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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梦狂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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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下来!你们这些没心没肝的恶魔!”她哭着、嘶喊着、痛骂着,拚命想救下被倒挂着的少年,却发现她伸出去的手好小、好短,甚至构不到悬空的少年的头。

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矮?甚至她现在才发现,她比这些孩童中的任何一个都娇小,彷佛是最年幼的一个。

“璇儿……”

她惊骇的抬起头。是他!一直在呼唤着她的人,就是这名倒吊树下的少年!

“璇儿!醒醒,璇儿!”另一声沉重而有力的男性嗓音急切的叫着她,将她倏地拉出迷雾中,但她沉重的眼皮和疲累的思绪,又将她远远的拋入另一团漩涡。

“璇儿,是你?进来啊,别怕。”远方有阵温柔的呼唤朝她飘来,又让她无法自制的往前走去。

她明明是走进一间幽暗潮湿的陋室,却彷佛置身旷野浓雾中,一切都白茫茫的。

“你还特地带东西给我?”一个少年的身影模模糊糊的走近她眼前。她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她知道他就是之前倒吊在树下的少年。

“我带了……”地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手仍是小小白白的,比之前的印象大了一点,但仍是孩童的手,正提着一大堆东西。“我带了一些伤药,和偷偷为你留下的鸡腿和小笼包。”

“璇儿……”少年无言的高高伫立她身前,忽然哀切的紧紧拥住娇小的她。

“你为什么哭?是不是伤口疼?”

他架在她脑后的脸摇了摇,哽咽得说不出话。

“我……我前天过生日的时候收到好多礼物,有珍珠玛瑙,还有一大片金锁和翡翠娃娃。我把它们全藏在床边的角落里,以后我们若要逃走,就不怕没盘缠了。”

“璇儿,我们不逃。”

“为什么?”她这才看清正凝视她的少年容颜。他鼻青脸肿、嘴角破皮流血,深邃的双眸有着超龄的深沉哀切。“不逃的话……你会一直被人欺负,一直挨打……”

“璇儿不哭。”少年爱怜的抱着身高仅到他胸膛的她。“我不怕挨打,也不怕疼。待在这里比较好,因为你可以过最好的日子,有最受宠的尊荣。你是我的小公主,世上最美、最幸福的小公主。”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一个像山一样的巨大黑影突然冲进房内,狠狠的拉扯少年的手臂。“离璇儿小姐远点!”

“不要!你要带他去哪里?他还没有吃饭、没有上药……”

“璇儿,快回去!走!”少年急切地喊着。

“不!不要拉他的手,他的手受重伤……”她死命哭打着巨大黑影的壮腿,因为她知道等一下少年的手会被黑影拉扯脱臼,引发少年生不如死的剧痛。

“璇儿!醒醒,璇儿!”浑厚有力的阳刚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喊着,她觉得脸好痛,似乎一直被人拍打着。

“放开他!不准你欺负他!”

“璇儿,快走!不要看,不要看我狼狈的模样,走!”少年哭喊着,希望能撵走她,好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不要拉他的手!”会断!他的手会断!

“璇儿!走……”

凄厉而猛烈的尖叫声赫然划破整个梦境,狠狠撕裂着脆弱的喉咙。那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哭吼,记忆中最剧烈的惊恐。

“璇儿!”一阵强而有力的手劲将她整个人拉离梦境,被炽热而厚实的胸怀抱得死紧。

梦!是梦,她又作梦了。不同的是,这次的梦比以前都来得清晰而真实,让她惊骇得差点喘不过气。

“没事了,璇儿。你只是作恶梦而已。”

心跳!她感觉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以及另一个由炽热拥抱中传来的稳定心跳。稳定住她的惊慌,也稳定住她的思绪。

“海格?”她没想到自己的气息竟会如此虚弱。

“别怕,我守着你。”他紧密而结实地搂着她,让她沉溺在充满安全感的阳刚气息中。

他们静静地相拥,房内的暖暖夕阳余晖逐渐隐没,进入真实世界的黑暗中。可是她觉得好安全、好暖和,在这样厚实的伟岸怀抱里,她远离恶梦、远离惊恐。

房内的静谧持续了许久,直到幽暗的门口传来细微的叩门声,海格才放松密实的拥抱。

“还好吧?”门外传入的是元卿淡雅的细语,“刚才连楼下大厅都隐约听见尖叫声,吓得人心惶惶。”

“没事,璇儿只是作恶梦。”海格的声音非常轻柔,与元卿的交谈近乎耳语,怕惊扰到神魂未定的她。

漫长的一段沉默之后,元卿才停止思索似的开口。“下楼用饭吧。”

