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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攻击你啦?我不是在夸你吗?含月琴一脸柔情似水。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云灿反问。
我这人本来就与众不同呀!这你是知道的呀!含月琴一语双关。
哦!也是啊!我怎么给忘了。云灿顺应道。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呀!含月琴似乎在挑逗云灿,但云灿就是不开窍。
能不能说点别的话题?云灿提议。
好吧!那就说说你吧!含月琴答道。
我有什么好说的。我既不是什么红人,又没有那些八卦新闻,平凡人一个。云灿笑着说。
你可是一厂之长啊!含月琴笑着回答。
什么厂长?就是一个饲养员。云灿辩解道。
厂长也好,饲养员也罢,至少事业是自己的,从此让自己有了一份牵挂,有了一份期待,这样的人生不是更加充实,更加有意义吗?含月琴说道。
这话我赞同,人来到这个世上不就是想灿烂一回吗?平凡的生活虽然一帆风顺,但太乏味。云灿应合道。
呵!我们之间终于有共同语言了。含月琴说道,手里端着酒杯,小心的摇晃着。
难道我们之前说的是两种语言?云灿酒咽话出。
你当我是大白痴呀?我至少也是一个高中生嘛,虽然不像你受过高等教育,我也不会蠢到连“共同语言”一词都不会理解了吧,你以为就你行,灿哥哥。含月琴把“灿哥哥”三个字的语气加得很重,云灿听后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谁敢怀疑你大小姐的IQ!是我白痴,云灿玩笑地说。
言归正传,你现在还好吧?含月琴关切的问。
挺好的,就是时间长了觉得有些累,有些寂寞,也难怪,一个人嘛,难免会有些这样的情绪问题。云灿说完,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含月琴读懂了云灿脸上露出来的无奈,就在那一瞬,短暂的那一瞬,因为她一直就注视着云灿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小小的眨眼动作。人一寂寞就会胡思乱想,而世界一号情流感病菌就会趁机而入。让你病得一塌糊涂,找不到东南西北,不知今夕是何年。
为什么你女朋友没帮你?含月琴打探地问。
她在省城有她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我也勉强不来。只好任由她去吧。毕竟男女平等,我没有理由让她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事业。除非她心甘情愿,否则我没有理由强求。云灿诉说着。
你真好!云灿。够男人!我欣赏你,发自内心的喜欢你。含月琴夸赞地说。从她的目光里也能看出来。
谢谢你!含月琴。听到你这席话,我真的很开心。然飞都没有这样夸过我。云灿觉得被别人肯定是一种幸福。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就找一个帮手嘛。含月琴提意。
现在资金方面很紧张,何况规模又不是很大,能节约点就节约点。云灿有些无奈地说。
需要多少?我借给你。含月琴爽快地说。
谢谢你!不用了,现在还能维持。云灿说道。
如果需要就开口,别把我当外人。含月琴大方地说。
嗯!一定会。云灿回答。
其实云灿已经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地了,但是含月琴仍就不放他走,要他陪她再喝一会儿。云灿只好继续被酒摧残。
柔柔地红色灯光让人好温暖,至少云灿是这么认为,一种莫明的暖意涌上心头,让人倍感惬意。酒吧里的客人去了又来,来了又去,总是红红火火。也许现代都市人就是喜欢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清理自己的肠胃。
在酒吧里,恋人间饮的是一种甜蜜;朋友间饮的是一种快乐;情人间饮的是一种情外情;夫妻间饮的是往事悠悠——这种配对酒吧里很少出现。因为酒吧这种形式并不属于他们。并不是为他们而设计的,单身贵族饮的是千缕愁万般苦,孤独寂寞泪中诉,失恋是他(她)们的专利,一厢情愿是他(她)们的悲剧。爱恨情仇被他(她)们演绎。酒吧,社会的浓缩,酒吧,现实的再现,酒吧,今夜不醉不归……
第七章失身
    云灿带着满口酒气、满心醉意地走出了红尘酒吧,含月琴也是摇摇晃晃地紧随其后,嘴里还念叨着,今天喝得真过瘾,我好开心,好开心。
你当然开心,有我这倒霉鬼陪着你,可把我苦……还没等话说完,云灿就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你没事儿吧?含月琴踉踉跄跄地走近云灿。
没……事儿。云灿抹着眼泪。
你真差劲儿,你看我都没有吐。含月琴结结巴巴地说。
