走向大门口,我连忙让刘海浪停车。
“怎么了啊?”
刘海浪问我,把车停在路边。
“你看,肖晓蕾。”
“又能怎么样?我们还是走吧。”
“别,你等等。”
我说着跳下车,冒着小雨迎着肖晓蕾走去。
“晓蕾,你这要去哪呢?”
我走到肖晓蕾面前,厚起脸皮笑着问她。
“刚吃完饭,去超市买点东西。”
肖晓蕾瞥了我一眼,不卑不亢的说。
“晓蕾,我要坐刘海浪的车去省城玩两天,你也去吧。”
我抱着一丝希望问。
“我干吗要去?”
肖晓蕾看来的确不肯领我的情。
“路上好有个伴啊。”
“刘财主不是你的伴?”
“我们两条光棍,有你一个美女陪伴气氛好多了。”
“到了省城,你就不介意我做你和杨青的电灯泡?”
“哪能啊,不还有刘海浪吗?”
“你少跟我提他。”
“呵呵,晓蕾,一起去吧,昨晚是我不好,错误的估计了形式,给你造成伤害,我现在给你道歉行不?”
“道歉就行啊?”
“到省城请你吃海鲜!”
“真的,说话算话?”
肖晓蕾眼睛一亮。
“当然啊,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
我心想反正有刘海浪买单。
“好吧,这鬼天气,天天下雨下得人真心烦,去省城玩两天也是好事。不过我还没请假呢。”
肖晓蕾竟答应了我,我有点喜出望外,忙说,
“我也没请啊,下午没主课,老师不会点名的,走吧大美女。”
和肖晓蕾走到刘海浪车旁,我把前面副驾驶室让给她坐,自己坐到后排。车一开动,刘海浪就抑制不住欣喜冲肖晓蕾扭头傻笑,肖晓蕾冲他一瞪眼,说,
“笑什么笑?笑个屁啊!”
刘海浪笑得更开心了,打开CD机,车内响起Beyond的歌,“想你”。刘海浪粗着嗓门也跟着大唱起来。
我想给杨青先打个电话,但转念,觉得还是给她一个意外惊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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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我们到达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我让刘海浪把车开到杨青就读的大学门口,他和肖晓蕾先等在车里,自己单独打着雨伞去学校里找杨青。
我猜杨青在这种雨天下课后,肯定待在寝室里看小说什么的,便径直走向女生宿舍大楼,一边走还一边想象杨青见到我后的惊喜。
快走到女生宿舍大楼门前时,我遇见从楼里走出来的杨青的一位室友,那个女孩先认出我来,站住很礼貌的和我打招呼。
“你好,你是杨青的男朋友吧?”
“你好,我是,你是杨青的同学对吧?”
“你来找杨青?”
“对啊?”
“可杨青已经不在寝室住了,她上个月就搬出去了啊?”
女孩有点疑惑的告诉我,我大为吃惊。很显然杨青的同学不可能骗我,但杨青搬出去住这么久,怎么在电话中从没和我说起过呢?
和那位女孩告别,我很纳闷的给杨青打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
“杨青,你现在在哪呢?”
“在学校啊,等着吃晚饭呢,你呢?”
“在学校寝室里吗?”
我故意试探着问。
“对啊。景,你们那下雨吗?我们这儿这段日子天天下雨,看来冬天快到了。”
杨青竟毫不犹豫的对我撒谎,这在我记忆中应该是第一次。
“杨青,我现在就在你的寝室楼下。”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杨青为什么要瞒我。
“啊?”
杨青本来就不善撒谎,听到我当面戳穿她,很是慌乱。
“你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嗓音发沉,即将见面的喜悦一扫而光。
“对不起,景,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没急着告诉你,真对不起,你怎么来省城了?”
杨青在电话中怯怯的向我道歉。
“刘海浪去远川找我玩,刚好周末,我就乘他的车过来了。你现在在哪住?”
