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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佛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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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长剑突然直冲半空,伴随着一团黑气,在空中一个转向射向了木图。

他这一动手,雪月城众高手齐齐一愣,没想到云不三说动手就动手,见剑光划过长空,那团黑气转眼就要将木图湮没,不由齐齐怒吼,却无可奈何,只希望木图能挡下一招。

木图心里也是大吃一惊,他刚听到话音一落,转头看时却已见满目黑沉沉的魔气,一道剑光从黑气中一闪而出,直朝胸口袭来。他顿时惊得面无人色,心想云不三出手之快,下招之狠当真如电光石火,而自己顶多算是个苍级的高手,要与天级高手对阵起来无疑于蚍蜉撼树。想到这,他索性将眼睛一闭,胸口一挺,准备英勇就义。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就在众人皆以为木图必死之时,只见天外飞来一点黑光,瞬间便闯入黑气之中,一声轻微的响声过后,蓦然满天的黑气消失一空,云不三的那柄魔剑也突然凭空寸寸碎裂。再看云不三,却见他此刻是七窍流血,早已被震碎了元神,去了西天。

众人呆呆地看着业已冰冷的云不三,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刚刚还这么牛气冲天的云不三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具空空的躯壳。他们突然想起了那道突如其来的黑光,纷纷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梅花树稍上站着两个人,正含笑看着他们。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长得极为英俊,一身黑袍迎风招展,深邃如星空般的魔眼中隐藏着几丝淡淡的忧色;另一个也是虎背熊腰,方面大耳,不怒而威。两人都是气势凛然,令人不敢逼视。

“是东魔!”死里逃生的木图突然愣愣地说道,脸上满是狂喜之色,身躯激动得簌簌发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就连那个蜷缩在一角以为自己的小茶馆难逃一劫的小老头都面现激动之色,不停地抹着眼睛,似乎要将东魔的身影看个仔细。

砰的一声,木图突然双膝跪下,仰首颤声道:“木图参见帝君!”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立刻也跟着跪下,说着和木图同样的话。刹那间,茶馆外的棚子下便跪了一地虔诚膜拜的雪月城高手。

那个黑衣人正是往返东来的韩一啸,在探访冥界失败之后,他和敖龙两人又听闻大巴雨火山爆发的消息,便立刻想到是神殿出了问题。再加上韩一啸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总担心杨天行出了事,如今再联想到火山爆发的问题,他更加肯定杨天行肯定身陷神殿之中,于是两人心急火燎地从老远的西方赶到雪月城,想深入神殿救人。路上恰好碰到云不三行凶,韩一啸本来就心情不好,于是云不三便这么鬼使神差地成了韩一啸的出气筒。

敖龙笑道:“老韩,你的声望当真比我当年还要高。”

韩一啸微微苦笑,落下身形,站在众人面前淡淡地道:“大家不必再叫韩某帝君了,快起来吧。”

敖龙也跟着落下,不过他却是摆着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笑呵呵地站在一边,还不时朝韩一啸说上两句。

木图此时心里的激动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他以前只听过东魔的名号,却从未见过东魔其人。如今见自己崇拜的英雄就在眼前,哪还不血液沸腾,就差点流泪了。事实上,跪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韩一啸的真面目,他们只听说过民间流传的关于韩一啸的许多英雄事迹,再加上原来厉讯所组织的军队打出来的口号深得人心,所以大部分的魔界东部和中部,乃至全魔界的百姓都对东魔韩一啸极为爱戴。他们的感受也和木图相差不了多少,如今见韩一小秒啸一招之内便解决了云不三,更是大快人心,惊为天人,哪里敢起来,他们跪得心甘情愿。

这些原因都是韩一啸所不知道的,他很少去顾虑别人对他的评价和看法。如今见这么多人跪在他的面前,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气恼,这并不是说他讨厌这些人,而是他觉得这种跪下来的做法简直愚蠢之极。他淡淡地道:“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们朝我韩一啸跪着干什么?快起来!”最后一句,他略微用了点真元,知道自己不显点怒气,这些人是不会起来的。

众人只觉天空打了炸雷一般,震得他们耳里嗡嗡直响,还以为韩一啸发怒,连忙都站了起来,但是没几个人敢正面直视韩一啸,大多只是用余光瞟上两眼。韩一啸的英俊和恐怖的实力是出了名的,他们这一打量只觉得传闻一点不假,带给他们的震撼远比传言要来得大。

木图是唯一一个从未将眼光从韩一啸身上移开过的人,虽然他的修为不高,但却有着极为执着的信念。

韩一啸看着这个年轻的木图,他可以感觉到木图眼中的炽热。微微一笑,他柔声道:“小兄弟,你很有骨气。但光靠骨气是没用的,还得有足够的实力,这样才能保护好你的家人,你的城市,乃至你的国家。”