我本来就差劲,我平时很少喝酒的,在省城偶而周末和然飞去酒吧坐坐,我们每次都只喝一瓶,喝完就离开,哪像今天这样,像喝纯净水一样,我真的适应不了。刚说完,云灿又哇哇哇地吐了起来,似乎要清除胃里的所有垃圾。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含月琴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拍打着云灿的背,等云灿吐完之后,她递给云灿一张纸巾。
云灿擦试着嘴,用手抹了一下眼泪,没事了,就是心里有点儿难受,头有点儿晕,好像靠那儿躺一下。
出租车!含月琴拦下一辆出租车,搀扶着云灿上了车,城市公寓,含月琴向司机说明目的地。
城市公寓,云灿觉得这名字好熟悉,不知在哪儿见过或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此时,他也懒得去想。他只想躺在坐背上快速睡觉,他不想再受如此折磨了。
出租车行驶在寂静空旷的夜色里,白天人流为患的街道现在却变得如此冷清,好像轻轻地一咳都会惊扰黑夜沉睡的梦。
含月琴望着车窗外,沉思着……
出租车很快就把含月琴和云灿载到了城市公寓的小区门口,由于出租车不能入内,含月琴只好搀扶着赖着车座不愿起身的云灿向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走去。
一路上,云灿不停地嘀咕着,我要回兔场,兔子们还等着我去喂它们呢,还好,他还能记得他的兔子们。
好!好!好!送你去兔场,送你去兔场。含月琴不断地回应着。
人就是聪明,设计制造了电梯,让其免受爬楼之苦。一眨眼的工夫,含月琴就和云灿从底楼来到了十二楼,含月琴打开房门,把云灿搀到沙发坐下,等含月琴关了房门走回来时,云灿已经躺在沙发上。含月琴在心里想,这一次是真的把云灿害惨了,她开始有些心疼,有些心痛。
含月琴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醉意,也许她先前本来就没有醉。是醉非醉,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她从洗手间拿来热毛巾给云灿擦试,小心地擦试,轻柔地擦试,像侍奉自己的老公一样,可是身前这个男生并不是她的老公,只是她的同学,同学。
云灿呼呼地睡着,睡着,睡得很沉,很沉。
深夜,在城市公寓的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的房间里发生着一场激烈的躯体之战。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缠绵着,呻吟着,似涓涓细流,似山洪暴发,缠绵,让温暖触摸温暖,呻吟,在痛楚中寻找快乐……
云灿尽情地肆放着自己,他以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具热乎乎的肉体就是然飞,所以他让自己更加男人。
清晨,云灿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窗外已是蓝天白云,阳光透过白色玻璃窗飞撒到他的身上。让皮肤吸吮着阳光的精华,在他睁开双眼的那一瞬,他就感觉到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异样。在自己的身旁多一团发热体,那个发热体的肢体还放到自己的身上,惊讶让自己不知所措……
含月琴也幸福地苏醒了过来,你醒啦,云灿?
云灿没有回答,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含月琴。
是我主动的,所以,你不用负任何责任。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含月琴用手抚摸着云灿的胸脯。
云灿拿起手机看时间,屏幕却是一片漆黑,又忘记充电了。他放下手机,然后起身去浴室冲澡,他把水开到最大极限,哗哗地水声让小小的浴室空间烟雾弥漫。云灿看着浴镜里的自己,心里不断地重复念着,对不起!然飞,对不起!然飞……
含月琴在浴室门外大声喊,云灿,充完澡快出来,我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云灿没有理会含月琴,他在脑海里回放着昨夜的杰作,似火在烧,似冰在冻,似糖在融化。
含月琴又在浴室门外大喊,并敲了几下浴室门。云灿,快出来吃早餐了。
云灿关闭水源,擦干身上的水迹,打开浴室门,一身裸体的向卧室走去。经过客厅的时候,含月琴偏头看了他一眼,但他并未理会。云灿穿上衣服,拿着手机走出卧室,走过客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含月琴紧跟其后追了出去,云灿,吃了早餐再走嘛,现在还早。
但是,云灿已经走进电梯,关上了电梯门。
含月琴只有傻愣愣地站在那儿,望着电梯门。
第八章母亲
    云灿回到兔场,换掉外套,走进脚底消毒池,然后提着饲料走进圈舍,为每一只兔子供应早餐。
兔子们经过长长的一夜似乎已经很饥饿了,狼吞虎咽地吃着美味的早餐。那些还未得到早餐的正着急地爬跨着笼门,似乎在提醒云灿动作快一些,它们已经饿得不行了。于是,云灿加快了投料的速度,尽量让每一只兔子享用。
投完料之后,云灿就往自动饮水器里灌水,加预防药,好供兔子们呆会儿饮用。他边查看每个饮水器是否正常,边观察着兔子们的身体健康状况,还好,一切正常,云灿松了一口气!