“是这样的,刘海浪的姑姑,也就是阿墨姐,她在旅馆一个人住,很寂寞,总劝我搬过去和她作伴。我经不住劝,再说我也挺喜欢她的,就搬过去了。景,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既然说清楚了,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我心里虽然还有疙瘩,但嘴上却显得很大度。
“景,我现在正在阿墨的香草旅馆呢,你过来吧,我帮你安排住处,晚饭我带你去吃日本菜。”
“好的,不过得安排两间房间,肖晓蕾也来了。”
“没问题,你们过来吧,我在这边等着你。”
“那好,呆会见。”
和杨青在电话中告别,我心里的阴霾也云消雾散。
十多分钟后,我们驱车来到香草旅馆所在的大厦前,杨青打着雨伞等在停车场前的树下,见到我们下车,便迎了上来。
肖晓蕾故意挡在我面前,和杨青亲热的抱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大楼里走,我和刘海浪跟在后面。
四人乘电梯来到九楼阿墨的旅馆,阿墨等在服务台里,亲热的和我们一一打招呼。我想和杨青单独待会,有意说想先洗个热水澡,杨青便带我来到她事先安排好的单间。
一进房间,关了门,我便忍不住抱住杨青亲吻,杨青象以往一样在我怀抱中乖乖的闭着眼睛,只是接吻的时候,我觉得她嘴唇凉凉的,似乎少了一些热情。
“你在这里住得惯吗?”
在床边坐下,我问。
“很好啊,阿墨姐对我很关照,这里比学校条件好多了,阿墨还经常开车送我去学校上课,她真是个大好人。”
杨青靠在我怀里,轻声说。
“你的手怎么很凉?你没感冒吧?”
我握着杨青的手问。
“没啊,我很好,景,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就是每天都很想你,就盼着早点毕业,我们早点在一起生活。”
“嗯,你先去洗澡吧。”
杨青催我。
“我哪是真想洗澡啊?我是想和你在一快。”
我不肯放开怀中的杨青,那种感觉真好。
“坐了这么久的车,也该去洗个澡的,我帮你买好了内裤,放在浴室中,你快去吧。”
杨青再次催我,我只好松开她,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我有点失落,穿好外衣,出了房间。
来到旅馆前厅,刘海浪和三个女人围坐在沙发前,正热闹的说笑,肖晓蕾一望见我,大声嚷道,
“大哥,打扮完毕了啊?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什么承诺啊?”
我故意装傻,在杨青身边坐下。
“喂,老大你不会耍赖吧?说好请我吃海鲜的,要不我才不来做你和杨青的电灯泡呢。”
肖晓蕾显然是不肯放过我了,我便对刘海浪使了个眼神,刘海浪心领神会,大声说,
“你们来省城,我是东道主,当然是由我来清客了。现在也五点多了,我们要不出发吧,我带你们去东湖绿岛吃海鲜,那里的龙虾最新鲜。”
“好吧好吧,既然某些谗猫已经开始流口水了,那就出发吧。”
我立刻附和。
“我就是大谗猫,怎么着,出发落,打牙祭去落。”
肖晓蕾第一个起身,刘海浪跟着站起来,我望着杨青,杨青却望着阿墨。
“你们四个人刚好两对,我这老太婆就不凑热闹了,你们去吧。”
阿墨对我们说。
“老板娘你怎么了,一起去多好,多个人多份热闹啊?”
肖晓蕾劝阿墨。
“不,我这边还要工作呢,下午这时候住店的客人最多了。”
阿墨还是拒绝。
“不是有服务员吗?姑姑你请她们三个干嘛的啊?”
刘海浪说。
“下雨,我脚有风湿,最不爱出门了,你们去吧去吧,玩开心点,别再管我了。”
阿墨坚决的冲我们摆手。
于是我们两男两女四人一起出了香草旅馆。
28
    28,
如果问杨青最喜欢哪一支乐队,她一定会告诉你,爱尔兰的The Cranberries(小红莓),如果再问她,最喜欢这支乐队的哪支歌,毫无疑问,便是那首哀伤而又迷沌的Dying in the Sun。
“在阳光中死去”,说实在的,刚开始,我很不喜欢这首歌的歌名。我倒是先喜欢上这支乐队的主唱,Dolores,因为她文静、瘦弱又略带腼腆的气质,和杨青太相象了。
在阳光中死去,我深深记得那个夜晚。
我们在东湖绿岛餐厅吃完晚饭,在刘海浪的鼓动下,又来到他的海船酒吧。
晚上有一场钢管舞表演,肖晓蕾随众人围聚在舞台前欢叫。刘海浪站在她身后象个保镖,很警惕的护着她,有男人稍想靠近,他便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用身体挡住,肖晓蕾更加得意的舞动双手尖声大叫。
我陪杨青坐在包厢里,她看起来兴致不高,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摇头或点头。
我本来就不想来酒吧,便对杨青说,
“是不是想睡了?我们不如出去走走吧?”