木图愕然半晌,他心里细细地回味着韩一啸所讲的一番话,他把每个字都牢记在了心里。当他终于领会到其中的含义惊喜地抬头看时,却愕然发现韩一啸业已不在了。有点怅然,有点失望,他看着天空喃喃地道:“不愧是一代英雄,走都走得这么潇洒,神秘。”

此时众人都围了上来,有点羡慕地看着木图。

巴达一脸兴奋地拍了拍木图的肩膀,笑道:“木图老弟,这次你可出名了。”

木图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巴二爷,你说帝君的那些话代表什么意思?”

巴达想了想,道:“帝君说的一点也没错,魔界是强者的天下,实力最重要,我们和帝君他老人家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木图白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虽然实力很重要,我问的是帝君所说的“保护好你的国家”是什么意思?”

“国家?”巴达抓了抓头,一脸的迷茫:“听起来很陌生。”这也难怪,在魔界是没有国家这个概念的。

“国家应该和领地差不多吧,帝君的意思大概是叫我们提高实力保卫魔界,我听说仙界好象要对我们魔界不利。”一个环眼红发,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突然接口道。

巴达一愣,随即皱眉道:“柳大哥说的没错,仙界的事我也听说了。妈的,仙界要是敢入侵我们魔界,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他们赶跑。”

徐仁皱眉道:“仙界可没那么容易好对付,现在我们魔界四分五裂,几个帝君都各自顾着扩张领土,哪有时间理仙界的事,到头来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百姓。”

“哦,我明白了。”木图突然一声惊叫,道:“我明白帝君为什么要解散军队了?”

“为什么?”众人齐问道。

木图喝了口茶,振振有辞地道:“当然是为了仙界入侵魔界的事了。帝君是不想为魔界再添麻烦才放弃的。”

正在木图等人谈得起劲时,韩一啸和敖龙两人已到了百里之外。两人都是御空而行,快若闪电。

“老韩,你动手干掉炎魔的人,他可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敖龙提醒道。

韩一啸冷冷地道:“韩某杀人从来不问理由,他想怎么样尽管冲着我来。”

敖龙苦笑道:“你这种性子恐怕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韩一啸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他满脑子都在担心着杨天行,随口道:“如果老弟出了什么事,韩某就只有站出来一统魔界了。”

敖龙吓了一跳,差点含不住一口真元掉了下去,他拍了拍胸口道:“你说什么?统一魔界?哎,其实你早该这么做了,魔界这个烂摊子不是短时间内能收拾得了的,只有以暴制暴,干脆统一了算了。我敖龙第一个支持你。”

韩一啸淡淡地道:“如果冥界敢出手阻拦,韩某势必要他们再尝尝灭族的滋味。”他这番话说的虽然平淡,但包含着浓浓的杀气。

敖龙心中一禀,暗暗吃惊,自己与韩一啸相处这么多天来从来没有见过他说出这么狠厉的话,心知韩一啸是过于担心杨天行,以致动了杀机,云不三就是最好的明证。想了想,安慰道:“老弟他修为甚高,应该不会出事,再说神殿的事未必就有他的份。”

韩一啸叹了口气,道:“一定是老弟出事了,这不会有假,我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除了天行外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牵挂了。天行老弟神体分离,看似高深,实则危机重重。”

敖龙感叹一声,岔开话题道:“神殿开启,又有大事要发生了。”

韩一啸一震,奇道:“你精通天象,是不是又发现什么异常征兆?”

敖龙平静地道:“暂时还没有,不过马上就会有了。”

韩一啸一愣,看了看他,旋又摇了摇头道:“上次九星连珠,你说仙界出了一位绝世高手,而魔界也紫星高照,我到现在也没看出那个紫星高照的人是谁?”

敖龙惊讶地看着他,不悦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除了天行还会有谁?”

