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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从肉体的纯真转化为精神的纯真。在这个年代,遇到一名处女已属罕见,遇到象曹意意这样的处女那简直就是奇迹。对于以前打扮暴露的曹意意我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然而给我的惊喜是巨大的,让我不知道这样去反应。曹意意哭了,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暖暖的,而后又凉凉……
她说我不是难过,只是控制不住……我说知道,我知道。
她说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我说知道,我知道。
……
那晚她说了很多很多,却再也没问过“你爱我吗?”这个问题,而我多想再认真的说一句我爱你,来表达此刻强烈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话和事是要做而不是说的,经常放在嘴边的那些,是会贬值的。
洗嗽完毕的我回到房间,曹意意已经穿着整齐,看来那个感叹男人一生一半的时间在等女人脱衣服,另一半时间在等女人穿衣服的家伙一定是住在北极。
她已经铺上了新的床单,把掀的床单叠了起来,正拿在手里发楞。见我进来,慌忙的藏在身后,嗔怪的说进来怎么不敲门?我靠在门边笑着说老婆大人,真对不起,我忘记了要敲几下。
“谁你是老婆大人?”
“你呀。”
“我才不是的。”
“那你是什么?老婆小人?”
“哼,你才是小人,我是……我是曹大人。”
我哈哈大笑起来,她瞪了我一眼,我说刚想起一个笑话,有天蒋干遇到曹操,说操,你妈好吗?曹操回敬说干,你娘如何?
曹意意呵呵一笑,上前狠狠掐了我一下,说你就不学好的,怎么老说脏话啊。
我顺着话说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曹意意也想起那个笑话,随口说你去吃屎。
我虽然受到重用,职位变化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嬉嬉哈哈和同事们打成一片,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摆谱,经常把他们的建议要求直接转送到吴总,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争取。自然也受到他们一致的拥护,连前台的妹妹们对我都热情了得。我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她们都会拉住我谈上半天,为了注意影响,我只好少喝水,以减少经过前台的次数。矮胖子现在看到我也是笑容满面,有次路过培训室时,我还听到他已经把我列为了公司的优秀人才的行列,我那次的业务事迹也不再是瞎猫遇到死耗子,而是我敏锐的观察力和洞察力的结果,成为训导新人的教材,人啊……
有次我和公司一名女经理陪客户,几杯下去,那家伙露出了原型,开始在女经理身上摸来蹭去,女经理似乎习以为常,利用各种姿势合理的避开,我却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准备好好收拾那家伙,经理把我拉开,推出门,让我先走,自己在那里赔礼道歉,已经出门的我实在心烦,又回转身去,夺过经理手上的酒杯,丢在地上,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她边走边说你怎么能这样?生意场上的事,不要太认真了……
事后,吴总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再安排我和女同事一起接待客户。我也落得眼不见,心不烦。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处理的牛B,但后来一件事情让我开始改变了,那是和吴总一起参加一个会议,就餐时,要人们和老总们坐在另外一个包厢,我吃完饭经过那里,看见吴总满脸陪笑恭敬的向上位的客人说着什么,然后自己干了几杯,以前他是很少喝酒,上位的中年人微微点了点头,把酒杯放在唇边沾了沾就放了下来。出来后,吴总已经是喝高了,他让我把车开到江边,他辛苦的吐了好久,我感到难受极了,递给他一瓶水,说吴总,其实你可以不喝的啊。他示意我坐下,看着江那边的灯光,他说身不由己啊,当初我和你一样,唉,不说这个了……你现在也算半只脚踏在管理层了,以前是管事,现在要慢慢学会管人,不能再象以前……
那天给我的触动很大,在商言商,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这是他们的原则,在定下获得多少利益的目标后,就由我们这些手下就开始相互搏杀,而他们在一旁谈笑风声,似乎和这些无关。我一直以为到了他们这样的地位,应该没有什么委屈到自己的,谁知道山外山,人外人。逐渐我让自己开始变的虚伪起来,伪装自己,琢磨对手,讨好客户,面对自己讨厌的人,哪怕是热脸贴冷屁股,我也能对他笑一个晚上,马屁加高帽抛个不停。经常有人说我年青有为,我有些茫然,这样就是年青有为吗?对于这样的变化我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经常衣着光鲜的出入各种高档场合,让我开始迷失,这就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一天下班回家,我刚倒在床上,就听到门外传来女人的骂声,似乎在骂谁是贱货,勾引了自己的老公。本不想理睬,后来好象听到林易的声音,开门一看,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正指着林易叫骂,骂到兴头,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林易刚想反抗,却被旁边的两个男人拉住,动弹不得。中年女人骂着小骚货,你还敢还手?说完又是一个耳光。我冲了上去,说住手,你们干什么?