这是真实的世界,再平凡不过的日常对话,对此刻的她却无比的珍贵、无比的安全。这一切都不是梦,她醒了。

“璇儿,手伸到袖子里去。”海格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他正在为她穿上一层层衣衫。

“我自己来就好,你不必……”

“听话,璇儿。”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而她也虚弱得无力佯装坚强,就任由自己放松在他细致的呵护与照顾。

“好点了吗?”他点起微弱的烛火,递了杯热呼呼的茶水到她手中。

“没事,只是作恶梦。”一场不同于之前的恐怖恶梦。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的身子还好吗?”他轻轻一笑。

璇儿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早上他们浓烈而火热的缠绵,顿时整个脸庞完全烧透。“我………很好!非常好!”只是现在羞愧得浑身紧绷,像块石头。

“从你跟着我们往北行以来,好象从来没好好睡过一觉。”他以手背轻抚着她憔悴的倦容。

“大概是……太紧张了,才会老是作恶梦。”

“都梦些什么?”由她之前摧心裂肺般的尖叫与一直睡不稳的状况来看,这不是单纯的恶梦。

“我不记得了。”她的眼神一片空茫。“我只记得……很可怕,可是到底梦到了些什么,却又模模糊糊。”

不对劲,他直觉上感到有异。“你再回想一下,梦里有什么。譬如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看见了什么。”

“我……我真的很想想起来,可是脑子里却一片白茫茫的,像是身处在浓雾中,什么也看不清。可是每次一入睡,就会被拉进雾里,然后……”她垂下疲惫的眼睑。“然后就只觉得很可怕,却什么也记不起。”

海格第一个联想到的,是她当初一身血迹逃出来的恐怖景象,以及她的丧失记忆。

“我们下楼用饭吧。”他笑着牵起璇儿,“你先下去,元卿和小顺子已经在楼下叫好饭菜,我要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她在门外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只见他愈笑愈满足,愈笑愈暧昧。

“收拾你把处子之身给了我的宝贵证明。”

“我先下去了!”她急急逃走,羞得不想再看到他。

“哎哟!你怎么乱撞人哪!”璇儿跑下一楼转角处时,和一窝胖妞撞在一块。

“对不起,我太急了。”

“啊,是你,我又被你撞到了!”被撞的姑娘和她的两个姊妹们又叫又跳,兴奋得不得了,整个大厅的人全都往这儿看。

“请问你们是……”

“我是昨天躲在楼梯边,偷看你和一位美男子亲嘴儿的人。”

“你这白痴!怎么讲出来了?!”另外两人连忙敲她的脑袋。

“你们……我……”璇儿窘得几乎想钻到墙里,因为全客栈的人几乎都听见了这三名少女尖锐的吵闹声。

所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做男仆打扮的璇儿身上。

“小弟,你是不是身体不好?你的气色好差喔。”其中一名姑娘认真的看着璇儿。

“我……睡不好罢了……”

“我们有安神药喔,你可以试试,另外也可以替你开份补身的方子,包你睡得好、吃得饱。”

“而且不收你钱。”

“对呀,我们为美男子与美少年诊疗开药方都不收钱!”

“不用了,我……”璇儿快被这三名姑娘的嗓门与包围溺毙。

“哎,可别小看咱们,我们可是鼎鼎有名的铁家药铺四大配药神手。我是金姝,她是银姝,她是铜姝。”

“我们的母亲叫铁娘。”

“是是,我知道了。三位姑娘请让一让,我的朋友已经在那桌等我……”

“小弟,我就是要问你,那位公子姓啥叫啥?哪里人?成亲了没?”三姊妹兴奋的低声问着,不断指着元卿所在的方向。

“对不起,我……”

“跟你亲嘴儿的那位呢?他又姓啥叫啥、成亲没?”

“请你们让我过去,我……”

“全儿,又碰到你了。”楼上走下来的纤长身影,一面和她笑着寒暄,一面将她顺手拉离那群思春少女的疯狂纠缠。

“啊,慕容公子,你好。”她衷心感谢他第二次的救命之恩。“你也在这住店?”

“对,可能会待上十天半个月。因为我是到此经商的,得等货品办妥了才能回江南。”

“早上你救我一命的事,我没和你好好道谢就跑了,对不起。”

“别在意,举手之劳而已。”他坐在一张空桌旁,朝她比比。“一起用饭吧,全儿。”

“不了,我的朋友在别桌等我。”

慕容公子顺着她的视线朝元卿的方向看去,应酬式的和他点点头。“那你去吧。”

“那个……”

“什么事?”

“你既然是打南方来的,请问……你对杨州熟不熟?”

“我对扬州再怎么熟,也只是过客而已,你应当比我还熟。你是杨州人,不是吗?”他轻柔而和煦的凝视她的双眸。

“是,我是杨州人。”她有点呆滞的顺势点头。

“和你一起来的那些朋友……”慕容公子不自在的咳了一下。“他们都有喜好男色的怪癖吗?”