这回轮到韩一啸震惊了,他突然猛地一拍额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是老弟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总是在杨天行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保护者的形象,习惯久了,对杨天行的修为倒是不在意了,如今得敖龙提醒,这才发现杨天行已经成了和他同级数的高手,如果加上四神诀甚至更甚于自己。

他微微苦笑,但也有一丝欣慰,他突然发现自己越发地想念起杨天行来,禁不住咬牙道:“我就是把神殿给拆了,也要找到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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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五章天阳神水

话说杨天行在火山爆发时被火山灰淹没,后又被开启的神殿以强大的吸力将其吸入殿门大开的神殿之中,不过他在火山爆发的那前一刻便已经失去了知觉,隐隐觉得眼前到处都是无尽的黑暗,一颗心如陷入无底深渊,浑浑噩噩中身子轻飘飘的飞向了远方,然而就在神殿开启的那一刹那突然爆发出的那蓬刺眼的金光之后,他再度迷失其中,彻底地断绝与了尘世的联系。

神殿的殿门在吸入了杨天行和唐艳两人之后便又关闭了起来,只见重新关闭的殿门两侧赫然再现那个金色的巨网禁制和那两片奇异的黄符。整个神殿都笼罩在一片耀眼的金光之中,片片金芒如万箭齐发射向无尽的虚空,远远看去如同一个燃烧的巨型金色火球。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天行缓缓醒来,眼睛还未睁开,便只觉得全身剧痛,如散了架一般。不过有了疼痛,看来还有命在,心头倒也不全是难过。另外一个现象也让他安心不少,他发现他体内的元婴不再被诛神气控制,反而聚起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天爵气,心里知道能成功地摆脱诛神气,他算是逃过了一劫。

他睁开眼睛,入眼处,却不禁呆了一下。

此刻,他处于一个巨大的弥漫着金光的殿堂之中,这殿堂之大足以容纳数百人同时聚集在此却不感到拥挤。由于他是平躺着身躯的,眼光流转之下只能看到殿堂的上空。殿堂上空是一个圆形的封闭穹顶,除了一个小小的圆形采光洞与外界相通,一个巨大的水晶能量球镶嵌在穹顶之上,洒下淡淡的白光。不过在满堂的金光之下,这白光几乎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这不是神殿吗?难道我现在已经进入了神殿?”杨天行心里涌起一阵是甜是苦的奇异滋味,他自然是认得那圆形的穹顶和水晶球的。只是如今的他却早已失去了当初所见神殿时的那种兴奋和憧憬,心想这世事当真是难以预料,不久前(那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神殿里昏迷了十天之久)自己还为神殿拼死拼活,如今却在濒死之时入得了神殿。

他嘴角一阵微微的抽搐,面现苦色。就这样躺了片刻,他突然发现自己久视穹顶却没有丝毫的不适之感,无论是殿堂上的金光和那水晶球发出的白光此时都好象变得十分温柔,非但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压力,反而觉得倍感亲切。

他在地上怔了一下,便欲起身,不料身子才动,左手在地下支撑了一下,陡然间全身剧痛,失声叫了出来。“啊!”身子颤了一下,尤其是胸口处更是疼的厉害。

“哼!”一声冷哼,突然凭空在这殿堂之上响起,声音不大,但听在杨天行的耳里犹如惊天霹雳一般。他大吃一惊,连忙转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一个偏殿突然洞开,从中走出一个脸现微嗔,面色苍白的少女,一身水绿衣裳,清丽美貌,不是那冥皇唐艳又是何人?

杨天行大感惊讶,没想到唐艳也到了这神殿之中,心里不由一阵黯然,想到自己拼尽全力为的就是阻止这冥界少女进入神殿取走天戈戟,但如今看来自己的一番苦心是白费了。想到这,他心中一动,连忙朝唐艳的手中看去,却见她两手空空,心里不由一阵奇怪,难道她还没有找到天戈戟?转念一想,还来不及欢喜便又思道:“如果她没有找到天戈戟,必定会迁怒于我,以我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哪有力气阻挡,哎,想不到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也罢,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样。”念及此,他突然轻轻地低叹一声,面色倒显得坦然了很多。

唐艳见杨天行脸色阴晴不定,奇怪地看着自己,不由一阵薄怒,还以为杨天行还在与她为敌,当下冷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把我从神殿里扔出去啊?”

杨天行正值心灰意懒间,对外界的刺激毫不在意,反而觉得唐艳的话充满了孩子气,颇为有趣,当即微笑道:“如果我还有那个能力的话,我倒想试试。”可是刚笑不久,便扯动了体内的经脉,顿时感觉心里如火烧般疼痛起来,那种感觉就好比谁在他的胸腔里丢了一个火把,直疼得他眼冒金星,就差点流泪了。

唐艳怔住了,她呆呆地看了杨天行半晌,心里想不通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好象没有感觉一般此刻还笑得出来,不过看著杨天行龇牙咧嘴的古怪样子,自己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气氛登时缓和了下来,但笑声过后,她却又是一声长叹,颇有悲凉之意。

