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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佛录-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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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勇气,硬是一拐,一拐地朝殿门走去。幸好此刻他是背对着唐艳,无须再隐瞒自己的痛苦之色。

从原来杨天行躺着的地方到殿门也就几十来步远,这若是在平时,只要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到,可他觉得仿佛有万里之远,又似乎永远也不能企及。尽管有着强大的意志支撑,但残败的身体根本容不得他如此倔强。只走了十来步,杨天行就觉得口干舌燥,脑中一片昏眩,眼前也微微发黑,身躯更是一摇一摆地左右晃着,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却鬼使神差地又直了过来。

又这般走了几步,杨天行再也支持不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大响,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唐艳一直仔细地看着,杨天行每走一步,她的心似乎就要痛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怎么了,为了一个曾经是对手的年轻男子如此牵肠挂肚那还得追溯到五万年前,不同的是,那时她是为了她的恋人妖皇赤月空,而如今却面对着一个比她不知要小多少岁的杨天行。不过,她也不愿去多想,无论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即便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杨天行,又或只是想在极似赤月空的杨天行身上寻求心灵上的慰藉,她只知道她此刻的心正为眼前这个倔强的男子在跳动。

她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扶杨天行一把,但一回想到杨天行脸上曾经露出过的绝望,她便如针刺了一般将手又缩了回来。她知道杨天行的倔强,这个拥有和他实际年龄极不对称的惊人实力的男子也有着一颗平凡的心。这与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天天喊着普渡众生,慈悲为怀的仙佛不同。那些所谓的仙佛大家一见到魔人或是冥人,总是首先一声大喝“妖孽”,然后便痛心疾首地道出他们祖先讲了无数次的老话“吾等以降妖除魔为己任,今日若放你而去,只恐这世间又多了无数的冤魂”,直讲到连他自己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时,便开始出手“降妖伏魔”,而那些在他们口中被贬得一文不值,罪恶滔天的“妖孽”之辈往往一句话都没说上就陷入了苦战。若是不小心伤及了无辜,那更是了不得,当即被扣上一个“妄动杀念,满手血腥”的恶名,又道“妖孽,你残杀无辜,今日也不必和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了”接着就是一大群人上去围殴,往死里打。若是打得赢,他们便道“今日将你就地正法,以免你再造杀孽,危害世人”,若是打不赢,他们逃得堂而皇之,最后还望虚张一下声势,让人知道自己不是逃走,而是战略性撤退“今日便留你一命,他日定当你斩于剑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终于下定决心抛开一切顾虑时,杨天行已然昏倒在地。

唐艳呆了一下,略微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很快地走了过去,将杨天行的身躯翻了过来,查探了一下。这一查探,她吃惊不小,只觉得杨天行的体内到处都是伤,而且都是严重的内伤,经脉更是断了好几处,索性元婴并没有大碍,只是真元枯竭罢了。她怔怔地端详着杨天行布满了血迹和灰尘的脸,有些狼狈,有些绝望,更有些不屈,尽管如此,却依然掩盖不了他脸上逼人的俊美之气,再加上杨天行本就赤裸着上身,那微微隆起的白里透红的结实肌肉让唐艳一阵昏眩。

“我到底在看什么呢?真羞人。”唐艳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去,心里一阵扑通乱跳。过了好一阵,她才又转过头来深深地看向杨天行,年轻俊美的脸庞上,因受伤和饥渴而有些憔悴,连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她开始佩服起杨天行来,伤成这样还能那么的倔强,那意志倒也不是一般的强,普通人是绝对无法承受的。

一般的修行人士,只要达到一定的阶段就可以摆脱对食物和水的需求,然而有些修行者顾念以往的生活,仍然徜徉于饭馆酒楼里的比比皆是。事实上,很少有人能真正做到彻底断绝尘缘,大部分的修行者仍然过着和以往同样的生活,只是需求上少了很多。

象杨天行这样的修行顶尖高手自然更是超脱世俗,无奈眼下他几日来连受重创,心力交瘁不说,身子也受损极大,遍体鳞伤,经脉受损,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再加上他强自硬撑,牵动伤势,耗去了大半的体力,此时连一个常人都比不上,常人的诸多情况出现在他身上也不足为奇。