除粪渣是最累人的,你得先用粪铲把粪渣从每一张承粪板上铲到粪桶里,再把粪沟里的粪渣铲净,然后用自来水冲洗一遍。一周左右,还得消毒一次。这样就能减少兔子们的发病机率,让风险降低。
等打扫完之后,兔子们已基本把精料吃完,这时,就是往每一个草架上投放青草料,让它们荤素搭配,不觉得腻,同时,也是保证它们的肠胃运作正常,不易得肠炎,因为这病很难医治。
云灿离开圈舍,走进休息室,还没等他坐下,就听到母亲在大门外喊,他急忙跑去开门,妈,云灿喊道。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你爸等你很晚都没见你回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母亲一进门就问云灿,因为昨晚让她担心了一夜。
没去哪儿,就是和一个老同学到酒吧喝了点儿酒,云灿一提到酒,就觉得脑袋有点儿晕。
酒吧,那地方少去!在母亲眼里,酒吧是一个复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要是云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她怎么活。
妈,没事儿,那儿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到那儿去的人都是去松弛脑神经,叙叙旧,谈谈恋爱,谈判生意之类的。云灿故作很轻松地说。
没事儿,要到真出什么事儿,那就晚了。母亲边说边把早餐递给了云灿,赶快趁热吃,呆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对身体也有害。
云灿接过早餐,夸张地吃了起来,似乎母亲做的饭菜就是与众不同。
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母亲看着云灿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话间,一碗小菜稀饭就被云灿吃光了,昨夜的倾吐,已经让他胃里空空如也,他急需一些东西来填充,吃完早餐,云灿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给你打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是不是手机坏了。才买多久呀?现在的东西就是质量不过关,呆会儿我们去3。15投诉。母亲一口气说完,让云灿想插话都没机会。
不是坏了,是没电了,我忘记了充电。云灿解释道。
哦!我还以为真是什么破玩意儿。母亲说。
妈!你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坏嘛!云灿边说边连接好电源给手机充电。
不是我把它想得那么坏,电视里没少播这类事情。母亲辩解道。
好!好!好!我认输,我们不要争辩了,妈!云灿向母亲妥协。
哦!对了,我差点儿给忘了,邻村一姑娘想跟你学养兔,问你答不答应。她父亲跟你父亲认识。母亲说,然后等待着云灿回答。
女孩子……学养兔……在云灿脑海里播放着几个版本的画面,把他美得……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别傻愣着。母亲催促道。
她长得漂亮吗?云灿笑问母亲。
你臭小子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啊!要是惹出什么麻烦来,我可饶不了你哈!母亲给云灿敲着警钟。
有你这么严厉的顶头上司,我敢吗?云灿仍就笑着说。
你别巴结我!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就好。母亲说。
老实了会被人欺负,我才不愿做老实人呢!云灿说。
好!我有门方你有对子,我懒得理你,让你自生自灭去。母亲似乎有些生气。
哎呀!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如果一丑女孩成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能受得了吗?如果是一美女,那就不一样了,光是看就叫人爽心悦目,叫我不吃饭我都乐意,何况是教她养兔。呃,妈!你还没告诉我她到底长什么样呢?云灿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叫母亲又是恨来又是爱。
你这臭小子。母亲在云灿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普普通通一个女孩子,不丑也不漂亮。
那就让她来吧!反正我也够累的,找个打杂的也不错。云灿痛快地答应了。
那好,我让你爸给人家回话。母亲说完就离开了兔场。
云灿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拿本资料书,却始终定格在那一页,他在想然飞,在想昨晚发生的事儿。他觉得对不起然飞,对不起他们间那份纯真的感情,他想向然飞自首,可后果将是不堪想象,只有白痴才会这样做,他犹豫着,他挣扎着,他自责着……为爱,为情。
第九章电话
    电话响起。
云灿走近正在充电的电话,拿起并打开,屏幕上显示着他熟悉的数字,是然飞打来的,他急忙按下接听键,把听筒放到耳边,喂,然飞啊!