杨天行大感窘迫,他几乎可以感觉出自己脸上表情的丰富,却又耐不住心里的疼痛,尴尬之极时,他突然想起了体内若有若无的天爵气,这一发现当真如久旱逢甘霖,大喜之下,他不加思索地运起那几丝若有若无的天爵气在经脉之间流动起来。天爵气不愧是真元中的怪胎,仅仅运行了两周天,杨天行便觉得疼痛立刻消减了不少,而且隐隐间有一股清凉之意涌上心头,当真是奇妙无比。

他转过头去看着唐艳,本想好好地说她几句,却发现此时流露在唐艳娇艳俏脸上的是一股深沉的悲哀和忧伤,神色古怪而失落,倒像是整个人提不起劲儿似的。他大讶道:“唐姑娘,可是没找到那天戈戟?”他思来想去还以为唐艳是因为没找到神器天戈戟而神色失落,不过他此时倒没有幸灾乐祸,这不是他突然对唐艳的立场动摇了,而是出于一种十分自然的心态,也许是见不得美女伤心难过。

唐艳白了他一眼,她此刻心乱如麻,哪还有心情去思考杨天行的话,只觉得杨天行是在拐个弯讽刺她。脸色一变,看她样子就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料手方一动,忽然间却是意味索然,叹道:“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哪还有闲情去理会天戈戟啊。”

杨天行闻言一呆,倒没想到唐艳会说出这般话来,讶道:“你说什么?”

唐艳看了他一眼,玉手一指殿门,道:“你自己看吧,殿门又关上了。”

杨天行一直仰躺着,还没来得及起身打量四周的环境,闻言立刻强行挣扎着站起来,尽管有天爵气的辅佐,但还是觉得吃力异常,脸色都变了,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鼻尖,发尖流淌下来。此时他哪还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杨天行啊,甚至连一个凡人都不如。他颤微微站起身,向殿门看去,见殿门果然关闭,讶道:“是啊,那又怎样?”

唐艳看了他一眼,心里颇为不忍,但又拉不下面子去扶他,只得冷冷地道:“我刚刚走了一圈,这殿门是唯一的出口。”

杨天行不以为然地道:“门上的神咒不是已经破了吗?走过去打开就是了。”看他那神情,好象这神殿现在倒象是他的家,可以随便进,随便出。

唐艳只感脑中一阵昏眩,冷冷地瞥了他一阵,随口抛下一句“有本事,你自己去打开给我看看!”后便转身朝后面走去。

杨天行一呆,下意识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怔怔地看着唐艳离去的迤俪背影,他突然感到那个背影充满了柔弱,充满了孤单,微微一叹,道:“唐姑娘!”

唐艳娇躯一震,停了下来,转头道:“什么事?”想了想,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柔弱,面色一冷,又接着道:“你不是说那殿门很容易打开吗?你过去试试。”

杨天行愣了一下,旋又被她后面那句惹起了怒火,心想自己好言相问,却换得她如此冷漠。他本就对唐艳心存芥蒂,如今这一怒,当真让他对唐艳彻底的死心。

待在原地想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杨天行费力地一个转身走向了殿门,看他那样子好象是真的要去打开殿门。

唐艳一怔,看到杨天行脸上那失望,甚至是绝望的神色,她突然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假装坚强。她怔怔地看着杨天行一拐一拐,吃力地走向殿门,高低不平,时急时缓的踉跄脚步声雷鸣般在殿堂上回荡,一声,一声地打在她的心里。她突然觉得一阵心痛,好象受苦的不是杨天行,而是她这个旁观者。

杨天行本来疼痛无比,刚刚强行站起身来,牵动了好几处受伤的经脉,只疼得他心里象有千万把刀在搅动着,冷汗如雨而下,本就赤裸着的上身上汗水淋漓,象是刚刚淋过一场大雨一般。这情形要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恐怕早就疼出声来了,但杨天行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唐艳面前丢了脸面,当下也不知哪来的骨气,硬是强撑着躯体不倒下,还竭力维持着面部的表情,不让痛苦之色外露,这样下去呈现在他脸上的便是一种十分奇特的表情:双目怒睁,肌肉僵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象一根绷紧的绳子,看上去有点恐怖。

走路比起身更来得艰难,因为起身只要牵动上身的经脉,而走路却要牵动全身的经脉,更可怜的是杨天行的经脉在诛神气的冲击之下早就伤得七七八八了,如今这一牵动,沉寂的伤势立刻又如山洪爆发一般涌了出来。他只觉得每抬一步,重逾千斤,痛入骨髓,那种感觉带来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不过一想到后面有双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他,他便仿佛又获得了无限的勇气,硬是一拐,一拐地朝殿门走去。幸好此刻他是背对着唐艳,无须再隐瞒自己的痛苦之色。

从原来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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