中年女人瞥了我一眼,对林易说你的男人还真不少。一个男人送开林易,挡住了我。恶狠狠的说少管闲事啊。
我掏出手机说你们再不走,我可要报警啊。
中年女人说好啊,正好把这小骚货抓走。我怒火有些控制不住了,说你是不是吃大便了,说话真他妈的臭?男人骂到小子你找死啊,抽你。
我挪到有利地形说来啊。看见我出头,楼道的人纷纷冲他们鼓噪起来,中年女人拦住男人掉头对林易说今天就饶了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下次用硫酸花了你的脸。说完转身离开,男人用手指了指我,跟在后面走了。
林易捂住脸冲回房间,扑在床上哭泣起来,小点点一副受惊吓的样子,趴在墙角,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轻轻的把门关上。
六十一 猫
女人们都酷爱逛街,所以注定男人们要受罪,都说已婚的男人更悲惨,其实我觉得这个结论是错误的,老公陪老婆逛街只是权利,权利就是我可以陪,也可以不陪,但其他的男人就没有机会,起码是没有正大光明的机会,因为那样是侵权。而对于恋爱中的男人,特别是热恋中的男人,这是义务,更是机会,再苦再累也要含着笑硬着头皮上。曾经我问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哥们,婚后的感觉如何。哥们露出幸福无比的笑容说爽,因为我再也不用接送她上下班了。据我所知,他是从接送那女孩无数男人中撕杀出来,然后风雨无阻的坚持了若干年才抱的美人归的,现在终于熬成了权利。
处于义务阶段的我自然殷勤,在她的带领下我熟悉了全城各个繁华的购物场所,她还经常让我发表看法,说考察一下我的审美观,结果我的成绩是一塌糊涂。当然分是她打的,因为她看中的衣服物品,我往往是拼命摇头,因此也遭受了不少售物小姐小弟们的白眼。有次她非常看中一件暴露异常的外衣,我瞪了一眼,立刻否定。她犹豫的说其他人都说好看啊。我心里说那当然,别人老婆穿着我也认为好看。其实我最喜欢陪她逛内衣店,本能加上天赋,我总能一眼就能找到最合适她的,其实是最合我胃口的内衣。在我的潜移默化下,她的着装素质向着健康的方向开始突飞猛进,简单来说就是外衣越来越严实,内衣越来越性感。
曹意意还酷爱毛绒绒的动物玩具,隔三岔五的就会买一只,害的我屋子都成了动物世界,一天逛街,曹意意又看中了一只和我差不多大的玩具猫,我看了看价格说不要了,有什么好的,带回家我还怕耗子把它给吃了。曹意意说它多可爱啊,你摸摸。我心里说还不如买充气娃娃呢,又可爱又能用。后来在她的威逼利诱撒娇以及她保证自个抱回家的情况下,我才同意买下。谁知刚走了几步,就变成了我的任务。成为路人焦点的我暗自感叹女人说话真不能相信。
带着这么大个宝贝自然不能去路边的排挡吃饭,曹意意担心会弄脏了它,于是占它的光,我们走进了一家餐厅,刚进去就看到了曹父和一帮人坐在里面。安顿好了玩具猫,我思考再三,其实也就是一瞬间,觉得还是主动招呼的好,我拽着曹意意来到他们桌边,他旁边的人换了个座,我识趣的坐了过去,他看了看正和桌上其他人说话的曹意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对于曹意意的着装变化他是满意的。他说工作顺利吗?我点头着说顺利。他继续说听说你还和客户犯混?恩?