唐艳轻轻地把他放下,凝视着那张干裂的嘴唇半晌,秀眉微蹙,喃喃地道:“水,他需要水。”可是她是知道的,在这个神殿之中哪来的水,即使有过了几万年也变没了。她默然片刻,突然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瓶,上面雕着一颗指头大的奇异花树,树上结一朱红小果,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唐艳兴奋地看着玉瓶,旋又瞥过美目深注在杨天行脸上,小声道:“应该能暂时解一下渴,天行,你就将就点算了。”说罢,揭开玉瓶口的软木塞子,顿时从瓶口上飘出一股淡淡的白气,袅袅地升向空中,接着便消失了,留下无尽的异香,满殿飘飞,闻之让人清爽无比,提神益气。

唐艳深深地闻了一下,露出一丝微笑。这个玉瓶是她从神殿左偏殿的一个云案上随手拿的,当初一看到这个精致的玉瓶就喜欢上了,也没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可如今想起这玉瓶里装的可能是水,正好可以用来替杨天行解渴,便拿了出来。

唐艳小心地将瓶口对准杨天行微微张开的干裂嘴唇,微微一倒,见从中滴出三滴乳白色的汁液,一接触到杨天行的唇角,便立刻消失在其中。大感失望之下,唐艳拿着玉瓶一阵狠狠地摇晃,她以为玉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瓶口,所以没倒出来。这玉瓶虽然小,但少说也能装个几十滴,如今却只倒出了三滴,她自是如此认为。

摇晃了一阵,她又将瓶口对准了杨天行的嘴唇,这下连瓶子都倒立起来,却一滴也没倒出。

唐艳颓然坐在杨天行的身边,拿着瓶子有一阵没一阵地晃着,虽说心里隐隐觉得再也倒不出什么东西,不过她还是不死心,因为那三滴汁液根本就解不了渴,她无心思索在这神殿之中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个玉瓶,而玉瓶中为何又装着三滴的汁液。她此时正嘟着樱唇,心里老大不快地望着殿堂上空的水晶球发呆。

如果八殿阎罗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俏脸上满是女儿家神色的少女就是他们眼中至高无上的冥皇。

突然,她象是想到什么似的,面露喜色,一个旋身便化做一团白光朝左边的神殿里飞去。

片刻之后,白光再起,唐艳又回到了原地,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笺。她刚刚再度回到了左偏殿,本想看看原来那云案上还有没有相同的玉瓶,却失望地发现并没有类似的玉瓶,反而发现了在原来玉瓶的摆放之处还有这么一张纸笺。一时好奇之下,她便顺手拿了过来。

她也不知道这玉瓶中装的汁液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之所以这么大胆地喂给杨天行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神殿之中的东西应该不会是用来害人的。如今想来,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先看到这个纸笺,要是这玉瓶中装的是不祥之物,那天行他,她突然全身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神色复杂地缓缓展开纸笺,映入眼帘的是几行细小如蚁的黑字。纸笺显是经历了很长的岁月,若是一直在这神殿之中,怕也有几万年的历史了。几万年的历史对再好的纸笺来说也未免过长,普通的纸笺怕早已腐烂了。唐艳拿捏了一下纸笺,觉得入手十分柔软,光滑,好象是外面包着一层软膜,心想这大概就是纸笺几万年来不曾腐烂的原因吧。

纸笺上的字虽小,但很清楚,而且也是唐艳看得懂的字。“天阳神水?”她低声念出了纸笺的头一行字,一路看下去,渐露喜色,到最后更是笑颜如花。

原来,那玉瓶之中装的正是天阳神水,这种神水是由光明神采集一种名为“天阳果”的异种灵果亲自酿造的。纸笺上没有注名这天阳果到底出自何处,至少以唐艳的见多识广也从未听闻。纸笺上说天阳花树每万年一次开花,再过万年结果,每株花树上只结一个果子,那就是朱红的天阳果。

这天阳果灵异无比,功能起死回生,夺天兆化,更能滋生灵力,使修行之人修为大增。然则这天阳果的寿命却极短,两万年结果一次却只能存在于天地之间不到十天,十天过后便凋零入土,灵气也随之消失。

光明神为此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储存天阳果绝世的灵气,他利用神力将天阳果融化成汁液,再加入自己的光明神力将汁液封印在一个玉瓶之中,并在玉瓶外雕有天阳花树一棵以表纪念。

不过也许光明神事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神殿,更没有想到天阳果灵性非比寻常,竟然在几万年间浓缩成三滴灵液,避开了光明神力的封引,也许只要再过上了几万年,天阳果便可以脱离玉瓶以灵体的形式生存于世间。只可惜,到头来还是难逃一劫,天阳神水鬼使神差地入了杨天行之口。