杨青依旧是点头,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起身。
我们没与刘海浪及肖晓蕾打招呼,走到门外,我打起伞,杨青躲进来,我们依偎着在雨夜里漫步。
“这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呢。天气好象突然就冷下来,不知道还会暖和吗?”
杨青突然发出感慨。
“现在才十一月,应该还会有暖和的时候,往年都要到十二月底的时候才会真正变冷的。”
我说。
“你说今年冬天会下雪吗?”
杨青又问。
“会的,去年没下,今年肯定能下。杨青,今年寒假我们去北边旅游吧?”
我提议道。
“去哪儿呢?”
“去哈尔滨看冰雕好吗?你可记得,你说过你很想看冰雕展的。”
“那边太冷了,我会受不了的,还是不去的好。”
我本以为杨青会很高兴的接受我的提议,没想到她没有兴致。
“那就去南边吧,去云南西双版纳,那边暖和。”
我又提议。
“还是哪都不去的好,乖乖在家过年。我读大学以来,每年暑假寒假都到处乱跑,还没在家好好过一个安稳年呢,今年我要乖乖在家待着。”
杨青又否定了我的提议。
“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有点扫兴的说。
“景,你别不高兴啊,现在离寒假还早呢,那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我没不高兴。杨青,还记得那首歌吗?爱尔兰小红莓的。”
我伸进裤子口袋中的左手触到张静送我的MP3,我想起里面那支杨青最喜欢的歌。
“你是说 Dying in the Sun 对吧?”
“对,你记得去年寒假的时候,我们去厦门,我们在旅途上只听他们的歌。那张专辑你听到第三遍的时候,你说你已经把 Dying in the Sun 学会了,我不信,你便唱给我听,在卧铺车厢里,你唱得真好,旁边的两位乘客情不自禁的为你鼓掌。你很不好意思,红着脸躲进我怀中,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都是你,激我唱,害我丢人。”
“不丢人。你知道那时你有多美吗?你唱得那么专注,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你的歌声。我真想回到过去,回到那次旅途中去。”
“逝去的时光只能留在记忆中。”
“你能再唱唱那首歌吗?”
“现在?”
杨青转头看着我。
“对。”
我期待她的歌声。
“我不想唱。”
杨青却淡然拒绝了我。
此后我们之间再无交谈,似乎该说的全都说完了,只需要依靠在一起,两颗心就能体会彼此存在于对方内心的温暖。
我们大概走出去两公里远,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肖晓蕾打来的,接听,却是张倩。
“张倩啊?又出什么事了?”
我担心是张倩知道了蒋燕文的事。
“你这家伙,现在是不是我一给你电话,就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啊?记住了,明天我过二十二岁生日。今年我不打算和许放单独过了,明晚我在我家一楼大厅举行一个生日晚会,你可要来啊!听许放说你现在在省城对吧?刚好把杨青也一起带来,八点准时,知道吗?”
张倩在电话中一骨脑的把事情说明白。
“知道了,一定准时到。”
我满口答应。
“你现在和杨青在一起吧,让她听电话。”
张倩又说,我把手机交到杨青手中。
“明天啊?真对不起张倩,明天晚上我怎么来啊?后天要上课啊?”
“现在很不好请假,旷课又会被扣学分,真对不起,我就让林景代表我好了,我会让他带我的礼物过来的。实在是不凑巧,张倩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那好,谢谢你了,再见。”
杨青和张倩说完话,把电话交到我手中。
“还是一起去吧,今年你好象没请过什么假啊?”
我劝杨青道。我很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去参加张倩的生日晚会。
“算了,我都回绝人家了,林景,明天我买个手提包送给张倩你说好吗?”