我定定神回答说因为,因为那个家伙太不象话了。
“什么不象话?啊,我看是你不象话,客户就是客户,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曹父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度。曹意意关切的向这里看看,正准备走过来,我冲她示意不要来。
“你以为自己那么一折腾,公司只是少了那一笔生意?其他的先不说,你首先是帮对手推去了一个朋友,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影响多恶劣,你知道吗?恩?”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感觉额头开始冒汗。
“以后要多看多听多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恩。”曹意意回到我们的桌上,开始敲起碗来。
“不说啦,你们过去吃吧,过几天到家里来吃饭。我还有事和你谈谈,不要带东西来,去吧。”
我走过来,曹意意问他刚才是不是在训你?我瞪了她一眼说我教你的礼貌又忘记了,大人们说话,你小孩怎么老捣乱呢?你爸爸说了,请我过几天去你家再继续沟通。曹意意笑着说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出息了,你不怕我爸了?我哼了一声说什么叫变啊,我一直就是这么英雄雄本色来着。
曹意意立刻站了起来,我说你做什么。她一仰眉毛说我去告诉他,我们的英雄不随便去别人家和别人沟通。
我心里一哆嗦,一把拽住她说你就别玩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她笑着说王英雄,你怎么了?
我说英雄我不但怕美女,而且还怕美女她老爸,行了吧,恶霸。她得意的笑着,我心想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快吃吧,等会我们还要带小然去看电影呢?”
“小然?是谁?”
“就是它啊。”曹意意温柔的抚摩着那只硕大的玩具猫。
“抗议,你为什么不叫它小意呢?”
“因为它是公的。”
“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
“当然,没看见它长着胡子。”
进电影院时,曹意意坚持要买三张票,让玩具猫可以坐一个位置,我说里面会有空位子的。曹意意说万一没有呢?就算有一个,是你坐过去还是小然坐过去?别小气了,人家小然一辈子就只看这么一次电影。
这那跟那啊!坐好后,曹意意对着玩具猫说小然,我对你好吧,以后帮我看着王然,他要是做什么坏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哟。
我有些哭笑不得了,以前柯如梦送了我一条卡通猫的内裤,现在她又给我整只巨大的玩具猫出来,莫非我和猫真的很有缘分?
六十二 秋天到了
我发现自己近来特喜欢琢磨,比如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么西施的情人眼里出什么?是西施她妈?比如为什么别人书一天的点击比兔子的风平浪静总点击还要高?比如有没有从没看过成人网站的男人?比如楼下杂货店的老板娘最近为什么老冲我笑?比如曹父说的过几天的意思到底是两天还是三天……
曹意意说我开始成熟了,背着她我肚子都快笑疼了,原来成熟就是这么简单。她也高兴,因为她可以经常在我面前撒娇,我纳闷撒娇和成熟有什么关系。她说谁愿意在小男孩面前装嫩。每当看着她在我怀里象个小孩一样的调皮,我总是羡慕不已。我属于比较早熟的那种,父母也严厉,很小就剥夺了我撒娇的权利。有时候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也会张开怀抱说来,让姐姐抱抱,谁惹你了,姐姐帮你打他。这时我会断然拒绝,虽然我真的很想在她怀里弥补小时候的损失,可是我是男人,怎么能做有损大老爷们形象的事情。
曹意意经常缠着我一起玩泡泡堂,她说不怕,跟着我,我保护你。可惜每次我还没到她身边,就自己把自己给搞定了。后来终于熬到了能胜利会师,我又经常误伤她。次数多了,她翘着小嘴说你真是太笨笨了。我狡辩说不是我笨,而是这样的女孩弱智游戏不适合我。
在旁边的黄蓉插嘴说你的意思是说自己连弱智都不如?