这三滴天阳神水入口即化,被蕴藏了数万年之久的灵气犹如突然得以重见天日一般立刻纷纷钻了出来,然而它们钻出来的的确不是时候。杨天行体内伤痕累累,而且还有微弱的天爵气顺脉流动,但这一切都好象一个垂死的犯人,了无生气。若没有天阳灵气的到来,恐怕杨天行就只能真的躺着等死了。

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又或杨天行不是吉人,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好运。总之正在这时,天阳灵气出现了。犹如突然给干裂了好几个月的庄稼地下了一场暴雨,开裂的地缝和濒死的庄稼贪婪地吸允着雨水。杨天行的体内也差不多,各种伤口一遇到诸如天阳灵气这样的绝世滋补大品正如久旱庄稼得逢甘霖一般,哪还不将它牢牢地抓在手里。可怜这些天阳灵气只在瓶口外转了个圈,便被如狼似虎的各种伤口吸得七七八八了。

好书尽在。。

正文第八十六章感情风波

唐艳自然不知道天阳神水的神奇妙用,此时她正低垂着臻首呆呆地盯着玉瓶上雕刻精细的那一株天阳花树发愣,在这样一个近乎绝境的神殿里能见到如此美丽的花树,即使它是雕刻的,也让她感觉十分亲切。美好的事物总是很容易勾起美好的回忆。

飘渺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五万年前的那个战鼓齐鸣的夜晚,一身金甲的赤月空鬼魅般出现在她的面前,三尺夺魄剑带着森冷的气息悬停在她脖颈处的一刹那,她分明看到了年轻妖族统领碧绿瞳孔中的那一丝惊讶和悸动,她在那一刻并没有害怕,无论是出于超人的自信,又或是冥界公主高贵的尊严,她最终在赤月空面前笑了,正是那宛若春风拂柳般温柔的笑意,使得一向以铁血著称的赤月空心甘情愿地垂下了手中的三尺青锋。在那一瞬间,她赢得了生命,也赢得了爱情。忆过无数的欢笑和泪水,又回到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赤月空,金甲濯濯,脚踏七色云彩,一人一剑勇闯禁地,带着从容不迫的坦荡笑容,抵仙抗佛,在仙帝和佛祖两大绝世强者的围攻之下,凭借超人的胆识和妖功成功地救出了冥界仅余的精英。

“赤月空,你可知道我这五万年来昼思夜想,辗转难眠,都是为了你这个薄情人。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独自走了,留下我孤独一人度过了五万年的漫长岁月。”唐艳凄然一笑,想及伤心处,不禁泪眼婆娑,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就在这时,杨天行的嘴唇突然动了一下,巴了巴嘴便又昏睡了过去。唐艳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喜,但瞬间又被愁思淹没。她怔怔地看着杨天行那张似乎有些肮脏,却又带着几丝天真的妖艳脸庞,心里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亲切之感。她有点迷茫,不明白眼前这个实力高强的少年在她的心里到底占据着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五万年心灵的沉寂,让她对其他男人根本产生不了感情。过去,在她的心里只有赤月空一人,即使是明知赤月空已经形神俱灭,再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但她仍然死守着那颗破碎的心。

然而杨天行的出现让她方寸大乱,封闭了数万年之久的心灵似乎隐隐又开始蠢蠢悸动。她起初还有点慌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下意识地排斥心里的那股亲近,想要将之扼杀在萌芽阶段,然而两人经历了风风雨雨,甚至生生死死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对杨天行的感觉与当初见到赤月空时几乎一模一样。

她深深地向他看去,俏脸上洋溢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良久,她眼光变得越来越温柔,低叹一声,喃喃地道:“赤月空,你可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叫杨天行的少年也有着和你那般俊美的面容,深不可测的修为,逼人的傲气。”念到这,她突然似乎又想起什么,微笑道:“还有无谓的倔强。”言罢,她微抬臻首,美目深注在手中的玉瓶,似乎又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中。

就这样过了半晌的工夫,杨天行始终都没有醒过来,而唐艳也一直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轻托着香腮,念着她的心事。

忙了半天,也许是太累了,唐艳无聊地坐了半晌后便也渐渐阖上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冰月,冰月,我对不起你”

突然,几声沉闷含糊的声音在殿堂内响起,由于殿堂基本上是完全封闭的,所以细小的声音也能造成很大的回音。唐艳蓦然被这呢喃声惊醒过来,转头一看,却见杨天行不知何时业已翻了个身,整个人竟是蜷缩了起来,口里正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胡话,脸上满是歉然之色,却又夹杂着淡淡的温馨。