“没有。”她想极力反驳,嘴巴却完全不听控制,只能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大概是他的风度与气质太好,她不想唐突吧。应该是这样。

“那楼上的那位男子居然还公开和你亲热,也太不知耻了。”慕容公子不屑的低声冷笑。“真是该死。”

“对,该死。”璇儿被自己吓一跳。她为什么会这么冷静的顺应他的话,说着她根本不认同的看法?

“璇儿?”自她后方传来一声叫唤,同时她腰上也多了一条结实的铁臂,让她回神一震。

“海……海格少爷。”

海格只是冷睇慕容一眼,便将璇儿带向元卿他们的座位。“没事不要跟陌生人交谈。”

“他不是陌生人,他就是早上救了我的慕容公子。”

“救你又怎样?陌生人就是陌生人,一样危险!”他老大不爽的按筷上桌。

“海格说的重点不在于那个人陌生不陌生,而在于对方是个男人。”元卿凉凉的笑着,掀了海格醋劲十足的底。

“反正不准你随便跟外人亲近就对了!”难堪之际,强词夺理为上策。

“嗯。”她乖乖点头,但不全然是因为海格的醋意,而是当她接近慕容公子时,感觉有点怪。

“你们刚在聊什么啊?”小顺子好奇极了。

“闲聊而已。慕容公子是来此经商的,他还问到……问到……”奇怪,才刚刚交谈的事,她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我管他问什么,以后不准私下跟男人交谈!”海格火气十足的把菜塞了满满一嘴巴。

“绫罗呢?怎么没下来用饭?”

“她去市集买水粉跟衣裳了。”她的一举一动,小顺子最清楚。

“今晚璇儿还跟小顺子挤那间小客房吗?”元卿悠然品尝甘醇美酒。

“当然……”

“当然不!”海格一边斟酒,一边截断璇儿的话。“她从现在起只能跟我一起睡,就算是”半男人“的小顺子也一样,不准碰我的宝贝。”

“你怎么可以……大庭广众的……”璇儿羞得两眼昏花、舌头打结。“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一起……”

“做妻子的本来就该跟丈夫同床共枕。”

听海格理所当然的讲这些话,她愣得无法言语。她应该要痛骂他的厚颜无耻,说话不看场合,可是心中却被“妻子”和“丈夫”的意念塞得满满的。

她是海格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真的吗?她会不会听错了,一切只是她在妄想?

“璇儿,怎么这样就哭了?”

“啊?”她愣愣的眨着眼睛,一副浑然不觉的表情。

“璇儿,璇儿。”海格无奈又爱怜的抹掉她的眼泪。“如果不是碍于这儿人多嘴杂,我真想紧紧的抱着你,好好疼你。”

“请便,我不介意。”元卿很大方的摆手示意。“我还可以叫小顺子向这店里每个看好戏的人收钱,赚点外快。”

“我们这票人早已经是这家客栈的当家花旦了。”璇儿一想到打从他们住进来之后各样引人注目的行径,就忍不住发笑。“你们除了手头宽裕之外,很像见过大场面的人。”

海格眼神一锐,元卿也只是垂眼微笑,不予置评。小顺子最沉不住气,给他这随口一说,马上慌乱起来。

“我们家少爷有钱嘛,有钱当然什么场面都见过!”

“喔,我没见过北方的富豪子弟,所以不太清楚。”她自在的边笑边聊,海格则一直夹鱼肉到她碗里。“你们的气质实在不像纨裤子弟……虽然你们已经很努力在装了,而且你们身上一点铜臭味也没有。”

“那是因为我们家少爷丽质天生。”

“小顺子,拜托不要乱用词汇。”元卿的表情好象嘴边那杯美酒突然馊掉了。

“你见过有铜臭味的人吗?”否则怎么比较得出来。海格拋颗花生入口,故作无心地刺探着。

“不晓得,可能是……一种感觉吧。”她偏着头随意思索。“好比商人有商人的气质、文人有文人的气质,伪装的人也免不了有股伪装的气质。”

“你察觉得出来?”她的敏锐本能倒教元卿有些好奇。

“大概吧,就像你们不是纨裤子弟却佯装佻挞,或像不是从事买卖的人却佯装商人模样……”

突然,一道犀利的意念贯穿她的脑门。

“璇儿?”怎么才说到一半就膛大眼晴停下来了?

不是从事买卖却佯装商人模样的人,她见过!而且是刚才才见过!她几乎可以说出来是谁,几乎可以想起来那人是什么模样,但为什么脑中却突然涌起一层又一层的浓雾,掩盖掉她就快要抓到的线索?