杨青还是拒绝我,我只能点头,没再吭声。
“怎么了?又不高兴?”
杨青转头乜斜着看我。
“没有啊,呵呵。”
我勉强笑了笑。杨青放心的把脸转了回去,我望着她的黑发,望着她在雨夜中美丽的侧面,突然间,有一种很奇怪的陌生感袭上心头。我感到异常的孤独。
在我身边与我相依偎的杨青,却让我有一种咫尺天涯的距离感。
我不明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疏离。
“景,我走累了,我们打车回香草吧?”
“嗯!”
我点头。我们来到站点,拦了出租车上车。
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香草旅馆,没在大厅看见阿墨,一位女服务员坐在服务台里正看电视。我本以为杨青会与我一起回我的房间,但她却站住对我说,
“景,我觉得很困,我回自己房间洗澡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望着杨青清澈如水的眼睛,我打消了劝说她去我房间的念头,我平静的点头说好。
我们便在大厅分手。
回到自己房间,我突然想抽烟,想和人说话,我打电话要服务台的女生给我送了一包香烟。我躺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想着该和谁打电话好。
翻手机的号码簿,看着看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见张静的手机号码,想起她温柔的笑脸,我那刻真的很想很想和她说说话,我几次都要去按通话键,但几次都又放弃了,最后,我还是拨通了肖晓蕾的电话。
“林景你这家伙,走都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啊?什么意思啊?”
肖晓蕾在电话里劈头就责问我。
“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不想打扰你的兴致嘛。”
“得了得了,是急着和杨青回旅馆温存吧?怎么?温存完了,才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别胡猜了,杨青没和我住一块,我现在一个人,孤独着呢。”
“呵呵,怎么了啊?干嘛没住一块?听刘财主说,你们上次都是住一块,住了好几天的啊?”
“别听他胡说,上次我们也是两张床,分开睡的。”
“呵,林景你不会告诉我,你和杨青交往了这么久,还没那样过吧?”
“的确是没有过。”
我有点难堪的答道。
“天哪,你们恋爱两年还是三年了?玩柏拉图啊?鬼才信呢。”
“是真的,这种事没必要骗你。”
我心里一阵苦笑。
“喂,林景,你是不是有生理问题?”
“没有的事,我们不谈这个了。”
“没有?那是为什么啊?林景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哈哈!”
肖晓蕾在电话那头开始爆笑。
“你没完了?你再笑,我挂电话了啊?”
我威胁道。
“挂吧挂吧,林处男同学,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纯洁啊?哈哈哈!”
肖晓蕾不吃我这套,我真恼了,把通话掐断。
开了电视看体育节目,一个多小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被电视沙沙的无图象声音扰醒,一看手机上的时钟,竟已经深夜一点多,我倍感落寞,走到阳台玻璃窗前,呆呆的看了许久的城市夜景。
我耳边隐约响起杨青的歌声,想起她在火车上依靠在车窗边,望着车外迅速流逝的风景,动情而忘我的轻吟那首忧伤的 Dying in the Sun 的迷人模样。
雨已经停了,远处的天幕有模糊的月影从云层后勉强透出来。明天大概要天晴吧?那我该和杨青去哪玩呢?我这样想着,终于忍不住想见她的渴望,决定去她房间找她。
我记得杨青和我说过,她一个人住在16号单人房。出了房门,顺着走廊,我来到杨青房门前,我鼓起勇气按响门铃,没动静,我继续按,终于在两分钟后,杨青打开了房门。
“林景,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杨青穿着白色真丝睡裙,只拉开了房门的一角,堵在门口,似乎不想让我进去的意思。
“睡不着,我想和你聊聊,行吗?”
我恳切的望着她。
“这么晚聊什么啊?景,回去睡吧?明天天亮我陪你去游乐场玩好吗?”
杨青拒绝我,我突然发现她神色很不对,紧张的望着我,似乎很怕我进门。
“我不想回去了,我就在你这边睡吧?”
我央求杨青。
“不行不行,很小的床,两个人睡多挤啊,会很累的,你快回去吧,听话。”
杨青更加紧张的望着我。
“那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就五分钟。”
我其实还未对杨青有所怀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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