我伸了个懒腰回敬说没想到你的理解力突破了极限,已经进入了非人类的境界。
黄蓉气呼呼的说不和你磨嘴皮,有本事玩CS啊。她示威的拿着AK47一通乱扫。
我说不是我怕你,关键是我晕那玩意。
黄蓉对我的回答嗤之以鼻,她说这个借口可以得诺贝尔奖了。我沉默。
她说你一天吃三餐是不是在浪费粮食?我还沉默。
她说你还好意思坐在这里,那边是墙,看见了没有,自己去一头撞死算完。我继续沉默。
她说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忍不住了,进入了游戏,她得意的不再说话,专心在游戏中寻找我的踪迹。于是我开始以各种动人的姿势倒在她的面前。我后悔了,因为我真的晕的厉害,并且强烈的恶心起来,本想好歹也干掉她一次再说,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冲进厕所呕吐起来。出来后曹意意关切的要不要吃药。黄蓉却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说,玩游戏玩到吐,你显然已经是非人类了。
天气逐渐开始转凉,日子平淡而幸福的过着,可我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心慌,不那么塌实。直到接到江菲的电话,她说我想见见你。哀怨的语气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对柯如梦说这话的心情。她补充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最后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我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等待着,右眼皮一个劲的跳,频率高的让我不安。她走了进来,我招手示意,她看上去不象电话里那样哀怨,她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帅多了。我笑了笑,问你喝什么?
“水。”
我心神一荡,似乎又回到了那晚。我说怎么突然就嫁了?她说反正你又不要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良久,我无意识的看了一下时间。她察觉到了,幽幽的说我一会就走的,都怪自己不争气。就是想看看你。
我想起自己的遭遇,心头一酸,觉得应该对她好点,努力的笑笑说想看就看吧,和争气没什么关系,以后你想看就来个电话,我保证送货上门,还不用买票。
她说你嘴巴还是那么甜。她低下头,考虑了半天,似乎下定了决心,对我说我想我不该隐瞒你,我……我有了你的小……小孩。
“什……什么?”我感觉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呆住了,面部表情凝固了,脑子混乱一片,这怎么可能呢?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真的,我又该怎么办?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虽然有点隆起,却也不是那么大。我怀着侥幸的心里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她认真摇摇头说谁会拿这开玩笑。
我绝望了,我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你现在,你想什么样?
看到我的反应,她语气冰冷的说你是不是还想说这凭什么是你的孩子,对吗?
我乱成一团麻了,随口说是的。刚出口我立刻后悔了。她露出失望的表情,鄙夷的说信不信由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懒上你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但他不介意,现在我想开了,女人就是要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她看了我一眼。“我走了。”
“等等,我……我说句话,你别介意,他为什么……为什么不,不要你打掉他呢?”
“检查过了,医生说我先天性不能流产,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天啊,居然还有这样的病?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把手给我。”
我迟疑的伸出手,她张嘴在我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我没有缩手,恐慌的神经已经让我对于疼痛不那么敏感。我就这么看着她,她使劲的咬着,直到我的手流出了鲜血,她才松开口,一滴泪水从她脸上滑下,落在我的手臂上,她抬起头,眼眶里满是泪水,她说我恨你,但……也爱你。我已经辞职了,你安心的去做驸马爷吧。
她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呆立着,等我追出门外时,她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我在那里傻傻的站着,一阵风吹来,感到阵阵凉意,一片黄色的叶子从树上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看来秋天到了……
六十三 咨询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本来我乘着幸福的小船,摇啊摇,摇啊摇的就快到了外婆桥,哦,是如意的彼岸。可突然天气大变,雷电大作,狂风暴雨,让我苦不堪言。而造成这恶果的居然是一只小小异常活泼的精虫,我恨不能一把掐死它。六神无主的我找到赵艾,听完我的诉说,他一把抓住我手激动的说男人啊,真是伟大的男人啊!
我摸着脑袋莫名其妙的说我怎么伟大了。
“呸,我是说你吗?我是指江菲找的那个男人,试问世间有多少人能有如此胸襟,佩服啊,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赵某某,你再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就把你和那条虫子一起掐死。”
“虫子?什么虫子?”
见我握起了拳头,他表情严肃起来,开始做起分析,他说首先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其次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我一脚踢了过去,说你是不是想怄死我你才开心。
他说这不是在帮你定性吗?警察破案前还要排除是自杀还是他杀呢。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吗?
我说应该是的吧。
“什么叫应该是的?你还记得你们最后一次的时间吗?”
“我算算应该记的起来,但是她没告诉我几个月呀。”
“奶奶的,这么关键的问题你都不问,你是怎么当别人爸爸的?”
“你……”
“那你看她的肚子有几个月了?”
“这个怎么看啊,我又没研究过,反正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