你是怎么搞的,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都打不通?又一个兴师问罪的,而且还带着哭腔。
电话没电了,我忘了充电,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云灿问。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然飞结结巴巴地说并抽泣着。
你慢慢说,别急。云灿安慰说。
我爸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亏了十五万,除了自己的五万块,还欠别人十万块钱,现在别人催着要债,我妈都气得住进了医院。我现在真不知道该么办?然飞哭诉着。
云灿听后,心里好心痛,他恨不得马上飞到然飞的身边为她分忧解难,让她有个臂膀可以靠一靠,心里也会踏实些。
你爸做什么生意亏了这么多?云灿问。
我也不知道,问他他也没说。然飞说。
你爸也是,投资那么大一笔钱也不慎重一些。云灿说。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妈说把房子卖了先还一些,余下的再想办法。我们那房子顶多卖六、七万元,剩下的三、四万又怎么还嘛,真急死人了。然飞似乎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别卖房子,卖了房子你们住哪儿呀?云灿说。
不卖房子,那钱从哪儿来呀?要再不还钱,债主说就让我和他儿子结婚,那钱就当聘礼。可他的儿子天生智商就差,除了知道吃喝拉撒以外,什么也干不了,叫我跟他过一辈子,我还不如去跳黄浦江呢!然飞蛮委屈的说。
什么?叫你嫁一个傻子,就是正常人我也不同意。你然飞是属于我云灿的,今生今世,无论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云灿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家该怎么办?然飞期待地问云灿。
让我想想办法,你再问问你老爸,他倒底和别人做的什么生意,是不是被别人坑了。云灿对然飞说。
嗯!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然飞说。
我知道了,你等我电话吧!云灿给了然飞一个希望,同时也给了自己一个希望。
挂了电话,云灿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那么多钱到哪儿去筹呀?把兔子卖了也顶多几千块钱,转让兔场有谁愿意接手,可是还能想什么办法?家里又不是开银行的,银行、贷款?云灿眼前一亮,可是这么大一笔钱是要用等值物产抵押的,自己能拿什么去抵押?空欢喜一场。去偷去抢是违法的,他可不愿为情犯罪,唉!钱呀,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不知多少人倒在它的屠刀下。现在轮到自己为了它。不知所措,真是比谈恋爱还难。人生是一部戏,钱是最重要的一个道具,缺了它,将无法演下去,就算你是天才也只有空了吹。
唉!人生难,难于没有钱。
正当云灿冥思苦想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云灿,昨晚真的很抱歉!含月琴打来电话跟云灿道歉。
你不用再道歉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也有参与。云灿说。
看到你早上很生气的离去,我真过意不去。都是我贪婪情欲连累了你。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含月琴自责的说。
我都说了,不关你一个人的事儿,我也有份。你总道歉,弄得我好像挺伟大似的。其实,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情种。云灿说。
不,你是一个好男孩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含月琴说。
好男人都绝种了,哪还有什么好男人。云灿说。
云灿,你别这么说,真的,你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不要在心里留下任何压力负担,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的。含月琴说。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之意,只是我一时接受不了那个事实。因为我对然飞承诺过,今生今世,我只属于她一个人。可是,我却违背了这个承诺,竟管昨夜我幸福过。云灿说。
我明白,我羡慕然飞有你这样一个男朋友,能遇上你是她的福气。我有些忌妒,真的!含月琴发自内心地说。
谢谢你的宽容和理解,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女孩儿,只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想法不同,追求不一样,生活方式各异罢了。云灿说。
谢谢你能看得起我,没有蔑视我,我很开心,真的,打心眼儿里开心。听你这么一说,我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含月琴笑着说。
那就好!云灿说。
云灿,你现在在干嘛?含月琴问。
没干嘛,一个人傻坐。云灿回答。
那出来喝一杯?含月琴提意。
又喝?云灿反问。
你别误会,是喝咖啡或者茶。含月琴笑着回答。
可是我……云灿还为筹钱的事犯愁。
别可是了,出来吧,我等你!含月琴说。
可是我是真的有事儿。云灿说。
你说来听听嘛?含月琴说。
我现在需要十万块钱,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十万块。云灿说。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钱嘛?我帮你解决。含月琴说。
我看还是算了,你一女孩子家哪来那么多钱。云灿说。
这你就不要操心了,反正我帮你解决就是了。含月琴说。
那好吧,谢谢你!含月琴。云灿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别这么客气!你快出来吧,我等你。含月琴说。
好吧,我马上赶过来。云灿说。
天蓝水吧,记住。含月琴说。
嗯……在哪儿?云灿的脑海里似乎没有这样一个名字。很陌生。
白领街23号。含月琴说。
哦!云灿回答。
第十章赴约
    天蓝水吧的装修很简洁,似乎就是随意的摆弄了几下,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