是谁?明明不是来此经商却谎称经商?

“璇儿,不舒服吗?”海格马上过来扶住闭紧双眸、痛苦蹙眉的璇儿。

就快要想到了,她就快抓到即将飘散的影像!这个人危险,非常危险!如果不快想起他是谁,海格会是第一个遭殃的人!

他是谁?就在刚才……她明明才和对方说过话的,为什么会想不起来?阻拦在她脑海里的那层浓雾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是到此经商的,得等货品办妥了才能回江南。

这是谎言!他不是来这里经商的,他不是!

“璇儿?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不要吵,不要妨碍她,她就快想到了!这个人并不如他外表所表现的,他的亲切和友善全是伪装的,所有的人都被他骗了!他会对海格不利。虽然她不知道原因,可是全身强烈的急促脉动正发出紧迫的警讯:海格有危险!

那位男子居然还公开和你亲热,也太不知耻了。真是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璇儿!”

客栈厅内突然出现一阵骚动,海格在她向后昏倒之际将她整个人抱起。她的瓜皮小帽顺势掉落地上,在场的每个人都意外得知了这名美少年的真实性别。

“我先带她上楼,明天再和你商议事情。”海格匆忙的和元卿交代一句,便抱她上楼回房。

元卿也早有意思和他商议这件事:璇儿究竟是什么来历?她到底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制着,连心灵都不得自由?

璇儿浴血逃亡的那夜,只获得了有形的解脱;她的灵魂,却仍握在不知名的控制者手中。

 ※  ※ ※

深夜时分,悄无人声,只有窗外隐约的虫鸣,以及夜露芬芳的气息。

海格和衣搂着身旁的小人儿,疲困不已。先前刚抱璇儿上楼时,他差点吓坏了。她脸色惨白,额角冒着豆大的冷汗,手脚冰凉,他几乎快被心中隐隐的念头折腾疯了。

她会不会死?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就走了?

所幸有绫罗之助,建议他以温热的药油摩擦璇儿的手脚,替她袪寒;灌她姜汤,替她保暖,她这才恢复了一点血色。

逐渐放松的思绪让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神经和缓,眼皮渐重。他究竟该如何保护璇儿?如何替她对抗梦中无形的妖魔与封闭的记忆?

他渴望了多少年,期盼能像这样拥着心爱的人儿入眠。现在他是得到了这份幸福,璇儿却仍留在迷蒙的痛苦之中。

“我该怎么帮你呢,璇儿?”

响应他这声忧郁低喃的,是道霍然由他面孔正上方射下的冷光。他倏地偏头一转,一柄乌黑匕首的刀锋完全没入他耳畔枕中。

是什么人偷袭?

他猛力掀开棉被,正抓起床边剑把翻身下榻之际,被璇儿无意识抓着他胸口衣襟入眠的微弱力量转移注意力,他轻柔地俯身拉开她的小手。这一俯身,他才赫然感觉到脸颊旁的一丝冰凉。

房内虽无烛火,但月光明亮,足以让他看清状况。他愕然伸手摸向脸上异样的感觉,发现手掌上一片鲜血。透过姣洁明月,他缓缓转头,眼前的景象令他屏息。

一根冰冷的细丝正打横系在床榻上空,如果他在闪躲过枕上匕首突袭之后立刻坐起身子下床,这根刚好横在他颈际高度的钢丝就会俐落的削过他的脖子,当场人头落地。

是谁?是什么时候在他房里布置这些精密的杀人陷阱?

他确定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以床上钢丝横架的高度来看,如果是璇儿先起身,顶多只会被丝线削掉头上几根头发;如果是他先起身,加上闪躲枕上匕首的猛烈身势,他的脑袋准会被削去。

“璇儿,醒醒!”他切掉钢丝、藏好匕首后,拍打着她的脸颊。

“海格少爷……”她还正揉着惺松的睡眼,就被他拖往元卿的房间。“怎么了?”

“海格?”元卿应声打开房门之际,也被他吓一跳。“你的脸怎么……对方有动静了?”

海格还以警示的眼神,他不希望在璇儿面前讨论这些事。

“璇儿今晚借宿你这里,我要回房彻底‘清理’一番。”

“为什么?”璇儿这才看清海格颧骨上那道细长的伤口。“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璇儿,现在别跟我拉拉扯扯,我也没兴趣应付你跟在我身旁的要求。我要你乖乖的待在元卿这里,让我放心的去查证事情,听到没?”

他凌厉而短暂的交谈完全不给她响应的时间,带上元卿的房门就闪回自己的房中,进入警戒状态。

“正如你所窃听到的消息,敌人离我们非常近。”元卿点亮灯火,让出床位给璇儿,自己坐入靠椅中。

“到底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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