唐艳吓了一跳,心里暗暗自责。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杨天行那悲伤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很自然地伸出玉手紧紧地抓住杨天行微微颤抖的双臂。

过了良久,杨天行迷糊的梦呓声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异常安详和舒适的感觉。唐艳微微一愣,随即心中一动,她发现杨天行脸上的痛苦之色业已消失,原本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本就如同女人肌肤一样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显得晶莹剃透,隐隐间发出淡淡的光华,充满了勃勃生气。她心中大喜,知道是天阳神水显灵了,她放出一丝真元进入杨天行的经脉内,惊讶的发现他体内的经脉早已畅通无阻,丝毫看不出曾经受损的迹象。

唐艳再度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对天阳神水的神奇赞叹不已,同时又想起了杨天行口中念叨的冰月,心里也不知怎地,老大一阵不舒服,听冰月这两个字似乎是个女子的名字,能让他在如此险地仍然念念不忘的想必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她娇哼一声,嘟着嘴不悦地道:“都快被困死在这了,还有心情想其他的女人,真是过分。”她却没想到自己也是苦苦思念着赤月空,只是觉得杨天行似乎不该在她面前提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

这个空寂的神殿中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只有阵阵回音荡漾在耳边,却惹来她更多的烦恼。

唐艳凝视了杨天行好一会,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烦,但又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在此,只得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打量起神殿来。这显然是神殿的主殿,显得很是空阔,正对殿门是一个大厅,厅堂两边各自摆放着四张用黄金打造的长桌,每个长桌的后面都有一个相对较小的鼎炉,鼎炉里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

在厅堂的前方是一个高高的台阶,台阶上有一张巨大的金色大椅,大椅后面的墙壁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图腾。这个图腾很奇特,最里面一层是浓浓的金光,金光边缘是暗红色一圈一圈扩散开去的光晕,远远看去象是一团正燃烧着的金色火焰,火焰的正中倒立着一把深红色的神剑,那股深红犹如染血了一般,看上去有点恐怖,与这满堂的金光一相映衬,显得极不和谐。

唐艳看了一阵,皱起了秀眉,这个厅堂显然是光明神接受世人朝圣的地方,那几张长桌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见那时的神灵并不是暗中操纵,避不见人的,相反从这厅堂的布置来看光明神定期接受世人的朝拜,光明正大地统治整个世界。

这厅堂中并没有机关和禁制,也许是光明神那时对他所统治的世人并没有生疑。除了金碧辉煌的主殿之外,还有两个偏殿,这两个偏殿中装的大多是光明神收集的宝物。不过,唐艳并没有在其中找到她所需要的神器天戈戟。

打量了半晌,唐艳只觉得意兴索然,偏殿中的那些宝物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她看得出那些宝物虽然都很珍稀,但都没有神器来的强大。更何况如今虎落平阳,即使得到了宝物也出不去。

“难道我唐艳真要死在这个地方?”唐艳低低地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唐艳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去,却见杨天行不知何时业已站在她的身后,一脸冷漠和不屑地看着她。她此时也顾不上杨天行对她冷眼相向了,只觉得杨天行能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不过了,她笑咪咪地道:“你醒了。”

杨天行微微一愣,但立刻又恢复了冷漠的神色,道:“是你救了我吗?”

唐艳点了点头,故意大声道:“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说到这,突觉少了点什么,又补充道:“你欠我一条命。”

杨天行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会记住的,我这条命你想什么要都可以,即使你现在要我死,我可以立刻自断经脉。”

唐艳怔了怔,她没料到杨天行说出这般话,犹如心被针刺痛了一般,她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语气就不能温柔点吗?”

杨天行呆了一下,看了看唐艳,虽然还是清丽无比,却觉得她比当初见面时,憔悴得多了,人也消瘦了不少,甚至于俏脸上还有些须肮脏的灰尘,这若是平时,对一个少女来说无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可是如今两人都被困在神殿里,这些反倒显得不重要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以前他一直认为唐艳处心积虑地想置他于死地,甚至不惜派出三殿阎罗来围攻自己,可是如今看来事实似乎与他想的有点偏差,如果这冥皇一心想要他死的话,那自己现在就不能如此安然地站在这了,而且由于自己的倔强,导致伤势发作,若不是这少女救了自己,后果可能真如他原先预料的那样,难逃一劫了。可是他迷惑的是,应该和自己是敌人的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杨天行想的出神,没注意到唐艳望了过来,见杨天行不知何时开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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